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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的后宫日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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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暴喝,没人敢这像挑衅皇帝,从来也没有人这样不顾性命。

我抬起下巴,重复:“皇上惹嫌奴才,就撵了奴才吧。”

“文韵!”他咆哮:“朕已经够纵容你了,你不要再恃宠而骄!你叫朕撵你出去,你有什么好处?承王能要你吗?他敢吗!”

我也越发生气,动不动就提承王,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人,一时我心灰意冷,这样的良人,我爱的竟是这样的良人……

他气得发抖,话也说得很急:“你自己想想,朕如果还不够宠你,那你就回你什刹海的家当大小姐去吧。”

“谢皇上开恩。”我低低微吐,就是这句话,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刹时,一片寂静。

“你再说一遍。”他道,声音出其的平静,似无风的水面,更似隐藏着汹涌的波涛。

如果我现在偏头不理他,如果我后悔了不再作声,那么他很可能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或许冷嘲热讽,或许拂袖而去,那么就不会再有后来的事情了。但是……

“谢皇上开恩……”我清楚的,一个字比一个字清楚的重复。

“啪!”我以为他扬手打了我一耳光,因为他的确扬手了,但是,我并没有预期的疼痛--他的大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随即他一踹脚,梨木绣墩飞到了一旁。手支撑在桌上,他怒喝:“王磊!”

王磊应声而入,只怕外面的太监、宫女早就摸清了屋内的动静。

“贵人忤旨,着即放还本家!”

“万岁爷?”王磊惊诧万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搞不清皇帝此刻是什么想法,也许他真是气愤极了,转身拂袖即往外走,至到门口处,王磊又询问似的叫了一声“万岁爷”……

“收拾东西,马上送出去!”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小阿哥

帐子仍是雪纱撒花流苏帐,被子还是藕色暗纹锦被,纤手习惯性的往枕头边一摸,果然,还是那一样的赤金镶珠小怀表。这是在哪?怎么这么熟悉?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撵了我,把我放还了本家。那么,这是在什刹海家里?那么,阿玛、额娘呢?

我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微微眩晕,双手绵而无力。

“主子别动,让奴才来侍候主子。”

咦?怎么会有柳翠的声音?她跟着我出来了?我不记得……

“主子……”一碗银耳羹端到了我面前,我正好觉得口渴,抬手拿了银匙吃了几勺。再看那端碗的人,却是四喜,难道她也跟我出来了?

柳翠奉上茜色绢帕,我拭着嘴角,身子向后靠在枕头上,轻问:“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柳翠与四喜相对一望,笑道:“主子?奴才们一直在瀛台扶伺主子啊。”

瀛台?这里是瀛台?我坐直了身子,环顾着屋子的四周。哦,是了,这帐子、这薄被、这怀表,可不是在瀛台么?我记得他拍桌子踹凳子的叫王磊进来,命令马上收拾东西送出去,后来……咦,后来怎么了?我觉得有些不适的皱了一下眉,轻揉着太阳穴。

“主子?主子哪不舒服?奴才去传太医。”

“不,不用。”我止道,想了一下,问柳翠:“王磊呢?”

柳翠笑了笑,回说:“刚才还在这儿了,想是现在回涵元殿侍候万岁爷去了。”

回涵元殿?王磊没把我送出去,就回涵元殿了?这是怎么奉旨当差的?

“去叫高进把王磊找来。”我道,思量着想下床。

柳翠、四喜立刻跪在床前,连连说道:“主子别下床,主子要什么,奴才给主子取来。”

“怎么了?”我犯疑,一时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床上。“我怎么了?”

她二人回道:“主子刚才晕倒了,奴才们都吓坏了。传了太医来诊脉,太医说主子是喜脉,已经有两个月了。”说着磕下头去,口中又道:“奴才们给主子道喜了。”真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送我出去的人呢?我暂且听不进这些恭喜之言,只想着皇帝已经下旨将我放还本家,那现在王磊在哪?一恍神,又想着皇帝刚才的怒气与无情,不由心中楚楚的,而现在我有了身孕,晕倒了醒来,这事就没下文了?

“去把王磊叫来。”我又道。

“主子?”她两个不解其意,正欲再问,王磊正好在这时轻脚进来。我想他大概是来看我醒了没有,没想到我正坐在床上,柳翠等跪在一旁,于是连忙上前,打千笑道:“奴才请贵人的安。”

“你来了。”我声音平淡,伸手拉开锦被。“不用收拾了,就这样走吧。”

“主子……”柳翠、四喜急忙将手护在床沿,阻止我下床。

“贵人……”王磊立马扑过来,同样跪在床边。“贵人饶了奴才吧。”

我不解:“这是怎么说的?皇上命你送我出去,难道你敢抗旨吗?”

