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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槿听完,也露出了一个微笑。
神界倒霉这种事情,她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远远不止这样。”苏言却是突然把语气一转,挑了挑锋眉,眼睛直直的看着夏槿。
夏槿被他突然的转折所吸引,却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他一低头,鼻尖都能触到她的发了。
下意识的,只以为他要说什么不能让别人听见的事情。
“这次可不仅仅只是大门开了这么简单。”苏言俯身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浪喷吐在她的脸上,“这次可是连着连接那片空间的大门都坏了,想来要不了多久,这远古遗迹就要跨越空间出现在神界了。”
“出现在神界?”夏槿皱眉。
“因为这门毁坏的地方在神界,关不上空间隧道,遗迹就会从那隧道里面出来,然后神界自然就是它下一个落脚处。”苏言很有耐心的解释。
“那你为什么说对我们有好处,对焰祖她们没好处呢?”夏槿眯了眯眼睛,突然笑起来,眼角盛放光华,耀目万千。
看着夏槿这个样子,苏言直接就说:“你这个表情,不是都已经自己猜到了吗?妖女阁下这么聪明,这种事情就不需要我解释一番了吧?”
的确,夏槿是已经理解了苏言的意思。
焰祖和冰娘她们年纪毕竟大了,喜欢安定的生活,但是苏言和她却不一样。
一个因为仇恨,一个因为野心。
都是想让神界万劫不复的两个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然会造成五界的混乱,而这混乱,却正是不安分的他们所需要的。
“什么时候遗迹出来?”夏槿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三个月后的样子,按我现在这样估计的话。”苏言说。
夏槿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却被焰祖的厉声喊叫给打断了。
“苏言小子,你想对老夫的心肝做什么?”他这一声喊得振聋发聩,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比远古遗迹出来要更加严重的事情了呢。
“臭小子,离我家夏槿远一些。”焰祖直接从高台之上跳下来,一闪身就出现在夏槿的身边。
一把将自己的宝贝弟子护到身后之后,毫不客气的就对苏言展开眼神攻势。
苏言还没说话呢,冰娘果然不负众望,和焰祖开始争锋相对起来。
“火老头子,夏夏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家的了?”她语气淡淡,但是无论她是个什么态度,在焰祖听起来,冰娘就是在找茬。
看着又展开了新一轮叫骂的两个人,众人都十分无力的撇撇嘴。
他们怎么觉得,要是魔界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这些小年轻就根本没什么可以依靠的成熟又稳重的大前辈呢?
夏槿却没时间理他们了,她从焰祖身后走出来,对苏言说:“苏言,这魔顶之争我们两个的这一战先欠着,我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至于做什么事情,想必苏言在就已经猜到了。
“我就知道,那就先欠着,可别忘了。”苏言点头,倒不是他不想一起去,只是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他也是需要准备行动了。
“夏夏你要去哪里?”百忙之中的焰祖抽空问了一句。
“去人界。”夏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去收渔网了。”
“什么,你要去人界?”焰祖一下子就将心神全部拉回来,“我还有东西没给你呢。”
“什么东西?”夏槿有些好奇,毕竟焰祖能给出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凡物。
焰祖从怀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小瓶子里面有一团小小的黑色火焰。
火焰不断的变换形态,又是是一只小小的兔子,有时是一朵美轮美奂的小莲花,看起来憨态可掬的样子。
夏槿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东西,在一旁的火炽和火染就已经抢先一起高声的喊出来了。
“黑魔火种?”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的。
“没眼力劲儿就别瞎说话。”焰祖一声怒斥,火炽火染马上一点脾气没有的就不敢吭声了。
骂完两人,焰祖又将慈爱的目光转移到夏槿的身上,“丫头,这是我黑魔火的子火火种,威力没有黑魔火那么大,算是一种附生火吧,你控火能力已经算是不错了,我就琢磨着这火种拿来做你的第二种火焰挺好的。”
夏槿手指触碰到这小瓶子,里面的火种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马上就燃烧的更加的欢腾起来,像是非常高兴的样子。
有灵性的火种都有了一点自己的意识,特别是这种圈养型的火种,本来就对人有一种亲切感,一些灵性强的更是会自己选择主人。
