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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众臣面面相觑,公孙续这话显然是托词,奈何之前确实是他们自己忽略了对方话中透露的‘长安迎亲’这几个字,现在想要就此事和公孙续争论显然不占理,因此就连张京和王之谦等人都只是心里痛骂公孙续,却没有站出来大加指责。
杨彪十分恼怒,吹胡子瞪眼盯着公孙续,最后幽幽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他心里十分失望,都城收复是何等大事,公孙续却故意拖延禀报,实在是太过分了!
朱儁上前两步,沉着脸道:“大将军,兹事体大,现在就去向陛下禀报吧!”
公孙续点点头道:“大司农所言极是,吾等这就去求见陛下。”
天子回到后院,气哼哼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心里把公孙续骂的狗血淋头。
梁甫随侍在天子身后,目光怜悯的看着对方,这位陛下是个有些懦弱的好人,太平年间必定是一个仁君,然而现在大汉朝需要的不是仁君,而是强悍的武力!只可惜先帝留下的摊子太烂了,天子手头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换了光武帝来也无计可施啊!将来如果公孙将军取而代之,自己一定要央求钜子向公孙将军求情,争取保住天子全家的性命。
这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天子吃了一惊,急忙喝道:“梁甫,去看看怎么回事!”
梁甫答应一声,刚刚走出几步,就见到大臣们涌了进来,他楞了一下,急忙回到天子身后。
众臣来到几步开外,同时躬身行礼:“臣等拜见陛下!”
天子看了看低着头的公孙续,冷漠的问道:“诸位爱卿为何去而复返?”
杨彪直起身子,笑道:“启禀陛下,大喜事啊!”
天子眉毛一挑:“何喜之有?”
“陛下,征西将军马腾攻取了长安,西凉军几乎全军覆没,郭汜死在乱军之中,李傕只身逃走,马将军正在四处追缉!”
“啊?”天子霍然起身,一个箭步冲到杨彪面前,抓着后者的手臂,兴奋地问道:“太尉说的是真的?”
杨彪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公孙续。
天子微微皱眉,问道:“大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续上前一步,轻声道:“启禀陛下,征西将军早有收复长安之意,只可惜一直没有好的时机。臣护送着陛下从弘农出发的那天,征西将军派人到幽州请求援兵,臣之妹婿郭嘉当即答应,命令并州的张郃将军带着三万精锐前去相助。张郃所部抵达池阳之后,征西将军立即兵发长安,托陛下的洪福,他们在内应的帮助下顺利冲进城中,当时郭汜昏迷不醒,其部下正在和李傕殊死搏杀,一下子就被征西将军和张郃联手击溃!郭汜死在乱军之中,尸体被踩成肉泥,李傕侥幸逃脱,不过征西将军派出了大量兵马前去追击,想必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天子听完后沉默了一下,忽然握拳激动地叫道:“列祖列宗保佑啊!郭李二贼终于恶贯满盈了!朕要立即还都长安!”
众臣纷纷出声附和,回到长安就能摆脱公孙续的控制,鬼才愿意继续待在幽州。
几名重臣悄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公孙续费尽苦心才让天子到幽州驻跸,岂会轻易答应还都长安?不过此事势在必行,不管公孙续用什么理由阻止,都要尽力促成此事!
“陛下!”公孙续提高声音喊了一声,等到众人的目光都投到他身上,这才神色黯然道:“暂时只怕无法还都长安了!”
天子盯着公孙续,怒声问道:“为何?”
群臣个个摩拳擦掌,一旦公孙续说不出合适的理由,他们就会群起斥责。
公孙续并未解释,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躬身递给天子,“此乃征西将军送来的战报,请陛下过目!”
