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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 血衣()
人们都说女人的话不能信,如此看来男人的话,也是有很大水分的。
完事后,我累得气喘如牛,可他却还饶有兴致的样子,侧着身子,用手支着脑袋抬头看着我。“怎么样?我棒不棒?”
“骗子……”我虚弱的骂了一声。
他笑了一下,笑得很温柔。“骗你什么了?”
“你说很快,可是却很久。”我白他一眼。
他很得意的抬抬眉,“我知道,你是在夸我。”
“才没有,我是说你言而无信!”
“是吗?”他笑了一下,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不过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我可以随时再来!”
他说着,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我起初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加上本身也虚弱得很,所以就没推开他。但当我感觉到一股坚硬抵在我的腹部时,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来真的。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的脸部表情,也活脱脱的变成一个“囧”字。
“你下去,我肚子疼!”和他相处了这么会儿,我觉得我还是蛮了解他的,和他这种人打交道,那就不能表现出强悍的一面。相反的,如果你偶尔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就能把他很快俘虏了。
果然,他一听到我这么说,立马翻身而下,眼带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他说着,还伸出手帮我顺时针按摩腹部。虽然肚子疼是装的,但他按摩很舒服却是真的,我此刻有些贪恋他的温柔,便没制止他按摩下去。
可是他按得越久,我的身体竟然也有感觉了……
在情绪更加失控前,我一把推开他,坐起身子说,“OK了,不疼了,衣服应该已经送到门口了,快穿上去找来自未来的女儿吧。”
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还馋馋的舔了舔舌头,“行!等找到女儿后,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吃掉你!”
他说着,快速穿好衣服,那衣服却没有一点褶子,干净整洁得就像刚熨烫过一样。
我听到门开合的声音,然后他便提着一个袋子进来了。
他老远远丢给我,“接着,我去洗个脸,动作快点。”
我一边打开衣服,一边嘀咕,现在知道催了,那自己爽的时候怎么又那么慢吞吞!
这时,薄泽辰已经进去洗手间了,刚才爆管的水龙头已经被他几句咒语就修好了,而潮湿的地板也被他用掌风轻轻一推,也干净了。
我这时已经打开了衣服袋子,远远一看,竟然是件大红色的衣服。
“这么热的天穿这么艳丽的衣服,也太招摇了吧!”我这样想着,便伸手去拿衣服,可手刚碰到衣服,我就感觉到手有些潮湿了。
我好奇的伸出手一看,我的手上竟然染满了红色!
“是……是颜料吗?”当下,我已经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但我还是逼着自己沉着冷静,伸长鼻子凑上前闻了闻。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进入我的鼻翼。
“啊!!”恐惧让我方寸大乱,我只能出于本能的大叫了几声。
“怎么了?”一道黑影伴随着一个男声,快速来到我身边。
是薄泽辰,他也注意到了被我扔到地下的血衣,他一把把我搂入怀中,温声安慰我,“别怕,没事的。”
“我不怕,我不怕!”我尽量克制着自己,可我的身体却一直不受控的颤抖着,我越是说不怕。就越显得我可笑。
“有我在,不怕!”他的手揽过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埋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不冷不热,但他强而有力的心脏搏动的声音,却让我渐渐找回一丝真实感,也让我崩溃的情绪渐渐回复平静。
薄泽辰见我冷静了不少后,让我坐在沙发上。他用掌风轻轻一甩,那血衣就平摊在空中了。
这是一件改良式的旗袍,领口和布扣的设计都很别致,但是因为被血染过,令我们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但更奇怪的是,那衣服上竟然还有黑色的字,虽然那字很小。但我还是看清楚了。
“你们尽情恩爱吧,但无论你们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等到你们的女儿!”
那字体很俊秀,看来是出自女人之手,看来刚才我们在办事时,那个人就在外面偷看了。一想到那种时候被偷看,我真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薄泽辰看出我的担心。安慰我说,“放心吧,我在这房间外弄了结界,外面的人或者鬼根本不可能看清我们在做什么。”
“可衣服上的话又怎么解释?”
