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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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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侯明显一怔,就连兰芝也是微微诧异。

    容昭不动声色的将两人的神色收敛眼底,“她每逢十五月圆之夜会心痛如绞,甚至还自虐缓解疼痛直至子时过后才恢复正常,这些,你这个做父亲的,可知道?”

    淡漠的语气,却是带血的质问。

    长宁侯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

    果然如此。

    容昭眼神微暗,淡淡移开视线。

    “程大人,供词都写好了?”

    程佑这才回过神来,忙接过师爷递过来的供词,恭敬道:“侯爷,请看。”

    容昭淡淡扫了眼,“让她画押,然后收监,本侯现在进宫向皇上复命。”

    程佑点头,让人拿来纸笔和印尼。

    楼氏看着那供词,嘴唇有些发白,想到自己的女儿,咬牙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了手印。

    程佑让人将楼氏关押大牢,又请示道:“侯爷,那这丫鬟…”

    “一同收监,隔日再审。”

    “是。”程佑弯腰,道:“下官这就着人给侯爷备车。”

    ……

    从永寿宫出来以后,嘉和帝便去了温贵妃的重华殿,温贵妃盛装前来迎接。

    “臣妾参见皇上。”

    嘉和帝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起来吧。”

    温贵妃敏感的察觉他今日心情不大好,默不作声的跟在身后,并且挥退了下人。来到前厅,她体贴的给嘉和帝斟茶。

    “皇上今日是否有烦心事?”

    嘉和帝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疲倦。

    “是啊,烦心。家事国事天下事,哪件事不烦?”

    温贵妃敛下眸子,美丽的容颜上扬起温柔的笑,然后走到他身后,给他捏肩。

    “皇上日理万机定是太累,臣妾给皇上揉揉筋骨,消除疲惫。”

    嘉和帝嘴角噙一抹笑容,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坐下来。

    “不用了,过来陪朕说一会儿话。”

    “是。”

    温贵妃是个美人,不同于皇后的张扬艳丽,也不同于清妃的淡如雏菊冰雪若莲,而是一种安静而柔婉的美。她身上有一种宁和的气息,让人觉得舒心。每次嘉和帝心情烦闷的时候,就会来重华殿。

    “朕刚才去了永寿宫。”

    温贵妃静静的听着,并不插话。

    嘉和帝默了默,将刚才在永寿宫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末了又问她:“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温贵妃对眼前的少年帝君十分了解,深切知道他是怎样一个独断专横的人。此番看似询问于她,实则暗含几分试探。

    她眸光温和,道:“皇上宽厚,那楼氏虽是被指证暗害嫡女,但腹中孩子到底无辜。臣妾听说长宁侯已过不惑之年,至今未有子嗣。楼氏腹中的孩子若是个男孩儿,虽是庶出不能继承侯府,到底对长宁侯也稍感安慰。”

    嘉和帝眼底微光闪动,勾唇一笑。

    “还是爱妃懂事。”他温柔的拉过她的手,若有感叹道:“清妃要是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温贵妃抿唇微笑,“清妃妹妹到底是安国公府所出,和长宁侯府大小姐是表姐妹,自幼便交好。如今出了这种事,她心中愤懑又担心叶姑娘受楼氏欺压,难免性子急了些。臣妾相信,清妃妹妹也不是故意冲撞皇上。皇上您大人大量,便绕过清妃妹妹这一次吧。”

    嘉和帝笑了笑,若有感叹道:“若是后宫人人都如你这般大度宽和就好了。”

    温贵妃很是知书达理道:“皇后娘娘威慑六宫,臣妾等心服口服。”

    说起皇后,嘉和帝眼神深了深,没说话。

    正在这时,外面有宫女求见。女官言棠低头走出去,不一会儿走了进来,低声在温贵妃耳边说了几句话。温贵妃诧异,“当真?”

    言棠点头,“是。”

    嘉和帝眯了眯眼睛,状似无意的问道:“你们主仆俩在说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温贵妃挥手示意言棠退下,面色有些犹豫。

    “皇上,宫里传进了些流言。”

    嘉和帝皱眉,“什么流言?”

