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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叩见媚娘,刚刚因为雪女就寝的晚,所以来迟了。”月芽恭敬开口,眸光扫过媚娘,与之前相比,媚娘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月芽推算着此事该与皇上新立贵妃一事有关才对。
“免了,昨夜皇上到了凤羽阁,都说了什么?”媚娘无心与月芽纠缠,她很想会会那个平柔,到底是怎样的胆大包天,才敢在后宫公然魅惑皇上,她倒要看看,这个平柔有几斤几两重。
“回媚娘,昨夜皇上欲临幸雪女,却被雪女拒绝了,不过让月芽奇怪的是,皇上和雪女之前说了一些奴婢听不懂的话。”月芽据实开口,相信这个皇宫,只有媚娘知道,雪女存在的意义。
“听不懂?具体指哪句?”媚娘微挑眉看向月芽,自从将月芽安插在凤羽阁,她似乎轻松不少呵。
“就在皇上想逼雪女侍寝的时候,雪女忽然问皇上是否真心想让她怀有龙种,是否在她怀有龙种的时候,皇上不会后悔?奴婢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似乎很管用,皇上在听到这句话后竟然没再对雪女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而是离开了。”清澈的眸光紧盯着媚娘的娇颜,月芽肯定,媚娘一定知道其中含义,只在于她说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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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青云的平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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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真的这么说?”媚娘音调微挑,心中一震,没想到雪女竟然如此聪慧,或许她早就猜到了自己的价值。
“回媚娘,奴婢听得真切,这些就是雪女的原话,依奴婢观察,雪女对皇上根本没有半点情谊可言。”月芽很想为雪女套出一些消息,以报她知遇之恩。
“或许吧,看来皇上还是知道轻重的,雪女现在是在调查碧水居的案子吧?你尽量多帮帮她,如果她能通过考核,或许会尽早离开也不一定呵~”媚娘暗自松了口气,至少夜离轩的反应让她欣慰不已,他没有对雪女做什么,是因为他很清楚,雪女的价值不在这后宫之中。
“离开?奴婢愚钝,不知媚娘所说的离开是指?”月芽闻声微震,雪女会离开皇宫?那是不是代表自己也有机会?
“咳咳……这里没你的事,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媚娘自知疏忽,登时话峰一转,肃然道。
“奴婢遵命~”月芽没敢刨根问底,问多了,她怕会引起媚娘的怀疑。待月芽退下之后,媚娘整了整衣领,摇曳着走出花房,她要去看看平柔,那一晚,她只看到那双绕在夜离轩腰际的玉腿,今晚,她倒要看看是怎样一张脸,可以让夜离轩做到情不自禁。
站在紫莱阁的宫门外,媚娘抬起亮如子夜的星眸,深邃如星的眸子紧盯着月光下的这三个字,那么刺眼。
“媚娘……奴婢凤儿拜见媚娘,奴婢这就通禀平妃出来迎驾~”一个丫鬟打扮的宫女本是奉命出来看看皇上是否驾临,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媚娘,只要是宫中人,自然知道媚娘的地位,所以宫女不敢造次,登时俯身施礼,却在转身回去的时候被媚娘叫了下来。
“免了,我自己进去便是!”媚娘柔声开口,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丫鬟虽有心进去报信,奈何此时的媚娘已经进了紫莱阁的宫门。
内室,平柔听到脚步声,心中大喜,登时起身迎了上去,却在看到媚娘的时候,脸色青红难辨。
“啧啧……难怪皇上会对平贵妃一见钟情,这般身段怕是媚娘都自愧不如呢~”看着眼前那张绝色妖媚的娇容,媚娘感慨道,只是让媚娘醋味更浓的是平揉此时的装扮,浅粉色的肚兜遮掩着胸前高耸的丰盈,一块巴掌大的红纱挡在了那片神秘地带,外面的薄纱几乎透明,里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此大胆的穿戴,纵是连媚娘自己都羞于套在身上,没想到这个平柔还真是大胆。
“平柔不知媚娘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媚娘恕罪……”尽管平柔自以为得了皇宠,可她更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她能得罪的。
“不敢当,媚娘无官无品,亦未被册封,怎敢劳平贵妃远迎呵。”清冷的声音略显几分酸酸的味道,媚娘摇曳着走到桌边,只见桌面上摆了几样糕点,看来平柔是有绝对的把握认为皇上今晚会到紫莱阁。
“这宫里谁不知道媚娘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平柔不过是一时走运,才会被皇上看中,想来也是皇上雨露均沾的结果,能得贵妃头衔,平柔已经是感激不尽,只要能在这紫莱阁安度余生,平柔也了无遗憾了。”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忐忑,平柔美眸微瞥向媚娘,惶恐道。
“哦?平贵人难道不想为皇上诞下一男半女的吗?”媚娘微挑柳眉,柔声开口。
