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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抓起一柄长刀,斜举半空,三泰官面色一冷道:“你杀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胜之不武……”吴环一呆道:“你真厉害!”
三泰官大声道:“吴环,你要是条汉子,和我动动手,如果我死在你手里,那是自怨倒霉,如果你这样杀我,死不甘心!”
吴环恨声道:“好,我解开你的穴道,咱们公平地比比!”
三泰官心里一喜,面上不动声色,道:“只怕你不敢!”吴环耿直成性,道:“有什么不敢?”他的手正要触及三泰官的穴道,耳际已传来敖楚戈的话声,道:“老友,三泰官可不是好惹的,你放了他,那可真是上当了。”
心中一凛,吴环缩手道:“他妈的,我差点上你这老小子的当!”
三泰官眼见计已得逞,吴环在中途缩手,道:“直他娘,看来我三泰官命该如此!”敖楚戈一声长笑道:“你三泰官是死定了。”
他那快速的剑式在几乎旋转中,已连着刺倒了四个人.股股鲜血洒落地上,四个人没有一个活口,黑白双刀看得大寒,庆幸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挂厂彩……。
万字夺雄大炮一招砸去,道:“她妈的,老敖,你好狠的手段——”无双剑化着一缕光影射去,敖楚戈道:“老雄,我这是鬼门关口送死。”
万字夺雄大炮睹状大骇,身子连闪数闪,侥幸避过对方这致命一招,但敖楚戈岂会容他有喘气的机会,那长剑微转,已穿向他的左肋——。
万字夺雄大炮颤声道:“好快的剑!”
他虽然运足了劲力,欲化开对方这一剑,但那剑式太快了,快得令他无从接暇,他惨哼了一声,敖楚戈的长剑已刺进肋骨间,他颤声道:“老敖,你——”敖楚戈扯回长剑,道:“这不会要你的命,但要你躺上个一年半载!”
捂住肋间的创口,万字夺雄大炮道:“老敖,这笔债朱老爷子会讨回来!”
点点头,敖楚戈道:“朱衣魔已经来了。”
果然,朱衣魔那惊悸人的笑声已老远地传了过来,他身旁—边偎依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种享尽齐人之福的狂妄,谁见了都会称羡不已,他嘿嘿地道:“好,敖楚戈就是敖楚戈,能败我的黑白双刀,又创我的万字夺,仅这份能耐,已可震惊江湖……”万字夺雄大炮颤声道:“老爷子,属下无能!”
朱衣魔笑道:“这不怪你,因为对手太强,嘿嘿,不过我早已预料倒有这种结果,老雄,先歇着,善后的事交给我……”左侧那个杏眼微睁的少妇,娇滴滴地道:“老爷于,谁是敖楚戈呀?”朱衣魔呵呵地道:“我四姨太杏娟和三姨太白丽,听说敖朋友神勇无比,特地央求我带她们来见识见识,嘿嘿,我拗不过她们,只有带来见识见识!”敖楚戈淡淡地道:“好说,好说。”
白丽媚眼一勾,道:“哟,人长得倒挺洒脱,怎么也看不出会杀人!”敖楚戈哈哈笑道:“三姨太,难道会杀人的,脸上都写了字?”白丽格格笑道:“那倒没有!”
朱衣魔一挥手,道:“敖朋友,你我既无仇也无恨,我不明白,你何以会砸我的门子,今日咱们可要面对面地说个清楚。”
敖楚戈冷冷地道:“朱朋友,你门下有个三泰官一—”朱衣魔点点头道:“不错。”
敖楚戈道:“三泰官和吴环本来合伙往关外贩卖皮货!”
朱衣魔双目一睁道:“不错,我调查过了,吴环借皮货生意,专干抢劫买卖,他千不该,万不该枪劫了我三姨太的东西!”
敖楚戈瞄了白丽一眼,道:“是她……”白丽笑道:“吴环劫了我的东西,三泰官可以保证!”
