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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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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子冤死,你不为他报仇,还隐瞒真相让我帮着仇人夺取我儿子的世子之位。你…你好狠的心。”

    广陵侯眼神闪烁,语焉不详道:“夫人,你误会了,那件事还没调查清楚…”

    “你给我闭嘴。”广陵侯夫人见他此刻还试图隐瞒,更是失望愤怒,“没调查清楚?没调查清楚你就不会先告诉我吗?宋至贤是你儿子,你舍不得杀他为我儿抵命,那就我自己来为修儿讨公道。”

    她冷冷道:“好歹我还是他嫡母,他没娶妻,我给他纳个妾的权利总还是有的吧?”

    “可是…”广陵侯暗自焦急,“夫人,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长宁侯府现在自己都身在水火之中,再加上昨夜卢国公府被抄家。现在满京城都对长宁侯府避之唯恐不及,你怎么还和长宁侯府联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反正这件事我不同意,你现在就让人把叶轻眉给我送回去。你给至贤纳妾我没意见,但绝不能纳长宁侯府的女人。”

    广陵侯夫人气得浑身颤抖,“你…你心心念念只有你那个宝贝儿子,可曾想过我的修儿?”

    她眼眶湿润,悲戚道:“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整顿侯府,便是你纳妾,我又可曾说过半句?如今我儿子枉死,我不过是想要帮他报仇,你却百般阻拦,反倒对那杀人凶手如此维护。你…你可还有心?宋至贤是你儿子,难道我的修儿就不是你的儿子吗?”

    广陵侯鲜少见到妻子如此失态的模样,又被她质问得怔住,再加之本就心虚,更是无言以对。

    广陵侯夫人掩面落泪,哽咽道:“我的修儿不能白死。便是拿到朝廷律法上去说,谋害嫡子也是死罪。那楼氏不就是因为还是了微儿以及诟害侯府长子而被下狱的么?长宁侯因此被皇上斥责治家不当而休养在家,你当时不还在冷嘲热讽说广陵侯糊涂吗?如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广陵侯府,你怎的又步长宁侯后尘了?”

    “我…”

    广陵侯被驳得哑口无言。

    广陵侯夫人擦干眼泪,冷着脸道:“我是一个女人,我不懂什么朝纲大局,我只知道我儿子被人无辜害死,我要为他报仇。”她吸了吸鼻子,眼圈又是一红,“我本和薇儿情同姐妹,她的女儿本该为我儿媳,若非楼氏那毒妇诟害,修儿已经娶妻生子,哪里还有宋至贤什么事?他身为庶子,我也从未苛待过他,他却不知感恩,反倒迫害我修儿。这口气,说什么我都忍不下。”

    “夫人啊…”

    广陵侯还想说什么,广陵侯夫人却已经不想继续和他争辩,淡淡道:“人已经抬进府了,叶轻眉便是我广陵侯府的妾,即便你现在把她赶出去,她也还是广陵侯府的人。”

    她说完就带着人走了出去。

    广陵侯颤抖的指着她的背影,又急又怒又悔恨又无奈。

    “夫人,你上当了啊,你中他们的奸计了。你这样做,是要置广陵侯府于死地啊,你知不知道?”

    广陵侯夫人脚步顿住,冷冷侧头,嘴角泛起讥诮和微微森冷。

    “那不是更好?侯府都没嫡长子了,宋至贤是杀人凶手,该给我儿抵命。没了继承人,这广陵侯府的牌匾迟早得摘下来。”

    “你…你…”

    广陵侯惊怒而恐慌的看着妻子冷漠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这次她是认真的。

    这口气她忍了三年,却找不到人发泄。如今好不容易得知儿子之死的真相,自己又因为侯府继承而隐瞒她,这于她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她这是恨上他了,连带着,要拉着整个侯府陪葬。

    他颓然的坐了下去,眼神悲愤而痛苦,喃喃道:“作孽啊…”

    ……

    等叶轻眉醒来的时候,一切早已成定局。

    宋至贤这几日流连青楼楚馆,对长宁侯府的事也略有耳闻,他虽纨绔,却也不是个傻的,不然也不能骗过精明的广陵侯夫人做了广陵侯府世子。只是楼氏交代的那些事情还没公布,他也不知道具体细节,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很早就回到了侯府。

    思索了一番,他忐忑的去了广陵侯夫人的院子,却被告之广陵侯夫人正在午休,不见客。

    他皱眉,心事重重的离开,想了半天准备去找广陵侯。自己的心腹书童却急急走来,在他耳边嘀咕几句话,他惊得面色大变。

    “此事当真?”

