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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吧。”又有什么深意呢?
名扬对袁续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
名扬给赵云和任永各写一封信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闭关沉思,等待举世瞩目的那一天到来。
称帝这么重要的日子,袁术肯定命令卜官以及术士算了又算。连续好几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想来到称帝那一天,天气依然会很好。袁潞叫出闭关的名扬,将李丰传来的消息交给他。
李丰说袁术将提前三天前往淮水边的祭台,护卫部队由杨弘指挥,但里面有李丰安插的人马。李丰还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名扬烧了简,请袁潞准备热水。他洗了脸,刮了胡子,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去。
袁潞问道:“金大哥你要出门?”
名扬反而问袁潞:“你们这些袁氏公子是不是也要去祭台?”
“是的。”袁潞回答道,“袁术称帝后,晚上要宴请宗族。”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随袁术一同前往。”
“我也要去祭台,李丰帮我混入袁术的卫队。我们这一别,再相见天下形势就已经大变了。”名扬笑道。
显然,袁潞心中有事,他很紧张,但是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他说:“金大哥也去祭台,千万小心。”
名扬说:“你们也要小心。”
名扬与袁潞、袁汶告别,前去李丰府的后门。李丰让名扬穿上淮南军的军装,作为一名长戟兵加入护卫队的编制里。由于称帝典礼需要大量的仪仗,从各地抽调来的士兵混入了护卫队,大家互不认识很正常。名扬得以在队伍里安顿下来。
这是典礼前五天。
队伍驻扎在城外,名扬和其他士兵一样,每天都要擦拭佩剑,擦拭手持的长戟,还要擦拭头盔铠甲,都擦得锃光瓦亮。名扬在淮南和庐江的这些日子里,晚上一没事就擦剑,倒也习惯这种生活。他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长时间在骑马作战,风餐露宿,还没有如此长时间地远离厮杀过。想来这是他最休闲的一段时光,可是他已经厌倦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典礼前三天。
护卫队在凌晨就集合了,然后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从刺史府门口开始,沿街道两边列队,一直延伸到寿春城北十里处。另一部分簇拥着袁术的座驾,从刺史府出发。
名扬和其余数千名士兵一道簇拥着袁术的座驾。袁术已经换上了天子仪仗,袁术乘坐的玉辂由二十四匹白马牵引,笼罩在黄色罗盖之下,手持各色旌旗的甲士将玉辂围在核心,包括名扬在内的众长戟士由在外簇拥着车仗。
队伍之前是骑兵引路,由杨弘率领。杨弘是公认的丞相人选,由他引导也符合礼仪。接着是鼓吹乐队,钟鼓声深远,号角声悠扬,凌晨时分,便已经声势浩大,响彻寿春。车仗后部也有一部分鼓吹乐队,再后面就是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载着淮南的文武官员、袁氏宗族。
刺史府府门大开,礼仪官员簇拥着袁术走出府邸,所有人都跪拜袁术,迎接他登上玉辂。名扬偷偷抬头观察了一下,见袁术已然黄袍加身,头冠十旒,完全等不及正式祭天称帝之后在改换服饰。袁术登车后,又有两人登上玉辂,是李丰和孙策。李丰要为袁术驾车,孙策则在旁护卫。袁术看来给足了孙策面子,却不知孙策另有心思。
吉时到,杨弘发出号令,仪仗启程,浩浩荡荡地向城外出发。名扬还记得许田围猎时的天子仪仗,也是浩浩荡荡,气势磅礴。可跟袁术的仪仗比起来,天子的仪仗可以称得上低调朴素。袁术的车比天子的大,袁术的卫队比天子多,声乐整齐,旌旗避天。他当真是想当皇帝想得痴心,任何一个细节都要做得比大汉天子好。
仪仗缓慢而庄重,在典礼前一天抵达封禅台,在封禅台以南十里安营扎寨。
夜色降临,负责仪仗的士兵早早就被要求回营帐睡觉,可是这些士兵们钻进被窝都久久不能入睡,议论纷纷。
有人说:“能目睹一次皇帝登基,一辈子有这么一次就知足了。”
有人则嘲笑他:“没见识,这皇帝还不是自封的,要是这样当皇帝,你、我都可以。”
有人赶紧劝道:“别胡说,这话是你能说的?”
有人懒洋洋地说:“就要打仗了,你们都还不知道。快睡吧,以后这样的日子怕是没有了。”
名扬本来还以为自己会为第二天晚上那场凶险的宴会担心,没想到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这些天举着长戟行军,也着实是累了。
渐渐军营安静了。所有人进入梦乡之后,不知不觉竟然下起了雨。等起床的号角响起,众将士翻身起床,穿上铠甲准备走出大帐时,帐外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这下有人倒霉了。”有人调侃道。
有人笑个不停:“那些术士都是骗钱的,这下连主公都敢骗,还不把他们满门抄斩?”
