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居少德哈哈大笑道:“我这是叫及时行乐,管他娘的敖楚戈是谁?只要我居少德能和你乐一乐,嘿,天大的事也得先搁在一边……”田二嫂呢了一声道:“你先上床等我,我去洗洗就来!”
居少德哈地一声,一溜烟地转进田二嫂的厢房里,田二嫂淫邪的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觉察的笑意,她轻轻朝窗外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精悍的汉子伸出头来,田二嫂指指屋里,那两个汉子一顿首,很快地消逝而去。
嘴里哼着低级小调,居少德一进屋里,迫不及待地将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躺进被窝里,他眼睛望着房门,见田二嫂散散懒懒地踱进来,道:“你怎么去这么久,急死人了。”
田二嫂淫荡地笑道:“你也不是老牛吃嫩草——头一回,干嘛急得像条狗一样,这种事要慢慢来,双方才能领赂到个中滋味!”
她斜靠在床沿上,居少德伸出毛毛大手拖她进被子里,她—推居少德,半咳半怒地道:“猴急个什么劲,老娘总要先培养—下情绪——”居少德大笑道:“我只要略施手脚、包你受不了,急得像条狼。”
田二嫂哼声道:“那可不一定,田二嫂虽是久旱之地,可不在乎你那点露水,凭心而论,你那点道行还满足不了我。”
居少德哈哈大笑道:“小骚货,看我今天不整得你死去活来,张口求饶不可,那时候你才晓得我姓居的长了一根好东西。”
话语方落,那房门被推开,一条人影疾掠而来,舒指朝床上的居少德身上穴道点去,居少德呀地一声大叫;道:“什么人?”窗外另一道人影已穿射而入,在他身后重重地拍了一掌,居少德赤条条,光溜溜的,被这两个人轻易地制服了,他委赖地坐在床上,道:“你们是……”床前的那条汉子,一脸的刀疤,道:我一一疤面人;他是吴拐子,大伙都是老朋友了,你不会健忘得那么快,居少德、你一定不会怨我们在这节骨眼上不上路,只因为田二嫂她不想这样地死……”居少德身上穴道受制,有威发不出;此刻定晴一看,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和自己有过数面之缘的疤面人和吴拐子,他楞楞地道:“二位,何以这样对付我?”田二嫂道:“理由很简单,我们不想死!”
居少德怔怔地道:“死?谁会要你死……”田二嫂道:“别叫,居少德,敖楚戈追杀的目标是你,如果你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会追问你还有些什么人?你并不是个硬骨头,准会将我和他们招出来,那时候,咱们大伙都活不成了,还不如先收拾了你,将你送到敖楚戈那里,也许大伙都有个转机……”摇摇头,居少德道:“我压根没想到这回事,二嫂,这事你没直接参与,他们二位也是临时插上一脚,姓敖的哪会知道的这么多。二嫂,不要自取死亡,大伙联手也许还有话说,如果你们妄想拿我和姓敖的交换条件,嘿嘿,你们是大错特错。”
疤面人冷冷地道:“错不了,姓敖的倒是江湖上的一条汉子。”
居少德鼻子里哼一声,道;“这件事主谋者是这位田二嫂,他不会那么傻蛋的就此罢手,我居少德是背定了黑锅,二嫂,现在我才知道当初上了你的当,如果不是你怂恿我,我也不会去联络那么多朋友,结果你自己不出面,由我代劳,姓敖的已认定是我干的,嘿嘿,如今你又耍出这招,未免太狠毒了。”
田二嫂冷冰冰地道:“这只怪你姓居的不开眼,上次当、学次乖,我田二嫂可不是省油的灯,白花花的银子会白给了你,呸,你也不是小白脸!”
