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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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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文儿说到这里,饶有兴致的问:“阿水,你们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不会叫自己土人吧?”

    阿水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在这大海上的一片岛上生活,大家都觉得自己是海里上岸的鱼,所以,我们自称是鱼人。”

    三人正说着话,却见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接着,江面上刮起了大风,“噼里啪啦”的夹杂着雨声,饶是这船这么大,船上装货这么多,依然东摇西晃起来。

    凉棚是固定在甲板上的,虽刮不走,顶棚却被吹的上了天。眼看着这凉棚东倒西歪随时会伤人,绎心急忙拔剑砍断固定凉棚的木柄,任由凉棚飞上天,四人疾步往船舱里跑去。

    狂风呼啸而至,甲板上只要没被固定住的东西几乎全部被刮向空中。绎心抓住了时文儿的胳膊,有些紧张的看着这突然变黑的天际,和江面上忽然刮起的阴风。好像有雨点打在人脸上,生疼。再看落在甲板上却不是雨,而是冰雹。

    时文儿紧紧抓住绎心的手臂,吉阿水亦抓住了面如土色的阿奴儿,四个人互相牵着手,总算是平安进入船舱。从舱室的窗子往外看,甲板上鸡蛋大小的冰雹到处都是,远处只见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不断的有冰雹砸在甲板与舱室的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在大风里摇晃了有半个时辰,船终于慢慢的不再摇了。只是雨还在下,天空也渐渐的亮了起来。时文儿让脸色苍白的绎心待在舱室里,自己走到甲板上去查看。

    还好,除了有两名兵士淬不及防被吹下水面,其他的无论是人还是船只都无碍。那两个兵士都水性极好,落水后也很快救了起来。

    江面上风还是很大,不过人走在上面已经无碍了。时文儿查看了那两个落水的兵士,又下底舱查看了货物无碍,回到舱室,等着风平浪静。

    绎心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窗前往外看。时文儿瞟了他一眼,奇怪的问:“你跟着许二哥在海上待了那么久,怎么水性这么差呢?人家陈阿贵这才去了岛上多久,现在下河下海的跟鱼一样了。”

    绎心不悦的瞟了时文儿一眼,委屈的说:“那陈阿贵不如我的地方多了,就只有水性比我好这一条被你看见了。”

    时文儿知道他的小心眼儿又犯了,笑着摇摇头说:“我没有成心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的意思,咱们以后要经常坐船、下海,水性好的话,就会多了一个活命的本事,你该练练才是。像刚才那两个兵士,若不是水性好,只怕这会儿已经淹死了。”

    绎心咧咧嘴,撅着嘴说:“我不喜欢下海水,里面有盐,粘在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这些河里又太脏了,我亲眼看到有妇人在河里刷马桶!”

    时文儿知道他的毛病,明白多说无益,懒得理他,看着外面渐渐的风消雨停,走出舱室,却见一轮红日从云层里露出脸来,天边竟出现一条彩虹。心里觉得奇怪的很,这风雨当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因为苏椰子不在,空出一间舱室,绎心却不肯住进去,他嫌弃苏椰子住过的舱室有气味,还要挤在时文儿这里。时文儿素知他有洁癖,也就随他觉得哪里干净住在哪里了。

    船在江面上又走了几天,早晨,二人刚刚起身,就听见杨利贞的声音传来:“时先生!时先生!出大事儿了!”

    杨利贞自从太湖的事以后,对时文儿算是真心敬服,再加上进京以后,时文儿又私下匀给他和刘源朗、王荣长不少宝贝,还帮他们卖掉以后换成如今的货,这一趟,三人差不多赚出一所大宅院来,都满心欢喜,对时文儿更是恭敬殷勤的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枭雄离世() 
时文儿听到杨利贞的呼喊,暗自心惊,急忙出去开门,杨利贞走进舱室,见绎心也在,还刚刚穿上外袍正在系绑带,不由心里暗笑,却没有说什么,对时文儿说:“方才刘将军传来讯息,陛下驾崩了!”

    不要说时文儿,连绎心也大吃一惊,走到杨利贞身边,问:“真的吗?”

    杨利贞说:“是真的,刘将军看了邸报,看邸报上的日期,大概是在那天咱们遇上冰雹那天陛下驾崩的。我说那天的冰雹奇怪的紧。”

    时文儿说:“只有陛下驾崩的邸报吗?太子登基呢?”

    杨利贞笑道:“这事得一件件的说嘛,太子已经在陛下灵前登基继位了。只是太子年幼,陛下临终前又指定了郑诚勇、赵伯庸和章树元做辅臣。”

    时文儿笑道:“这郑诚勇与赵伯庸可算是少有的年轻辅臣了。却不知道这三位都官居何职?”