天子接过信件,心头猛然一颤,公孙续并未开口阻拦自己回长安,却拿出马腾的信件,由此可见对方认定这封信的内容足以阻止自己回长安!如此一来,信中所说的事情就很好猜测了,十有**是长安城损毁的太严重!他用有些颤抖的双手打开信件,一字一行的看完后,信纸脱手落到地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陛下!”梁甫急忙上前扶住天子。
“朕无能,愧对列祖列宗啊……”天子捶胸捣足痛哭起来。
众臣大惊,纷纷走上前来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天子才停止嚎哭,颓然坐回到石凳上,摆摆手道:“朕无事,诸位爱卿不必担心!太尉,把那封信的内容宣读一下吧。”
杨彪拾起那份信,扫了一眼就脸色大变,一字一顿念了起来:“末将马腾遥拜陛下,惟愿陛下福寿安康……末将入城之时,逆贼李傕正在火焚皇宫,围攻逆贼郭汜所部,当其时火焰冲天而起,数十里外都清晰可见……末将击溃逆贼大军之后,急忙下令救火,奈何火势滔天,夜风猛烈,逆贼溃兵和百姓们又忙着四处逃窜,大大阻碍了救火……第二日的凌晨,大火才逐渐熄灭,皇宫及周边十里全部化为废墟,城中房屋十不存三,烧死烧伤的百姓不下五万人……末将已经派遣多支骑兵去追击逆贼李傕,不日想必不日就有捷报传来……末将未能保住皇宫,请陛下严加治罪……”
众臣侧耳倾听,还没听完张京就率先嚎啕大哭起来,引得更多人跟着哭泣不止。
杨彪念完后,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信纸,收复长安固然是喜事一件,但是长安却化为一片废墟,实在让人心痛万分!难怪公孙续并未开口阻拦天子回长安!
第六百二十三章 大军西去将迎亲()
公孙续睁开惺忪的睡眼,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已经天色微明了。他轻轻地掀开被褥,把搭在自己胸前的白皙双臂移到一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拿起搭在床边椅子上的衣物穿了起来。穿好之后,他回头看着尔玉那张精致的面容,歉然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在对方额头轻轻一触,转身出了卧房。
他本来昨日下午就要出发去迎亲,结果和大臣们扯皮关于重建长安皇宫的事情,只好把启程的时间放在今天。虽然他已经准备重建长安的皇宫以便自己将来使用,但是昨天还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冀州的巨大威胁,重建皇宫的事情只能拖后,再则他并不想轻易答应此事,重建一事耗资巨万,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天子做个交易,拿到一些好处再答应也不迟。
因为对尔玉心怀愧疚,昨天夜里公孙续很是卖力,温言抚慰之后,又‘鞠躬尽瘁’了好几次,折腾到半夜才睡。轻轻关上房门,他捶了捶腰,快步向外走去。
尔玉刚到蓟侯府的时候,表现一直中规中矩,甚至称得上是谨小慎微——因为鲜卑人的身份,公孙瓒对她很不待见,连带着侯悦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公孙瓒意外战死的时候,侯悦一下子崩溃了,每日以泪洗面,根本就不理会府中的事情,公孙芮和刘宁儿都是不管事的,府中顿时有些乱。尔玉及时站了出来,严惩了几个浑水摸鱼的家伙,奖励了用心做事的人,一下子稳住了局面。
侯悦情绪恢复之后,尔玉立即交还‘大权’,不过鉴于她做得很好,侯悦又对这些事情没了兴趣,于是依旧让她管家。有了侯悦的正式首肯,尔玉做起事来更是得心应手,把府中的大小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深得府中众人的信任和尊重,若非公孙续已有婚约,十有**会把她立为正室。
其实公孙续并不知道,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尔玉就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湿润的眼角,定定的看着头顶的雕花房梁,眼神变幻不定,许久都没有眨一下眼皮。
公孙续洗漱之后走出院门,只见公孙乙已经等在外面,见到他急忙上前行礼。
公孙续低声问道:“都准备妥当了?”
“是的!就等公子了。”
公孙续回头看了看院门,黑底金字的匾额上用小篆写着‘清漪院’三字,他沉思了一会,吩咐道:“立即让人重新做一块匾额,把名字换成‘不疑院’!”
不疑院?公孙乙一头雾水,这是什么鬼名字?不过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只是点头答应,并未询问原因。
公孙续转头看了看隔壁侯悦居住的春晖院,只见里面已经点起了灯火,依稀可以听到有人低声细语,显然母亲已经起来了。他快步走了过去,刚到院门口,侯悦就从里面出来了。
他上前拉着侯悦的手,笑着问道:“母亲,可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儿子?”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侯悦吩咐一句,忽然眼中含泪道:“若是你父亲还在,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公孙续暗自叹了口气,拍着侯悦的手背低声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侯悦才恢复了平静,她强笑道:“迎亲的大好日子,为娘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啊!时辰不早了,你该出发了!”
公孙续松开侯悦的手,从怀中取出半块紫黑色的虎符递了过去,低声道:“为防万一,儿子把另外的半块虎符给了尔玉,若是她要调兵,还请母亲仔细询问之后再做决定。”
侯悦点点头,接过虎符贴身收了起来。
公孙续退后一步,躬身道:“母亲保重,儿子告辞了,最多十天后就会回来!”
