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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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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雪女彷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握着白纱的手颤抖不已,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人,而且伤害的还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内心的愧疚让雪女眼泪不知不觉的滴落下来,与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血与泪的交融,仿佛注定了一段割舍不断的孽缘。看着雪女的眼泪,楚君袖忽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雪女搁下手中的白纱,起身慢慢靠近楚君袖,莹润如玉的手指触在楚君袖的紫裳上,轻轻解开他的系带,如果不是剧痛让楚君袖保持清醒,他当真觉得自己正活在梦中,如果让他选择这梦的时期,他真希望永远都不醒来。
当雪女将楚君袖的华衣慢慢褪下,整个房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楚君袖单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深邃如海的眸子满满都是雪女的倾国容颜。这一刻,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心底那份悸动,如果雪女再靠近些,定然会听到他心脏正急剧的跳动,仿佛下一秒便要跳出来一般。
雪白的单衣尽被血染,雪女丝毫没注意到楚君袖眼中的炙热,柔荑玉指小心翼翼掀起楚君袖的单衣,古铜色的肌肤精壮的胸膛赫然呈现在雪女面前。
“好多血,也不知道这药是否管用?”雪女心如明镜,自然不避讳眼前的一切,更何况此事是她所为,于情于理,她都该负责。
温热的气息伴着雪女的疑问喷洒到楚君袖的胸前,一股莫名的燥热顺间涌起,楚君袖下意识噎了下喉咙,此时此刻,断不可有非份之想。
“尽管试吧。”楚君袖的声音因为某种情愫而变得越发沙哑,雪女闻声蹙眉,忧心抬眸看向楚君袖,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视间,楚君袖甚至有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你忍着点儿!”雪女说话的顺间,将倒在手里的药粉全数洒在楚君袖的伤口上,一阵锥心之痛顺间将楚君袖拉回现实。
“呃……”楚君袖猛的咬牙,尽管剧痛却只是低吟,他不想让雪女担心,可伤口左右的抽搐又岂能瞒得过雪女的眼睛,没有犹豫,雪女顺时拿起白纱,在楚君袖的伤口处来回包扎,柔顺秀发无意间划过楚君袖的俊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际,一股幽香萦绕左右,楚君袖只感觉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心,莫名慌乱,那种由自心底的感觉,就算是面对水玲珑都不曾有过。
就在楚君袖情不自禁的俯身之际,雪女却轻舒口气,退离楚君袖,眸光带着一丝歉疚的看向眼前的男子
“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才会让你有此无妄之灾。”莹润的红唇微抿起一抹诱人的弧度,楚君袖看的呆了,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血似乎没有止住,不如我叫御医过来?”雪女凝眸看向楚君袖的伤口,那抹白纱慢慢被血水染红,让人没由来的心痛。
“没有伤及心脏,不碍事的,更何况你要跟御医怎么介绍在下?”楚君袖柔声开口,眸光闪烁出璀璨的华彩。楚君袖所言正是雪女犹豫之处,见雪女低不语,楚君袖不禁轻笑
“这凤簪想必就是凶手杀人之物了?看来雪妃明日一战必胜!如此一来在下倒也安心,时候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雪妃休息,告辞~”楚君袖欲起身之时,却发现自己长衫搭在腰际,随手便欲穿起。
“呃……”突如其来的牵扯使得楚君袖下意识低吟,雪女见此,急急上前,青葱玉指毫无犹豫的伸向楚君袖腰间的华衣。
“还是本宫来吧。”此时无声胜有声,楚君袖垂眸间正看到雪女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小扇般的阴影,那张倾国之容一点点刻进楚君袖的心底,那是一张隐隐透着倔强,透着坚韧,透着霸气的脸,是一张与水玲珑己截然不同的脸,这一刻,楚君袖深切感受到雪女与水玲珑的不同,爱,悄无声息的蔓延,却已深入骨髓。
待雪女将楚君袖的衣服整理好之后,缓缓退出数步,眼中的愧疚依旧萦绕其间,不管怎样,楚君袖这一刀的确挨的冤枉。无语,楚君袖只是会心一笑,继而转身跃起,消失在深邃的夜幕之中,只留下一道绚丽的惊鸿。
看着楚君袖消失的方向,雪女不由的叹息,心底百种滋味纠结……
翌日清晨,雪女三人刚刚准备妥当,便听到李公公的声音在外面急声催促。
“老奴叩见雪妃娘娘,皇上有旨,命雪妃即刻到梨花宫。”李公公恭敬俯身,脸色看上去透着几分担忧。
雪女微微颌首,一身雪白长袍从容离开凤羽阁,身后,月芽与静喻相视一眼,各自深吸口气,虽然胜券在握,可她们却大意不得。
“李公公,宰相到了吗?”雪女边走边问,身影稳健,丝毫没有忐忑之意。
“回娘娘,老丞相在宫门未开的时候就在外面候着了,宫门一开,还没等皇上宣旨便急匆跑到梨花宫,皇上本意是想让雪妃多歇息一阵,只是那老丞相闹的厉害,所以……”李公公解释道,这本在雪女意料之中,便也不多作询问。
未到梨花宫时,里面已然传出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那声音悲怆凄凉,竟也引起听者的同情之心。
“瑶儿~让你暴尸五日,为父对不起你啊!皇上!今日已经到了老臣与雪妃约定的最后期限,雪妃怎么还没出现?难道是皇上有意偏袒?”悲怆的声音带着入骨的恨意,尽管夜离轩知道冷引的恨的对象不是自己,可心里还是极不舒服,这般冷言质问,难道在冷引的心里,真就没有他这个皇帝吗?
