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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狸不仅仅是只害死他的女儿就会罢手了的。她还想毁了一切与冰火神有关的东西。这个岛上的南人,还有花惜间。
“幼青!”
韦幼青正心事重重的往成圣殿里走,变色鬼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韦幼青待变色鬼走到身边,小声说道:“师父,你们不要带阿桃去冰崖,我准备请辰王殿下来把她带回去。”
“我们把她带走修修心,不是也省了你许多事吗?”变色鬼斜睨了韦幼青一眼,“谁让你欠这么多的桃花债?引狼入室,把女儿丢了吧。”
变色鬼说到这里,黯然变色。
韦幼青却为着师父这几句话心里酸楚起来。女儿死了这么多天,花惜间怀疑女儿是他害死的,北地因死的是女孩儿且不是随父姓的,根本没有人搭理。
华圣泽只是叹息他改变家族血脉的意图落空,南人悲伤他们的小圣女没了。这些南人甚至认为小圣女与韦幼青没有任何关系。心安理得的请祭司主持小圣女的葬礼。
阿桃母女……就更不用说了。
唯有师父,一直没有说话,原来在心里为自己叹息难过着呢。
韦幼青点点头,师父原来早就看穿了阿桃的心思,那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正阿桃想通过冰崖去神界本身就是丧心病狂,不要说她修为不在,就算是在,冰火二重天的修为也上不去神界。
第五百八十章 救人()
就让冰火神自己安静的呆在冰崖之巅吧。就算他没死,冰火界已经不存在了,他也没有能耐称霸神界。
这算是神的自我流放吗?
韦幼青相信,上天慈悲,一切都会是最好的安排。
华圣泽住在成圣殿四层靠近阿桃的房间,韦幼青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想了想,直接破门闯了进去。
一股珠玉茶的浓烈气息迎面而来,韦幼青皱了皱眉头,随即一惊,明白了什么。
他冲进房里,可房里没有华圣泽的身影。那股浓浓的气味不知来源何处,却是浓浓的曼陀罗花的气味。
韦幼青暴怒的冲进阿桃的屋子,想要打开制冷夹层的机关,却发现机关已经改动了。
韦幼青心中冷笑,你玩机关,我却不与你玩。谅你修为不如我,拼力气总可以吧?
韦幼青召出寒铁剑,凝气在剑尖,一道红光如链,红色灵力裹挟着寒铁剑黑色幽幽剑光,直接劈在了那个小门上。
机关应声而破,韦幼青直接顺着门钻了进去。
如今是冬季,制冷夹层里的大抽水车并未运转。夹层里曼陀罗花气味浓郁,薰得人昏昏欲睡。韦幼青掏出手帕堵住口鼻,焦急的寻找华圣泽的踪影。
韦幼青有强烈的感觉,华圣泽就在这个夹层里,而且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
这些日子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成圣殿里面引进来的水没有外面井里的水有灵力。
那是因为所有成圣殿里的水都会经过这些曼陀罗花的熏陶。曼陀罗花虽然气味与珠玉茶相同,可实际上是热性的,与井水灵力相抵。
如果华圣泽这些日子在成圣殿使用的都是曼陀罗花而不是珠玉茶,已经足够把他冰魄之体融化掉了。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这两种混合使用的,以防止被华圣泽发觉。
夹层里的曼陀罗花经过这么多年的繁衍,已经长满了夹层的墙面与缝隙。韦幼青顾不得它们,他焦急的找了夹层里所有能藏住人的地方。那颗冰魄之心还在冰魄戒指里躺着,似在微微的跳动。
“华圣泽!不许死!”
韦幼青心痛至极,绝望的大吼了一声。
谁知他喊出这么一声,从幽深的地下传来一声微弱的气若游丝般的回音:“幼青,我在这里。救我。”
韦幼青惊喜的差点流出泪来,身子往下沉去。“圣泽,坚持一会儿,我来了。”
直到韦幼青沉入最底层的井水里,冰冷刺骨的井水让他打了个寒噤。可他的心里却因这冰冷而轻松了许多。
他潜下水底,见华圣泽一丝不挂的趴伏于水中。“圣泽,你怎么样?我该怎么救你?”
“把……把那些该死的花去掉,”华圣泽虚弱的说,“我热啊!”
韦幼青依言飞身往水面上掠去,刚一露出脑袋就后悔了。自己刚进来时就该毁掉这些曼陀罗花,如今晚了。
花慈阳站在水边木架子上,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四层的机关门处,阿桃露出半个脑袋。
“青狸种这些花,是为了阻止灵水的灵力上涌滋养珍珠吧。可这么做的结果,是人祭被无限期的拉长了。”
“那又怎样?人祭的祭品,是那些残破的种族。”
“只顾自己本族私利,害死那么多人,怪不得狼族与猴族共同攻打狐族!武者,何苦做别人的替罪羊?你何罪之有?”
