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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眉哭泣的脸一怔,随即眼底升起惊人的亮光。她急切的抓着长宁侯夫人的手,“娘,您的意思是说,女儿还有机会?”
楼氏冷笑一声,“那个扫把星,原以为赶她出府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没想到她那么好运,竟然得先皇眷顾赐了这么一门好婚事,早知道当年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下这个祸害。”
她说罢又拿出帕子,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替女儿擦干脸上的泪水。
“你爹只有两个嫡女,先帝赐婚长宁侯府嫡女,若叶轻歌死了,侯府便只有你一个嫡女,自古姐死妹替嫁的也不在少数。先帝遗诏不可违抗,届时便理所应当的由你嫁入晋王府。”
叶轻眉被母亲说得心动,忍不住抓着她的手,道:“娘,您说的是真的吗?”
楼氏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坚定而决绝。
“眉儿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娘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为你争取。”
叶轻眉立即眉开眼笑的扑进她怀里,“娘,就知道您最疼女儿了。”
楼氏温柔的抹了抹她的头,宠溺道:“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
帷幔低垂,灯光幽幽,照见她精致的眉目投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嘴角笑意阴冷而恶毒。
江忆薇,当年你挡了我的路,我不会让你的女儿挡我女儿的路。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匆匆而来,是楼氏身边的许嬷嬷,她站在珠帘外焦急低声道:“夫人,大小姐回来了,侯爷和老夫人让您和二小姐出去迎接…”
楼氏霍然回头,目光凌厉而微微不解。她明明派了杀手,按理说叶轻歌这时候已经死了才对。
“你说什么?”
许嬷嬷一颤,语气更加惶然无措。
“大小姐平安归来,同行的还有昭世子和临安公主。据说,是…是昭世子亲自出京去接大小姐回府的…”
“昭世子?”
叶轻眉呆了呆,继而满面嫉妒扭曲,“怎么可能,昭世子怎么会亲自去接那个贱人回…”
“眉儿,住口。”
楼氏低斥一声。
叶轻眉闭上了嘴巴,神情依旧愤愤不平。
楼氏渐渐平复了情绪,面上又是一派的端庄持重,甚至带上几分笑意。
“眉儿,换装,出去接你姐姐。”
叶轻眉呆了呆,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娘?”
楼氏已经站了起来,保养得极好的容颜如往昔般美丽柔婉。
“咱们侯府是勋贵门第,如今昭世子莅临,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你且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再去迎接你姐姐回府,别让人嘲笑咱们长宁侯府的女儿不堪风度。”
叶轻眉接收到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顿悟。昭世子来了,这便是她的机会。于是她立即站起来,眉眼一派柔和喜悦。
“娘教训的是,女儿这就换装。”
楼氏满意的点点头,对外面吩咐道:“来人,伺候小姐沐浴更衣。”
……
锦绣罗裙加身,胭脂粉黛添色,朱钗步摇装饰云鬓。
叶轻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象牙镂花小圆镜里自己柔美灵动的容颜,满意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叶轻歌,我不会输给你的。
她走出去,看见正坐在堂前喝茶的楼氏,唤了一声。
“娘。”