敖楚戈冷冷地道:“当时你可看见了?”白丽冷声道:“我如在场,他还想跑呀!”敖楚戈哈哈两声道:“怎么?我那位吴环大哥偷食偷材还带偷香呀,要不然他怎么会跑不了呢,三姨太,莫非你还是练家子?”白丽大笑道:“只怕他偷香不成,先失了魂!”
三泰官叫声道:“老爷子,你要救我!”朱衣魔嘿嘿地道:“敖朋友,你是个名成利就的人,为了吴环来淌这潭浑水,嘿嘿,那未免太不值得了!”
敖楚戈道:“朱朋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不是吴环劫了、三姨太,你心里不会没有个谱,据在下了解,劫财的是三泰官!”
三泰官颤声道:“不,不是我,老爷子!”
朱衣魔冷笑道:“可有凭据?”
敖楚戈不屑地道:“朱朋友,那么吴环劫货的事,你有凭有据了?”朱衣魔嘿嘿地道:“有三泰官为证,有赃物为凭,我三姨太失去的东西,在贵友吴环的皮货中找到!”
敖楚戈冷冷地道:“难道三泰官不会移花接木,嫁祸于人?”朱衣魔冷笑道:“谅他没有这个胆子!”
敖楚戈哼声道:“那可不一定!”
吴环站出来,道:“朱衣魔,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我吴环明明被三泰官所害,你却极力维护他,那好,朱衣魔,江湖上都知道你贪色爱财,是个老贼,今日你还我个公道便罢,否则,哼哼,我要将你这老魔头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朱衣魔叱道:
“放肆——”三泰官叫道:“老爷子,这两个可不是好东西,今天你杀了他俩便罢,否则,往后的日子,你只有更多的烦恼!”
万字夺雄大炮吼声道:“不错呀,老爷子,千万不能有一念之仁!”朱衣魔嘿,嘿地道:“进了我的门,想出去,那比登天还难,老敖,你这个婊子养的小崽子,居然自来送死!”
一声长笑,敖楚戈笑道:“朱衣魔,江湖上都说你是邪中之魔,我本来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你果然不是个玩意,既不明理,也不辩是非。”
朱衣魔嘿嘿地道:“老敖,江湖上敢当面骂我的人并不多,真是胆包天,天包胆,仅凭你这份胆识,我先服了你,来,来,不论咱俩是友是敌,先握个手,我愿意先交你这个胆大如天的朋友!”
敖楚戈呵呵地道:“有趣,有趣,居然老邪魔要和我交朋友。……”朱衣魔早已伸出手来,依着一股礼仪,敖楚戈不得不伸手迎接,否则,会被人耻笑他不懂礼貌。
两人的手掌一接触,刹时都用上了劲,朱衣魔脸上先浮现着一殷得意的笑意,那丝笑意在脸上飘浮不久,即换上了一种寒凝之色,额际上渐渐渗出了汗珠。
白丽摇摇晃晃走了出来,道:“哎呀,你们干嘛拉着手不放?”吴环怒声道:“站转—”白丽格格笑道:“你干嘛那么凶——”吴环冷冷地道:“他俩在那里较力,你可别想耍花样……”白丽冷笑道:“你拦得住么?”她身子一晃一移,已到了敖楚戈的身边,伸出那双看似雪白的玉手,朝敖楚戈的腋下点去。
此刻敖楚戈正全神和朱衣魔内劲相拼,白丽这骤然出手,的确是令人防不胜防,吴环吼了一声,道:“他妈的,你不要脸!”
但当身子才扑出来的时候,万字夺雄大炮已拦在他的身前,—掌推出,道:“你站住!”
吴环一刀劈去,道:“龟儿子,这么不要脸!”
