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愿意再和姓崔的缠下去。”
夏媚不屑地道:“笑话,一个残废,他又能怎么样?”摇摇头,甜姐儿道:“别忘了,那个苗子和青面虎都不是容易斗的人!”风二娘冷笑道:“你们这几个浪蹄于真是死脑筋,毁了敖楚戈后,再毁这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绿绿一跃身形道:“那咱们上!”
但见这几个美艳如花的女人;有若穿花蝴蝶,各抽出自己随身兵戎,将激斗的几个人围了起来。
崔大鼻子笑道:“好呀,甜姐儿,你们果然不忘旧情,在这节骨眼上,尚来助我一臂之力,等我将姓敖的剁了,嘿嘿,好好地待候你!”
甜姐儿寒声道:“废话!”
面对恁多高手,敖楚戈脸上的杀机愈来愈浓,他斜挥无双剑,沉喝一声,那挥洒的剑幕渐渐扩散中,一道强光自剑刃中泛射出来,照得他们俱睁不开眼来。
崔大鼻子颐声道:“速退!”
他叫得太晚了,那道剑影虚幻有若干百道之多,只听一连几声惨叫,隆科喜,青面虎,还有古情,跟甜姐儿,全躺在血泊之中。
苗子,崔大鼻子和褚二官饶是退得快,还是各中了—剑,侥幸的是当时没要了他们的命。
但敖楚戈虽然伤了这许多人,自己却亦在疏神之际。挨了夏媚一剑,深有寸饮,泊泊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流下来。
苗子颤声道:“老敖,你好狠!”
淡漠地昂着头,敖楚戈道:“对付你们这群自私自利,夜郎自大,无中生有之徒,已经是相当客气了,如果不是我留了三分劲没发,哼,此刻你只怕连说这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风二娘额声道:“老敖,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竟然将我们大姐和古情也杀死,这种手段,只怕天理不容……”敖楚戈叹道:“我并不想杀他们,可是他们却抢进了剑幕范围之内,你应该得清楚,那时候我不能收手、谁收手谁就得躺下,为了保护自己,只有发出一剑!”夏媚嘿嘿地道:“你胡说,那时候你可以扭转剑势!”
满脸不屑地一笑,敖楚戈道:“如果我任剑势发出去,你还能刺我一剑么?夏媚,不要不知好歹,我早留了情,不然,你也躺下了。”
夏媚—呆道:“这……”
崔大鼻子叱道:“好了,你们还在喃咕什么?乘这老小子受伤之际,你们还不下手,这机会干载难逢!”
褚二官黯然地道:“崔老大,你我还能动手么?”崔大鼻子一呆,道:“这……那几个娘儿还可以,凭风二娘,夏媚和绿绿,她们应该有足够的力量杀死他!”
夏媚冷冷地道:“我们会听你的么?”
崔大鼻子道:“夏媚,这不是斗气的时候,放虎容易擒虎难,如果今日不杀了他,往后再动手,那机会可不容易了。”
风二娘怦然心动,道:“不无几分道理。”
绿绿冷冷地道:“别上当,姓敖的不过伤了点皮毛,如果他再以刚才那—剑对付我们,谁有自信能躲过那—招!”
夏媚苦涩地道:“谁也没有把握!”
敖楚戈点点头道:“你们尚有自知之明,还有一段日子好活,我告诉各位,如果现在起洗面革心,重新作人,咱们将来会成为朋友。否则,那只有一死!”
崔大鼻子愤愤地道:“妈的!”
剑刃缓缓举起,敖楚戈道:“我再听一句妈的,你立刻就失去说话的机会!”
崔大鼻子只觉一阵冷风自心底里升起,森森凉凉的,使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吓得不敢再放出一个屁——淡淡地一笑,敖楚戈冷漠地朗外行去,手臂上的血,滴滴鲜红地往外流,他毫不在意,任它流下……。
他那么稳定而坚强地走了,没有一个人敢再拦阻,直到他身影消逝在大厅外,才传来风二娘一声沉重的叹息……。
厅里,又响起崔大鼻子的咒咀声,那是一种莫可奈何的咒咀……。
缕缕风啸迎着脸面拂过,丝丝凉凉的寒风吹进了伤口之中,像被撕裂样的痛苦,一个踉跄,他——敖楚戈差点栽倒地上,额际上渗出了颗颗汗珠,他曾受过无数次的伤,但却没有一次像这般痛苦过,那伤口看来并不大,但隐隐地有种麻痹的痛苦,他悚然的一惊,付道:“剑上有!”
