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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剑客多情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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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姓冷的可不是刚发芽的韭菜。”

“哈哈哈哈……”

吃喝了一阵,春芳又在酒客的目光迎送下回座。

“浪子,你为何还逗留在开封?”贾依人正色问。

“有件事没了。”

“什么事?”

“找个人算算帐。”

“什么人?”

“这你不必问,绝对是我个人的事,不能有第三者参予,也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冷一凡脸上现出刚毅之色。

“浪子,你我共同出生人死,凭这份感情……”

“不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

“我说过是个人的私怨。也可以说是个人的秘密,我知道你的心意是出于对我的关切,心领!”

“浪子老大,这又何必……”

“来!今晚只谈酒,不要说别的。”举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上,这表示他有沉重的心事。

“浪子,你不肯说,但我知道。”贾依人也干了杯,再斟上。

“你知道什么?”冷一凡目芒灼灼。

“我知道你找谁算帐!”

“你说,是谁。”

“你既然要保密,不说也罢!”

“说!你知道是谁?”

“定要我说?”

“不错!”冷一凡有点发怒。

“好!我说!”贾依人伸长上身靠过去,压低了嗓子:“铁面无常应无敌。”然后放大声音道:“我说的对不对?”

冷一凡脸上变了色,这就等于承认贾依人说对了。

春芳神色不变,仿佛事不关已,连听都不想听。

“你怎么知道的?”

冷一凡绷着脸。“老哥,你在酒楼跟一个黑脸的瞪眼,这档事已经传开了,你还以为是秘密么?”贾依人带笑说。

冷一凡哑口无言。

“浪子大哥,我不过问你们之间结的是什么梁子,但有句话奉劝,如果只是为了意气之争,就犯不着去跟一个职业杀人者斗……”

“你老弟的意思是怕我斗不过他?”

“不,人在江湖,如果心胸不开,那就天天有得斗,永远斗不完,你本身还有大事要办,犯得上去……”

“别说了,到此为止!”

“好吧!哦!对了,我还有事要办,得先走一步,今晚不尽兴,改天我作东,选个清静地方,咱们兄弟俩再痛快喝两杯。”

说完,贾依人站了起来,又道:“春姑娘,你……”

“我跟贾大侠一道走!”春芳也站起身。

“好,改天再见……”冷一凡也不留。

贾依人与春芳双双离去。

此刻之后,冷一凡也会帐离开。

如意酒楼的房间里,姓荆的老者和邝师爷在低声交谈,两人坐得很近,头与头相距不到一尺。

“浪子落脚在什么地方?”姓荆的老者面色凝重。

“不知道。”邝师爷摇了下头:“城里城外大小客栈都安了桩子,一直不见他的影,今晚在南北会酒楼,他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他离开南北会在下立即着人盯他的稍,可是没多久便脱了线,这小于够机警。”

“他说他要斗应无敌。”

“他亲口说的,而且语气很坚决。”

“太好了,正合我们的胃口,照原来的计划加紧进行,成功,便可高枕无忧了!”

“荆老,在下……有点顾虑”

“什么顾虑?”

“应无敌以杀人为业,并非等闲人物,干这一行,必须有他的几套,万一要是被发觉这当中……岂非后果严重?”

“邝师爷,你一向是智多星,头脑比别人灵光,不过有时候你未免顾虑太多,这是件顺理成章的事,万无一失的,你尽管放手去做,老夫保证不会出错。”姓荆的老者拍拍邝师爷的肩头。

“这个……在下……”

“师爷,事请进行到目前为止,不是一切很顺当么?”

“嘭!”房门被重重地撞开。

姓荆的老者和邝师爷大吃一惊。双双变色起立。

撞门而入的赫然是春芳,她用背顶上被撞开的房门,靠着直喘气,媚荡的脸一片煞白,一只手捂着右胸。

鲜红的血从指缝间直冒,衣服和裙子湿了一大半,血往地上滴,她不但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你受了伤?”姓荆的老者惊叫了一声,蹦过去扶住春芳的娇躯,急声又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荆老,先让她歇下,看看伤势再说!”邝师爷皱起眉头。

姓荆的老者把春芳抱到床上,轻轻放下。

“宝贝,伤利息怎样……他妈的,居然朝女人这个部位下手,畜牲,老夫非把他找出撕碎不可!”

