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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做老公的事儿。
可能是我见识太短了,我忍住错愕一本正经的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一世,应该是叫侯华。”
“侯华?”我蹙眉,心里寻思着这名字还真是够普通的,竟然和我认识的那个人重名了。
少女见我凝眉,有些着急的催问,“你认识他?你真认识他?”
“我是认识一个叫侯华的男人,可应该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他今年30多岁了,而且死了,也成了鬼。”
少女激动得一把抓紧我的手,语气都是颤抖的,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真认识他?”
“我说了,他不是……”
“他是!”少女的力气蛮大,她有多兴奋我的手就被她抓得有多疼,“这张照片就是20多年前的。他在哪儿,你带我去找他!”
她说着,注意到我的情况,立马用刀把绳子解开,又打开车门把我拉出去。
“那个……车里还有一个人。”
少女又嗤嗤地笑了起来。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笑,无论是开心还是恐吓人的时候,都是这种笑容。“那是个鬼,我们不管他,先走吧。”
“不行!你必须救。好歹我们是一伙儿的!”这少女竟然能一眼分辨出人和鬼,看来她没看起来那么单纯,我得多留个心眼了。
“一伙儿?”少女又笑了,眼珠儿转得贼快的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认识林深知。”
“你……”我后退几步,“你认识他?”
“老朋友了。”少女的嘴角下垂着笑了一下,“我刚才还撞见他了,他们似乎在找你,还问了我。我便撒了谎。引他们到对面的山谷里去了。”
“这么说,你是故意来救我的?”
“是故意的。”少女倒回答得坦诚,“我原本是要杀了你还林深知当年欠我的‘恩情’的,但你既然知道侯华,那我就饶你不死。但你若敢骗我。我定会让你死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我和少女拉开了些距离,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山谷里的月光很清亮,透着清亮的月光,我看到她一身黑衣黑袍的打扮,这打扮,特像西方童话和恐怖片里的巫婆。最怪异的是她背上的那把刀,木头制作的刀柄,刀身没有任何修饰和标记。
大家如果有买过刀就知道,就算是一把水果刀,那刀刃上都会有生产商的商标。可少女背着的长刀,是属于管制刀具的,管理应该更严格才对。可本该严格管理的刀却连标记都没有,这说明这刀有蹊跷。
尤其是那么锋利的刀,她竟然没有刀鞘,只是用一根黑绳拴在脖子上挂着刀。她就不怕拿刀伤到自己么?
听她的语气,她和林深知有些交情,这说明她不可能是个少女,有可能她就是个少女模样的怪物!
我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的问她,“你是谁?”
少女笑了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凌迟。”
看吧,就连这名字都透着古怪。
风吹起她的道袍,她的笑容显得分外渗人,“我是个千年老女鬼,其实我已经记不起我原本的名字了,凌迟这个名字是我取的。”
原本她离我还有些距离,可是下一秒她却突然飞到我身边来,嘴巴凑上我的耳朵说。“因为我是被凌迟而死的,你知道凌迟我的人是谁么?”
我摇头,“千年前的事情,我哪里能知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脏跳动()
“就是林深知,就是她!”少女的笑声突然变了,清脆的嗓音苍老如老妪,我被她的笑声吓得连连后退,下一秒,一根铁链突然套住了她的脑袋。
“凌迟,敢耍我,我今天让你死个痛快!”
说话的人是林深知,凌迟脑袋被铁链扣住了,可她却不甘心的伸出刀打算杀我。我连连后退。速度却不敌她,眼看刀尖已经擦过我脖子时,一只有力的臂膀突然揪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捞起。
“没事吧?”是薄泽辰,我紧紧的贴着他,因为贴得太近了,近到能看到风吹起的他的短发,他怀抱着我,从山谷间徐徐飞出。
空旷无人的静谧的大山,茂密丛生的植被,已经早春的迎风而开的花朵的芬芳……
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老电影里的女主角。
我想到了《倩女幽魂》,张国荣演的那部,只是电影里是小倩抱着小哥飞的,但其实两部的意境却是差不多的。
“没事,有惊无险。”我生怕破坏了这浪漫的气氛,很小声的说。
“可你流血了。”薄泽辰说着指指我的屁股,“裤子都染红了。你的血对鬼魂来说,有致命的诱惑力,这种地方是孤魂野鬼的聚集地,我们先找个地方把你的血止住了,否则这血会继续招来鬼魂。”
纳尼?他要帮我止血?我羞红着脸说,“这忙你是帮不上的。”
“帮不上?”薄泽辰蹙眉,“你是在变相责怪我救你救得太迟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是自然规律……”
薄泽辰显然没听懂我的画外音。有些生气的说,“为了你,别说是自然规律,就算是万有引力我也有办法把它破除!”
