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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尚唯匆匆离开的背影,徐家一家人站在门口,金大叔看着徐大娘问:“你真的决定要去?”
“不去哪儿行啊,那丫头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好欠的。”徐大娘苦笑着摇头,“不过也正好,可以多问那丫头讹些好酒,小敛的手上,总是有些不错的酒。”
想着说着,徐大娘又恢复了斗志,看来那杯中之物对于徐大娘的诱惑,还真是不小呀。
徐沪与莫画十指交缠,看着尚唯匆匆离去的背影,觉得现在,他们这种安逸的生活,真的很好很好,哪怕没有敛水一家的波澜起伏刻苦铭心,但也贵在细水长流。
其实尚唯不知道的是,那天敛水被他刺伤以后,动静闹得这么大,作为邻居的徐家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是还没等她们细细的想下去,就被敛水阻止了,是敛水让她们闭口不谈的。
后来的事,也没什么重要的了,不过是大家好聚好散罢了,尚唯的不告而别,敛水的离开,顿时让徐家隔壁的宅子安安静静的陷入封闭的模样。
尚唯其实,并不敢去推开那扇被敛水亲手锁上的家门,哪怕他知道,那钥匙,定当有一把是在徐家,可他却也不敢去触碰,就好似一道伤疤似的横在心底,他还是等未来的某一天,敛水会亲自握住他的手,带他回来吧。
尚中想着美好的场面,笑意也不禁深了几分,心情更加的愉悦,纵马飞驰。
红黑馆里,敛水不紧不慢的抿着茶水,那绿绿的带着清香的茶水让身体仿佛被熨帖妥当了似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畅不已。
这几天的敛水过得有些烦躁,总是有些有的没的男人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进来烦她,真当她是瞎子看不清楚他们眼里的情意?她可没有伤到眼睛。
看过那些吵吵闹闹的男人,敛水才更加觉得尚唯的可贵,安静,乖巧,听话,是多么惹人疼的一个男人啊,她都有些想他了,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敛水倒是不太在意徐大娘会不会为难尚唯的这个话题,跟徐大娘做邻居这么久,徐大娘什么人她还认不出来吗?
只是,她担心那男人紧赶快赶的回来会有伤身体,按照尚唯的性子他又怎么会乖乖的注意调养身体呢?所以不用想敛水也知道尚唯肯定又不会好好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7月1号开新文哟~我要尽量尽量的不要把捉妖写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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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
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虽然比起茶,敛水更偏爱于酒,但是现在受着伤呢,她也挺想尽快好起来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敛水分析了一下脚步声,发觉那似乎是红黑馆里前几日来找过她的男子。
那家伙……怎么就不死心呢?敛水对牛皮糖一样的男人显然是觉得很无奈的,招蜂引蝶什么的其实是个苦差事的说,她还是等着尚唯回来帮她驱一驱这狂风乱蝶的说,毕竟到时候的尚唯可是红黑馆的馆主哟。
“抱歉,我现在不方便。”敛水悠哉悠哉的拒绝了门外的人,其实她哪有什么不方便呢?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拒绝罢了,她可不想和尚唯好不容易修补起来的关系被这些男子生生的起了隔阂。
门外之人敲门的手顿了顿,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便自行离开了,敛水倒是有些庆幸还好这些个男子还有羞耻之心,不然她就觉得头疼了。
敛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慵懒的靠在床上,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好无聊啊……
隐隐约约的听得马匹飞驰的声音,敛水似乎听见了尚唯回来的声音,也算是心理感应吧,不多时,敛水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匆匆响起,她倒是认得那脚步声,是尚唯。
安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敛水侧坐着看着门口的方向,许久不见尚唯,敛水发觉自己是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
她还真是栽了呀!敛水感叹着,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她也是洒脱,栽了就栽了吧,她也懒得去挣扎。
“吱呀——”门打开了,尚唯推开门,撑着门喘了几口气,因为跑的有些太过于急促,他有些缓不过气来。
“回来了。”敛水看着尚唯有些狼狈的模样,淡淡的说了句。
“嗯!”尚唯点了点头,心情很好,他也很是焦心的挂念着敛水,所以几乎是昼夜兼程的回来了。
“过来。”敛水听不清喜怒的声音让尚唯急速跳动的心脏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骤然间让尚唯的心跳缓了下来。
尚唯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他听的出来,敛水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要生气?他想不明白。
敛水坐起来,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看着尚唯,一股淡淡的势压的尚唯手脚冰凉,她眯起眼睛,看着尚唯脸上明显是憔悴的神色,哪怕是尚唯现在很是开心却也遮掩不了他眼睛下的黑眼圈。
“坐下。”敛水仍旧是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说道,她很生气,这男人,怎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是显命长吗?
