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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女初长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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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人,谈论灵异古怪的东西,是有些可笑,但是,我们要面对现实,贝贝是个危险人物,你最好时刻小心防范。”

“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知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燕飞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拼命往回想:“据我所知,他是吞服安眠药死的。不过,你父亲临死前的那天晚上来找过我父亲,两个人不知道在房间里谈了些什么,后来就走了。你父亲走后,我听到我爸爸说了一句:“有证明也没有用,想要保住现在的一切是最重要的。”

恍然间,一条线索出现了。

父亲跟我做过检查之后,明白这个李代桃僵的事情。带着绝望的心情去找燕飞的父亲理论去了。在此之前,清楚事情真相的只有刘老师,燕飞和她父亲,而我父亲是第四个人。

即使到现在,段言和妈妈他们还以为真相就是我受了伤害,而燕飞一家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而他的父亲,既然能让刘老师在齐墨消失,就可以让我们全家失去现有的一切,只需他的一句话,我们家就可以毁灭。所以,我父亲找不到可以为女儿洗清耻辱的途径,含恨而终。

“燕飞,我们还有杀父之仇呢。”我说,“你父亲说的那个证明,就是我刚才说的医院开的检测证明。是你父亲不给我们活路。”

真是蝴蝶效应,只因他父亲的一句话,就丧了我父亲的一条命,就毁了我的人生,就改变了几家人的生活呢。

燕飞不明就里的问,“你父亲不是自杀的吗?”顷刻,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我,脸上添了一些内疚。沉寂片刻,她说:“默之,即使真的有上一辈的恩怨,也了解了,我父亲他前段时间去世了。”

“去世了?什么时间?”

“那段时间,贝贝刚醒来,我正在你那里忙前忙后的,后来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去找你,也是帮父亲处理后事去了。”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天啊,贝贝!”

“贝贝怎么了?”

“我妈妈说父亲是脑溢血死亡的,他晚上接了一个电话睡觉的,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身体就凉了,那电话说是齐墨打来的陌生号码,你不是说贝贝很小就会打电话了吗?”

“你意思是贝贝打电话威胁你父亲?”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燕飞,我不允许你这样猜测一个孩子。”

燕飞也不跟我争辩:“信不信由你,我们彼此好自为之。……这才短短的十几年,象是把一辈子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都经历了。”

我看着她,心力憔悴,难过的无以复加,这场冰雕友谊,看似晶莹透亮,就这样在太阳下溶化了,没有时间考虑,也没有商榷的余地。

我说:“燕飞,我们也分开吧,今生今世,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我们默默地相互站立,对望了一眼,燕飞点点头,转身走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追寻过去

动手打燕飞的时候,我已明白完全失去她了,我表面很平静,可内心哭泣得很厉害。

上帝一点点的从我手里抽走我的所有,先是亲情,后是爱情,如今连友谊都要拿走。我曾经那么恐惧失去她,怕自己陷入更为孤独寂寞的领地,友情同爱情一样,需要坦荡和忠诚,我难以扼止地打她,是因为气愤和不舍,因为一种背叛和欺骗,也是因为她为了伤我先自伤的谬误理论。

与燕飞分手之后的很多天,我都在恶梦中惊醒,很多事情明白了,很多事情更加迷离不清。关于受侵害的是她而不是我的事情,除了童义信,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我自己找了心理师,听说她用催眠术帮很多人找到了记忆,我只想自己想起所有的事情,想看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到了那里,我静静躺下来,找一个可以恒久不动的姿势,她用精神控制我,叫我放弃自主性,让我随她的语言引导将记忆退行到童年时光。

我曾经很不信任心理医生,我信我自己,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生生死死,我几乎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信什么。

我随她进入放松阶段,做了几个深呼吸。

医生说:“你想象你在一个黑暗且安全的黑洞中,前面有一点亮光,我数到十,你会越来越接近那亮光,听到十以后,你渐渐穿越那亮光,进入了十三岁以前的时光中,一,二,三,……十。”

我随着她的声音,象是进入了另一个维度的空间,明明闭着眼睛,却似乎能看到画面。

“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她轻声的问。

我看到了小学的同学,一张张的面孔,后来是初中的,画面很不连续,几次都要中断。很快我便沉入了灰色地带,渐渐的,一切都是黑暗的了。

“不要紧张,放松,你就像在看电影,你是安全的,没有人能伤害你,你看到了什么吗?”