居少德怒声道:“你们要把我怎么样?”沉思片刻,田二嫂道:“很简单,将你交给姓敖的,把这件案子给了结,他会认为所有参与的人都死绝了,不再过问这件事,我们也不再担惊受怕,过着这种提心吊担的日子。”
居少德呸了一声道:“你做白日梦,你也不打听打听敖楚戈是何许人?他岂是个普通的混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田二嫂,别自我陶醉了,这法子不灵……”田二嫂嘿嘿地道:“灵不灵在我,你看我的好了,吴二拐子,你治人的法子最多,他该怎么处理,我全权交给你。”
吴二拐子大笑道:“我先点他的哑穴,让他一辈子不了口,再斩掉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写字,那样他想向敖楚戈告状都无从告起,你觉得怎么样?”居少德颤声道:“你……”田二嫂淡淡地道:“随你怎么办了,反正敖楚戈只要他的人,我们便如他的意,你动手吧,我已和姓敖的约好,在天香楼会面,那时候,咱们便可高枕无忧地爱干什么便于什么了。”
居少德颤声道;“田二嫂,你不能一点情义不顾。”
田二嫂冷涩地道:“这是你自己送死,谁叫你自动送上门来,如果我不收拾你,姓敖的便会收拾我,如其两蒙其害,倒不如牺牲你一个人!”
说着转身出房了,居外间里刹时传出居少德那凄厉的惨呼,田二嫂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天香楼的另一间房间里,敖楚戈冷静地在沉思着,他想不出自己的义弟——。
司马紫青何以会在一夕之间全家暴毙,虽然他根据残留的蛛丝马迹,已追寻出条线索,并且已殊灭了几个元凶,但离那阴谋主使者的距离尚差上一截,如果司马紫青是江湖道上的朋友,还有话说,但司马紫青不过是一介书生,舍他而外,素不和道上朋友往来,横遭惨死,未免有点太说不过去。
半个月来,五矮子、胡麻子、刘少春、四脚猫,已在他的千里追踪下伏法,可是能了解内情的居少德尚逍遥法外,根据眼线的消息,此人藏匿在这附近一个女人家里,这个风尘中的女人到底是谁,就非他目前所能了解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
敖楚戈冷冷地道:“进来。”
田二嫂有若一只粉蝶般地飘了进来,敖楚戈仅淡淡地瞄了一眼,挥手道:“请出去,这里要姑娘!”
田二嫂哟地一笑道:“敖爷,别这么颐气指使得这么不客气,我田二嫂可不是卖的。如果不是冲着你敖爷在这里,嘿,拿花轿抬也抬不进我来,敖爷,你是留客呢?还是不留……”淡淡地一笑,敖楚戈目中精光一露,道:“你是那个约我的人?”田二嫂眉开眼笑地道:“除了我田二嫂有能力找到你外,天下能和你敖爷愉情幽会的人只怕不太多,敖爷,你等的人就是我……”眉头紧紧地一锁,敖楚戈道:“请坐,二嫂,你约我有事?”婿然地笑了笑,田二嫂媚笑道:“敖爷,别那么拘泥,你应该先看看我长得如何,瞧瞧我是不是对上你的胃口,然后咱们再谈别的事!”
敖楚戈会意地道:“美是挺美,可惜老了点——”一摆手,田二嫂格格娇笑道:“嘿,你这个小杀千刀的,真会挑剔,不错,我田二嫂是老了点,可是风韵犹存呀,凭这点,那些嫩芽可差得远了。”
敖楚戈苦涩道:“田二嫂,我不擅于谈风花雪月,咱们还是路归路,桥归桥,谈点正经里的事,否则,我没这个耐性跟你穷磨菇。”
田二嫂眉开眼笑地道:“看不出你敖楚戈还是个鲁男子,居然一泓清水不起波,连我都没放在眼里,对我来说,这是女人最悲哀的事情,论姿色我并不差,论谈吐也能够上格,可是在敖爷眼里,我是猪八戒照镜子——一两面不是人……”冷冷地一笑,敖楚戈道:“田二嫂,咱们是一不沾亲,二不沾故,你派人送口信,约我来相见,如果仅是为了和我调笑几句,可以到此为止,若真的有事,你请直说一——”田二嫂点点头,道:“行,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敖爷,传说你在半个月内连连追杀了五矮子、胡麻子、刘少春、四脚猫几个人.听说你还不歇止,正在追寻居少德!”