“贵人。”王磊面带无奈,即而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开了颜:“奴才还没给贵人道喜,贵人的身子有喜了,奴才恭喜贵人,贺喜贵人。”一连磕下头去。

瑰唇一抿,什么也不想听,直视着王磊:“不用道喜了,先送我出去吧。”

“奴才不敢……”王磊一张苦脸。

“有什么不敢的?”我冷哼:“皇上可没说有了身孕,就可以违旨不出去,不是吗?”

“这……”

“也不用为难你们,我自己去问。”

“贵人,贵人!”一叠叠急促喊道,王磊焦眉烂额:“贵人不心疼奴才们,也要心疼一下万岁爷啊。恕奴才大胆多言,贵人也是知道的,奴才在万岁爷跟前这么些年,万岁爷对贵人怎样,奴才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今日万岁爷动了怒,还在气头上,现在贵人有了身子,要是再一去,万岁爷岂有不更动怒的?奴才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番话说得我有些愣住了,可回神一想,旨是他下的,立即出去也是他说的,现在突然知道有了身孕,王磊不敢轻举妄动,可事实上他也没正式收回前面的旨意。这算什么?我若不走,倒像是我要赖在这里一样!

越想越闷,正想开口,一个声音却先我而启。

“安布!”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快的跑进来。

“奴才给皇太子请安……”众人齐道。

太子倒不管,直接走到我床前:“安布,你怎么呢?”

我本来郁闷的心情被这声清脆的问语打消了,只见太子额头上渗了汗珠,便拿出绢帕为他拭去,笑道:“太子怎么来了?”

太子顺着坐在我床沿上,两脚悬空,露出明黄的小龙靴。“安布不舒服么?”

我笑着摇摇头,从太子的扇袋里取出折扇来为他扇风,嘴里说道:“太子去哪里玩了,满头是汗。”一面又瞟见跪在地上的王磊、柳翠、四喜三个,正悄悄的退了出去,想必十分感激太子的解围。

@奇@太子也顺着我的眼光回头看了一下,但马上又扭过头来,对我说:“安布,皇父刚才生气了,摔了好多东西,太监都不敢进涵元殿去。”

@书@“哦?太子听谁说的?”生气摔东西?那我要生气怎么办?憋在肚子里?

@网@“我亲眼看见的。我在涵元殿里,皇父进来就摔东西,我害怕,就躲在西间不敢出来。”太子睁大了眼睛。

“侍候太子的嬷嬷、太监们呢?没在太子跟前?”我皱眉,这些奴才在做什么,太子年幼,可不能把他吓着了。

“嬷嬷跟太监们都不敢进来。”太子说。

我有些担心太子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太子害怕么?”

“不。”小脑袋轻轻一摇,继续说道:“后来王太监跑进来,说传太医,皇父又摔了一些东西。”

“那再后来呢?太子怎么出来的?”

“后来皇父就走到了西间,看到了我,王太监进来了说一些话,皇父就笑了,叫王太监带我出去玩。”太子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字句,也难为他只有六岁,却记得如此清楚。

可我心里很不爽,他是皇帝,他当然可以摔东西,生气了摔,传太医也要摔,也没看见孩子在屋里,这要是吓着了可怎么办?一意的只知道发怒,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说什么眷恩隆宠,什么圣恩优渥,现在想来真是讽刺之极。

一手拉着太子的小手,安慰道:“太子别怕,就在我这里跟小阿哥玩吧。”

此言一出,倒提醒了自己,我怎么忘了儿子?不过真是巧得很,话声刚落,乳母就抱了小阿哥进来,我一时感慨万分,接了放在怀里。儿子高兴的咿呀去拉太子的衣袖,太子笑着一躲,儿子不依,直奔着想站起来向前。

“贵人,小阿哥能扶着炕桌站在炕上了。”乳母笑道。

是啊,不久儿子就该学走路了……我怎么忘了儿子……我怎么舍得下他?

更烛

夜很深了,窗外的夜蛩和秋蝉一唱一和,更烛微微的跳烁,这要是以前,该是多么优美的弦律,只是我今天辗转难眠。值夜的宫女不敢打盹,轻轻的靠着碧纱厨,注意着我的动静。

“你去睡吧,今晚不用守了。”我出其不意的发话,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主……主子……”宫女吞了吞唾液,显然还没在惊吓中回神。

我慢慢坐起身,映着红红的灯罩,越觉得有些燥热。

“茶。”我说。

宫女愣了一下,马上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从外面的的炕桌上倒了茶水奉上。

我喝了一口润嗓子,打量着这个宫女,她是我随驾瀛台,内务府派在我名下扶伺的。叫什么我不知道,多大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排着顺序与柳翠她们一样轮流的值夜。

我突然也不知哪来的兴致,我问:“你多大了?”