    书童点点头,满面焦急。

    “千真万确。此事本是穆襄侯在审理,昨夜出了卢国公府的事儿,皇上还没下旨处决,大理寺那边消息也瞒得紧,要不是今日碰巧遇到大理寺当值的官差不小心说漏了嘴…世子,您快想个办法吧,这事儿要是被夫人知道了…”

    宋至贤沉着脸,当初选择和楼氏合作自然有不得已的理由。本以为叶轻歌被赶出家门一辈子都回不来,没想到运气那么好,不但荣耀回归,而且还扳倒了楼氏。

    楼氏出事儿那会儿他便有些担心,但想着长宁侯府是勋贵名门,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楼氏那么宠她那个宝贝女儿,万万不会将这件事抖出来。可不知道容昭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楼氏将那些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可恨。

    “父亲呢?”

    书童小心翼翼道:“侯爷只怕早就知道了,却没说,看样子是护着世子您的。只是夫人那边…”

    宋至贤松了口气,理智回归。

    “楼氏的供词可知道?”

    书童想了想,神色也微微浮现几分奇异。

    “说来也怪,不知道为什么,那楼氏竟然把所有罪都往自己身上揽,倒是没有供认世子您。”

    宋至贤惊讶,“没供出我?”他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那就好办了。”

    “世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宋至贤脸色阴沉,眼底划过嗜血的残酷。

    “按照规矩,大理寺审查犯人程序重重,楼氏虽然已经招人,但只要皇上没有进行最后宣判,她就有翻供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供出我,但既然她愿意将罪责全都揽到自己身上,那就让她带着满身罪孽替我大哥抵罪吧。”

    “可是…大理寺守卫重重,咱们进不去啊…”

    “我们进不去,自有人进得去。”

    宋至贤眼底划过幽光,早已胸有成足。

    ……

    回到自己的院子,推开门,宋至贤立即就察觉了异样。帷幔重重,隐约躺着个人。他有些讶异,随即了然,以为是自己的侍妾。

    风月之事上,他向来喜欢玩儿些花样,他身边的红粉知己也都是知道他这个爱好的。

    今日又不知道是哪个婢女为了吸引他的注意,竟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

    不过,他乐见其成。

    慢慢的走过去,掀开纱帐。

    屋内没有点灯,虽然是白天,这帘帐落下,床内便是一片昏暗,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不过瞧着那身姿曼妙,前凸后翘,定然也是个美人。

    宋至贤于男女之事向来开明,再加上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女人,管她是谁,上了再说。

    嘴角一勾,便覆了上去。

    ……

    入夜,月华初上。

    一声惊叫从广陵侯府头顶上炸响,惊得府中所有人不知所以。

    广陵侯夫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着,冷笑连连。

    ……

    叶轻眉抱着被子,惊惧而愤怒的看着衣衫半露神色邪魅隐约有几分讶异的宋至贤。

    “怎么是你?”

    宋至贤见过叶轻眉,此刻屋内烛火亮起,他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叶轻眉颤抖着,满目的悲愤和绝望。

    “你居然…你居然…”

    宋至贤懒散的穿衣服,“大呼小叫什么?”

    叶轻眉悲愤至极,“你怎么可以…”

    她悠然住了口,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又怒有恨又气又怕,更是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一心爱慕穆襄侯,做梦都想嫁给他为妻,从此琴瑟和鸣恩爱甚笃,羡煞旁人。可如今她清白被毁,家族抛弃,什么都毁了。

    巨大的绝望笼罩着她的心,她茫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宋至贤已经穿戴整齐,回头看她满脸泪水眼神绝望,挑了挑眉,这才开始仔细思索。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似想起了什么,他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楼氏下狱,你已经不再是长宁侯府的嫡女,甚至连庶女都不如,长宁侯是不是也嫌弃你给家族蒙羞,所以把你送到我床上来了?”

