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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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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娘表示很是欣慰,她跟敛水认识这么多年,敛水一直是不苟言笑的模样,有时候即使皮囊的嘴角是弯出了微笑的弧度,眼里的温度却仍旧是冰冰冷冷的,看着徐大娘就是一阵心疼。
  徐大娘不知道敛水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能够让敛水自己一个人流落在外边,当初敛水还小的时候徐大娘就赞叹敛水懂事,多小的一个孩子啊,做事就这么的有模有样,也不知道做父母的是要心狠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让这么一个娃娃一个人流落在外边。
  当初徐大娘就有想要把敛水收做义女的念头,只是可惜敛水拒绝了,但是即使敛水拒绝了,徐大娘仍旧是把敛水当做女儿来宠爱。这一份情,虽然敛水觉得她不需要,但是她还是领下了,不得不说,有徐大娘这个在临江县不知道生活了多久的老人家引路,敛水在临江县的日子好过了一份。也就是因为徐大娘的缘故,所以徐大娘的女儿徐沪也是对她很是照顾。
  “分点酒给我。”敛水随手把手里的药放在台上,就这么转身大喇喇的走进房间里,拿了一个酒杯出来,气的徐大娘吹胡子瞪眼的,她的酒啊!就这么一点,还要被这个死丫头剥削!不过生气归生气,徐大娘还是到了些酒进敛水的杯子里,徐大娘也寂寞她家亲亲夫君是很反对她喝酒的,所以连带着她的女儿徐沪,也一样是不喝酒的,所以徐大娘也只能是一个人喝酒。
  本来敛水也被金大叔劝着不要喝酒了,只是敛水也只是温和的拒绝,最多是阳奉阴违当做是给个面子,后来金大叔也看出来她喝酒也是量力而行的,也就不再多做阻拦了。这一点,让徐大娘可是怨念了,但是徐大娘她也不屑于出去跟别人喝酒,所以只有偶尔敛水过来陪她喝酒,徐大娘虽然嘴上不欢迎,但是还是显得很高兴。
  “来,干杯!”徐大娘霸气的把酒杯举得高高的,一饮而尽。这个老女人,又犯酒瘾了,敛水摇了摇头,也是干脆的一饮而尽,敛水喝酒,只不过是觉得那些酒味很香罢了。
  所以徐沪从外边好不容易忙回来的时候,回家一看就看见了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老女人和一个仍旧是优哉游哉的敛水。徐沪扶额,自家娘亲还真是不长记性,每次都叫嚣着要把敛水喝的趴下,但是哪一次不是她自己先趴下?敛水也不知道是什么奇特的体质,怎么喝都不醉。
  不过……徐沪看着敛水,咧嘴一笑,“妹妹,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你家男人也回来了吧?”虽然当初徐沪是很不赞同敛水买人的,但是无可否认,敛水做的也算是公道,这次应该那个男人也回来了,这样的话她家夫君就不回一整天都有心事的想着了。
  “嗯,回来了,一起喝酒吗?”敛水微微笑着,问,手里的酒液一晃一晃的,色泽竟然有些金黄。                        
作者有话要说:  【趴】还是写不出来情敌嗷嗷嗷!这是病,得治!

