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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白家也感觉这事有蹊跷?
到了白家,我被佣人直接带到了一间卧房。“徐小姐,夫人交代你先洗漱,并换上她为你准备的衣服。”
当我看见衣服的颜色和款式时,我整个头都快要爆炸了。
红色的旗袍、红盖头、红绣鞋……
除了花纹和具体的款式外,这和我早上在墓地醒来后穿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白家人,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我的心慌乱得很,直觉告诉我我不能任凭他们摆布。我打开门准备离开,但门口已经站着四个黑衣大汉了。
“徐小姐,请换衣服。”领头的黑衣人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威胁感。
我默默退回去,换上衣服后便被黑衣人带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主要是用来储藏红酒的,白子铭曾带我来过这里。但现在已经看不见红酒柜了,只看见很多的白蜡烛在燃烧着。而且静得很,就连绣花鞋落在地上,都会发出响声来。
结阴亲?我无聊时偶尔会看鬼片,这种情景和电影里的很像。我很想逃离,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笼中鸟,想飞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就看见了伯母和一个穿着黄色唐装的老者在嘀咕着什么。
听见响动,他们就没继续说话了。老者拿着几柱香插到供台上,小声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后,又从旁边的笼子里拿出了一只大公鸡。
“抱着他。”老者把大公鸡塞进我的手里,“然后磕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磕三个。”
“为……”
伯母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别说话!若不是没有其他法子,我是真的不想让你在和子铭扯上关系!”
“子铭他……”
“你是聋子还是傻子,我不是让你别说话了吗?”伯母的眼睛都泛着红色的愤怒,好似恨不得直接冲上来打我。
“伯母,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有知情权!”我这人一般都是逆来顺受,但这不代表我没有底线和脾气,尤其是眼下他们奇怪的举动,让我感觉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老者见我们要吵起来,便说,“姑娘,白先生死得很蹊跷,我们现在需要你搭根线,让我能和白先生的残魂对上话。”
“残魂?”白天大爷还说我多了一个影子,难道真有这说话?
老者点点头,“良辰时机已到,你按我的吩咐来就好,别有太大压力。”
“好的。”我也很想了解白子铭的死因,于是二话不说抱着被线绑住脚的大公鸡磕起头来。
我面向东面,才刚磕了一个头就见屋里“嘭”的一声突然亮起来火光。我回头一看,供桌上的祭品,竟然全部燃烧了起来。
我看向老者,他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我。
“愣着干嘛,继续!”伯母见我停下,厉声斥着。
“夫人,我看……”
“我说继续!”伯母打断老者的话。
我磕了第二个,这次不得了了,伯母的衣服竟然燃烧起来!
她的黑色纱裙燃烧得很快,地下室又没有水源和消防设备,大家都乱了阵脚,眼见她就快要被烧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拎起公鸡的脚,甩着鸡和红盖头一起灭火。
老者则直接跪在地上磕头,一边磕一边说,“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她是你大仙选中的,求你网开一面,饶了我们。”
说来也怪得很,这火竟然一下子就灭了,而且伯母毫发未损,就好像刚才是场景是我们的幻觉一样。
“夫人,你爱子的事我是真的帮不上忙了,这钱我也不能收了。”老者拿出一个厚实的红包地给她。
“一点障眼法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伯母的眼神还是惊魂未定的,但她一听老者不能帮她了,脸色瞬时很难看。
“夫人,这位小姐已经被大仙选中,别说我不能动她,就连我的师傅见了她的面,都要绕道而行。”老者说话的时候,还特别恭敬的对我哈着腰。
“她?她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姑娘,能有什么……”
老者一把堵住伯母的嘴,“祸从口出,夫人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
老者说完快速离开,我想他一定知道缠上我的是什么东西,于是追着他跑了出去。出了白家宅院后,我总算追上了他。“你好,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东西好吗?”
