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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得起底下的观众。
俗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就算再如何的刮目相看,也不带整个人换了个身和脸的。这一行他们干得也是久的,可是这样的事,从没遇见过。
从以前那副模样变成现在这幅帅样,简直是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转变,然而对于自己的蜕变,肖毅显然非常不满,不但不满,他眼中明显还带了恐惊。曦妃和夜梓是肖毅的老同学,前几天还见过面,所以猛的见他跟褪了张皮似的,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也是正常。不过肖毅,安德鲁可没见过,对于这所谓的视觉冲击自然也不存在,也是趁着夜梓和曦妃正愣时,安德鲁蹙眉扫了一眼,随后说道。
“你以前,不长这样?这幅皮囊是最近才换上的。”
安德鲁的话叫肖毅僵了身子,发僵的身子,连着面色也变了,骤变了面色后,肖毅点着头应道。
“恩,就这几天,从h市回来后,这张脸跟这个身体就开始变了。一开始我也没太在意,可是才两天,就只是短短的两天,我整个人都变了,居然换上这样一张别人的脸和身体,我我”
应道着,说话之时肖毅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意识还是自己的,可是除了意识和灵魂之外,他知道现在的身上,没有那一处东西属于自己。不管是这个身体,还是这一张脸,就算是现在看着的手。
也不属于自己。
不过才短短的两天,他就这样变成另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实在可怕,可就肖毅以前的长相跟颜值,说真的,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硬要说的话还是他赚了。对于肖毅为何如此的恐惊,她们实在不解,也是因为不解,所以在看着肖毅的恐惊,佐恩直接开口笑道。
“短短两天就莫名变成另一幅身体跟另一张脸?说真的,这种事情听着还挺诡异的,不过要我说,除了诡异之外也没别的什么。毕竟就你以前那个身板跟那一张脸,我倒觉得现在还是你占了便宜了。”
面对着完全变了一个人的肖毅,曦妃和夜梓的确一直难以承受视觉上的冲击,不过视觉上的冲击再如何的难以一时承受,也不能妨碍他们觉得佐恩这番话听着挺有道理的。当即也是下意识的应点了头,倒是同意起佐恩的话。
夜梓只是简单的应点着头,而曦妃更是过分,竟然快速回神随后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反射了光的镜片叫人看不清她此时镜后的眼,认真的顿思了半晌,曦妃认真问道。
“按诡异程度,你这一张脸变得的确有些快,不只是整张脸,连着身体也变成别人的,瞧着就麻烦。不过理性而言,颜值的一大突破到更像是你占了便宜,这种瞬间更换出一张漂亮脸蛋和完美身材的事,可不知每个人都能得到的。对了,你到底干了什么,或者是撞上什么?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样,要是因了什么就快些说出来,我也好研究研究,指不定这还是条不错的发财之道呢。”
肖毅的语气中,明显带了挥之不去的恐惊,可就这样的关头处曦妃竟然还有时间去琢思所为的生财之道。这几个人,正常人还真没法子和她们处久,就在听了曦妃的话,阴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却听到肖毅压吼说道。
“占便宜,占便宜,如果可以的话这种便宜我根本不想占,谁愿意要谁拿去。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会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承受着无法抗承的恐惊,肖毅的语气开始透了绝望,一开始嗓音是挤吼着喊了出来。可是越到后,后头的声音越来越压沉,最后带着强到叫人不能忽视的绝望和恐惊。整个人坐在床上,身子折弯而下,手肘搁放在膝盖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脑后,肖毅不停的喃道着那一句话。
为什么是他。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重复着为什么是他。
对于曦妃等人口中的这一份便宜,肖毅显然不想占,非但不想占有,他的一切恐惊甚至来源的都是这事。肖毅所要求的事情,如今已可确定,恐怕就跟他这一身短短两日之内便蜕换而来的身体和容颜有关。
既然这一件事叫肖毅感到万分惊恐,她们也不在拿这一件事打趣,也是因了肖毅着过分的恐惊,她们暂且收了声。收了的声音,叫这一间房屋再度陷入如黑暗重新侵蚀的死静,也是这一份死静之下,安德鲁开口问了。
“为什么是你,既然是你,必然有所缘由,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路上罕着听到安德鲁开口,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最后,看着前头的三人熙熙囔囔。静得甚少开口的安德鲁,总是自然透着活人不该拥有的诡阴,可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刻,这一份奇怪的诡阴却突然消失了。淡消的诡阴,眸眼溢了审凝,直眸看着坐在床上的肖毅,安德鲁问了。
安德鲁的询问明显叫肖毅愣了,不在抖颤着身体恐惊着,而是因着安德鲁的话仰抬起头。对上安德鲁审凝的眼,肖毅顿愣了半晌,反询问道:“我究竟干了什么?”
