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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魔界,下九区。
这里是一个让所有魔界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可以做许多你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你只要准备足以吸引别人的报酬,就会有人会来为你做你想而不能的事情。
不论好坏。
这样的条件很吸引人,但是就是这种随意性,才会让这下九区变成一个极为可怖的地方。
委托人会将自己的要求贴到下九区的公告栏上,注明赏金,而凡是有人接了生意,他们就会主动去找接了生意的人。
但是,这里的委托是没有道德理性可讲的,他们可以让别人去杀人,神界的,冥界的,妖界的,冥界的,还有,他们自己魔界的。
甚至有时,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这个人下了单子让人去杀一个人,而他去贴单子的时候,正巧看见别人的委托,同样的内容,只是被杀的人换成了他自己而已。
杀人越货,奇人异宝,怪谈神兽,各种各样。
一开始,这里只限于魔界的人来,可下九区的名气越来越大之后,五界的人都会来这里下委托单子。
龙蛇混杂,有着极致的吸引力,却又可以轻易的置人于死地。
而这一天,来了一个一身黑裙的女人,长相平平,可浑身上下逼人的气势却在第一时间吸引了一大拨人的关注。
无视那些像是毒蛇一般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她径直走到下九区的接单处,开始细细的看起来。
一个戴着猴子面具的人走过来问她,“姑娘,你是下单呐还是接单?”
她眼睛都没挪一下,惜字如金。
“接!”
那人笑了笑,说:“好说好说,只是不管接单还是下单,在我们这下九区就是要留名的,不知你······?”
她终于回过头,眼神黑白分明,眉间锋锐藏都藏不住。
“琉璃!”
第十八章 为你准备一盏酒()
魔界,障宗!
这是类似神界仙宗一般的存在,只是魔界的障宗只是针对魔界的人设立的,而神界的仙宗却是为了从人界之中挑选优秀的种子创办的。
所以,从本质上,两者就有根本性的区别。
障宗的功法和老师,都是一流的,而仙宗的功法和老师则是恰恰相反,是神界用剩下的东西。
障宗的大门开在山脚,两位弟子正在守着。
“啪嗒”,一滴雨滴在一名弟子的身上,他疑惑的抬头,“奇怪,明明是晴天呐?”他奇怪的自言自语。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水元素突然就活跃起来了啊?”另一个弟子不确定的开口。
还没等他回答,他们就看见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远处走过来。
“是障宗的师兄吧?我们是来这里入学的。”青色衣服的女孩声音温润似水,身姿窈窕,倒是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我们这里不是想来就来的。”可惜他们不会怜香惜玉,“你们也不是魔界的人吧?我闻着气味不对啊,哪儿来的请回哪儿去吧。”
边上一个穿着绿色劲装的女孩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一根藤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刚刚说话的那个弟子的身后,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拖去。
“你们,快松开!”另一个弟子看见自己的同伴被嘞的话都说不出来,脸红脖子粗的就要动手。
一大团水泡一样的东西将他整个人围住,像是牢笼一样,他左击右凸就是出不去。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那个女孩收回滴着水珠的手指,慢悠悠的踱步过去,手指轻轻的压了压水泡的膜,说:“师兄,别着急,我没点本事,怎么敢来这里呢?”
“哦,还有,我这个朋友脾气不太好,刚刚那位师兄说的话让她不高兴了,您看这怎么着吧!”她继续说,脸上笑容明媚。
“是······我不对······放了我吧!”那个被勒住的弟子死命的咬着舌头说出这几个字,眼睛死死的瞪着,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劲装女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绕在他脖子上藤蔓却松了些。
倒不是两位弟子太弱,只是这两个女孩修炼的功法和实力都远远的凌驾于他们之上,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一边倒的战局。
而也就是在这样的僵局之中,几道流光闪至大门处,几个白衣老人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
“你们······。”一个黑脸老人看见她们一来就这么猖狂,立刻就想开骂,身边的白衣老人笑眯眯的拉住他。
“你们是黑魔大人推荐过来的姑娘吧?”他态度和善,旁边的几位老者听到黑魔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明显的目光闪躲。
“是。”女子回答的干净利落。
“那好,宁清姑娘,秦歌姑娘,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障宗的弟子了,按黑魔说的,时间为一年,可以吧?”他问。
“可以!”
