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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立马扶起她,没想到在冲出这墓穴的大门时,我突然被一股蛮力冲撞上了,硬生生的被这力拽着往后摔了出去。
不过,薄泽辰却像事先能预知似的,一把接住了我。
下一秒,陈大脚颤巍巍的走过来,面露惧色,“莫非,你被救出去了,许可就得留下?”
我被陈大脚的话惊到,也抬头看向他。他俊目微瞪,面露不悦的点了点头。“我早就知道他们的目的,才故意上他们的当,让许可置身事外。按照计划,我今晚将会在鬼蚕食器官时,擒住他们的龙头,一举剿灭了他们,彻底破了这阳冢咒,没想到一个谭晓曦,把一切都破坏了!”
陈大脚惋惜不已的拍了好几下退。“你该事先和我们沟通的啊!我第一次见阳冢咒,没反应过来,所以……”
“你们身边有内奸,所以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我才什么都没说。”
“真有内奸?”我慌忙掏出手机,“当晚你的手机在我手上,但我却收到了你发的信息,是你发的么?”
薄泽辰盯向某处,忿忿地说,“不是我。”
第五十一章 替身咒()
我们顺着他的眼神往外看去,他的视线落在某个黑点上。
小千也看不清楚,挥起袖子一扯,黑点便被她扯回来了,我们凑上一看,竟然是一只黑蜘蛛。
内奸,竟然是小蜘蛛?蚕食了我鬼胎的小蜘蛛?
大家的反应无一例外都是极具气愤的,尤其是小千,抬手就想把她拍死,但被薄泽辰制止了。
“我那晚躺进棺材后,正想偷溜进你的棺材,但却刚溜出来就被镇魂咒封住天灵穴了。但我很熟悉袭击我的人身上的味道,我虽然被控制住了心智,但却一直在和那股玄术之力抗争。后来我的思维恢复了一点点,凭着敏锐力,我猜到是小蜘蛛了。”薄泽辰说着,捻起小蜘蛛,“看在她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暂且饶她不死,等我们对付完这帮鬼,再审问她也不迟。”
仔细一看,小蜘蛛是被某样东西封住了元神,让她没有了法力,也无法动弹。
我看向谭晓曦,她尴尬的脸变得好看了些,“看来我也不是那么没用,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其实我的纸人早就发现她和某些来路不明的人暗中有通信,所以在迁龙村时,我喂她吃了回魂散,没有个三五天,这药性是不会退的,她只能保持元神安静呆着。”
薄泽辰似乎冷静了些,语气淡淡的说,“其实我早就发现她背叛了我,留着她不过是想更清楚的掌握那些人的动向,等我闯出这里后再收拾她。”
薄泽辰哼了一声,“但你这个一直阴魂不散跟着我们的谭晓曦,却毁了我原本完美的计划。今晚能铲除了这群人鬼勾结的阳冢咒最好,若不能,你的下场只会比这蜘蛛更惨。”
我太了解薄泽辰,大怒隐于无形,他越是口吻清淡,则后果越严重。
“如果我们被打败,后果会怎么样?”我心里有些慌张,但故意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陈大脚咧着嘴摇头,“阳冢咒会发动威力,世上所有的鬼都会追杀你。”
这话,吓傻众人。
而薄泽辰沉默不语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谭晓曦,瞬间崩溃。竟然拿出所有的纸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都是你们让我失误了!白养你们了,一日不忠终生不用,都去死吧。”
那些被烧的纸人,就像有生命似的,发出声声求饶的呜咽。原本还有些愤恨她的人们,眼神都不是那么仇视了,甚至觉得她也是好心搭救,虽然无意中犯下了错事,但也不是不能原谅。
“做戏!”薄泽辰却不买她的帐,转身就开始布局。小千趁着功夫,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这谭晓曦怪得很,明明先生不认识她,她怎么看着先生就流起眼泪来。看她年纪挺小的,该不会先生没失忆前认识她吧?”