“姑娘,你是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很多事情时机未到是不能泄露的。”
“求求你了!”我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你知道吗?白家死了的人是我的男朋友,他和我吵架后就失踪了,我真的怀疑是我害死了他!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老者叹了声气儿,“我只能告诉你,你来到阳间是带着使命来的,而且你被一个力量强大的鬼仙喜欢着,当时机成熟,他就会带你离开这里到他的世界去,所以他容不得别人喜欢你,他也就会毁灭了那些人。而且,我猜你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他已经和你举行过婚礼了。不过你也别怨恨,姻缘天注定,这都是命。”
老者的话,令我溃不成声。那个鬼……昨晚解我药性的鬼,昨晚给我床上红妆的鬼,竟然害了我最爱的男人的性命,还想带我到地狱去!
不!我不会乖乖的信这命!我不能让白子铭死得不明不白!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第六章 真假薄泽辰()
想到这里,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天虽然黑了,但我还是决定现在再去一趟墓地。
我怕我去晚了,又有人会因我而死。
我拦了好几辆出租,一听我要去薄家墓园,他们都拒绝了。有一位中年司机甚至说,“就算你给我十个亿我都不会去那种地方,挣到没命花,再多都白搭。”
没想到一转身就撞上了白子峰。
“肚子还疼吗?我送你去医院。”他温和的笑容里含着一丝歉意,给了我一种温暖。
一种能够洗刷掉悔恨和忘却痛苦的温暖,哪怕这种治愈非常短暂。
“不疼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肚子疼的事情,而这却只是一句谎话,我突然对他有了一丝歉意。
“我看你在打车,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吧。”他说着就打开副驾驶,让我坐进去。
“不用不用!我不去哪里,你快点回去吧!”白家的男人已经因我死了一个了,我不能再让墓园里的怪物盯上白子峰。
看见白子峰离开后,我松了一口气儿。我叫了一辆出租先送我回家,打算自己开车去墓园。
不知道为什么,一上了车我的眼皮儿就沉重得很。我告诉自己先眯一会儿养精蓄锐,没想到等我醒来后司机却不见了。
莫非这车也是纸糊的?
我用手戳了一下,用力过猛,手指头都红肿了。
“哇呜!”我吃痛的皱着眉,这时有人敲了几下车窗。
我扭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在墓园占了我便宜的人!
我原本打算去墓园会会他的,没想到他却亲自送上门来。瞌睡虫因他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我打起精神直视着他。
之前我还是挺怕他的,如今我决心和他来个了断,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迎战,倒也无所畏惧了。
老者都说了,我与他结了阴亲,对我有所图,想必他是不会真对我怎么样的。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直接冲到他面前。他太高了,我168的身高,伸长脖子也只是到他的肩膀。我仰着头看他,而他俯视着我,我一抬眼就对上他修长的睫毛、明烁的黑眸,以及那性感而弧形优美的唇。
我该如何摊牌?我没有桃木剑,也没有黑狗血和各种符纸,我要如何制服这老者口中强大无比的鬼?
“美女,请你把车挪一下。”他浅浅的笑了一下先开了口,声音犹如小河叮咚,清亮而迷人,最牛掰的是他竟然还有两个酒窝。
一个鬼,一个杀人的魔鬼,竟然有这么一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最可憎的是,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却还要虚伪的装出一副善良的样子!如果我不揭穿他,真不知道他又要这幅皮囊害多少人。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暗自打量了一下四周,计划好逃跑路线。
这是一个地下停车场,有入口和出口,还有一条安全通道。我偷偷伸手拿过车钥匙,攥紧在手心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胸。我38D的胸部虽然被厚实的文胸和黑色衬衣的掩盖着,但还是颤动了几下。
我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捏紧拳头使劲儿往他的胸口砸去。“你就是姓薄的那家伙吧?”
