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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千万也别小瞧了这样一个话事人,群众肯推举他。足以证明他在当地的声望和能力,苏有治干这个生产队长已经十多年了,在当地的威望很高,可以说绝对是一呼百应。
乡长是外来户。虽然娶的是本地媳妇,但始终是外来的,可以说。别人给你面子,你才是乡长。不给你面子的话,你球也不是。
这条路是全二队人的路。属于公家的财产,现在有人刨二队的墙角,已经伤害到了大家的切身利益,可以说只要苏有治喊一声,几十上百人都会站出来,甭管你是什么长,保管连人带车给赶出去。
没一会儿,大路拐角处几声嘈杂,几个人打着伞拐了过来,走在中间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或许是因为风大雪冷,几个人都靠得很近。
这人苏航认识,正是本乡之长,名叫刘兴才。
刘兴才是个外来户,老婆是苏溪村本地人,年青时候是乡里的行脚医生,想当年,苏航的爷爷在世的时候,刘兴才还上门求过学,算得上是苏航爷爷的半个徒弟,只不过苏航爷爷过世之后,就慢慢的没了来往。
刘兴才先是在村里行医,因为是个文化人,被招进了村里,干了两年文书,选上了村长,听说上半年才进了乡里,坐上了乡领导的位置,勉强算是个九品芝麻官。
今天,有省城来的贵客,一位大老板,来头不小,来年有意想在本地投资搞项目,这不,刘兴才带着一帮人巴巴的跑来作陪了。
乡里的车没上锁链,到了村口就打滑上不来了,刘兴才只好带着人下车走路,只是,没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大老板的车好像被拦住了,而且,似乎还有冲突。
这可使不得,万一惹毛了这位大老板,不在这儿投资了,那可白费他老鼻子的劲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虽然只是个啄木小官,但也是需要作出一点成绩来让上头看好,下头称赞的,刘兴才需要政绩,这位大老板就是给他送政绩来的,他当然不会让村里人对贵客无礼。
远远的定睛一看,刘兴才已经认出了拦车的人,二队的队长苏有治,旁边还有一个人,让他心沉了一下,苏有强。
连忙走了过去,“有治,有强,怎么的,都堵在这儿干嘛呢?”
“刘乡长,你怎么来了?”
苏有治早看到了刘兴才,心中已然是明白了,这车上的人的确是乡里请来的,当下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刘兴才出面,几句场面话,把台阶下了,算是给刘兴才面子。
只是,苏有治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奔摇下了车窗,那个臃肿男探出头来,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刘乡长,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民风淳朴么?怎么这光天化日的,我们才刚进村就遇上了强盗了呢?”
这话落在苏有治耳朵里,立马就来火了,“小子,你说谁强盗?把话说清楚。”
“呵。”那臃肿男轻笑了一声,“怎么,刚才不还向我们要养路费来这么?刘乡长来了,你就不敢承认了么?要不要我给刘乡长好好讲讲刚刚的经过?”
“马格比的。”苏有治啐了一口,捋起了袖子。
刘兴才一看,苏有治这是要发飙啊,赶紧拦住,一脸严肃的道,“有治,少说两句,车里是省里来的客人,甭管刚才是怎么回事,都只是误会。”
车里,那人得意洋洋,面带笑意。
苏有治是个直脾气,直接对着刘兴才道,“省里来的客人?很牛么?你看看这条路,刚修起来才多久,水泥都还没干透,给我弄出这么两条印子来,你说怎么办?”
刘兴才回头一看,路中间那两条印子,的确是不太好看,“不就两条印子么?回头补一下就行了。”
“补?说得轻巧,补不要钱么?”苏有治一阵火大。
刘兴才上前拍了拍苏有治的肩膀,“有治,谈钱伤感情,看我面上,今天这事就算了,改天我摆一桌酒,权当是赔罪,如何?”
对于苏有治这样的最基层领导人,刘兴才还真不好撕破脸,如果苏有治是在乡里工作,他早就三言两语的呵斥上了,可偏偏苏有治只是个小小的生产队长,惹毛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他也拉不长他,锤不扁他,以后下乡开展工作会更困难。
“赔罪?”