就在夜离轩欲斥责之际,雪女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雪白长袍,发髻轻别几粒饱满丰盈的珍珠,更衬出雪女的嫡仙之美。
“臣妾叩见皇上~”清越的声音波澜不惊,雪女柔眸转向冷引,脚步盈盈而至
“冷丞相言重了,雪女虽不是大丈夫,却也是言出必行,既然答应在五日之后给丞相一个交代,本宫自不会食言。”在看到雪女的刹那,夜离轩只觉咯噔一下,整个心陡然悬浮,先是霸王强上弓,后又醉酒凤羽阁,这一桩一件在夜离轩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对雪女,他已经不能做到淡定二字。一侧,媚娘侧眸观察着夜离轩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在雪女入门一刻,她分明看到夜离轩双手无措的攥紧,他在紧张!
“既然如此,老臣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瑶儿?”冷引强压心中怒火,寒声质问。雪女不言,环视四周,继而看向夜离轩
“启禀皇上,这个案件平贵妃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臣妾请求皇上能宣平贵妃到梨花宫。”雪女不打算拐弯抹角,直言道。
“李公公,宣平贵妃到梨花宫,若她身体不适,大可以担架抬到此处。”清冷的声音蕴含着太多的情愫,夜离轩说话间,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雪女身上,自眼中迸发出来的忧心和关切一览无遗。
“老臣不明白,此事与平贵人有什么关系!”冷引一直将雪女认作杀人凶手,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多余的。
“老丞相既然已经等了五天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本宫自有本宫的意图。”雪女镇定自若开口,心底静如平湖。一侧,媚娘眸光自夜离轩的身上直射到静喻的脸上的那层白纱上面,在众人毫无在意的情况下,媚娘慢慢移至静喻身侧。
“你找过无名?”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意,媚娘狠声开口,利眸如刃。
“与你何干?”静喻不以为然回应。
“五年前无名就已经选择了站在我这边,五年后还是一样,别以为抛几个媚眼儿就可以让他动摇!”媚娘恨恨开口,这两日,她几次遇到无名,都感觉到无名的躲闪,甚至走到对面,他都会刻意回避,如果不是静喻跟他说了什么,无名断然不会如此反常。
“你说完了?今天可不是你我的大日子,如果你不想将皇上的目光引过来,大可以继续说下去,静喻不在乎。”静喻面色依旧从容,不看媚娘一眼。
“你!哼~”媚娘自然知道轻重,慢慢退至夜离轩身侧。此时,李公公已然回命。
“回禀皇上,平贵妃正在外面候着。”
“传她进来!”夜离轩下命之后,平柔一身粉袍的走了进来,面色苍白,身形无力,如果不是身边丫鬟搀扶,平柔怕早已摔倒在地。
“平柔叩见皇上~”虚弱的声音没有一丝力气,平柔欲行大礼,却在俯身之际整个人毫无预料的倾倒,幸而雪女上前一步搀扶,这一顺间,雪女正瞄到平柔发髻上的凤簪,所有的担心在顺间消息的无影无踪。
“多谢雪妃……”平柔眸色无波的看向雪女,继而在丫鬟的搀扶下站到一侧。
“月芽,给平贵妃搬把椅子坐下。”雪女轻声吩咐,此刻的冷引却已按捺不住,狠声开口
###平柔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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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娘娘,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很您不要浪费时间!是否还要请别宫妃嫔?如果照你这么请下去,不知道瑶儿的冤屈今天还能不能伸!”冷引目光如刃,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老丞相切莫心急,静喻!”雪女侧眸看向静喻,静喻自是心领神会,将怀中金珠和系带递到雪女手里。
“各位,这颗金珠是本宫在梨花宫的内室寻得,而这条系带则是紫莱阁的丫鬟凤儿自紫莱阁内偷拿出来欲埋到冷宫园林时被我们发现的。所以本宫认为,杀死周妃的凶手就是平贵妃!”雪女语出惊人,所有人的目光在雪女说完之后,全数看向平柔。
“什么?!雪妃娘娘……咳咳……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本宫……我没有!”平柔知道雪女会当众揭发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甚至还没有坐稳。
