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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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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和微微一哂。

    他太过强大所以有足够的自信,其他神族对妖邪阴气避之不及,只恐玷污了自己的神识灵体。但是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被压制炼化的力量。

    云喜琢磨着想多问两句。

    月和已经道:“滚吧,孤且饶你这一次。”

    云喜:“……”

第85章 金乌的预言() 
云喜从诸神之墓里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嘱咐青奴:“跟你姐姐说,把春分放了。让她找个过得去的理由。”

    青奴一愣:“为何?”

    云喜恶狠狠地道:“我怎么知道为何!你家陛下吩咐的!”

    说着,她就气冲冲地走了。

    青奴突然被吼了一顿,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

    云和殿。

    柳乔驾车,刚一落地,忍不住就回头问道:“殿下,您真的能见到陛下吗?”

    云喜正想下车,柳乔突然就看见……

    那领口里,雪白的脖颈上,怎么好像多了……很多东西?

    柳乔立刻就不敢吱声了。

    “能见到啊”,云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皱眉,“突然脸红什么?”

    柳乔:“没……什么,殿下。”

    云喜嘀咕了一声,也没多搭理他,冲进了云和殿。

    先到后院,拨开层层侍卫,猛地拉开房门。

    坐在桌边的阿水:“……”

    确保他很乖,云喜才转身要走。

    阿水:“殿下?”

    他觉得诧异,追到门口。

    然而云喜头也不回地道:“现在不想见你!”

    阿水愣了愣。

    云喜临时下墓,他没来得及在她身上跟放自己的元神,所以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只是觉得她少见的暴躁和……沮丧。

    早前她是很喜欢粘着他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还说什么,要帮他找回他的感情。出门的时候,也还好好的。

    现在竟然说出“现在不想见你”这种话啊。

    “他”总不会打她,阿水心想。

    然而想到那个“他”,当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曾像他这样,从下往上去看待云喜……

    她像是一只小乌龟,有爪,有牙,却都小心翼翼地藏在龟壳里,只有轻声哄着,在她觉得安全的时候,她才会露出来给你看。

    如果她绝对现在她是有优势的,能够保证绝对的安全,心情好的话,她说不定会露个肚皮给你看。

    可是照“他”那个脾气……恐怕惹急了她,缩成一块笨重的小龟壳儿,小爪子小牙齿却都藏在里面,自己生闷气呢吧。

    阿水不禁叹气。

    如今他位卑言轻,也没有办法做什么。

    罢了,今天一天都被妖族的发,情,期影响,正经事倒还没有做。

    他走向了睚眦的房间,然后就不再出来了。

    而此时,白奴接到消息以后,很快就以证据不足为名,放了春分。

    听起来有点荒谬。

    秋风扶着被严刑拷打以后无法修补的春分回到了相府,春分看见云染,顿时满面羞愧,让秋风出去,自己膝盖一软就跪下了。

    春分:“大人,属下无能……”

    从春分入狱,云染的神色是少见的焦躁。

    很少有人知道,春分,才是他真正的左膀右臂之一。

    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道云染真正身份的人中的一个,对于云染来说,意义重于他人。

    此刻云染看他这样,也叹了一声,道:“莫再自责了,你是斗不过他的。”

    春分讶然:“他……大人莫非知道是谁?”

    “是白府的鲛人,他回来了。”

    春分更惊讶了:“白府的鲛人,不是一向同大人交情不错么,怎么会突然……”

    闻言,云染冷笑了一声:“他只不过是唯恐天下不乱罢了,哪里是真的和我有什么交情!”

    鲛人族的存在特殊,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他们当时并没有被神族,或是妖族任意一方接纳。后来种族的逐渐衰败,也是因为迁徙。

    所以,他们虽然是妖,却不像其他妖族一样,对神族抱有仇恨的心思,更没有振兴妖族的念头。

    从上古时期开始,鲛人就是骄傲的,孤立的。他们足够强大,足够自恋。甚至,他们不觉得他们是神,也不觉得他们自己是妖。他们认为,鲛人族便只是鲛人族,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白奴养的那头老妖物,血统纯得世间罕见,自然也就完全传承了鲛人的那个臭脾气。

    他当是珍爱白奴,可是并不为白奴所用,更不懂什么大体,反而像个任性的孩童那样。当年敞开结界,只不过是因为他非常非常讨厌前世的云喜。

    一切只因为白奴分了太多注意力给云喜!

