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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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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无痕也有些诧异!那些辈分的老神他是没有见过的,可是……

    “建木那边也搜查了好几次了,不太可能,还会出问题。”雪无痕道。

    陛下似笑非笑,道:“你知道什么。”

第447章 寄生之兽() 
有了手里这画像,陛下就不再客气了。

    当下亲领着雪无痕和绥绥,带人直接闯了无尘宫。

    他也给了银娥面子,带进去的都是干净的女祭司,然后直接把还在病榻上修生养息的银娥给带了出来。

    银娥有些吃惊,望着陛下,道:“您不能……”

    女神享有的特权,从皇朝开辟初期以来就被写入了天律。而她独一无二,若是真的动了她,皇朝和人界都无月升之时!

    陛下看了看她屋子里那干净得几乎透明的琉璃椅子,想了想,并没有坐下,只是道:“孤是来救你的,银娥。”

    绥绥笑了笑,道:“给女神开嘴。”

    银娥来不及尖叫,就被左右祭司按在了地上,硬扯起头掰开了嘴。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堪称是银娥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事!

    绥绥直接拿了一把狐狸毛,塞进了她嘴里。

    银娥挣得双目殷红,脸上细嫩的皮肉也开始爆红,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拼了命也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可她倒是用力吐出来了,吐出来的却是浓稠的黑绿色液体……

    刹那间浓重的腥臭味几乎灌满了整个冰清玉洁的宫殿,银娥要疯了!

    绥绥道:“这个时候,就别顾着爱干净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欣喜,银娥果然吐了那物出来!

    可是银娥却只顾拼命抹着嘴巴,似乎想要制止自己再吐那东西出来,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绥绥皱了皱眉。这世上怎会有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她都死到临头了,竟还只顾着爱干净?

    刚想说些什么,他身边的拂谣却轻轻拉了他一下。绥绥愣了愣。

    拂谣知道银娥的洁癖太过夸张,惹人厌恶。可这习惯都已经保持了万年有余,哪里是说能改就能改掉的?这个时候,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自己消化一下,也是应该的。

    银娥趴在地上吐了整整有半个时辰,然后玉兔含泪捧了无尘水过来给她漱口。

    陛下和绥绥又耐着性子等她漱口完毕。

    好在身为日月双神之一,银娥到底是大气的,虽然遇到这种事情,比拆了她的骨头还让她觉得恐怖。

    喘息之后她逐渐恢复了过来,抬起无神的双眼看着陛下,缓慢道:“我这是,怎么了……”

    陛下看着也觉得膈应了。虽然在他看来吐点东西其实不是多大的事情,没想到银娥竟然像是被弄掉了半条命一样。

    他抬了抬手,让人扶着她坐下,才道:“国卿。”

    绥绥笑了笑,终于轮到他登场了!

    他让人拿出画像,给银娥看,道:“有印象吗?”

    银娥看了一眼,喃喃道:“侯鼓延……”

    建木当初就和银娥的部族离得很近,侯鼓延是一位特殊的神明,他是伏羲氏王族,却自愿守护建木。这一代混血银娥,是神妖战争尾期诞生的混血儿。她自然也见过侯鼓延。

    只不过,侯鼓延死的时候,她还是个孩童。而她和侯鼓延更称不上有什么交情,作为邻居,也不过远远见过一面。

    她不明白,国卿拿出侯鼓延的画像来,是什么意思?

    绥绥道:“这幅画像上的人,很可能是你孩子的父亲。”

    银娥皱了皱眉:“我并未与任何人交。更何况,侯鼓延死了很久了。”

    “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不合理。就算侯鼓延复活,与你生了个儿子,以他伏羲王族的血统,怎么会养下一个那样血统的孩子?”

    银娥低下了头。那孩子血统很一般,她看出来了。但是毕竟刚生下来不久,又被她抛弃了,她心里正不适,因此,很不愿意详细讨论和那个孩子有关的细节。

    “那国卿说,是怎么回事?”