谭晓曦流泪的行为的确有些奇怪,我潜意识的想要回避,便转移话题。“也许她做法时太过集中,放松后眼睛不舒服吧。”
薄泽辰运用风力,把墓穴里所有的东西都移动了,然后在上面扎上银针。
谭晓曦小声说,“其实我有办法。”
她见薄泽辰没理她,只好自顾自的说,“替身咒。”
陈大脚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似乎略知一二,我正想问个究竟,薄泽辰却大声说,“谭晓曦,不想永远做哥哑巴就闭上你的嘴。”
“许可,你老公怎么这么凶啊!”她瘪瘪嘴,都快哭了。
看着她清灵而又委屈的眼睛,我有些心软了。她曾三番五次的给我讯息,叫我别信任何人。这些信息虽然有离间我和薄泽辰的嫌疑,虽然她说的没有任何道理,但至少她也是给过我帮助的。这次她无心犯下大祸,但还是给我们出谋划策,我觉得应该给她这个机会。
“薄泽辰,就听听她怎么说嘛。”
薄泽辰转头对她瞪眼凶道,“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少颗牙齿。”
这赤果果的恐吓,吓得她快速伸手捂住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陈大脚略为思索,“薄家少爷,我看外面已经被鬼和人围得水泄不通了,这替身咒用用也无妨。”
没想到陈大脚不过是出了点建议,薄泽辰却快速移动,一把擒住他的衣领,“论容貌来看,你也算是我长辈,我一直敬你几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怕你。”
陈大脚却不生气,说,“你自然不怕我,我顶多算是‘能’字添四个点儿,一副熊样,我跟你们混在一起,顶多算是打酱油的。但许可不同,觊觎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功力如何我们完全摸不着底儿,硬碰硬显然不理智,毕竟我们这一方寡不敌众,处在弱势,智取才会提高胜算。”
我在心里寻思着,这替身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大家的反应都不同寻常。
我尝试着说了一句,“你们别吵了,毕竟大家的目的都是救我。如果这替身咒真有用,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能不能行得通,大家好好商量就好,没必要吵架。”
小千恰好去外面巡视了一番,刚好回来。她悄悄跟薄泽辰说,“鬼挺多的,他们停在三百米以外位置,把先生你的墓穴,围得水泄不通。”
薄泽辰微微眯眼,看着窗棂上的风铃,好一会儿才说,“反正我就算灰飞烟灭,也要护许可周全。我只怕这……”
他叹了声气儿,语气沉重的问我,“老婆,你真准备好了么?”
“恩。”实际上情况危急,哪里容得我准备不准备的。
“那就试试吧。”他的表情,莫名的有些悲凉,我伸手轻轻的揽住他的腰。
他拍拍我的手,动作轻柔而温暖,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划过皮肤上,也让我感觉到一种悲壮。
只见谭晓曦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捆稻草,她手法快速而娴熟的编制出一个稻草人,用红色的笔画好五官后递给薄泽辰。
“跟我来!”薄泽辰说着掀起窗户上的布帘,布帘在空中漂浮着,弄成一个遮蔽帘子,让我住在里面。
他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在上生死战场前的诀别似的。
我悄悄的羞红了脸,莫非,他打算在这里,对我做羞羞的事情?
可他却不动,表情又那么犹豫,好吧,反正都是生死一战了,我主动一点让他高兴一下,说不定他受这么一刺激还能多打几个鬼。
我这般想着,便起身凑到他面前去,撅起嘴亲了他一下,可他的脸却更冰山了。
莫非,这级别不够?
这般想着,我干脆狠了狠心,直接转身把屁股对向他。
可他竟然让我用这么难为情的姿势,尴尬的站了那么久。
我顿感狼狈,犹豫着是不是要收回时,他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带着粗喘说,“为了不让你对别人做这种挑逗十足的事情,也为了让你一直对我做这般挑逗十足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出意外,一起活下去!”
在我还没领会他的意思时,他突然用手一挥,我手腕处突然裂出一个口子来,血瞬间流出,变成一道细流,直接流窜到稻草人身上。
我心里一紧,该不会他得不到我,便想……
薄泽辰猜到了我的心思,解释道,“替身咒就是用你的血染红这稻草人,让稻草人染上你的血香,幻化成你的样子迷惑其他人,一个不行就要两个,甚至更多,若这次的鬼眼力不错,揭穿后我们只能继续用你的血再染上你的血替上。若引诱失败,你将会被反噬。”
原来如此!
我这么单纯的女子,怎么会变得越来越污呢?
