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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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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再次凝神,感觉到尚未倒塌的房屋内还藏匿着一个人,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她心中满是疑团,但她此番尚有要事处理,不想多惹麻烦。她决定先以言语相试,倘若这些人与她没有利害冲突,她就不再耽搁,带了晓风先行离去。

黑衣女子想到这里,一抬手点了脚下男子的穴道,将他弄晕后提在手中,这才朗声道:“小姐谬赞了,本座实不敢当。本座正在处理家务事,打扰几位休息了。不知小姐仙乡何处?他日本座定遣人专程登门赔礼。”

妤卉猜测黑衣女子是江湖中人,行事作风似乎亦正亦邪,她哪敢招惹?她也不想透露名号,于是忽悠道:“在下于心悦,带着家人游走四方居无定所。今日能见到姐姐的卓越风采,实在是妹妹三生有幸。姐姐事务繁忙不必客气,有缘他日相会,妹妹再聆听姐姐教诲。”

黑衣女子心道这少女言辞圆滑,恭敬客气,眼神之中透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绝非常人。这少女身后的绝色少年也是个尤物,日后有空真能再会的确不错。等她处理了手头的事情,一定要好好查查这少女的底细,倘若稳妥,交个朋友也无妨。

黑衣女子想清楚这些没再多言,也不自报家门,腾身而起,施展轻功,提着那男子飘然离去。

过了半晌,妤卉才伏在阿黎耳畔悄声问道:“阿黎,那黑衣女子走远了么?”

阿黎点点头,妤卉温热清香的气息近在咫尺,让他不禁心跳加速,面色微红。

“阿黎,你认识他们么?”

阿黎摇摇头。

妤卉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道:“刚才哥的神情很反常,或许哥认识他们。走咱们回房再说吧。”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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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噩梦来袭

直到阿黎重新燃起了火堆,妤卉坐到身边,苏眠才缓过心神,意识到刚才突然出现的那一男一女已经离开多时。

妤卉柔声问道:“哥,他们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苏眠凄然道:“我不知道那两人姓名,不过那黑衣女子应该是江湖中人。我曾经与那女子有过一面之缘,她……她绝非善类。小妹千万不要招惹她。”

妤卉看苏眠说话时的神情,他虽然尽力压抑伪装平静,可还是掩饰不住眼中的愤恨之色。那黑衣女子,估计是黑道魔头,还与苏眠有过节。但是苏眠又明显不愿意详述此事,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她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强人所难。所以她没有继续问话,而是安慰苏眠几句就摊开自己的铺盖守在苏眠旁边不远处睡去。

今夜格外寒凉,苏眠怕妤卉年幼身子单薄,就让阿黎挨着妤卉睡,他挨着阿黎,三人离近一些,以体温取暖。

阿黎躺在两人中间,不敢随意乱动,妤卉没有吩咐,他也不敢与她贴得太紧,两人虽然盖了一条毯子,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一掌的距离。

苏眠和衣而卧,心事重重,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往昔,苏家大宅内最后那段压抑的生活。

苏家大宅位于华国北方富庶的安郡,安郡自古就有经商的传统,多数女子都是少小离家天南海北走遍各地经商买卖,老时带回无数财富买田置业,如此轮回。各行各业里都活跃着安郡商人的身影。其中就有名噪一时,堪称安郡首富,世代以经营药材为主的苏家。

苏家传到苏眠母亲这一辈,人丁不兴,族中有才干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大多守着祖业不思进取坐吃山空。苏眠的母亲在世时东奔西走操持生意,刚有些起色,尚能维持大家族的运转开销,待她仓促去世来不及选立继承人,苏氏族内立刻起了争端。

苏眠是未嫁男子,无权继承母亲的家业,他冷眼旁观表姨表姐们贪婪的嘴脸,暗自伤神。他自懂事起就被母亲带在身边,离家远行,这还是他记忆中最长久的一次住在苏家大宅自己的闺阁之内,他被唯一允许出席的就是祭奠母亲的仪式。虽然当着他的面,族人都会摆出长辈的姿态,慰问关怀,嘘寒问暖,拉拢关系,甚至尽心竭力为他说媒。但是他知道她们关心的从来都只是如何能更名正言顺得到他母亲的财产。

苏眠以母丧期间不谈婚嫁为由,婉言谢绝了亲戚们各怀鬼胎的联姻拉拢,他只打算安安静静等这场戏落幕。无论是谁分了他母亲的家产,到底还是苏氏一族,血脉相连。如果她们不嫌弃,他可以继续帮她们打理生意,以求栖身之地。

