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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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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想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目前一直在维护叶轻歌。咱们若是此刻对叶轻歌做什么,定然会被他抓着把柄不放,对咱们不利。”

    茗太妃脸色也不大好,“他不是心心念念那个什么燕宸公主么?现在怎么又对叶轻歌如此袒护?”顿了顿,又沉声道:“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件事不能由我们俩拆穿,否者一旦被容昭查到头上来就麻烦了。”

    容莹点头,“所以我才进宫和母妃商量。通过这件事,叶轻歌更不能留了。楼氏掌管长宁侯府那么多年却被她轻易的给揽了权,也不知道这三年她暗中做了多少事,咱们不得不防。”

    她凑过去,小声道:“母妃,依我看,这事儿还得楼氏出面。”

    “不行。”茗太妃反对道:“楼氏虽恨毒了叶轻歌,但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被曝光,她倒是无所谓,但她女儿会受影响。三年前就是顾虑这一层所以才没有对叶轻歌赶尽杀绝,只是将她赶去了水月庵。如今楼氏下狱,她更不可能为了铲除叶轻歌而托自己女儿下水。”

    “那可不一定。”

    容莹眼底划过一丝精明,“母妃,您忘记三年前叶轻歌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谣言这种东西,向来虚虚实实。如今楼氏是被指证杀害嫡子嫡女,人人自然倾向于叶轻歌。但如果是叶轻歌被冠上杀人的罪名,人心议论自然又是另一番倾向。楼氏不是笨蛋,自然懂这中间的变数曲折。”

    “三年前她不敢赌,是因为她富贵在身,不想因为一个已经爬不起来的失败者给自己身上泼脏水。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自身难保,女儿自然也护不住,与其在牢里等死,还不如拼死一搏,或许能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茗太妃眸子里精光闪闪,赞同道:“人过惯了安逸生活就不想自己的生活有半点错漏,所以不敢冒险。但如果已经走投无路了,再不反击就只有等死。楼佩英怕死,如今有机会翻盘,她没道理放弃。”

    容莹道:“就是这个道理。所有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让楼氏光明正大的从监狱里出来,否则有容昭压着,她即便招出了什么,也传不出来。”

    “这还不简单?”

    茗太妃嘴角一勾,床帐金钩摇晃跳跃在她眼中,一簇烟火闪现又湮灭,她漫不经心的说:“长宁侯府最缺什么?”

    容莹目光一亮,会意道:“母妃英明,我晚上就去看她。”

    ------题外话------

    接下来精彩不断,嗯哒

第三十六章 失宠() 
入夜,华灯初上。

    容莹裹着黑色披风去了大理寺的监牢,因为她的身份,守夜的人不敢大意,连忙带着她去探监。当看见缩在地上浑身狼狈的楼氏,容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多年京城圈子里都有楼氏的身影,她什么时候都是那般光鲜亮丽端庄温婉的样子,何曾这般脏污不堪?

    牢门没打开,牢头对着楼氏喝道:“楼氏,有人来看你了。”

    楼氏蜷缩在角落里,听到这声音,先是茫然,随即猝然抬头。

    碧春手里提着灯笼,微弱的光在森冷潮湿的牢房里格外突兀,也照亮了揭开斗篷后容莹的脸。

    她微微笑着,“不认识我了吗?”

    楼氏睁大了眼睛,“你…”

    容莹回头对牢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牢头知道这位长公主不好惹,小意的说道:“公主,世子吩咐过,楼氏现在是重犯,不能出差错。所以您若有什么重要的问题尽快问,这地方潮湿又阴冷,呆久了也有伤您的贵体。”

    容莹是叶轻歌的表姐,只说自己为表妹不平特来询问一番,再加之她的身份,要求也不算过分,大理寺的人自然不会刁难。不过上面的吩咐还是要照办,是以牢头委婉的提醒了一句。

    容莹也知道有容昭压着,这些人才战战兢兢,也没过多为难,只挥了挥手。

    “本宫知道分寸,只问几句便走。”

    牢头松了口气,忙躬身道:“是,那您慢慢问,小的这便出去了。”

    ……

    牢头出去后容莹才回头看向楼氏,神情似讥似讽又似漠然。

    “没想到你也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楼氏没站起来,夜色寒凉,她纤弱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闻言只勾唇一笑,“公主今日来是看妾身笑话的么?如果是,那么公主大可不必。”

    容莹笑了声,“你还真是硬骨头,到了现在还把自己当侯夫人呢?”