“媚娘折煞平柔了,平柔出身卑贱且无德无能,昨夜皇上离开之后,平柔便自行饮了藏红花……”见媚娘如此试探,平柔即刻战兢回应,很显然,媚娘来的目的是为了威慑和警告。
似乎很满意平柔的回答,媚娘微微颌首,继而拉过平柔的手
“妹妹何必过谦呢?周妃是德才兼备,秀外慧中,可怎样?她还不是没有为皇上诞下龙种,她是没那个福气,妹妹或许会不一样呢~”突然的转变让平柔显得有些无措,却也及时附和
“媚娘说的极是,只是平柔自小在寒冬里单薄惯了,看起来身子硬朗,可实际上御医曾说过,平柔血凉宫寒,很难受孕,所以就算平柔有心亦无力。”平柔微蹙柳眉,唇角勾起淡淡的忧伤。
“有这等事?那还真是不幸,不过妹妹放心,这种事儿要看天命的,只要妹妹心善慈爱,老天爷是不会亏待妹妹的~”媚娘似有深意开口,不管平柔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她已表明心迹,害怕就好办,媚娘如是想。
“平柔一定谨记媚娘教诲~”平柔虔诚回应着,眼底却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时候也不早了,媚娘告辞~”媚娘本就是想看看平柔的庐山真面目,既然目的达到了,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平柔恭送媚娘~”平柔登时俯身施礼,恭敬有佳。待媚娘的身影淡出平柔的视线,原本温婉的眸光顺间寒如冰锥。
“娘娘……媚娘这次来似乎是在警告什么?”站在一侧许久的凤儿踩着细碎的步子蹭到平柔身侧,忐忑开口。
“本宫看她到底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看来皇上今晚不会来了,把这些东西撤了!”平柔冷声开口,继而走进内室。
冷月如勾,万籁俱寂,夏芯一袭夜行衣自清风苑窜了出来,一路毫无阻碍的到了凤羽阁的侧墙外。
“月芽,有事找本宫?”雪女感觉到房门外似有动静,下意识开门,却在月芽有些局促的站在外面,一别欲言又止的模样。
“奴婢……奴婢没事,只是想来问问娘娘还有什么需要?”月芽口是心非道,当自媚娘口中听到终有一日,雪女会离开皇宫的消息那一刻,月芽仿佛感觉到眼前多了一道亮光,直通向幸福的彼岸,只要能离开皇宫,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有什么话只管说,你这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吗?”雪女浅笑开口,随即拉过月芽的手,将其拽进内室。
“说吧,有什么事?”雪女说话间提起水壶,却被月芽拦了下来,
“这种事儿该由奴婢来做,哪能劳烦娘娘您啊~”月芽心急接过水壶,为雪女倒了杯清茶,虽然月芽平时也会如此,但明显今天的意义却不一样。
“娘娘……月芽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实在睡不着,所以想找娘娘聊会儿,如果娘娘累了,月芽这里退下~”月芽紧张开口,眸光直盯向雪女的面色。这还是雪女第一次看到月芽如此张皇失措,吞吞吐吐的样子。
“没关系,反正本宫也睡不着。”雪女轻浅而笑,细细品着口中的香茶。
“娘娘,皇宫外面热闹吗?奴婢进宫十余年了,差不多都忘了外面是怎样一副光景?大街上还是车水马龙,各色小摊应有尽有吗?”月芽不知如何来口,便顾左右而言他。
“有啊,而且好多,本宫在入宫之前经常在台上为人表演,每次听到下面的喝彩,本宫都觉得满足,原本我以为作为一名舞者,最需要的就是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可慢慢的,我终于明白了,那些不过是浮云,作为一名舞者,最需要的就是找到知音……”雪女的眸光定定的望着前方,却似看到很远的距离,仿佛她正看到自己在雪玉石台上翩然起舞,而幔帐后面,那张倾世容颜正举笛合奏,那样的淡定,那样的优雅,那样的专注,等到她想欣赏这一美景之时,物是人非,如今的她简直就像行尸走肉,没有理想,没有灵魂,有的,只是想方设法的讨夜离轩的重视,继而救出月晓风。
“对不起,奴婢不该提到宫外的……”月芽惭愧的看着雪女,她很清楚雪女对月晓风的执着,只因自己的一时心急,便又勾起雪女的伤心事,实在不该。见月芽欲起身离开,雪女下意识伸手拉回月芽
“是本宫不对才是,明明是要听你说的,却又自顾回忆起来,怎么?想离开皇宫?”雪女柔声开口,宠溺着看向月芽,在她心里,月芽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带着月芽离开。
“嘘~月芽可没敢这么奢望,既是入了宫的女子,除非是死,否则根本不可能离开皇宫,月芽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娘娘千万别放在心上~”月芽诚惶诚恐道,若是此话被人听了去传到媚娘的耳朵里,那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就在月芽暗自懊恼自己怎会如此大意之际,忽然一抹飞镖‘咻’的一声透过窗户直插进桌面上。
“娘娘!”月芽惊恐开口,雪女二话没说,登时走到窗边,猛然推开窗户,外面死一样的沉寂,根本没有任何身影。待雪女回身之际,月芽已然以绣帕护手将飞镖拔了出来,上面赫然绑着一张字条
‘若想知道真相,明日子时,冷宫园林见―――董琳儿。’
“娘娘,这……这辰妃到底想做什么?不如我们将这纸字笺交给皇上!”月芽蹙眉将字条递到雪女面前,提议道。
###双倍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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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草惊蛇,一来我们不知道这字迹是否出自辰妃之手,二来既然她敢将这字条递到凤羽阁,便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自然也会料到我们会有此一招,必会早作防范。”雪女眸光清冷,肃然分析。