姓荆的老者激怒如狂,声音是吼出口的,咬咬牙,把春芳捂住伤口的手挪开,“嘶”地一声,撕开了胸衣。

惨……

丰挺的乳头上开了朵大红花。

邝师爷瞥了一眼,别过头。

姓荆的老者疾点了春芳几处穴道,止了血,然后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敷上,抓了件干净的汗衫撕成布条,包扎伤口。

春芳够种,只咬紧牙关没哼出声。

料理妥当,姓荆的老者坐在床沿。

“宝贝,怎么回事?”听称呼,姓荆的老者跟春芳关系非比寻常。有些老牛总是喜欢吃嫩草的。

“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唔!”

“宝贝,把经过的情形说一说!”姓荆的老者喘着大气,显然尽量想使声音平和,但由于太激动,听起来还相当刺耳。

“春芳,你不是和姓贾的小子一起走的吗?”邝师爷上前插嘴。

“是呀!”

“那怎么会……是这小子……”

“哎呀!不是他。”春芳扫了姓荆的老者一眼:“我跟他一道离了南北会酒楼,可是想到,不能离开应无敌太久,就找个藉口甩掉姓贾的赶回客栈。到了客栈,一问小二,应无敌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我准备到房间里等他,踏进房门,里面没灯火……”

“然后呢?”姓荆老者急急问。

“我摸索着进入套间,突然有只手卡了我的脖子,我拔出刀,拔刀的手又被扣牢,接着听到一个古怪的声音。”

“什么古怪的声音?”

“好像是故意改变声调的说话声。”

“怎么说?”

“他问我替谁做事?”

“你怎么回答?”

“我说不知道,只是受雇于人,拿钱做事,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知道出钱的是什么人。”

姓荆的老者点点头。

邝师爷也点头,表示赞许。

春芳喘了口气,又道:“对方冷笑了一声说,不说可以,给你个警告,让你十天半月不能陪男人上床……”

“畜牲,后来呢?”姓荆老者愤怒的叫。

“他扳转我的手,就利用我自己的刀……给了我这么一下,然后他人就走了,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哼!”姓荆的老者牙齿咬得格格响。

久久之后,姓荆老者又道:“你错了!”

“什么?哎……”春芳大叫一声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喊出了声:“你有没有良心……我这……要命的地方挨了刀,差点没命,我什么地方错了?”

这既骚又狠的女人是真上了火,声音是尖厉的。

“宝贝,你听我说……”

“说,你给我说清楚!”

“你不该来这里的……”

“要我死在悦来客栈?”

“我话还没说完,对方要摸你的底,你朝这儿一奔,岂非等于告诉对方是我们这儿的人?”

“哼!”

“说不定现在他们……”

邝师爷机警地飘身上前,极快地拉开房门,朝外面望了几眼。然后又把门关上,人就停在门后边。

“我一身是血,你要我往哪里跑?”

“嗨!春芳,你一向相当精明,应该想得到,你是在应无敌的房间里挨刀的,你应该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不管真假,你是他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被人伤害,这对他是一种侮辱,他说什么也要挺出来,追出下手的人”

“别说了,要是应无敌一夜都不回来,或是几天不回来,就要我烂在他的房里?”春芳怒声问。

姓荆的老者半晌无言。春芳闭上眼睛,口里喃喃地道:“这伤看来不耗上十天半个月不会好的,这段时间别说办事,连人都不能见……”

“会不会是应无敌下的手……”

姓荆的老者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不可能。”邝师爷接上话。

“为什么不可能?”

“应无敌去了上清宫,还跟许一剑谈了生意。”

“他不会回来呀?”

“应无敌早就知道春芳是我们派出的联络人,他没有理由再逼问她替谁在做事,而且应无敌有个原则……”

“什么鬼原则?”姓荆老者不乐的问。

邝师爷扫了春芳一眼,道:“他绝不向女人下手,照春芳受伤的部位看,这下手的准是下三烂的角色。”

“不管他是什么角色,能使春芳没还手余地的并不太多,至少他是把好手,赖不到哪里去,要对付他可能要费一番手脚。”

“我们的情形只有以静制动,他既然有目的就不会休手,我们等他动。”

“会不会是浪子一方的?”

“也不可能。”

“怎么说?”

“浪子他们都是正派人,不会用这种手段,而且目前浪子并没有仇人,他与应无敌的过节是挑明了的,根本不须使花招。”

“那会是哪一路人呢?”

“目前先不管这些,重要的是春芳暂时不能监视应无敌,对他该有个合理而令他满意的交代。在下想……对了,有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对他实话实说,事实也瞒不了,春芳受伤,房里自然留有血迹,拉明了看他自己如何采取行动。”邝师爷不愧为智多星,马上就想出了计策来。

“嗯!也只好如此了!”姓荆的老者深深点头:“邝师爷,这就麻烦你去办了,我们的计划不变。”

春芳在这时睁开了眼。

“我这伤要多久才会好?”

