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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薄泽辰把我拥入怀中保护的时候,我便顺理成章的投靠进他的怀中,但这一行为却换来许宁另一番的辱骂。
“许可,你可真会演戏!你这种时候就撒娇装委屈了,我真该让薄泽辰看看你的真面目!”许宁歇斯底里。
“什么面目?”我愕然,“许宁,说实话,我已经失忆了,根本记不起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那么恨我!我们是双胞胎。就算是为了一个男人,也不该这般反目成仇,这样我们的父母该多伤心。”
我的此番言论,完全发自真心,可许宁却觉得我是惺惺作态。“你真是够了!许宁。失忆?你以为你用失忆就能掩盖你霸占了我身体的事实吗?”
“霸占?我霸占了你的什么?”
牢里的许宁,一直作势想来打我,可她的四肢被铁链牢牢的锁住了,所以他根本没办法动弹。“薄泽辰,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我的确是许可,她才是许宁!那个站在你旁边一脸无害的女人,才是许宁!”
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还是力证自己的清白。“薄泽辰,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但你说我是许宁,那我就是许宁,你说我是许可,那我就是许可。我相信你,你一定能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薄泽辰点点头。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你不必有压力和负担,我自然能确定你的身份,你就是我此生唯一的爱,许可。”
牢里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薄泽辰,你真的被你身边的女人骗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她本来就是无人之境的主人,她对催念珠动了手脚,所以催念珠根本没有把我和她的命改写,没人让我和她互换身份,更没有让你们失忆。但催念珠确实是颗烟雾弹,它感染了你们的判断,让你们误以为我和许宁的身份互换了,其实我才是许可,我才是!”
牢里的女人,一直叫嚷着,她太痛苦了,声音都变得嘶哑了。但很显然,薄泽辰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许宁,事到如今了,你还是没有一点悔改之意。原本我还想看在你和许可是前世姐妹的份上。打算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在牢中安度晚年,但如今看来,让你活着,你只会给我和许可,以及冥界众鬼带来后患,所以三日后,将是你的大限,三日后的正午,将在刑场对你斩首示众。”
薄泽辰说完,很帅气很冷漠的挥了挥手,然后决绝的转身走了。薄泽辰的话令我吃惊不小,我当下就有些慌乱,大脑也有种无法思考的感觉,于是我只能跟着薄泽辰出去。
身后的许宁又大喊大叫,“薄泽辰,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为何你们所有的人和鬼,都没有忘记许可吗?如果那颗催念珠没问题,那你们都只会记得最初的许可,而记不住最后才出现的许宁!”
当时,薄泽辰已经走到门边了,当他停下脚步没有继续往里走时,在某个瞬间我竟然是特别慌乱的。
“我们快走……”我小声的说着,有种很害怕薄泽辰和许宁继续对话的恐惧感。可薄泽辰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他转过身来,几乎是下一秒竟然直接钻进了牢里。
薄泽辰的右手,一把擒住许宁的脖子。许宁的脸瞬间憋得满脸通红,她呼吸困难,只能通过张大嘴巴来呼吸。
“许宁,你别试图激怒我!我告诉你,我不仅没有遗忘任何记忆,相反的我清楚的记得为了阻止你改命的企图,我的儿子不惜用自己的性命阻止你的计划!我的儿子,被催念珠伤的没了三魄,七魂也只残剩最后一魂。我把他放在僻静的地方修养,想等我找到他的其他魂魄后再让他重新还阳,可你却勾结人类,把我的儿子掳走了!”
许宁的脸越来越难看,已经泛起一丝青色了。看到许宁就要断气的样子,我竟然心里觉得很畅快!
我知道我有这种想法太歹毒了,但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我心里寻思着,可能是她做了太多坏事吧,所以我才会恨她入骨。见她如此才会觉得心里畅快。
但我还是试图劝阻薄泽辰,“薄泽辰,她快不行了,你松手。”
我趴在牢房门口,试图唤醒薄泽辰。但薄泽辰却好像沉浸在仇恨里了,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
这时,连手上都爆出青筋的许宁,竟然流下了眼泪!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薄泽辰的手上!