“谢谢老师,我很喜欢这个火种。”她能感受到这小火种对她散发出来的亲近之感。
焰祖看夏槿喜欢,忙不迭的交代了一些换火之时要注意的地方,更是强烈要求夏槿留下来,等换完了火种再启程去人界。
但是夏槿却不愿意再等了,她再三表示功法里面都有写,并且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焰祖才答应让她自己换火种。
殷君和妖姬则是在天空突发异变的时候就急匆匆的走了,连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
但是幽姬还是扭头对着她们喊了一句,说什么让夏槿和刘离儿要等着她,她会回来娶她们的,让两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所以魔顶之争反而变得不重要起来了。
原先远古遗迹不开,倒是都还能相安无事的相处,但是现在遗迹重现既然已经成了一个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五界也就不需要什么虚伪的假客套了。
各自准备精英弟子,想要在遗迹之中大捞一把。
夏槿则是和冰娘焰祖交代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去人界了。
在房间里面,她刚把茶泡上,门就被人推开。
刘离儿站在门外,眼神和平时有点不同,似乎有风云涌动,久久不能平息。
“坐。”夏槿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为她倒上一杯茶,“这不是雨前龙井,是野菊花的花苞,消火散毒。”
小小的黄色花苞在水中沉沉浮浮,一室菊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刘离儿没有喝茶,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夏槿,问:“夏夏,你是不是要去收复人界?”
夏槿抿了一口茶水,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半响,刘离儿沉下眼,眼中那份炽热的温度却一直都没有变过,像是有一团烈火,正在她的眼中灼灼燃烧。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覆了那皇权吧!”刘离儿的声音铿锵有力,还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和怨恨。
夏槿举着茶杯的手晃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她说:“可以,本来只是想控制他们,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灭了他们。”
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多一句话。
只是因为她开口了。
因为这一路上的陪伴刘离儿从来都是将她放在第一位,也从来都没开口求过她任何事情。
但是现在,她第一次开口了,请求她帮她。
“你从来都没要求我做什么事情过,琉璃,其实这样的事情,你可以多和我说几个,只要你开口,我都帮你。”
夏槿眼神诚挚,从她最初的背井离乡,到仙宗,然后是魔界,一直一直都陪着她的,是刘离儿。
其实她没有说过,那天第一次从食梦族的山谷出来,她的内心有多绝望,多害怕,她救了刘离儿,不只是因为想培养她,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她很害怕,在这世上,孤身一人。
刘离儿从来都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在帮她,甚至将她的性命看的比她自己的都还要重要。
所以······
“琉璃,你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对我提意见,提要求,我会努力为你做到。”夏槿微笑。
刘离儿怔仲了片刻,然后也是慢慢的笑开,冷硬的脸庞柔和起来,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像是邻家大姐姐的那种包容宽和。
她说:“我就不和你说谢谢了,那三个字太没诚意。”
夏槿挑了挑眉,说:“当然。”
那么,接下来。
夏槿从怀里拿出那个装着火种的小瓶子,里面的火种幻化无度,投下一片漆黑的剪影。
“起风了。”夏槿勾唇,眼神诡谲变化,“这日子过得太平稳了,也是该出点什么事情了。”
第二卷——雪域魔顶(完)
第三卷——皇室风云
且看人界皇室秘辛和那些不为人知的腐烂的人心,夏槿斗智斗勇斗心机,灭皇室,夺人界,异军突起,血染三军,以及附带的焰祖和冰娘的逗比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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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第二卷终于写完了,夏妖女真正辉煌的时刻就要来啦啦啦!
第一章 孤坟活死人()
刘离儿从夏槿房间出来之后神情明显的放松了许多。
她走过拐角,却看见凤儿正呆呆的将她看着,显然是专门在这里等着她的。
“姐,离儿姐姐。”凤儿小心翼翼的喊道:“小姐愿意帮你吗?”