黑脸老者似乎是不太满意,却碍于黑魔的声势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只是低声呐呐道:“年纪轻轻却这么目中无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这句话却让本来已经转身的秦歌听见了,她露出一个锋芒毕露的笑容,说:“和我家小姐学的,别和我说你有意见。”
不论下九区是否出了一个新的强者,无论障宗的弟子首席是否易了主,时间照过,岁月照逝。
神界还是那个神界,端着高高在上的所谓清正大义,四处的找着异族人的隐居之处进行绞杀,然后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
魔界还是那个魔界,黑魔重现,新人辈出,依旧随心所欲的呼风唤雨的过了一年。
而妖界和冥界则相对的低调了许多,但总归也是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年。
在他们看来,这一年只是眨眼的时间,是他们生命中漫漫长河之中的沧海一粟。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所有布下的暗装都在迅速的成长,有时,只是睡上一觉的时间,这世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冰极雪原。
苏言正将一颗颗的青梅投入酒炉中的,酒香四溢,带着滚滚热度,融化了一片冰雪。
“你倒是好兴致!”冰娘手中捧着一件白狐毛做成的长袍,眼睛却看着那被冰封而住的洞口。
苏言头都没抬,说:“冰娘,等夏槿醒来之后,这冰极雪原的温度就对她造成不了什么上海了,这衣服,倒是用不着了的。”
冰娘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青梅酒从浅绿色慢慢的变成深绿色,冰娘的眉头都要揪到一起了,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她和苏言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年多十天,可夏槿始终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苏言每一日都在这里住煮上一碗青梅酒,有时自己喝,有时倒掉,第二日又开始煮。
看着渐渐沉下来的日色,冰娘拢了拢自己落下来的几根头发,转身离开了,看来今天又是没意思的一天。
她走后,这片空旷的地上只有苏言一人静静的坐着,他舀起一小杯的青梅酒,甘香醇厚,齿颊留香。
孤单的身影在此刻看起来有着几分的寂寥。
“夏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冰极雪原也是我曾今历练的一处地方,那时候我师父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他喝了一杯酒,笑容模糊,“那时候我总在想,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给我一杯酒,我应该会很高兴的。”
夏槿不会知道,一个人的雪原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情,他不像夏槿那样有冰娘护着,他在找第一个山洞的时候和妖兽战斗,差点就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那一年他十岁,正是所有孩子正该欢乐的年纪,他却在这冰凉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没有东西吃,他就抓起一手冰雪吃,身子冷,一口下去,冷到心里。
后来他渐渐的习惯了这里的温度,在温泉处,也就是雪原内部,找到了许多的青梅,可惜那时候他的味觉都暂时性失灵了,他一度以为他永远都尝不出味道了。
封住的洞口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端起酒炉,正准备起身倒掉。
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肩膀。
黯哑低沉的女声响起,还未完全打开的声音。
“苏言,给我来一杯酒。”
背对着她,苏言勾起唇角。
我走过的路,并不希望你也走。
可若是你定要走,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但我愿意为你准备一盏酒。
等你回来的那一刻,再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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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都能找到为你们温酒取暖的那个人。
第十九章 又漂亮了啊()
夏槿的脸色白的和雪景一样,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她咬了一颗青梅,先是愣了愣,然后展眉笑道。
“这青梅都煮老了!”她说着,眼睛里一团幽黑。
苏言又往酒水里加了几颗青梅,说:“不是梅子煮过了,是你的舌头被冻坏了!”
夏槿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那正好,尝不出味道的话吃什么都没差了!”
她还记得她从冰封状态醒来的第一刻,半个身子都埋在冰层中,动根手指都是十分困难的。
“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你有玄冰术在身,明天就可以恢复,但是这段时间内不可以吃东西了,你的內腑会受不了!”
他将火堆熄灭,火红的炭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某种兽类的磨牙声!