他没有料到,新上任的族长苏蕊,他的表姨会如此忌惮他的才干,将他视为眼中钉,不惜用阴损的计策,把他往死路上逼。

当那个黑衣冷艳的女子夜半三更闯入他的闺阁之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将要遭受怎样的羞辱折磨。不过很快的,他就感觉到,这是他的劫难,没有人能救他。能在一向守卫森严的苏家大宅内不惊动他人顺利找到他的房间,此人的来路绝对不简单。

黑衣女子微微抬手凌空一指就点了苏眠的穴道,把他扔在床上,不屑道:“今天本座真算是长了见识,世上居然有你这么丑的男人。怪不得我派来的手下,但凡见到你的样子之后都拒绝做这笔买卖。虽然赏钱很丰厚,不过玩了你这样的男人,日后恐怕会做噩梦。”

苏眠穴道受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心中惊惧交加,夹杂着一种凄惶的绝望。但他坚持直视着那黑衣女子,并未露出软弱的神情。

黑衣女子坐到床上,将苏眠放平,略有些诧异道:“怎么,你不害怕么?别以为你长得丑,本座就会放过你。本座既然已经接了这单生意,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皱下眉头,更何况对付你一个区区男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苏眠身上的衣物,毫不犹豫褪下了他的长裤。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最羞耻的部位完全展现在那黑衣女子面前,苏眠的身体不再受思想控制,微微颤抖。

那黑衣女子的手抚摸上苏眠的小腹,那里从肚脐向下有一条清晰的红痕,她不禁啧啧道:“还好你仍是处子,虽然丑了一点,不过处子的青涩滋味本座很喜欢。”

苏眠终于羞愤地闭上双眼。

那黑衣女子捡了一件小衣蒙住他的脸,脱去自己的衣物,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在他的下身不断套弄,另一只手攀上他的颈项,她的唇开始亲吻他的胸膛。她偶尔抬头,还会嘲讽几句:“盖上脸,光看这干净的身子,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苏公子,其实你下身这物件长得很标致,而且很敏感,等它硬起来,恐怕比娼馆的头牌丝毫不差。”

那黑衣女子是纵情风月的老手,稍微撩拨,苏眠下身的羞物就渐渐不受控制地抬头,变热变硬。她坐上那炙热的坚挺,放纵己身,掀起欲海狂潮。

等那黑衣女子享受够了,她翻身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襟,这才又说道:“苏公子,那些花银子请本座来办这件事的人,并非全是恶意。否则以你这样的容貌,恐怕很难找到妻主。本座这等才貌双全的女子,向来只睡漂亮的男人,今晚与你一尝人间极乐,算是便宜你了。”

接着她一挥袍袖,将蒙在苏眠脸上的衣衫扫到他身上,遮住他的羞处,就头也不回径直翻窗而出,飘然离去。

苏眠没有睁开眼睛,泪水静静流淌。

那个黑衣女子的容貌声音,还有她对他做的这一切,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上心中。恨,恨不得解开穴道之后马上就去寻死。幸亏他一直手足受制,在漫长的等待中他终于还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他想他不能辜负母亲多年的教诲,他不能忍着仇恨屈辱死去,他要报仇!

但那黑衣女子究竟是何来路?幕后主使又是谁呢?他现在毫无头绪。

不久,大宅内有人在新族长面前告发,指控苏眠在母丧期间不守夫道,强淫下人。自称遭到迫害的奴藉女子,生得瘦瘦小小,还算眉清目秀,平日里胆小懦弱,如今更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地陈述被自家公子摧残的“事实”。

苏眠已非处子之身,势单力薄百口莫辩。他这时终于明白,这圈套很可能就是新族长为了立威,为了清除他这个“眼中钉”特意准备的“厚礼”。

而且苏蕊的手段相当狠辣,不知私下里许给那奴藉女子的家人怎样的好处,总之那女子陈述完所谓事实之后,就自杀谢罪,免了后患,日后若想翻案也是死无对证。

苏眠最后落得净身出户,分文未拿,彻底被苏家放逐。

有家不能归,颠沛流离,过去每每昏睡之时,那黑衣女子冷艳的容貌和讥讽的言语就会出现在苏眠的梦中。直到被秦氏收留,直到妤卉变得聪明懂事,他才暂时脱离了噩梦的困扰。

可是他毫无准备,再次遇到了那个黑衣女子。

曾经的伤害造成的耻辱痛苦,强烈刺激着他的身心。那黑衣女子武功高强,行事诡秘,对男子似乎相当无情。以他目前的能力,就算她站在他眼前,他又能如何?他不会武功,没有势力依仗,虽然他可以用歪门邪道下毒使坏,倘若走运能杀了她,那又能如何?她死了,他也无法再找回清白之身。更何况那黑衣女子的江湖背景明显很复杂,她如果突然死了,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他不能为了自己报仇,而连累他现在的亲人。