    “你体内,有草木寄生一类的蛊毒。”绥绥道。

    其实刚开始他是怀疑。所以他塞了一把狐狸毛入银娥嘴里。蛊物有厮杀的本能,安居母体尚好,若是感觉到外来力量,必定会本能性反扑。而绥绥那狐狸毛对于银娥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异物。

    当年侯鼓延是殉了建木,其元神已经化为建木的养料,被建木吸收。

    那么这个时候,便是有和侯鼓延关系密切,长相相同的东西,从建木上复活……那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位天神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应该是建木上的一种……寄生兽。”绥绥道。

    银娥的手颤了颤,道:“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绥绥看了她一眼,道:“建木从去年开始,就变得没什么精神。我们一直奇怪,这是为何……百般诊断,却都没有结果。直到现在,我们才明白,那是因为,你怀孕了。”

    银娥愕然道:“我怀孕,跟建木有什么关系?”

    因为,银娥是那寄生兽另寻的宿体。它不能再靠银娥供给,自然又只好转而去吸建木的养分。

    那兽必定存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光靠寄生在建木身上,迟早是要把建木给吸干的。而这个时候,住在建木附近,又孤僻自闭的银娥,就成了它最好的选择。

    这种草木寄生的蛊毒,绥绥在上古时期见识过一次。那必须是最纯正的神木之上,加以上神或是大妖的元神残余,并且吸饱天地之灵,养出来的寄生兽,体内所带的毒物。这些苛刻的条件,缺一不可。

    这种寄生兽靠交合补给自己,一次交合后,便将自己身上的蛊毒深深种入对方身体里,从此便寄生在对方身上,不定时地交合,给喂养一样。上古时期那头寄生兽是个女体,姿容妖娆美丽,因为作死看上了白渊,被凤栖给杀掉了。

    “我们都叫它,蛊兽。它不是神族,也不是妖族,端看它的宿主是谁。因为寄生于你,所以,它身上也不会有妖气。而且它的蛊毒有极强的麻痹作用。你不记得你曾与蛊兽相交也解释得通。”

    绥绥抬了抬眼皮道:“你心里应该有数不是吗?不然就不会跑出来撒了个那样的谎了。”

    半晌,银娥道:“只是,依稀觉得异样。”

    绥绥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道:“最麻烦的是,你已经中了蛊,便是共生的关系了。”

    共生是什么意思?

    银娥生,蛊兽生。蛊兽若死,银娥也活不了。

第448章 就是忘了() 
银娥确实说了谎,而且不知道是否还在继续说谎。

    陛下觉得,应该起码有一部分是真话。

    根据她现在的说法,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在建木附近的荒地上醒来,而且衣衫褴褛,浑身疲惫。

    问过玉兔,那兔子只说,每次都是她自己梳洗打扮好了,好好地走出去的。甚至好几次,玉兔还跟她说了话。言语之间她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神智应该是清醒的。

    可是那段时间的事情,银娥一点都想不起来啊。

    银娥向来孤僻,只守着一只兔子,也没有其他可以商量的人。出了这种事,耐着性子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并无其他异样,便只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也就没往外声张。

    除了这一件,她别的倒没有说谎。

    最近一年左右,她都觉得自己睡得比较舒服,也再没有大半夜游荡在外面过了,就更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发现自己有孕……也是最近的事。

    绥绥闻言倒抽一口冷气,道:“你说你有孕一年你才知道?你哄谁?”

    银娥道:“我没有骗你。平时身上无恙,哪里会往那头想?”

    所有人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银娥连忙道:“还是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有妖气,才……”

    绥绥打断她,道:“孩子如今都已经生下来了,那蛊兽吸取你的仙元,不会有半分妖气。生下来的孩子我们也检查过了,并未觉得有什么妖气。”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日月双神之一的银娥,不但傻不拉几的,自己被人睡了,还怀了胎都不知道……现在更是一个劲儿地撒谎!

    银娥急道:“我不曾说谎……”

    绥绥已经懒得理她了,确定了银娥这里出了问题,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围捕建木蛊兽。这种寄生兽和建木同息,难怪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现在,银娥也不能再拒绝外人进入无尘宫了。这里必须日夜有人把守,更要有祭司随时跟进她的身体状况。

    ……

    是夜,云和殿。

    因为陛下他们还在忙,所以绥绥又把拂谣丢到了她这里,并且勒令她不许带拂谣出去乱走。

    听拂谣说了事情的经过,云喜也愣了愣。

    “银娥啊……”

    她低头看了看摇篮里安睡的婴儿,一时竟是有点说不出话来。

    “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这么……”

    拂谣接嘴:“傻。”

    她侧了侧身,伸手去逗弄那个婴儿,一边道:“这么可爱的孩子,哪里有什么妖气呢?”

