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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斯。布鲁斯男爵将已经取下讯息的猫头鹰又绑上刚刚写好的回信,接着放飞到夜空中,棕灰色的猫头鹰静寂无声地滑翔,向着世界树之芽特拉希尔的方向远去。
“白狮骑士团?那不过是温德兰拿来吓唬胆小鬼的,如今这个年代,不论是阿斯特尔还是温德兰,那种继承先贤们荣光的存在早就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了,因此我们不用害怕。”
略显自嘲般说道,埃里希子爵看着银白铠甲的骑士团以极高的速度冲入林地,接着将手中的阿斯特尔制式军刀高举。
“只不过,我们阿斯特尔还想要再苟延残喘几年,要欺负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温德兰的毛头小伙子们还太嫩了一些。”
以埃里希子爵的军刀为信,原本有些纷乱的队伍变得整齐起来,七百人的骑兵团站在斜坡的上方,正对着温德兰骑士们的左翼,月光映照着骑兵们的脸,皆是严肃而紧张的神色。
“听着,我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冲锋,然后碾碎温德兰的杂碎们,他们烧毁了我们的家园,掳掠了我们的土地,屠戮了我们的人民,现在,是时候反击了,阿斯特尔的士兵们听着——”
埃里希子爵的声音洪亮而浑厚,传达到了每一个阿斯特尔人的耳中,他军刀向前倾斜,猛地拉扯了一下缰绳,接着,身后的军响起,那是悠长的音色。
“——为阿斯特尔,冲锋!”
先是细碎的马蹄声。
骑兵团的第一排骑手们开始缓慢移动,他们战马的速度逐渐变快,紧接着,第二排,第三排,直到最后一排的骑手们,都开始加速,最终,偌大的整个骑兵团如同汹涌的洪水般,沿着斜坡向下冲去。
而他们的目标,正是温德兰的白狮骑士团。
现在巴萨克男爵总算知道为什么格里菲斯要让自己别停下了。
速度减慢的巴萨克男爵,见到阿斯特尔那如潮水般的骑兵从侧翼攻来,他一时甚至有些恍惚,身为重骑兵的他,一旦减慢了速度,想要再次加速就得耗费的时间,因此,尽管他用鞭子猛抽战马,也无法像格里菲斯一般逃离阿斯特尔骑兵团的冲锋范围。
他眼睁睁看着神情严肃的阿斯特尔军怒吼着向自己冲了,巴萨克男爵甚至没来得及从剑鞘中抽出他那保养得如同新制一般的剑,在他驱使着身下的马儿调转脑袋的下一秒,阿斯特尔的骑兵团便与白狮骑士团的后半部相撞了。
巴萨克男爵只觉得被铁锤重重撞了一下,他就这么直接从马鞍上飞出去,身上的重铠散发出点点微光,那是附魔的防御术士在作用,像他那样的贵族,多少还是会在自己的铠甲上加持一些基础的法术来抵抗基础的攻击。
然而,那辉光只闪烁了一刻便黯淡下去,巴萨克男爵感到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他看到自己的战马早已经被阿斯特尔的洪流吞噬,他看到队伍尾部的温德兰骑士还没来得及组织抵抗,便被阿斯特尔冲散,围攻之下,即便身着重甲亦不能幸免,他看到血在月光下挥洒,银白与深红构筑出的彩虹,那是过于绚烂的颜色。
巴萨克男爵脑中一片混沌,他仿佛出现了幻觉。
那是远古的记忆,白狮骑士团的传说,身着银白铠甲的骑士们在平原上驰骋的身姿。
他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往昔的荣光,但那如梦幻般的景象一触即碎,化为薄雾在风中消散。
下一个瞬间,巴萨克男爵坠落到地上,他脑部着地,扭断了脖子,内脏因为冲击而破裂,血从鼻孔和眼睛里流出来,在寒风中逐渐冷却。
而格里菲斯,只稍稍望了望身后那冲锋而来的阿斯特尔军队以及被其吞没的十几名白狮骑士团的骑士,便回过头,双眼依旧落在身前的轻骑兵上。
阿斯特尔的轻骑兵们在援军发动的进攻的一瞬间就调转了方向,向着右方转弯,试图利用速度优势绕道温德兰的右翼,不过毕竟是温德兰的精锐骑兵,白狮骑士团有着不逊于轻骑兵的速度,而身后的阿斯特尔军队更让骑士们不敢减速,因此,两支骑兵呈现一个胶着的状态,在高速移动中僵持着。
“弩手,破甲箭,上弦。”
埃里希子爵大喊道,阿斯特尔骑兵团最后的几十名骑手立刻掏出了手弩,将马鞍旁箭筒里的短箭放到手弩上。
他们瞄准的是高速移动的温德兰骑士,若是平时,全速奔驰的重骑兵根本不用顾忌这些弩箭,然而,追逐前方的轻骑兵而正在转弯的白狮骑士团,此刻正成最好的靶子。
“放箭。”
一声令下,数十支经过强化了的弩箭便如同雨点般落向机动中的温德兰骑士。
格里菲斯带着身边的骑士们加速,躲过了这波箭雨,然而落在后面的几名骑士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或许是因为先前因轻骑兵们的普通弩箭而松懈了,这几名骑士没有及时加速,正好被箭雨命中。
尽管附魔的铠甲可以抵御这些弩箭,但战马却无法完全防御,只见被击中的战马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将身上的骑士们远远地甩出去,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重甲便成累赘,光是落地时的冲击力便让几个人直接拧断了脊椎,剩余的人也倒地不起,被后面追上的阿斯特尔骑兵团围杀。
“大人,我们应该先撤退!”
