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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是谁?不造···有什么亲人?一个姐姐。我姐姐?很厉害哦!做什么的?开小卖铺的。卖什么?当然是···军火啊。手枪?有。步枪?也有。狙击枪?能说点上档次的吗?比如说巡航蛋蛋···咳咳,口误。是巡航导弹、九成新的退役潜艇、还有小型核弹头也不是没有啦~~但是最后一个有点危险,最好你自己来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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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零一章真是的···我还是个孩子呀()
我的外祖母不是什么名人,也没有做过举世皆知的名事,甚至没有离开生她养她的县级地区几次,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非常,普通的老人。
但是,她是我的外祖母,所以她值得我去纪念、并且写出来。
我的外祖母是一个在黄土高原小村庄出生、成人、结婚生子,看着孩子们长大,然后老去,有点胖,笑起来却很好看,做饭非常美味的老太太。
儿时,父亲是军人,母亲随父亲去首都,经营一件小小的粮油店。父母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和经历来照顾我,所以送回了农村,由外祖父与外祖母代为照顾。
幼儿园中班、大班,小学一、二、三年级,从少不更事到明白少许道理,父母归乡之后,也会常常来到外祖母家,直到成年。一直在外祖母身边,而前日清晨黎明五点,电话忽响,本有些恼怒,却是母亲打来,哽咽着说外祖母回来了,见一面。
在抵达外祖母家,知道真相之前,我满心欢喜,以为外祖母身体痊愈,出院归来,忽略了母亲的异常。
然,入门却是满眼缟素,平日常来的亲人具在,各个沉默伤神,外祖父在客厅兀自打起精神安排诸事,母亲、两位小姨、舅舅都在,看着躺在炕上的外祖母垂泪不已。
我心中一跳,确实不愿意相信,只当是外祖母在沉睡。不,哪怕只是在弥留之际,能看我一眼,也好。
母亲的话却击碎了我的奢望:“子豪,过来看看你的姥姥。”。
“···”
我口不能言,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千言万语,卡在咽喉不得吐出。
从小到大的往事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在北京的小店,外祖母不远千里坐数小时火车,不畏惧车马如龙,街如蛛网的大城市,抱着我笑着亲昵的喊‘亲牛牛’。
回到村里,从幼儿园回家,不肯吃晚饭,却是半路缠着外祖父买了豆花来吃,外祖母笑骂‘又买的吃豆花了?小混蛋,害我白做。’
下午凉风习习,外祖母拿着小马甲,带着我坐在街口和街坊聊聊家长里短,街坊笑问‘想外祖母还是想祖母?’,我答‘想外祖母。’,外祖母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想祖母才是真的吧。’,我诚实又惊讶‘外祖母猜得真准!’,街坊哈哈大笑‘外甥是条狗,吃饱扭头走。’,外祖母却是不悦,抱着我问‘亲牛吃饱了就走?’。
我说不!
到了上小学的年级,户口不在农村,外祖母夫妇在村内素来有人缘,向本村的小学校长说情,才使我没有成了野孩子。
小学的课程不紧张,早上开课迟些,外祖母烙馅饼,非常传统的方法,饼馅随着季节的不同也不同,取决于地里的蔬菜,春天萝卜猪肉、夏天韭菜鸡蛋、秋天小白菜、冬天酸(黄、箭)菜等等···
种类繁多,看着普通,掰开却是松软浓香,咬一口,美的小舌头都在颤抖,可惜是调料加的比较重,吃着美味,但容易上火。
外祖母也重视我的学业,字是人表,常说有一手好字就算成绩不佳也是好的。横平竖直,方方正正,犹记得外祖母厚而柔软温暖的大手抓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多写几次,写熟之后,若是写的不好看,手心是要挨板子的。
如今长久电脑、手机打字,早已忘了拿笔的感觉,写的字一团糟,唯独我的名字,不算美观,却是写的工工整整。
心灵手巧的外祖母在画画上也有天赋,虽然从未接受过正规的画画培训,画的兔子、小鸡等动物活灵活现,精气神具现,照着书本画嫦娥,彩带飘飘,脚踩祥云奔月。