    温贵妃想了想,还是小声说道:“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流言,说三年前广陵侯世子之死乃是人为。凶手…便是长宁侯府大小姐叶轻歌。”

    她边说边看嘉和帝神色,见他没动怒的迹象,便继续道:“宫里传得绘声绘色的,臣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听说三年前长宁侯府大小姐不知怎的与二公子相识,并且有了私情。但两府婚事却是长辈所定,不可更改。叶轻歌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狠心杀了广陵侯世子…”

    嘉和帝皱紧了眉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里划过一丝厉色,骤然站起来往外走。

    温贵妃赶紧伏跪于地,“臣妾恭送皇上。”

    嘉和帝已经走出门外,远远的听见他的吩咐。

    “传旨,命广陵侯火速进宫——”

    “是。”

    ……

    温贵妃慢慢抬头,眼神里有一种智慧的光芒在闪烁。言棠扶着她站起来,边往回走边低声道:“娘娘,万一被皇上发现…”

    “怕什么?”

    长长的裙摆拖在地面上,逶迤生姿。

    温贵妃的声音依旧不温不火,却难掩精明。

    “流言不是从本宫这里传出去的,就算皇上要查也查不到本宫头上。”她嘴角一勾,丹唇朱红,艳丽无匹。

    “咱们那位太妃娘娘大抵是狗急跳墙了。竟如此冲动,若此事乃虚构,只怕…”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深宫之中,自有生存法则。她只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行,其他的,交给那些人自己去解决。

    “你下去吧,本宫进去休息一会儿。”

    “是。”

    ……

    容昭进宫的时候,刚巧碰见广陵侯从御书房出来,面色铁青而愤懑,额头青筋暴露,满身的怒气毫无抑制。

    “宋侯爷这是怎么了?”

    广陵侯形容急切,根本没看见容昭,咋一听见这声音,倒是怔了怔。随即稍敛怒容,拱了拱手。

    容昭挑眉,道:“你在这儿正好,本侯刚在大理寺审问了楼氏,其中有一命案涉及贵府三年前去世的大公子…”

    “侯爷不用说了。”广陵侯沉声打断他,“今日老臣进宫便是为此事。”

    容昭有些讶异,“你知道了?”

    他刚才审问了楼氏,按理说消息还没这么快传出来才是。

    广陵侯嘴角扯出一抹冷意,“长宁侯府出了个没教养的女儿,行了那不轨杀人之事,以为杀人灭口就能一手遮天。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麻雀飞过都还有影子。她杀了人,岂能这么轻易的被抹去痕迹?”他看向容昭,神情带了几分凉薄之意,“穆襄侯,莫怪老夫没提醒你。那叶轻歌非但不敬不孝且行为举止丝毫不遵妇德,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被犬子发现以后为了掩盖真相还狠心杀害。”

    他愤愤道:“可怜贱内当年与叶江氏交好许下这门婚事,早知她无兄无母无所依靠,我和夫人也未曾嫌弃。不曾想她自己德行败坏不知检点,还对犬子下此狠手,简直是胆大包天丧心病狂。此等毒妇,若不诛杀,难解老夫心头之恨。”他冷笑,“我道他长宁侯怎么狠心将女儿赶出门三年不闻不问,原来是为了掩盖杀人真相。他倒是打得好算盘。以为把叶轻歌送出府就算了事了?哼,没那么简单。”

    容昭皱眉,“宋侯爷大抵是误会了…”

    他刚要解释,广陵侯却又对他抱拳道:“先帝不知那毒妇真面目,适才赐婚于侯爷。可如此不仁不义不敬不孝之人,若娶之,只怕祸患无穷。老夫言尽于此,侯爷珍重。”

    他说罢就要离去,容昭拦住了他。

    “宋侯爷,此事恐怕你有所误会,本侯有确切证明此事非叶轻歌所为,正要向皇上禀报。”他音色淡淡却自有说服力,“本侯理解宋侯爷丧子之痛,但皇上既召侯爷入宫却并没有下达任何处置圣旨,想必侯爷所知均为臆测。既无证据,缘何下此论断?”

    广陵侯一怔,随即想起那些流言,眼色又冷了几分。

    “所谓无风不起浪,若她叶轻歌清清白白,为何长宁侯府要将她赶出府?对了,安国公府可是她母族。若她当真被冤,安国公老夫人为何对此不置一词?可见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安国公府才会对她漠不关心。”

    容昭难得跟他分辨,冷声道:“你若不信可以去大理寺找程大人拿楼氏的供词,她已经交代清楚,杀死你儿子的真凶,是她。什么德行败坏水性杨花也都是楼氏一手安排。宋侯爷,你是朝廷栋梁,官拜一品。当知明理是非,公道黑白。女儿家的清誉关乎性命,侯爷当得慎言。”

    广陵侯一滞,方才听闻此事他也是怒火攻心。此时容昭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了点理智。要说叶轻歌是他的未婚妻,那女子私德有亏,最该愤怒的是容昭才是。若非有确切证据,容昭不会如此笃定。

    心下几分思量,他斟酌的问道:“侯爷此话可当真?”