  ☆、莫画

  “不了。”徐沪苦笑,挠了挠头,“我爹爹要是知道我喝酒,肯定得把我吊起来打。”敛水沉默,金大叔的彪悍她是知道的,有一次因为是徐沪不小心被徐大娘蛊惑着喝了一小口酒,然后徐家就炸了,徐大娘被金大叔拿着个扫帚打出家门,徐沪也被醉醺醺的丢了出来,最后没法子了还得在敛水这借宿一晚。
  两个女人相对无言,都老大不小了,似乎分别了几个月,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当然,那是指徐沪,敛水只是在看着她拿回来的那包药发呆而已。
  “你拿药干什么?不舒服?”徐沪随着敛水的目光看去,看见了那包装的整整齐齐的药。“没有。”敛水摇了摇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坐。”敛水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徐沪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敛水,但是还是坐下了。“你跟莫画成亲了也有些日子了吧把?”敛水淡淡的问。徐沪猜不准敛水是什么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声:“得有一年多了。”
  “你们想要孩子吗?”似乎每一个人都有想要做父母的冲动,只是敛水已经早已忘了期待是什么样子的感觉了,所以她想感知一下别人的感觉。
  “想,也不想吧。”徐沪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眼里有些游移不定。“我并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一想到生育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我就觉得难受,我害怕我家画儿……”后面的话徐沪没有说下去,但是她们都明白。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对于徐沪,像是一座大山,甚至于对于莫画来说,亦是。徐沪轻轻的叹了口气,现在的她们都已经不是当初还小,可以任性的说不要就不要的年纪了。
  不过徐沪转念一想就有些好奇,怎么敛水突然问起这个,莫非……“你家男人有了?”徐沪小心翼翼的问。
  “嗯。”敛水点了点头。“哦!”徐沪恍然大悟的看着敛水手边的药,一副我懂得的模样。“我等着喝满月酒!”徐沪点点头,煞有介事的说。
  敛水差点没把就被扔过去砸到徐沪头上,这家伙,还是没个正经。
  徐沪伸手拿起那一包药,左看看右看看,还闻了闻,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看得好像是再看多几眼就能让莫画够怀上似的,看得敛水有想要发笑的冲动。
  “啊!糟糕,我忘记做午饭了!”门外跌跌撞撞的跑进一个人,敛水仔细一看,是莫画,抬头看看天色,也的确是该吃中午的时候了,只是敛水向来就不觉得饿。
  “唉,你慢点,慢点!”后边的尚唯不敢跑那么快,只能够小小的挪着步伐,跟在莫画的身边,有些无奈。“小心看路!”尚唯叮嘱着,一抬头,看见自家妻主正看着自己,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敛水若无其事的把目光转开了,尚唯又恢复了正常。
  “妻主你回来啦?我现在就去弄饭,不好意思哦!刚刚跟尚哥哥聊得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忘了时间了!”莫画拽着徐沪,撒娇似的说,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得出来,心情的确很是不错。
  “没关系。”徐沪摇了摇头,“你呀,就是贪玩!”莫画吐了吐舌头,没接话。“敛姐姐!好久不见,自从你走了我家妻主都好久没出去了呢,说你不在收成就差了好多!”莫画皱着眉头抱怨,脸上仍旧是娇俏活泼的模样。
  “妻主变懒了呢!”莫画小小声的说。徐沪狠狠的瞪了一眼莫画。
  敛水失笑。尚唯局促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过来。”敛水也好像是才想起自家男人在一旁似的,对尚唯招了招手。
  尚唯乖巧的走了过来,站在敛水的身前。敛水眯了眯眼睛,表示对这个男人的瑟缩的不满,虽然敛水的确很喜欢尚唯乖巧的模样,可是她却偏偏讨厌看见尚唯这种瑟缩的感觉,那种眼里盛着的害怕,就像是她从俘虏眼里看见的那般。
  “妹妹,留下来吃饭吧?”徐沪没有管自家那个喝醉酒了趴在台上的娘亲,她表示习以为常,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就留着徐大娘躺倒醒就好了。
  反正今天金大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窜亲戚了,总之就是不在家就对了。好吧,果然娘亲什么的就是草,什么都不用管自生自灭什么的。徐沪表示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好。”敛水感觉到自家男人骤然间亮起来的眼睛以及那投递过来的渴求的眼神,闷闷的说了句好。好吧,其实敛水并不习惯于跟别人一起吃饭,尚唯还好些,徐沪她们虽然也熟,但是敛水还是不怎么愿意。
  “那,我先去淘米。”莫画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看敛水又看看尚唯,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狐疑,怎么回事……敛姐姐和尚哥哥是在闹别扭么。敛水皱了皱眉,莫画的眼神太过于赤裸,她有些不习惯,好在徐沪也是知趣,看见敛水的表情不太对劲,就干脆的扯了扯莫画的袖子,把莫画往旁边推去。莫画心神领会。
  敛水看着尚唯,尚唯僵硬的肌肉都快打结在了一起,像是一个久久没有上润滑油的牵线小木偶,一举一动都不太协调。“我……我去帮忙。”尚唯心慌意乱的跑过去牵着莫画的手就跑,期间还能够听见莫画的惊呼,“唉,你跑什么跑,尚哥哥,慢一点,慢一点!”莫画的声音逐渐小了,两人的身影也逐渐远去。