这时候,苏有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是刘兴才在院外,顿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这条路是我儿子出的钱,全村上百口子人一起出力修的,你这一桌酒恐怕不够。”
看到苏有华,刘兴才似乎有点尴尬,连忙干笑了一声,“华哥说的是,都是误会,各退一步就行了,这路的事,咱们下来再说,这车上是省城来的客人,咱这地方小,但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不是?”
“算了,别让人家省里来的大老板觉得咱们不讲道理。”苏有华对着苏有治和苏有强两人摆了摆手,转向刘兴才,“让他们把轮胎上的铁链取了,不能再往上面开了。”
苏有华开了口,又有刘兴才圆场,苏有治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和苏有强一起退了回来。
刘兴才也算是松了口气,正准备和车里的人交涉一下,这时,车后座上那秃子却开口了,“刘乡长,你不会就这么罩不住吧?一个破烂生产队长都搞不定,早知道这样,这趟就不该来了。”
刘兴才听了,有些尴尬,俯身到车窗边,准备解释一下。
“王老板,也怪我,先前没有及时拦着里,这条路刚修好没多久,经不起破坏,这上面的路也没多远了,不如下来,咱们走路上去?”
“呵,不就一条破路么?小谭,开车,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拦我的车。”车里传来一声冷哼。
旋即,车子又发动了,刘兴才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这不是故意找事儿么?要知道这里是村里,不是抖威风的地方。
强行装比,分分钟会被打死的。
“吗的,反了天了?”苏有治骂了一句,立马又站到了路中央,“你敢再往前开试试?”
“撞死他丫的!”车里传来一声破口大骂。
“嘭!”
臃肿男狂踩油门,正准备朝苏有治撞过去,却忽然车身一震,熄火了。
抬头一看,不禁愣了一下,一女的,正站在车前,右手拍在引擎盖上,引擎盖都被拍得变形了。
“蓉蓉?”
苏蓉的出现,让苏有治有些错愕,“蓉蓉,快躲开,这里不关你的事。”
“咔吱……”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响声,只见苏蓉抓着引擎盖的边缘,猛然一用力,嘭的一声,居然直接把引擎盖从车上给狂暴的扯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别有用心!()
“咣当!”
直接往旁一扔,重重的摔在地上,热腾腾的白烟从车前冒了出来,旁边人都看呆了,这是得有多大的劲啊。●⌒,
那可是铁,不是豆腐干,居然这么随意的就给扯下来了,确认没有看错么?
静!
“臭婆娘,敢砸我车,吗的……”车里人破口大骂了起来。
“滚!”
双手抓住车前的保险杠,猛的一用力,居然将整个车身都掀了起来,苏蓉斥骂了一声,车身顿时在翻到了路边,轰隆一声,四脚朝天。
“哗!”
怪力啊!
不少村民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都完全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村里人都知道,苏蓉从小就喜欢打架,完全是个假小子,但是,把那么大一辆车给掀翻过来,那得需要多大的劲啊?
苏蓉那娇弱的外表,任何人见了都不会相信她会有这么强的力量,路边一时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哎呀,我草,快救我出去,救命!”