眼珠子一亮,敖楚戈正色道:“不错:这儿个人是我杀的,他们惨杀司马紫青一门,罪有应得,居少德是主凶之一,当然也是血债血还,你跟我提这件事,莫非居少德请你做说客?”田二嫂凝神地道:“先告诉我,杀了居少德是否肯借此罢手。”
摇摇头,敖楚戈肯定地道:“假如居少德是最后一个凶手,当然就此罢手,如果还有别的人道遥法外,那我是决不放手!”
沉思了片刻。田二嫂很稳重地道:“咱们来个交换:你要居少德的命,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敖楚戈冷冷地道:“这要条件?”
“喂”,田二嫂得意地道:“唯一能提供居少德藏匿地方的就是我,敖爷,假使你本愿意,我不勉强,可是没有我,我敢夸口半年内你决找不着他……”敖楚戈直打量这个女人,由她的容貌和言谈间,他知道这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女人,看神色她不仅难斗,还是个难惹难碰的江湖女人,他沉吟道:“我明白了,田二嫂、你就是那个藏匿居少德的女人,也是他的情妇,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将他出卖,这在江湖规矩上,是禁忌!”
田二嫂不以为意地道:“无他,杀人者人杀之,我犯不着和这种人去玩命,再说你敖爷我也惹不起,今天我甘冒江湖大忌来会你,当然我也有我的目的,只要敖爷你点点头,我负责将人给你送来。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敖楚戈冷静地道:“你的条件一定很苛!”
摇摇头,田二嫂道:“一点不,只借重敖爷三天时间,不出力,不动手,三天—过,敖爷放手一走,谁也不欠谁,这种便宜事你都不干,往后想我都不容易!”
敖楚戈哈哈两声道:“二嫂,你还没告诉我,哪条线上的买卖……”田二嫂哟地;声道:“我是个女,人,能做什么大门面的生意,当然女人永远是女人,于的是半掩门的买卖,敖爷,不怕你笑我,这行生意是百业中最难干的,我不过是请教爷帮个场!”
她没全抖出来.敖楚戈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气得想喷饭、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请自己去当暗门子的镖客、但,他表面上不露丝毫声色,仅淡淡地道:“花二天时间,换个居少德,说起来并不难——”媚丽娇艳地—露齿,田二嫂道:“这种好事天下少有.敖爷是答应了。”
敖楚戈一摇头道:“还没有,田二嫂,听起来这事很单纯,往里久再—想,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你不会仅要我在贵宝号那里于坐三天。别说,有更札手的事等着我……”面颊上彷佛罩上一层寒霜,田二嫂道:“不错,我要借重敖爷这块招牌,在我们这行道里竖立大旗是不容易的事,如果没有几个很体面的角色,很难闻名立万,我田二嫂虽是女流,野心并不比你差,要干就狠狠地干,不干干脆歇手,而敖爷,‘一笑见煞’在道上可说是顶天立地,正是我理想的助手,当然我不会白借重你,咱们是四六拆账,有我的,少不了你的,三天后,我双手奉上居少德,从此各拍屁股走路,谁也不管谁——”敖楚戈冷冷地道:“抱歉,田二嫂,你的条件我不满意。”
这一着很出田二嫂的意料之外,她对自己一向很有自信,只要道上的买卖,她一出面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而今日,她可说是使出了混身解数,可是敖楚戈却丝毫不动心,她粉颊上有着一丝冷意,道:“敖爷的意思……”敖楚戈淡然地道:“第一,我不须和你谈条件,更不会和窑姐儿的事扯上半点边儿再说你最终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假如我料的不错,司马紫青的事你不会一点不知道,第二居少德不过是条鱼,我网已张好了,不怕他跑了,犯不着去领你这份情,而且凭你田二嫂在地方上的人头,并不比我差,何须真正地需要我敖楚戈。”
刹时,一层寒霜罩满了脸上,田二嫂道:“你不后悔?”敖楚戈大笑道:“我敖某本人何曾后悔过一件事?田二嫂,麻烦你回去告诉居少德,躲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他会落在我手里。”
田二嫂站起身来,道;“咱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事就此罢手,只当没这回事,居少德是否会落在你手里,那是他的事,我田二嫂可不保证你能找到……”略略一沉思,敖楚戈道:“如果真找不到也许我会找你妥协——”阴冷地一笑,田二嫂不屑地道:“那时候论不到你拿跷了,也许你得全听我的!”