    皇朝权谋,珍珠不关心,白奴忠君爱国的报复,他觉得可笑。就算有一天皇朝崩塌也与他无关,他永远只在乎他自己的感受。而白奴对前世云喜的态度,直接影响了他的精神享受!

    现在么,白奴翻了脸,他又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取悦白奴都不稀奇!

    云染早已经摸透了这头鲛人的秉性,倒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眼下他关心的是……

    “白奴既已杀了陪审官,怎地又放了你回来?”

    闻言春分也十分想不通,道:“的确……很奇怪。当时,正在审讯,突然被人叫了出去,说是有殿下的旨意。再回来,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什么,证据不足,放了属下。”

    “殿下的旨意……”

    云染脑海中猛地出现了那个小小的,总是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的人儿。

    她……

    春分道:“属下斗胆,之前听秋风说了一些那位殿下的事情,听说她对妖族好似格外不一样些,甚至云和殿后院,也养着一头妖。”

    “所以?”云染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旁观者清,属下倒觉得,那位殿下,也不像是个懦弱没有主张的人,为何却三番两次,顺从了大人?”

    云染:“继续说。”

    春分此刻倒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妖族之事一向敏感,若是沾上,便是再耿直的臣子也百口莫辩。可是那位殿下却……臣猜想,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大人的身份啊!”

    云染眯起了眼睛:“你是三足金乌的后人,拥有得天独厚的预感能力。这是你的预感么?”

    春分:“是的,大人。”

    然后云染沉默了很久很久。就连春分,都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觉得他的神色,仿佛带着一丝怅然,一丝苦笑,另外又有一种难言的痛苦意味在内。

    对于云染来说,知道他身世的人,除非成为他的肱骨,否则都得死。

第86章 身世之谜() 
云和殿。

    宁盏花被丢在浴池不远处,隔着盒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云喜趴在浴池里睡着了。

    墓地之事对她是个刺激,原以为生个孩子有什么难的,但是猛地见到兽性大发的陛下,还是……有点超过了她的认知。

    这种会把对手的眼睛抠出来送给自己的女人当情趣的男人啊……

    不但完全不符合小女孩的审美,还有点可怕好吗!

    她趴在浴池边缘,枕着细嫩的胳膊沉沉地睡着,似乎在做梦,身体偶尔抽搐一下,浓密的睫毛微颤。

    虽然修为尚浅,可是作为纯血神族,她应该是没有梦的。

    那娇气的皮肤,好似轻轻掐一把就会留下痕迹。

    “唔?”

    云喜睁开眼,然后就发现佞相就这么蹲在浴池边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睡觉。

    “……”

    最可恶的是,偷窥女王洗澡被抓了个正着,他似乎也一点都不心虚,而且眼神非常,非常的坦然!

    宁盏花的作用下,云喜太放松了,也就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加上他的神情太具有欺骗性,所以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

    “云相?”

    云染笑了笑,分明是宠溺的口吻:“臣是来,多谢殿下赦了春分。”

    她懒洋洋地趴回浴池边缘,好像还是很困:“不用谢了,你可以出去吗?”

    “可是,臣还有一事不明,想请问殿下。”

    云喜抬起头,道:“然后你就出去了吗?”

    他只是笑,道:“自然。”

    可是那双眸子深不见底,那一层一层的幽暗,是他压抑数千年的心事,那里面隐藏着一缕,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云喜怔怔的,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可是就在她刚动了一下的时候,手背上覆上了他冰冷的大手。

    他好像……没有体温似的。

    云染轻声道:“殿下,臣是妖。”

    云喜一怔。

    “臣是妖……臣的父亲,是上古蛇妖赤瞳,母亲,是名不见经传的女神流云。他们避世而居,原以为和神妖之战不会有任何瓜葛。然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妖族大败后的一天,我去寻我父亲,却只寻到,半张蛇皮。”

    云喜:“……”

    她彻底吓醒了!

