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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优加城中也热闹非常,因为那个自小寄养在国师府,受万民景仰 的国师教育栽培,为百隆做过很多好事却从不露面的天巫神女,竟然主竟然就是皇上的唯一血脉,图国的公主殿下,这也就是说,不久后图国将有一位爱民如子又具血神力的女王临朝,百姓们怎么会不高兴万分呢?这也就是在这个春节,图国上下一片欢腾的原因。
皇宫中,自然更是一幅歌舞升平的景象图鲁虽然权大,但在图海的严防死守之下,皇上还是一片他的势力渗透不进的乐土,就像中毒的人护住了心脉。而他最近,正为公主在民望上迅速上升而烦恼。不过他在宫中安插的人虽然不能靠近皇上和公主,却也远远地探知了一些情况。
公主变了!完全变了!虽然之前是个纯真鲁莽的性子,但去了江国几年,现在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现在的她活泼好动,举止大方爽朗,喜欢享乐,而且论起玩来,全图国大概能排上第一,简直花样百出。现在宫中出现了很多游乐项目,已经渐渐传入民间,棋牌的新玩法、新鲜的小游戏,还有很多深受少女和孩子们喜欢的小玩具。
最近几天,皇上就在玩一个古怪的游戏。九个太监蹲在一个分成了九格的大箱子中,按不规则的顺序冒出头来,皇上手执棉花做的软锤,谁冒头就打谁,打对了得分,打错了失分,玩得不亦乐乎(其实就是最简单的打鼹鼠游戏。)就连一向病怏怏,似乎随时会倒的身板,貌似都硬朗了些,腊黄的脸上见了些血色。
图鲁对此不禁有些心急。
这老家伙命大,上回下了那么重的毒也毒草汪我纵队,只盼着他身体衰弱,早点死去,可没想到图玛一回来,他倒精神起来了。这样,他想夺取天下就更难了。
后来他的谋士们都劝他,说亡国始于享乐,公主这样下去倒利于他们谋朝的计划。只是不知道,这们现代戏主是真的变成了这模样了呢,还是暗地里有些阴谋,特意演这出戏来打掩护的。
为了探听到最真实可靠的消息,他连日来不得耐着笥子巴结老家伙图祖和贱人图玛,以期搞清楚他们父女要有什么动作。就连这大过年的,也没有回到表面上安享晚年,身上连闲职也没挂的父王那里,而是硬赖在皇宫中过的,还得看人家的脸色,真是要多窝火,就有多窝火。
“夜深了,积雪未必,又添新雪,还是臣陪公主回宫吧?”好不容易,听到在酒宴上喝得微熏的公主说要回寝宫换件衣裳,顺便醒醒酒,他立即提议。
方初晴一愣,随即就很生气地道,“向王大从,恐怕这于理不合吧?”
看来,这混蛋根本不尊重她呀,说话做事极为无理,她身为公主,金枝一叶般,回宫换个衣服,自然有大批太监宫女随行,干什么要他一个男人做陪?就算他是将来的附马,更是将来的王夫,这么说话也实在不妥当。那么,她又何必给他面子?国师师傅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惹毛了他,也不必太客气的。
图鲁本是个极分寸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上位早期蒙混了了皇上和国师的眼睛。只是人做事不能太急切,否则就容易露破绽,他太急着想和公主单独说几句话,心里憋得狠了,这才说错了话。
不过他见机很快,方初晴的责备之言才出,他就立即道,“臣关心则乱,还请公主恕罪。”
“大年下的,什么罪不罪的,说这话多不吉利。”图祖拉过话来,转头又对方初晴道,“皇儿,你快去快回,呆会儿咱们上暖阁去吃酒看歌舞,父皇就在那儿等你。向王也是好心,不过海儿做事严谨,皇宫守卫森严,不会因过年而稍松,不怕的。”
姜还是老的辣,图祖虽然不擅言辞,但这番话连消带打,很快摆平了局面,方初晴也很快离开了。
第九十七章节 借国之力
回到自己的寝宫,任由着十几个人跑前跑后的侍候她更衣漱洗, 还喝了醒酒汤,方初晴却叹息了一声,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她宁愿在厨房中忙碌,侍候别人吃喝,只为能让那个人守在自己身边,看着他拘谨傲慢的脸上,也在新春佳节里,能露出放松平静的神色。只不知,今年谁会陪他?他还会感觉孤单,还会感觉不被任何人需要吗?真心疼他那内心深处的寂寞呀。