“呵!雪妃,你这查案的方法也未必也太儿戏了!你说这颗金珠是在内室发现的,有谁作证?你说这系带是平贵妃的,又有何凭据?莫以为老臣好唬弄!”冷引先入为主,自心底认为凶手就是雪女,此刻,听雪女如此解释,自然质疑。恰巧冷引的疑问为平柔解了围。
“丞相少安毋躁,原本本宫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直到凤儿之死,本宫方才恍然,何以周妃胸前的伤口会如此诡异,经本宫调查取证,凤儿的致命伤口与周妃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二人死于同一种凶器,而这种凶器,便是寒乌国独有的凤簪!这点有仵作和郑御医可以作证!”雪女冷声开口,一侧,早已被传唤过来的郑谨天和季平儒即刻将自己所知据实禀报。
“你们是说,瑶儿身上的伤口是先被暗器所伤,又被人狠捅两刀?”冰冷的声音迸发着嗜血的寒意,冷引愤怒看向季平儒,双手紧攥成拳。
“回丞相,小人只见过凤儿姑娘的尸体,至于周妃娘娘,小人不敢妄言。”季平儒恭敬回应。整个梨花宫突然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再次落在平柔身上,包括夜离轩。
“雪妃娘娘,平柔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从来不敢奢求什么,更不敢与雪妃你同日而语,前两日,你带着御医来为平柔诊治,还与平柔闲话家常,平柔原本自心底感激,可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去探听平柔的底细!是平柔自作多情了,欲加这罪何患无词,平柔没做过,任你舌灿莲花也别想诬陷平柔!”晶莹的泪水看上去那般无害,平柔低泣反驳,泪如泉涌。
“不错,口说无凭,雪妃还是该拿出确实的证据!”冷引狠戾开口,眸光赤红欲裂。雪女不动声色的走到平柔面前,自怀中取出从叶子聪那里借来的凤簪,众目睽睽之下,雪女‘啪’的启动开关,只见一道银线咻的射出,直插进地面的青色大理石。
众人惊讶之余,雪女再次搬动凤羽,又一声脆响,地上的暗器猛的弹回,却没有弹入凤簪,而是裸在外面。
“冷丞相,仵作在凤儿心脏上临摹出的伤口痕迹,就是这个形状,而凤儿体外的伤口,却似被利刃捅过两次,而且两个刀口紧紧相连,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凶器的形状,这个凶器在寒乌国还有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凤杀’,平贵妃,本宫没说错吧?”雪女冷声开口,眸光寒蛰如冰。
“不错,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大家也看到了,雪妃您的手里不也有一支凤簪吗?平柔一直怀疑凤儿的死到底是谁所为,现在毋庸质疑,如果凤儿不是被你所杀,你又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将凤儿的尸体抢走?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歹毒,你杀害对你有威胁的周妃也就算了,居然连个丫鬟也不放过!”平柔义愤填膺开口,眼中陡现杀机。
“事到如今,你还要如此狡辩?回皇上,雪女手中的凤簪是自殿前总管那里得来的,这件事叶总管可以作证,而且是在凤儿死之后。”雪女肃然开口,眸光一片清明。
“平贵妃,你还有何话说?”寒蛰的声音蕴含着绝顶的冰冷,夜离轩冷眼看向平柔,自那一夜离开紫莱阁,夜离轩便知道此女心机极深,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歹毒。
“皇上,难道您也相信雪妃的一面之词?臣妾冤枉!”平柔泪如雨下,哭的梨花带雨。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金珠本是铜制,只不过外面涂了一层镀金而已,示问整个皇宫,有谁会有这样的饰品?而这条系带样式奇特,并非出自后宫羽钗房,只要唤来羽钗房的掌事,不难看出此种饰品的出处。”雪女冷静分析,平柔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平柔承认这系带是本宫和亲时配带之物,不过自我被封贵妃,便将此物赠给凤儿了。所以这系带已经凤儿之物,与本宫没一丁点关系!而且雪妃说金珠是在梨花宫的内室找到的,可有证人?”事关生死,平柔自然不甘势弱。
一侧,冷引冷眼旁观,虽然他心底依旧怀疑雪女,要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似乎对平柔也起了疑心。
“无人作证……”雪女噎了下喉咙,难道要将给她金珠的人叫到这里吗?