“不想看看我的实力吗?”夏槿站起来,因为喝了几杯清酒,脸上倒是回复了几分血色。
苏言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月色被云层遮住,将光线变得晦暗不明,却衬得他眼神干净清亮。
“不用试了。”他开口,“冰和火本就是矛盾的,但是你却完成了一个奇迹!”
“神魔双修,冰火两重,你很强!”他笑容朗朗,说的肯定而客观。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夏槿也不例外。
她脸上多了几分笑容,随口问道:“那,和你比起来,又如何?”
她问的随意,苏言却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回答,“你现在的高度,我十年前就已经达到了,而且,以后,我会走在你前面,永远的!”
夏槿本来还算好看的脸色霎那间沉了下来,“你这是在和我下战书?”她挑眉凝目,明显的抱有敌意。
苏言却笑出了声,目光柔和,眼里似映了一弯新月,“傻!”
他笑骂。
夏槿被他这一声弄的愣住,皱眉说:“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看着走掉的夏槿,苏言叹口气,眼底困意一闪而过,“没良心的丫头,我都多少天没睡了,多说几句话都不行。”他自言自语,笑意却渐渐的温暖起来。
回到洞中,冰娘正在修炼,夏槿看了看四周,真是一点没变,好像真的只是睡了一觉那么点时间罢了。
冰娘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像是很疲惫的样子,夏槿站在洞口,看着她年华不再的脸,一点一点的在心里描绘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应该是很美的,明艳而张扬的那种,和上官静像了十成十。
“站在那里干什么?不进来和我老人家问声好吗?”夏槿迟迟都没有动静,冰娘终于没忍住,还是先开口说话了。
“这不是得先征得您的同意吗!”夏槿笑了一声,像是什么都没想过一般,还是那副疏离又客气的态度。
冰娘冷哼了一声,顿了顿,才说:“把你灵台里的玄冰花给我看看!”
她和苏言不一样,她是夏槿的老师,所以第一下关注的当然还是她的实力长进的问题。
夏槿双手虚合,一朵蔚蓝色的冰花在两掌之中徐徐开放。
十片花瓣都完整的开放,像是美人伸开的手。
“很漂亮。”冰娘看着在夏槿掌心盛开的冰花,从来没有的过的,十片花瓣的天赋之花,她的女儿没能继承的上官家的天赋,在夏槿这里,终于再一次展露芳华。
“那你接下去想要干什么?”冰娘面无表情的问,“要去魔界吗?”
玄冰术已达小成,继续留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了。
其实冰娘很希望她去魔界,尽管夏槿不会随她去上官家,但是那又如何?上官家独有的玄冰术天赋,夏槿永远都是上官家的孩子,不管她承不承认。
所以终归她还是想让所有魔界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外孙女儿。
夏槿将冰花收起来,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明天问问苏言魔界的情况再决定。”
冰娘皱了眉头,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夏槿看了她一眼,然后笑道:“我想知道刘离儿,宁清她们在哪里,您能告诉我吗?”
看着愣住的冰娘,她缓缓的说道,“苏言身边有炽影,他自己不能出去,但是炽影可以。所以他会对外面的情况比较了解,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他能给我我想知道的答案。”
因为她被冰封的这段时间冰娘是一定不会离开的,所以冰娘对这一年中外界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而现在夏槿所想要的,却是魔界最新的信息。
冰娘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点了点头之后,她又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夏槿,苏言很强,他是魔主没错,可是因为他太年轻,魔界局势并不是非常的稳定,所以如果你要喜欢他的话,也要等······。”
“冰娘,我累了,先睡了。”夏槿打断她的话,直接躺在边上的石床上就睡下了。
冰娘被噎了一次,也不好再开口了,就索性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石壁上的明珠发着柔和的光,夏槿背对着她,眼睛半开,泄了一丝光亮出来。
等?
真是好笑。
一来,她夏槿对苏言没那个意思。
二来,她面子也没那么大,等他稳定了魔界是吗?要真是那样,她怎么可能去坐享其成呢?
凭什么在困难的时候弃之不顾的人还有资格去要求人家等你呢?