一名骑士对格里菲斯说道,他声音里有些许的颤抖,在风中含混不清。
“撤退?不不不。。。。。。”
格里菲斯笑了,那是略显残忍的笑,在他那俊美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在把阿斯特尔的混蛋们全部杀光之前,我们可不会撤退。”
第九十八幕。再次交锋 上()
曼施坦因子爵紧紧揪住战马的缰绳,他带领着这一小队轻骑兵在林地里驰骋,身后紧咬着的是温德兰的重骑兵,为首的骑士肩甲上怒吼的雄狮正在月光下散发着慑人的辉光,仿佛只要曼施坦因子爵稍稍落后,那愤怒的猛兽便会将自己吞噬殆尽一般,令他不得不快马加鞭。
在数十人的重骑兵团身后,则是阿斯特尔的骑兵阵,他们以稍慢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温德兰军队,并且随着曼施坦因子爵的动向而改变着前进的方向。
七比一的人数比让温德兰那重骑兵的优势荡然无存,眼下将这一小队重骑兵拿下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不过,这不是这次作战的目标。
“弩手,上弦。”
洛克哈尔。埃里希子爵吼道,现在这已经是第三轮齐射,前两轮射击已经干掉了将近二十人的温德兰士兵,不过这还不够。
因为那领头的温德兰统帅似乎完全意身后的追兵,只一心盯着眼前的轻骑兵,丝毫没有放弃追击逃走的打算,如果就这么被他追上的话,那么曼施坦因子爵很有可能也会被攻击波及。
埃里希子爵当然可以直接将这一小队温德兰军队全歼在这里,可那样的话,对温德兰而言,这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陷阱,阿斯特尔这几天的准备也就白费了功夫。
“放箭!”
挥动军刀,又是数十支弩箭射向温德兰队伍的末端,箭头穿透了战马的铠甲,令上面骑乘的温德兰士兵失去平衡而向前倒去。
不过这一次相比之前的两次,只有五名温德兰的骑手中招,可以预见到,随着攻击的,温德兰的精锐们将会从攻击中存活下来,而到那个时候,阿斯特尔就得另外想法子了。
曼施坦因子爵显然也理解了现状,他在为那名骑士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到敬佩的同时,也在思考破局之法。
“既然他要与我一战,那我们就遂了他的意思。”
曼施坦因子爵叫道,处于奔驰中的队伍立刻向一侧急转弯,这是只有轻骑兵才能做到的机动,只一息之间,阿斯特尔的轻骑兵小队便与温德兰的骑士们形成了一个锐角。
仿佛觉察到了对方的意思,温德兰的骑士也随着稍稍减慢速度,两支骑兵队就这么逐渐拉近距离。
曼施坦因子爵接过身边下属丢给自己的军刀,两手各握持一把,第一个与温德兰的骑士们接触。
格里菲斯长剑一挥,带起一阵剑风,以席卷万物之势,向曼施坦因子爵袭来。
交错只在一瞬间。
曼施坦因子爵的以右手的军刀接住格里菲斯的阔剑,白银巅峰的力道令精钢锻造的军刀也产生了些许裂纹,不过他没有硬扛,而是将军刀调转一个角度,令阔剑向着一侧滑落,同时,左手的军刀自上而下斩落。
格里菲斯单手挥舞重剑,即便被对方以轻巧得到手段卸去了力道,他本人也丝毫没有失去平衡,面对从上方斩下的军刀,他缓缓抬起手,试图利用厚重的铁甲手套强行接住敌人的攻击。
“同样的招式对我可没用!”