    楼氏不说话,容莹一惯瞧不起她,从前在贵族圈子里碰面,容莹便对她多有讽刺奚落。如今她成了阶下囚,容莹若不落井下石她才会奇怪。

    见她沉默,容莹也没了刁难的心情,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想不想出去?”

    楼氏身子一个颤抖,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神如幽光般一闪,继而自嘲一笑。

    “我素来与公主并无交情,公主没有理由施救。”

    容莹散漫的笑了,一张艳丽妩媚的容颜越发的娇艳夺目风情万种,楼氏看着她的笑,便想起自己如今满身落魄,心中更是又恨又痛。

    “救你是对本宫没什么好处,但有些人更让我讨厌。而你活着,能让我讨厌的人心里膈应,我便开心。”

    变态!

    这两个字梗在喉咙里,楼氏却没有吐出来。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一个人在别人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要么破口大骂掩饰自己的心虚,要么就干脆沉默逃避。面对叶轻歌的时候楼氏可以像个泼妇一般谩骂,是因为叶轻歌是她的晚辈,从前又一直被她压得死死的,她怎么欺负都可以。然而面对容莹,她却不敢。

    身份卑微之人,无论日后怎样的富贵满天,骨子里仍旧自卑,对上位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畏惧。

    楼氏便是这样的人。

    “那么,妾身是否有什么可以为公主做的?”

    她不傻,容莹即便要恶心叶轻歌,也断不会白白的施救自己这个从前被她看不起的孤女。夜晚探监,必是有所求。

    容莹很满意她的聪明,给碧春使了个颜色。碧春点点头,蹲下来。

    “你且过来,我与你说…”

    楼氏慢慢的走过来,贴上耳朵。碧春在她耳边如此一番耳语细说,只见她神情一时诧异一时犹豫,最后又变成了沉默。

    碧春站起来,退到容莹身后。容莹道:“可听明白了?”

    楼氏咬着下唇,心中不停的算计。

    容莹没耐心陪她在这里耗着,便道:“你已经没有了退路,难不成真想在这里等死?你死了,你女儿也会一辈子背着杀人犯母亲的污点,以后她不再是什么侯门贵女,只是一个人人嫌弃没人要的罪人之女。长宁侯老夫人素来爱面子,断然不会容许你们母女的存在污了侯府名声。三年前如此,三年后更如是。而且这次你的罪行人尽皆知,只怕不是将叶轻眉赶去水月庵能了事的…”

    “好,我答应你。”

    最后一句话,如一根刺狠狠插入楼氏心口上,一瞬间她想起女儿没了自己以后会如何的凄惨,便心头一绞,终是下定决心赌一把。

    她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容莹。

    “公主要如何救我脱身?”

    容莹满意一笑,微微俯身,“你且听着…”

    刚说了一句,楼氏便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立即退后,眼睛大得堪比铜陵。

    “你要我…不,不行,如果被发现了…”

    “你不说,我不说,这事儿就没人发现。”容莹见她躲避,神情冷淡了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如今你还没定罪,长宁侯多少对你还有几分情分在。你若不好好把握住,就真的没有活路了。难道你想就这么被打败?你甘心?”

    她当然不甘心。

    楼氏目露狠光,一咬牙,“好。”

    容莹笑得高深莫测。

    ……

    叶轻眉一醒来就听说楼氏被抓去了大理寺,哭闹着要去找长宁侯。长宁侯来到听雨阁,叶轻眉立即就从床上翻滚而下,哭道:“爹…娘她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救她,她是被人陷害的,您要相信她,相信她啊…”

    长宁侯原本心情不郁,他憎恶楼氏的欺骗和恶毒,但对这个女儿却是真心疼爱。此刻见她哭得这般凄惨,再加上手腕上还有伤,便心生怜惜,连忙上前扶她起来。

    “你还病着,下来作甚?快上床躺着休息去。”

    “爹,爹爹…”叶轻眉一只没受伤的手死死的抓着长宁侯,仿佛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道:“爹您相信娘,她嫁给您十多年,一直安于本分。她…她是那样温柔善良的一个人,她怎么会做下那些事呢?是…是兰芝,一定是她,是她冤枉娘…”她边说边哭,已经失了理智,哭诉道:“是叶轻歌,她一直对娘怀恨在心,所以她要报复…”

    “住嘴。”

    长宁侯猛然推开她,站了起来,眼神微冷。

    “她是你姐姐,你怎的如此不知尊卑长幼?眉儿,我对你太失望了。”

    叶轻眉原本就心里委屈,被往日宠爱自己无所不应的父亲这样一推已是怔愣,又听得这番指责,更是眼圈通红眼泪不停的落下,心中又恨又怒,哪里还能想起什么尊卑礼节?