是的,苏眠已经在心中把妤卉当作了唯一的亲人。在妤卉还不够强大,不能保护她自己的时候,他绝对不能做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

他甚至不能告诉她,与那黑衣女子曾有过的仇怨。难以启齿,又怕妤卉因此无端卷入江湖仇杀。

他心绪烦乱,噩梦来袭,今晚犹甚。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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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卷入风波

从噩梦中惊醒,苏眠出了一身冷汗,只感觉头重脚轻,四肢乏力。他懂得一些医术,知道自己恐怕是心内郁结,受惊受寒得了病。

此时天光刚刚放亮,他怕打扰了妤卉休息,想先起身坚持着去外边找些草药自己服下,免得耽误了行程,不过他身体因病虚弱无力,猛然起身站立,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不得不坐回地上。

阿黎睡得极轻,苏眠的动作让他立刻警醒。他见苏眠面色苍白一脸愁容,禁不住轻声问道:“公子,您哪里不舒服么?”

苏眠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阿黎我没事,估计是晚上睡觉受了点凉。你扶我出去找些草药吃,应该无碍。别吵到小妹睡觉。”

“哥,你们要去哪?”妤卉睡得也不踏实,模模糊糊听到苏眠和阿黎的对话,赶紧爬起来,发觉苏眠的异样,她关切道,“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苏眠看瞒不住,只得避重就轻道:“小妹,我一向身体强壮,稍微受寒吃些草药就能顶过去,你不必担心。”

妤卉感觉苏眠的病不像是单纯的着凉感冒,说不定与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黑衣女子有关,心病纠结,外感风寒,必须好好休养,不能再急着赶路。她说道:“哥,反正咱们也不赶时间,既然你身体不舒服,我这几天走山路也很累,不如咱们就在这破庙里休养生息。”

苏眠明白妤卉对他的关爱,他知道与其勉强自己的身体还不如尽早治疗。他微笑道:“就听小妹吩咐。阿黎,你可识得草药?”

妤卉兴致勃勃道:“哥,你需要什么草药?不如画出来,我去找找,让阿黎先煮些热水给你喝。”

苏眠却想到要调教阿黎的性情,首先需要让他多掌握些本领技能,凭此建立自信,去找草药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他记得当年母亲就是通过教他学会各种技能,凡是都尽量少依赖别人,从而培养他独立和坚强自信的心性。于是他说道:“小妹,找草药需要眼神好身手灵活,而且山林中虫蛇野兽很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不如让阿黎去,顺便还能打些野味回来。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妤卉一听立刻猜到苏眠的用意,她顺水推舟道:“是啊,我最怕虫蛇,还是让阿黎去吧。哥,你要用的草药一般都长在什么地方?”

苏眠取出行李中的纸笔,画出几种草药的外形,又描述了这些草药的生长环境。阿黎在一旁仔细地聆听。苏眠发现阿黎的记性很好,理解力也比他想象中高,他只说了一遍,阿黎就已经记得分毫不差。

阿黎离开后,妤卉从行李里拿出锅子,开始煮水。苏眠想要帮忙,却被妤卉拦下,将所有御寒的被褥都盖在他身上,要他好好休息发汗。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阿黎顺利归来。苏眠让他采的草药一样不少,还猎了一只野兔,摘了些野果。

妤卉高兴地夸赞道:“阿黎,你真能干!”

她正想着再夸赞几句,突然看见破庙的院子中又进来两个半人。

一名年轻的绿衣女子手持长剑神情警惕,她衣衫破损,面色苍白,血迹污渍遍布,像是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动作明显是努力支撑护着身后一名怀抱婴儿的男子。那男子大约二十几岁,梳着已婚男子的发式,穿了一袭白衫,满面风尘,容颜憔悴,神情凄楚。

此二人发现破庙中早已有三个人栖身,不禁一愣。那绿衣女子低声对那男子说道:“公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白衫男子叹息道:“恩人这一路为护我们父女,伤势不断,日夜操劳,倘若再不休息,恐怕……我看那少女带着两名男眷,像是寻常百姓,与朝廷无关,咱们不如在此处先歇歇。”

白衫男子怀中的婴儿忽然放声大哭,那男子却一边轻轻摇晃着婴儿一边强颜欢笑道:“你看,芸儿她也饿了,咱们大人撑得住,孩子到底是受不了。咱们先向他们乞些吃食吧。”