不过相比起羞愧,我现在最在意的是反噬会怎样。
“我不会让这种结果发生。”
薄泽辰虽然说得很自信,但他的答非所问却让我觉得他压力不小。我没有继续追问,握起拳头给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薄泽辰让我待在帘子里不要出来,他离开后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偷偷掀开一角。
薄泽辰把染得通身是血的稻草人递给谭晓曦,谭晓曦接过后开始念咒语,稻草人越变越大,很快成了人的形状。
薄泽辰又变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给她穿上,陈大脚又拿出一支笔在她脖子上点了一下,一个活灵活现的女人瞬间动了起来。
在她转身的一瞬,我瞥了一眼,简直和我一模一样,能以假乱真!
“出!迷惑终生,完成使命!”薄泽辰念了一堆咒语,最后这一句我才听清在说什么。
只见那稻草人化身成的女子,快步走出墓穴,而谭晓曦却一个莲花打坐的姿势,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似乎她在远程操控着稻草人。
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反正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谭晓曦的嘴角渐渐渗出一丝血来。没几分钟,她一口血喷的老远,看样受伤不轻。
陈大脚渐渐摇头,对着侯华说,“这替身咒,若能迷惑到他人,那倒是事半功倍,若迷惑不了,只怕是一败俱伤啊!”
侯华不语,只是拿过稻草,似乎在想什么。
然后,他拿起稻草编织起来,很快的一只老鼠形状的稻草人就成型了。
我以为他是无聊才弄这东西,没想到他也突然割腕,把稻草人编织的老鼠染红,又在老鼠耳朵上挂了两根红丝线。
他轻轻拍了老鼠的屁股一下,那老鼠快速的窜了出去。
他这招,让大家都看红了眼了,就连薄泽辰,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望向他。“原来,你也会这替身咒?”
侯华不动声色的说,“我看舅父曾做过类似的东西,暗中跟着学了几招罢了。这老鼠不具攻击性,但有打探消息的能力,让它去了解下情报,也方便你们实施。”
在说话的功夫,谭晓曦已经又编织了一个稻草人,薄泽辰又拿过来让我用血染红。
看着血流时,他于心不忍的说,“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我不想给他压力,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的啦,我能忍受,何况我皮厚肉糙的,抗疼。”
过了半小时后,我却再也说不出这么轻松的话了。因为五个替身放出去,都被外面的人和鬼识破,他们候在门外,打算等到凌晨冲进来屠戮我们。
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11点了,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再不行,那不仅我会失血过多而死,其他人、鬼、妖,也都得死……
看着他们为我努力了这么多,我却又帮不上任何忙,只能不停的祈祷让我的血更充盈些。
这时,一只老鼠窜进来,侯华拉住他看了一会儿,脸上有了一丝喜色。
第五十二章 混合的作料()
眼见用我的血幻化的稻草人又要放出去了,侯华一把拦住。“各位,我的老鼠带回了有用的讯息,想要这替身咒有效,就得再添一份作料。”
眼看快12点,我因失血过多而全身乏力,有种随时都能昏厥过去的感觉。为了不给他们压力,我一直逼自己笑,可那笑已经僵在脸上了,不比哭好多少。
薄泽辰的脸色难看的无法形容了,谭晓曦和陈大脚作为这替身咒的拥护者因紧张到不行,时间刻不容缓了,一见侯华拦住替身稻草人,谭晓曦立马跳出来说,“侯华,现在不是你办案的时候,收起你那一套!而且现在不是在炒菜,不差作料!”
侯华眨了下眼睛,“但对外面的鬼来说,谭晓曦不过就是他们的一道菜罢了。而且他们知道,这菜味道独特,对身体奇好。”
从大家焕然大悟的神色来看,他们似乎都觉得侯华的话有些道理。薄泽辰皱得能夹死一队蚊子大军的眉头也放松了些,“味道有何独特的?”
“你爱护许可至深的事情,不仅我们几个知道,就连外面的鬼都在津津乐道了。让许可一个人冒险外出,引诱所有的鬼,这不是你的所为。”
“所以,要他们两个的替身?”
“薄家少爷和许可的替身各一个?”
谭晓曦和陈大脚几乎是同时蹦出这话来,他们两个一个击掌,那表情兴奋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怎么就忘了爱情就是同甘共苦,男人保护女人呢!”陈大脚竟然语带哽咽。
谭晓曦立马收回手,“我可不是愣头青啊!我年纪轻得很,未来可要谈很多恋爱,有很多男人呢!”