“娘娘,您不是真的要去赴约吧?事实已经证明那个辰妃就是在碧水居给您下毒的凶手,而且她还会易容术,如果她要对您不利,您几乎没有反抗的机会啊~”月芽忧心看着雪女,那种关切源自真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本宫就这么退缩的话,那所有的一切就都没希望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雪女寒眸微临,字字如冰,月芽费解,如今天主动出击的是辰妃,坐以待毙的是雪女啊!她岂能猜到,雪女的话是针对另一个人而言呵。
“娘娘,如果您执意要去,就让月芽陪您一起,至少有个照应,如果您一个人去,月芽真的不放心。”月芽见雪女如此坚决,只得退而求其次。
“虽我们被动,但不一定会输,本宫猜测董琳儿想故伎重演,她想让夏芯在冷宫园林对付本宫,之后再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就像上次,她很聪明的找到了皇上,这个世上,或许没有一个比皇上更合适作这个证人!我们不能让她得逞,所以本宫只能自己去,而你,在皇上寝宫守着,一旦看到董琳儿出现,一定要及时冲进去,告知冷宫园林的一切!”雪女眸色凝重,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到底董琳儿耍什么伎俩,她真的不知道。
“娘娘,奴婢不明白,如果董琳儿真有此意,又为何将时间定在子夜,这个时辰,她该有怎样的理由才能冲进云宵殿?而且她又拿什么保证皇上一定会下榻云宵殿?”月芽彷徨着看向雪女,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点本宫也想到了,只是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我们只能这么做,其余的就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放心,本宫不会有事,本宫还有未了的心愿,所以一定不会出事!”雪女坚定的看着月芽,却似在自言自语。
月芽无语,这一刻,她忽然很想认识那位传说中的第一乐师月晓风,到底是怎样的男子才会让雪女如此记挂,如此用心,如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寂静的大越皇宫隐藏着各种阴谋,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面已经是惊涛骇浪,被阴谋和罪恶充斥的皇宫显得异常诡秘,纵是月光都有些朦胧。
丑时忆过,梨花宫的烛火依旧燃着,床榻上,冷亦瑶忐忑的看着床边的郑御医,眼中尽是期待,已经七天了,可她还会时不时的流血,冷亦瑶已经感觉到了这不正常,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真相。
“我家娘娘到底怎么样了?”一侧,春巧焦急开口,眼衣企盼的看着郑谨天。
“娘娘,恕微臣直言,娘娘因为喝入过多的藏红花,所以……”郑谨天剑眉微皱,欲言又止。
“所以什么?你快说,本宫不会怪你!”冷亦瑶狠噎了下喉咙,眸光闪烁不定,她忽然很害怕,双手紧揪着锦被,她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只是想与夜离轩再经历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她发誓,只任性这一次,只赌这一次,如果再有龙种,她一定不会如此妄为。
“回娘娘,因为藏红花的数量过多,所以导致娘娘久虚不治,这种流血的现象已经超出了正常时限,以微臣之经验,娘娘恐怕此生都再难孕育龙种了……”郑谨天纠结开口,这样的事实纵是他都无法接受,如果不是自己胆小怕事,或许周妃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心,陡然一震,冷亦瑶绝望的倒在榻上,任心脏如万蚁啃噬般煎熬着却无动于衷,不能再孕?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只是想再得到夜离轩的爱,只想这样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
“不可能……郑御医,你再好好为娘娘诊治,娘娘不可能不能生育的!春巧求您,再为娘娘诊治!求您了~”郑谨天的话仿佛五雷轰顶般乍响在春巧耳畔,这是多么残忍的消息,对于女人,尤其是后宫妃嫔来说,如果不能生育,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啊。
“不对……郑御医,本宫问你,到底多少藏红花才会有这样致命的伤害?半两?一两?多少?!”冷亦瑶强忍住心底的恐惧和绝望,寒声开口。
“回娘娘,至少一两。如果没到一两,绝不会对身体造成如此重的伤害,娘娘凤体还需要要三副药便可痊愈,至于繁衍子嗣……恕微臣无回天之力。”郑谨天据实开口。
“至少一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冷亦瑶疯狂的掀起被子,本能的欲冲下床榻,却被春巧拦了下来。
“娘娘~您身子还这么虚弱,根本不能下床的~”春巧哽咽着开口,眼中波光粼粼。一侧,郑谨天深叹口气
“微臣这就回御医院为娘娘熬药,稍后便叫太监送过来。微臣告退……”郑谨天拱手施礼,继而退出梨花宫。
此刻,冷亦瑶如发了疯一般欲冲出内室,嘴里不停的喊着一个名字
“孙嬷嬷!!孙嬷嬷!!”冷亦瑶很肯定的记得自己只在参汤里倒入半两藏红花,怎么会至少一两?这说什么?代表什么?自己体质弱?自己活该倒霉?不是~是阴谋!绝对是阴谋!