    他呵的一声轻笑,走过去,轻佻的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眯了眯眼,邪魅而淫秽的说道:“虽然你长得不如你姐姐美,不过这身子,味道还不错。”

    他笑得越发轻浮放荡,肆无忌惮的羞辱着叶轻眉。

    “一日夫妻白日恩,既然你跟了本世子,便好好在这里呆着。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下贱的庶女,但好歹也是长宁侯府的女儿,给本世子做妾的资格嘛,还是有的…”

    啪——

    叶轻眉一把拍开他的手,羞愤怒吼道:“宋至贤,你这个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至贤倒是没生气,笑得更加放肆,“不放过我?”他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似有穿透力一般隔着厚厚的被子将她浑身看了个彻底,邪邪道:“如果你指的是在床上的话,本世子十分乐意配合。”

    “你——”

    叶轻眉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顿时羞愤欲死。

    “宋至贤,你别得意得太早,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宋至贤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母亲?楼氏?呵呵…”他摇摇头,怜悯道:“你娘那么精于算计,你怎么就是个有头无脑的花瓶呢?楼氏已招供,很快就会被处决,你还期待她能出狱?别傻了,她身上背负着几条人命,还闹到了大理寺,连皇上都惊动了。别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夫人,便是皇后公主,也逃不过一死。至于你——”

    他眼神淡淡轻蔑,“就好好留在这里给我做妾,也别再有其他的奢求,伺候好了爷,兴许爷还赏你个贵妾…”

    “你做梦。”

    叶轻眉气得浑身发抖,眼神里迸射出灼灼恨意,手指紧握成拳。

    “宋至贤,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她冷哼,神情冷漠如霜而恨意如火,仿佛勾魂使者般要将人的心一寸寸撕裂成碎片。

    人在绝望之下所有的顾忌都将成为空话,走投无路的叶轻眉在这一刻也萌生了报复的心理。

    “你不知羞耻和叶轻歌那个贱人暗度陈仓令两府蒙羞,事后被发现又联手杀人灭口。”

    宋至贤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死死的瞪着她。

    “你…竟然知道?”

    叶轻眉又是一声冷笑,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想法,她目光亮了亮,像濒临黑暗的人突然抓到了一丝亮光,期待走向康庄大道。

    “我当然知道。”她骄傲的抬起下巴,眼神睥睨而得意,“你要是怕你那些肮脏事被抖出来,就放我走,并且救我娘出来,然后去大理寺,证明是叶轻歌杀死了你哥哥,恢复我娘正室尊位。然后再三媒六牌娶我为妻…”

    她不傻,如今自己清白已失,这辈子再嫁其他人已是不可能。但要她做妾,她又如何甘心?

    只要娘恢复正室身份,她就成了长宁侯府唯一的嫡女。广陵侯府和长宁侯府本就有婚约,叶轻歌和宋至修都死了,她理所应当嫁给宋至贤为世子夫人。

    这样一想,她顿时更加自得,无理的要求接踵不断。

    “现在,你派人送我回去…”

    “你脑子有病吧?”宋至贤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受刺激了,忍不住打断她的异想天开,再联想她刚说的那些话,眼神便越来越暗沉。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千金小姐,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我岂能让你出去乱说话?”

    他眼中杀气森然冷冽,看得叶轻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退后,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做什么?宋至贤,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儿给抖出来。你勾引未来嫂子,杀害兄长夺取世子之位,你还…呃…”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宋至贤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嘴角一抹残酷渗人冷血。

    “楼氏倒是把你保护得好,没让你参与这事儿,却让你知晓细节。怎么,好拿着这件事当把柄报名?呵…”他笑得温柔,手上力度却丝毫不减,“本来看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留你在身边玩玩儿也无妨,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再让你这么出去乱说可不好。”

    叶轻眉惊恐的瞪大眼睛,想挣扎,然而手腕上因之前醒来太过震惊紧张惊恐绝望而忽略的疼痛此刻便汹涌而来,疼得她脸色立即惨白如雪。

    “你…你放开我,宋至贤,你这个禽兽。我是侯府的嫡女,你敢伤我分毫,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

    宋至贤自然发现了她手腕上的伤,不过昨夜这女人睡得沉,大抵也被下了药,格外的热情,自己都没法顾及手腕上的伤,他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

    他笑得越发邪肆,“你知道妾是什么吗?妾就是主人的玩物,可以随便打杀作践,不受任何律法干涉。到了现在,你以为你还是娇滴滴的侯府嫡女?呵…真是愚蠢至极。不过呢,看在你好歹跟了本世子一场,本世子怎么也会让你死个明白。”

    他凑过去,呼吸几乎喷洒在她耳根上,轻轻的说道:“你那个生母楼氏,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叶轻眉蓦然睁大眼睛,惊呼声还没出口,便听咔擦一声,宋至贤已经掐断了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抖,慢慢的软了下去。