在外祖母一系,我排老大,又是家中独子,外祖父与外祖母甚是纵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三姨进入储物的南房取东西,被在北房的我看到,大哭大闹了起来,因为我有点收集癖,没有比储物房更能满足我的地方了。
外祖母听到我的哭声匆匆赶来,问清原因之后哭笑不得,但是,不仅没有怪我无理取闹,反而假叱三姨。
三年级之后随着父母入城居住,离开了外祖母,外祖母对我的关心和爱,却没有随着彼此之间距离的增加而变远。
送好吃的和关心学习,听起来似乎每一个长辈都会这样做,很普通的样子。然而,外祖母亲手做的食物是我最喜欢的,外祖母的唠叨和对学习的关心···会让我有点疼。
因为我是一个不太喜欢学习的孩子,幸好那时的字勉强过关,是少数能让外祖母觉得她的‘亲牛’没有变成坏孩子,让她对我的未来稍许放心的事。
我逐渐长大,进入叛逆期,和母亲闹矛盾、发脾气、甚至多次玩离家出走的把戏,让母亲伤心,外祖母也气肚子,认错,又复发。
我的本质是一个不老实的人,后来甚至学会了逃课、打架,母亲不想让外祖母对我失望、伤心,但是事情做得多了,不可能瞒得过去,哪怕只有一次传到外祖母耳中,都会让她唉声叹气许久。
想到这里,我对自己当年的轻狂和不孝感到自责内疚,少不更事、叛逆期,这些都不能作为犯错的理由。
即便我是如此的糟糕,外祖母也没有放弃我、讨厌我,对我关爱依旧,美食是不缺的,却不动手打我了,只是说我长大了,该明白事理了,她不能也没办法照顾我一辈子,后面的路,让我自己好好走。
外祖母对我的思想意识和行为都有很深的影响,她是一个和善的人,我脾气暴躁,遗传了父亲,但是可以发誓,从未主动惹过事,最起码,打架的诱因是别人。
安全第一,不闯红灯;对帮助自己的人说‘谢谢’;遇到需要的帮助的人,在能力范围之内,自己不会受到损失的前提下,尽力帮助···第三条有点小气的样子,但是在这个人心不古的社会,帮助我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损失。
我上了高中,外祖母也病倒了,是骨癌。
癌症是如同传言一样恐怖,随同而来的还有并发症,外祖母健朗的身体,突然就垮掉了,自来卷的短发,在化疗的作用下,全部脱落,自己行走也是不便,每走一步都很痛,来自骨头的痛,需要坐着轮椅才能出门。
也许是全家人衷心的祈愿被上天聆听,并垂下恩泽,加上外祖母的求生欲和医生的妙手,经过两年多的治疗,外祖母虽然没有康复,而且暴瘦几十斤,但已经能够行走自如,甚至做一些不太劳心劳力的事情,只是要每天吃药。
外祖母是个勤快的人,或者说从小劳动到大,不习惯闲着的日子,总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还安慰我们,说要看着我娶妻生子外孙孙,喊她祖奶奶。
然而,世事无常。
外祖母只快活了一个夏天和一个秋天,进入深秋之后,外祖母的病情又复发了,刚开始行走困难,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吃药、按摩、说开心的事,想尽一切办法,尽最大的努力,都无法让外祖母重新站起来,甚至减轻她的痛苦。
身体的疼痛对外祖母并不是最难忍受的,让勤快、喜欢做事的外祖母躺在床上不能动,才是让外祖母最痛苦的,只是外祖母为了我们这些亲人后辈一直忍耐、坚持。
人定胜天?当真是狂妄不可言!
外祖母牵肠挂肚的走了,最不让她放心的人当中,就有我。外祖母是在医院逝世的,弥留之际已经虚弱的说话艰难,却对母亲说‘子豪,来了?’
那时,我在千里之外。
外祖母大病伊始,就由母亲贴身寸步不离的照顾。因为母亲是外祖母四个孩子中的大姐,而且除了母亲比较‘闲’,其妹妹弟弟,要么体弱多病,要么工作繁忙,着实抽不开身。
粗粗一算,外祖母大病至今约有四个年头,我也独自生活了同样的时间,吃穿住行都不缺,甚至学会了自己做饭,而小姨、舅舅也常上门嘘寒问暖。
只是学业没有之前母亲的督促,更加差劲,加上心系小说、画画,连续两次高考都没有考中。
外祖母觉得是自己的病拖累了母亲,影响了我的学业,让我独自生活四年,知道我没有学别的孩子被放任四年之后成了混混、浪荡子弟,因此对我也觉得愈发亏欠。
心想如果四年中有母亲督促,或许我能够靠中一个不错的大学,身体还算好的时候就曾对母亲和其他亲人说亏欠我良多,拖累了我。所以走的时候,对我念念不舍。
明明在我拿到第一个月仅有六百的稿酬时,彼此说好的,要等我攒够一万,买一颗最好的烤瓷牙,补齐她掉落的牙齿!