妤卉从他们只言片语的对话中猜测,他们可能是正在躲避朝廷的搜捕,那绿衣女子并非那白衫男子的妻主,看样子倒像是江湖义士救了他们父女。

苏眠虽然自己正病着,却也不愿意见弱男幼女受委屈,他轻声道:“小妹,咱们分他们一些食物吧。”

这正合妤卉心意,她取出炒熟的面粉,放入碗中,用开水一浇,就冲好了糊糊。她把碗交给阿黎,让阿黎送去给那白衫男子。

那绿衣女子确实身体疲累,他们在破庙内歇下,也没有推辞妤卉的好意。不过那绿衣女子很谨慎,接过碗还特意用银针试了确认没有毒,才敢递给那白衫男子。

阿黎接手了煮药烤肉的活计,妤卉腾出空闲,与那一男一女攀谈道:“你们别怕,我们都是普通百姓,你们是遇到了歹人么?”

那绿衣女子闭目盘膝运功疗伤并不答话,那白衫男子喂完了女儿,不好意思不搭理这位赠饭的少女,只好应道:“我们父女路遇强盗,幸好被这位侠女所救。”

妤卉心想,他们明明刚才还提起惧怕朝廷的人,此时语焉不详恐怕还是存了戒备。她也不戳穿,反而好心道:“我哥懂得一些医术,我们平时身上也带了一些外伤药物,我看那位姐姐受了伤,是否需要治疗呢?”

那白衫男子迟疑道:“那位年长一些的男子是你哥哥?他似乎正病着,怎好意思劳烦?”

妤卉见对方推辞,她也并不勉强,抓紧时间吃早饭。

又过了一会儿,那绿衣女子调息完毕,突然说道:“这位姑娘心地善良,热情大方,不知仙乡何处,尊姓大名?今日赠饭之恩,来日我等自会报答。”

妤卉明白这是那绿衣女子借故委婉盘问她的来历,于是客气几句,如昨晚对黑衣女子说的话一样:“在下于心悦,带着家人游走四方居无定所。我们身无余财,就只有这些粗陋的食物,见人落难,怎能袖手旁观?尽己之能稍微帮一帮而已。”

那绿衣女子没料到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圆滑世故,虽然一身布衣,但是举手投足气质不凡,容貌也是少有的俊秀,她不禁心思一动,沉声问道:“小姐的姓氏可是女字旁的妤?”

妤、于两字同音,妤卉听她如此问,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时候她当然不敢明言,就留了个心眼,解释道:“我姓的是干勾于。”

那绿衣女子将信将疑道:“在下看小姐是爽快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妤卉好奇心正盛,问道:“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

“在下原本在前面镇上等一位朋友,可是突然遇袭,仓惶出逃,没有时间留下信息。在下想托人去约定的地点捎个信,免得让我那朋友空等。”那绿衣女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转头对白衫男子低声说道,“公子,我的义姐一向重承诺,言而有信,她在约定的时间地点见不到咱们,必然不会离去。如果能与她汇合,得她庇护,咱们就能相对安全一些。”

“这事情不难,不知姐姐是否想让我尽快送信到前面的镇上呢?可是我哥身体欠佳,我们原本打算休息一日再赶路。”

那绿衣女子直言道:“小姐不瞒你说,在下确实想请你尽快去送信。在下说的镇子在正北面十里之外,你往返来回用不了一两个时辰。小姐将信顺利送到,在下必有重谢。至于小姐的家眷,不如就留在此处休息。”

妤卉闻言有些恼怒道:“莫非姐姐信不过我,想扣了我的家人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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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朝廷钦犯

那绿衣女子在妤卉的逼视下,惭愧地低头道:“杜某是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在前面镇上遭遇了官兵围捕,倘若你们一去不回,向官府通风报信,我该如何是好?”

妤卉微微一笑道:“就算你是江洋大盗,亡命途中居然还有闲心救护那对父女,可见本性不坏。我于心悦怎能趁人之危行不义之事?”

那白衫男子说道:“恩人是好人,小姐若不愿意帮忙,不妨带上家眷早些离开,免得被我们拖累。缉拿我们的官兵恐怕一会儿就会寻到这里。”

妤卉心想,萍水相逢,这白衫男子明显是被官府通缉的正主,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拖累旁人,此等品行值得敬佩。那绿衣女子虽然想扣留人质,逼她送信,却也能在口头上言明在先,不使奸邪手段,足见坦荡。她不如帮帮他们。

妤卉与苏眠商议道:“哥,你身体好一些了么?咱们不如一起去前面的镇上,帮他们传个信。”

苏眠虚弱道:“我刚吃了药,需要发了汗才有效。不过他们看起来并非奸佞小人,否则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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