“是的,你到底干了什么?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最好一字不漏全都说出来。”
无论他干了什么,如今都不适合再隐瞒,除非他不想保住自己的命。(。)
第一一一章 亡婚 8()
肖毅究竟摊上了什么,明明他还没开口,可安德鲁这话,却好像他已清了事情的大概。清是一回事,不过肖毅是否愿意开口道出,又是否愿意承认,这一点主要还是取决于他。
事情本就叫他们觉得肯定不简单,如今看着这一幕,心里头更是提了起来。微屏了呼吸看着肖毅,曦妃说道。
“这一次,你到底想要委托我们,做什么?”
“我”
因为肖毅是直接通过夜梓下的委托,而夜梓这人脑子又缺根筋,压根没搞明白就当场应了下来,以至于肖毅具体委托的是什么,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就只知道肖毅最近走了背运,被个女鬼给缠上了,至于那个女鬼为什么要缠上他,缠上之后又会怎样。
她们并不是很清。
一则是因为女鬼缠身对于妖监会的灵能者而言就是一件动动手指就可搞定的事,二来则是因为当时的肖毅就只单方面拜托夜梓帮忙,而夜梓只顾着答应相帮却忘了具体的情况,以至于等了肖毅离开h市后,她才记起忘记询问具体何事。可人家又已经离开了,找不到人问清个根由,所以这一件事也就这样迷迷糊糊了。
女鬼缠身,事并不难,可如今看来,肖毅这缠在身边的女鬼。
恐怕不好解决。
也不知他到底干了什么,就算安德鲁那样问了,他还是卡了声纠纠结结,看样子并不想将事实全部说出。没有钱的活,本就不招人喜欢,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清不明到了关键的时刻委托人还支支吾吾的,就更叫人讨厌。
当即曦妃也是忍不住了,推了眼镜上前一步说道:“万事皆有缘由,如果你真想让我们帮你,具体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我们只是灵能者,可不是跳大神的,可没办法靠猜测搞清楚你这家伙到底摊上了什么事。”
灵能者的本职工作是解决鬼神之事,将那些残留在人世间的怨气请回它们该回去的地方。虽然对于鬼神,灵能者有独特的招数,不过每一件事都有因才有果,如果委托人在因果之事上有所隐瞒,且不说这怨灵是否能清干净,就算是灵能者,也可能因了不清其中的根由给自己招来麻烦。
虽然依照她们的能耐,应该没有怨灵会想不开给她们添麻烦,不过事情处理起来,也是或多或少不顺心。
委托人可不能有事隐瞒自己的灵能者,这是这行的规矩,然而曦妃的这一番话显然还不能叫肖毅清透。眼看着曦妃的话都已经落了,肖毅那儿还是皱蹙着眉像是纠结,一旁的阴歌可是按不住性了,直接开口说道。
“既然想我们帮你,就麻烦你把这一件事说了个清透,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那么很抱歉,这一件事我们也不插管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我是不清楚你懂还是不懂,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我想你应该也听过。你的这一单委托,首先就没给钱财,对于这种麻烦,我们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其次就是,这一单委托你可不是拜托我们的,既然非我们分内的事,就算我们现在甩头走了,也不算违反职业道德。你的委托是交付给那两人的,那两人是你的高中同学,帮你或许是看在以往同学的情面上。不过有一件丑事我可先说在前头了,那两位我承认她们的确是我们这一行的精英,不过各行的精英也是各施所长,她们的能力的确不错,只不过她们的能力并不是直接体现在应对恶灵上。如果我和德鲁真的走了,恐怕就凭她们两个,除了搞清楚你想要隐瞒的是什么外,对于你,可不见得能有多大帮助。”
阴歌这话听着虽然叫人觉着心里头不舒服,不过曦妃又不得不承认,阴歌说的都是真的。她们也正是因为各有所长,所以才拜托安德鲁和阴歌过来帮忙,要是真因为肖毅一个劲的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叫这两个人不搭理他直接走了,那么他就真是自己在作死了。
阴歌的话的确叫曦妃闷了一下,不过这一下的闷后,曦妃还是据实而言,点着头看着仍在恐思着什么,曦妃说道:“这一件事夜梓的确揽了下来,不过这世上的事总是难料的,就是夜梓接下你的委托的第二天,璃蓝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再提这事,曦妃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对于璃蓝那一日的突然岔滑闪了腰,曦妃总觉得这一件事有些怪。只是事情发生后到了现在,她仍想不透何处叫自己觉着怪异,也就将这一件事暂着压下。心中念想微闪,下意识的又推了推镜框,曦妃续道。