    婴儿没醒,她自己一个人摸着有趣。

    云喜道:“那现在怎么办?她和那个什么蛊兽已经共生了。”

    总不能杀掉她吧!

    拂谣笑道:“怕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云喜有些无语:“这婴儿怎么跟万年银娥比?”

    拂谣道:“好啦,这些就不是殿下您操心的事情啊!看起来是麻烦了一些,可只要顺利围捕到蛊兽,怎么处理都是陛下的事了。”

    云喜想了想,觉得也是。

    拂谣好像十分喜欢想容,硬生生把他给闹醒了,然后抱在怀里玩。

    想容也很乖,这样被闹醒竟也不哭,随便她怎么捏扁搓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惹得拂谣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你没人要,所以特别乖?”

    小孩子懂什么,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

    难得见到拂谣高兴成这样,跟一个孩子自说自话都能说很久……

    或许这画面很容易让人触景生情什么的,所以国卿进来的时候,就看愣了愣。

    拂谣已经把孩子放下了,站在了旁边,一副老老实实的女奴该有的样子。

    狐狸伸长了脖子,道:“这就是那个想容?”

    云喜心想你不是见过吗?至于这么稀奇吗?

    绥绥笑道:“看起来挺好玩的。拂谣,把他抱过来,我们带回去玩一天。”

    云喜:“……”

    陛下:“……”

    拂谣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

    狐狸得意洋洋地带着拂谣和孩子走了。

    搞得云喜和陛下面面相觑。

    云喜道:“……我们答应了吗?”

    陛下道:“不管他。”

    他也没多在意那个孩子。

    云喜也有些无奈,走上前去踮着脚给陛下更衣,一边道:“听说陛下要围捕蛊兽,可有眉目?”

    陛下道:“它若是不离开建木,根本无声无息,也无从下手去围捕。绥绥设阵暂封印了建木,接下来便是全城搜捕,看看它是否已经逃窜出去未归。”

    云喜想起她之前在风林幻影中曾和那物打了个照面……

    如今想来,那绝非是个善类。

    银娥也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偏偏,招惹上那物。

    “秋祭可就在这几天了。”她提醒陛下。

    陛下道:“实在不行你先挑着大梁。此兽狡猾,在我京都不知道蛰伏了多久,若是不能趁这个机会把它诱出,继续放任日后必成祸患。”

    云喜瞥了他一眼。

    这老东西分明是把之前说要带她去行宫玩的事情给忘光光了……

    “我主持秋祭,然后呢?”她问道。

    “然后就没别的事让你忙了,你放心”,陛下以为她是不肯做事,便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等秋祭完了以后,你就安心养胎。”

    云喜哭笑不得。她用力掰开他的手,道:“都说陛下一言九鼎,如今看来倒也不尽然。又或者是年纪大了所以记性不好……前些日子还在吩咐我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的。”

    陛下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确实让她准备好要去行宫玩来着。

    不过她表现得不是很上心,他倒也忘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换了从前,他大概就老老实实地认错了。可惜,陛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耿直的陛下了。

    他很顺嘴地道:“孤的意思就是,让你在行宫安心养胎啊。”

    云喜:“……”

    过了半天,她才有些费解地看着他,道:“觉得陛下对喜儿,倒是淡了的。”

    刚出魔道那是真叫一个宝贝,就算怄气也能让人感觉出他的眷恋。

    现在啊……

    云喜总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

    陛下觉得自己好像没说错话啊,刚才不也“完美地圆过去”了吗?

    看她突然失落,又保证了一句:“真是说要让你去行宫养胎。”

    云喜哭笑不得。

第449章 受伤了() 
陛下连着两日没看到人影,说是亲自去围捕蛊兽。

    云喜本来也没觉得什么,按部就班地准备着秋祭。

    结果就在秋祭的头一天,陛下被人给……抬了回来。

    云喜一下就懵了。

    在她的印象中,陛下又没有遭逢天劫,没有被削弱,怎么可能受伤?

    可是雪无痕狼狈地把那个人抬进来以后,云喜上看下看,觉得,这确实是她家陛下无疑。

    脸是黑色的……

    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整张脸,和伸出来的双手,都如同是墨染了那般,黑得发亮……

    精神倒是不错,坐在床上就开始发脾气:“瞪什么眼?!连孤都认不出来了吗!”

    云喜:“……”

    陛下似乎自尊心受创十分严重,看她愣在那半晌不吭声,顿时就气急败坏地躺了下去,翻了个身,拉着被子把自己给,盖了起来!