这时军官们冒着大雨,到各处营帐中召集士兵:“都躲着干嘛?快列队列队”
仪仗队立刻集中起来,然后向封禅台进发。名扬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个封禅台,这个封禅台有五层楼那么高,共百余台阶,在大雨的笼罩下,仰头竟然看不清台顶。仪仗队的卫兵将封禅台底部围满之后,开始沿着台阶列队。每个台阶站一排,一排八人,分列两边,百余台阶只留出十余空的,供百官列队。名扬站在封禅台中间的位置,稍稍看得清楚了些。
封禅当天风雨大作,并非吉兆,想必袁术很生气,会迁怒卜官及术士们,但选定的日子不可更改,更何况袁术早已迫不及待要做皇帝。
事先算好的吉时到了,袁术在百官的簇拥之下按时来到封禅台底。杨弘和李丰一左一右扶住袁术冒着风雨向上攀登,袁术不停地抹去打在脸上的雨水,脚下急切地登着台阶,恨不能一步登天。
鼓乐声起,直达天听,伴随着隆隆的雷声,真不知是天公震怒还是众神来贺。仪式按部就班进行着,袁术拜天拜地拜祖宗,拿出祭文,向上天诉说,汉室气数已尽,汉帝德行浅薄,已不能泽被四海,臣服八方,他要代天行事,自立为帝,统一天下,造福生灵。他得到传国玉玺,便是上天的指示,他必须遵守指示,完成自己的使命。
总之说得堂而皇之,义正言辞。
最后袁术接过玉玺,宣读诏,立国号为“仲氏”,暂时定都寿春,来日迁都洛阳。大封百官,封杨弘为丞相,李丰为司徒,又封孙策为大将军,纪灵为大司马,张勋为骠骑将军,各位文武皆官升三级,全部山呼万岁。
正呼唤着,突然雷声停止,阳光破乌云而直入大地,瞬间晴空万里。袁术大喜,百官更是赶紧继续下拜,山呼万岁。
。
不多时,许昌便得到了袁术称帝的消息。皇宫钟声响起,召开紧急朝会,天子也被曹操从后宫请到了大殿之上。
曹操上奏:“袁术僭越称帝,叛逆之罪不可饶恕,请圣上下旨讨伐。”
天子揉着眼睛,说道:“朕准奏,命丞相率天子之师讨伐逆贼袁术。”
曹操又说道:“讨伐逆贼乃天下臣民共同的责任,请圣上向各州刺史下旨,令他们领兵助战,共讨逆贼。”
天子只得说道:“朕准奏,请丞相代朕拟旨,征召各州刺史,共同讨贼。”
曹操直起身子,转过身来,正待要发号施令,突然一人出列,大声说道:“陛下,臣主动请缨,愿讨伐袁术。”
文武百官一齐望去,那跪倒在大殿正中,恳求出战的正是刘备。
就在昨天,曹操驳回了刘备第三次请战的文,他没想到刘备竟然在大殿公然主动请战。
曹操说:“皇叔,各路诸侯到时一起讨伐袁术,绰绰有余,你何不留在许昌保护圣上?”