    容昭淡淡道:“你若想知道真相,就跟本侯去御书房。”

    他说完便朝御书房而去。

    广陵侯略一犹豫,还是跟了上去。

    ……

    嘉和帝看见容昭,显然有些讶异,不过听闻容昭禀明了前后因果,神情就渐渐变得凝重。

    “原来是这样。”

    容昭道:“皇上,此时微臣才调查清楚,却有人子虚乌有扰乱人心,且从宫中而起,想来这传谣言的人出自宫中。”

    嘉和帝眯了眯眼,沉思一会儿,看向广陵侯。

    “宋爱卿,此事涉及令郎性命,你如何看?”

    “这…”广陵侯有些犹豫,虽然容昭信誓旦旦,但空穴来风必然有因…

    这时容昭又漫不经心道:“据本侯所知,宋侯爷的两位公子都是懂些拳脚功夫的,又怎会轻易被一个柔弱女子推倒而没反抗的能力?想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广陵侯眼皮子一跳,随即明白容昭在提醒他若不适可而止还要拖叶轻歌下水的话,那他另外一个儿子可能也保不住。他在心中权衡利弊一番,终是咬牙道:“老臣觉得穆襄侯说得有道理,那楼氏罪行累累且人证物证俱在,若有心陷害大小姐,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这事儿着实有些怪异,依老臣看,是否命刑部再审?毕竟小儿的命案已过三年,算是重大事件,刑部那边总是要报备,一切按章程行事才可…”

    嘉和帝知晓他打的什么主意,欣然应允。

    “好。”

    他道:“待会儿朕让董朝恩随你去刑部宣旨,将此案交由刑部处理。”

    广陵侯面色稍缓,“谢主隆恩。”

    容昭瞥他一眼,眼底隐隐讥诮,也不反对,而是道:“皇上,既然此事还有待商榷,那些谣言便应就此终止。不然长久下去,怕是坏了叶姑娘声誉。要知道,那楼氏居心不良早已败坏她名声。如今好不容易证明她是清白的,没道理让她再被流言所诬。皇上英明圣裁,必会还世人一个公道。”

    广陵侯皱了皱眉,因为儿子的死,他对叶轻歌的厌恶和仇恨早已根深蒂固。即便叶轻歌不是杀人凶手,在他看来楼氏的嫉妒阴狠之心也是因为她。此刻听闻容昭字字袒护,便有些不悦。

    嘉和帝倒是挑了挑眉,黑眸闪烁着精锐的光,然后嗯了声。

    “此事由内宫而起,现在应该还没传到宫外,朕立即让皇后调查终止谣言。”

    广陵侯嘴角含着笑,皇后只怕对叶轻歌恨之入骨,这当口怎么可能会帮她?他想起先帝留下的那一道赐婚圣旨,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容昭。如今叶轻歌的一切污名即将洗清,那也就没什么羞辱可言了。而长宁侯府勋贵名门,和晋王府强强联姻,日益鼎盛。皇上怎会允许?

    想到此,他便拱手道:“皇后娘娘威慑六宫,定能平息谣言还宫中一个清净。”

    容昭神色淡而微冷,“皇后娘娘纵然大公无私,圣裁独断。但偌大后宫,人多口杂,难免有小人作祟。且此事还未公布,纵然大理寺卿程大人都还将此事书写成奏上达天听,旁人又是如何得知?还流传到宫中。显然有人居心叵测,早已暗中作怪,目的不止要阻拦大理寺查案,更甚者扰乱超纲扰乱后宫。后宫平静多年,却突逢此大乱,皇后娘娘措手不及之下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穆襄侯此言差矣。”

    广陵侯打断他,“不过几句谣言而已,如何便能扰乱朝堂扰乱后宫了?侯爷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

    容昭神情依旧冷淡,“今日早朝还好好的,下午便流言四起,而且还是在楼氏被重新关押以后。很显然,放出谣言的人是楼氏的帮凶。至于流言的危害有多强,观之三年前叶大小姐不容家族便可见一斑。更何况是此等杀人命案?至此,宋侯爷还觉得是本侯危言耸听?”