    “连一个囫囵尸首,一缕元神都没有留下呢。那时候,皇朝初建,民间大肆捕杀妖族去官府请功。我那明明可以在乱世叱咤风云,却选择归隐的父亲,就这么死在了一群愚民手中。哦对了,还有我母亲流云,她是悲伤过度,心碎而亡的。”

    云染慢慢的转过头,问她:“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你也说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战争没有胜利者,我觉得……”

    云染打断了她:“是皇朝的错吧。”

    云喜愣住。

    “这个皇朝,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他又道。

    闻言云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小声道:“云相,你要杀我吗?”

    这样的坦率让云染有一点点惊讶,他笑了起来,才道:“我很舍不得呢。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云喜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他道:“那,可否给我一件衣服,让我好歹体面些?”

    臂纹和蚩尤鼎都在外面,今天云喜心里烦,把宫人也都赶走了,就是没想到反倒便宜了这个佞相。

    她自然是不想死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待冲破禁制跑出来,让她手脚无力,无法反抗。

    云染低着头,有些爱怜地看着她。

    这爱怜是真的,舍不得也是真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比任何人都清醒,明白自己不能冒任何险。

    三足金乌一族的预言,通常以灵光乍现的方式出现,但是精准得比祭门的祷祝推算更可怕。所以后世才有乌鸦嘴一说啊。

    春分说,她会毁了他的一切。

    “一件……衣服就好了,就一件。”她慢慢地道。

    拖延着时间,拼命想着办法,害怕的模样,真可爱啊。

    云染沉默了一会儿,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她,道:“出来吧。”

    云喜:“……”

    她接过那件外袍,道:“您能转过去吗?”

    云染笑道:“从此以后大约再也看不到喜儿了,现在难道还不允我看一眼么?”

    你妹……

    云喜伸出手想去拿那件衣服,心里那个沉寂许久的灵魂终于冒了出来,仿佛是垂死的挣扎,反应得非常的厉害。

    云喜痛呼一声,沉进了水中,捂住了心口。

    “心好疼……”

    云染一怔。

    她的反应不似作假,眨眼的功夫就满头大汗,脸颊连着嘴唇一起变得发白。

    下一瞬,她被从浴池里轻轻地带了出去,带着清淡香气的外袍把她裹住。

    他低下头审视地看着她。

    “是她?”

    云喜痉挛得非常厉害,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地步,即使他紧紧地抱着她她似乎也快要跳起来了。

    “她”好恨……

    可是为什么这么恨?

    云喜赫然发现,“她”恨的是她?!

    ……

    你疯了?!

    她在心里大喊!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凭什么是你!

    “她”痛苦地嘶喊。

    ……

    下一瞬,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云染的胳膊。

    “……喜儿。”

    “为什么是她……”她哽咽。

    云染一怔,然后叹气:“你回来了啊。”

    “为什么偏偏是她,凭什么是她……你竟,舍不得她呢。”

    “你别折磨她了。”他淡淡道。

    “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呢?”

    云染低下头看着她。

    “你杀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点犹豫呢?我原以为你是不会欢喜一个人的,心想你便是不不厌恶我就好了。可原来你是会动心的,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她天庭的地方渐渐有金光浮现。

    云染低着头,冷漠地看着她。

    “我来自爆元神好了,便是让我再看一眼你舍不得模样也好。我或者她,以后这世间都不会再有了。一丝一毫的神识,都不会留下……”

    她的面容苍白虚弱,眸中却有些病态的疯狂和报复的快意。

    那一阵光芒把她包裹,能够撕裂她灵魂的光,看起来却是这样的柔和。

    云染静静地看着她,面沉如水,一丝表情也无,谁也无法透过那双眼睛,猜到他此刻的心思。

    能死在他怀里也是好的呢……

    “她”满足地闭上了眼。

    直到他终于伸出手,摁灭了她额心的光芒。

第87章 圈占云和殿() 
那天晚上云喜因为元神震荡得太厉害,几度醒过来又昏死过去,可是每次睁开眼看到云染还在,她总觉得自己当是活不了了……

    便是清醒的时候,要与他斗尚且不容易,更何况现在她半死不活的,他要掐死她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

    他又不是没掐过!