  敛水看着他们背影消失的地方,没有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才想起来拿着药,对徐沪说,“我先回去煮药,有什么事情就过来叫我。”敛水施施然的说。徐沪恨不得敛水马上就走,当然不是讨厌敛水,只是敛水沉默着若有所思的表情让徐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徐沪不是什么太过于心思缜密的人,但是抵不过人家的直觉准啊,徐沪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孕吐

  怕怕!虽然敛水可以说是从小和徐沪一起长大的,但是徐沪从来都不否认,敛水是可怕的,虽然不动声色的敛水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格外的好欺负,但是那也只是外在罢了,敛水真正的发起火来,徐沪觉得自己还是挡不住的。
  敛水出了院子,徐沪舒了一口气,望向刚刚莫画他们离开的方向,那个男人,跟着敛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敛水回去煮药,灼热的空气有些让人烦躁,敛水拿了柴火堆好,很容易就升起了火。敛水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会煮饭呢,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敛水还是能够养活自己,喂饱自己的。小药炉已经落满了灰尘,这还是这个宅子的前任留下的,敛水不需要,所以也不曾用过。
  她是谁?她又不会生病,所以自然是用不着这小药炉了。敛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熬药。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充斥着大半个房间,敛水接了一小半的水,然后把小药炉放到升起的柴火上,架好,然后悠悠闲闲的拿着个小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药材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敛水坐在房间里就好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颇有几分仙人的模样。
  “敛,吃饭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尚唯跑过来喊敛水吃饭。敛水半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狼一样的恶狠狠的看着尚唯,眼里灰茫茫以前。有那么一瞬间,杀气如同锁链一般缠绕上尚唯的脖颈,只是很快,敛水就清醒了过来,眼里恢复了清明,而那淡淡的压迫力也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啊,敛水有些苦恼,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实力有些下降了吧?敛水回头看了看还在火上炖着的小药炉,加了一把柴火,这才跟着尚唯去了隔壁。
  即使遭受了杀气的侵袭,但是不可以否认的是在看见敛水坐在小药炉前面的那一刻,尚唯很感动。菜式是简单的三菜一汤,按照四个人来说,也足以是一餐不错的中午了。
  其实像是敛水和徐沪这种经常在外面跑或者在水上漂的人来说,午餐,是可有可无的,有时候为了省下一点点的时间,敛水从来都没有吃过午餐,当然,这得是在娶了尚唯以后,徐沪知道,知道敛水这样子做是为了早点做好活然后回去陪他,他,指的自然就是尚唯。可惜尚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可能是因为敛水的性格的问题吧。
  敛水没什么胃口,因为临江县最发达的就是水产业了,所以即使是午餐,也是有鱼的,可能对于临江县长大的人来说,没有肉没有关系,没有午餐没有关系,但是一天吃不到鱼,就很有关系了。这或许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道理吧。
  莫画做的鱼很不错,至少闻不出什么腥味,尚唯慢条斯理的吃着,细细咀嚼,也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刚刚莫画处理这鱼的场面,一个恶心。“碰——呕……”尚唯有些不稳的把筷子重重的砸在了台上,然后侧过身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尚唯转过去的方向是背对着敛水的,虽然刚刚下意识的尚唯就想要侧过来对着敛水,但是又想起现在的自己说不得有什么好的,只能转过身去,一阵难受的干呕。
  敛水愣了愣,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尚唯这么大的反应呢,果然是因为到了三个月的期限了么?敛水皱了皱眉头,伸出手轻轻的安抚的拍着尚唯的后背直到尚唯好一些了,这才整个人把尚唯拥进怀里。
  尚唯的脸色很苍白,本就是白皙的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虚弱得不行,但是乍一看去,却又不觉得有多憔悴。
  莫画和徐沪停了手,看着尚唯,没有指责尚唯的无礼,毕竟在别人家做客吃饭突然摔筷子然后干呕实在是算不上是什么有礼貌的事情,但是他们只是看着尚唯,眼里有些实打实的担心。
  徐沪还好一点,知道尚唯是怀孕,而且对于怀孕这种知识也是知道一二的,可是莫画不知道啊,他单纯的就好像是一张白纸,尚未被玷污,所以莫画还以为尚唯生了什么大病,一脸紧张。
  因为徐沪的关系,徐家的两位老人都没有刻意的在莫画面前提要孩子的事情,只能用徐沪推脱的借口,还小,还小,由徐沪做了避孕措施,所以莫画虽然听说过怀孕这件事,却也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尚哥哥,你怎么了?还好吧?哪里不舒服。”莫画有些自责,刚刚一见到尚唯的时候只顾着自己开心了,居然没有注意到尚唯现在似乎是一副病弱的模样,甚至,刚刚他还拖着尚唯讲了好久的话还带尚唯去厨房。
  “没事……”尚唯摇了摇头,努力的微笑,“正常反应而已。”尚唯也很惊讶于自己的孕吐,前几个月来,肚子里的孩子都很乖巧,不吵不闹,也没有太过于折腾,现在……倒是个新奇的体验。