    “她不是我姐姐,她折断了我的手您不处罚她反而任由她污蔑母亲将母亲关进大理寺受辱。母亲掌家多年,今日却被几个小人指证陷害入狱。爹,您是怎么了?您从前是最宠娘亲的,您忘了吗?娘是您的妻子,是您的枕边人,你们多年来夫妻恩爱伉俪情深,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叶轻歌…她一回来就针对我和娘亲,她不仁不孝不敬不善,她不配做我的姐姐。”

    她眼神含恨,泪光闪烁,不管不顾的将心中堆积的不满愤恨一股脑儿的都发泄出来。或许是仗着长宁侯往日的宠爱,此刻又委屈,理所当然的认为长宁侯会为她做主,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长宁侯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沉。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他从小宠如珠宝的女儿,从前所有的乖顺知书达理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强词夺理,不知悔改,口出污言。

    这就是楼氏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眼神复杂,心中隐约升起悲哀和无力感,对着叶轻眉却也无法发火,转身往外走。

    “你娘的事自有朝廷律法裁决,你就好好呆在屋子里养伤,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叶轻眉这十几年来都没有受到父亲这样的对待,当时就呆住了,直到长宁侯的身影消失,她才回过神来。夜风吹进来,通体变寒。她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惊惶的唤:“来人,丽香…”

    一个侍女垂头走了进来,“小姐。”

    叶轻眉认出这侍女不是丽香,刚要发作,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丽香已经被杖毙,顿时悲从中来,趴在床上,眼泪不止。

    从小被保护得未经风雨的小白花一旦失去了所有庇护,才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从前那些尊荣那些富贵,都是靠着长宁侯的宠爱和母亲的地位得来的。一旦没了这份宠爱,她什么都不是。

    十五年的人生第一次经历这般惨痛的失败,叶轻眉只觉得绝望而痛苦,愤恨而无奈,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泪水。

    ……

    潮汐阁。

    画扇推门进来,站在薄薄的帷幔之后,轻声道:“侯爷来了,看样子应该是刚去看了二小姐,脸色不大好。”

    叶轻歌靠在软榻上,神色慵懒。

    叶轻眉素来任性娇宠,如今失了倚仗,又没了楼氏在旁边指点,不惹怒长宁侯才怪。

    “知道了,你下去吧,让海棠进来伺候。”她唇边一抹笑意倾泻如芙蕖,眼神微微幽暗而高深莫测。

    画扇低低应了声,“是。”

    ------题外话------

    表担心楼氏出来继续蹦跶,女主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嗯哒

第三十七章 掌权() 
月色皎洁如水,夜间风声微凉,庭前斑驳的树枝在地面上投射一片片黑色的阴影,昭示这这个夜晚的不宁静。

    长宁侯疾步走在廊阶上,面容沉凝,眼神微冷。

    借着月光,他抬头看见潮汐阁三个大字,神情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以来,他好像…从来未曾踏入过这个地方。

    叶轻歌不喜欢丫鬟守夜,所以门外并没有人守着。隔着不远的距离,能看得见屋内灯火朦胧,显然叶轻歌还没睡。

    “侯爷。”

    低柔恭敬的声音响在耳侧,长宁侯蓦然惊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丫鬟已站在了自己面前,垂眸低首,月光下静静而立。姿态竟然是说不出的婉柔端静,清雅脱俗。

    他目光里闪现出遥远的记忆,而后隐匿在眼眸深处。

    “你是何人?”

    丫鬟慢慢抬头,如花似玉的容颜素净清淡而美丽娇艳,尤其一双眸子纯澈如水恍如明镜。

    “奴婢海棠,是潮汐阁的丫鬟。”海棠轻轻的说着,身形笔直神态恭敬,“大小姐听说您深夜前来,让奴婢去给侯爷煮茶,在此看见侯爷驻足不前,特来问候。”

    长宁侯嗯了声,挥了挥手。

    “你下去吧。”

    “是。”

    海棠福了福身,经过长宁侯身边大时候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被风吹散,直入他鼻息前,那种久违的,陌生而熟悉的味道让长宁侯一瞬间心绪起伏而摇曳,甚至产生了微微错觉。朦胧间,记忆深处的倩影从眼前走过,仿佛还是那年杏花微雨,惊鸿一瞥的悸动。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微儿…”

    低喃声出口,他自己先是一惊,神智骤然清醒,眼前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无。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风声从指间穿插而过,一缕淡淡的清香还留有余温,却只剩下无尽的虚妄和寂寞。

    原来刚才那个婢女竟是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产生的错觉么?