谭晓曦说着时,不知是不是我失血过多眼花了,看到她竟然有些忧伤的偷看了薄泽辰几眼。
薄泽辰似乎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立马让谭晓曦编制像自己的稻草人。
谭晓曦可能是第一次编薄泽辰的有些手生,又被薄泽辰紧盯着太过紧张,弄了半天还没好。薄泽辰看不下去了,接过手没几下就弄好了。然后他划开自己的胳膊,让血快速灌满稻草人。
侯华这时说,“单是这样还不行,你们关系亲密,身上应该沾染上对方的味道,这也就是我说的作料了。”
薄泽辰面露不悦,“用我的血染在许可的替身上就行了吧,她已经流了许多血,现在虚弱得很。”
“为了一次过关,最好还是都染上。”
薄泽辰一听,低吼一声,一拳打在地上。他刚止住血的口子,又溅出一大滩血来。
“我太无能,竟然让你流那么多血!”他的声音很小,但却充斥着满满的自责。“薄泽辰,那么多血都用了,也不差这么一点!”谭晓曦说着立马动手,把幻化成我样貌的女人,又变回原形,丢给薄泽辰染上他的血;又把薄泽辰的拿过来,拉过我的手又开始放血。
可惜我失血太多,谭晓曦挤了半天都没挤出几滴血来,倒是伤口被弄得奇疼无比。
薄泽辰已经弄好自己的了,他见状一把把谭晓曦拽开。他用掌风把我的血液推到手腕处,血瞬间流出。
他把稻草人递给谭晓曦,“你最好保佑这次一定能成功,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谭晓曦接过稻草人,快速施法,融合了我们血液的两个稻草人迅速幻化成我们的样子。
“还差点什么?”小千提了意见,“他们只是拉着手反倒像兄妹,不如让男的抱着女的吧?”
薄泽辰没说话,但稍一施咒,他们便默契的按照指示做事了。
而我,浑身发烫,却又觉得冷得很。我的眼睛越睁越小,渐渐的合上了。
现在,我只想睡一觉……
似乎有人围到了我身边,他们有些吵,但被薄泽辰赶了出去。
我越来越冷,在有人抱住我后,我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钻。我还有一丝意识残存,我寻思着我怎么冷到这种程度了,冷到甚至觉得冷冰冰的薄泽辰,身体像火花一样温暖呢?
他叹了一声气儿,然后紧紧抱住我,那样子好似要对我做点什么。
我试图撑开眼皮儿,但最终以失败告终。只能气若游丝的让他放开我。
可是,他却突然拉下我的衣裤,他动着动着突然哭了出来。
“在你不舒服的时候,我还要对你做这种禽兽的事情,我真的恨不得杀死自己。可你太虚弱了,我怕你撑不住,所以……”
“我知道……我……我不怪你……”我自然知道他的为人,虽然他爱我入骨,恨不得时时占有我,但他却是一个很尊重我的男人,从未强迫过我什么。
只是,为我疗伤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所以他才违背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这样对我吧。何况,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想做那种事,还得要小弟配合。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弟弟正常工作,也实属不易啊!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身上的寒冷似乎好了一大半,原本觉得快要干涸的身体,也流过一层暖流。
我紧闭着的眼睛,渐渐有力气撑开了,我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伤口已经结痂了,我皮肤上已经有了一抹粉红色了。
我无意间一抬头,发现前面竟然有一大块穿衣镜。
我粉嫩而羞红的脸,真实的被镜子反射过来。我正打量着自己,薄泽辰突然也抬起头来。
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我羞得立马低头,恨不得装死。
他还未完,知道我恢复得差不多后,他也不再忍耐了,像只野兽一般,发出低吼的喘息。
我撑着胳膊抬头,偶尔会通过镜子看到这娇羞的画面,不料这偶尔的一瞥,我竟然发现镜子里多了一张人脸。
“等等!”我发现的瞬间立马回头,和薄泽辰拉开了一些距离,可后面除了一块窗帘,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薄泽辰被中场打断,表情有些不爽了。
“那个……我刚才透过镜子看到了一张人脸,似乎有人在窥伺我们。”
薄泽辰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他们都被我赶到门口去了,没人的,可能是你看花了眼吧。”
“也许吧。”虽然薄泽辰这么说,但我心里却还在毛毛的,忍不住又往镜子上看了几眼。刚才那张人脸,就在镜子的左下角,似乎是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在窥伺。
“继续否?”
我瞟了一眼他的隆起,忍住羞涩故意一本正经的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了。”
“一切以老婆的感受为准。”他细心的拿出纸帮我擦干净,又帮我拉好衣服,“但我随时都能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