“回主子的话,奴才今年十五。”有了刚才的经验,她这次回答得麻利多了。

我笑了,仿佛想起了我也曾有过的十五,那个花枝招展的暮春,那个阳光和煦的顺贞门……停!我蹙眉,懊恼自己乱想,不再作声,将空杯子递还给了宫女。

“你下去睡吧。”淡淡的,有气无力。

“主子?”她到底不敢,竟跪在了地上。“奴才惹主子生气了么?”

“没有。”我浅笑:“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下去吧,把门阖上即可。”

“主子……”

“下去!”

宫女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我屈膝在床,额头埋在膝盖骨上。更烛不停的跳动,一闪一闪的,把映在床帐上的影子拉得更加曳长。然后,另外一个影子出现了,重叠在我的影子上。我抬头,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他早该来了,迟了这么多天,我真是错估了自己的位置。

他抿着嘴,一动不动直直的看我,目光炯炯,好似那跳烁的更烛。我没有动,直视了他一会儿,就收目敛神,又看着屈膝的双腿。

皇帝漠然,酷酷的:“起来。”

我一愣,因为他冷淡的语气,不觉背脊凉凉的。这是圣旨,我在心里笑,乖乖的起身下床。

他旋即转身走到外间,坐在炕上。外间也点着更烛,只有一点点亮,根本就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我正犹豫要不要过去……

“过来!”他已经命道。

一袭淡青色丝质衣裤,长发在入睡时被轻绑成了发辫,我柔柔的挪步,很轻盈走到他的脚踏前,可他根本不看我,自顾的拿起炕桌上的杯子倒茶喝。

我耐心的等着,看着他把茶喝完,看着他放杯子,再看着他对上我的双眼。他的黑眸深黝,背着烛光,我一时竟看不到底,嘴唇仍抿着,嘴角略勾起不满的弧度。不满?还有什么不满的?因为我还没出去?因为这个而不满?

想到这里,我不觉有些闪神,眼眸一眨,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立刻不悦,深黝直射着冰冷,那种寒意,就算我不看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可我反射性的又看了回去,他的目光开始凌厉,怒气在上升,嘴唇正在似动非动,我有一个预感,他好像要说……

“跪下!”果然是这两个字。

我垂目,两排贝齿紧咬,藏在红唇下,却化作了一丝狡黠微翘。

“唔……”一声干呕,我微微侧首捂嘴。

他皱眉,被这突发的状况搞蒙了。

“呃……唔……”干呕更加厉害,右手捂着嘴,左手抚上小腹,眉头已经绞紧,露出十分难受的样子。

如果这样,他还要命我下跪,我就……

还未想完,皇帝已经开口,并明显透出着急:“你过来。”

过来?还要怎样过来?我已经站到他身旁,只需向前一步便是炕沿,还不够“过来”么?可他显然还没想到这点,坐在炕上等我挪步,这样不错,至少他好像忘了命我“跪下”一事。

只是我真不知道还能怎样挪步,要是在以前,他会亲自拉我过去,可是今天他在耍酷。

我咬唇,这无疑要我出一招杀手锏。

“我……恶……”正欲说话,又伴着一声呕,而且听来更加难受。

皇帝一把将我拉过去,与他相挨而坐。我得逞了,按住胸口,学着晨吐之后那样的深深吸气,他很自然的,伸手替我顺抚着背,缓解我的不适。心中得了意,余光晲他,他的表情好似漠然没变,但手心却是暖暖的。

“怎么吐成这样?”他问,语气虽淡淡的,关心却透得明显。

我蹙眉摇头,不发一语,好似仍很难受。

他索性一横臂揽进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胸前,另一手抚上我的胸口替我缓解。我微愣,意外他会突然亲昵起来,我以为他至少还有一会儿的冷漠等着我认错、撒娇。心中不觉有些触动,纤手也轻轻覆上了他的。

这个小动作令他高兴:“好些了吗?”他低问。

“嗯。”我回应,脸颊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习惯性的抬手,如往常一样抚摸起他衣袍上的云龙织纹,丝质的感觉立即顺滑到了指尖上。他便握住我的手放到嘴边,我相信这也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轻哼,咬着我的指头,要开始算旧帐了。我会意一笑,想抽手,但只会被握得更紧。

“是谁给你的胆子?”他见我好了许多,便开始声言厉色起来,横在腰间的手也勒紧,只是好像并没多大火气。“朕那天不过责备了你几句,你就开始顶撞朕,甚至还敢忤逆朕躬……”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既而我的下颔被托起,对上了他薄怒的双眼:“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大概是吧,我仍笑,柔顺的依在他怀里,这种感觉让我熟悉舒心。

他被我的笑容愣住了,因为我此刻柔顺得太突然,以至于他那点薄怒即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略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你知错么?”