    杨利贞道:“能官居何职?同平章事呗!中书令与尚书右仆射,还是郑安歌与赵浩苍。”

    时文儿笑道:“那朝廷内局势没什么变化嘛,还是郑家与赵家掌权,只是中间那个人,换成了郑皇后罢了。只是不知道王爷如今是不是已经回京奔丧?”

    杨利贞笑道:“先生猜到了,王爷正要回京奔丧,只怕咱们在半道上就能遇见王爷了。”

    时文儿点点头,说:“那咱们就继续往前走吧,等碰到王爷再做计较。”

    杨利贞点点头,回自己的船上去了。

    绎心看着杨利贞离开,悄声对时文儿笑道:“李岳旭这个屠夫,终于死了。”

    时文儿轻声笑了笑,又悄声对绎心说:“当着人时不要提这件事,知道你忍不住会高兴,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绎心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满的说:“大哥!我是小孩子吗?这种事也要嘱咐。”

    时文儿呵呵笑起来,心情愉悦的很。可也有些担心,不知道花扬涛做下这样的大案子,会不会被巡防司侦知,会不会有危险。

    洛阳清平坊清平司的密室里,花扬涛与胡灵均相对而坐。密室里依旧是上次宝璐来时的模样,一几,一橱,一铃铛。铃铛下的缨络依旧红艳艳。

    胡灵均望着眼前十二岁的花扬涛,心里充满了钦佩。自己十二岁那年,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是前朝皇后母族,武英候木家的长孙,每天在府里享受着万千宠爱。琴棋书画,歌舞杂耍,无一不通。唯一不通的是仕途经济。

    胡灵均至今记得木府前厅的那架不知什么时候长在那里的藤萝,还有装饰清新秀丽的大戏楼厅。缠枝藤萝紫花盛开,使人恍如在藤萝架下观戏。那年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是与生俱来且会伴随一生的。

    他收回云游的魂魄,让他们都回到这间密室里来,对花扬涛说:“扬涛,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只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花扬涛说:“时大哥知道,他不赞成我这么做,怕有危险……”

    胡灵均呵呵笑道:“这个我明白,他看你是个孩子,心疼你。他却不知道,你这个孩子,比大多数的成人有胆色的多。他知道不要紧,我们的事都不用瞒他的。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比如你师父?他没有看出丹药有问题吗?”

    花扬涛迟疑的摇摇头说:“不知道,师父刚开始还过问炼丹的事,后来却不管了。不过,剩下的丹药我一听见宫里敲丧钟就接着深埋了,不会有问题的。”

    胡灵均道:“那就好。不过,要说这件事出尘子道长没有察觉,却是很伤脑筋的事。巡防司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么也没有动静呢?按理说,每一个皇帝驾崩之时,正是这些巡防司探子出动的时候,查明皇帝死因,可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我想,时大哥就是因为这一层,才不肯让你犯险。”

    花扬涛一脸茫然,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巡防司如果发现了是我,应该早就动手抓我了吧?”他说着,担心的看着胡灵均,“他们不会放长线钓大鱼吧?不抓我,看我和谁来往……”

    胡灵均平静的看着花扬涛,悲悯的说:“扬涛,咱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被请去巡防司。”他掏出一个小瓶,递给花扬涛,“去了,就不会全身而退。谁也受不住巡防司的酷刑,最后,只会牵连别人,自己受尽折磨而死。”

    花扬涛茫然接过小瓶,胡灵均道:“这里面,是珍珠岛特有的毒药,见血封喉。没有一点痛苦,早死早超生。咱们每个人身上都会备一点,你也带一瓶吧。”

    花扬涛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小瓶,只听胡灵均笑道:“扬涛,你不用胡思乱想,巡防司虽然厉害,也不是全知全能,当年他们铺下那么大的摊子抓大哥,不是最后也被大哥骗了,所有的人都以为大哥已经死了吗?咱们,拼得就是智谋,这比上战场厮杀更过瘾,也更需要勇气。”

    花扬涛点点头,把那个漂亮的药瓶放进怀里,又听胡灵均道:“你做的事,宝璐不知道吧?”

    花扬涛急忙摇头:“她不知道!胡先生你早就说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胡灵均点点头,说:“很好,扬涛。宝璐不是个能靠得住的人,你要是希望她平安,万事能不让她知道,就不要让她知道。”

    他沉吟片刻,又说:“你师父差不多算是个神仙了,按说万事瞒不过他的眼睛,他若是一直对你做的事不发一言,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默许。”

    花扬涛听了,不由心情激昂澎湃,激动的说:“胡先生!师父是神仙,也是汉人!咱们汉人的心都是一样的!”