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到。电影中断了,我又回到了黑洞里,头部的疼痛感袭来,我深陷其中。没过多久,我听到催眠师说:“我从一数到十,你随我的指示慢慢醒过来……”

我张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她,她问道:“看你眼珠迅速转动,象是并不愉快,看见你想看到的了吗?”

我摇摇头,“开始能看到小学几个同学的面孔,后来就中断了,什么也没有。其他病人有跟我类似的情况吗?”

“我们这里,也有催眠不成功的人,但是,根据你自己的描述,显然你是催眠成功了,但是你想要找的记忆完全中断,说明你的失忆并不是因为过于痛苦导致的心理防卫,你无法再现过去的自己,原因是这段记忆是真的消失了,这是脑部问题,而不是心理问题。建议你去神经科做详细的检查诊断。有从前有过类似的病例,是脑部有瘤,压迫神经,让她一点点丧失记忆。”

心理问题,脑部问题,人生中有那么多的问题。

第一百一十六章 疑惑

这些天常常约碧月吃饭,有时候童义信和叶恒永也参加。四个人都是坦坦荡荡的,谁也不提情感的事情,叶恒永现在的财产不再是用之不尽的了,因为有限,经营起来也特别用心,腿的事情一公开,反而变得坦然潇洒。只是,自顾美希死后,他从不跟我对视,也不多话。

这日贝贝跟母亲在家,我们几个约好一起喝茶。

碧月问:“怎么老请我们吃东西,给个理由我们也好陪你。”

“因为我孤独。”我说。

他们听后面面相觑,过了一会,碧月找话题说:“你上次说要让伯母回家了?”

“嗯,我想让她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在洛水她住的比较习惯,她回洛水,在与父亲同住的地方,也会比较安心。”

“那样也好。”叶恒永说。

童义信问我:“昨天你跟谁在零点咖啡聊天?我差点没有认出你来,呵呵,原来你那样打扮也很好看。”

“嗯?什么零点咖啡?”我听的莫名奇妙的。

“你啊,你跟一个男的,好像在谈什么事情,我本来想过去打招呼,又跟很多朋友在一起,就没去打扰你。“”

“认错人了吧,我没有印象去喝什么咖啡见什么人。”

“如果我都能把你认错,就没有能认对的人了,别忘记,默之,我是注视你最多的一个人。”

碧月问:“哥,你到底喜欢默之什么?”

童义信说:“怎么忽然叫哥了?”

碧月低下头喝水,偷偷笑了一下,带了点羞涩,说:“闲来无事,列举一下。”

童义信咳了咳嗓子,列举起来:“首先,她从不炫耀自己拥有的一切。”

“嗯。”碧月轻应一声,期待下文,我赶忙说:“那是因为我两手空空,一无长物,怎么炫耀?”

童义信也不看我,接着对碧月说:“她是个坚韧的女性。”

我惭愧的红了脸,把生活过成这幅样子,也可以称之为坚韧?

他又说:“真正美的女人,自己并不自知,她的沉默和端庄是震慑你我的。是美之上的女人。”

碧月点点头,说:“有道理,还有吗?”

“这些还不够?”童义信反问:“那你喜欢默之什么?”

碧月眼光躲闪,顾左右而言它:“没有理由。”

“哦,没有理由算什么理由,一定要说几条。”见童义信坚持,她只好说:“她这个人,太懂事,太能委屈自己,太笨太固执,这就是我的理由。”

叶恒永只笑不参与谈话。

被人爱的女人是矜贵的,我在他们的言谈中忽然矜贵起来。但我心里还在想童义信看到的究竟是谁,又对他说:“怎么可能,我昨天没有出门啊,休息,睡觉,跟贝贝在家玩。”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妈妈:“我昨天出去过吗?”

“你这话问的奇怪,你出不出去还问我?好像出去过吧,时间也不长。”

“我出去干吗了?”

妈妈笑了:“我怎么知道你去做什么了,难道我有千里眼不成?”