原来曼施坦因子爵的这一纵斩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击,正蕴藏在用以格挡的右手上。
从阔剑的锋刃下抽出,细长的军刀突刺,瞄准着的是格里菲斯头盔和胸甲之间那微小的间隙。
这是温德兰重骑兵最大的软肋,由于并不是连身甲,所以这个位置有着细小的裂口,不过,一般人几乎无法在乱战中准确地击中这小小的破绽,更别提在这白银阶的死斗中了。
但,曼施坦因子爵可并不是一般人。
鹿皮手套上迸发出复杂的花纹,隐约可以看见淡淡的世界弦浮现,如果希洛在场,他一定能认出来,这双手套实际上也是一件魔法装备。
基兰的校准手套,这件装备在游戏中的名字是这个,效果是可以令装备者的命中率上升,使用效果则是让持有者一个类似子弹时间的状态,虽然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但在高手的对决中,这手套起到的效果可不是一点半点,很有可能左右胜局。
此刻,曼施坦因子爵眼中的世界已经慢了下来,他能看见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夜风中解离溃散,他能看见微小的虫子在薄雾中振翅,他能看见对方的骑士胸前那镌刻着的白狮的纹章,当然,他也能看见那细细的一条,通向对方喉咙的缝隙。
时间被放缓,声音被拉长,就连光都被扭曲。
在近乎静止的世界里,曼施坦因子爵一剑刺出!
格里菲斯只觉得身前的黑发男子仿佛在一瞬间气势为之一变,那如同鬼魅般的军刀便向着自己的咽喉要处刺出。
本能在报警,格里菲斯拼命向后拉回身体,然而,那泛着寒光的刀刃却总是能变换方向,死死咬住自己。
终于,在军队的尖端触及格里菲斯喉咙皮肤的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
握着阔剑的手松开,沉重的剑立刻向着大地坠落,而失去了一部分重量的格里菲斯,也以平常无法达到的速度迅速脱离曼施坦因子爵的攻击范围。
向后滚落,格里菲斯从战马上坠下,军刀在最后一刻与原本的目标失之交臂,只划过格里菲斯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并且将他的头盔击落。
而曼施坦因子爵,战马的后腿被格里菲斯丢弃的阔剑所划伤,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向前摔落,不过他早有准备,果断地丢下手里的军刀,单手支撑地面,一个后空翻便稳稳地落地。
这一切的交锋,只发生在数秒之内。
而两只队伍正好相互错过,见到自己的统帅被击落马下,温德兰的骑士们也有些丧失战意,加上他们在刚才的战斗中也损失了数名骑手,这些在阿斯特尔境内没经历过几次战斗的骑士们,开始有了退意。
而想法一旦生根,就会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埃里希子爵的骑兵团近在咫尺,即便是白狮骑士团,也难以抗拒这大军临近的压力,终于,在第一名骑士开始调转马头逃跑的时候,温德兰的阵型溃散了。
而在这乱战中,格里菲斯却迎风而立,他缓缓向前,拔出深**在泥土里的阔剑。
“你不逃吗?”
曼施坦因子爵也拾起军刀,两手紧握,与银发的骑士对峙。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逃跑也是正常的。”
格里菲斯轻描淡写地说道,脸颊上的伤痕渗出点点鲜血,将他鬓角的银发染红。
“你失去了战马,只能死在这里。”
敌人那白银巅峰的气势展露无遗,曼施坦因子爵不敢掉以轻心,他缓缓挪动脚步,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进攻位置。
“无妨,但求一败。”
格里菲斯举起了阔剑,锋刃指向曼施坦因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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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幕。再次交锋 下()
埃里希子爵驱赶着逃窜的温德兰骑士们,同时指挥一部分的轻骑兵向两侧撤去,他刚刚得到了信报,温德兰的主力正在朝这边缓慢移动,如果等敌人赶到的时候阿斯特尔还是像这样聚成一团,那么就有可能被温德兰的骑兵们冲散。
温德兰骑士溃散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惊讶,原本他以为温德兰军队训练有素,比阿斯特尔要强上不少,但是现在看来,对面也只是仗着人数优势,单纯论素质,两军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
正当埃里希子爵环视战场,思考着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从林地一侧,传来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这是。。。。。。曼施坦因子爵!!?”