“雪狸!你疯了!你这是在责怪尊者吗?你的生命由何而来?谁把你养大?”
“我不是雪狸,雪狸死了!”
韦幼青怒吼一声,双手结印,以全身的灵力冲着花慈阳身后劈出。
随后不管这一掌是否进攻成功,借着这一掌的后坐之力,飞快潜入水中,拖起如火炭一般的华圣泽,飞快的往上阳真人的洞府游去。
虽然花慈阳也会在水里用皮肤呼吸,可韦幼青的水性却是自幼在海里跟着吉阿水挖珠时就练成的。不要说人,只怕连鱼也不敢说游得比他快。
韦幼青带着华圣泽上了岸,一刻也不敢耽搁,这口井在昔日上阳真人的打坐之地后面,出了一个机关小门,就是通往蚁族,也就是如今茶族的小路。
成圣殿里的珠玉茶不可信了,韦幼青只能带华圣泽去茶族。
他一路飞奔至茶园,把华圣泽扔到满是茶树落叶的松软土地上,顾不得烧水,先把一棵树上所有的叶子一把抓下来,全部覆盖在华圣泽的身体上。
看茶园的婕族人以为有人偷茶,拿着棍子跑过来,见是韦幼青和华圣泽,又见华圣泽浑身铺满茶叶的奇怪样子,张口结舌的看着二人。
“去煮茶,”韦幼青简短的吩咐着,随即又喊住欲离去的南人,“去搬个大鼎来,在这里架锅煮。”
他看了一眼脸色不再通红的华圣泽,觉得他似乎好了许多,放下心来,嗫喻的笑道:“索性你蹲在里面,连喝带泡多好。”
华圣泽却没有心思理会他,哼哼唧唧的说:“幼青,你再晚去一会儿,我就被烤化了。”
“你是个傻子啊,干嘛要趴在那些花底下?不知道往旁边挪一挪吗?”
“可阿桃说,只有成圣殿下面的水是有灵性的,离了成圣殿水就没有灵性了。多亏阿桃告诉我,不然这次我也想不到躲水里。”
韦幼青吃了一惊,明白了什么叫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听华圣泽的语气,他压根儿不知道是阿桃在害他。
“你是怎么掉进那个夹层里去的?”
华圣泽脸上露出愤愤然的神情,对韦幼青怒目而视道:“掉进去?我会自己掉进去吗?幼青,这些日子你们成圣殿怪事儿太多。”
“什么怪事?”
“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在那个夹层里了,这还不是怪事吗?我的屋子里一直有那种怪花的气味,我以为是珠玉茶的气味……”
韦幼青自然明白阿桃是怎么得手的。华圣泽和花惜间都是对她不设防的人,又有花慈阳帮着她。
韦幼青心里泛起深深的疑虑,不知道阿桃一直都是这种人,还是找到前世的记忆以后成了这种人?
如果她一直是这种人,那她说的和亲之事是真是假?她为什么要说谎?
第五百八十一章 又见赵翾飞()
一连三天,韦幼青陪伴着华圣泽住在婕人部落里,不敢离开半步。又吩咐韦榕安排妥当的成圣殿嬷嬷,把花惜间的屋子彻底清理。
祭祀大典因此往后延了三天。韦幼青没有问起阿桃与花慈阳的去向,韦榕见他不问,也不提起。
等华圣泽身体复原,韦幼青带着华圣泽返回成圣殿,才知道华圣泽出事的第二天,阿桃与花慈阳按着原计划与三鬼一起离开了成圣殿。
韦幼青来到四层那个机关门处查看,夹层里的曼陀罗花一棵也没有了。
韦幼青心里一阵痛楚,想不到阿桃就这么走了。这些事怎能怪她呢?由冰火神主导的两界三族互相争斗,谁又对谁手下留过情呢?
“幼青,阿桃走了?”
韦幼青回头扫了一眼华圣泽,他那天虽然气若游丝,当真没有听见他与花慈阳的话吗?为什么从来不见问起?
“走了,”韦幼青若无其事的说道,“她跟着三个师父去学医了。”
“学医?”华圣泽难以置信的眨眨眼,“她不是公主吗?去哪里学医了?”