这个意念在他脑海里不过一闪而逝,口里已有种于涩的感觉,他有需要喝水的欲望,但他晓得,自己只要沾上水,这条命就算完了。
眼前浮现出一连串浮晃的影子,那是—种不真实的影像,踉踉跄跄朝前一扑,一集柔若无骨的手已将他承住,耳际传来一阵细柔的话声道:“别再倔强了,你中了剑毒……”
心弧剧裂地一额,敖楚戈道:“夏媚,你可以下手了,我此刻连拿剑的力量都没有,这是最后的—刻,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夏媚格格地道:“我要下手,不必等到现在了,当时,我可以揭破你中了剑毒,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敖楚戈一怔道;“为什么?”夏媚轻柔地一叹道:“因为你是一条真正的汉子。”
敖楚戈不禁有种被嘲弄的感觉,一条真正的汉子,那是多么虚晃的字句,他惨然一笑,道:“那有什么么用?多遥远的话!”
夏媚颤声道:“自从我知道用自己的美色来俘虏男人以来,我从没遇上一个真正的汉子,虽然我从欢愉中去找寻一些不真实的东西,来填满我自己的空虚,但,始终是寂寞的!”
摇摇头,敖楚戈道:“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意义?”夏媚幽幽地道:“我只想让你了解,我此刻心中的感触!”敖楚戈叹息道:“你很寂寞?”夏媚问道:“你呢?”敖楚戈叹息道:“一个人不管他有多大的彪功勋业,有时候难免会有种寂寞的空虚,但如果他生活上很充实,活着的意义不同,那种寂寞便会减至最少!”
夏媚黯然地道:“你没有同情心……”
敖楚戈一震,道:“我没有同情心一一”夏媚点头道:“不错,一个女人向—个男人诉说自己的隐衷,你不但不表示同情,反而诉说那么多道理……”敖楚戈冷冷地道:“我只想知道你跟踪我的目的……”夏媚一惊道:“你中毒很深,需要解毒!”
敖楚戈冷声道:“不要忘了,咱们双方都在敌对地位,而且,我很怀疑你的目的,依五朵花的为人,她们不会那么仁慈!”
夏媚哀伤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将我个人和五朵花扯在一起,不错,当初我们看上你是有很大的目的,因为我们五朵花有很大的事业,离不开强有力的高手,可是如今,五朵花死的死,散的散,那些事业我已没有兴趣,我只想……”摇摇头,敖楚戈道:“我不是你要找的对象!”
夏媚哦的一声道:“我知道自己是个残花败柳,不配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只想和你作个朋友,可以谈谈的朋友!”
敖楚戈黯然地道:“你只要一心向善,许多人都是你的朋友!”夏媚肯定地道:“不,我只要你!”
敖楚戈闻言不禁一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沉思片刻,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夏媚凄楚地道:“你怎么不说话?”敖楚戈苦笑道:“我在想,我们是分开较好。”
夏媚满脸寒意地道:“你讨厌我?”
敌楚戈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俩是活在两个极端不同的环境里,不可能栓在一起,夏媚,请走吧。”
夏媚焦急地道:“你的毒伤……”
敖楚戈冷冷地道:“我相信还能冶好!”夏媚冷冷地道:“没有我,你绝对治不好。”
敖楚戈朝前踏出半步,道:“你是叫我求你?”夏媚婿然一笑道:“只要愿意,我随时乐于效劳!”坚定地哼了一声,敖楚戈道:“抱歉,我不愿意!”
他倔强地挺起身子,忍着那阵阵传来的痛苦,迈着步子,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的心刹时全碎,碎得散了开来。—股恨意涌上心头,夏媚怒声道:“好,你倔,你傲,你逞强,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敖楚戈,咱们走着瞧、你非求我不可!”
咒咀的话声,轻轻缕缕地传进了敖楚戈的耳中,他恍如未闻一样,一步深,一步浅地朝前跨去。
夏媚厉叫道:“站住,你不要命了。”
眼前是个很大的池塘。那清澈的池水反映出敖楚戈脸来,敖楚戈脑中混沌沌的,胸口被一阵火样地燃烧啃咽着,他口干得几乎想将—池清水喝干,踉跄地扑到池水边上.—身字直往池子里伸去。
夏媚惨声道:“你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你。”
敖楚戈脑中灰白得没有一丝思维,只觉全身都在熬热中,他需要水,需要那股沁凉,毫不犹疑地爬进水里,人也往池子里沉去。
夏媚冷冷地道:“去死吧,你这个倔强的人!”
只听身后,一个冰冷的话声:“你恨他?”夏媚一回头,眼前一个身着蓝衫的青年,面貌俊逸、举止洒脱;仅在那弧形的嘴角上,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她没好气地道:“恨他怎么样?你管得着!”
那蓝衫青年微微一笑道:“我要是你,就给他一剑,免得他那样痛苦!”
夏媚冷冷地道:“你知道他痛苦?”
那蓝衫青年眉宇一扬,道:“当然,看他满脸青气.—副痛苦的样子;就知道他中了很烈的毒,有种毒最忌碰水;他自己往水里送,显然活不成了,既然活不成了,你何不给他一剑?”夏媚—震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事!”