“她应该是出于推理。”薄泽辰说着,把衣服丢进卫生间的池子里,纯净的水立马被染成了红色,“不过。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找来门来。”
他说着,把他的衣服快速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待会无论别人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
薄泽辰的表情太过严肃了,我感觉似乎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你不用知道太多,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就行,反正无论谁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便可。”
薄泽辰还想说什么,可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薄泽辰望向门的方向,眸子深邃,深不见底。门铃一直再响,而他却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这时敲门声已经变成拍门声了。
我见他无动于衷的,想去开门,可这时却被他拦住了。
“我去。”他说着,紧紧拉住我的手,挡在我的前头,在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仿佛他是我的救世主,会为我遮风挡雨,顶下一切苦难一样。
从卧室到外大门的距离并不远,可我却走得特别忐忑,或许是因他一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心,才让我感受到那丝紧迫的吧。
门一打开。就有两杆枪对着我们的脑袋,枪后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举起手来,快!”为首的警察命令道。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当时慌乱得很,嘴巴哆嗦着想问警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想到薄泽辰之前的吩咐,我只好把好奇心强压下去了。
“这家酒店在几小时前发生了命案,我们跟踪血迹找到这。发现血迹是从你们门前消失的。我们现在需要你们的配合,请举起手来,我们会搜查一下房间!”为首的警察说完后,对身后的警察微微示意,其他两个警察立马朝我们走来。
在那个警察要碰到我时,薄泽辰的胳膊突然举了起来,当时连我都以为他要袭警。紧张得我冒了一身冷汗。
那两个警察也一样,纷纷做出要掏枪的动作。
“我们会密切配合的,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和我老婆有肢体接触。”薄泽辰说着,推开拉着我胳膊的警察的手。
那几个警察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面子上却挂不住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警察说,“小气吧啦个什么劲儿!我们警察可都是正经人,谁稀罕对你媳妇怎么样!再说了。你媳妇又不是貌似天仙,说得好像谁还没有个媳妇一样。”
这警察说完这些话,还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可他笑着笑着,嘴角竟然流出血来!
旁边的警察觉得他很奇怪,便让他少说点话,多做点事。那笑着的警察刚想说话,结果嘴巴一张开,就看到一条腥红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我们仔细一看,差点魂儿都被吓飞了,那竟然是一根舌头!
可那个警察,好像根本不知道疼一样,竟然还在笑着。
我和警察们完全傻眼了,这时薄泽辰淡淡的说了一句。“警察同志受伤了,不需要叫救护车么?”
其他被吓蒙的警察,这才恍然大悟,立马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那个断了舌头的警察还在一直笑着。他长着的嘴巴因为流血而变得猩红,而他又不停的大笑着,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特怪异。
“他到底是怎么了?快别让他笑啊!”为首的警察很焦虑的说道。
“没有办法让他停下啊!”
……
我们束手无策。但我发现这警察的五官已经逐渐扭曲变形,似乎是因为笑得太多的缘故。
这场面,又骇人又让人觉得心酸,我很小声的问薄泽辰,“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就救救他。”
可他,却对我摇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其实当时我是怀疑这些都是薄泽辰的所为的,当他对我摇头时,我的内心深处是觉得很失望的、可我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在这个警察身上,因为他的脸迅速变红,继而又呈现出红青色来。
“怎么办?小阳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脑部了,再笑下去,他的因血管爆裂而死的!”
“打晕他!打晕他!”
当警察举起胳膊准备击他后颈时。那个叫小阳的警察的脑袋,就像被子弹击穿的西瓜,烂得比稀泥好不了多少。
每个人都被吓蒙了,在爆炸的那一秒,我还有种小便要失禁的感觉!
爆炸过后,大概沉默了30秒,为首的警察崩溃的说。“呼叫总部,我们这需要增援,我们这需要增援!”
然后,他恶狠狠的对我们说,“很好,你们今天伤我兄弟,我就算丢了我这颗脑袋。也要为我兄弟报仇!”