敛水又如何看不出来尚唯是有多努力的赶回来,她也知道尚唯这么努力赶回来是为了谁,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恼恨尚唯这么不爱惜他自己。
所以老人赶过来得时候正好看见这幅场景,敛水黑着脸,哪怕是没什么情绪波动也很容易让别人明白她在生气,尚唯的脸上还残余着几分兴奋的神色可脸色却苍白异常,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这对小夫妇又闹什么幺蛾子哟!
老人在心底感叹一声,周围逼仄的空间让老人转身就走,他还是不参与进这对小夫妇之间的家庭情趣了。
“我……”尚唯扁了扁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要被这么对待,满心的欢喜变成了满满的委屈。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敛水平静的可怕,却颇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惊胆颤。
敛水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有些太过于压迫尚唯,但是她忍不住,她伸出手捏住尚唯的下巴,强迫他看着她,待到敛水看见尚唯蒙着水汽的眸子,又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尚唯说不出话来,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敛水轻轻的叹了口气,浑身的气势都像是烟消云散似的,一下就去了干干净净。
“你呀……看看你的脸色憔悴成什么样子了,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敛水伸出食指点了点尚唯的眉间,“知道错没有?”
“唉?”尚唯呆呆的被敛水戳了眉间,听见敛水的指责一下子缓不过劲儿来,敛水她是在……担心他?
尚唯的眼睛里的水汽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是该落下来还是该怎么样,尚唯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落差太大,现在的他觉得很是惊喜。
“知道了。”尚唯重重的点了点头,鼻音有些重,但是却难掩他的开心。敛水却是觉得头疼了,这男人现在不怕她了,到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睡一觉?”敛水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往里睡了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他说。
尚唯乖乖的像是只猫儿似的蜷在那空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兴奋的原因,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是在敛水的瞪视下这才消停了些,继而陷入梦乡。
敛水看了看尚唯,发觉他身上脏兮兮的,又想起反正只要是她在尚唯都会睡得格外的沉,所以便起了帮尚唯洗澡的念头。
下了床,离开了尚唯身边,几乎是同一时间尚唯就有些不安分的皱了皱眉,敛水也没管,尚唯太累了,所以她并不担心他这么快就醒过来。
敛水轻声唤人去烧了热水,然后用凉水勾兑成温水,一个大大的木桶便摆在了房间里,敛水径直过去锁了门。
尚唯不安的在床上抓来抓去,似乎是在找着敛水,敛水把他从床上捞起来,麻利的脱了他的衣服,便把尚唯放进水里,水温微凉,约摸三十多度的模样,与人的体温差之无几,尚唯惬意的蹭了蹭敛水的手背,像是讨主人欢心的幼猫。
当尚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多日来赶路的疲惫好像狂风扫落叶一般一扫而空,尚唯伸了伸懒腰,被窝的舒适让他有些不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今天的作者君棒不棒~
☆、躲避
敛水看着尚唯这幅慵懒的模样,不禁玩心大起,伸出手捏住尚唯的鼻子,害得尚唯不得不用嘴巴呼吸,尚唯三番两次的伸出手想打开敛水的“魔爪”,可都被敛水躲了过去。
到最后敛水便干脆虚坐在尚唯的上方,把尚唯的两只手制住,然后继续捏住他的鼻子,直到最后尚唯不堪骚扰的醒了过来这才停了手。
“你干嘛!”尚唯有些恼怒的瞪起眼睛看着敛水,被迫醒来的他撒起了起床气,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注意到她们此时的动作有多暧昧。
“叫你起床啊……”敛水凑过去,几乎是面对面的对尚唯说,凑近看的尚唯倒是更显得可爱几分。
尚唯这才发觉两人的姿势不对,直接挣扎着想要推开敛水,却不想正正的推在了敛水的伤口上。
敛水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是平平淡淡悠哉悠哉的模样,尚唯自知失态,也不挣扎了,任由敛水压着,却有些关切的看着敛水。
“你,你没事吧?”尚唯诺诺的问,“我不是故意的。”尚唯急得要哭,解释到,他真的不是故意碰触敛水的伤口的。
“没关系。”敛水摇了摇头,翻身到一旁坐着,的确没什么事,只是本就没怎么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开了而已。
“我……”我看看!尚唯刚想着这么说,但是还没等他扑过去,却发觉自己的衣服好像有些什么不对,居然……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裹了一件袍子,完完全全的真空上阵啊!