“既然无人作证,那这个根本算不得物证,谁也不敢保证,这金珠是不是你在得到系带之后自己拽下来的!”平柔暗自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梨花宫外忽然传进一声极冷的声音
“我可以作证!”顺着声音的方向,众人将目光全数落在来者的身上,只见春巧托着孱弱的身子,一步步踏了进来。
“罪奴春巧叩见丞相……”凄哑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哀伤,此时此刻,在春巧的眼里,除了冷引,再无他人。
“春巧,你刚刚说什么?”夜离轩仿佛看到了一丝希翼,眸光闪烁出璀璨的光芒。
“雪妃娘娘可否将金珠让春巧仔细看一眼?”虚弱的声音慢慢溢出,春巧眸光转向雪女,恳求道。雪女心底疑惑,却毫不犹豫的将金珠递到春巧面前。
春巧平静的眸光在接触到金珠的那一刻,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无血,幸而月芽将摇摇晃晃的春巧扶稳,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春巧的回应。
“皇上,春巧记得很清楚,当日我走进内室,看到周妃俯在桌上,本以为娘娘身体不适,便急步向前,就在那一刻,脚下似踩到什么一般,险些滑倒,当时春巧下意识瞄了一眼地面,正看到了颗金灿灿的珠子滚到一侧,因为担心娘娘,春巧便没有过多理会,之后发现周妃命丧之时,就更无心记挂此事,如今春巧可以肯定,当时我看到的珠子就是手里这颗金珠!”冰冷的眸子带着彻骨的寒意看向平柔,当郑谨天将凤儿的死因告诉春巧之后,春巧忽然想到彼时自己向雪妃下毒之时,凤儿分明就是看到了,再加上孙嬷嬷那么明目张胆的来往凤羽阁,如果说平贵妃利用这件事杀死周妃嫁祸给雪妃也不无可能。
“春巧,你说的可是真的?”冷引白眉紧皱,不可置信道。
“丞相大人,春巧句句属实,所说事实,不是为了给雪妃作证,而是想让杀死主人的凶手原形毕露!春巧可以证明,在主人被害之前,平贵妃及凤儿从未到梨花宫探视,若这金珠是平贵妃之物,那春巧真的很想知道此物是如何出现在梨花宫的!”春巧愤怒开口,利眸如刃般看向平柔。
“皇上,这些都不足证明平柔有罪,这系带平柔早就赠给凤儿了~或许是凤儿心存歹意杀了周妃也不一定啊~”平柔辩驳开口,心陡然悬浮,她从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既然平贵妃抵死不认,本宫求皇上传召负责打扫后宫的崔太监!”雪女不慌不忙,如今有了春巧的证词,这个金珠已然成了最好的物证。夜离轩侧眸看向李公公。
不多时,一身红领黑袍的小太监急急跑进梨花宫。
“奴才叩见皇上~叩见雪妃娘娘,叩见……”小太监见眼前众多主子,登时下跪一一叩拜。
“免了,崔公公,请你将周妃遇害当日,你与凤儿发生的一切告诉这里所有的人。”雪女淡然开口,眸色坚定异常。地上,崔公公自是不敢隐瞒
“回皇上,当日清晨,奴才依着惯例带着三两个太监打扫各宫门前的几条通道,在扫到紫莱阁的时候,正和凤儿撞个正着,把她手里的长袍给撞到地上了,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儿,可凤儿却不依不饶起来,说什么都让奴才跟她赔不是,奴才一时气不过,就骂了她几句,后来凤儿竟然还动了手,奴才知道她是紫莱阁的红人儿,只得忍让,只好将长袍给她捡起来了,皇上,奴才真的只是说了几句气话,根本没有杀她的意思,凤儿的死与奴才无关呐~”崔公公说话恨不得指天发誓。
###有谁的荣宠超过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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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问你,当时你在看到凤儿时,她腰间是否带着这条系带?”雪女将镶有金珠的系带举到崔公公面前。
“没有!”崔公公肯定道。
“崔公公,你分明说谎!当时那种情况,你怎么可能注意到凤儿腰间没有没系这种腰带。刚刚你回答的那么肯定,分明是与人窜通好的!”平柔极力反驳。
“回娘娘,别的奴才不敢说,可当时,凤儿一定没有系这条腰带,奴才在地上捡起长袍的时候,正看到凤儿腰间的玉佩,待凤儿离开之后,奴才还嘲笑她带的玉佩是假的,如果凤儿带这么贵重的腰带,奴才一定看得到!娘娘不信,奴才可以将当时在场的太监们全都找来!”崔公公信誓旦旦道。
“不必了!你下去吧!”夜离轩冷声开口,眸光在看向平柔时寒蛰如冰,平柔心知金珠已经做实,再抵赖也不过是垂死挣扎,但仅凭这点还不够让她认罪。
“雪妃,你可还有证据?”一侧,冷引已有动摇,就算他不相信雪女,也一定会相信春巧的话,冷引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他不是要置雪女于死地,而是要置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于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