说着格格一笑,转身出了房外,她的前脚刚走,后脚就跟进一个人,这个人一脸精悍之色,露出一双聪慧的眼神,啧啧地直呼骚,一进屋,劈头道:“敖爷,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个标致的娘们!”
敖楚戈正色道:“别说笑,小毛,不要在这节骨眼开玩笑,这娘们叫田二嫂,愿以居少德和我交换条件,我从关洛道上请你来,就是要你替我查查她的底,你最擅长追踪术,这件事全交给你了。”
小毛大笑道:“这不劳你费心,这娘们一进天香楼我已出去转了一趟,她是小孤河两岸的名鸭子,常装怡红院”,手下有几号扎手的人物,在河左岸的地方,有一间破屋子,是她秘密住处。”
敖楚戈哦了一声道,“看不出你小毛果然有两下子,不槐有千里狐之称,仅这眨眼工夫,便摸个一清二楚,看来这趟没白请你来。”
小毛眨眨眼,道:“敖爷,你先别高兴,这娘们仿佛背后有极高的靠山,否则,她不会大模大样地来和你谈条件,这种人眼皮子最广,路子更宽,她能提供居少德的消息,可见对你的行踪已掌握得相当清楚,假如我料得不错,你的一行一动,已在她的监视下,别在咱们还没风吹草动之前,已马前失蹄先栽在她的手里。”
点点头,敖楚戈道:“我会小心行事,你入夜后先去摸摸这娘们的底!”
入夜后,恰红院里莺莺燕燕,杂乱喧闹的声音,从各屋子里传将出来,堂子口惯有的调笑和嘻骂在这里随处可闻,窑姐儿川梭于客人间,混身的解数淋漓地发挥出来。
怕红院的后院,有一间僻静的雅舍,是专为招待贵宾的静房,一缕灯影从这屋子里透出来,田二嫂斜靠在大红被垫的床上,一双眼神痴痴地望着窗前,疤面人和吴拐子恭谨地守在房门口,他们像在等待什么?没有人在这节骨眼上开口,俱凝神地听着窗外。
良久,一点黑影穿窗而入,是一只昂首健硕的灰白飞鸽,疤面人疾忙地解开飞鸽脚上的纸卷儿,递给田二嫂,田二嫂略略一瞄纸卷上的字儿,道:“他来了。”
疤面人低声道:“田老板,准备怎么应付他……”田二嫂沉思道:“他只要进了怡红院,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这种人不能和他动武。只有智龋请阳婉玉对付他!”
疤面人;震道:“阳婉玉,她有麻疯!”
田二嫂冷笑道:“她不仅有大麻疯.还有最难治的花病,但她长得最漂亮.一身白玉般的肌肤谁也看不出她有病;我要姓敖的先染上一身病,最后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收留他!”