“快救我,车要爆炸了。”
车里传来一阵大叫,尤其是那个秃头男人,叫得相当的大声,或许是油箱坏了,油在往车身里面淌,而车门又被摔得变了形,打不开,车里的人都惊慌不已。
刘兴才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招呼着跟来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车门弄开,将车里的几个人拖了出来。
四个人,一从车里逃出,赶紧跑开,离那车子远远的,似乎那车子真的要爆炸一样,害得旁边的人也赶紧跑开。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车也没见爆炸,仅仅只是漏油而已。这群人显然是好莱坞大片看太多了。
四个人,除了那个臃肿男司机,一个应该是老板的秃头男子,还有一个依偎在秃头男怀里。艳抹浓妆的女人,另外,还有个西装墨镜的平头男子,看样子像是保镖。
“我的车啊。”
秃头男子看着自己的黑大奔,居然被人搞得四脚朝天。心头真是又心疼又火大,指着苏蓉就开骂,“你,你,你,臭娘们儿,敢毁我车,老子……”
话还没有骂完,苏蓉已经几步就抢到了秃头男子的面前,旁边那保镖吓了一跳。想出手阻拦,却被苏蓉一个巴掌拍过来,直接就给扇得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跌在了雪地里,完全蒙了圈。
秃头男子的骂声还没停下,苏蓉便已经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只手就直接将他给提了起来,剩下的脏话完全说不出来了。
旁边那女子吓得惊呼了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苏蓉。
秃头男子一张脸憋得通红。只能双手抓着苏蓉的手腕,双脚凌空乱蹬着,那种窒息的无力感,让他十分切实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恐怖。
“蓉蓉。别,快放手。”
刘兴才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劝架,眼下这局势已经无法收场,要是苏蓉再把人给打了,那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此刻。刘兴才的心里真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有个大老板肯在当地投资,也算是能带动一下地方经济,给他加点政绩,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刚一进村,就碰上了这样的事,如果是普通的农户倒也算了,偏偏是在苏有华院子外头,而且还把二队的队长给扯进来了。
他可以说是两头都难做。
刘兴才来劝,苏蓉却是无动于衷,并非她不给刘兴才面子,本来她只想在旁边看戏的,实在是这秃子太可气,居然想开车撞她老爸,她能不出手么?
“饶,饶命。”
那秃子憋红着脸,惊恐的看着苏蓉,艰难的开口乞求。
“蓉姐,带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这时候,苏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苏蓉听了,二话没说,把那秃子往院子里一扔,那秃子就像一个沙袋一样,径直摔在了苏航的面前。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秃头男子一边咳嗽,一边惨呼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苏航蹲在屋檐下,捡起一根小棍往那秃头男子戳了戳,“喂,还有气儿么?”
秃头男子忍着痛抬起头,看到面前的苏航,“你,你他……你谁啊?”
本来下意识想骂的,但想到苏蓉的恐怖,秃头男子赶紧把脏话给憋了回去,收起了先前的桀骜。
“别管我是谁,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苏航淡淡的道了一句。
这时候,刘兴才等人连忙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刘兴才一脸的焦急,也不知道跟苏有华说了什么,苏有华沉着脸,对着苏航道,“小航,别胡闹。”
“放心,我就问他几句话。”
苏航回了一句,苏有华也没话说了,对着刘兴才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
院门关上,屏退来看热闹的村民,几个人都来到了苏航的旁边,颇有种三堂会审的架势。
苏航没有管旁人,小棍在那秃头男子的头上敲了一下,“叫什么名字?”
“王泰利。”也不知道怎么的,面对着面前这个年青人,秃头男子感觉压力山大,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苏航微微颔首,继续问道,“从哪儿来的?来干什么?”
王泰利正要回答,旁边刘兴才开口了,“王老板是省城来的,这回来苏溪,是想选个地方建一个獭兔养殖基地,也算是带动一下咱们这儿的经济,乡里很重视这个项目,你们怎么能把王老板给打了呢。”
苏航缓缓的抬头看向刘兴才,“我在问他,没有问你。”
刘兴才顿时憋了一下,张口欲言,可却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刚刚他居然被苏航身上的气势给震慑到了。
苏有华家的这个小子有点能耐啊!刘兴才不禁多看了苏航一眼,早就听说苏有华家的儿子出息了,今天一看,的确是很不凡。
没有理会刘兴才,苏航的目光重新落在了王泰利的身上,“你说。”
“他,他不是说过了么?”王泰利趴在地上,转脸瞧了刘兴才一眼。
“我要听你说。”苏航道。
王泰利听了,连忙道,“和刘乡长说的一样,我是想在你们这儿建一个獭兔养殖基地,这次过来就是选地方的。”
“不说实话,我会很生气的。”苏航沉声提醒了一句。
王泰利连连点头,“实话,实话,真真的实话,我有必要骗你么?”
“呵,那可说不准。”苏航摇了摇头,“从省城,那么大老远的跑咱们这穷乡僻壤来,就为了建一个獭兔养殖基地?你唬鬼呢?”