“我和夜梓还有璃蓝的确是干这一行的,只不过刚才阴小姐也说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在接了委托后,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处理资料调查事情的缘由,而跟怨灵面对面的,全都交给璃蓝。现在璃蓝把腰给闪了,眼下这一块除了拜托这两位,没了别的法子。你的这一件事拜托的是我们,却不是他们,如果你还不肯老实交代,那么这一件事,恐怕我也得说抱歉了。”
说完竟然还冲着肖毅致歉的鞠了躬。
曦妃是个怎样脾性的人,不管什么都不可能叫人占了便宜,现在竟然同肖毅道歉。就算肖毅心里头再怎么藏了事,如今也该知道事态严重了。
夜梓接下的事,就是安德鲁的事,只要夜梓不离开,这一件事安德鲁肯定管到底。不过事情他打算管到底,却没兴趣让肖毅知道,曦妃也阴歌的一唱一和,安德鲁一直在边上听着,不言不语而是用那一双几乎看不到任何生气的眼眸盯着肖毅。
叫安德鲁那样看着,加之曦妃和阴歌的话,听着好像打算撒手不管这事,肖毅这心里头也是起急了。最后一番沉凝后,深吸了一口气,肖毅这才开口说道。
“我之所以摊上这一件事,的确是因为做了一件糊涂事!”
“糊涂事?什么事?”
“就是就是”
这件事如果要说的话还得从两个星期前说起,肖毅从小家境就不错,如果要说的话,倒是比同龄的孩子更加的无忧无虑。因为从小就不需要为那些普通的生活琐事烦心,所以肖毅的日子过得也是有一天算一天,大多数的都是就是混混日子。
一个人如果没有生活的目标,成天就只知道混日子,那么离出事也就不远了,肖毅就是如此。不管他要什么,因为家里环境允许,父母总会尽力的满足他,所以这样放浪没了上进心的他,为了打发自己越发觉这无趣的日子,渐渐的和一些不着调的人成了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皆是如此。
本来肖毅就只是个游手好闲只要有钱能浪荡着过日子就行的阔绰少爷,可在认识了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后,一切的一切开始往着无法逆转的方向前行。
这些有钱就没了生活目标的大少爷,最喜欢的就是没事找事干,一开始也就是做做些过分却与法律擦擦边球的事。反正他们的老子有钱,真的不小心干了什么,点钱人也就出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有钱人家的不入流少爷最信这个,做事也更加的没个底线。而这底线随着成天的厮混,越来越没了限底。
事情就发生在两个星期前的那一天,他和那几个不入流的哥们又一次出门聚会,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一个人说那晚是至阴之夜,有亡魂之女要嫁亲。
至阴之夜,还有亡魂之女要嫁亲,这样的事听着就觉稀奇,虽然当时那个人已经警告过他们,这晚绝对不要生事。不过这些没事干的家伙什么都不会,独独就是生事最在行,那个奇怪的人不提醒还好,一提醒他们的兴致也就来了。当时几杯酒下肚,整个人本就浑浑噩噩的,加之就有能壮人胆,也是在那人的几番话下,肖毅和那几个哥们竟然真的顺着那人所说的方位,找了过去。
夜半,亡魂之女要嫁亲,这种事要是搁在平时,他们肯定是嘲讽的。只是那一晚不知怎么的,几个人竟然都当了真,结伴开着车离开了酒吧,在马路上高速飞驰。原本就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就算心里头莫名的信了,不过理智上还是觉得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谁能想到这个世上存在着太多本不可能的事,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奇怪的人提到的那个地方。
他们竟然看到亡魂之女的嫁亲。
当时马路上突然空空荡荡的,虽然他们夜游时夜已经深了,大多数的人差不多都回了家。可是马路上也该偶尔出现一两个人或者是一两辆车。可是没有,那一晚不知为了什么,马路上空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就连平时看着还算透亮的路灯,那天晚上也透着一丝不说出的暗诡。
空空静静的夜,伴着那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叫这些借着酒劲出来发疯的小年轻多少回了些神。酒劲好不容易散了些许,理智也回了不少,就在他们寻思着要不要开着车返回酒吧时,路上突然变了。