可薄泽辰听了他这么说后,竟然还笑着鼓了几下掌。“挺好的,有志气是好事,不过报仇不是用嘴巴讲的,而是又脑袋思考的!在你对无辜的我们进行盘查时,真正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们就是凶手!”那个警察伸出食指,似乎想打我们的脑袋,但他似乎又有所忌惮,把手又缩了回去。
半小时后,我和薄泽辰被分别带到了警局,我们被分开盘问。
警察问了我许多问题,我要么不回答,要么就是说不知道。警察让我老实点,说如果我主动坦白。那他们会看在我配合的程度上帮我减轻罪行。
虽然我心里认定那个警察是因薄泽辰而死的,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供出来,毕竟就算我供出来,警察也找不到证据。
那些警察连审了我几个小时,审到最后他们的态度也变得差了起来,他们敲着桌子,很不耐烦的说。“许可是吧?我最后问你一次,酒店前台的小姐和我们的警察同志,是不是你们杀害的?你们是用什么方式杀害他们的?”
而我也被他们问累了,说了被审问后,说得最多的一段话。“首先,我们并不知道酒店前台的小姐死亡了,我们之前和你们口中的酒店前台素不相识。只是在办理登记入住时打过交道,我们和她无冤无仇,没有杀人动机的我们,又怎会杀她呢?其次,哪位警察同志的确死得蹊跷,我当时也被吓得半死,但当时有其他目击证人在场,难道你们看到他是我们杀害的了吗?我们分明什么都没做过!”
第两百五十三章 证据()
“之前警察说过,有血迹一直从犯罪现场,淋淋漓漓的滴到我们房间门口,所以你们应该彻底搜查过我们的房间了,请问你们有找到可疑的东西吗?或者说,我们住的房间里,有没有可疑的血迹呢?”
我说得有理有据,纵使那些警察心中认定了我们是杀人凶手,但办案是讲究证据的,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们不能对我们采取任何措施。
为首的警察气愤的锤了一拳桌子,从他气愤腾腾的模样来看,好像我再激怒他,他就会毫不客气的给我吃个拳头一样!
其他警察见他这样,都把他拉出去了。说他现在需要休息,其他警察会跟进。
临走前,那为首的警察还不忘对我撂狠话。“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证据!我要让你们再也出不了监狱,我要为我的兄弟报仇!”
我的心情当下很复杂。一个人被关在黑漆漆的地方,也没有人说个话,心里的想法和情绪都得不到宣泄。
我原本以为逃出无人之境,人生就会开启新的篇章,哪里想到这人世,比无人之境还可怕。我刚到,连一口食物都没捞得吃,却因杀人嫌犯的罪名被拘押了。
想到这,我又想到了薄泽辰!
那个酒店前台,应该是薄泽辰的对手杀的。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我的姐姐许宁。那件染满血的衣服,可能就是酒店前台身上穿着的衣服。许宁故意把衣服送到我们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成为警察怀疑的对象,在警察对我们审讯的过程中,他们就能赢得时间,抢先我们找到我的女儿。
而那个警察,则很可能是薄泽辰杀的!当时那个警察打算对我搜身,可他刚一碰到我,整个行为就变得怪异起来。
薄泽辰既然是冥王,那他杀人的方式一定很特别,只是他为何会突然出手,甚至不惜杀死他呢?
莫非,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我意图撩起衣服,好好检查一下自己,这时我看到了门口悬挂着的摄像头,我掀起衣服的手,立马放了下来。
我想了想,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门。
“干嘛?”
“不好意思,我想上个洗手间。”
几分钟后,我被带到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果然没有摄像头,我立马关上厕所门,撩起衣服。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身体的异样。
我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多了一层红色,那种红,是血迹干涸后,凝固的红。
若不是考虑到外面有人守着,我一定会叫破胆子的。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只能拼命的咬紧舌头,在舌头快要断裂时,我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我用指甲对着皮肤轻轻一抠,没想到却抠起了一层布。原来这是一件衣服,和之前我从袋子里拿出的那件血衣一模一样的衣服!