“宝贝,我保证十天之内完全复原。”姓荆的老者忙用手轻抚她的香肩:“耐着性子,我每天十二时辰都陪着你,现在还疼么?”

“心疼。”

“什么……你……”

“好了也会留下个难看的疤,我这身子……”春芳要哭出来似的。

“宝贝,疤是免不了会留下来的,可是有衣服遮着看不到……”

“屁!外面看不到手总可以摸到,这要命的地方有个疤多窝囊,我……哼!发誓要找到凶手,在他脸上划两下十字,再斩掉他的右手,要他一辈子现世!”那股子狠毒,真教人听了不寒而栗。

“好,宝贝,我会让你如愿。”

春芳瞪着眼望着床顶,突然“嗳!”了声。

“宝贝,你想到了什么?”姓荆老者忙问。

“我……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似的”春芳转动着眼珠子,像在深深的想一个问题。

“什么不对劲?”邝师爷目芒闪动。

“邝师爷,照你说的,应无敌只对两样事有兴趣?”

“不错……”

“是银子和女人?他为了银子而杀人,有了银子就玩女人,对不对?”春芳的目光直射在邝师爷脸上。

“是呀!怎么样?”

“我对自己一这副本钱还真有自信,可是……他始终对我很冷,像太监伴女人,根本热不起来,你说这不是很怪么?”

“你怀疑应无敌的身份?”

“狗改不了吃屎,干屎他也会闻上一闻,而我,自信还是一朵花,他居然正经巴拉得像老和尚,这还不怪?”

“这个……这个……”邝师爷摸摸下巴:“我可以找机会套一套,反正我这就要去见他了。”

第二十一章

三更。

客栈里一片死寂。

所有的旅客都入了黑甜之乡,只有少数的房里还闪着灯光,那是些不惯熄灯睡觉怕黑暗的人。

冷一凡的房间还亮着灯火,他不是怕黑,而是在研究房里地上的血迹,谁在这里动刀?

什么人留下的血。

他现在已回复了“铁面无常”应无敌的身份。

他在想,春芳已被贾依人诱了出去,方便自己行动,一个时辰前双方在南北会酒楼才分手,以春芳的德行,和贾依人的风流,两人定然粘住便分不开,江湖秘客在助自己回复易容,是谁到房里来动刀?

“砰!砰!”房门上响起敲门声。

冷一凡心中一动,深更半夜,是什么人光临?莫非是春芳和贾依人玩够了回来?

被这娘们缠套着的确是惹厌。

“哪一位?”

“应大侠还没安歇?是区区邝宇。”

“哦!邝师爷?”冷一凡心头犯了嘀咕,姓邝的这等时分来访,定然有不寻常的事,上前拉开门柱:“请进!”侧身抬手。

“对不住!对不住!”邝师爷抱拳进门:“这种时分打扰应大侠,实在是抱歉!”目光一绕,又道:“这么晚了,应大侠还没安歇?”

“在下刚回来!”边说边关上房门,走向桌边:“请坐!”

邝师爷再次打拱才落座。

“你老兄深夜光临必有指教。”

“指教不敢,倒是有件事请教!”

“唤!什么事?”

“应大侠刚回来,是否发现……”

“在下一回来便发现房里有人动过刀,地上留了血迹,一直想不通,所以才设上床,你老兄是为此而来?”

“不错,应大侠知道这血是谁淌的吗?”

“谁?”

“春芳。”

“春芳?”冷一凡大为震惊,他是真正的感到意外,春芳跟贾依人粘在一块,怎么会回客栈来拔刀呢?

以春芳的能耐,不可能毫无反抗,但房里没打斗的痕迹,这证明下手的身手不赖,是谁下的手?

他不能不表示关切。沉声道:“情况如何?”

“伤的不轻,是她自己的刀子。”

“什么?她自己的刀子?”

“据春芳说,她回到这儿时房里没有灯火,凶手早就等候在暗中,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对方制住……”

邝师爷照着春芳的说法,把经过照实说了出来,深沉的目光略不稍瞬地往视着冷一凡,他想从冷一凡的反应中看出点迹象来。

他并不完全放弃对冷一凡的怀疑,职业杀手的心态和行径,有时是难以捉摸得出的。

冷一凡的目光凝成了两条线射向空处。

“对方的目标似乎是指向我应某人,这当中便有文章了,以你老兄的看法,下手的该是哪方面的人?”