他说得太认真了,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可爱,我忍不住起了逗他的心思。“既然你愿意试试,那也行。不过据我所知,办法倒是有,而且只有一个。”
“哪一个?”
“让我怀孕。”我抬头一本正经的说,“每个女人只要怀上孩子,月经就会停止,坚持母乳喂养的话,产后半年左右都不会来事儿。如果你想让我一直不受这每月一次的亲戚困扰,那你可以考虑让我接二连三的生,最好生两个足球队,生完这么多,估计这亲戚也就回去了。”
薄泽辰起初还听得一本正经,听到最后他知道我是在耍他,脸变得又黑又红的。“许可,你是在笑我蠢吗?”
“难道我嘲讽得不太明显,要不我换个方式?”
薄泽辰亲了我一下,在落地时把他的外套脱下,系在我的腰间。然后他按了一下车钥匙,一辆红色跑车便来到我们面前。
“哪里的车?”
“半路拦截的。”
我眼睛瞪得极大,“抢的?”
“买的。手机转账,两倍的价,够他换一辆更好的了。”
他说着把我塞进副驾驶,“我们先走,你现在需要紧急处理。”
“可是林深知他们还没来。徐良山还在那车里……”
他的脸冷了下来,“许可,你非要在你正牌老公的面前,关心别的男人么?”
我装作没听到,捂着鼻子打开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说,“哦!好酸哦!这种地方应该没有醋吧,可是酸味好浓!”
薄泽辰食指弯起来敲了我的几下头,“林深知和那个千年女鬼有怨仇要算,等他算完后会带着徐良山来与我们回合的。他是鬼,而且道行不浅,不用担心他。”
“也是。”我学着他的语气酸酸的说,“何况他还有玉佩附体,他的皇后都不担心,我这太监急什么。”
“什么皇后?”
“凤玉佩的主人啊,凤凰凤凰,不就简称皇后了嘛!”
薄泽辰的脸,已经黑成煤球了,他闷不做声的继续开车,我发觉逗他挺好玩的。又说,“难道我说的不对?莫非他们有小北鼻了?已经成为太皇太后了?”
薄泽辰转头直视我,“我有你!”
“我可不是你们的小北鼻,别占我便宜。”
薄泽辰一个急刹车,又是一个急拐弯。故意想吓唬我。我却不受他威胁,继续笑嘻嘻的说,“哎呦,太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真是吓死宝宝了!”
“你……”薄泽辰被我逗得不知该说什么了,最后给我来一句,“再惹我,再惹我,我打你屁股!”
我撅起来,调皮的说,“打呀,说不定还能打得血花飞溅呢!”
贫够了,就言归正传了,我问薄泽辰是什么时候发现车被徐良山开走的。结果他说,他一下车就看到徐良山往休息站后面的深山里飞去,他没多想便跟了上去,费了一番劲儿抓到后,那个化作徐良山模样的东西竟然是条鱼。
一说到鱼,人目鱼可怕的样子就浮上我的脑海。我望向薄泽辰,他蹙眉的表情让我心一沉,“人目鱼?”
“对。”薄泽辰沉沉地点了点头,“我看到人目鱼后,怀疑是云游大师又追来了。便速速赶回。我调取了休息站的录像,看到徐良山的逃跑路线就追了上去,好在这里只有一条公路,不然很可能会找茬。”
“那翻车一事,是意外的车祸,还是?”