刘离儿眉头紧皱,眼中波澜欲起,“你好好的跟着青遥修炼,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说完头也不回的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凤儿站在门外,眼神似乎有些放空和涣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喃喃道:“他该死,他们也该死,都该死。”
眼中的混沌散去,在这样一张稚嫩甚至一直都是带着小心的表情的女孩脸上,蓦然多了几分杀意凌然。
她咬了咬牙齿,迈步走了出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屋檐下的一处黑暗之角,有一抹阴影隐晦的动了动。
房间里面,夏槿轻轻的闻着野菊芳香,雏菊总是能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须臾,她面前立起一个小小的黑影。
流光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姐。”他恭声说道。
“让你盯着凤儿,是有什么新发现了吗?”夏槿眼神平静,和缓的说道。
流光跟着夏槿之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紧紧的盯着凤儿,监视她的同时也保护她。
流光面无表情的将刚刚在刘离儿的房间前面,凤儿的神情和说的话都给夏槿复述了一遍。
重现的非常中肯,没有多一分少一分,甚至语气的变化都是半分没有。
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将暗卫的规矩摸了个清楚,夏槿此刻不得不承认苏言在领导方面是真的下了心思的。
听完流光说的话之后,夏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行了,你继续跟着她,必要的时候护好她。”她对着流光挥了挥手,流光立刻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食指慢慢的沿着杯盖一圈一圈的划过,夏槿勾起唇角。
“凤儿吗?这姓倒是挺不错的。”
她好像记得,第一任人皇,叫凤苍穹是吧?当时他位及所有界域之皇之上,自称为苍穹大帝,威慑一时。
甚至到现在为止,他在人界布下的那个结界,和在皇室宫殿布下的那个结界,依旧让天帝他们束手无策。
要不,神界这块肥肉,怎么还能等到她来觊觎呢?
门被轻轻的叩响,宁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好了吗?焰祖说他撕裂空间送我们去人界。”
其实夏槿现在也能自己撕裂空间去,但是若是带上这么大的一帮人,估计就不行了。
在外面的空地上,焰祖已经眼巴巴的看着了。
夏槿一出来,他就马上颠颠的跑过去,说:“丫头啊,那个火种啊,你一定要小心些啊,对了,你这是我黑魔火的子火,你要是出了什么生命危险,魔火虚弱的话,老师也是能知道的啊。”
夏槿惊讶,想不到焰祖给她的这子火还有这样的功用,难怪焰祖一定要让她将这子火尽快的换上体内做火种了。
“所以你不要怕啊,老师能感受到你的方位,要是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撕裂空间赶过来,要是有不开眼的惹你,我。”他还在絮絮叨叨,却被冰娘凉凉的打断。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冰娘冷笑一声,旋即走到夏槿的面前和夏槿说:“做事没有把握之前就低调些,自己的性命是第一要紧事。”
然后,冰娘也从怀里掏出一块寒玉挂坠来,说是玉坠,到更像是一块蓝色的冰晶。
“这是‘冰点’,是一种防御性的法器,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可以挡住任何程度的攻击,但是只能支撑三息左右的时间,一天只能用一次,你要拿好了。”
虽然冰娘没有说,但是从‘任何程度’四个字就可以看出这绝对是神器级别的法器。
夏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来。
“谢谢冰娘。”
或许是因为以前她就没有母亲,所以对于这种细心呵护总是要陌生而无措一些。
上官静也站在冰娘的身边,她目露不舍,对夏槿说:“听苏言说你手上有一只妖界的妖蝶是吗?”