薄泽辰竟然一下子就松了手,然后他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许宁,许宁总算能呼吸了,她长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但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而眼泪却还是不停的滴落下来。
薄泽辰连连后退了几步,他转身看了我一眼,但那眼神却陌生得很。有慌张,有诧异,还有惊愕和困惑,在我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然后消失在了牢中。
“薄泽辰!”我试图追出去,这时牢里的许宁声音沙哑而低沉的说了一句,“许宁,你真是导演了一场精彩的戏。”
我起初以为她是自言自语,但我还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是看着我的,她瞪圆的眼睛里满是血色的血丝,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可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眼神。特令我发憷,我往后退,想快点离开这里,这时牢里的许宁又说,“既然你霸占了我的身份,目前还瞒过了大家,那我希望你能一直瞒下去。毕竟三天之后就是我的大限,我不希望有一天薄泽辰会发现真相,因为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定会因为自责而生不如死。我爱他。胜过生命,只要他能开心幸福,死又有何惧!”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心里有些鄙视这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如果你是想用苦肉计来博取薄泽辰的同情的话,那我觉得你真的选错了办法。如果你想多活一段日子,你完全可以忏悔认错。那样我在薄泽辰哪里吹一吹枕边风,也许他就会听我的了,饶你不死!”
“呵!”她只是特别淡然的笑了一声,然后又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越看就越烦躁,大脑也就越疼……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许宁,还是许可?”我在心里,默默的问了一遍自己。原本是睁着眼睛看着牢里的女人的我,竟然突然感觉进入了某个梦境。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躺在棺材里,原本闭着眼睛的她,突然睁开眼睛,一脸阴笑的看着我。
“啊!”我被那双血红的眼睛吓得叫了起来,可我却发现我竟然还站在牢里,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我为何突然会看到那个躺在棺材里的人?
闭着眼睛的许宁,特别虚弱的睁眼看了我一眼,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淡薄的笑容,那笑容,越看越让我觉得心酸。
“许可……”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关在牢里的那个女人,很可能真是许可……
那我是谁?
许可只有一个。那我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许宁了?
第两百六十三章 梦境()
我被这个猜测,震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我想到这里时,在牢里的她突然睁眼瞪着我,她的眼神里,透出一股看透一切的神色。
我当时就吓尿了,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转身闷着头狼狈的逃离了监狱。
仿佛,我才是那个被关进监狱的人,而我不过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牢笼之中。无论我如何逃,我都是牢中人。
但我还是想寻找到安全感,我狼狈的逃回冥王殿,住到据说是我之前住的屋子,可是我却觉得这屋子陌生的很,一丝熟悉感都没有。
按理说,我是失忆了,失忆了对之前的事情肯定没有记忆,肯定很陌生。但我的这种陌生感,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就好像。我不过谁走进了别人的屋子,窃取了别人的东西,而我早晚会被认定为小偷,会遭受到不堪设想的惩罚。
当时,我已经走到屋子的正中央了,可是想到这里的我。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了。我起初是怔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这屋子,可是越看却越觉得可怕。仿佛这屋子的某处,藏着一个可怕的怪物,那怪物随时有可能来把我吃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病了,还病得不轻,仿佛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有个全身毛茸茸的和长满獠牙的怪物正朝我狂奔过来,作势要吃掉我。
想到这里,我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我的双腿也在打颤,我的内心饱受着某种煎熬。我仿佛置身于某个密闭的空间里,因为没有新鲜空气的入住。这屋子的空气已经变得浑浊不堪,而我只能在这屋子里大喘气儿,有种心脏都要停摆的暴躁感。
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了,几乎没有多想,转身就想逃。
可是我逃到门口,却撞到了一个冷冰冰的身体上。及时没有抬头,我也知道我撞上的是谁!
