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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自信能打得过那些人,但现在有两个女孩跟在身边,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这马儿受了伤,已经驮不了两个人了。拜托你,帮我带着妹妹好吗?”女孩没有接过妹妹,而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她茶褐色的眸子里雾气弥漫,令人无法拒绝。
“好!”
黎若轩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了她。
“还有,我妹妹她胆子小,你帮我照顾她好吗?”她竟攥着他的胳膊不放。
“好!”
“你能保证吗?”
“我黎若轩向你保证,绝不负你所托!”
他坚定地回答了她,同时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不是要逃命么?干什么弄得跟托孤似的?
终于,她撒手,眸子里雾气弥漫。
黎若轩愣了一下,然而仅仅是一小会儿,便立刻抱起那小娃娃朝自己的驰墨跑过去。
然而,也就在他转身的同时,他耳畔又听到一声战马的嘶鸣——那女孩儿已打了马,迎着仇敌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去引开他们,你要帮我照顾好妹妹……”
这是她留在风中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眼中,有凛冽的绝然。
他与她,就此错身而过。
。
后来,黎若轩带着那小孩子回到了家里。
他的第一次离家出走,便这样垂头丧气地结束了。
事后,他问起那小娃儿的来历,三岁的孩子什么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梧儿”,家住在城郊别院里;问到是何人追杀她们,她便害怕得发抖,哭着喊着要找“娘亲”。
黎若轩断断续续地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梧儿的姐姐,她们的娘亲在那天夜里被杀了。
听了这些,少年不由得对这对姐妹产生了巨大的同情——那个惊雷滚滚的夜晚,她们俩到底经历了什么?
又是什么原因,促使那姐姐抛下年仅三岁的幼妹,绝然凛然地奔着仇敌而去?
事后,黎若轩曾带着梧儿去寻找过她的家人。
陵安城的城郊面积宽广,且大部分为京中豪门贵胄所占据;黎若轩初来乍到,对这一带并不熟悉,因此只能带着梧儿一家一家地打听,到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而凤清鸣祭拜苏夫人的那天,他便是带着梧儿前去城郊寻找亲人的。
那天,他们再一次相遇,凤清鸣突然转身逃开,所以他并不确认那个人就是她。
不过,凭着直觉,他还是差人去打探了辅国将军府。果然,很快探子来报,说将军府上最近找回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小女儿,且她的长相、年龄、还有回府的时间,都跟当日那个女孩儿非常接近。
而且,据说她现在在将军府里非常得宠,是府上的二小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妹妹一起接回府里生活呢?为什么第二次相遇时还要逃开呢?
那天,她明明已经认出了自己!
想到她转身离去的背影,黎若轩心里头便一阵懊恼——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亦如此!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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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初长 011 姐妹相见
此时,黎若轩与凤清鸣就浸在冰冷的池水里。
他抓着她的手,她倔强地昂着头。
两两对峙,就像斗架的公鸡。
半晌,少年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小女孩子计较。他低头问道:“那天晚上,你离开之后,被仇人追上了吗?”
虽然,她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但想起那晚她的伤,仍觉惊心。
“没有。那天我离开后,只不过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便转头奔向将军府了。” “啊?你不是说你的仇人有可能就在将军府里吗?你这么做,不是找死么?”黎若轩吃了一惊。
“没错。不过,我娘曾跟我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女孩浅笑道:“他们既然蒙着面来杀我,大概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吧?我闯进将军府里,量他们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杀我!” “你……”
“更何况,当时我能往哪里逃呢?我身受重伤,身后又有仇人追杀,即便逃到城里,普通人家大概也不敢收留我吧?我思来想去,只有权势煊天的将军府能救我了!”
女孩儿吃吃笑了,笑声却很萧索。
黎若轩见到她这样子,心里头更难受了,皱眉道:“你当时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其实……我可以救你的!”
“哦?”
“可是,你连机会也没有给我!你就那样自作主张地走了!”
“……”女孩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她叹息着说道:“你送我妹妹回府,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那……我该怎么办?”少年苦恼极了。
“你带我妹妹走,好么?”
“那怎么可以?我都已经跟我娘说了,她是凤府的小姐……”少年为难地摇了摇头。
凤清鸣心中一片冰凉,想了一想,只得叹道:“好吧,现在只能这样了。不过一会儿你别说我是被大姐推下来的,就说我是自己掉下来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大姐再记恨我。”
当老夫人和秦芷兰、黎夫人赶到时,黎若轩和凤清鸣已经被拉上来了。
拉他们上来的,是大公子凤清曦。当时,他刚好路过附近,听到大妹园子里一片喧哗之声,又惊闻二妹落水,立刻想也不想地奔过来了。
老夫人见清鸣浑身湿透,嘴唇也冻得有些发青,不由得心疼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竟掉到了池子里?”