一夜无话。
天一亮,夏槿就从床上起来,直奔苏言的住处去。
她还是第一次进苏言的地方,还真是精致奢华。
特别是那张云锦床,看起来就绵软舒适,而在这张床的下面,有一个用上好的绸缎铺成的小窝,里面窝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睡的正香呢。
夏槿露出一个冷笑,她说怎么没见到这个小东西呢?原来是被别人给拐走了啊。
“你要是羡慕它的话,我是不介意再多养一个你的。”床上有人的轻笑声传出来,还带着翻书页的声音。
夏槿没有说话,却见到炽影从里面端着一个小食盒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简简,快点起来,吃饭了。”
夏槿一瞟,恩,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倒是难为他找的这么齐全了。
炽影倒是没带那黑乎乎的面巾,一张漂亮的弟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抬头,看见夏槿正在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他端着碗的手微微的抖了抖,然后干着一把嗓子讪讪的说:“王妃大人,早啊。”
夏槿露出一个笑,眼神慢悠悠的在炽影的脸上看过来,又看过去,然后张口说:“一年不见,又长漂亮了啊。”
瞬间,炽影的脸就变得如同锅底灰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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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忆影书名:神女记事类型:玄幻
书名:仙降妖妃,作者:慕归栖,类型:仙侠。
一句话简介:三界之中……这里有傲娇女主,伪冷男主,各类男配,萌萌哒欢脱萌宠!
开头微虐,只要承受住,后面会越看越精彩,萌宠出来后,更是欢乐无穷!
结局圆满1v1,结局圆满1v1,结局圆满1v1!重要事情说三遍!
第二十章 闹他个天翻地覆()
无视炽影难看又十分隐忍的脸色,夏槿从他手中拿过小饭碗,径直就走到还在昏昏欲睡的简简面前,把这一碗的美食放在它小鼻子底下晃了晃。
简简的鼻子抽动了几下,然后呜咽了一声就张开了嘴巴,眼睛都没睁,它以为炽影又来给它喂东西了呢。
夏槿挑眉,不仅胖了,还懒了!
就是不知道胆子也跟着肥了没。
简简一直都没等到爱心投喂,才不情不愿的把眼皮撑开了一个小缝。
美人,面前这个是绝对的美人。
简简先是迷醉了一番,然后立马从温暖的窝里跳了起来,行动先于脑子的思考,它直直的就往夏槿的怀里钻去。
‘嘭’,它撞到了一面冰冷的墙壁上。
它倒在地上滚了几下,看见夏槿和它中间居然有一面蔚蓝色的冰墙。
心虚的用小爪子刨了刨地面,简简连委屈的情绪都不敢有了。
夏槿对着她笑了笑,手中的山珍海味已经都变成了冰块,她把冰块往外面使劲儿一丢,对着简简说:“去捡回来,不捡回来不要来见我。”
简简吃惊极了,眼睛睁得圆圆的,他想了想,变成了人身,圆滚滚的一团,还是挺玉雪可爱的。
“主人,我,我怎么找啊?”他磕磕巴巴的问。
夏槿冷笑一声,直接说:“鼻子长着干嘛的呢?吃了别人这么久的饭,闻东西都闻不来了?”她将长裙一展,就着红木椅子就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简简支支吾吾的反驳她。
“我不是小狗。”
他往夏槿那里瞟了一眼,见她已然快要失去耐心的样子马上溜了出去找东西去了。
炽影看了夏槿一眼,一咬牙,也跟着跑了出去。
两人都跑出去之后,夏槿看着被帷帐遮住的苏言,手指一勾,一片气流就将他的云锦帐撕裂开来,露出里面衣衫半截披发阅书的人。
一缕墨发落在他胸前,真是美人如画。
夏槿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开口道:“我的宠物不听话,你的属下看起来也不是很听话啊,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这么跑出去?”
苏言抬头,露出曲线优美的下颚,展颜一笑,梨涡清浅,眼神中还带了半分刚睡醒时的茫茫然,看起来无害又诱惑。
“无妨,他想去就去。”声音还未完全打开,带着嘶哑的低沉感。
领子没有系紧,半立半翻的支持在胸前,精美的锁骨上居然还留着夏槿之前咬出的一小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