楼氏抬头看见她的妆扮,眼神里划过赞赏,起身走过去,拉过她的手,道:“记住,男人最喜欢温柔乖顺的女人。我的眉儿这般美丽又富有才气,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你。”
叶轻眉娇羞的低下了头,眼底闪过雀跃和期待的光。
“走吧,别让你父亲等久了。”
“嗯。”
……
长宁侯带着妻女匆匆来到门口,便看见容昭高踞马上,一身紫衣华服被门前灯笼微弱的光照出丝丝缕缕流光,那少年的容颜沉静在阴影中,只一个轮廓便美轮美奂,直欲让人忘了呼吸。
叶轻眉站在楼氏身边,小心翼翼的抬头,这一望便痴了眼。连带着那雪白马儿身边不远处的华丽马车,都成了摆设。
容昭神情懒散,见到长宁侯也不待对方行礼,便道:“本世子奉命已将贵府叶大小姐安全接回来,便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理会长宁侯等人的反应,便要纵马离去。
“世子且慢。”
一声娇呼,却是叶轻眉情急之下冲到了容昭面前。
容昭微挑眉,容莹刚伸手掀开车帘,闻言手一顿,透过缝隙打量外面的情景。
长宁侯脸色不虞,身为大家闺秀,如此冒失不知礼数,传出去只会丢了侯府的脸。
“轻眉,不得无礼。”
他一边低斥,一边责怪看向身边的妻子。
楼氏也微微有些惊讶和慌张,不过转瞬就镇定下来,笑着上前两步。
“昭世子切莫见怪,轻眉自小和轻歌姐妹情深,如今轻歌回府,她心中喜悦,急忙出来迎接。听说一路上有世子相护,心生感激,想当面谢昭世子。失礼之处,还望世子海涵。”
叶轻眉因长宁侯一声呵斥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失态,正慌乱间,看见母亲给自己使眼色,立即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目的。忙敛衽福身,低声道:“听说城外盗贼猖狂,自听说姐姐要回府,轻眉喜悦之余也心生忐忑。幸得世子护送,轻眉代姐姐谢过世子大恩。若有冒犯之处,请世子见谅。”
她原本半垂着眼睫,此刻抬头,一双眸子楚楚动人,碧绿耳坠垂在脸侧,更衬得一张脸肤若凝脂,美丽无瑕。
这个角度看过去,美人纤腰楚楚,容色亮丽,姿态婉转而神态柔弱堪怜。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会心生怜惜,恨不能拥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画扇坐在车辕,冷眼看着叶轻眉的做派,不屑的轻哼一声。
叶轻歌一直坐在马车中,没出声。
容昭看着她,忽然笑了一声。
第六章 惊艳()
叶轻眉心中一动,抬头看见他恍如天神的容颜,更是心如鹿撞芳心大乱,不自觉的低唤出声。
“世子…”
“你叫叶轻眉?”
容昭开口了,却是问她的名字。
容莹掀车帘的手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双看好戏的眼睛。
楼氏温柔而笑。
车内叶轻歌笑得更温柔。
叶轻眉大喜,稳了稳心神,脸蛋上浮现淡淡胭脂般的红晕。
“是。”
“你们姐妹感情很好?”
容昭又懒散的问,似乎心情很好。
叶轻眉此刻已经忘记思考,痴迷的看着他,只知道跟着他的思路走,茫然点头。
“是。”
容昭神情却突然转为淡漠,隐有几分讥诮和轻嘲。
“京外盗贼猖狂,而你姐姐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长途跋涉回府,未有人接送,险些在回京路途中丧命。而你这个妹妹却绫罗绸缎朱钗满头,风光无限。你姐姐旅途劳累刚至家门口,你这个妹妹从头到尾没有半句关心的话不说甚至连看一眼车中人是不是你姐姐都没有。好一个姐妹情深啊,长宁侯府的家教的确非同凡响,本世子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叶轻眉自他说完第一句话开始脸色就变了,到最后已经接近惨白,满眼的惊惶无措和害怕。
“世子,我…”
楼氏也骤然变色,长宁侯脸色一沉,刚准备说什么,容昭已经冷哼一声,忽然一拉马缰。马儿受惊嘶吼一声,马前蹄上扬,眼看就要踩向叶轻眉。叶轻眉惊得瞪大了眼睛,楼氏惊呼着跑过来。长宁侯面有急色,“世子息怒…”
眼看马蹄要落下,容昭却又一拉马缰,马儿掉转头走向后面的叶轻歌。他依旧高踞马上,眉眼波澜不惊,也不看身后瘫软在地的叶轻眉和抱着她一脸后怕的楼氏以及长宁侯。隔着车帘看向车内的叶轻歌,淡淡道:“还不出来?”