    广陵侯一噎,不服气的反驳。

    “此一时彼一时,侯爷切莫混淆视听。”

    “的确仅是不同往日。”容昭懒懒道:“只是今日情景更为严重些罢了。”

    广陵侯眼神一沉,刚欲开口,容昭又淡淡道:“对于宋侯爷来说,或许一个女主清誉不算什么,自然了,在你心里,你儿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但将心比心,若宋侯爷的女儿也被人如此污垢,宋侯爷还会觉得无足轻重不足挂齿?”

    广陵侯面有愤色,“小女养于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未曾有任何德行缺失…”

    “自然。”容昭又不急不缓的接过话,“那是因为宋侯爷的女儿生来便是千金贵体,再加上有父母庇护,自是无人敢冒犯。”

    广陵侯被他连讽带刺的话驳得哑口无言,面色涨红。

    眼看差不多了,嘉和帝便道:“好了,你们也别再争了。多大点事儿,非要争个脸红脖子粗才满意?你们都是朝中大员,肱骨之臣,平日里要是有时间就多多关心国家大事。那些什么谣言,不过就是一些碎嘴的女人没事嚼舌根罢了,也值得你们如此争锋相对?”

    广陵侯连忙躬身惶恐道:“皇上教训得是,微臣知罪。”

    容昭却神情懒散未有任何愧色,反而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皇上,那叶轻歌可是皇伯伯赐给微臣的未婚妻。她被人构陷,也就是在打微臣的脸。当着微臣的面就有人如此恶言侮辱,背着微臣还指不定有多过分的言辞呢。她母亲兄长早逝,比不得人家有父母庇护,那微臣这个未婚夫自是要护着她。”

    广陵侯听着他这番指桑骂槐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

    “侯爷这是说得什么话?老臣只是就事论事,何曾恶言侮辱侯爷的未婚妻?”

    容昭看也没看他一眼,凉凉道:“本侯可没指名道姓,宋侯爷要对号入座本侯也没办法。”

    “你——”

    广陵侯气得吹胡子瞪眼。

    嘉和帝面色已有不悦,“别吵了。”

    广陵侯未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是。”

    嘉和帝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容昭,道:“你的意思是,此事由皇后彻查,但还得有人协助?”

    容昭点头,“正是如此。”

    嘉和帝眉梢微动,“可如今后宫中太妃凤体抱恙,怕是不便处理此事。况且如此大动干戈,难免引得后宫中人心惶惶。”

    “太妃凤体抱恙,不是还有温贵妃么?”容昭道:“温贵妃和皇后娘娘协理后宫已非一朝一夕,当得此大任。若皇上还有顾虑,还有清妃。她和叶轻歌是表姐妹,必会为她洗刷污名…”

    他还未说完,嘉和帝就道:“清妃已经被禁足了。”

    容昭佯装讶异,“为何?清妃不是才被皇上免了禁足么?”

    嘉和帝想起上午在永寿宫发生的事儿,脸色就有些奇怪,而后叹息一声。

    “罢了,也没什么大事,如今想来也是朕委屈了她。”他向后靠了靠,“朕随后便下令解她禁足,让她和温贵妃一同协理皇后处理此事。”

    “还有一件事。”容昭不急不忙,道:“为楼氏诊出喜脉的,乃是宫中太医。”

    ==

    出了御书房,广陵侯神色有些阴霾,阴阳怪气道:“老臣从不知,穆襄侯竟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

    容昭不客气的接收,“过奖。”

    广陵侯气结,忍不住讽刺道:“世人皆知侯爷是个情深意重之人,昔日对燕宸公主如此,没想到今日对叶轻歌也不遑多让。”

    容昭脚步一顿,面色明显有些僵硬。

    见此,广陵侯心情大好,笑道:“想来望月楼的酒的确是个好东西,不然侯爷也不会沉迷三年后幡然悔悟。”他抱拳恭喜道:“侯爷能一改往日颓废,是我北齐之福,想必晋王也颇感欣慰。”

    容昭眼神一点点沉下来,笼罩着沉沉压抑的阴霾和微微杀气。

    广陵侯察觉到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如今心里的气也算顺了一大半,便适可而止道:“老臣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他颇有些春风得意而趾高气昂的离去。

    容昭站在原地,右手放到背后,渐渐紧握成拳,显然在压抑着翻涌的情绪,随即冷笑一声,大步离去。

    走出宫门,刚上了马车,他准备假寐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眼底冷光一闪。骤然伸手,接住飞来之物。

    “世子。”

    玄瑾在车外低唤了声。

    “无事。”

    容昭看着手中的红色帖子,皱了皱眉,打开。

    “今日亥时,望月楼天字一号雅间,共谈要事,届时可解侯爷心中所有疑惑。”

    叶轻歌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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