侯悦目送公孙续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处,眼眶一热忽然落下来泪来。
尔玉这时匆匆走了过来,柔声劝慰侯悦。
侯悦止住眼泪,轻声道:“玉儿啊,委屈你了!”
尔玉刚进入府中的时候,侯悦对其十分冷漠,不过现在已经认可了此女,现在在她心目中,尔玉的地位比自己看着长大的刘宁儿还要略高一些,完全忽略了对方妾室的身份。
尔玉心头一酸,柔声道:“多谢母亲的关怀,玉儿并不委屈。据说马家小姐英武不凡,谋略也很不错,有她做夫君的贤内助,夫君的事业肯定会蒸蒸日上!”
侯悦点了点头,很是为尔玉的‘识大体’而高兴。
这时院内忽然传来公孙祯的哭喊声,侯悦哎呦一声,转身就向里走去。
尔玉微微一笑,心头的烦闷稍减了一些,她正要跟着进去,几个仆役从旁边走了过来,见到她急忙躬身行礼。
她沉声问道:“尔等有何事?”
“启禀檀夫人,侍卫长大人(公孙乙)刚才传了话,让小的们把夫人院门上的匾额换一下。”
“换匾额?”尔玉有些惊讶,公孙乙肯定不敢自作主张,此事必定是公孙续的意思,只是好好的匾额为何忽然要换?她皱了皱眉,问道:“换成什么?”
“回夫人的话,换成不疑院三个字。”
尔玉顿时明白了公孙续的意思,心头猛然一热,急忙转过头去,以免让仆役们看到自己眼角的滚烫泪珠。她熟读汉人的典籍,自然明白‘不疑院’摘自‘结发为夫妻,相爱两不疑’,公孙续的心意一览无余。她悄悄擦了擦眼角,挥手让仆役们去做事,脚步轻快走进了春晖院的大门。
公孙续离开祯园,策马去了城北军营,这时天色已经亮了起来。由于郭嘉已经把聘礼送到了长安,只需要轻车简从去迎亲即可,他带上早已集结完毕的二万五千精锐骑兵,一人双马出了大营,顺着大街向西门走去——其实从北门出城,然后绕到大路上更快捷,不过公孙续故意想把声势闹得更大一些,因此才舍近求远。
这二万五千精锐骑兵都是白马营的老底子,行走在街上整齐划一,除了战马不时发出的嘶鸣声之外,整个队伍竟然无一人说话。他们都穿着遍布伤痕的铠甲,即便没有做出任何攻击动作,望之依旧令人心惊胆战。
街道两边的门缝和窗户后面,无数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这支骑兵队伍,幽州本地的人见多了幽州军的强悍,最多只是感慨几句,为自己有这么一支强悍的军队保护而喜悦。那些刚到幽州的外地人却无不震撼万分,弹汗山之战过后,就有传闻说幽州骑兵冠绝当世,甚至比吕布强盛时期的并州铁骑更加强悍,只不过去年冀州大战的失利让这个传闻的可信度减少了大半,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幽州铁骑名不符实,这些人中就包括从未见过幽州骑兵的朝廷大臣们。
此时在刺史府附近一座酒楼的三楼上,以杨彪为首的几名重臣正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队骑兵,众人或震惊、或妒忌、或忧虑、或热切……各种神色不一而足。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单猛就带着先锋队伍来到了酒楼下方的街上,他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很多大臣的目光所注视,抬头看了看刺史府的大门,和大门口的杨奉对视一眼,继续策马向前走去。
杨奉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心里的震撼掩盖下去,他是征战的骑兵老将,一眼就能看出这支幽州骑兵和西凉骑兵的差距,军纪士气和武器装备暂且不论,单单是这种千万人齐头并进却整齐如一的阵型,他就从未在西凉骑兵身上看到过,而这种整齐的阵型,在骑兵集团冲锋的时候威力更加强劲。
单猛过去之后不久,公孙续带着中军大队人马也过来了,和单猛一样,他也转头看了看刺史府的大门。
杨奉赶紧躬身行礼,心里的震撼已经被喜悦所取代,他和杨定已经暗中投靠了公孙续,对方的实力越是强大,他们兄弟俩将来得到的好处也会更多。
公孙续经过酒楼的时候,若有所觉的抬头看了看,窗户后的群臣赶紧向后退开。等到大队人马过去之后,他们才再次来到窗前,看着公孙续的大旗逐渐远去。
士孙瑞黯然叹道:“可惜这支骑兵不是属于朝廷的!”
其他几人无不遗憾地摇摇头,就算公孙续把这支骑兵交出来,朝廷又哪来的钱粮去养他们?