贝贝一听到千里眼,又兴奋了,说:“我有千里眼,我知道妈妈昨天出去了。”

“妈妈出去做什么了?”我蹲下来问贝贝。

“嗯,我要喝可乐,然后才说。”贝贝现在已经学会用条件交换,她最爱喝的就是可乐。

我到了楼下便利店,才发现钱包忘记带了,等把重新把钱包拿下来买完可乐,回到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东西又忘记带回来了,这才叫真正魂不附体。我怀疑我脑子里真的有一个渐渐变大的瘤,一点一点挤走我的记忆空间。

近日我工作上也总是出错,上次有个重要的合同不知道被我存在哪里,把电脑里的文档来来回回的搜索也没有找到,要不是叶恒永自己有备份,差点误了大事。

两天后,童义信对我说,下班后去接我,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到了下班时间我却径直回了家,把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的,只好第二天再约。

他把我带到一片墓地,来到一个硬冷的石碑前,上面只简单的写着某某之墓。童义信摆上自己带来的一束百合花,对着墓碑说:“妈妈,我带默之来看你了,她是我非常珍惜的人,妈妈,你的墓只有您一个人,将来我和默之死后,我希望能跟她合葬在一起。”

我当下心中一阵抽搐,接下来是长长的静默。

“近日来,总有不踏实的感觉。”离开墓地,他慢慢走着跟我说,忽然抬起头来问我:“我们将来有可能葬在一起吗?”

看着他逼问的眼睛,隐隐有些湿了,我说:“太凄凉了,不要说这些。”

他说:“如果愿意,你把自己交给我好吗,让我来照顾你。”

“人是会变的,我很累了,且并不能带给你幸福。”

“那你答应我,即使是维持这种朋友关系,也不要轻易的离开我,抛弃我好吗?”

看我不回答,他说:“你要离开我吗?”

“我是不擅长离弃的。”我说。

我走在前,他走在后,隐隐听见一句:“我就当你答应过了。”很小的一声,隐没在我们细碎的脚步声中,消失不见了。

童义信一次次微笑着走近我,拍打着我的心房之门,但是,我却无暇顾及,起初害怕一旦将房门敞开,我就失去了报仇的动力,后来却是因为疲累无法有更多的回应。

今日送母亲返回洛水的火车,手里帮她提着小小的皮箱,那么小,却那么重,提在手里,重在心上。

在她踏上火车月台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让我忍不住跑过去紧紧紧紧的抱住她,我静静的伏在母亲的怀里,小声的说:“妈妈,请原谅我。”

“原谅你什么?”

我的心里在说:“如果这就是最后一面,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口。”

第一百一十七 水落石出(1)

妈妈说,过段日子,把洛水的家收拾一下,可能会再过来,她还不放心,千叮万嘱:“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任何事情都要直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都放在心里。”

我多次应允:“会的,什么都告诉你。”

工作频繁的出错,叶恒永建议我先休息,他说现在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即使我休息,他也所以完全可以应付的。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天气很清凉,很舒服。童义信一早来敲我的门,说:“走,我带你去,看一下那个困扰你太久的灵魂。”

“真的吗?你捉住了那只鬼?”

他不说话,只是微笑着,载着我和贝贝前行。

去的是贝贝原来住过的那家医院。“为什么来这里?这是她的老窝?”我笑问道。

童义信歪头看了我一眼,说:“默之,你总是在最紧张的时候表现的最轻松。放松点,有我在,她至少不会吃了你。”

“你真的见过她了?如果是一个灵魂的话,那现在贝贝是丢了魂的?”我看了看贝贝,她看着车窗外自娱自乐,完全正常。

终于到了医院,童义信泊好车子,走在我前面,走两步回头问:“怕吗?”

“你在旁边,还是不太怕的,只是,多少有些怪异。”

绕着医院走了一个大圈子,穿过一个门,在门口出示了证件,来到一个大院落里,高高的树,宽阔的草坪,贝贝兴奋的喊:“公园!公园!”

然而,这不是公园,三三两两的病人在散步,闲谈,身边都有护士陪伴。这是神经病医院。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她,还是那身打扮,黑衣黑裤雪白的鞋,一个人幽幽的走的极慢极慢,忽然又若有所思的走的很快,脸雪白雪白的,一回头看到了我们,两眼闪闪发亮,眼神便聚集到我这里了,我往童义信身后躲了躲。

她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变的透亮透亮的,猫一般,还是那浅褐色的眼睛。她的头发很长,指甲很长,微笑一下,牙齿很尖,露出兽一样的神情,望着我。

童义信说:“她是个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脑子受到重创,就成这样了。”

“你是说,她是个人?”