    躁动的梦境在一阵奇异的香味里被安抚下来。

    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把那个东西抱在怀里,终于睡踏实了。

    直到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里搂着的,是那朵宁盏花。

    云喜愣愣地看着那朵仿佛自己会呼吸的花儿,像个安静的婴儿一样,在她怀里沉睡。

    “殿下,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云喜有那么点呆滞地抬起头,才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宫婢站在她床前。

    哦不,她原不是宫婢。

    她叫如烟,本是云染属下的女将,和秋风一起跟随在云染左右,实力似乎不在秋风之下。此刻她不知道为什么脱下了将军战袍,换了身宫婢的素衣,满脸有人欠了她八百万的神情站在云喜床前。

    云喜想了想,如果她本来是个将军,突然被人拉去做宫婢,她也不会高兴的。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从今日起,就由臣来顶替秋风就任殿下司副司长,兼殿下的贴身宫婢。”

    云喜有点懵。

    昨晚发生的事情分明还历历在目,云染既然和盘托出,连细节都说得那么清楚,必然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

    可是为什么一睁开眼,云染的亲信又变成了她的宫婢?

    “对了,云相刚走不久,他吩咐了,殿下从今天开始,不用临朝了。”

    云喜:“……”

    如烟继续板着脸,道:“殿下再也不用早起了。如今,殿下是想再睡一会儿呢,还是去后院和您的爱宠们玩耍呢?”

    云喜艰难地回过神,然后咽了咽口水,道:“你的意思是……云相刚从我这儿离开,去上朝?”

    “是的殿下,云相今晚还会过来。”

    云喜:“……白大宰呢?”

    如烟笑了笑,道:“白大宰还管殿下和谁睡觉吗?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浮雕里,早就没有所谓的元神了。”

    云喜还是觉得没有反应过来,最终烦躁地摆摆手,道:“我不跟你说,你去把青奴叫过来。”

    如烟突然就沉下脸,道:“殿下,臣和秋风可不一样。该当的差事,臣都是会担着的。殿下您是还有什么不放心,所以非得找青奴大人过来?今天他也不当值。”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滚出去。”

    如烟:“……”

    “我不是觉得你做的有什么不对……当然,你做的也没什么对的,起码无论青奴还是秋风,都是不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但是,我让你滚出去,是不需要理由的,明白吗?”

    不久以后,如烟被从殿内扇飞了出去。

    然后,左手拎着蚩尤鼎,右手拿着惊天戟,身后背着小翅膀,披着件简单外套的云喜气冲冲地从屋里出来了。

    如烟艰难地想要爬起来:“你只不过是仗着,有蚩尤鼎和惊天戟罢了……”

    她跟在云染身边已久,虽然向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却已经是注意到云喜已久了。在她看来,前世今生云喜都不过是个废物,从来没有看她真心花过一丁点儿功夫用来修行。

    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她的尊重的。

    如今被云喜一翅膀给扇了出来,她也认为云喜是借着他人的福气,才有了今天,更加让她不耻!

    云喜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血统是你我都没有办法的。”

    是啊,神族的血统高于一切。

    如烟冷笑道:“臣劝殿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过一夜之间,皇朝边境的战争已经开始了,白奴大人,怕是顾不上您呢。”

    云喜吃了一惊。

    但是眼下她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啰嗦,就扛着她的蚩尤鼎和惊天戟,颇有离家出走的架势,跑到后院去寻阿水。

    不曾想又扑了个空,只有小七在院子里的火行石上晒太阳,连睚眦也不见了踪影。

    小七看着云喜,一脸茫然:“嚒嚒?”

    云喜问:“小七,睚眦呢?”

    小七歪着脑袋:“嚒嚒嚒。”

    云喜和小七也没有怎么交流过,无法做到和睚眦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基本上都能明白睚眦是什么意思。但神兽也不是一般的畜生,更何况火麒麟这个等级。它们的眼睛里自然而然地带着情绪和神采,仔细分辨的话,还是能分辨得出来。

    小七是……一脸无所谓?!

    其实人家小七的内心丰富着呢。自从上次被睚眦冤枉揍了一顿之后,睚眦好像是有点心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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