“你!”尚唯的脸涨得通红,“你干了什么!”他质问着敛水。
敛水连表情都没变,无所谓的回答:“没什么,就帮你洗了个澡而已。”这可是大实话,但是至于衣服什么的,这的确是她的恶趣味没错,不过能够看见尚唯这般表情,也算是值了。
“哼!”尚唯哼了一声也没再追究,事有轻重缓急,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敛水的伤口,那狰狞的伤口让尚唯无法忘怀。
敛水歪了歪头,看着尚唯靠过来的样子,那男人的眼里带着关切,小心翼翼的爬了过来,宽大的衣袍松垮垮的摊开,露出莹润的臂膀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小红点,当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敛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但是也没有躲开,只是看着尚唯的靠近,无动于衷。
尚唯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上去撕扯敛水的衣服,只可惜不得要领,几乎是生生的想把敛水的衣服扯碎似的。
“衣服要坏掉了。”敛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尚唯,任由他动作,一件衣服而已,她又不是买不起,只是她倒是难得能够见到尚唯这番模样,就好像是求欢心急的人儿一般。
“……坏了我给你做!”尚唯的脸红了红,但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更加粗鲁,而话也是带着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吼出来的。
“好吧。”敛水耸了耸肩,自家男人打算给她做身衣服,她又怎么好拒绝呢?
敛水悠哉悠哉的看着尚唯与那衣服在奋力斗争,看着尚唯好不容易把那衣服扯开,她只能感叹一句,衣服的质量太好,不过这可不怪她呀。
扯开第一层,后面的衣服尚唯脱起来就更显得得心应手了,很快就把敛水的衣服扒开来。
敛水的皮肤很白,那白色的纱布更白,只是那纱布上逐渐晕染开来的红色花朵却是让尚唯顿时红了眼眶质问着敛水。
“就这也叫没事,我给你涂药!”尚唯猛的推了推敛水的肩膀,害得敛水重重的砸到床栏上,光着脚准备下去找药。
可就当尚唯准备下去的时候,就听见敛水那淡漠的连波澜都没有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凉意,她说:“穿鞋。”
尚唯咬了咬唇,却还是乖乖的穿了鞋去一旁翻箱倒柜找出一瓶药来。
一层一层的揭开敛水身上的纱布,尚唯的手有些抖,那伤口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翻出来的皮肉兴许是因为被纱布包着不透气和被血液浸泡的缘故,变得有些泛白。
尚唯手足无措的迟疑了很久才有些颤抖的说,“我,我给你上药,疼得话,就告诉我……”尚唯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伸出手臂闭着眼睛说。
“我,我,我会轻点的,而且,我把手臂借给你咬!”那小模样倒是挺像英勇就义的烈士似的,末了尚唯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把眼皮掀开一点点缝隙偷偷瞄了敛水一眼,有些可怜兮兮的说:“不过你可要要轻点哦。”
敛水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看得尚唯恨的牙痒痒的,有这么好笑吗?哼!
