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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泽辰颇为自负的笑了笑,“这么多眼,肯定只有两个是真的。想要破坏这阵法,就得找到那两个真正的眼。”
“怎么找?何况就算找到,龙玉佩也在林深知身上。”
薄泽辰但笑不语,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黑色的龙玉佩。
林深知的东西,何时在他手上了?我一急,便没管住嘴巴特大声的质问他,“薄泽辰,你是什么时候把龙玉佩偷掉的?”
他面色不悦的冷眼看向我。却不解释。
我更急,冲上去就揪住他的衣领。“我刚才求你救他们,可你却各种找借口推辞,可看到这玉佩我就明白了。你不是不能救。而是不愿意救,因为一旦林深知醒了,这玉佩就会物归原主!”
我多希望他能否认,可他却大力的扳开我的手,又侧着身子跨过我,继续去扒开墓碑底部的淤泥。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似乎我的话比屁还没存在感。屁至少还有臭味,会令人避之不及,而我的话和人,都被他本能的屏蔽。
我越想越觉得他陌生而可怕,便又走到他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薄泽辰。错了,我应该称呼你为野心家才对的。那请问野心家,野先生,你是何时打起这玉佩的注意的?”
他伸出手掌推开我的下巴,继续翻找,我跟在他身后继续说,“在你第一次见到玉佩后,你对玉佩就表现出很大的兴趣来。你不准我碰玉佩。还想抢走,我不依,你便设计控制它,便以救我之名让玉佩进入了你的身体。”
薄泽辰继续扒着墓碑的稀泥。完全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我越说越生气,情绪也激动起来,嘴巴也变得更加刻薄了。“然后你就用你高超的演技欺瞒了所有人,让别人以为你控制不住玉佩,还骗了林深知。你嘴上说要早日把玉佩逼出来还给林深知,然后和我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你私底下却就计算着玉佩,时时刻刻想占为己有。”
我越说越难过,鼻子阵阵发酸,还没出息的流了几滴眼泪,可他不反驳不认同的态度更像一把刀。不停的割裂着我。
我吸了吸鼻子,强忍悲痛,“野心家,我都揭穿你了。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就爽快的承认了吧。那样的话,我就能尽情的唾弃你了。你欺骗了我们,还害死了一部分人,我虽然目前扳不倒你,但总该让我骂你几句泄泄愤!”
林花和徐良山没预料到我们两个会突然翻脸,都一脸惊讶的表情缩在水墙的边角,屏息静气的大气都不敢出。
可薄泽辰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又冷笑了一下,无所谓的来了句,“随你的便!”
我的情绪本身就得不到纾解,一听他这么说,也怒了。我趁他不注意,抽出他的刀,作势朝他的裆部砍去。
他的反应倒是很快,立马避开了。我真说急红了眼。又向他挥刀砍去,他一把握住刀尖,对我愤怒的低吼,“你疯了!”
“我就算真疯了。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我扯过刀,可却被他紧紧握住,我急得不行,朝他吼道,“你不是让我随便么?你的所作所为根本称不上男人,那我干脆就废了他,省得你再去祸害别人!”
“疯子!”他一把扯过刀,刀刃在他的手上划拉出很深的伤口,因为他黑色的血液立马淋了一地。
“你……你……没事……没事吧?”看到那么多血时,我是彻底被吓蒙了,我想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巴掌推开了。
“你不就是想废了我吗?别假惺惺了。”他皱着眉把刀重新递给我,“继续砍吧,你可以先废了我的四肢,让我没有反抗之力后再废你想废的。”
他把刀柄递给我,一脸的残忍。
我还是输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时,一股剧烈的浓烟吹到了我脸上,那味道臭极了,一下子就把我空空的胃翻可一圈。
“快走!”薄泽辰原本就站在我面前,他作势想抱我,却被我推开了。
因为我发现我的手掌,黑得可怕。
“我……中毒……”
“别说话!”
薄泽辰制止我,可已经晚了,我的舌头突然变得木木的。
“额……”我想求救,可嗓子里却只能发出这个音节。
“该死!我的血启动了它们,看来是碰到什么机关了!”薄泽辰说着对徐良山喊到,“照顾好她,不然有你好看!”