疤面人寒声道:“姓敖的未必会上钩。”
田二嫂哼声道:“屋子里先放一点‘催情散’,那种香味最易催情,凡是男人都受不了哪种刺激。我不相情敖楚戈是铁铸的金钢,任他是头白眉虎也逃不过我—泓春水荡漾……”疤面人一笑道:“田老板准备在哪里接待这位特殊的客人?”田二嫂一挥手道:“这间,敖楚戈不是普通客人,不能用那种对付普通客人的方法。立刻去准备,我会在暗中留意着的……”“是!”
疤面人立刻应命而去,田二嫂面颊上刹时浮现出一丝残厉的笑意……。
那屋子里满室温香,一股幽幽的香味拂鼻而来,像往常的客人—样,敖楚戈随意浏览了屋里的陈设一眼,鸭儿吴妈妈小心地待候着、轻声地道:“客官,这是怡红院的最幽雅一间了,平常都是留给一些大官巨贾,今夜是你运气好,特别留给你的……”敖楚戈淡淡地道,“随便,吴妈妈,这里的姐儿……”吴妈妈满口陪笑地道:“客官你放心,不管哪一种客人,只要一进门。我—眼就知道他要什么样的姑娘,你者是个文武全才的雅入,我当然给你选一个允文允武的大姑娘,这位姑娘姓阳,是怡红院新进来的嫩手,不但能吟诗填赋,听说对武学方面也有很精僻见解,你先见见面,不满意,我再换!”
敖楚戈挥手道:“请她来吧,我是很好侍候的客人。”
吴妈妈轻轻击了下掌,一个面颊秀题,薄施脂粉的美艳少女,不胜娇羞地丽而来。她那挺直而美好的鼻粱,薄薄如菱角般的唇角。显示她有着相当的智慧,一双黑白分明的眸珠透出一般幽怨之色,吴妈妈识趣地退出去,刹时满屋子只剩了这对陌生的男女。
那少女轻轻一盈道:“小女子阳婉玉,鲁州胶东人氏。”
敖楚戈哈哈一笑道:“阳姑娘不要拘束,听说你歌词诗赋无一不精,在下久仰已久,今日能一睹风采,诚属有幸!”
阳婉玉献上茶茗,几盘精致细点,道:“这位爷真会说笑,我是一个俗人。”
敖楚戈只觉屋里香味扑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蓦觉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一股热烘烘,暖呼呼的热劲从丹田中缓缓升起,心里一楞,付思道:“这屋里有点怪!”
他急忙收慑心神,运气流转全身,鼻眼间呼吸均匀,方始将那股子遐思强压下去,但任敖楚戈是个不动心的人,在这一刻也觉冷汗直流,他沉思道:“这里好热,姑娘,请将窗子开开。
阳婉玉轻媚地一笑道:“相公,我替你宽衣好了,你既然来怕红院,当知这里风花雪月何其多,窗子一开,只怕春光外泄。”
敖楚戈哈哈笑道:“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灯下会佳人,只动眼不动手,姑娘,何须顾虑别人偷窥,我们并无不轨之行!”
阳婉玉一怔道:“你倒是个有口无心的不凡之人……”敖楚戈大笑道:“难得姑娘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当知软玉温香最迷人,美人在抱别有味,可惜,我和姑娘……”话音未落,窗子格地一声轻响,一条人影倏地掠了进来,阳婉玉正要开口,敖楚戈突然点了她的穴道,只见小毛低声道:“快去吧,这里由我挺着,田二嫂尚派眼线监视着这屋子四周,她决没想到咱们会来个大调包。”
他一闻屋中那股香味,神色一变,急道:“这种味儿好像催情……”一转头,蓦地看见阳婉玉,一震,脱口道:“这不是我日夜追寻的妹子么?”一掌点开阳婉玉的穴道,阳婉玉啊了一声,疾退半步,指着小毛楞楞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很久,道:“大哥,你是毛振平大哥……”小毛一点头,目中隐含泪水,道:“婉玉妹,果然是你。”
他激动地上前想要抓住阳婉玉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