韦幼青看了一眼华圣泽,叹息一声道:“我哪里知道她去哪里了?你说的对,作为公主这么任性我还要帮她善后。”
他拿出纸笔,头也不抬的对华圣泽道:“你不要打扰我,我要给辰王殿下写信禀报此事,不然朝廷找不到公主,我可吃罪不起。”
华圣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幼青,跟着我去做神仙了,这些凡俗之事多讨厌。”
韦幼青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很闲就给我研磨吧。我与你不一样,你能快活做神仙是因为凡事有老爷子顶着。我没那好命,我是要为别人顶起一片天的人。”
华圣泽听了韦幼青的话语,似有所悟,不再言语,默不作声的替韦幼青研起墨来。
信送出去等回音的日子,韦幼青平时都是与华圣泽在一起修炼中度过。华圣泽喜欢成圣殿里灵力充沛,且随着夹层里曼陀罗花被清除干净,连饮水都带着灵力,这更是让华圣泽喜出望外。
修炼闲暇之余,韦幼青会去陪花惜间。没有了曼陀罗花,花惜间虽然不再昏昏沉沉,却也开始夜不安寝。
她每夜都会被噩梦惊醒,想念女儿。渐渐的开始出现幻影,总是对人说小圣女是被韦幼青害死的。
陈雅淳在听韦幼青说起小圣女的死与阿桃有关系以后,阿桃离开后她没有走,而是陪在花惜间身边。
当她再一次听到花惜间对人讲韦幼青是害死小圣女的人时,终于忍不住问道:“圣女娘娘为何总怀疑女儿是领主害死的呢?你不是说小圣女是领主的孩子吗?”
“不是我说的,是本来就是!”花惜间被陈雅淳语气里的质疑激怒了,“可他觉得不是!他根本不理女儿!”
韦幼青有苦说不出。花惜间说的对,自己的确是怀疑过,可不要说只是怀疑,就算是真的如此,他也不会去害一个小孩子。
正在韦幼青郁闷之际,李承宇的信到了。信里没有说公主失踪的事报到朝廷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他尽快回道州。
韦幼青却放心不下花惜间。又等了一段日子,待花惜间身体复原以后,韦幼青才辞别陈雅淳,带着花惜间乘坐华圣泽的船回道州。
这一次韦幼青没有征求花惜间的意见,直接对花惜间说:“惜间,把你一个人放在成圣殿我不放心,可辰王殿下一定要我回道州我也是一定要去的。你一起去。”
没想到花惜间却没有反对,由着韦幼青去安排。韦幼青因女儿的死心里愧疚,对花惜间呵护备至。两人一路上游山逛水,反而比以前更加亲密了许多。
待二人到达道州时,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李承宇听说花惜间一起前来,当即命人传信让花惜间一起过府一叙。
韦幼青从珍珠岛带来的大量礼品以花惜间的名义送进王府,王妃章氏特回送了一套艳丽的蜀绣大袖宽袍。
韦幼青知道这种衣服是章晓松的最爱,送给花惜间这样的衣饰是章妃示好的表现。花惜间于是恢复了久违的汉人女子装扮,换上了这套衣服,又有侍女帮她梳起高髻,配上小麦色的皮肤,别有一番风情。
王府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陪着李承宇一起接见了韦幼青和花惜间。那年轻人一见韦幼青,接着亲热的笑道:“韦兄,咱们有十多年不见了吧。”
韦幼青打量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此人相貌英俊,风姿秀逸,可的确没有见过。
李承宇见状刚要说话,那人拿出一个玉佩,举到韦幼青面前,微笑着说道:“韦兄,你不记得我,可还记得这块玉佩?”
韦幼青盯着这块玉佩看了几眼,可还是……没有见过。可对方这么有把握自己会认出来,这样让韦幼青颇觉得尴尬。
旁边的花惜间却惊喜的说道:“你是赵家那位公子!当年我与幼青去赵府找你,他说拿着这块玉佩可以见到你,结果却被人堵在门口!”
韦幼青这才想起来,原来此人是赵翾飞。他与花惜间不同,每天要见许多人,自然记不住童年的这点事。花惜间却整天闷在成圣殿,也就只有这些童年往事可以回忆了。
花惜间的快人快语让赵翾飞笑了起来,露出一对小酒窝,与阿桃竟有几分相像。
“韦兄果然是有雅量之人,这些奴才这般无礼,韦兄都不记得了。”
韦幼青想不到自己忘记了朋友反而会被夸赞了,只是这么一来岂不是在说花惜间肚量不够?果然,从不掩饰自己内心的花惜间已经露出一丝愠色。
韦幼青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向赵翾飞,想看他如何在花惜间面前自圆其说,赵翾飞却非常自然而然的开口了:
“虽然这件事多有得罪,可是却能让圣女这样的奇女子记住,那些奴才总算歪打正着办了一件让在下合心意的好事。”
花惜间的脸色转嗔为喜,被人夸赞是奇女子已经很开心了,被自己记住又是一件“合心意的好事”,花惜间顿时对赵翾飞充满好感。
第五百八十二章 契丹王子()
寒暄完毕,众人按次序落座,此间有侧妃温无忧的侍女前来,请花惜间去后面叙话。
花惜间兴致勃勃的走了,韦幼青这时才想起花惜间与温无忧是认识的。
李承宇看着花惜间的背影笑道:“惜间姑娘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快人快语的憨直可爱。”
赵翾飞笑道:“南人都是这样吗?”