薄泽辰说着,用流着血的手举起刀,在划拉开水墙的同时,另一只手把我们三个打了出去。
在我们愕然间,水墙又落了下去。
水墙是透明的,能看清里面的一切。水墙里面,红色和黑色完全混淆在一起了,分不清是薄泽辰的血还是黑色的河水。
“他一个人在里面会有危险的!”我扑上去,可水墙根本砸不开。
“你过来,他会没事的。”徐良山说着一把拽住我,“他把你交给我了,你最好老实呆着,万一你有个什么事,那我岂不是真的吃刀子!”
徐良山说着又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你还真的挺可怕的,竟然真想用刀……”
“恩恩!”林花对徐良山使了个眼色,徐良山便闭上了嘴巴,没继续往下说了。
水墙里面的颜色越来越深,渐渐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一颗心都悬在里面,林花可能是见我太紧张了,便和我聊天转移了话题。
她说了好几个我都没听清,直到她说到苦龙胆的事情。“许可,其实关于你吃的那颗苦龙胆,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你说!”我耳朵听到了,便应付的说了句,眼睛还是盯着水墙里,可她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吃惊不小。
第一百四十章 水墙塌陷()
“薄泽辰也许是真的忘记了你,因为他应该是用近十年的修行,炼制成苦龙胆给你食用的。”
林花的话,和我之前的猜测竟然不谋而合了,“你确定有这种可能。”
“虽然我没见过,但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巨木悬棺结出苦龙胆的方法就是以人或鬼为药引,彻底炼化后方能结出果实。但若鬼的修为很高,那在鬼挣扎逃出巨木悬棺的时候。他的某一阶段的修为很可能会脱离原本的躯体,单独得到炼化。通常情况下,从投入药引到产出苦龙胆是需要半年之久,但若他的修为高到一定阶段,那想结出苦龙胆,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薄泽辰的容貌要比之前年轻至少十岁,所以他应该是用了十年的修为。”
我以为那是我的天马行空,可林花却说得有理有据的,令我不得不信服了。“那他忘记我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因为修为没了,相当于这十多年的事情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们认识也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所以……”
林花可能是看我太失望了,声音也越来越小了。我一直对他忘记我一事心存幻想,总觉得是他的恶作剧。或者有苦衷的暂时装傻,可当意识到他是真的忘记我时,我心里的悲恸之感已经无法言说了。
但我还是不死心的问,“可他把苦龙胆给我的事情又如何解释?”
“也许在他闯出巨木悬棺前。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找苦龙胆给你,这种意念太过强烈,才会让他失了修为后还对你要苦龙胆一事有印象,但其实这不代表着什么的。”
“可他的功力明显要比之前高了,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更低吗?”
“这也很好解释,也许是十年前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功力得到削弱。但他回到了十年前,功力自然会恢复常态。”
“那他还能恢复记忆吗?”
“不可能的,你们现代人不是会拍武侠剧嘛!你见过武侠剧里武功被废的人,又按照之前的套路练回之前的功夫的吗?”
“我……我不看武侠剧的。”
“那换句话说,有位哲学家不是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何况还是人的记忆呢!薄泽辰以后还会提高修为,可记忆没有章法,他还会遇到新的人,构造出新的记忆,自然不可能把失去的10年间的记忆找回来,因为没人可能陪他找回一切。”
……
我绞尽脑汁的想找出漏洞来否认薄泽辰忘记我这个事实,可林花总是轻而易举的抹灭我的一切念想。她无情的反驳击溃了我最后的信念,我瘫倒在地。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以为林花只是个漂亮的花瓶,没想到她的思维逻辑能这么缜密。徐良山这时候又凑了上来,得意的说,“看到了吧?她不仅身材辣。还挺有智慧,所以我才会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瞪了他一眼,压根不想和他说话。林花突然来了句,“薄泽辰似乎应对不过来,只怕会惊扰了墓碑下面的东西。”
我抬眼一看,里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就连视力变得很好的我都看不清任何东西。我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唯一的信息通道就是林花了。“墓碑下有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但就连巨木悬棺的主人,都对这下面的东西忌惮三分,你猜会是什么?”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以前以为鬼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可后来我真的和鬼打交道了我却发现,这世上有比鬼更可怕的东西。我见得少,便也猜不准。”
“你说的对。能远程控制迁龙村的龙脉和薄家墓园的凤脉的东西,绝不是我们能轻易猜到的。”
“凤脉?”这又是什么东西?我完全没听过!徐良山也拉长耳朵凑上来,似乎他也是第一次听。
“从古至今,龙凤便是一对,但世间只有‘龙脉’一说较为流传。‘凤脉’却鲜为人知,但真理总是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上,知道凤脉的是,更是少之又少。”林花顶着一个大光头。说的话却头头是道,反差不要太明显。
“那这墓碑下的东西,控制的便是龙脉和凤脉了?”徐良山满声惊异。
“对。”
徐良山作势要跑,“能控制这两样的东西,那得多可怕!你们还不走,难道要傻逼的在这里等死啊!”