他笑了一下,但那笑却使气氛更加严重。“我刚才看了车头,车头凹陷很深,应该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
他摇头,“不知道。也许是鬼,也许是动物,毕竟这里人烟稀少,可能有野猪之类的东西。”
这个问题,越说越让人忐忑不安,我干脆转移了话题,问他我的捆魂绳被凌迟砍断了,不知道这女鬼会不会出来。
“没事儿。”薄泽辰淡淡一笑,“我有东西能压住住她。”
他说着,从手腕上取下一串佛珠。这佛珠很小,比黄豆还小,但光泽却很铮亮,在车灯下都发出璀璨的光芒。
我之前可没看到他手上有这东西,便问他是哪里来的,他说是陈大脚的师傅在临走前给他的。
“他说捆魂绳用起来不方便。捆绑几日后,你身体里的女鬼会受到重创,暂时也就闹腾不起来了。这佛珠的威力虽然不敌捆魂绳,但配合使用效果也不错。”薄泽辰说着,把佛珠戴到我手上。
这佛珠就好像真有灵性似的。刚戴上去时有些大,可几秒钟后它便自动调节大小,不松不紧的,感觉很舒服。
我把玩着佛珠,心里渐生疑问。这佛珠竟然是克鬼的,薄泽辰怎么还敢公然戴着,且没异常?
我就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心跳加快,呼吸加速,我抬头装出不经意的摸了他的身体,竟然不是那么冰凉。
“干嘛?”薄泽辰转头,微笑看我。
“没。”我有些慌张的低下头。
“傻瓜。”薄泽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我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瞬时。我竟然听到了心跳声。
鬼是没有心跳的,这点我很确信,我怕是自己搞错了,又认真的听了几秒。
咚咚咚
虽然跳动的节奏很慢,跳得不给力。但确实是心跳……
我吓得一把推开他,弹得远远的紧靠车窗,惶恐的问他,“你是谁?”
“许可,你怎么了?”他皱眉。似乎搞不清楚我在演拿出!
“你有心跳,你不是薄泽辰!”
可他却无奈的笑了笑,把手紧贴心脏的地方,“你明知我是鬼,怎么能说我有心跳呢?”
他说着,拉住我的手又贴到他胸前,这一次,我摸了许久,他的心脏都没再跳动了。
“可能……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也安慰薄泽辰。
“休息吧,别胡思乱想。”他揉揉我的头发,我靠在他的肩上就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四个身影()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等醒来时天都亮了。我躺在白色的床上,而薄泽辰则站在窗边,窗帘被他拉开了一半,他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我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的黏糊感已经没了,我拉开被子一看,原来他已经帮我换了新的底裤和卫生棉。
“这是宾馆?”我刚醒,声音十分沙哑。
他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太阳恰好从窗户里照进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湮灭在明晃晃的阳光里,令我看得不太真切。他似乎笑了,眼睛还眨了几下,“恩,在这儿等林深知,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
十多分钟后,薄泽辰回来了,除了豆浆外,其他的食物我都是第一次见。
“这是饵块。俗称粑粑,饵块包裹油条,再放上香辣的辣椒粉,配上温热的豆浆,味道还不错。”他说着打开塑料包装袋,细心的帮我卷起边口,“吃吧,这可是云南特产,宁市吃不到的。”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我问他吃过没,他说他不饿。
吃完早餐后,肚子也舒服了些,薄泽辰打开电视,然后来到床头抱着我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他在看电视。我在看他,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摸着他的胸膛。说实话,我真的无法说服自己昨晚感受到他心跳的事情只是错觉。毕竟那触感太真实了。
“干嘛?”薄泽辰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们现在的姿势已经有些暧昧了,你身体不方便,还这样弄我,我会爆炸的。”
我笑笑,没说话,良久后才问他,“这佛珠真能震鬼?”
“恩。”
“那你在取下来给我之前,你怎么戴着了?既然这佛珠能震鬼,为何你毫发无损?”我睁圆了眼睛看着他,心脏跳得太猛烈,就好像随时能从我胸膛里跳出来似的。可我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一直撑着眼皮都不眨的看着他。
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但他的鼻子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我算是有修为的鬼,这佛珠力量太小,不足以伤到我。”
他说着,又摸摸胸膛,“何况,还有这凤玉佩保护我。”
“当真?”
他的鼻子又皱了一下,“你怀疑我?”