叶轻歌轻笑了声,听起来似乎很愉悦。
画扇立即跳下地,一把掀开车帘,伸手去扶叶轻歌。
“小姐。”
一只手伸了出来,紧接着,是倾泻如瀑布的黑发。夜空中星子洒落,如云发丝上坠落朦胧光辉。天蓝色素淡衣裙流动如水,随着弯腰下车的动作飘逸如风,而后那般行云流水而优雅十足的落地。
她抬头。
一瞬间空气静止,一瞬间周遭一切湮灭,有什么在死寂里慢慢复苏,亦或者有什么在光芒里慢慢退却光泽。便是刚刚突破云层而出的月色,也在这样炫目的星辉中黯然失色。
那种美已经超乎了人的想象力和一切形容的词汇,立即将华衣锦绣的叶轻眉从天堂打到地狱。
眉如远黛横翠,眸如碧水桃花。尤其眉间一点朱砂,凄艳绝世,潋滟无双。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她静静而优雅的站着,唇边笑意清浅而恰到好处,整个人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亦或者,她本就是画中仙子。一举一动都透着仙气,让人只能仰望不可亵渎。
容昭盯着她,耳边忽然就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容昭,不要用看仙女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和你同等的凡人。”
一刹那仿佛有千钧重锤般狠狠击中他的心,多年掺杂在心口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再次汇聚而来,他几乎立即就白了脸。
身后响起容莹的声音。
“表妹。”
叶轻歌抬头看过去,容莹已经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三年青灯古佛,表妹清瘦不少,却比之以往更见清丽。”
长宁侯盯着叶轻歌那张与她母亲有六分相似的容颜,眼神有短暂的渺茫和怀念,以及淡淡不可捉摸的疼痛,几乎都忘记了这个女儿曾带给他的耻辱。楼氏扶着叶轻眉站起来,看见长宁侯神情一刹那的柔情,暗自磨了磨指甲。
叶轻歌淡淡一笑,任由容莹握着自己的手,道:“表姐夸耀,轻歌愧不敢当。”
容莹拍了拍她的手,道:“既然你平安归来,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到这里,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渐渐恢复冷静的容昭,道:“明日一大早你还得进宫谢恩呢…”
话音未落忽然一顿,已经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长宁侯等人也顺着声音看过去,晚上原本极为安静,此刻那脚步声便显得越发突兀。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
待几人走进,却是穿得一身太监服,看清最前方之人,容昭便皱了皱眉。
“安德海?”
此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内侍兼红人安德海。
安德海显然知晓容昭和容莹在此,立即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奴才参见昭世子,参见临安公主。”又看了眼走过来的长宁侯,“参见侯爷。”
长宁侯挥了挥手,问:“安公公深夜前来,可是皇后娘娘有何懿旨?”
安德海抬头看了眼容莹身边的叶轻歌,目光里划过一丝惊艳和莫名情绪,然后笑眯眯对长宁侯道:“奉皇后娘娘口谕,宣叶大小姐进宫觐见。”
容昭眉头一挑,神色冷了几分。
“她又想做什么?”
他刚送叶轻歌回府,宫里便来了人,她的消息倒是挺快。
安德海默了默,又端起公式化的笑容,客气道:“奴才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传个话,其他的,奴才不知。”
容昭冷哼一声,月下身影修长而俊秀,目光淡淡而慵懒。
“你回去告诉她,今日天色已晚,明早叶轻歌自会进宫谢恩。”
他语气虽然很淡,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这…”
安德海又是惊异又是为难,“世子,娘娘有吩咐…”
容昭凉凉的打断他,“你不是只负责传话么?那就按照爷的吩咐去做,皇后娘娘宽容仁善,不会问罪于你的。”话落他又补充了一句,“皇后娘娘统辖六宫,俗务缠身,本就劳心劳神。这等小事,就不必日日放在心上了。明日本世子会亲自携带长宁侯府大小姐进宫叩谢天恩。”
------题外话------
咱们滴女主一回来就那么多人惦记,嗯,不省心啊。
第七章 维护()
晋王妃乃是左相之女,皇后便是晋王妃娘家的侄女,也就是容昭的表妹。
叶轻歌抬头看着他,他依旧高踞马上,也不看众人各异的神色,眉目隐在暗沉的夜色中,依旧那般潋滟华光雍容高贵。
安德海压根儿没想到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公子爷居然这么维护叶轻歌,心中暗暗叫苦,“世子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娘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若今晚奴才没将叶大小姐带进宫,娘娘非摘了奴才的脑袋不可。您大人有大量,就…”
“摘就摘了,与爷何干?”
容昭语气冷漠隐有不耐烦,“别以为你的命多值钱,宫里最不多的就是奴才,死了你一个还有十个百个千个太监愿意做凤銮宫的总管内侍。”他微微低头的姿态优雅而慵懒十足,说出的话如夜色凉风,一寸寸冷入心骨。“爷没那么多的耐心,别想着威胁爷,这世上敢威胁爷的人还没出生。”
安德海吓得脸色一白,忙跪在地上求饶。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
容昭冷哼一声,“还不滚回去,要爷亲自送你不成?”