仅这一刹那,白丽的手已触及敖楚戈的身上,只见效楚戈大吼一声,左手陡然挥了出来,白丽大叫一声,口中直吐鲜血而倒。
朱衣魔一松手,道:“白丽,你怎么啦?”白丽粉颊苍白道:“我不行了。”
朱衣魔怒声道:“老敖,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你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哼!”敖楚戈冷冷地道:“这只怪她用那种手段对付我!”朱衣魔恨声道:
“我最忠爱的三姨太,老敖,你不该伤她!”杏娟不悦地道:“怎么?老爷子,你不喜欢我?”
朱衣魔一看四姨太说了话,忙苦笑道:“喜欢,喜欢,四姨太,这时候你吃哪门子醋!”
杏娟格格地道:“我是镇江醋——酸的很那。”
白丽颤声道:“者爷子,给我拿下那汉子养的东西。”
朱衣魔哼声道:“他跑不了。”
他满脸愤怒地跨了过来,道:“老敖,咱们的仇结定了!”
点点头,敖楚戈道:“我想也不能善了了,老爷子,吴环给你整得太惨了,他心不能平,气亦不能复,你总要还他个公道。”
嘿,朱衣魔冷笑道:“咎由自取,他劫了我的人,嘿嘿……”吴环怒道:“劫白丽的是三泰官,我不过是背黑锅!”
三泰官冷冷地道:“老爷子,他胡说!”
杏鹃淡然一等道:“老爷子,不怕你生气,劫咱们三姨太的人的确不是吴环,那个人呀……”她目光一直瞅着三泰官,三泰官心中大寒,叫道:“四姨太,你……”四姨太杏娟笑道:“是三泰官!”
三泰官颤声道:“你……不能血口喷人!”
杏娟格格笑道:“我记得你事后托蓝扇子交给我一对翡翠钩子,叫我装着什么都别说,哈哈,当时我还真不知道你把这件事按到吴环头上……”三泰官恨声道:“老爷子,我有下情——一”朱衣魔寒着脸,道:“说—一—”三泰官颤声道:“不错,劫三姨太的是我,那也是受了蓝扇子的暗示,老爷子,你知道我劫了三姨太后,蓝扇子向我敲了多少银子,而你老这四姨太,和蓝扇子私通,俩人……”朱衣魔变色道:“什么?”
杏娟粉颊一变,道:“三泰官,你胡说。”
三泰官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除了老爷子外。
咱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这事?老爷子,可惜你英雄盖世、晚年却戴了一顶绿帽子!”
朱衣魔叱道:“你找死!”
一掌挥了过去,三泰官连吭都没吭—声便脑浆四溢,那狠狠的一掌,将这个恶事做尽的狂徒击得尸骨皆碎。
朱衣魔沉声道:“老雄—一—”
万字夺雄大炮道:“老爷子,请吩咐!”
朱衣魔恨声道:“立刻派人将蓝扇子宰了。提着人头来见我……”万字夺雄大炮一震,道:“是!”
杏娟哀声道:“老爷子,别人一句话你就全信了么?三泰官是个什么东西,他说的话你怎么能!”
朱衣魔哼声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杏娟颤声道:“老爷子,你不信任我……”朱衣魔叫道:“我现在谁也不信,杏娟,你自己解决,还是要我动手?”敖楚戈淡淡地道:“朱朋友,你们的家务事,我们不便过问,吴环的冤情已经洗雪了,如果没事,在下要告退了。”
朱衣魔黯然地道:“敖朋友,你是真正的高手,我朱衣魔算服了你,改日当和你重叙旧!”
敖楚戈点点头道:“也好。”
他和吴环大步而去,留下的残局由朱衣魔自己去解决了,风轻轻地吹拂着,天渐渐暗了……。
那醇美的酒香洋溢在屋子里,敖楚戈永远是那样地躺着喝酒,他和衣斜靠在床头上,手里的酒杯已空了,但他不想动,任那思绪在脑子里流转……。
他清楚的记得林芝兰眼中那份感激和欢愉,也恍如在眼前般的看见铁牛小脸蛋上的高兴,吴环更庆幸自己回到了家,也感激自己有这么一位好兄弟……他想到这里,嘴角上不禁噙出一丝微笑,举举杯子,遥遥祝福他们……。
咚咚!