徐良山的话彻底激怒了我们,我和林花一左一右的围在他两侧,用眼神狠瞪他。
“徐良山。你有种的就走!别他么遇到危险后又夹着屁股回来!”林花十分唾弃的说,“就当老娘当初是瞎了眼睛了,才会和你这种鬼渣扯上关系!”
徐良山被林花骂得特别尴尬,讨好的看着我笑。我也毫不客气的说,“要走就赶快,别在这里恶心媚娘,像你这种没有节操的鬼,配不上我们媚娘。”
“我……我……”徐良山左右望望。“我横竖不是人就对了!”
“能别侮辱‘人’这个字吗?”
“鬼!鬼,行了吧!”他的语气越发难听了。
“你配做鬼吗?鬼界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败类,才会……”林花似乎对徐良山真的有很大成见,有开始骂了起来。
可一声轰烈的爆炸声,突然打断了我们的话。
我立马扭头看向水墙,里面黑烟滚滚,有什么东西想要闯出来。我的心都选到嗓子眼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会……会是薄泽辰吗?”
我说着就想去帮忙,却被徐良山拦住了。“这水墙就是薄泽辰弄的,他要出来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万一想出来的是其他怪物呢?我们还是别给薄泽辰添乱。我们能给他的最大的帮助就是躲得远远的。不惹乱,就是最大的协助了。”
徐良山竟然能把没出息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林花也被他惹急了,一巴掌就甩到他脸上。“快滚!”
然后。我们两个心领神会的走到水墙上,水墙和结实,用寻常的办法肯定是打不开的。
林花发动功夫,把河中的鱼都聚集在一起。然后冲击水墙。可那些鱼撞得直发晕都没能把水墙凿开,我只能试着用掌风把水墙吹开了。
我刚试着抬起手,我面前的水墙突然炸开了几厘米宽的缝隙。
林花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你很行哎!没想到那苦龙胆还真挺厉害的!”
“我……不是我……”我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呢,又听见几声轰隆声,整个水墙突然倒地。
水墙的速度很大,又很重,我和林花很快被压到了下面。在被压倒时,薄泽辰似乎说了句“小心”,但为时已晚。
巨大的水墙快速把我和林花席卷而来,我们原本就是在河底的,可那水墙却似乎又把我们往深处带下去了。
我闻到了腥味,又围到了糊味,还吃了很多沙子和泥土,原本干净的衣服沾染上了无数东西,在转了N个大圈后,我总算停了下来。
可我的衣服却重得很,重得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林花,林花……”我精疲力尽,用尽全身力气叫她。可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很小声。
“林花,你在吗?”