他的眼神太坦诚了,坦诚得没有任何杂质,我被他明亮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闪躲起来。“我只是合理的推测。”
“恩。”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没在多说什么扭头看向电视。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道歉时,电视里传来“车子坠崖”四个字,我后背一挺,立马坐起来。
电视里的画面有些惨烈。据新闻的播报,坠崖的车一共五辆,事故都发生在这夜凌晨,而且还是我们昨晚行驶的路段,最奇怪的是,坠崖车辆都是同一系列的车。
除了我们那辆外,其他四辆车里的人都当场丧命。
记者还说,我们那辆车上的人,可能得到周围村民的营救,或者是自己逃离了现场,他们会继续跟进。
电视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我却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
这起车祸事件,完全透着古怪!
我抬头看着薄泽辰,他澄明幽深的眼眸,也有一丝疑虑。在我打算问他时,有人敲门。
薄泽辰帮我盖得严严实实的,便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林深知和徐良山。
林深知毫无无损,徐良山则衣衫破烂,有气无力的坐到沙发上。
“查到什么没有?”薄泽辰压低声音问林深知。
“看来这趟云南之旅。会超乎想象的有趣。”林深知撅起嘴巴笑了一下,“昨晚许可他们之所以会出车祸,是有势利在刻意阻挠我们来云南。而且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其他坠崖的车辆,车型都和我们一样。看来这是他们给我们的下马威了。”
“是鬼吗?”我听得心里特难受。
徐良山愤愤的吼了一声,“当时我压根没注意到路上有什么,在车子翻出马路后,我本想抓住方向盘把车往路上转回去的,但却突然有东西插入我的喉咙。我的力气就一点一点耗尽,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是不是鬼我不清楚,但我总有种感觉,他们是冲着苦龙胆来的。”薄泽辰说着又走到窗边,“昨晚我们刚入住酒店。就被人在对面监视了。”
薄泽辰的话,令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马让他拉上窗帘,“既然知道被监视,你怎么还把窗帘拉开啊?”
“没事儿,我要的就种效果。”薄泽辰的话,我完全理解不透,可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让我起床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
然后,他又让其他人也换上,换好后他又叫了外卖,吃饱喝足后我们便坐在窗边喝下午茶。
薄泽辰似乎很享受这午后安逸静谧的时光,林深知和徐良山都有些不自在,我更是如坐针毡,一想到有人在监视我,我就别扭难受。
“稍安勿躁。”薄泽辰见我们这样,只是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
喝好茶后,他说可以出门了。我担心的问了一句,“就这样离开?那对面监视我们的东西,岂不是也会跟着我们一起移动?”
被人24小时监视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薄泽辰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放心吧,他们追不上我们的。”
薄泽辰是真的很自信从容,而我却是真的提心吊胆,在离开房间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差点把我吓晕了。
在我们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竟然还围着四个身影。他们谈笑风生,把茶言欢。
那四个身影,就是我、薄泽辰、林深知和徐良山。
那我又是谁?
我下意识的推开薄泽辰,他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淡定的解释了一句,“障眼法而已,不必害怕的。”
“可是太过真实。”
“这只是在说明我的修为又高了一些,我也能更好的保护你了。”薄泽辰拉着我的手,强行带我离开。“这是好事,我们都应该高兴。”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很兴奋,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退了房后。林深知把我们带到酒店后面的小巷。他扯下被塑料蓝布盖着的车,“之前用的车已经暴露了,我重新换了这辆。刚挂的牌还没上过路,应该能甩开那些跟踪者。”
林深知有些得意的甩着车钥匙,双眼明亮的看着我。似乎要我说点什么。
我的心思还留在那房间里,很不走心的拍了几下手,僵硬的来了句“你好厉害”的话,薄泽辰和徐良山都被逗得笑起来,林深知却一脸乌黑。
“算了,没劲儿。”他说着打开车门,然后“啊”的叫了一声,连连退了几步。
我们以为有何突发情况,立马围上去,当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时,大家提得高高的心才放了下来。
“凌迟?”她还是昨晚所见的打扮,只是那张娃娃脸在白天一看,显得更小了。
“许可。”她说着打开车门,“上车吧,我来开车。”
林深知一把把她拽下来。“你不是要去找侯华吗?怎么又跟着我们?”
“我乐意!”凌迟仰着下巴笑了笑,“侯华我是要找的,但我和你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