  “正常反应?哪里正常了?”莫画急了,“尚哥哥,我给你找大夫,给你找最好最好的大夫,你不要生病!”莫画眼里满是急切。
  “噗……咳咳……咳咳……”在一旁乐的看戏的徐沪被呛到了,她还真的是没想到她家画儿纯洁到这种地步。看着莫画急切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徐沪也不敢再看戏了,真要是哭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他没事,只是怀孕了。”徐沪说。“怀孕?什么病?很难治吗?”莫画心直口快的说,然后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什么?怀孕!”莫画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说……这里面,有小孩子了?”莫画一副惊呆了的表情指着尚唯的小腹,他还以为……以为……莫画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敛水无奈的看着徐沪,看来这莫画,还需要你给他上一堂生理知识课啊!她可不想替别人的夫君上课,要上课,给她家笨男人上倒是不错的,比如什么生理结构课啊,我从哪里来啊,还有检查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能再香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药

  徐沪无奈的接过敛水的眼神,表示她自己已经明白了,徐沪磨牙,她一定会好好教的!实在是太丢脸了!莫画打了个哆嗦,左右看看,咦,没有风啊,怎么会冷。
  “是啊。”有孩子了。尚唯温和的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尚唯很开心。
  敛水把手搭上了尚唯那正在放在小腹上的手,脸上神色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棒!”莫画一脸崇拜的看着尚唯,又看看敛水,然后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声说,“只是睡在一起就可以有小孩子了,为什么我没有呢。”莫画不自觉的嘟着嘴,然后有些委屈的看着徐沪。
  卖萌技能满分,秒杀一只徐沪。敛水恶趣味的笑了笑,凑近莫画的耳边以确保徐沪可以的语调说,“说不定……你家妻主不行呢。” 
  “唉,不行?什么不行?”单纯的莫画重复着敛水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家妻主已经黑了一张脸看着他。偏偏徐沪还真就不能对敛水或者莫画做什么,只能说……自己熬成内伤了。
  敛水只想说一句,真的是非常乐意见到啊,别人内伤的表情。
  好在饭菜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所以莫画在徐沪狠狠地警告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的去收拾碗筷了,期间还免不得多看了几眼尚唯隆起的小腹,眼里是满满的羡慕。
  敛水把莫画的反应收在眼底,末了,等到莫画走了远了,才开口淡淡说到,“有时候,你替他选择的,并不一定是他想要的,何必不给他知道呢。”有些话,点到为止。敛水看见了莫画眼底的羡慕,也看见了莫画走到拐角处一脸落寞的摸着自己小腹的表情,所以敛水忍不住提醒徐沪,虽然莫画的确是脱线了一些,好歹也是熟人,敛水也不想他太难过,只是单纯的爱屋及乌罢了。
  徐沪看着,不说话,但是那微微弯起的紧紧抿着的唇线显示着主人正在思考的事实,徐沪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说开了,就会去想其中的利害关系。
  敛水起身,顺手扶着尚唯,然后向徐沪告别,她想,她还是尽快的把那药给尚唯喝下去吧。敛水牵着尚唯离开了徐家,路过仍旧是跟尸体似的趴在台上的徐大娘的身边的时候,仍旧能够听见徐大娘如同魔障似的吆喝:“喝!接着喝!谁怕谁啊!”这个老酒鬼。
  敛水摇了摇头,不发表任何评论,走了。尚唯和敛水回了家,敛水让尚唯先做着,她去炖药,尚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便趴在台上眯起眼睛,意识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话说敛水这边,进了厨房,小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和烟味,敛水熟视无睹的走了过去,然后看着那锅咕咚咕咚的在冒着气泡的棕黄色的药汁,敛水眼里闪过一点点的迟疑,但是她眨了眨眼睛,闭上眼,又睁开眼,从袖子里滑出一把银亮银亮的,看上去做工很精致的小匕首,默默地用右手接住那把匕首,然后把左边的衣袖慢慢的推了上去。
  敛水看着那烧的正欢的药液,侧了侧头,手上一个用力,右手划过弦月般的弧度。敛水生生的在手腕上割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汩汩的流出,差不多过了两三秒,药液变得有些棕红色了,敛水才住了手,收起匕首,干脆利落的一个挥手,匕首就顺从的重新到了袖子里面。敛水低下头,细致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嘴角带着妖冶的红色。
  很快,伤口就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敛水垂下手,任由那袖子把伤口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敛水的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戏谑,如果这个男人知道他喝了她的血,骨肉啊,还真是喝着她的血长大的,那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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