“嗯,”童义信拉住我的手,碰触了一下她的胳膊,实实在在的,她真的是人。我向前一步,问她:“管你是人还是鬼还是什么黑猫变的,你究竟要我怎样?”

她茫然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她不能说话,丧失了语言能力。”童义信说。

“你一直在调查?”我问道

“嗯。不是什么难事。”

“她为什么总出现在我面前?”

童义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看看这个“

我看着照片,这样的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是谁?跟一个人很象。”

“你不觉得象在照镜子吗?相片上的人跟你实在太象了,这就是她死去的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这里管理森严,是专治精神病人的医院,她怎么跑出去的?”

“她并不是真的精神病人,她父亲回国前把她抛弃在这里,是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收留她,她只是丧失了语言功能,大脑迟钝,近似痴呆,但不会攻击别人,医院看她可怜,便对她放宽条件,她可以自由走动的。”

“那段言跟她之间,有发生越轨行为吗?”

“段言遇到的也许是一个完全无关的女人,黑色是流行色,穿黑衣的女人多了。”

“那也不对,她是怎么找到我家的?我还在录像中看过她。”

“第一次相遇,大概是巧合,后来她就总是四处游逛,寻找你的踪迹,她只是想看你,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这个医院,是贝贝原来住的那家大医院分出来的,她在两个院落之间穿梭十分自由。”

 我想了又想,好像他说的都很合理,我问:“我还在电视上见过她跟段言的,段言的背上也有伤痕,他自己承认的。”

“电视中的人,可能是你的幻觉,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为了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想带你去进行脑部检查,你愿意吗?”

我看看安静的贝贝,又看看那女子,原来世间的事情竟然能如此巧合,我不觉得诡异,只是隐隐觉得好凄凉。

很久以前我便期待某天真相能在我眼前呈现并昼夜盼望,可如今事情越来越清楚,我倒有些胆怯,反而希望就这样一直混沌下去。

不过,大脑的问题,是该检查了。

童义信有一个同学,是精神科的专家,说好这天他带我去检查。

开始只对我的大脑进行了一些常规检测,包括核磁共振和脑电图,接下来又做了几个问答测试。

他问我:“今天是几号?”

“七号吧,是八号,不 ,不,应该是九号了,九号。”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你的职业是助理,面对不记得日期的助理,该头疼的是你上司而不是你了。”他开玩笑,又问道: “你除了女儿之外,还有什么亲人?”

“只有一个母亲了。”

“你母亲多大了?哪年哪月出生?”

“这个,大概50多岁了吧”我笑道:“我对年龄总是迟钝的,到底是测验大脑的,还是测验良心的?”

医生一脸严肃的问:“38加24等于多少?”

他的问题一出来,我有点生气,“在问幼儿园小朋友吗?难道我有弱智倾向?”

等待结果的间歇空档,童义信问我:“默之,如果你真的脑部有问题,能接受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水落石出(2)

“我没有病!”

“你脑部一直潜在着一些问题,你自己不知道的问题。这才是你晕厥的重要原因,不是什么贫血和压力。”

“你假定了我的性格,你认为我应该理智而绝不能冲动,所以我稍有状况你们就说我有病。”

“你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你要信任我。”

“连你都认为我疯了,我该怎么信任你?”

这时候,他的同学开门示意我们进去,我穿好外套,漫不经心的问他:“那么,告诉我吧,我是有妄想症还是梦游症或是人格分裂之类的,或者脑子长了什么瘤?让我知道一下答案。”

“不,都不是。”医生皱着眉头说。

童义信看他的表情过于严肃,连忙拉起我来说,“我们先走,回头再来取结果。”我固执的坐着不动,问:“不走。到底是什么?医生,告诉我吧,我能承受的住。”

医生停顿片刻,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坚强的人,亲人又不在身边,不如实话实说……这是一种罕见的脑衰竭,已经进入三期了,也就是末期。”

他的话是那样的模糊又清晰,开始我听着他的话还一边点着头,眨着眼睛,鼻子里轻轻应着“嗯,嗯。”

他好像怕我有什么奢望似的,又皱着眉头补充一句:“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也没有文献可以查,世界上至今才有几个病例,所以没有专门的治疗药物,只有镇静剂可以暂时延缓……”

他说完了,我发出一声:“啊?”

我似乎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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