蓝衫青年淡淡地道:“小号无肠!”
夏媚惊叫道:“无肠公子—一—”
无肠公子嘿嘿地道:“不错,夏姑娘,本公子最喜欢你这种貌美年轻的姑娘,如果你的恨消了,嘿嘿,何不随本公子逍遥逍遥?”夏媚冷冷地道:“你知道水里那个人是谁?”
无肠公子朝载浮载沉的敖楚戈戈瞄了一眼,道:“管他是谁,反正活不成了。”
夏媚冷笑道:“这个人不同,你会有兴趣!”
无肠公子果然一震,道:“谁?”
夏媚冷冷地道:“一笑见煞,敖楚戈!”无肠公子神情—变,道:“敖楚戈?嘿,夏姑娘,你没开玩笑?”夏媚不屑地道:“你很有本事,居然知道我姓夏……”无肠公子阴冷地道:“夏媚在五朵花里算是最艳媚的,本公子风闻已久,嘿嘿,真是想不到,敖楚戈会伤在你的手里!”夏媚淡谈的道:“你不信?”无肠公子嘿嘿地道:“信,当然信。”
他在池塘边转了一圈。看见敖楚戈载沉载浮地在池中央旋荡,陡地挥出一掌,砰地—声,将放楚戈击进水里,再也没有飘上来。
夏媚颤声道:“你于什么?”
无肠公子笑道:“既然你那么恨他,我送他早点上路。”
夏媚恨声道:“你该死!”
无肠公子冷笑道:“该死的是他,谁叫他落在我无肠公子的手里?”夏媚妩媚地一笑道:“你倒颇善解人意。”
她这没头没脑的—句话,态度转变之快,与先前判若二人,使无肠公子不禁一呆,再加上她那妩媚而令人心弦颤动地一笑,无肠公于只觉心中一荡,一丝欲念自心底燃起,不觉有种极需要亲近的感觉……。
无肠公子怔怔地道:“你好美。”
夏媚一捞额前发丝,道:“真的么?”
无肠公于嘿嘿地道:“如果你夏媚能跟着我,嘿嘿,我包你享受不荆”夏媚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但这一丝异色,在她眸子里也不过一闪而逝,她故作羞态地低下头玩弄着衣角,无肠公子欲念更炽,不自觉地伸臂将夏媚搂进怀里,一只手在她的背上不停地抚摸……。
夏媚娇声道:“你真坏,专爱欺负人!”
无肠公子大笑道:“美色当前,不动心者,只怕少有!”
夏媚哦了一声道:“那你是看上我了?”
无肠公子点头道:“我无肠公子也是道中老手,但遇上你这样的女人,还是头一次,嘿嘿,夏姑娘,咱们……”他胆子愈来愈大,那双手不但不老实,居然将自己的头,偎依在夏媚的胸怀间,夏媚眸中一闪,道:“大白天,有人!”
无肠公子大笑道:“这里百里之内没有人家,咱们何不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岂不是另有一番滋味?”夏媚没有吭声,任他疯狂下去。
无肠公子是个中高手,大凡女子不吭声就是默许的意思,他放肆地去动手动脚.似乎没有—丝防范……。
夏媚知道时机到了,大笑道:“你乐昏了头!”
她岂肯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右手以快速绝伦的手法,朝无肠公子的小腹之中拍去,此刻双方距离很近,夏媚出手应当是十拿九稳,谁知她的手才递出去,手臂已是一麻,伸出的手一下子垂了下来。
她颤声道:“你……一”无肠公子面上一冷,道:“你跟我玩这一套,夏媚,早着呢。”
夏媚全身—颤,道:“无肠,你想怎么样?”无肠公子冷厉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下手偷袭我,嘿嘿,夏媚,今日我要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看看我是不是你想像中的草包!”
夏媚—拳捣去,道:“我跟你拼了。”
她自觉这—拳功力不差,但捣在无肠公子的身上、有若捣在棉花堆上,软绵绵地,没有丝毫力道,无肠公子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不等他的拳势收回去,已将她的‘曲池’点上,她只觉全身—麻,登时有若泥塑似的,站在那里动也动不了。
但她的嘴尚能说话,冷冷地道:“你想怎么样?”无肠公子想了想,道:“很简单,我只要将你的衣衫全撕下来。尽情享受你后,再将你推进池子里,喂王八!”