我低头,喘气儿,想快速整理好我混乱的思绪,可是在我还没有冷静下来的时候,薄泽辰先说话了。
“你跑什么?心虚了?”
他的话,暗藏探寻,我自然知道他是在暗示什么,怀疑什么,但我这种时候却只能装傻。“你说什么呢?我心虚什么呀?我只是想到儿子的事情,就觉得坐站不宁,想去找你合计合计,怎么能快点把儿子救回来!”
我说着,仰起头对上了薄泽辰的视线。他的眼神很深邃,犹如宇宙中一个巨大的黑洞,根本令我无法猜透他的想法。但我却能肯定一点,他现在对我肯定也是不那么信任的。
“儿子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我没想到他对儿子的事情表现得那么冷漠,我不解的问他,“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的儿子受了重伤,只剩下一丝魂了,如果这丝魂都没有了,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啊!”
“你很急吗?”薄泽辰很冷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推开我,进了屋。他进屋后,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泡茶,我看到他这种样子,心里犹如憋着一团火,简直都快把我身体里的血液和水分烧干了。
在他准备放茶叶时,我再也没能忍住,直接上去把茶叶抢了过来。“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许只情喝茶,难道你就不担心儿子吗?你的这种态度,像一个做父亲的该有的态度吗?”
我气火攻心,真的恨不得揪着他问个明白。
他朝我伸出手,淡淡的说,“拿来,给我。”
“不给!”我把茶叶藏到身后。
他若有似无的叹了声气儿,“这茶,我是准备给你泡的。你现在心浮气躁,需要喝杯茶冷静冷静。”
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我才准备泡茶,我是有些感动的,但感动的情绪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喝茶能冷静吗?如果你想我冷静,那就直接上酒!”
我太烦了!现在真的很想借助酒精,得到哪怕是一时半会儿的解放。
薄泽辰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确定?你现在很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喝酒不利于身体你们母女的健康!”
“那个女儿人小鬼大,不是一般的鬼胎,一点酒应该没有大影响。”
薄泽辰蹙着眉,稍作思考后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行吧,我们的女儿肯定不会那么脆弱,要喝就喝吧。”
很快的,薄泽辰拿来了储藏了好些年头的红酒。不过我却没那么优雅,而是直接端起满满一杯酒就一口闷。
我喝的太急了,再喝了半杯后,就被呛得直咳嗽,薄泽辰立马帮我拍背,等缓过劲儿我就接着喝。
在我的印象中,我没有喝多少,大概也就喝了三杯高脚杯的量吧,然后我就摇摇欲坠、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我翻了个身,却发现我和一个人睡在一起。
那个人,不是薄泽辰,也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许宁?”我轻轻的试探的叫了一句,没想到她竟然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的睫毛很长,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她很俏皮的看了我一眼,“你才是许宁,我是许可!”
我很排斥听到这句话。因为我当时虽然醉了,但我还是能记得一件事情,我很可能是个坏人。所以,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慌乱的。因为慌乱,所以我整个人都表现出一副强悍的模样。
“我才是许可,你才是许宁!”
她却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笑得很好看,而我却一脸焦虑。“你笑什么笑?”
“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哦!许宁,你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种一点就燃的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活着,至少要懂变通吗?”
“你是在教训我吗?”
“不是教训,而是给你忠告。”
“我不需要你的忠告,你别忘了,再过几天,你将会被斩首。”
她这时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看着她向我扑来,我内心也很害怕的,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我发现我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她收敛起笑容,很严肃的扑向我,眼看着她就要贴上我时,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胆小鬼,怕什么呢?反正我不怕死,因为我们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什么意思?”
这时的她,突然起身,迅速站到了床边,我立马问她,“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先别走!”
她却俏皮的转过脸。看着我狡黠的笑了一下,“你猜!”