然而,现在成了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约定。
外祖母年纪并不大,只有六十七岁,在这个大多数天朝老人能活到七十、八十、甚至九十的时代,说是早逝亦不为过。
我不会说‘外祖母永远活在我心中’这样的蠢话,生老病死,人活一生不可避免。
怀念着,不虚度时光,过好未来的每一天。
这是外祖母希望我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
···
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甚至水掉了今晚的小说,随性而写,想到什么写什么,但是作者君的心中的抑郁烦闷发泄了许多,这篇文章仅是作者为纪念外祖母和天下关爱后辈的长辈所写。
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癌症也分早中晚,早期有得治,中期看运气,晚期盼奇迹。现在科技发达,普通人家定期做个全面的体检并不是负担,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请不要忽视自己的健康。
另外,就是要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情,笑一笑十年少,这话说得夸张确有一定的道理,外祖母就是把不好的事情藏在心里,不愿意让其他人跟着生气,结果自己身体越来越差。
最后,祝愿吃了一辈子苦的外祖母一路走好,若是有天堂,请务必让她老人家在天堂,若是有来生,我还愿意当外祖母的外孙。
祝愿天下所有人身体健康。
第零零二章 梦()
天色已晚,星光黯淡,在一片烟熏火燎的痕迹新鲜的建筑废墟中,若叶咬着一把军刀躲在一处阴影中,双手握着抢来的AK…74,北极熊造的这玩意便宜又耐用,结构也简单,仿造的全世界都是,就是连射起来抖得犯羊颠风似地···
腹诽着手中伙计的坑爹,若叶却抓的死死的,这是他活命的唯二本钱之一。
另一个是嘴中叼着的军刀,虽然用了有些年头,刀身比原先窄了五分之一,刀刃都快磨没了,但其原主人明显很爱护,擦得干干净净不说,还特意装在一个皮套子里。
当然,皮套子现在已经被若叶不知丢到哪个角落去了,他现在可是被人追杀着呢,总不能留着皮套子当手榴弹吧。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若叶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杂念,把自己当作一块石头,和周围的废墟与黑暗融为一体。
凯尔森目露凶光的扫视着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废墟,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今天本来是自己轮休,打算找两个姑娘好好放松一晚的,结果一个小鬼居然叛变了,而且杀掉了值班的两个倒霉蛋。
“真是废物!居然斗不过一头养不熟的狼崽子。”
越想越烦躁,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死去的同伴,转头对身后跟着的同伴喊道:
“霍奇,快点跟上。”
“嘿嘿!”
身材矮小干瘦,长得异常丑陋的霍奇很随意的伸出食指抠了抠鼻孔,发出两声极其难听的嘿笑,对凯尔森猥琐的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肯定被人包走了。嘿嘿!你赶不上的。”
“麻蛋!你给我闭嘴。”
凯尔森烦躁的转身喷了霍奇一脸白沫子,被说到痛点上人谁都火大,如果不是任务的话,他绝对抽枪崩了这个混蛋。不想看同伙的那张丑陋的嘴脸,凯尔森愤愤的转身大步向废墟走去。
那个小崽子一定在这里躲着,只有把这个让自己不痛快的源头打成筛子他才觉得可以平息自己心中愤怒的火焰,想着对方可能无助地躲在某个角落瑟瑟发抖,凯尔森的心情又愉悦了些,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笑容。
而躲在阴暗角落的若叶的脸上也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伸手拿起一块小石子在轻轻向上抛起,任由其落在脚边。
咔···
“谁!”×2
细小的石子落地声响起,凯尔森和霍奇故作紧张的大喝一声,看向小石子声传来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阴笑,这种丢石子的把戏也只有不成熟的小鬼会用了吧,电视中演烂的东西谁会当真啊。
即便胜劵在握,两人仍然没有掉以轻心,在这人命不如狗,武器零件比人骨头都多的混乱地带,每一个人要学会的第一点就是谨慎。
而且,心理战也是一种战斗技术啊。
凯尔森一边和霍奇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缓步向穿来石子声音相左的方向走去,同时大声的喊道:
“约拿,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哦。”
······
一阵冷风吹过,没有丝毫回应,如果天上此时有乌鸦飞过,它的叫声听起来一定像在说日语:巴嘎巴嘎巴嘎···
不过这时候没乌鸦飞过也让凯尔森尴尬不已,眼角瞥见身后霍奇无声的嘲笑,心中对若叶更加怨恨。
所以说——点背不能怨社会,人蠢不能怨爹妈。
若叶又不是没脑子的二货,怎么可能真的出来,这是生死相搏啊,谁特么会因为敌人随便两句话就走出去啊。
心理战术,失败。
凯尔森不打算完心理战了,转头对深厚的霍奇使了个眼色,让霍奇上前去,他则在后面掩护。
霍奇不在意的嘿嘿一笑,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他知道凯尔森一直看不起他,这次也是在利用他。然而,他同样也看不起凯尔森,那个懦夫太胆小了,一个小鬼能翻出什么花样?