放眼望去,在银月尤斯蒂娅的辉耀下,两个人影正在激烈交锋着。
从职介来说,曼施坦因子爵属于剑士系的进阶职业,风行者,这种职业擅长双持武器,以灵活而的攻击方式来瓦解敌人的防御。
而格里菲斯,则毫无疑问是战士系的进阶职业,狂战士,可以单手握持双手武器,而手持特大剑的格里菲斯,其凌厉的攻势足以以一敌百。
剑士重视技巧,而战士长于力量,这两个职业既有很多相似之处,也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在两者的交锋中,步法占据了很的地位,而剑技和战法倒成了其次的东西。
格里菲斯左脚向前一步踏出,手中阔剑也从右下方卷起一阵剑风。
曼施坦因子爵没有选择格挡,因为他知道战士每一击都凝聚着巨大的力量,即便能抵挡住表面的攻击,其冲击力也会通过武器传导到体内,导致一定的内伤。
因而,黑发的子爵大人一只脚轻点地面,向后方空翻,试图以此来躲闪阔剑的攻击。
“喝——”
不过格里菲斯也有着战斗经验,他的斜斩行进到一半便稳稳地停下,阔剑径直向前突进,向着半空中的曼施坦因子爵袭来。
“!!!”
想不到对方会来这一手,曼施坦因子爵惊讶中也在思考对策。
他单手撑地,顺着剑刃前进的方向纵身一跃,接着便单脚停在敌人阔剑的剑身上。
“哼,以敌人的武器作为立足点,也算大胆。”
格里菲斯冷哼一声,平举的剑立刻翻转。
站在剑身上的曼施坦因子爵自然也清楚对方的思路,他在剑刃翻转的同时也轻轻向前跃起,以倒立的姿态在格里菲斯头顶上掠过。
同时,手中的两柄军刀也发起了进攻。
一刀横斩,一刀纵斩,十字形的轨迹将格里菲斯的上半身包覆其中。
这一招名为霜降,是风行者的招牌技能,通常作为连携技的起手势使用。
“无用!”
格里菲斯知晓曼施坦因子爵的攻击方向,他将手中翻转的阔剑朝着上方斩来,这是战士的技能月光斩的进阶运用,弹指之间,锋利的重剑便追着曼施坦因子爵的身影而来。
难道敌人要和自己一命换一命!!?
曼施坦因子爵想不通对方的战术,他只能强行中断自己的剑技,两柄军刀交叉在胸前,急忙挡住格里菲斯的月光斩。
然而格里菲斯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大出乎了曼施坦因子爵的意料。
只见原本气势汹汹的阔剑,在挥出了四分之一个圆弧后,便立刻改变了轨迹,从另一侧绕了一个圈子,转瞬之间出现在曼施坦因子爵的身后!
“什么!!?”
曼施坦因子爵想不到对方对这柄阔剑的驾驭力居然达到了这种程度,倘若是细剑那还算正常,然而那可是沉重的阔剑,想要做到这种程度的招式变换,除了要有超出常人的爆发力之外,还需要对剑术理解相当深刻才行。
不过现在可不是赞叹敌人技巧高超的时候,知道自己中计的曼施坦因子爵,连忙在半空中借助身体姿势的来改变位置,同时以军刀护住身体,只见阔剑划出一道银白的轨迹,重重落在曼施坦因子爵身上,与军刀接刃,两者摩擦迸发出剧烈的火花,照亮了阴暗的林地。
“不错。”
仿佛在点评着曼施坦因子爵的反应速度,格里菲斯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声音没有丝毫的喘息和颤抖,平稳地让人害怕。
“不过还是可惜。”
话音未落,格里菲斯就这么松开了手中的阔剑,沉重的铁块由于惯性向前移动,而他空出来的双手,则稳稳揪住了曼施坦因子爵的两柄军刀。
“喝!”
大吼一声,格里菲斯双手猛地使力,居然就依靠着铁架包覆的手掌,将曼施坦因子爵手中的军队握碎!
钢铁的碎片飞溅,划伤了格里菲斯的前额,也划伤了曼施坦因子爵的脸。
血在夜风中滴落,染红了白雪覆盖的林地。
这是狂战士的招牌技能之一聚力一击,通常是挥拳殴打敌人,但此刻格里菲斯则将这的力道都使用在军刀上,使原本就在交战中有些裂损的军刀直接破碎,曼施坦因子爵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乱来,然而手中的武器已经损毁,剑士失去了剑,在近距离上根本无法抗衡狂战士。
正当曼施坦因子爵心中焦急,思考着脱身之法的时候,从远处,飞来了一支弩箭。
唰——
这弩箭正好从格里菲斯和曼施坦因子爵中间穿过,令想要直接展开近身肉搏战的格里菲斯后退一步。
“曼施坦因大人!”
埃里希子爵放下手弩,他招招手,周围的骑兵们立刻上前,将格里菲斯团团围住。
“埃里希大人,我。。。。。。”
曼施坦因子爵似乎在为自己的失利而自责,但他也没有太过纠结,立刻与格里菲斯拉开距离,翻身跳上一匹无主的战马。
“这是战场,不是决斗场,骑士精神固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