凤清鸣偷瞟了大姐一眼,只见她神色慌张,竟有些心虚地垂下了头。
她心中一哂——可惜了,这出苦肉计本是做给黎若轩看的,只是如今看来是没用了。
于是,她定一定心神,答道:“奶奶,刚才我在池边喂鱼,哪知那岸边的石头太滑,我不小心便摔下去了。”
凤清华听了这句,诧异地抬起头来,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二妹。凤清鸣递给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哦,是吗?果真是你自己摔下去的?”老夫人却并不相信二孙女的话。
她见凤清鸣怯怯的样子,又见大孙女心虚的眼神,心中隐约已猜出了几分,于是转头向紫鸢怒喝道:“紫鸢!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鸢见老夫人动怒,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浑身发抖。
凤清华见状,终于忍不住说道:“奶奶!是二妹她自己掉下池的,跟我无关呀!”
这时,黎若轩也在一旁插话道:“老夫人,刚才的确是二小姐自己摔下去的,若轩亲眼看见的。”
他话一出口,众人皆安静了下来。
凤清华惊讶地抬起头,看到黎若轩飞快地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她心一跳,赶紧又低下头来。
老夫人对黎若轩印象颇佳,此时相信了他的话,于是皱眉道:“既然如此,你们快回去换衣服吧!当心感染风寒!”
于是,这事就这么过了。
凤清曦对黎若轩一见如故,他还热情地邀了黎若轩去自己的园子换衣服。
黎若轩常年习武、身子矫健,这一次落水,对他来说不过是游了一次冬泳罢了。
到了下午,他已经和凤清曦两人攀着肩膀到靶场练箭去了。
凤清鸣却不同。
她身子向来单薄,今日又受了凉,因此换下衣服之后,被紫钰按到热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又被灌了几碗酽酽的姜汤,窝在被子里发了一身的汗,才算了事。
“紫钰,你先别管我了,去帮我看看妹妹怎么样了。”凤清鸣躺在床上,心里记挂着妹妹。
想起方才在荷塘边并没有瞧见她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小姐你放心,我听书桐说,刚才老夫人怕三小姐年幼,经不住湖边寒风却才没有带她过去的。过一会儿,老夫人大概会让赵嬷嬷带三小姐过咱们园子里来了吧!”
“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我现在就去找她!”清鸣一掀被子,踏上丝履,便要冲出门去。
这时,里屋的帘子一抖,却见老夫人亲自带着清梧过来了。
“姐姐!姐姐!”清梧一见到姐姐,立刻张开粉嘟嘟的小手,跌跌撞撞地朝清鸣奔过来。
“清梧——”
搂着妹妹,清鸣泣不成声。
妹妹,我的妹妹,你终于还是回到我的身边了!
她心里头又是欢喜又是忧愁,一时哽咽无语。
看着姐妹两个相对垂泪,老夫人亦是感慨万千。
半晌,她方对清鸣说道:“如今你们姐妹俩团聚,你娘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只是关于梧儿入族籍的事,还需再加斟酌。”
凤清鸣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望向奶奶。
凤老夫人说道:“凤氏一族,多年来承蒙皇上厚爱,族里有所出者,无论男女皆须上报朝廷备案,以便择选品性兼优者入宫作皇子、公主伴读。”
“前段时间,我刚把你的名字加入族籍,现在清梧又回来了。若短时间内连报两个失散的孙女,怕是不妥;因此,她的名字是绝不可以再加到你大娘名下去了。”
清鸣点头,望着奶奶说道:“那奶奶可有何法子?”