“这…”
安德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敢得罪容昭,可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否则皇后娘娘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容莹扶着碧春的手慢慢的走了过来,“小昭,你也别逼他了。他不过一个奴才罢了,也犯不着你如此生气。”她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叶轻歌,笑道:“既然皇嫂都下了口谕,此事不好推脱。圣旨已下,如今天下人都知道表妹是你的未婚妻。表妹今日才回来就无视皇命,怕是落得个轻狂犯上的罪。你倒是不怕,但长宁侯府,可吃罪不起啊。”
楼氏这时候终于捡到缝隙说话了,附和道:“是啊,世子,老爷。娘娘有口谕,是轻歌的荣幸,若今日忤逆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日后只怕旁人要诸多非议,有损轻歌的名声。”
叶轻眉按捺下心中翻涌的嫉妒,接口道:“姐姐原本就受谣言戕害多年,如今再经不起雪上加霜了。”她抿唇,也不敢再靠近容昭,只轻声道:“世子若真为了姐姐好,就不该阻拦。”
长宁侯一直冷着一张脸,从叶轻歌下马车开始,他除了最开始短暂的恍惚过后便是一脸的厌弃和痛恶。
画扇这时候人忍不住了,“小姐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回京途中又遇刺受惊。又未曾进食,如今已是身心皆累体力不支,不宜再操劳。从长宁侯府到皇宫最起码也要一个时辰,小姐如何承受得住?”
“你说什么?杀手?”长宁侯总算想起之前容昭说过的话,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楼氏心中一跳,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侯爷。”
长宁侯皱着眉头,“何事?”
楼氏见所有人都看过来,脸色僵了僵,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走到长宁侯身边,凑过去轻声说了几句话。
“您忘记三年前发生的事儿了么?轻歌和广陵侯世子…”
她点到为止,长宁侯却变了脸色,刚才被画扇一句话挑起的心软和疑惑刹那烟消云散,最初的厌恶憎恨再次浮现眼底,语气冷漠得如同十恶不赦的仇人。
“罢了,此事以后再说。既然皇后娘娘有口谕,你便进宫去吧。都大老远从水月庵回来了,也不在乎这点路程。”
如此冷漠排斥没有半点温和怜惜的语气,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父亲对亲生女儿的态度。
容昭微微蹙眉,看向长宁侯的眼神有些冷。
而最开始一直上演和叶轻歌姐妹情深看似维护她的容莹,此时却没说一句话,反而还有些看好戏的味道。
楼氏母女俩也没说话,一个依旧端庄,一个依旧低着头,眼角深处森冷的嘲讽和得意。
画扇却气得脸色铁青,想要为自家主子出头,却被叶轻歌一把拉过来,淡淡落下两个字。
“我去。”
容昭顿时看向她。
“小姐,不要…”
画扇刚出口的话在她淡漠的眼神中咽了下去,神色依旧愤愤不平。
叶轻歌温柔微笑,“父亲不必担心,女儿再任性也不会连累整个长宁侯府就此覆灭。皇后娘娘有口谕,我去便是,犯不着大家这么兴师动众。”
她语气清淡而漫不经心,脸上笑容不改。
“就算皇后娘娘生怒,父亲大不了像三年前一样,为了保住长宁侯府的名声,将我送去庵堂思过。只是这一次,赔上一条性命罢了。以我一人换长宁侯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她轻轻一笑,眸光流转如水波荡漾,流窜着星月交辉。“这笔账,三岁小孩儿都会算。”
长宁侯一怔,对上她轻柔又似乎带几分嘲弄的眼神,心底一刹那的柔软再次退却,冷意泛上眉梢。
“早点去吧,莫让皇后娘娘久等。”
叶轻歌点头,“是。”
“小姐。”
画扇一脸焦急,小声道:“今日是十五,您…”
她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本身就内功深厚的容昭依旧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挑了挑眉,再次打量叶轻歌,忽然道:“上马,我带你进宫。”
一语落下,在场所有人都骤然变色,叶轻眉猝然抬头,神情不可置信而扭曲嫉妒,失声尖叫。
“世子—”
“闭嘴!”
容昭低喝一声,见叶轻歌站着不动,也没了耐心,直接伸手一拉将她带上了马。
第八章 讽刺()
温香软玉刹那入怀,沁人的清香扑入鼻端,胸腔里随之升腾起淡淡排斥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将怀中的女人丢出去。然而下一刻,叶轻歌回头看着他。她眼神寂静而温和,像一汪湖水,倒影着那年湖面上零星花灯,倒映着她盈盈笑脸,赛过这满天的星辰,胜过这世间一切绝丽风景。
容昭欲伸手的动作就那样顿住了,画扇上前一步,叫了声。
“小姐。”
叶轻歌自容昭怀里抬头看过去,淡漠的声音不容反驳。
“不许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