张喜看着杨彪,肃然道:“文先兄(杨彪字),你和公孙子民交情不错,还请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看看能否说服其忠心拥护陛下和朝廷,交出来一部分兵权给朝廷。”
杨彪正要开口说话,公孙续过去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他急忙凑到窗口观看,只见远处的街道上聚集了大群百姓,他们正对着公孙续欢呼。公孙续策马缓缓前行,不停地对人群挥手示意,即使看不到正面,也可以想象的到他脸上的意气风发。
“听听这声音……”杨彪苦笑一声,回头看着其他几人,低声道:“老夫和公孙子民确实薄有交情,正因为如此,才知道此子心思坚定,绝非老夫可以劝说的!若是老夫贸然开口劝其交出兵权,他绝对会一口拒绝,而且还会对老夫提高警惕,以后老夫再想从中斡旋就难了!”
众人沉默不语,公孙续昨日表现出的强势已经让他们看清了很多事情,以后这种事情肯定会经常发生,将孙女嫁给单猛的杨彪是居中斡旋的最佳人选,一旦公孙续和杨彪翻脸,朝廷和公孙续之间就失去了缓冲的余地,那就太危险了。
朱儁皱眉思索了一会,忽而问道:“诸位是否觉得公孙子民太过张扬了?”
韩融愕然问道:“公伟兄何出此言?”
朱儁冷笑道:“并州已经落在公孙子民手中,西去长安并无多大危险,他却带了这么多的骑兵,只怕不仅仅是为了迎亲吧?”
杨彪几人脸色大变,难道公孙续想以迎亲为掩护,忽然对冀州发动战争?
第六百二十四章 公孙子民至范阳()
由于刻意在城中耽误了一些时间,公孙续带着大军出城的时候,太阳已经从东面升了起来。初夏时节,正是草长莺飞,蜂鸣蝶舞的大好时光,空气中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公孙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城墙,忽然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上至天子和群臣,下至各大家族和百姓,肯定都在等着看看自己的新娘子是什么模样。只不过他们注定要多等一些时间了,短期内,他和马云騄很可能都不会回转幽州城。
他挥了挥手,大声喝道:“加速前进,中午到范阳歇脚!”
传令兵迅速把命令传达下去,五万匹马开始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卷起了遮天蔽地的灰尘,很快就把高大的城墙甩在了身后。
幽州城到范阳只有一百六七十里路,一路上十分顺畅,没有遇见任何突发情况,仅仅一个多时辰后,大军就来到了范阳县城下。
公孙续奉行的是打压豪门,扶持寒门百姓的政策,范阳卢氏已经崭露峥嵘,他自然不会对范阳放松警惕,在剥夺了叔父公孙范的兵权之后,将其调到范阳担任县令。公孙范此人没什么野心,性格也十分宽厚,一下子从手握兵权的骑兵将领被贬为小小的县令,心里十分的烦闷不快,对侄子也十分不满,只是不满归不满,出于对家族的忠诚,他还是认认真真做这个县令——其实这也和侯悦的暗中安抚有关,侯悦背着儿子向公孙范做出承诺,三年之内会给对方重掌兵权的机会。
前锋单猛早已派人通报了公孙范,后者正和县衙的官吏以及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城门处等候,看到公孙续的大旗到了,他很不情愿的快步走上前来。
范阳县丞名唤卢桂,已经四十来岁了,和大儒卢植是关系稍远的堂兄弟。此人虽有能力,但是行事太过谨慎,任何事情都要禀报家族再做决定,也正因为如此,他和公孙范相处得还算愉快,数月来并未发生什么冲突。
公孙范和卢桂走在前面,后面乱纷纷跟着二三十号人,几乎囊括了范阳城内所有排的上好的家族。
公孙续看到公孙范就迅速跳下马来,大步走上前来,在对方之前抢先行礼,“小侄见过叔父大人!叔父在家中安坐,等着小侄前去拜见即可,何必顶着日头在此等候?若是被母亲知道此事,定会狠狠申斥小侄!临行的时候母亲还说请叔父闲暇时候回去一趟,她准备给叔父说一门好亲事呢!”
公孙范楞了一下,他一直跟着公孙瓒东征西战,至今没有娶亲,没想到被自己尊敬无比的嫂嫂竟然想着这件事!再则公孙续的态度又是如此亲切,他不禁心头一暖,对侄子的怨恨也减轻了大半。
他双手扶起公孙续,微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某也很想念子民,等候一会有什么关系?”
“多谢叔父!”公孙续道了声谢,仔细端详了一下公孙范,发现这位叔父近来白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