而让她烦的是,最近她时常思念的不只是沈澜还有江无忧,好像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似的。就算她明白这是图玛的残存意识对她的影响,也令她慌乱不已。她怕,怕爱错了人,然后再伤人。
从国师府回来后,她与父皇、国师和图海连番利用玩棋牌游戏的机会密议,蒙蔽了图鲁的耳目。
她提前,就目前图国的情况来看,完全已经病入膏肓,不过是因为心脉未损而还在存活,但如果放任情况情况恶化下去,图国之列旨早晚的事,就好像一个病人,四肢和大脑全腐烂了,只有一颗健康的心脏也没用。
唯今之计,下猛药烈药才能救下这残病之躯,。也就是说,要借助他国、具体地说是借图国最强大的敌人,江国之力来解救这似乎已经无法挽回的局势。当然她是不会出卖图国的,这和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不一样。她知道江无忧并没有吞并图国的野心,和平才是他所期待的。
顺便,她还提出了治国方略,那就是不要再以战争养国、养民,而是要与各国做生意。她跟齐山一路行来,亲眼目睹了民间的情况,还做了充分的市场调查,她坚信只要制订出一个好政策,图国的百姓也一样可以安居乐业。图国有那么丰富的矿藏和珍稀动物、植物,急缺的不过是食物和日用品,而这些都可以通过与他国进行贸易取得。只要经济联系密切了,各国之间产生了相互依赖,大陆的长治久安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甚至还提供了帮助图国发展经济的好人选。。。齐山。她觉得如果不拘一格任用人才,要齐山这样的民间能人做类似于财政大臣的官员,图国强大的就绝不只是军队,也不会被他国冠以究兵黩武的恶名了。
她是女性,在她看来,如果能用外交和经济手段解决纠纷,就绝对没有打仗的必要。不管是地球也好,这个异时空也好,如果有朝一日女人当政,战争这种集体不人道的行为,可能会彻底消失吧。
这些事情她考虑了很久,因此虽然不算面面俱全以,却也有理有据,可操作性很强。甚至,她还和在现代中国一样,亲自书写了一份可行性报告,供其他三人传阅,当然,随即又像地下工作者一样阅后即焚。
对她的建议,图祖开始时强烈反对。
这也难怪他,因为他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依靠图国强大的军事实力和天然的防御屏障,踏平邻国、抢掠财富。他年轻时也是这么做的,在被图鲁毒害前,他做得还相当不错。而老人嘛,总是有点固执的,特别是很有权势的老人又难免有些刚愎 ,所以说服起来很困难。
再者,在他老人家的想法里,宁愿这国家被卑鄙无耻的图鲁夺走,也胜于被江国吞并,毕竟图鲁也是图姓子孙,让这贼子 篡位成功也好过江山易姓。否则,他就算死,也没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了。
“难道您以为我会背叛自己的祖国和父皇您吗?”当时方初晴假做愤怒伤心,以退为进。
她自然不能说明她与江无忧和沈澜的关系,但当图祖觉得说错了话,伤了女儿 的心,又想到女儿为了国师牺牲那么多而心疼不已时,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在她这几年的“卧底”生涯中,已经对这两位江国的顶天人物有深刻的了解,图国借助江国的力量,绝对不会招致亡国的结局,更不会带来臣国的耻辱。
“我们只是平待互利,并没有进贡朝奉一说,”她再三保证,“我会亲自去见江国的皇帝,商量出一条可行的办法来。江国没有天然的防御屏障,除了沈澜,兵马又不及我们,所以他们也不想打仗,每年损耗那么多军费,民怨沸腾。这件事对双方都有好处,算不得我们求他,就像谈生意,各取所需而已。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通过互派质子或者联姻这样的办法来巩固联盟,这样父皇总放心了吧?”
“朕只有你一个女儿,将来还要继承王位,是不能离开图国的。”图祖皱着眉道,“听说江国皇帝还年轻,又跟我当年一样没有子嗣,怎么联姻?”