李承宇笑道:“是,一片赤诚,赤胆忠心。此次平定楚地,南人出力很大。故而本王上表朝廷,论功行赏,免除珍珠岛的赋税。”
赵翾飞笑道:“是,王爷一向英明。不过在下听说珍珠岛分南北两端,南边是南人,北边却是咱们内地南迁的汉人,以在下愚见,北人南迁不是一个好的势头,如果再免除赋税,恐怕会助长这种风气。”
“赵公子,”李承宇有些不悦的说,“朝廷一向鼓励开垦荒地。北人在珍珠岛,将一块蛮荒之地开垦成能活命的地方。就算依照现有的政策,珍珠岛也可以免除三年赋税。”
“王爷所言极是。”赵翾飞笑道,“听家父说,主上看了王爷的奏章,都对王爷的仁慈盛赞不已。虽然如今北方吃紧,急需用钱,主上还是命家父拟个条陈,看免除珍珠岛北地多少赋税合适。
家父觉得朝廷规制的免除三年赋税只是对垦荒的奖励,应该翻倍再免除三年赋税,才能算是表彰功臣。”
李承宇与韦幼青对望了一眼。这赵翾飞说话真真假假,明明刚开始对北人免除赋税不以为然,现在抓住李承宇“免除三年赋税”的说法,突然话锋一转成了免除赋税六年,还为赵伯庸做足了人情。
如此一来,在对方又强调“北地吃紧,急需有钱”的情况下,李承宇为珍珠岛全岛争取永久免税就无法开口了。
最后折衷的结果,是珍珠岛全岛免税六年,六年以后只交一半赋税。全了李承宇对南人的战前承诺。
韦幼青满口答应,六年?他心里冷笑,六年以后谁知道太阳会从那边升起?
“赵公子,不知这北地吃紧又是怎么回事?幼青今冬一直在关注邸报,契丹今冬没有与朝廷开战,难道如今冬天已过,契丹反而在这个时候打进来了吗?朝廷可是与契丹王有合约的。”
“是啊,”赵翾飞叹息一声道,“契丹就是这样,蛮夷之人不开化,哪里有什么诚信可言?稍有不合适,就会撕毁合约。”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韦幼青暗自思忖着,不知与公主和亲之事有什么关联,“契丹与我朝实力不相伯仲,哪怕是当初没有合约时,契丹也不会在除了冬季以外的其他季节与我朝开战。”
赵翾飞叹了一口气道:“去年冬天,契丹小王子阿西塞与他爷爷闹翻了跑到咱们这里来了。杨亦山把他送到洛阳,陛下很喜欢他,原想以阳城公主下降,谁知公主跑了。”
韦幼青这才知道所谓公主和亲并不是把公主嫁到契丹去,而是嫁给从远道而来的契丹王子。
李承宇看了一眼韦幼青,笑道:“这公主前些日子跑到袁州去,遇到江南端家与天石山心门妖孽合谋,妄图行刺本王,多亏了这位皇侄女救了本王一命,可惜本王没有见过公主,不然的话,定然好生看顾及早送回洛阳去。”
韦幼青按照自己写给李承宇的信中所写,把自己与阿桃相识的过程对赵翾飞讲了一遍,若无其事的笑道:“公主冰雪聪明,看来是真的不想被人知道行踪。在下居然一点都没想到。直到公主跟着高人离开,在下才知道公主的真实身份。不然定会好生的送回了。”
赵翾飞沉吟片刻道:“西边冰崖,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听说里面出了许多得道的神仙。桃夭从小既有仙缘,想来对这些地方必然心向往之。”
他叹息一声道:“走吧,走了也好。远离世事尘埃。不过姑母对女儿的牵挂,虽贵为皇后与平常人家无异。若是韦兄能有办法找回,皇后娘娘定会重谢。”
韦幼青道:“是,公主是从珍珠岛走的,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冰崖凶险,在下肉眼凡胎,与神仙下凡的公主不能同日而语。只能等夏季最热的时候登崖了。好在公主是去修行,若能大成,也是天大的喜事。”
赵翾飞点点头,笑道:“那公主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一切仰仗韦兄。”
李承宇看着赵翾飞笑道:“翾飞,知道你无事不会离开京城,还有什么事没有定下来,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赵翾飞“呵呵”笑道:“一切都逃不过王爷的眼睛。还有一事,自然是这契丹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