    胡灵均笑着摇摇头说:“不是所有汉人的心都是一样的。像慕容狄、王福生之流,他们就永远不会像我们一样。他们不是坏人,只是对这个国,他们从来没有拥有,也就谈不上失去。我们不能要求他们做的与我们一样,人家也不会买账。”

    花扬涛点点头,对胡灵均道:“胡先生,我懂。”

第一百二十二章 承宇出痘() 
胡灵均微微一笑,爱怜的看了花扬涛一眼,道:“回去吧,别让宝璐等的着急了。”

    看着花扬涛的身影消失在过道里,胡灵均走出密室,依旧是灵儿站在门口。外面,依旧繁花似锦。只是没有了丝竹管弦之声。

    胡灵均拿了一摞纸钱,走到花园的一个背人之处,用火石打火,点着了一张纸钱。火光里,胡灵均泪流满面,片片黑灰随风而逝。大煻高祖李岳旭,一代枭雄,就此别过。

    南到广州,北至幽州,中原大地一片缟素,大安宫里哭声震天。就在李承嗣与李承晚披麻戴孝为父守灵,李岳华要启程北上奔丧之时,辰郡王李承宇却生病了。

    他全身起满红点,高热,分明是出痘的症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的不说,李岳华的女儿刚刚出生,朝夕相处的韦幼青也有被过病的危险。

    李承宇被移居在一个单独的院落里,时佳儿执意要亲自照顾李承宇。李岳华劝不住,又着急北上奔丧,他劝慰自己,好在时文儿马上就能回来。

    入夜,时佳儿为痘神娘娘上过香,来到李承宇的卧室。七岁的承宇面色潮红,却平静安详。时佳儿把饭菜拿出来,为他摆好。跪坐在他的身旁,轻轻的说:“辰王吃些东西吧,想哭就哭出声来,这么憋着,只怕真的憋出病来了。”

    李承宇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屋的顶棚,眼角流出泪来,平静的说:“婶娘,多谢你。只是,你为什么没有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去奔父亲的丧?”

    时佳儿亦流出眼泪,说:“没什么,我明白,你既然要这么做,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你不用解释给我听,只要你能过得了自己的心,就可以。”

    李承宇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疾步走到外屋,时佳儿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连忙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着。

    李承宇跑到外屋,向北而立,眼泪遮挡了他的视线,被他一把擦掉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决绝的说:“父亲!孩儿在此拜别了!孩儿发誓,孩儿回洛阳之时,就是这天下姓李之日!”

    时佳儿靠在门框上,看着李承宇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内心五味杂陈。天下百姓,有何罪过?眼看着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自己却如蝼蚁,如浮萍,任人碾压。

    李承宇行完跪拜大礼,又走回房里,一声不吭的坐在几旁,认真的吃起饭来。他发觉时佳儿在背后看着他,回头笑了笑,这一笑,才算透出一些七岁孩童的稚气来,声音也是快乐童稚的:“婶娘,这饭真好吃。咱们一起吃吧!”

    时佳儿也笑了,依言走到李承宇的对面,给自己盛了一碗饭。爱怜的说:“承宇,以后不要再装病了,这样对身子不好。这身子骨要是不好了,可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李承宇边吃饭边咧嘴笑道:“婶娘,装病一点都不好玩,还是这种不能见人的病。我好想幼青啊,能让他来看我吗?还有我妹妹,太好玩了!婶娘,能把妹妹许给幼青吗?”

    时佳儿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急忙掩饰着说:“承宇,这娃娃亲不能随便定的,谁也不知道十几年能发生什么事,如果等他们长大了,互相不喜欢,岂不是好心变坏事?”

    李承宇只是小孩子心性,他只是想念幼青,对定亲这种事也不是真正在意,他听到时佳儿反对,也没有继续提这件事。

    李岳华见李承宇病势凶险,少不得替他上表谢罪,好在朝廷一直认为藩王越少越好,听说李承宇出痘,只有暗自窃喜的份。李岳旭带着贴身卫队上路,因承宇生病耽搁了日子,所以李岳华的船遇到时文儿船队时,时文儿已经快走到三江河码头了。