“娘娘,您别这样,身体重要啊,御医说了,如果再有闪失,您的命都有可能不保啊!”春巧泪如雨下,她还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如此失控过。
“孙嬷嬷~~”冷亦瑶几乎狂吼出声,根本不在乎春巧的关心和忧虑。
“娘娘,您回榻上,奴婢现在就去为您传孙嬷嬷过来,您别急,奴婢帮您去叫~”春巧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么迫切的要见孙嬷嬷,却只有应下,才会让主子安静下来。
“呃……”激烈的纠缠让冷亦瑶不由的腹痛,春巧更是紧张万分,登时将冷亦瑶扶到榻上。
“娘娘,凤体要紧呐,您先躺下,奴婢这就帮您去找~”春巧惊慌失措的将冷亦瑶扶回榻上,待安抚之后,急急跑向御膳房。
榻上,冷亦瑶只觉小腹绞痛难当,额头冷汗淋漓,双手紧紧攥住锦被,眼中尽是愤恨,不能再育?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她只是一时任性,以为打掉这个孩子,夜离轩便会对她百般呵护,会像之前一样,对她体贴入微,可现在,她得到了什么?除了夜离轩另立贵妃的消息,便是自己不能孕育的噩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甘心!
御膳房左侧的厢房
孙嬷嬷只觉耳根发热,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披上长袍欲出来走走,虽然周妃的事情不了了知,可有了第一次,媚娘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若宫中再有人孕育龙种,媚娘一定会找到自己,这次有个赵平做了替罪羔羊,下一次,自己未必这么好运呵。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就算亡命天涯都好过在这里提心吊胆。
就在孙嬷嬷思忖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孙嬷嬷不由一震,登时警觉开口
“谁?”孙嬷嬷狠噎了下喉咙,紧张道。
“孙嬷嬷,是我,春巧啊~娘娘突然想召见您。,您快起来随我到梨花宫吧?”春巧一面担心留冷亦瑶一个人在梨花宫会不会有危险,一面催促孙嬷嬷。
“周……周妃为什么要召见我?”孙嬷嬷忽然心慌,有些语塞道。
“娘娘现在身体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许是吩咐你做些可口的膳食吧?孙嬷嬷,您快着点儿,如果娘娘怪罪下来,春巧也帮不了你啊!”春巧继续催促,孙嬷嬷微松口气,继而穿了衣服走出房门,随春巧到了梨花宫。
才进梨花宫,春巧便听到内室一阵瓷器碎裂的声响,登时疾步冲了进去,此时,冷亦瑶正虚弱的搥在桌边,整个地上一片狼藉。
“娘娘,您怎么下床了?御医说您需要静养啊!”春巧低泣着劝慰,转尔看向门口继续道
“娘娘,奴婢已经把孙嬷嬷叫过来了,您要现在召见?”春巧一语,冷亦瑶眸光乍寒,双手紧攥成拳。
“春巧,叫孙嬷嬷进来,你到宫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冷亦瑶几乎咬牙切齿道,冰冷的眸子迸发着骇人的光芒。春巧本欲开口,却在看到冷亦瑶冰寒如锥的目光时,强忍了下来,在扶冷亦瑶坐下之,领命退出内室。
孙嬷嬷一脸惶恐的走进内室,反手将门带紧,旋即站在冷亦瑶左侧,恭敬俯身施礼。
“老奴……”未等孙嬷嬷说完,冷亦瑶倏的将桌上仅剩的茶杯猛的抛向孙嬷嬷,茶杯不偏不倚,正砸在孙嬷嬷的额头上,偌大的伤口处鲜血横流,孙嬷嬷却不敢有半点呻吟,扑通跪倒在地
“老奴惶恐,不知娘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