怪不得警察没有找到那件衣服,原来它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穿在了我身上。
一想到这衣服沾染过死人的血,我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这衣服脱下来。
可我脱了半天,那衣服就好像长进了我的肉里一样,我越扯它就贴合得越紧。
折腾了半天,折腾出一身汗,还差点把自己折腾出神经病。可那衣服依然坚挺如旧。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还没好吗?”
我立马冲了水,边冲边说,“拉肚子了,不好意思啊。还要一会儿!”
“快点,别想耍花招!”
脚步声走远后,我悬着的心才慢慢回到肚子里。既然这衣服脱不下来,那我只能把它藏得严严实实的,以防被发现了。
在拉扯衣服时,我的指甲沾染上了血,我把手清洗干净后,才回了关押的房间里。
期间,有人给我送了两次饭,我其实很饿。但却没有一点胃口。一想到我身上穿着血衣,就算是龙肉放在我面前,我估计都会恶心得吐出来。
在关押时,我一直觉得薄泽辰可能会偷偷来看我,毕竟他是冥王,是鬼,是能随时隐形的东西。如果他这个时候来了,那他肯定能想办法把我身上的血衣剥离掉的。如果他在我无助的时候出现,那我肯定会很感激的。可是直到警察因证据不足把我放出去时,薄泽辰都没有出现。
我站在警察局门口,傻傻的问警察,“那和我一起被带进来的先生呢?他什么时候出来?”
那警察用特别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他不会出来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
“姑娘,以后交男朋友,可要擦亮眼睛了!”警察说着连连摇头。“你的那个男朋友,是用手机软件聊到的吧?我告诉你,我们已经调取到监控了,监控视频上明确拍到他意图对受害者轻薄,受害者不从反抗,他竟然直接把人家姑娘给杀了!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估计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警察说得够直白了,可我却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自进入酒店房间后,我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
“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回家慢慢消化吧,你还是走吧,待会受害者的家属会来,如果他们看到你,肯定会把你当做同伙,到时候受伤的也只会是你。”
警察说完就去忙事情了。剩我一个人摸头不着脑。
薄泽辰竟然是杀人凶手?理由是他轻薄不成,恼羞成怒?
虽然我失忆后,和薄泽辰只短暂相处过一夜,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可能是好色狂徒,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的!
不行!我不能丢下他不管。我是他的目击证人,若他没有犯案时间,那警察自然无法给他定罪。
我冲到办案大厅里,对着一个年级稍长的警察同志说,“警察同志。我是薄泽辰的朋友,听说你们把他当做杀人凶手了?请你们给我点时间解释解释吧,我们入住酒店后,一直没有出过门,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的。”
那警察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们也很想相信你的话,但酒店摄像头清楚的拍到他出门和作案的一系列过程,就连他的脸,都拍得特别清晰。目前证据确凿,你即使内心接受不了。也得面对现实。”
“怎么可能……那我能看看那段视频吗?”
“不可以,证据已经移交检察院了。”
“那我能看看他吗?”
“目前不能,等他判了刑后,你才能探监。”
……
从警局出来后,我总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特别沉重,每一次抬腿,都好像会耗尽我一身的力气一样。
路边,车流熙熙攘攘,人们谈笑风生,而我无论看到哪儿,都觉得是满眼荒芜。
我再也撑不住了,靠着路边的电线杆,缓慢的坐了下去。
现在的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我唯一能依靠的男人,竟然也因犯罪被收监了。而我,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不知道未来要朝哪里走。
更可怕的是,也许那个叫薄泽辰的男人所说的话,也是假话。
他可能是会点邪术,但他所说的话都是为了骗我上船的借口罢了。什么儿子,什么女儿,什么冥王,都被他说得神乎其神,他抓住了我失忆的弱点,编造了一个玄幻的故事,然后从我身上获得欲念的满足。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又生起几股愤怒来。若他真的是骗我,那我就算活着时报不了仇。等他死后我也要找他算账!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人群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