他用一种特别诧异的、就好像看疯子的眼神看我。“我的确姓薄,不过我是第一次见你,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男人,原以为他会潇洒的承认犯下的罪行,没想到他竟然能否认得那么干脆,还一副被人冤枉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继续放招了。
我围着他走了一圈,“那么多人把你吹嘘得神乎其神,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孬种?这位小姐,请你注意言辞,如果你不想和我的律师见面的话。”我离他很近,听到他的呼吸明显变粗了,似乎我的激将法起了点作用。
“律师?”我真被他的话逗笑了,“现在地狱都跟上时代步伐了,竟然也是法制社会?”
“小姐,请你自重!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他的脸垮了下来,似乎很愤怒,但生气却没有降低他的颜值,反而更突显了他的高贵气质。
呸!再帅也是个鬼,还是个恶鬼!
既然他还要继续装,那我也不客气了。我抬起脚,直接用八厘米的高跟鞋踢上他的裆部。
我虽然没学过跆拳道之类的功夫,但在农村长大的我可是一个孩子王,上树下海的事情可没少干,身手也算敏捷的。
只听“呃”的一声,他捂住胯部,直接蹲在了地上。
“你也知道疼?你杀了我男友,陈清华,刚才在白家还想杀死我婆婆,现在又把出租车司机弄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们不会疼!”
他弯着腰继续蹲着,气喘如牛。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所企图,那你就冲我来,放过其他人!”
“你个疯子!”蹲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捏住我的手腕。“你是警察吗?你说我杀了人那去报警啊,没头没脑的跑来纠缠我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信不信我把你送进监狱!”
我的手腕一阵吃痛,但我却忍着痛楚反击。“如果你说的方法行得通,那就不会死那么多的人了。”
“疯子!”他甩开我的手,伸出食指警告我,“如果你再继续纠缠我,那就别怪我客气。”
他似乎真的疼,额头上都是密密的汗珠,停车场的墙灯柔和的打在他的脸上,使他看起来性感得不像话。
“客气?对我不客气的一直是你吧?你昨晚都把我上了,还趁我昏迷逼我嫁给了你,那你那时候怎么不客气。”
“妄想症?”他有些不耐烦了,“我看我该送你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
这时,停车场有车驶进来。车子径直开到了我们身边,下来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长发披肩的女人。
她朝我们走过来,清新的香水味令我精神一震。她看了我几眼,然后伸手跨上他的胳膊。“泽宇,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走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风吹风铃,声音叮咚悦耳。说着,她又看向我,“莫非,你今晚不打算让我做你的女伴了?”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走吧!”他就像躲避瘟疫似的,快步离开。
“美女,你不能跟他走!”一想到他可能又会害了这位美女,我立马冲上去拦住他们。
美女奇怪的看了我几眼,暧昧的笑了一笑,“害我?说实话,我求之不得呢!”
又一个被鬼迷了心窍的女人!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昨晚,药性让我欲罢不能的时候,他好像说了名字。
和薄泽宇很像的一个名字……
好像是叫薄泽辰……
我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他们的名字那么像,两个人必定有联系。
等我理清思绪回过神来时,薄泽宇已经和美女走远了。
“薄……薄先生,等等我!”
他们听到我的叫声,反而加快了步伐。我直接把高跟鞋一蹬,光着脚丫子飞奔,总算截停了电梯。
薄泽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保安吗?这里是地下一层,有一个……”
“薄先生……”我笑嘻嘻的抢过他的手机,挂了电话后双手奉送到他面前,“我想我是把你和某人搞混淆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根本不屑于看我,我只能硬着头皮撑着笑说,“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薄泽辰的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你认识他?”
“算是吧,不知道薄先生能不能和我说说他的事情。”
“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他的声音很低缓,“不过他已经死了。”
“那你知道他变成鬼的事情吗?”