刘备说:“臣乃汉室宗亲,眼看逆臣僭越称帝而不能讨伐之,心痛不已。若让臣留在后方,臣寝食难安。臣自幼娴熟弓马,从平黄巾之乱开始便南征北战,不忍坐观诸侯为我大汉流血而我独享平安。请圣上准臣出战。”
曹操回头看向天子,天子此时已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跪在大殿中的刘备,双拳紧握。此时的天子,他的内心也是一阵热血澎湃。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曹操,见曹操正看着自己。
曹操是想要天子拒绝刘备,这样刘备便无话可说。但是天子说道:“皇叔对大汉一片赤诚,朕深感惭愧。朕本应御驾亲征,如若皇叔愿意代朕为汉室做出一些贡献,朕高兴不已。皇叔本也身居豫州刺史,便随丞相出征。”
天子不顾曹操的威慑,准许刘备出战。除了他为了一吐胸中闷气,主要是因为董承早跟他说过,如果刘备主动请战,请准许他出征。而董承正是接受了名扬的请求。
天子自作主张,令曹操甚为不悦,但天子金口已开,他也不敢公然忤逆天子。他只得对刘备说道:“那就烦请皇叔速回豫州,点起本部兵马,随本相一同出征。”
“谢天子,谢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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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局中局中局()
袁术称帝当晚,便在封禅台附近的行宫里举办宴会,宴请宗室及大臣。袁术身穿龙袍,由十多名侍从簇拥,进入会场。在场的众人皆下拜,山呼万岁。袁术十分高兴,立刻请众人平身,落座享用酒菜。
名扬担当护卫,手持长戟站在宴会的两旁,距离袁术所在的上席很远,但距诸位袁氏公子们很近。袁续就在名扬的正对面,两人之间隔了六个人,相距三十步。袁潞、袁汶等人离得就更远了,他们都坐在比较角落的位置。名扬还看见了袁继,他坐在世子袁耀的身后,袁继和袁耀都是背对着名扬而坐,相距大约十步的距离。
名扬经常“旁听”袁续的聚会,他知道袁续的这个反袁术组织里都有谁,他把诸位公子扫了一眼,就能够判断出今晚将参与行动有哪几个公子。
袁续明显有些紧张,他总是盯着袁术或是袁耀,无心饮酒吃菜,旁边的人敬酒他只是敷衍一下。名扬仔细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几名将参与行动的公子,发现他们都是左手缩在袖笼当中紧紧握拳,看来是藏了匕首在袖子里。
名扬又朝下席望去,那里是大臣的席位。因本次宴会主要是宴请总是,所以参与宴席的只是一小部分官员,而且都是文官。杨弘和李丰分居两侧,俨然一副文官之首的气派。
袁术说了一些话,主要是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当了皇帝,不会忘记要带大家一起富贵,今后荣辱与共,开创盛世。然后众人又是山呼万岁以表赞同。
随后歌舞表演开始,宴会气氛陡然而生,宾客们都兴致盎然地观赏歌舞,而其中那些心不在焉,左顾右盼,都是心里有事的人。名扬一直盯着袁续,他不时改变坐姿,左手不自然地贴着身子,不敢张开左臂,他一会儿看看袁术,一会儿又扫视会场,看来心里十分不安。
看着袁续紧张的表情,名扬握戟的手也不由握得更紧了,连他自己去执行刺杀任务都不会比现在紧张。几次眼见袁续要起身都不是时机,名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在袁续又坐了回去。他这么坐立不安,早晚会被人看出破绽来。
这时官员们开始互相敬酒,李丰与几名官员敬了酒后,朝着袁耀走过去。由于场中有乐师奏乐,李丰没有从场中穿过去,而是从宾客席位的背后绕过去,经过名扬面前时,李丰滑了一下,一个趔趄,向名扬的身上倒去。名扬连忙将李丰扶住。
“大人,小心。”
李丰轻声说道:“事已败露,不要现身。”说罢,他连忙站起来,继续朝袁耀走去,袁耀见李丰过来敬酒,便与他干了一杯。袁耀对李丰并不恭敬,名扬知道李丰向袁耀献李清的事情,如果李丰现在真的把李清藏起来,那么袁耀应该还有些恨李丰。
事已败露?什么意思?是袁续的异常被人看出来了,还是早就被人知道了?李丰要名扬不要现身,那就是说这场宴会是一个圈套,袁术早就有了计划。难道有叛徒?是某个公子,还是李丰?那一会儿出了事,名扬到底救不救袁续?
名扬无法掌握局势,开始犹豫起来。
此时袁术离席,开始走入宗室与各族家长敬酒。名扬立刻用视线锁定袁续,此时袁续挺直腰杆,跃跃欲试,如上弦的箭,一触即发。不仅袁续如此,那些参与行动的袁氏公子们全部紧握左拳,身体前倾,只待号令。
名扬匆匆将每个人看了一眼,心急如焚,当他的视线扫过袁潞和袁汶时,名扬突然停了下来。袁汶如同其他公子一般,神情紧张,做着准备,但袁潞却只是看向袁续,左手藏在袖笼里却没有握住,脸上也没有紧张的神情,只是在等看一场好戏。
名扬心想:完了,我又信错人了。
名扬再看向袁续时,袁续已经单膝跪地,摆出要冲刺的架势了。突然一声脆响,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包括那些蓄势待发的公子们,袁续吓了一跳,收回支撑腿,也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袁继从袖笼里抽出一把匕首,踢翻酒案,杯子碗筷掉落一地。他冲进场中跳舞的舞女群中,吓得舞女们四散逃跑,袁继推开几个挡路的舞女,直扑袁术。袁术轻蔑地一笑,向后退了两步,他身后的那些侍从,也从袖笼里抽出短剑,上前挡住袁继。这些侍从显然不是平日里伺候袁术的那些人,而是侍卫们伪装的。
袁继也不再继续向前,而是转身大步跑向袁耀。袁耀显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见袁继持匕首冲向自己,早吓得身体发软,站不起来,又逃不掉,只能向后倒去以躲避袁继的刺杀。他拼了命地躲避,勉强躲过这一刺,但匕首依旧划破了袁耀的脸,流血不止。
袁耀吓得哇哇大叫,屁滚尿流,袁继要再进行第二击,手刚举起来,立刻被袁术的侍从们夺了匕首,按倒在地。袁继被按住后,就不再反抗,任凭对方绑住自己,然后扔到袁术面前。
名扬看看袁续,袁续目瞪口呆,又看看其他公子,都是一副不知所措,有些人偷偷看向袁续,显然与计划不符。袁潞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袁继的刺杀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见袁续摇摇头,所有人又偷偷把藏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往发髻上伸,原来每个人手里握着的都是发簪,行动时是凶器,不行动时可以作为装饰物隐藏起来。
袁术推开身前的侍从,一脚踢在袁继的肚子上,说道:“朕待你不好吗?为何要杀朕?”