我没回答。

他又有点不悦,提高声音:“朕问你话,嗣后你还敢这样忤逆朕躬?”

“不敢。”如果是这样的问话,那么我回答。

他很满意,将就托起的下颔,低头覆上我的朱唇。但既而又想到了什么,轻啄了一下便放开。“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涵元殿?”

我微愣,这几天?笑容即刻浮上,难道皇帝一直在等我去涵元殿?即使他是如此火大,但仍希望在涵元殿看到我?眉眼笑弯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迷了情,但仍先掌控着自己想要知道的。

“为什么不来?你想不侍朕躬?”他再问,声音沙哑。

不侍朕躬的罪名大了,我心里明白极了,脸上也灿烂极了,他在涵元殿等我,是想我去给他磕头认错,但几天都没动静,他不耐烦了,所以才会亲自出现在我屋里,而且势必带来了埋怨与恼怒。

现在他又玩味的看着我,非我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有何难?我故意蹙下眉头,声音孱弱:“我不舒服……”

“怎么了?”果然,他皱眉追问。

我微微吐了口气,身子绵软的靠着他:“这几日害喜得厉害,吃什么就吐什么,所以没有去给皇上请安……”

好了,不用说了,因为皇帝已经心疼的堵上我的小嘴,吻得一团稀里胡涂。

“爷……不行……”软香哝语吐出,叫人面红心跳,骨头酥麻。

“朕知道!”皇帝咬牙挤字,压抑着又不知从哪里来的怒火……

嫔位

奉旨,贵人吴雅氏德蕴柔嘉,淑慎持躬,壶范端庄,章娴诗礼,兹奉太皇太后慈谕,著封为嫔,应行之礼尔部察例具奏。

那天晚上,皇帝留在了我屋里,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离开。我想到这几日的冷战终于结束,心情好了许多,叫进宫女来侍候更衣,没想到柳翠、四喜等人全部齐集在一处,跪到我的面前磕头道喜。我疑惑不解,众人便迫不急待的磕头禀告,原来皇帝已经传谕礼部,封我为嫔。

我一时也很吃惊,但喜悦之情即刻充满心间。我对于封嫔晋位并不在意,一直以来,我只是希望能够陪伴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能得到他的宠爱呵护,为他生下子女,只要这样就足够了,至于是什么份位并不重要。况且,宫里诞育阿哥、格格的内廷各位甚多,论资排序,我还在后面,所以这次突然间的晋封嫔位,的确让我受宠若惊,喜出望外。

不敢迟疑的更衣梳洗完毕,我直奔涵元殿谢恩。皇帝含笑着看我磕完头,仍是习惯性的伸出一只手,我会意,拉住那只手顺势坐在他腿上。他柔情的抚上小腹,对我低哝:“早上害喜得厉害吗?”我暗中吐了吐舌头,他似乎还惦记着昨晚我编排的那番“不适”。

低低的浅笑,引起了他的不解,但我不会让他知道我暂时还没有开始害喜,于是媚眼如丝的环上他的颈项,瑰唇轻扬:“今天好多了。”他挑眉,有点怀疑,但看到我神彩飞扬的样子,他也笑了,没有再问下去。

然后,他说他第二天要去巩华城,又说天已立秋,等他回来之后便要搬回宫里去。我正思量着是否要叫宫女先收拾一下东西,皇帝突然揽紧我,对我说回去以后,按照嫔例我要搬到东、西十二宫的其中一个宫去。

我微愣,但马上浅笑起来,会是哪个宫呢?我看着他,一面等待他的明示,一面想着内廷各宫:东边景阳、永和、延禧、钟粹、承乾、景仁;西边咸福、长春、启祥、储秀、翊坤、永寿。景阳宫是御书房,景仁宫是圣上龙诞之处,这两个宫都不住妃嫔,而承乾宫是贵妃娘娘所居,也不住其他嫔御。那么,剩下的九个……哪一扇的宫门将是我要搬入的?

但他看我的眼神突然有点复杂难懂,也许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含笑问我:“你喜欢哪个宫?”我也笑,心里却淡淡的,我喜欢现在住的屋子,喜欢紧紧的挨在昭仁殿后面,即使那屋子座东面西,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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