薄泽宇的嘴巴动了动,正想说什么,他身旁的美女语气不悦的打断我,“这位美女,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接机泽宇并引起他的注意的话,那就太蠢了,若不想被保安丢出去,就快点离开。”
我被她推了出来,在电梯门关上前,我看见薄泽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叫许可,我的电话……”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第七章 电梯惊魂夜()
我狂按着另一部电梯,打算追上博泽宇打听点他弟弟的事情,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他是知道点什么的。
可保安却赶来了。
“小姐,这里可不是红灯区啊,你要是想张开腿赚快钱,请出门右拐!”保安是个30出头的男人,力气之大,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脱。
我当然能听懂保安是在暗讽我,但大事当前,我只能忍下这口气。和颜悦色的说,“大哥,你误会我了,我和薄先生的弟弟很熟,我只是想问他点事情,你让我上去吧。”
保安一本正经的说,“你骗我,你和他的弟弟肯定不熟。”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寻思着他应该知道点什么,“大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保安对我够够手指,暗示我凑近些。
我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巴,只听他压低声音说,“薄先生可是有名的基佬,如果你是个男人,我还会相信你熟悉他的菊花;可偏偏你还是个丰满的女人,所以薄先生不是你的生财之道,你还是另寻他路吧。”
我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色眯眯的盯着我的胸,那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种变态的男人就不该长眼睛!
我的大脑刚闪过这句话,色眯眯盯着我的保安,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双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叫唤着,“我的眼睛好疼,怎么流血了,我看不见了。”
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落在地上散开来,形状竟似一朵朵红色玫瑰。我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莫非薄泽辰一直站在某处偷窥着我,而且还窃取了我的想法,并实施了它?
就如昨天,在陈清华对我施暴的时候,我痛苦的希望他死,很快的他就七窍流血而死了。
我以为那只是巧合,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
既然有了怀疑的念头,我便想验证一下想法。
我盯着保安想,他的嘴巴那么贱,就不该会说话。
我瞪大眼睛,害怕错过任何细节。原本叫嚷着的保安,突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震惊的捂住嘴巴,原来,薄泽辰真的能窃取我的想法!
很快的,保安被送进了医院,而我又被带到了警局!
不幸的是,负责这案子的警察就是白天审讯我的人。
他一看到我就露出一种得意的笑,“许可,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来警局报道了!停车场可是有摄像头的,我看这次谁还能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救你出去!”
这警察身高一般,长相普通,看起来是个很和气的人,但对我却有一种仇视的感觉。我看了一眼他的名牌,记住了他的名字,侯华。
两小时后,侯华不爽把电脑和键盘全扫在了地上,怒声质问负责调取视频的人,“你他么的确定这视频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那人一脸倒霉相的小声说,“确定……”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对保安做过什么。”虽然保安是因我的想法而受的伤,但实施者并不是我,我觉得我没有撒谎。
只是,凶手是寻常人用肉眼看不见的鬼,只怕警察是永远逮不到他的了。
“我没瞎!”警察不爽的拨了医院的电话,我坐在他对面,听到医生说保安的伤不是外力造成的,具体原因他们还在排查。
侯华愤恨而不甘的释放了我。“许可,欢迎你有空常来。”
我回他,“侯警官,你的心意我懂,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从警局出来时我看了一下表,刚好是十二点。
我打消了去墓地的念头。薄泽辰一直在暗处监视我,他是鬼,是能隐能现的怪物,我只能被动的等他来找我。
意识到这点的我,有些沮丧。我抬眼看着灯红酒绿的世界,有种悲从中来的痛楚。
我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白天几乎都宅在家。一个人胃口也不好,所以白子铭下班后总会陪我出来吃宵夜……
一想到白子铭,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这时,腹部感觉到了一种温热和蠕动。
反正回家也是胡思乱想,不如现在去给宝宝做个检查吧。离警局不远就有一家私立医院,我做了彩超。
医生看了B超单,责怪我太大意了。“生孩子都需要建卡,从数据看孩子应该有三个多月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结婚吧,孩子要不要?”
医生的态度很冷淡,就好像在谈论小狗小猫一样。我有些不爽她的态度,大声说,“要,当然要!我为了怀孩子可没少受罪!”
医生这才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个孕检手册,让我填写一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