    他抬头看着仅仅隔着数步距离自己却从未踏足过的女儿闺房,忽然便觉得足下千斤重,来之前堵在喉咙口那些质问也渐渐消弭在腹中。无尽的酸楚和悲凉在喉咙处蔓延,直至眼角,瑟瑟的发疼。

    微儿…

    他有多久没有想起那个女子了?

    经年初遇,他是少年轻狂的世家子弟,她是端庄矜持的高门贵女。

    若是没有那些横亘在心里的芥蒂和越来越深的误会,或许就不是那样的结局。而如今住在这潮汐阁的人就是他最心疼的女儿,只是…

    心潮起伏,脚步越发沉重。

    他久久的站着,看着烛影投射在窗纸上,隐约能看见不远处纤细瘦弱的身影半伏在榻上,微微寂寞而孤凉。

    心口似被什么戳中,他只觉得喉咙一股涩意涌出,再也无法向前一步。狼狈的转身,有些仓皇的离去。

    ……

    海棠端着煮好的茶走出来,看着他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目光清亮有神。然后迈着小碎步进了房间。

    “小姐,侯爷已经回去了。”

    叶轻歌以手撑着眉心,并未回头。

    “嗯,你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

    海棠将茶盏放下,轻声轻脚的关了门。

    叶轻歌睁开眼,嘴角上扬,眸光深幽如古井。

    ……

    翌日,叶轻歌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没让她起来,而是沉着一张脸,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似乎要从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而后冷笑一声,“在庵堂里呆了三年,你别的没学会,这些个阴鄙的手段倒是学得个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叶轻歌安安静静的跪着,也不反驳。

    见此,老夫人便犹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气没法出。

    “你怎么不说话?”

    叶轻歌平静道:“祖母震怒,轻歌惶恐,不敢有微词。”

    “你——”

    老夫人一口气憋在胸口处,不上不下的很是郁结。见她背影挺直神情从容,不卑不亢的模样,倒是有一种一般大家闺秀比不了的雍容高贵。

    她心里积聚的怒气稍稍缓和,“起来吧。”

    “谢祖母。”

    昨日她去了大理寺后,老夫人便处置了几个指证楼氏的妾室。除了孕有三小姐叶轻莲的陆氏和孕有四小姐叶轻妆魏氏,其他的都被处死。而陆氏和魏氏也被禁足,这辈子估计也没法出来了。

    这就是豪门之中森严的规矩,尤其像长宁侯府这样的勋贵名门,是断然不允许以下欺上的。哪怕楼氏罪大恶极,上面自有老夫人和长宁侯处置,容不得低贱的妾室欺辱。

    也就是说,如今的长宁侯府,已经没有了可以真正掌事的女主人。

    叶轻歌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料准了老夫人即便生气,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好歹她是侯府的嫡长女,而且经过昨日,老夫人应当知晓她已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一无是处的大小姐了。

    老夫人看了她半晌,才往后靠了靠。

    “过去的事儿既然过去了我也不和你追究,你要记住,你是长宁侯府的嫡长女,是名门闺秀,一言一行都关乎长宁侯府的清誉门风,断然不能出错。”

    叶轻歌很温顺的点头,“是。”

    老夫人很满意她的态度,昨天之所以没及时发怒叶轻歌,也是需要时间好好思考。毕竟这个孙女的变化太大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昨天那一出,即便是她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由得心底震撼惊骇。不知不觉,这个孙女已经如此强悍有手段。本来作为长宁侯府的嫡长女,有些手段也是应该的,这才符合世家女子教养。日后出嫁也能撑的起家,不至于丢了娘家的脸。

    但若太过强势,无人制衡的话,难保她日后会不会犯上。

    是以老夫人今日才会给她个下马威,先敲打敲打,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

    如今看来,叶轻歌虽然昨日对楼氏不留情面,但还懂得长幼尊卑,不至于骑到自己头上。

    老夫人心中一番盘算,便稍稍放心。

    “这些年你出门在外也吃了不少苦,想也知道悔悟。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既然回来了,就安安分分的待嫁。”她接过周嬷嬷递过来的茶杯,漫不经心道:“如今楼氏下狱,侯府不能没有女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习怎样打理中馈。”

    叶轻歌颔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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