虽然他承认敛水笑起来很好看,只是现在笑什么笑嘛!摆明了是在嘲笑他!尚唯有些生气,不过却不打算跟病人置气。
敛水见好就收的把笑容收敛起来,摇了摇头说,“不用,你涂吧,没关系的。”反正对于疼痛的忍耐,她已经麻木了。
尚唯于心不忍的看着敛水,颤抖着的手抹了药膏,试了好几次都不敢涂上去,最后只能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去看,但涂抹药膏所触碰到的凹凸不平的伤口却是让尚唯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疼。
妻主她……那时候一定很疼吧,他看着就觉得很疼了,但她那时候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尚唯觉得鼻子酸酸的,都怪他,如果不是他任性……
敛水看着尚唯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只觉得头疼,她都没喊疼呢他哭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上好药,尚唯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到了什么酷刑呢。
敛水正想把衣服穿上去却被尚唯阻止了,他想要替她缠纱布,敛水摇着头拒绝了,倒不是不用缠纱布,只是她并不想让他看到她身上别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舍呀准备完结了~
☆、伤痕
尚唯抓住敛水的手臂,阻止她继续把衣服穿上,敛水更是觉得无奈,却也不打算强行撇开他的手,一时之间竟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这时候的尚唯倒是机警起来,用探寻的眼光打量着敛水。
敛水无言以对,这个笨男人,什么地方聪明点不好,偏偏挑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机灵。
敛水的沉默让尚唯预感到了什么,但他又不敢确定,看着敛水没有拒绝的意思,尚唯也就得寸进尺的靠过去,把敛水身上的衣服扯开,衣物滑落至敛水的腰间。
赤着上半身,敛水倒是没有觉得半点的不好意思,因为她知道尚唯怎么着也是她家的男人,所以倒也是没太多的顾忌。
纤腰衬着胸前的丰盈,敛水的身材很好,但这并不是让尚唯觉得吃惊的,他吃惊的是敛水身上近乎遍体鳞伤的伤势。
敛水无所谓的看着尚唯,眼神甚至是带着点淡漠的,但正是这样的表情让尚唯更是觉得心痛。
“你……”尚唯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你……疼不疼?”最终他只能问出这句话,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疼?
敛水愣了楞,这倒是第一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问她疼不疼,敛水挺认真的看着尚唯的眼睛摇了摇头说不疼,真的不疼,没人心疼,又怎么会觉得疼呢?而且,她也差不多差不多的习惯了。
“怎么,怎么会不疼呢?”尚唯带着哭腔说到,但是却没有真真正正的哭出来,他始终还是记得敛水是不喜欢他哭的,所以他便收敛了起来。
“看够了吗?”敛水问,虽然她并不介意被尚唯看着,但是她也并不喜欢自己一身伤疤的样子,“很丑。”虽然她并不爱美但是最基本的审美观还是有的。
“很快就好了。”想了想敛水还是补了一句,虽然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体质,但是这些伤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更别说大多数都已经是结了痂的。
尚唯看得出来敛水身上的伤痕很多是新伤叠旧伤的,而那新伤,又大部分都是从那旧伤处生生的撕裂开来的。
“你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他无法追问她的过去,但他却不想错过她给出的解释,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
“你能出去吗?”敛水淡淡的问,对上尚唯倔强而坚持的眼睛,敛水明白,尚唯需要一个解释。
不过她很快就不用解释了,因为……已经快是天黑的时候了,敛水还是想支开尚唯,但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只好由着他看着她。
当天边最后的一抹余光被夜色吞噬,敛水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有些痉挛抽动,虽然不甚明显,但那在定定的注视着敛水的尚唯的眼里,就好像是被放大十倍了似的。
顿时尚唯就紧张起来,急忙问敛水发生了什么,敛水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但是却仍旧是维持着没什么表情的模样,这对于尚唯来说,到好像是别样的安慰。
“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吗?”敛水淡定的问,好似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一般,但那骤然间变得苍白的脸色足以证明她承受了怎样的苦痛,可她却没有表露出一分一毫。
“是。”尚唯点头,他想知道,他想知道的多一些,这样,就能多靠近敛水一些,他不想逃避,不想错过。
“你很快就能看见了。”敛水低声的说,看着尚唯不解的模样却也不再说话,准确的来说,她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一阵一阵密集的疼痛醒来,如同被抽筋拔骨一般,豆大的汗珠从敛水的额角滑落。
尚唯颤抖着手点了灯,微弱的灯光让整个房间里的景物都看的不甚真切起来,但他却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敛水的皮肤不知怎么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继而那些层层叠叠的新的旧的的伤疤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绽裂,敛水体内好像有什么想要破皮而出似的。
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尚唯看着敛水身上普通溪流一般流出来的鲜血,手足无措。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尚唯不停的质问自己,却没有答案,尚唯只觉得自己的手脚一瞬间好像没了血液流经,冰凉的可怕。
敛水勉强的撑起精神,不甚流利的说:“没,没关系的……明天就会好起来的。”每一个字敛水说的都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打湿了她的鬓角,让她显得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