无肠公子一向淫荡成性,行事全凭个人喜恶,面对这样一个绝色女人,他岂会白白放过,那只手又开始乱摸起来。
夏媚并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对男女间事原本看得很淡,但,此刻她却觉得十分厌恶,只觉得自已落进无肠公,子手里,是件很窝囊的事。
她厉声道:“你敢;无肠公子,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无肠公于嘿嘿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夏媚.本公子现在就让你看看。”
他伸手将夏媚那件外衫撕了下来,夏媚不禁尖声大叫,她脸上那副惊恐和愤怒的表情,落进无肠公子眼里,真是又怜又爱。无肠公于看了心里一乐,哈哈两声大笑,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夏媚又怒又急,呸呸地直吐口水,无肠公子双目不停地眩惑在她那雪白莹光的双峰间,不自觉地要伸手!哗啦一声水响,池子里的敖楚戈忽然冒出头来,他双目炯炯.嘴里咬着一截似鱼非鱼,金光闪问的东西,霍地跳上岸来。
无肠公子面上一寒,道:“你没死——”敖楚戈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淡谈地道:“好人永远不死、你却真的该死。”
夏媚额声道:“你……你……”
无肠公子冷冷地道:“你中了剑毒,又挨了本公于—掌,嘿嘿,—般人根本活不了,而你,居然尚能活着!”
敖楚戈哼了—声道:“这应该感谢你那一掌,我正在沉浮之间,你那一掌将我送进了水底,在水里,有一条金娃子送进我嘴里,很巧,这金娃子不但能解百毒。还有延年益寿,增加功力之效,所以,我又从鬼门关回来了……”无肠公于懊恼地道:“有这种事!”
敖楚戈哦了一声道:“天下有许多不能理解,也很难解释,不过我活着是事实,你可以仔细看看我,是不是活生生的!”
无肠公子冷冷地道:“你活着跟死丁差不多,因为我不会让你再活下去。”
夏媚愤愤地道:“你死到临头。还在耀武扬威!”
无肠公子嘿嘿地道:“丫头,他救不了你,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待会儿,我处理完了他后,再好好折磨你这个小妖精!”夏媚冷冷道:“少神气,事情不会如你想像有那么顺利的。”无肠公子置若阁闻地道:“老敖,我这个人向来不太过份,念你伤势未愈,乘早滚蛋,本公子还有余兴节目,希望你……”他一一无肠公子可没那么好的心肠、不过此人善攻心计,久闻敖楚戈的大名,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没有三分三、不会上梁山,他没有把握取得这一战的绝对优势,所以他故示大方的放敖楚戈一马,谁知敖楚戈并不吃这—套,鼻子里冷冷一哼,道:“无肠,你打了我一掌,我叫我白吃白咽——”无肠公子瞪眼道:“你妄想报仇?”敖楚戈冷冷地道:“我也给你一次机会。,松了夏媚的穴道,立刻走路,否则,我要你无肠,也下池子里泡泡!”无肠公子历声道:“老敖,你瞎了眼,本公于让你,并不是怕你,好,你既然这么不识相,嘿嘿,本公子就早早送你上路”此人嘴里说着话,自袖子里已闪出一柄薄有三分,长有尺余的短剑,脚下略移,已一剑穿了过来。
剑式歹毒,攻的真是又快又厉。
敖楚戈哼声道:“果然有两下子。”
略略提气微移,无双剑在呛然声中射了出来,一溜冷滟划空而来,斜直地劈向无肠公子的身上。
无肠公于嘿嘿地道:“来得好。”
他运足全身劲力,挥剑挡住对方长剑,叮然声中,无双剑访佛有千斤之力.将无肠公子连人带剑,劈进池子里。卜通一声,四下的水花翻射,他已沉进水里,一股鲜血冒了出来,向四下散去。
夏媚一呆,道:“你哪来这么大的力道?”敖楚戈楞楞地道:“我也不知道。”
他只觉刚才那一剑并未用上全力,而竞有这么大的力道,在他说来,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哪知道眼下金娃子不仅能在瞬息间增加二十年功力,更能增长力气,延年益寿,可惜他当时没有会过意来。
夏媚想了半天,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金娃子的力量!”
敖楚戈苦笑道:“但愿你说对了。”
夏媚道:“你别楞在那里,帮我解开穴道!”
敖楚戈哦了一声道:“好。”
他轻轻地拍开夏媚被封的穴道,转身放行。
夏媚颤声道:“你到那里去?”
敖楚戈淡淡地道:“我俩各有所归,你自己走吧。”
夏媚泣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其实,我是真喜欢你!”
摇摇头,敖楚戈道:“好意心领,只希望你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夏媚额声道:“我们难道不能做个朋友?”
敖楚戈道:“本来就是朋友嘛。”
夏媚轻轻叹了口气,道:“敖公子,我现在总算想通了,一个女人不管有多么大的野心和抱负,她终究是个女人,需要的不是繁华和享受,而是有所依靠!”
点点头道:“不错,你可以重新开始,我愿祝福你!”
夏媚凄然一笑道:“谢谢。”
敖楚戈叹道:“你要去哪里?”
夏媚叹道:“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了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