说完这话后,她迅速消失在我眼前,我急忙的爬起来。这一次我可算能动了,但我一起身,就撞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我的额头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啊!”我吃痛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啊!鬼啊!”我惊骇大叫,叫着叫着才反应过来拿声音是薄泽辰的,我立马止住叫声,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他的额头,还有一点红色,看来刚才我撞到的就是哪里了。
“不好意思,疼吗?”我立马伸手想帮他揉揉,可他却很嫌弃的推开我的手。
“不用,一点皮外伤,很快就没事的。”他说着,又伸手拭了拭我的额头。
“怎么了?”我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刚才喝了酒后,全身滚烫,然后就陷入昏迷了。但怎么你一醒,温度就回复正常了?”
“可能是我喝醉了吧。”我看看薄泽辰的样子太凝重了,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你刚才的表现不是简单的醉酒,而更像是酒精中毒。”
我看薄泽辰一直想追究我到底是怎么了的事情,心里就有些恐慌,于是我冲着他撒起娇来。“哎呀,人家刚醒,全身都疼得有些散架了,你就不能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让人家先休息休息吗?”
薄泽辰欲言又止。嘴巴动了好几次,似乎有话想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追着把女儿早点造出来吗?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暂时放一放,毕竟之前我和女儿接触过,她说她能很好的藏身,只要她不愿意露面。就连你这个冥王都找不到她。你当初被关在监狱,也是她救了你。所以我们怀孕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
我噼里啪啦的说完,却发现薄泽辰一脸郁郁寡欢的看着我,然后,他拂袖离去,一副生气的模样。
我并没有追出去,其实我的目的就是想把他赶出去,我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人安静安静。
因为我真的快要被那个梦境折磨死了!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弄了半天,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许可还是许宁。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但我却能肯定我的梦肯定不是做着玩那么简单,这个梦肯定暗示了某种东西,或者说是某件事情,某个真相。
尤其是她的那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令我参悟不透。莫非我和她,只要死了一个,另一个也得死?
就好像我们都爱上同一个男人一样?既然薄泽辰不可能均匀的分给我们两个,那最后我们的下场就是都得死!?
想到这,我全身的毛孔都透着一股凉气了,我全身的汗毛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了。我得再去回回牢里的那个人,我一定要问清楚,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到这,我立马往大牢里冲,可这次我却被狱差拦在了门口。“夫人,您好,如要探监,请出示冥王颁发的令牌。”
“令牌?”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对,若夫人没有,那可以等申请到令牌后再来。”
“我的身份不就是最大的令牌了吗?狱差弟弟,你看在我的面上,就让我进去看看吧?好不好嘛?”为了得到狱差老弟的同意,我不惜出卖色相,可这狱差老弟却很有原则,我弄了半天,反正他是油盐不进啊!
“夫人,您别为难小的了!若没有令牌就让您进去,那我的脑袋就不保了。您还是找冥王商量商量吧。”
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薄泽辰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怀疑我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只能试图耍赖皮了。“狱差弟弟,刚才我已经和冥王来过一次了,难道你没有看见?”
“夫人,小的刚才看到您和冥王大人了。不过刚才有冥王在场,所以就不需要令牌,但现在冥王不在,你自然就得……”
我打断狱差,打算耍赖。“等待,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冥王夫人的头衔不够大,所以你们就得问我要令牌?你们狱差怎么那么势利呢!冥王就不要令牌,我就要?”
“冥王大人!”和我说这话的狱差,突然对我身后鞠了个躬。
“你少拿冥王大人吓……”我话没说完,就看到一脸黑线的薄泽辰,确确实实的站在我身后了。
第两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雨()
“冥王大人,您怎么来啦?”我一时心急,竟然也叫了他冥王大人,他的脸果然变得更黑了。
我意识到她不喜欢我这样叫他,当下再改口就显得刻意了。所以我只能躲避他的视线,更希望自己能是个透明人,那这样一来,我就是安全的了。
可这个想法不可能实现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