    云喜艰难地把脸扭向雪无痕。

    雪无痕此时看着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乱挠了一通,满头草窝似的堆着。

    他道:“……陛下轻敌了。”

    原来他们都知道那蛊兽年头不小了,一直靠银娥哺着。可真的设阵,把它困在建木之内,开打之后,陛下和国卿却双双灰头土脸地,被扔了出来。

    云喜吃了一惊:“连国卿也……”

    雪无痕艰难地道:“也黑。”

    云喜:“……”

    那蛊兽年头实在是超乎想象,竟至少有万年以上。而且极其凶残,口喷黑毒,沾上一丁点儿便迅速蔓延全身。它与建木同息,被逼到绝境竟是要毁掉建木和敌人同归于尽。

    在建木之内,它简直是所向披靡的王者。

    陛下和狐狸一起灰溜溜……不,黑乎乎地滚出来以后,就成这样了。

    云喜一时竟无言以对,然后连忙道:“他,他这么黑,不要紧吧?”

    雪无痕叹气,道:“其实陛下只沾上一丁点儿黑毒,国卿大人才是惨,现在大约都还没醒过来。如今最出色的祭司是拂谣……”

    他看了云喜一眼,大胆建议道:“或是,把白奴给请回来。”

    云喜回头看了看,道:“你去办。”

    雪无痕应了一声,退下去了。

    身后传来翻腾的声音。

    云喜连忙迎了上去:“陛下。”

    那黑乎乎的陛下脾气还挺大,一把推开她的手,道:“缠着孤干什么,快去把秋祭的事情都准备好!”

    哎哟,这脾气还真是说上就上来了!

    云喜不敢招惹他,连忙问道:“陛下可觉得有哪里不适?”

    哪里知道他竟讥诮地道:“刚刚不是还关心狐狸去了?”

    云喜顿时满头黑线。

    他的表情是熟悉的,从前偶尔也会露出这种有些讥诮的表情,谁让他原本就是个自大的人?若是换做从前,这睥睨一笑,嘴角一翘,看起来端的是不怒自威,十分挑衅。

    只是如今,都黑成个炭了……

    云喜只能以对他的十分爱意,强自忍住不笑出来,依然凑上去,道:“陛下啊。”

    他这才缓和了语气,道:“放心吧,孤在逐渐恢复,只是这颜色褪不掉,甚是讨厌!”

    只是颜色?

    “还有就是腰有点疼,不过也不是大碍,慢慢会好。”

    云喜顿时无言以对。那蛊兽是不是有点恶心?

    其实蛊兽的手段又岂止是这样而已?陛下刚强,落到了他这儿竟还能发脾气骂人,也是少见的。

    若是让云喜看到绥绥如今的惨状,恐怕简直要吓得晕过去。

    这黑毒有腐蚀的作用,一日不拔,便是陛下再强悍,也会逐渐被它侵蚀,留下一丁点儿,都是祸害。

    他的情绪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絮絮叨叨在那说些什么,让她快去准备秋祭,明天一早,不要耽误了时辰。还有接下来可能会有一段时间需要她临朝,什么的……

    云喜听出不对劲,道:“不是说只是颜色褪不掉?”

    那为什么需要她临朝?

    陛下扭开脸,粗声粗气地道:“孤这个样子,如何出去见人?”

    云喜:“……”

    陛下哪里是会在意这些的人?

    只是他既这么说,云喜也不点破。

    她往床上挨,一边道:“早些休息……”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推了出来。

    陛下道:“自己找间屋子睡。”

    云喜:“……”

    竟是一声也不解释的,哪怕花点心思找点借口哄哄她也好啊。

    云喜忍气吞声,拿了外套,出去了。

    ……

    隔日云喜亲自主持秋祭。这事儿她有经验,匆匆走了个过场,等到秋狩开始,就往回钻。

    哪里知道,进门又挨了一顿骂。

    陛下有些严厉地道:“秋祭是大事,你现在就跑回来干什么?”

    云喜还满头珠翠,一身隆重的打扮,此时被他骂得差点红了眼眶,道:“我是担心你……”

    听她声音有些哽咽,陛下也是一愣,就扭开了脸。

    “我是想好了的,到时候清点的时候我自会回去。”她道。

    因她一直低着头,此时才抬起来,突然就发现陛下的眼睛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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