“他有皇妹,咱们不是还有。。。”一转头看到静默的图海,坏笑道,“咱们有海表哥哪。”
图海吓了一跳,深深地望了方初晴一眼。
可方初晴却话题一转道,“再说也不必联姻的,双方互换质子也行,”对哦,让江无忧把沈澜派来当质子,他绝对够份量,听说哦,质子都是外表凛然不可侵犯,但其实却是随便欺侮的。到时候,哇卡,她想到这儿,就露出笑容,眼神乱飞,一边的国师以为她是向他使眼色,连忙表态,表示完全根本及彻底地同意公主的意见。
他支持方初晴并不稀奇,因为这一老一小互相知道底细,并且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他虽然不十分清楚自家公主与敌国的皇帝和手握兵权的右师王之间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但却相当确信公主对那两个天下间顶尖的男人有着绝非寻常的影响力。
再说,公主把自己的救国办法,治国方略详细说出来后,他克服保守心态想了想,认为那些方法虽然新奇和大胆了些,却实在是不错的。要知道两国之间的关系说来复杂,但只要上位者达成一致,其实也没什么解不开的死结。
因而,他举双手赞成。而皇帝对他十足信任,可算得上言听计从,他表了态后,本来就被方实妲臁得活动了心思的图祖很快就改变了观念。不过,图祖还是有些顾忌,于是又看向图海。
出乎意料的是,图海也立即表示此计可行,这令方初晴的心头微微一动,不禁又想起当初她在金碧苑时发生的事。
图海答应得太痛快了,倒好像是早有此想。再加上那天似乎是故意放沈澜走,她对图海又多了一丝怀疑。难道,他早就跟沈澜勾结?虽然勾结这个词有贬意,不应该用在这儿,但毕竟两国目前是敌对的关系呀。难道,他也有夺位之主?想要借沈澜的手先除掉图鲁,然后就谋夺整个国家?虽然看起来图海忠直正派,可搞政治的人。。。心里的弯弯绕可多了,不是她这种小白可以理解的。
但无论如何,图海的意见成了压倒巨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图祖终于点头应允了方初晴的方案,不过随后却又对自己的女儿亲自去秘密合谈而担忧起来,他觉得那太危险了,可以让国师去。
(国师愕然:你女儿的命是命,老夫的命是狗命呀。太没天理了,我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就落到这个下场。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以下省略哭诉了三千五百字)
“合谈这种事,就是要在互相信任的人之间进行,才能忙达对双方都有利的协议。”方初晴劝慰道,“我与他们相识,自然是披此好说话的。再者他们都是君子,两国交战还不斩来史呢,何况我是给他送一份大礼去,所求的不过是些许回报罢了。碍于此行机密,他们大概不方便给我国宾级的待遇,但却肯定不会虐待我啦,父皇您放心吧。不然您想啊,倘若去合谈的人不对,人家不肯出手帮我们,等图鲁攻过来,女儿可就要嫁给他了,那女儿宁愿去死!”
话说一这个份儿上了,图祖也只好点头。自从图鲁暴露了真面目,他就再也不想他的公主嫁给这个禽兽,只是目前他无力保护家国与亲人,也只有虚以委蛇,太委屈自己可怜的女儿了。
现在局势不明,左右权衡,他觉得女儿流落江国民间,也比留在图国被图鲁欺辱强,所以忍痛答应了下来,只要求女儿多带几个高手能人在身边,当然金银也要备足了。
至于什么时候去合谈,当然是宜早不宜迟。只是此时大雪封路,谁也不能步出图国一步。若耗到明年开春,祭天啊、入皇祠的事不要进行了,之后说不定就是大婚,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这是桩悉事,一时片刻也解决不了。方初晴干脆把它先扔到一边去,倒让图海先秘密找齐山来,让他帮着制订合谈中关于通商的内容条款。其实,她很想很想回江国,一来,是为了使两国的关系正常化,要化干弋为玉帛,二来。。。是她的私心,因为她太想念沈澜了。
秘密四人组原则上通过了她的和平计划后,又接边研究了很多细节。同时,她也开始表现出花天酒地的花花公主特色来。
这样做是要为惑图鲁,令他产生轻视、轻蔑、轻敌之心,虽然这不容易,但所谓事在人为。而且她与图玛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要改变的话,显得 自然多了,时间一长,就不信图鲁不相信。
于是多年冷僻萎靡的皇宫内院活了起来,就像大冬天的有鲜花怒放,到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与朝气,开始,方初晴还有点做作,图祖和国师两位老人家也不太放得开,但到的来,欢乐的气氛感染了所有人,甚至护散到了民间,生活在凄苦的日子中的人都明白了苦中作乐的重要性。
第九十八章节别谈情,谈条件
“公主,已经收拾完毕,要不要现在去暖阁?”一个丫环着看镜子中面泛桃花的方初晴道。
方初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人老成精。先皇先前只是被压抑的愤怒和深深的后悔左右了情绪,现在有了反败为胜的可能,心思立即活跃了起来。图国冬天酷寒,各个宫殿的地面下和墙壁中的盘有地龙。所谓地支,主浊用来供热的粗铁管。而且图国人烧地龙的方法先进,有点类似于土制暖气,是以热水循环代替空烧木柴,能保护室内恒温。所以,虽然是除夕守岁、风雪夜寒,用不着移到暖阁去。刚才父皇这番作为,想必是为了试探图鲁。
图鲁连日来的行为表明,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即疑惑公主回宫后的行为,又搞不清皇上为什么突然转变了处事态度。在他看来,这些行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彻底放弃的信号。他急于想弄清楚,于是想和公主先私下谈谈,可方初晴就是不予理会,四人组商量好了似的都把他晾在那儿。
可今天,父皇给了图鲁“机会”。假如图鲁沉不住所了,就会在通往暖阁的路上等她,而事实上,图鲁真的这么做了。方初晴心里暗暗高兴,因为这证明事情正按四人组所预期的发展,也意味着形势向他们的设想在转变。
“这么冷,向王怎么会站在这里?”方初晴假装惊地地从暖轿中探出半张脸,心中却骂道,怎么不冻死你个王八蛋,早知道绕御花园那边去,让你在雪地里多站会儿。
“夜深路滑,臣怕这帮奴才不小心,倘或滑 了轿,惊了公主可怎么办?”图鲁假惺惺地关心,随即半转过身,指着不远处的藏书阁道,’臣出来时,皇上正在小憩,臣想,皇上毕竟有了年纪,只怕精力有此些不齐,不如收臣陪公主到藏书阁小坐,让皇上多歇片刻再过去,岂不是好?”