敲门声并没有使他移动分毫,而敲门的人并不须要他的允许,迳自将门启开来了,进来的是个矮矮胖胖的文士,他大马金刀地往那唯一的椅子上一坐,很欣赏他此刻喝酒的样子,道:“老敖,你怎么看都不看老友一眼?”
淡漠地一笑,敖楚戈道:“我怕沾了一身贼气!”那中年胖子呵呵地道:“当心,老敖,我是来偷你……”敖楚戈哈哈大笑道:“两肩扛一口,我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王之王动手,再说,我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偷的,你要动脑筋,也得找个有钱的人家动手!”
偷王之王嘿嘿地道:“但是,这次我确实是来偷你的东西,老敖,你明白,我向来不打诳语的,只要我看上的东西,没有不手到擒来,可是对于偷你,我不能不顾忌,所以……”
敖楚戈哦了一声道:“所以你来找我商量?”偷王之王呢了一声道:“我只想向你借二样东西、—用完立刻送还!”敖楚戈道:“说吧,老友,只要我有,绝不吝啬。”偷王之王道:“你有,这东西只有你有!”
敖楚戈很有兴趣的摸了摸床头柜上的酒罐子,斟满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脑子里思索着身边的每一桩东西,道:“什么东西?”偷王道:“无双剑和鬼泣环。”
心弦剧烈地一颤,敖楚戈道:“老友,你不是发烧,冲昏了头吧,这两样东西都是我赖以活命的家伙,你借了去,那无异砍了我手……”偷王苦笑道:“那没办法,我是身不由已!”
敖楚戈沉思道:“有人逼着你这样干?”偷王点点头道:“不错,这两桩东西对我来说,不值几何,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无价之宝,老友,我知道这两桩东西在你心中的价值,可是我汉力、法……”敖楚戈寒着脸道:“告诉我,是谁要你这么做——”偷王颤声道:“老友,恕我不便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有这—行规短,我是偷字辈的老祖完,如果我自己先坏了规矩,嘿嘿,这条道上,往后我就别混了,那后果很严重!”敖楚戈哦了一声道:“那你何不偷,而要来借——一”偷王苦涩地道:“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有朋友有义气,我总不能说连朋友的东西都偷,那岂不是没有朋友……”敖楚戈点头道:“如果我不借呢?”
偷王黯然地道:“不瞒你说,王天之内,我偷不到无双创和鬼泣环,那我这颗项上人头就会被挂在城门楼子上,‘偷王’这两个字将要另易其主!”
淡淡地—笑,放楚戈道:“这个人是针对我来的!”
偷王不解地道:“我也弄不清楚,好像是对你,也好像对我!”
敖楚戈坐起来,道:“老友,事情既然临头了,咱们何不把这个结找出来,也许,对方会知难而退,那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摇摇头,偷王道:“没那么容易,对方不是普通人物……”敖楚戈双目精光—闪,道:“老友,我忽然觉得很有兴趣了,那位朋友既然指明要我的无双剑和鬼泣环,无非是想让我栽个跟斗,而你偷儿不过是适逢其会……”偷王呢声道:“老友,你有什么打算?”敖楚戈想了想道:“东西我照借,不过要三天后!”
偷王—怔道:“为什么?”
敖楚戈哈哈两声道:“我总要布署布署呀,难不成我的东西,自己都做不了主。”
偷王苦丧着脸道,“他们不会宽限那么多天!”
敖楚戈道:“那你就偷吧,看看能否偷去。”
偷王起身道:“那我告辞——”
说着、人已站起来,往站外行去。
敖楚戈一挥手道:“慢着——”
偷王回身道:“干什么?”