要不是上官静这样说起来,夏槿都要忘记了她手上还有那么一个看起来似乎挺有用的东西。
从乾坤袋中将那只妖蝶召出来,却还是一种僵硬的状态。
上官静将妖蝶接过去,十指上渗出一点微弱的白光,白光渗入那妖蝶的身上。
然后夏槿就见到,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妖蝶的蝶翼竟然慢慢的动了动,旋即,哗的展开,金线妖异,猛然亮起强光。
妖蝶似乎很喜欢上官静,一直在她周身绕着圈圈,像是为她画了一个又一个的金环。
上官静微笑着伸出手去,蝴蝶悄然立在她的指尖上。
上官静的训兽天分果然可怕,这是一种别人学不来的亲和力。
“夏夏,滴血。”
这是一种强制性让妖兽认主的方式。
夏槿不会觉得强人所难,毕竟,胜者为王不是吗?要是让这妖蝶在当初将自己的情况带给了殷君,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乱子呢。
殷虹的血滴在妖蝶身上之后,妖蝶蝶翼之上那些金色的纹路猛然变成了深红色。
“这就是有主之物的表示了。”上官静平静的说,“这样就能防止其他人想要抢夺妖蝶,只要你还活着,它就是你的妖兽。”
妖蝶从上官静的身上离开,绕着夏槿飞了两圈,然后翼翅一收,就立在夏槿的黑发上。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个雕成蝴蝶形状的发簪。
“这种妖蝶虽说永远不能达到妖兽的至高点,甚至连化形都不可能,但是它们却得到了望尘莫及的速度。”上官静慢慢的说:“只要它们想跑,五界之中没有人能抓得住它们,所以这次能捉到它却是是非常的好运。”
夏槿也是微微一笑,它发现这妖蝶贴在它头发上的时候,会断断续续的传一些画面一样的东西给它。
大抵是它自出生以来所听到的,看到的所有的事情。
它没办法开口化形说话,但是可以以这种方式让夏槿懂得它的意思,而在这画面里,出现的最多的就是殷君。
果然真的如苏言所说,这种妖蝶是魔界皇室才能饲养的东西,只是没有成年之前皇室都不会对它们出手。
而这妖蝶却是在这几日刚好成了年,倒也是她的幸运。
“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可以让这妖蝶去找人,它的速度也不比你撕裂空间来的慢。”
上官静说出这话之后连夏槿都是吃了一惊,原先只有一个流光的话,她还觉得不够,现在再加上这么一个小东西,至少探听一些事情就不用把流光派出去了。
“咳,好了,别再墨迹了,等会儿天都要黑了。”焰祖干咳一声,把夏槿的注意力从上官家的女人身上拉回来。
众人这才看见,焰祖已经将空间裂缝给弄好了。
夏槿看着焰祖撕裂出来的裂缝,和她之前弄的那次的一比,那就是大路和小路的区别啊。
夏槿一行人走进裂缝里面,过耳的是‘呜呜’的风声,凤儿是第一次经过空间裂缝里面到另一个地方。
她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围,却无奈面前只是一片漆黑。
在裂缝里穿梭了一会儿,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光亮。
或许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所以这光亮不是特别的明显。
夏槿她们加快速度,一个闪身,终于从那裂缝里面跻身而出。
凤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来。
对于第一次经历的人来说,空间裂缝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压抑的。
“不过,这里是哪里?”宁清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惊异。
夏槿这才放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一片黄昏的余韵里面,是一座座耸立起来的坟包,上面石碑上朱红的字体方正悲切,干枯的枝桠上面待了许多的秃鹰,正虎视眈眈的将她们一行人瞧着。
有些墓碑还稍稍的正式一些,但是大多数的地方都是一根孤单单的木牌立着便算是草草的了事。
“乱葬岗。”刘离儿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几分的孤凉。
乱葬岗?夏槿挑了挑眉,焰祖当时说的可是要把她们送到皇城里面的。
“焰祖被封印了三百年了,估计当时这里是皇城吧。”还是青遥想了想,对夏槿说:“只不过在焰祖他们看来眨眼而过的时间,在这人界却早已是沧桑巨变了。”
是啊。
夏槿勾了勾唇角,除了人界,其余几个界域的人的寿命活个几百上千年还是很容易的事情,譬如焰祖,天知道那老顽童活了多久。
原本富丽辉煌的皇城,现在却是累累白骨的葬身之地和无归可归的魂魄栖身之地。
“琉璃姑娘,你去哪里?”宁清叫了一声,刘离儿正怔怔的对着一个地方走去,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众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夏槿抬脚跟了上去。
在一个大坟包上面,有一些破碎的衣裳和为腐烂完的头发。
刘离儿蹲下去,用手拨开一些碎步,然后夏槿看见了有一只破碗,半个碗身都埋在了土里,露出来的半个还缺了一个口子。
刘离儿将碗小心翼翼的的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