这次的功劳一定是属于我的,等拿到司令的奖励,一定要包两个睡给那个懦夫看。
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透明液体,带着****猥琐的笑容,霍奇走近了那个半塌的墙体,举着枪快速的转身指向阴影,然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叮叮叮···
单调空洞的枪声和弹壳悦耳的落地声一前一后的响起,若叶身体半付,脚下用力向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蠢货冲了过去。
在不远处作掩护的凯尔森看到阴影中冲出的那一抹黑影,立刻扣动扳机,一道细细的火链追在黑影身后不断吃灰,同时向自己的同伴大喊道:
“蠢货,小心你的身后。”
霍奇已经发现不对,虽然光线非常暗,他是看不清自己到底打中人没有,但多年的战争经验不是白搭的,子弹射入人体和射入泥土中的声音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在听到凯尔森的提示后,霍奇立刻就想掉转枪口。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太迟了!
若叶左手拿下嘴中的刀在霍奇转头的刹那划过了他的动脉,接着是咽喉,不顾喷洒而出的血液,收刀在霍奇心口插入,直没刀柄,同时一个闪身躲在了霍奇的胸前。
噗噗噗···
细细的火链紧随若叶之后后完全射在了霍奇的背后,打出了一排细小的血洞。
若叶此时就像顶着一个人形盾牌,露在心口外的刀柄就是盾牌把手,霍奇有些肥胖的身躯非常完美的挡住了若叶的身体,替若叶吃下了凯尔森所有的攻击。
若叶抓住机会,通过霍尔手臂与身体间的缝隙瞄着满脸狰狞的凯尔森,毫不犹豫的开枪。
哒哒哒···
叮叮叮···
而凯尔森没有一个合适的盾牌,他太过于专注的攻击若叶,却忽略了若叶手中除了有刀,还有一把枪,于是他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第二个人形花洒,第一个是霍尔。
杂乱的枪声来得快去得也快,热闹的夜,再次恢复宁静。
噗!
若叶拔出插在霍尔心口的军刀,微微侧身躲开喷溅的血液,任由对方摔倒在地,一边俯身摸索着尸体收集子弹和弹匣,一边无奈的嘟囔道:
“真是的···我还是个孩子呀。”
第零零三章傲娇的少年兵()
解决完敌人后,若叶也感到无比疲倦,匆匆补刀搜尸,搜刮完尸体上所有的补给和装备后,随意吞了两块压缩干粮,找了一处隐蔽之地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黑暗,无尽的黑暗,忽的,一道接一道的环形波纹从不知是角落还是中心的地方波动开来,在黑暗中荡起层层波澜,如落入一颗石子的一泓死水,刹那间活络了起来,似是许久,又似是瞬间,无尽的黑暗化作了阳光明媚的校园。
骄阳似火,烘烤着校园内的每一寸土地,花草树木都无精打采的低着头,炙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微风拂动,纤细的柳枝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为这寂静的校园带来一丝活力。
广阔的操场上,绿草地中央,两个差异明显,年纪相仿的少年相对而立。一个银发红眸,左眼下有刀伤,浅黑色肌肤的少年站在环视四周,冷淡无表情的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啊···”
若叶挠了挠黑色的短发,看着仅两天没有看到的熟悉景象,瘪着嘴道:
“我读书的学校。”
约拿对若叶的回答感到无比错愕,冷淡的表情略有扭曲。
“学校?”
他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是学校,虽然他没上过学,但是也知道学校的操场面积不会是一片有各种复杂的地形的丘陵地,操场上也不会摆放一排靶子以及各种训练器材,更不会在侧面修建一排高大的武器库,学校的围墙上也不应该有高达五米,并通着高压电的铁丝网。
若叶看着约拿充满怀疑的眼神,无奈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