袁继冷笑道:“逆贼无忠孝可言,何来对我好不好?你觉得对我好吗?”
袁术又踢了袁继一脚,踢得袁继呕吐不止。袁术转身看向家长中的一个,便是袁继和袁续的父亲。袁术冷笑道:“你教的好儿子,看来你很恨我呀。”
袁续的父亲跪倒在地,说道:“他有此行为,我确实不知道呀。”
袁续也急忙离席,跑向袁术,侍从们把他挡下,他便跪倒在地,对袁术说道:“大哥肯定是一时冲动,请陛下谅解。”
袁术看着袁续,半天没有说话。慢慢地,袁术把目光又转移到袁继身上,大声问道:“说,有没有同谋?”
袁继低着头,不回答。
袁术挥挥手,按住袁继的侍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袁术又问了一遍:“说,有没有同谋?”
“我要杀你,要同谋何用?”
“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袁术蹲下来在袁继耳边说,“你跟朕没有半点关系,朕丝毫不会怜惜你。”
袁继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放。“我和你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你就杀了我吧。”
袁术大怒,从腰间拔出长剑,做出要劈的动作,袁续的父亲急忙跪拜,大声喊道:“陛下呀,剑下留情。”
袁术停下动作,回头看去。袁续的父亲几乎带着哽咽的腔调求情:“他一定是冲动,望陛下原谅他呀。子不教,父之过,若是陛下一定要治谁的死罪,就让老夫顶吧。”
“父亲?”袁继和袁续一起喊了出来。真没想到,一直不喜欢袁继的父亲,在这个时刻竟然愿意为袁继顶罪。
李丰走到近处,向袁术说道:“陛下,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可暂时收押父子二人,严加审讯,查出同谋。”
杨弘也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
袁术点点头,下令:“把他们父子二人押会寿春,严加审问,还有谁图谋不轨。”
说着,他看了一眼袁续,又扫视会场。罢了,袁术在侍从的簇拥下,离开了会场。父亲和大哥在经过袁续身前时,都看了看袁续。
名扬一直在旁边看完前后经过,这事情显然没有结束。袁续再想刺杀是千难万难,而袁术显然是知道袁续的计划。袁续要逃跑也不容易,更何况父兄都在袁术手上。袁术到底知道多少,袁潞是不是叛徒,都未可知。
说不定,名扬自己也暴露了。
本首发于看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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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宴席不欢而散,每个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 袁氏各族的家长立刻叫过自己的儿子问他有没有参与谋反,都回答道:“没有。”尽管至少每家都有一人参与了袁续的计划。
袁氏宗亲们回到自己的营地,过了这一晚,就要随袁术回寿春去了。这个晚上并不安稳,除了大家心中不安以外,军队也将营地团团围住,戒备森严。
名扬随着队伍回营,护卫队营地内外并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自己没有太大的危险。
晚上,士兵们和衣而睡,辛苦了一天,大伙儿躺下就睡着了,鼾声此起彼伏。名扬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袁续在最初召集袁氏公子形成反袁术组织时,他没有告知成员名扬的存在,甚至没有告知他们李丰的作用。知道名扬和李丰身份的只有袁潞和袁汶。如果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泄露了消息,那么名扬和李丰也应该会暴露。如果是他们之外的袁氏公子做了叛徒,那么今天这个局面就好解释了。只有行动暴露,名扬和李丰都没有遇到危险。袁继刺杀袁术应该是意料之外的事件,刚好破坏了袁续的行动。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