老夫人看一眼三岁的清梧,说道:“我刚才跟你大娘商量过了,对外就先称她是我的干孙女吧!好在清梧年纪尚小,身份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凤清鸣点了点头。 虽然身份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关系到前程命运的头等大事,但目前情况特殊,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以后一定要办法给妹妹弄一个好出身,绝不能让她变成偏房庶出的小姐;否则,万一以后奶奶不在了,妹妹的前途可就毁了。
凤清鸣想着,更紧地抱住了妹妹。
原本,她是想将妹妹交给黎若轩,让她在安全的地方平安度过一生的;倘若能那样,那么身份一事根本就无关紧要。
但是,妹妹却被送回了将军府里,被卷入了凤府这个大漩涡里;既然如此,自己只有尽力帮她绸缪一个尊贵身份,这样才能保住她的性命,才能为她图一个好的将来。
只是,自己原本预想的那种不顾一切的报复方法是用不得了,因为自己必须顾及妹妹的安全。
从今以后,自己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行事。
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在这凤府里,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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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初长 012 听学
大兴国民风开化,陵安城又为旧朝古都,其文治武功斐然,教习之风盛行。
京中大凡高阀世家子弟,自幼时起便有教习老师教导;男子习武学文,女子亦要学习女红礼仪、琴棋书画。
如今,凤府的头丧时期已过,虽然凤氏子女仍需服孝三年,但少爷、小姐们的学业却不能再耽误了。因此,凤老夫人吩咐了管家,早早地把东侧的书楼收拾了,只待凤清鸣一养好身子,便要与清曦、清华一起听学。
她道这两个孩子生长在乡野,担心清鸣与清梧的修养不够,所以特别请了宫中退休的嬷嬷教导她们。
又何况,宫中如今有一位小公主快到入学年龄了,大概要不了多久,便会选几位贵族名媛入宫侍读;老夫人虽不想送清鸣入宫,但也不想在选拔的时候失了凤家面子,所以对二孙女的学习格外重视一些。
书楼号为听墨斋,有两间,公子、小姐各占一间,男女教学分开进行。
上午,男孩子学习四书五经、圣贤教义,女孩子则学习女红、女诫。
下午,是武术课的时间,因凤氏为武将世家,所以无论男女均需到楼前的校场练习马术。
大公子凤清曦本是四皇子侍读,因目前有丧在身,暂时不能进宫,所以此时就跟着妹妹们一起上学。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黎若轩。
黎若轩那日救了清鸣,又送还清梧,俨然已成为了凤家的大恩人。凤老夫人很喜欢这个帅气英武的少年,便常叫他过府里作客。
黎家与凤家同为武将世家,如今黎将军又已发兵前往流江;这一切诚如紫钰所言,倘若黎将军能击败延陵国,那么他的确是在为凤将军报仇雪恨了。
因此,凤家与黎家相见甚欢,大夫人甚至和黎夫人以姐妹相称。
黎若轩自此成了凤府的常客,隔三差五便来凤府一趟。有时候,他会与凤清曦切磋武艺;有时候,又给凤清梧带来许多好玩的东西。
梧儿也很粘他,三日不见,便会哭着嚷着要找“若轩哥哥”,凤清鸣对此常常感到无奈。
又因黎家初到陵安,府上许多琐事还未完备,尤其是陵安城教习成风,好的教坊先生难请,因此凤老夫人提出建议,干脆让黎若轩有空先到凤家的书楼听学;这样孩子多一些,也好作伴。
所以,黎若轩便跟着凤清曦他们一起听学了。
这一日,凤清鸣身子已经痊愈,于是来到书楼听课。 授课的嬷嬷翻开《女诫》,开始讲述女子之道。
古来为女子之道,左不过“柔弱贞顺”四字;嬷嬷絮絮叨叨地讲着,凤清鸣听得虽是极为不耐,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娘亲在世时,早已叫她把这些背得滚瓜烂熟;如今听到新人讲旧书,心中免不了黯然。
记得初学时,她也曾为背不下那些长篇著述而苦恼,也曾为书中那艰涩难懂的道理而疑惑,于是跟娘亲说道:“娘亲,书上讲为女子者,须‘柔弱贞顺’;可爹爹却叫我习武练剑、强健身体;这两件事情,不是互相背离么的?”
“那鸣儿是怎么想的呢?”娘亲放下手中的书卷,柔柔地问道。
“女儿认为,为女子者,当以柔弱为肤,以自强自为骨,以坚定为心;只有自己成为一名强者,才可上侍父母、下顾弟妹。否则,若成了一个弱者,怎么保护自己、保护妹妹呢?”
“嗯,那鸣儿便做一个强者吧!”