王泰利闻言一滞,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这儿的风景不是好么,基地建在这儿,养出来的兔子肯定更肥美。”
“风景好的地方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选我们这儿?”苏航直视着王泰利,这人目光躲躲闪闪,明显是有什么事隐瞒着。
“兄弟你这是哪儿的话!”王泰利干笑了一声,“我要是选别的地方,别的地方也会问你这个同样的问题,所以,我选了苏溪村,完全就是凑巧了而已。”
苏航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多看了王泰利一眼,“不错,挺能说会道的,不过,据我所知,最近獭兔市场在走下坡路,王老板怎么会想到养獭兔呢?”
王泰利想了想,道,“市场的事,哪里说得清,现在是在走下坡路,可没准儿来年就走上坡路了,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想赚钱,那就得眼明手快。”
不得不说,这个秃子的确是挺能说会道的,只是,苏航并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家伙来苏溪,肯定不是建个獭兔养殖基地那么简单。
不可否认,苏溪的环境是很好,近些年也发展了起来,可还没到吸引企业进来投资的地步,这个什么獭兔养殖基地,如果是县里或者镇上有人想来搞,那还说得过去,偏偏这是个从省里来的,那就不由得不让人多想了。
村里没什么东西值得外人惦记,唯一能有点诱惑力的,就是那几座清代的古墓了,历来就传里面有不少陪葬品,这些年被盗过好几次,不排除这个秃子也是为了古墓而来。
听了王泰利的话,苏航也抖了抖衣服,站起身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王老板你可以离开了,村里没地方给你建养殖基地,你还是上别处去吧。”
王泰利闻言一滞。
这时候,刘兴才站了出来,“小航,这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乡里引进投资,也是为了促进生产,给大家提高收入……”
没等刘兴才说完,苏航摆了摆手,“刘叔,促进生产,提高收入,方法有很多,但这什么獭兔养殖基地,完全就是个笑话,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位王老板是别有用心么?”
“别有用心?”
刘兴才闻言愣了一下,目光往王泰利看去,别人只是来透支的,还要花钱给村里买地,不就是建个獭兔养殖基地么?能有什么别的用心?
“真是好笑,我能有什么别的用心,要不是看你们这儿适合建基地,就这穷乡僻壤的,求我我都不会来。”王泰利像是被说中了什么,那种桀骜又恢复到了身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寻宝?()
“你特吗不会是来盗墓的吧?”还是苏有治心直口快,本来就看着秃子不爽,此时被苏航一点,立马对着王泰利骂了起来。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王泰利啐了一口,“我知道你们这儿有几座古墓,但是,我王某人一向遵纪守法,岂会干那种不法的勾当,再说了,我自个儿还开着公司,资产上亿,会瞧得上你们这儿区区几座古墓?”
说话的时候,王泰利鼻孔朝着天,言语中充满了轻视和不屑,拽得简直要上天了。
看这模样,的确不像是在说假话。
但是,正因为这样,就更值得人怀疑了,资产过亿,还会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投资什么獭兔养殖基地,这算是有钱人的恶趣味么?
显然不可能,这秃子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么大老远跑苏溪来,肯定有目的,而且这个目的绝对不是建什么基地,因为那玩意儿只是小打小闹,说不定还会赔钱,完全不是一个身家过亿的人的作风。
“刘乡长,你们这儿的人太不友善,简直就是一群暴民,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在这儿的投资计划取消了。”王泰利对着刘兴才呵斥了一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转身就想离开。
“王老板,别,别。”刘兴才赶紧上前阻拦。
王泰利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对了,你们把我的车砸了,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这没车,还怎么走?
苏航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你那车把路给我们坏了,权当是抵债了。”
“我那车可值好几十万。”王泰利气得跳脚。
苏航耸了耸肩,“这条路可值一百多万。”
“我……”王泰利涨红了脸,完全被憋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不得不放出一句狠话,“好,算你们狠。一群刁民,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王泰利就看到了恐怖的一幕,那个暴力女人正朝着他走去。顿时吓得倒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
刚刚才体会过苏蓉有多么的恐怖,王泰利真怕再被揍一顿。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一个都别想走。”苏蓉冷冰冰的对着王泰利吐出一句话。
王泰利瞳孔一缩,“说什么?刚刚不是都说了么?”
声音都在发抖。生怕一句话说错,面前这女人暴起伤人似的。
“来我们村的真实目的。”苏蓉淡淡的开口,“我可没别人那么好糊弄,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们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