原本空荡荡无半物的马路上突然挂了灯彩,红色的灯,红色的绸缎,一路直接扑摆现才马路上。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他们,同时也都是一些不相信鬼神的主,然而今晚的这一切,却来得突然,也来得惊人。当时他们的车可以说是高速行驶,一百码的车速就算是人在清醒的时刻,也不见得能操控得好,更何况他们现在都在醉酒的时候。醉酒之下,听那奇怪的人说有亡魂之女嫁亲的地方,突然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事,如何不叫他们惊的。
当即因了这一惊,开车的人都有些恍了,就是因了他这一恍,原本无人的马路上,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身穿古时新郎服的男人。那个男人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那儿,毫无任何预警,本来脑子就恍着,加之现在还是醉酒的形态,大脑跟不上眼睛的捕捉,再加上车速实在太快,等着他们意识到马路上出现了个奇怪的男人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明明紧急踩了刹车,可是一百码的车速哪是你想要刹下就能及时刹下的,那突然出现在马路上的男人,自然也叫他们撞飞了
这个地方可是那个奇怪的人说的会发生亡女嫁亲的事,所以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想来应该也不是活人。在撞了人后,车上已经散了魂的小青年都是这样想的,突然撞飞一个人,小年轻们心里头自然也是慌的,为了证实自己撞飞的并不是活人后,几个结了伴下了车,朝着那个男人摔落的地方走了过去。
“我们当时就下了车,一起朝着那个男人摔落的地方走了过去,虽然当时在车前盖上有看到血,不过我们还是抱了希望的。毕竟那种突然出现在马路上的人,怎么可能是活人?结果呢,当我们真的走上前,那个人,我们看到那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血,当时好像还没死透,还当着我们的面抽了几下。我们就只是好奇,根本没想过要撞死人,本来就是那个人不对,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马路上,这件事也不会发生。当时发现那人真是人后,我们几个也是吓坏了,也不敢多呆,那几个人吓得往车里跑。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只是跑得慢,等着那几个人上了车跑后,我还是没能赶上,最后他们几个就把我甩下了。”
遇上那种事,又是一些平时只敢做做小恶事的年轻人,当时恐也叫那一幕吓傻了。酒驾,还撞死人,就算他们跟警察说是那个人突然出现在马路上吓了他们一跳,来不及踩刹车才摊上这样的事,想来警察也是不会信的。
突然碰上这样的事,肖毅会觉着恐惊也是自然,只是再如何的恐惊,却不该像他此时这般。也不知记起了什么,此时的肖毅瞧着有些奇怪,瞳孔瞪大气息加重,就连手也是不停的抖颤,如今的他就好像记忆起什么对于他而言,今生最恐怖的事,而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
恐怕他此时记想起来的事。
才是一切的根由。(。)
第一一二章 亡婚 9()
他在害怕,是真的在害怕,因为记起一切的根由,所以在害怕。
看着面前这连着骨子都充斥着恐惊的肖毅,众人都忍不住屏了呼吸,最后还是安德鲁问道。
“后来呢。”
“后来?”
“没错,当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没上车?所以后来呢,后来在那条马路上,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
因为安德鲁的询问,肖毅下意识的又凝思了,顿停了半晌后,肖毅说道:“我看到了好多好多的红,那一整片的红,一架红色的轿子从远处抬了过来。那个轿子很红,就跟血染上的一样,然后那个轿子,那个轿子就那样停在我的面前,从轿子里面,轿子里面”
后头的话肖毅是再也说不出口了,因了那一夜带来的恐惧一直延迟至今,就算是现在回思起来,那阴凉的恐意仍是无法散去。
肖毅说到这儿,也只能说到这儿,后头的话他实在说不下去,虽然具体的事他也只是笼统的描述,可是从肖毅这些笼统的概述,他们也差不多构建出整件事的大概。当心中已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