敖楚戈哈哈两声道:“鬼泣环还给我,你一进门就动了手,藏在你的衣里,别人不知道,我敖楚戈可知道!”偷王果然从袖子里抖出鬼泣环来,道:“老友,你果然不同凡响,江湖上能看出我动手脚的人不多,而你是头—个,唉,看样子我只有等三天了,要偷你的东西可真比登天还难,老友、我服了你!”
敖楚戈笑道:“老友,其实你已经称得上偷王之王。我是因为知道你干这一行,你—进门,我就留上了意,知道你会跟我开个小玩笑,老友,凭这一手神技,敖楚戈的两桩东西只怕保不住了。”
偷王笑道:“哪里,哪里,三天后再来!”
说着人已逸去,愉王一走,效楚戈也并不闲着,他直望铁匠王定和的铺子里钻去,王铁匠正在打—柄三寸的柳叶刀,—见敖楚戈进来、道:“这位爷,你是……”敖楚戈拿出无双剑和鬼泣环、道:“王铁匠,江湖上都说你的手艺巧夺天工,我要你照这两样东西各打—付,三天后我取货……”铁匠王定和瞄了一眼,道:“这么急……。”
敖楚戈点头道:“这事晚不了,多少银子悉听吩咐!”
铁匠王定和道:“你要我打造得和这个一模一样?”敖楚戈点头道:“愈像愈好。”
铁匠王定和叹道:“膺品可以乱真,但愈造得像,漏子愈大!”
敖楚戈一怔道:“为什么?”
铁匠王定和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愈伪造得像,愈容易出漏子!”
敖楚戈突然觉得铁匠王定和语外玄机得深,淡淡地笑了笑,飘然而去。
三天后,偷王果然来借无双剑和鬼泣环,敖楚戈早将这两桩东西给他准备好了,偷王一进了门,已瞥见桌上的无双剑和鬼泣环,道:“老友,你果然是个信人!”敖楚戈道:
“老友,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借给你是有条件的!”
偷王一怔道:“什么条件?”
敖楚戈哈哈一笑道:“只要告诉我这个人什么时候来取货!”偷王想了想道:“三更半夜在我的住处!”
敖楚戈沉思道:“给我一个藏身的地方,我必须知道这个人要这两桩东西的用处,万一出了漏子,你也不好向我这个老朋友交待!”
偷王点点头道:“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在我的盘子里杀人!”敖楚戈呢了一声道:“不错,在没弄清楚对方的意图之前我不会动手。”
深夜时分。
敖楚戈在偷王的宅子里,寻了一个足以容身(。电子书。整*理*提*供)的地方,目光正好可看见大厅中的全景,偷王很浮燥地在那里等着,时光很快地溜走,已是四更左右了……。
突然,大厅中人影一晃,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落进厅中,偷王丝毫不觉得惊异,淡淡地道:“你来了。”
那人脸上蒙着一条丝巾,道:“我来拿东西,你准备好了?”偷王点点头,道:“在桌子上,朋友,你留个名吧。”
那蒙面人冷冷地道:“偷王,你果然很有信用,在这块地盘上,我保证你十年之内没有人敢惹你,这就是给你的代价!”偷王哈哈大笑道:“朋友,我不明白,你用什么来做这个保证?”那蒙面人嘿嘿地道:“这你不用管,我说出的话就是保证,十年中不是短日子,这期间你足可大发利市,天下的偷儿都将听命于你!”
偷王想了想道:“朋友,你知道,我们惹上的是敖楚戈,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一角色,你应该很明白,我偷儿第一个怕的就是他,朋友,我看不用十年,三天之内,他就会给我好看……”蒙面人大笑道:“你放心,明天,他就得到报应了!”
偷王心神一震,道:“为什么?”
那蒙面冷笑道:“若没有相当把握,我也不会这么做了,偷儿,明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要装着不知道就行了。”
偷王摇摇头道:“我可不像你想像得那么乐观,一笑见煞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肚子里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