    杨利贞远远的看见李岳华挂起白幡的船行驶过来,急忙命令船队停下。早在几天前,杨利贞就命各船备好白麻布,以便随时相机行事,以王爷马首是瞻。

    现如今他见允王的船挂着白幡,急命全船缟素,好在部队军服是黑色,若是红色,大概连军队都要换装。

    李岳华的船缓缓驶来,所有的人在甲板恭候。等李岳华的船一停稳,杨利贞与时文儿,以及不知何时冒出的刘源朗与王荣长,俱都上了允王的船。

    李岳华看了看众人,有些疲惫的微微一笑,出言安抚了几句,再次许诺自己从京城回来,就给军队一干人等加官进爵。

    几人见李岳华有些疲惫,心情不好,俱都寒暄几句,若允王没有其他事嘱咐,就准备告辞回船。

    只听李岳华说:“你们都辛苦了,回去好好歇息吧。时先生,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他这么说,正合时文儿心意,其他人皆露出羡慕之色,觉得时文儿果然是在李岳华面前地位不一样,可人家是舅爷,又确实有能耐,别人比不得,因而很自然的告辞离去。

    等他们离开以后,李岳华先说道:“文儿,你坐吧。”

    时文儿听他这么亲热的唤自己名字,久已没有家人的他心里也是一阵温暖,他恭顺的答道:“是。”坐在了允王的身边。

    允王说:“承宇出痘,没能跟着我出来。幼青从珍珠岛刚刚回来,我担心他会有闪失,佳儿又刚刚能出门,身子骨也弱。你回去以后,去王府打理一下吧。”

    时文儿听了,也是担忧的很,问:“是王妃在照料辰王吗?”

    李岳华看了他一眼,歉意的说:“她执意如此,我也劝不住,你回去看看情形如何,给我带个信。”

    时文儿点点头。又说起上京的买卖,李岳华紧皱的眉头才稍有舒展,笑道:“货少了不要紧,咱们只怕北边吃不下,只要能吃下,广州什么好东西没有?”

    时文儿笑道:“是,王爷英明。货稍微缺一点不要紧,奇货可居才好囤积居奇。”

    李岳华“呵呵”笑起来,指了指他的脑袋,笑道:“好,你一向有办法。”

    时文儿看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试探着说:“我这次入京,赵公子去找过我。”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识时务者() 
李岳华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不用解释,那几个送赵离梨的女人都对我说过了,这几个蠢女人,被一个小丫头耍的团团转。”

    时文儿不由嘴角露出笑意,他莞尔一笑道:“阿梨是个很聪明的姑娘,那几个女人肯定是斗不过她的。”

    李岳华看了他一眼,也笑起来,他摇头叹息道:“可惜了,不然你们才子佳人,倒是绝配。她哥哥难为你了吗?”

    时文儿答:“没有。”

    李岳华一笑,道:“那他想让你做什么?”

    时文儿看了一眼李岳华,心道和聪明人说话可真的是省力气。他回答道:“他想与王爷一内一外,一北一南,文儿特回来回禀王爷,请王爷示下。”

    李岳华笑道:“你怎么看?”

    时文儿道:“阿梨入宫的事,对赵家非常重要,阿梨跑了,赵伯庸竟然能写信给王爷,这也是一种诚意示好,不知王爷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李岳华笑着点点头,说:“是,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他信任我,我也把他相托的事办好。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他看着时文儿,笑道,“与阿梨还有联系吗?”

    时文儿有些难为情的轻轻点了点头,李岳华叹息道:“很多事都是由不得自己的,你们这样虽不合理,但也情有可原,只是要小心一些。”

    过了一会儿,李岳华又轻轻的说,“李承嗣暗弱,这一个娘,一个妻,都不是省油灯啊,且看郑家和赵家,鹿死谁手吧。”他笑着看向时文儿,笑道,“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时文儿看了一眼李岳华,躬身拱手道:“这天下是李家的,李家是赢家,才是天道人心。”

    李岳华拍了拍时文儿的肩膀,“呵呵”笑起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能看透这时务,才是最不易的事。”

    时文儿说:“哪里,王爷太高看时文儿了。时文儿一家的荣辱兴衰,都与王爷的荣辱兴衰息息相关,时文儿不懂什么时务,效忠王爷,是时文儿的宿命。”

    李岳华深深的看了时文儿一眼,道:“好,够爽快!你不如直接说,咱们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时文儿急忙跪倒在地,说:“王爷折煞文儿了!文儿怎敢与王爷相提并论?王爷对文儿,对时家,都恩重如山,时文儿无以为报,唯有肝脑涂地,效忠王爷!”

    李岳华笑道:“好了,怎么咱们叙叙家常,让你搞得这么沉重?快起来吧,幸亏佳儿不在这里,不然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说到时佳儿,李岳华不由得心中的牵挂,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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