他提出孝道来,方初晴不想去也得去了,何况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因此假装略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于是一行人转道到藏书阁去,早有太临和宫女一路小跑着去打前站,当方初晴仪态万方地下了轿,藏书阁内早已经点起了灯火,茶点虽然简单,却也摆好了。
方初晴摒退左右,用帕子掸了掸并无灰尘和落雪的衣服,又姿态优雅地饮了口茶,感觉做作得差不多了,才淡淡地道,“向王找本宫,可有要事商谈?”
图鲁看她摆了半天谱,心中有气,可又发作不得,只冷笑道,“公主 聪明,知道臣有事要禀报,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他是暗指方初晴的闺誉。
方初晴斜睨着他,以从未有过的傲慢语气道,“笑话,本宫无论做什么事都见得光,不像某人,明里一盆火,暗中一把刀。不过既然话不投机,向王不妨明言。本宫是为向王着想才不让人侍候着,不然向王又要惺惺作态,表现恭敬,不窝火吗?”跟这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混蛋不用客气,不如就表现出敌意,这样他倒会觉得一切正常。真是贱骨头呀,贱骨头,可怜你遇到了本小姐方初晴呀!
图鲁果然被激是火大,牙齿咬得嘎嘎响,再也不装好人了,直白而露骨地问,“臣一直疑惑,为何公主会到深府为奴,又是失身于谁呢?”
“这跟你没关系。”方初晴坐得端端正正,因为想到过图鲁会羞辱她,所以淡定从容地反气图鲁道,“本宫还没嫁你呢,想喜欢谁 就喜欢谁 。其实。。。年前你被沈澜抓紧走时,还没看出来吗?”她还没回忆起跟这身体生孩子的男人是谁,现在只能模棱两可地说,能气得力图鲁吐血最好,就算不能,至少也要让他明白她如此“堕落”是有原因 的。女人嘛,一旦跟男人学业了坏,变成什么样都有可能,包括放弃国家,安于享乐。
图鲁没吐血,不过看样子差不多了,他的理解是:贱人公主到江国后遇到了沈澜,于是奸夫淫妇一拍即合,恋奸情热,以致生了孩子,不过孩子夭折了。为了能通奸方便,贱人公主冒充奶娘进了沈府,给他做内应的人说,一个奶娘不在沈大的小崽子身边,却在沈澜的院子里,这不很说明情况吗?更不用说他亲眼所见,这贱人曾在沈澜的帐篷内留宿。
“哼,我懒得理你。”他气得连尊称和敬语都不用了,“就直说吧,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本宫已经是沈澜的人了,这样也没关系吗?’方初晴瞪大眼睛表演得分外夸张,”向王真是心胸广阔,居然真的不介意。”
图鲁一向外表温雅,可不知为什么,却回回都被方初表气得失去理智,因可能是因为男性的尊严被冒犯得彻底吧。
“你以为我娶你是因为喜欢你吗?”他轻蔑地道,“既然如此,你到底爱谁又与我何干?不过你回宫也有些日子了,虽然日日玩乐,可现在是个什么局势,想必皇上和国师也告诉你了,所以嫁也不嫁,已经轮不到你作主了。否则国之不国,家之不家,今天我不过照理请期罢了。”
“厚,原来请期是这样个请法,就算民间小户也知道三书六礼不是这样的,何况堂堂向王呢?”方初晴正襟危坐,“可是既然你这么直接,本宫也懒得和你多说,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亲,本宫是会和你成的,毕竟以本宫的身份而言嫁不成沈澜,那么嫁谁都是一样。本宫知道。图国已为你一党所侵蚀,皇上无力回天,但你不可忽略了民心所向,不然就算你坐在了皇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