我是面朝下的,我试着想翻身,却根本翻不动。林花也叫不答应。
这时,突然有“唰唰唰”声音传来,那声音很大,能感觉得出是形体很大的东西。
我又挣扎了几次,却依然动不了。在我试图挣扎的时候,有东西突然摸了我的脸。
“唰唰唰”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以为摸我的人是林花,便小声说,“别动,有东西朝我们靠过来了,安静。”
可林花又摸我了,我感觉到那东西黏黏的,湿哒哒的。
我心一紧,这人的手,不可能湿吧……
我一抬眼,便见一抹腥红,又朝我伸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眼盲()
那猩红的东西,带着一丝湿滑之感,在我的脸上又舔了一圈。被舔过后,我感觉脸上都有粘液顺着脸的轮廓流下去了。
相比起害怕,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恶心。
在那东西想继续深入的往我脖子处舔舐时,我整个人都不能忍了,全身也只有嘴巴还能勉强动弹,我用能使出的最大力气。一把咬住那东西的中断。
那东西似乎感觉到疼了,想往回缩,我便松开嘴巴让它滚蛋了。
我刚放松下来,那东西竟然又想再次占我便宜,竟然又开始舔我脸。我特别烦躁,又倍觉恶心,刚才咬到它后嘴里都是湿乎乎的腥味,难受得很。
我完全不能忍受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别死皮赖脸的舔我吗?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舔我,太没风度了吧!当今社会,有格调的都明目张胆的公开约约约去了,只有Low到无极限的才会奉行霸王硬上弓!”
我吼完后,那东西好似听懂了似的,还真离我远了些。它“唔唔唔”的叫着,似乎在说话。
从声音来判断,它的确是个动物,但它的叫声我是第一次听到,判断不出它是什么。
“这里是哪里?你有见到另一个人吗?她和我一起滚下来的?”
那东西好像移动了起来,因为“唰唰唰”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声音离我远了些,几分钟之后又朝我靠近。
它好像朝我丢过来什么东西了。那东西恰好滚落在我耳朵旁,我用下巴磨蹭到了一个有些戳人的圆形东西,估计是剃了光头的林花吧。
“林花?林花?”我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可她却没应答我。我寻思着她可能是受伤了,便求那东西帮个忙,至少点个灯,让我能看看她。
“唔唔。”那东西又叫了几声,我睁开眼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灯呢?”我轻声嘀咕着,我的眼睛不是能在黑暗中都看得清么?怎么这会儿什么都看不到了?
“唔唔。”那东西的声音提得高了些,好像是说有灯了。
我的眼睛明明是睁着的,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莫非,是我瞎了?
我记得在我被水墙压住后,我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
一想到这儿,我更加慌乱了,眼里都有泪水在滚动了。薄泽辰不见了,只有我和陷入昏迷的林花,以及不知真面目的怪物在陌生的地方共处……
我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却还是无法移动。那东西似乎知道我想起来,竟然用什么东西突然裹住我的腰,然后把我往空中一甩。
我觉得这下我不死也是个残废了,我估计是惹恼了这怪物。它可能要把我摔死在墙上之类坚硬的地方。
没想到当我落下去时,我竟然落到了特别柔软的地方。
我落下去时,姿势有些怪异,是半跪着的。那怪物挪动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我身后靠近。
我的屁股一紧,心头凌乱不堪。莫非这怪物想从后面对我……
想到这儿,我脑袋都要急爆炸了,那怪物冰冷的触须,还真的碰到了我的腰,腰下就是加绒的牛仔裤……
我大气都不敢出,恐惧令我分泌出许多唾液,我又不敢咽。怕它会错意以为我很期待……
那触须很冰凉,它在我的身上拍打了一圈,我备受煎熬的想,这怪物还这么有情调,在占有我之前还想来点前戏?
起初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它拍打我的部位上,但渐渐的,我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原本沉重的身体渐渐轻松了,我试着动了动胳膊。还真能抬动了。
那怪物又“唔唔唔”的叫了几声,从音色来判断,它似乎很是喜悦。想到这儿,我立马停止动作。不想让它知道我能动了。
怪物的力度拍击我背部和四肢的力度越来越重,我越来越灵活了,不得不说它拍得我很舒服,按摩和这完全比不了。
当身体上的重量随着它的拍击而消散后,麻木感退尽,我才感觉到我的身体特别酸疼,我稍微动一下脚趾,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我的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时,那冰凉的触须又突然勒住我的脖子和腰,我蓄势待发,若它敢对我下手我就立马扯住它的触须。把它往死里扯。
我心里乱鼓重锤。
它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背部平躺好,又把我蜷缩着的四肢拉直了,我的汗毛都因为害怕而抖索起来了。
可它竟然把类似被子一样的东西盖到我身上。然后就离开了。
就这样?它这是在救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立马流下了感激的泪水。看来,我还真是误会它了,它这是在救我!
刚才我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