    至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宋至贤嫌恶的收回手,走出去,对外面吩咐道:“来人。”

    立即有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世子。”

    宋至贤懒散道:“把那个女人处理了。”

    “是。”

    丫鬟毫无惊色,仿佛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

    这时,广陵侯和广陵侯夫人带着人匆匆而来,正巧见到丫鬟将叶轻眉的尸体抬出来。

    广陵侯惊道:“你…”

    宋至贤立即又换上一副恭顺的样子,黯然道:“父亲,都是孩儿的错,孩儿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侍妾。她醒来后孩儿才知晓她竟是长宁侯府的千金,然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谁知道她胡言乱语编排是非不说,还口口声声说楼氏冤枉暗指皇上不公…父亲,您也知道,这可是大不敬。她好歹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她害了侯府,所以就…”

    这个时候他自然要装作不认识叶轻眉,依长宁侯将她送来广陵侯府这态度,想必也不甚在意这个女儿,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广陵侯脸色却是十分奇异,不知道是怒还是叹。

    广陵侯夫人眼神微微讥诮,看了他一眼,便知他依旧还是想保住这个儿子,心中俺暗恨顿起。脸上却神色不改,“哦,她是今天广陵侯府送过来的。广陵侯府长女本与你大哥有婚约,却因那楼氏戕害而作罢,我也因此误会轻歌,这门婚事不了了之。如今误会澄清,两府的婚姻自然作数。只是如今轻歌已经被皇上赐婚于晋王府,其他的都是庶女,自然做不得咱们侯府主母之位,便也只能为妾。只是你大哥故去,无法娶妻。你历来与你大哥兄弟情深,他去了,便由你接收。所以我就让人给你送了过来,不想她竟如此不懂事。死了也罢,只是她好歹是长宁侯府的千金,明天你去长宁侯府说一声就是了。”

    不知怎的,宋至贤总觉得她这番话好像别有深意。显然,广陵侯夫人知道的真相便是楼氏交代的真相。他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奇怪,既是长宁侯府送来的女人,她不该不事先告诉他一声才是啊?

    正想询问,便看见父亲神色复杂,在对他使眼色,似乎想要暗示他什么。

    他心中疑惑,斟酌的答道:“原来是这样,儿子知道了。母亲放心,明日儿子就去长宁侯府。”

    广陵侯夫人看着他温顺的模样,想起自己儿子的惨死,心口便如插了一把刀,痛得她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了了事。

    他们不给她儿子洗冤,那就她自己来。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她转身,冷冷的看了广陵侯一眼,拂袖而去。

    宋至贤收回目光,见父亲神色有异似乎在沉思,便问道:“父亲,您怎么了?”

    广陵侯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隐有怒恨和叹息。他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冷声道:“你老实告诉我,当年你大哥的病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是深闺妇人,得知真相以后他想得更多。那年儿子忽然重病,大夫说只是风寒,可单单只是风寒怎么会病成那个样子?再联系到后来发生的事,知道这个儿子心大,理所当然的便怀疑到了宋至贤头上。

    想到那个可能,广陵侯眼神便冷了下来。

    在他看来,有野心并不是什么坏事。他也并不迂腐,嫡长子没了庶子只要有这个能力,继承侯府也没什么。但如果本性狭隘狠辣不惜对自己亲兄长下毒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的人,万万当不得世子之位。

    再加上如今几大世家牵连朝局,有些事情,他真的该三思而后行了。

    如果保住这个儿子会失去更多,那么——

    宋至贤心中暗自惊讶,见父亲眼神阴沉,心也提了起来,面上却写满了委屈之色。

    “父亲怎会如此怀疑?大哥自小待我不薄,我怎会如此丧尽天良对他下毒手?楼氏不都招了吗,大哥是被…”

    “你少用这些理由来搪塞我。”

    广陵侯看了眼四周,沉着脸道:“你大哥是怎么死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宋至贤脸色一变,“父亲…”

    广陵侯沉声道:“广陵侯府、长宁侯府以及安国公府都是开国始所赐,世代承爵,荣耀自不在话下。但这邱陵城最不缺的,就是名门世家。北齐传承至今已有一百多年,各大世家也在随历史发展更替,日益茁壮。郭府、永兴侯府这些后起之秀这些年发展迅速,风头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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