言下之意,是暗指这桩买卖中的对方。

“这……目前还很难说。”邝师爷在沉吟。

冷一凡已看出对方是想隐瞒什么,当然,也许对方一直在隐瞒,这姓邝的相当、狡猾,要逼出他的真话还真不容易。

“邝师爷!”冷一凡的脸沉了下来:“在下接的是买卖,可不是来玩捉迷藏游戏的,说句坦白话,在下可没拿半分订钱,也没书写契约,买卖随时可以取消,在下一向不作兴被人牵着鼻子办事。”

“应大侠,您误会了,请别生气,既然恭请了应大侠,当然是完全仰仗,只不过……这话该怎么说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

摸摸下巴,邝师爷笑道:“在下曾经说过,要等时机,敝主人正在积极安排,说实话,他比大侠更急,他是当事人。”

“在下也说过,指出对象,由在下照自己的方式安排,行动的是在下,什么对象该用什么方式,只有在下清楚,不能犯半点错。”

“当然。这道理区区懂得,可是……打个比方把!应大侠是下网捞鱼的,敝上是赶鱼的。

这必须等鱼儿近网才能知会下网的采取行动,目前鱼儿还不见影子,网一撒岂非把鱼儿惊跑了,这就是在下所说的机会。”

邝师爷说的不无道理,冷一凡无法加以驳斥。但他要捞的鱼不是对方要赶的鱼,他急于明白的是对方要赶什么鱼。

“还要等多久?”

“快了!”

“快了是多久?”

“这……机会嘛!很难捏准时间,也许明天,也许十天半个月,总之请应大侠耐着点性才是……”

说完,邝师爷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噢!”了一声道:“对了,应大侠,敝上之所以安排春芳为联络人,实际上是怕大侠难耐寂寞,找一般的女人又担心出岔子,所以特别着她来侍候您。坦白说,春芳是府里养的,她算是花魁,敝上割爱是为了尊重大侠,可是……大侠对春芳似乎不怎么赏脸,是不是这小娘们的举止不得当……”

“没有的事,春芳可称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如果对她不当意,除非是白痴。”冷一凡心里暗笑,明明是监视,偏偏要说成侍候,春芳在小庙杀人自己是亲眼目睹的,她不但狠,还是一把少见的好手。

“那……”邝师爷现出不解的样子。

“这很容易解释,在下在办事的时间当中,是从不亲近女人的。”冷一凡不假思索地便说了出来。

“哦!原来大侠还有这个规矩,这就难怪了!”

“邝师爷!”冷一凡又把话题扭转:“买卖人就谈买卖话,在下可不能等太久,耽误了别的生意。这门生意讲究的是快接快成,拖久了便会节外生枝,老实说,在下已经回了一笔生意,可不能再这样耗下去。”

“回了一笔生意?”邝师爷似乎有些震惊。

“不错,今天在下离开客店就是为了谈这笔生意。”冷一凡这话是半真半假,事实上许一剑是真的提出了交易,而且价码更大。

“什么人接的头?”

“对不起,在下不会破坏自己的规矩。”

“啊!是,是!区区多此一问。”想了想,正色道:“应大侠,这边事成,区区可以代敝上先答应,对您会有适当的补偿。”

“这倒是不必,在下不收额外的费用!”冷一凡说得像真的一样,几天下来,他对扮演这角色已自然多了。

“时辰不早,区区告辞了!”

“请便!”冷一凡必须维持应有的冷漠。

邝师爷作揖告辞离去。

冷一凡只欠欠身,没起来相送。

呆坐了片刻,冷一凡的意念又回到春芳被砍一刀的事件上。

凭良心说,春芳的生死他并不怎么在意,她并非什么值得同情的女人,不过她是在这房间里出事的,事情便与自己有关了。

她伤而不死,显见下手的无意要她的命,问题是伤人的动机。

照邝师爷的说词,伤人者逼问春芳替谁做事,从这点分析,有两个人嫌疑最大,也最有可能。

一个是不见红,他甚至不惜以相等的杀人代价换取这桩买卖的消息,可见他谋之甚急,不择手段向春芳迫供有其可能。

另一个是许一剑,他愿出五千两黄金买贾依人一条命,而春芳这骚女人正好与贾依人在一道,他更有可能做这种事。

意念再转,想到了贾依人,他并非江湖中的巨擘大憨,只是个年轻剑手而已,谁会出重价买他的人头?

原因又何在?

这档离谱的怪事江湖秘客已经知道了,相信不久便会有下文,只是眼前该如何应付这诡谲的场面?

想了一阵,毫无头结。

许多事情纠结在一起像乱麻,脑海有些昏沉,现在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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