“我真的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娘亲用温善若水的眸子看着她,柔柔说道:“我们鸣儿,自是与常人不同的。”
我们鸣儿,自是与常人不同的。
怎么个不同法,她并不知道。
但是,自从娘死的那一刻起,她便发誓,要做一个坚强的人。
她要为娘亲报仇,她还要保护妹妹。
她的妹妹,才是一个和娘样一样温柔若水的女孩子呢!想到妹妹,更觉得时间难熬。
梧儿还只有三岁,不够年龄入学,因此只能赵嬷嬷带着。
想到入府来,赵嬷嬷为人还算忠实可靠,心觉稍安。
这时,她侧眼朝凤清华看过去,见后者竟是正襟危坐、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这倒奇了,这个成天舞刀弄枪的大小姐,何时竟变得如此安静了呢?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隔壁传来了一阵抑扬顿挫的论辩声,是公子们在上兵法课。
他们今日学的,是孙子兵法。
正在诵读之人,是黎若轩,他正在与老师辩论领兵之道。
黎若轩自幼跟随父亲驻守柳州,几乎是在军营里长大;他耳濡目染皆是擒拿格斗、征战杀伐,所以一番论述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倒是把老师给辨住了。
随着黎若轩清朗宏亮的声音响起,凤清华的脸上亦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奇异的神彩。
原来,她竟是在偷听隔壁的论辩,而且还听得津津有味的! 前段时间,由于凤清鸣身子不大好,所以并未跟着哥哥姐姐一起听学;她并不知道,大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已经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
只见凤清华微微侧着头,入神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她双眼明亮,放出了不同寻常的光彩。
而且,她的打扮也与平日很不相同了。
虽是服丧期间,穿着淡青色的素服和月白色襦裙,然而腰际却系了一条精致华美的丝带;丰沛乌黑的长发细心挽起,在脑后堆成青螺髻,发髻间还插着一排莹光闪闪的白玉响铃簪。
凤清华本就长得酷似其母,肌肤丰腴、粉面朱唇;今日这么细心一装扮,更显得体态端庄、恍若国色。
凤清鸣讶异地看着大姐,过了片刻,她微微抿起了嘴角。
这时,大哥凤清曦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他是代老师出面与黎若轩辩论的。
两位名将之子各持己见,一来一往,精彩绝伦。
凤清鸣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也以手支颊,侧耳细听起来。
她听到两人的辩论,又回想起父亲在世之时,常给她讲的一些领兵打仗的道理,心中不由得对黎若轩和凤清曦甚为佩服。
不愧是武将世家,两位少年虽未亲历沙场,但讲起理论来,甚至强过那讲课的老师。
听着听着,女孩们都忘了自己正在进行的课业。
这时,教台之上,嬷嬷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神色。
卷一 初长 013 校场赛马
下午,为骑术练习时间。
今日阳光明媚、天高云淡,是个适合骑射的好天气。
听墨斋楼前宽阔的校场上,已经摆好了刀枪剑戟等各类兵器;公子小姐们的马儿,也早由仆从们备好,从马厮处牵了过来。
见到自己的爱马飞雪,清鸣不由自主地奔上前去,轻抚着马儿洁白的鬃毛。
那日若不是它奋力奔驰,一路驮着重伤的自己走街串巷、强闯进将军府里,她只怕此时已没有了性命。
而自入府后,自己又一直卧床养伤,也没机会见到飞雪;今日见了它,心中自是分外欣喜。
这时,飞雪也用嘴轻轻摩挲着主人的手心,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
“清鸣妹妹,你的马儿骨骼清俊,是产自西域的战马吧?”黎若轩打着驰墨踱过来,俯首对凤清鸣说道。
“嗯。”女孩点点头。
“看它毛色鲜亮、四肢矫健,定是一匹脚力强劲的好马!”黑衣少年赞道。
“当然了,它可是爹爹出征西夜国时给我带回来的。” 说到爱马,凤清鸣的脸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她茶褐色的眸子迎着阳光,折射出水晶一般璀璨的光芒。
黎若轩居高临下,迎着她的目光微微一怔,心“咚咚”地狂跳了两下。
接着,他的耳朵根“唰”地红了起来。
“驾!”
旁边,凤清华突然大喝一声,打着马儿便往校场另一头狂奔而去。 她的马儿名唤“胭脂”,是一匹产自北疆的枣红色大马;那马儿头细颈高、四肢修长,飞奔起来两胁如插双翅,亦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马。
不过,此时那价格昂贵的胭脂马儿却遭到了主人前所未有的荼毒。
只见凤清华用她那镏金镶钻的细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马臀,促使它如一阵狂风般朝着前方奔驰而去。 后头,公子小姐们愣愣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半晌,黎若轩方赞叹一句:“哇,原来清华妹妹的马儿也是一匹好马!”
凤清华打马奔了一圈,很快便折回原地。
此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