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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菲尔斯此时的实力已经有青铜中上阶,感知力的提升连带提升了她的灵敏度,在近距离的交锋中,她甚至能隐约觉察到敌人下一步的动向,爱丽菲尔斯并不知道这是感知力的等阶压制的效果,她只觉得自己似乎突然能觉察到更多的东西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她的眼里,躲避攻击与寻找破绽似乎变得更加简单。
被爱丽菲尔斯先下一城的温德兰士兵纷纷包围过来,试图以人数优势来消耗爱丽菲尔斯,可此时的爱丽菲尔斯,根本不将这些无位的杂牌军放在眼里,她手中灰烬之锋一闪,一招如月逼退两人,随即踏步上前,转身又对着另一人,终式弥生一剑斩落!
嘭——
空气被压缩而发出爆鸣声,水雾在半空中浮现,又瞬间冻结为冰粒坠落,爱丽菲尔斯这一剑,就如同当初在寒霜矿洞中,压制了实力的特拉修尔的一剑,隐隐有白银阶的架势。
至于被击中的那个倒霉的温德兰士兵,虽然用手中的圆盾防御住了最致命的利刃,但整个人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所冲垮,向着后方飞去,居然就这么从城墙上坠落下去,惨叫声渐行渐远剩下的温德兰士兵都有些惶恐。
爱丽菲尔斯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能挥出这样水平的剑招,不过她并未显露在脸上,而是紧握手中的灰烬之锋,一招鸣神,短距离向着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突进!
长剑如同一道光,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阿斯特尔士兵们低沉的心情,爱丽菲尔斯如同一名传说中的女武神,披荆斩棘,在温德兰的包围之中,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威灵顿子爵看到爱丽菲尔斯的模样,顿时感到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上来,如果说薇拉希尔是天赋之才,身负强者的命运,那么爱丽菲尔斯则是以稚嫩的肩头,扛起了这一个国家风雨飘摇中的命运,正因为弱小,所以勇气更加难能可贵。
突破了城楼,阿斯特尔的援军得以,场面的形势顿时逆转过来,温德兰的士兵匆匆后退,试图从楼梯中逃到城墙内部的走廊中。
仿佛是呼应爱丽菲尔斯的进攻,从另一侧的城楼里,一小支军队也突破了封锁抵达战场,为首的人,头发花白,戴着一副单片眼镜,手中的长剑更像一柄拐杖,而紧随其后的两人,一人手持重剑,苍翠的头发在风中有些凌乱,最后一人则手持双刀,黑色的短发紧贴脸颊。
“抱歉,处理路上的杂兵稍微花了一些时间。”
西格纳斯。温布尔子爵稍稍扶了扶单片眼镜。
“都怪这泽地潮湿的风,害的我关节炎都犯了。”
马丁。哈特曼子爵活动了一下筋骨,手中重剑轻轻下垂。
“威灵顿大人,看来你伤的不轻嘛,连剑都拿不稳了。”
克劳德。曼施坦因子爵双刀架成十字形,在黑夜中泛着寒光。
“三位大人,你们。。。。。。”
爱丽菲尔斯显然没有想到三名子爵会出现在战场上,他们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实力不过青铜,但此刻,他们的架势却如同全盛期的模样。
“你们真是。。。。。。也罢,那让温德兰的孙子们尝尝我们北方游侠的厉害吧。”
威灵顿子爵闻言,也站了出来,手中,一柄长剑寒光闪烁。(。)
第四十九幕。凯因茨堡攻防战Ⅺ()
雷明顿。萨萨里安高举手中的盾牌,精铁制的盾牌足以抵挡战场上的各种12流矢,却无法防御此刻这破片弹药的金属铁片飞溅。
如果说他们手上的是宽大的塔盾,那么温德兰的士兵们尚有一丝防御的可能性,然而,他们手中的,是方便近战搏斗而小圆盾。
极近距离引爆的**带来了惊人的冲击力,这些长约两寸的金属碎片能够直接穿透温德兰军队盾牌的薄弱部分,径直插入士兵们的体内,在留下一个巨大而可怖的空腔之后,从他们的后背穿出,直直地插进泥土里。
萨萨里安看到一枚小拇指大小的铁皮就这么直接穿过他身边一名战友的脑袋,原本在数小时之前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这名男子,被弹片从两眼之间穿过,一只眼睛直接掉了出来,另一只则早就血肉模糊。
萨萨里安看到他脑后巨大的空洞,红色的黏稠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浆液飞溅到他的脸上,令他在这个阿斯特尔寒冷的冬夜感到了一丝温暖,随即,那个手持盾牌的男子便失去了的力气,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倒在已经被温德兰士兵们踩化的积雪与泥土的混合体上,污浊的泥水脏污了他的军装,也脏污了温德兰的国徽,然而,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人的注意力都在头顶上,城墙上有规律的炮击如同一曲挽歌,迎送着温德兰的士兵踏入坟墓,每当炮声响起,他们的心头都会一紧,可以预见到,假如这些士兵们从这个战场存活了下来,那么这炮声也会成为萦绕他们一生的噩梦,无法散去。
萨萨里安没有想到那么遥远的事,他只知道前进,小队长在身后高喊,至于说的什么,那声音早就被炮火声所掩盖,无法听清,他知道他们的目标是那边的城墙,所以如今,萨萨里安也只一心向着那面爬满了青苔,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城墙冲去。
与温德兰精锐的重骑兵部队不同,温德兰的步兵部队与阿斯特尔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尤其在这东线军团,他们既没有西线军团那盛气凌人的火枪部队,也米有中线军团的密集火炮方阵,他们这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里,步兵的意义更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成为炮灰为其他的部队开路。
他们从东部进攻,与南部的正面部队不同,这里的阿斯特尔火力覆盖要明显小一些,但这并不妨碍那些炮弹夺取他们的生命,萨萨里安曾经听自己的小队长说过一句话,一个人的死亡是莫大的不幸,而一千人的死亡,就单纯是数字而已。
此刻,他就是这一千分之一的数字,萨萨里安高举盾牌,在心中祈求女神大人的庇护,指引他渡过难关。
“炮击停止了!”
不知是谁喊了这样一声,然后顶着炮击缓慢前进的步兵方阵才猛然惊觉,从先前就连绵不断的炮火,似乎的确是停下了。
有的士兵抬头仰望阿斯特尔的城墙,火光摇曳的城墙上,似乎传来喊杀声。
他们当然不知道温德兰有秘密部队潜入了凯因茨堡内,他们只当做是阿斯特尔终于用尽了自己的弹药,一时间,整个东部进攻的队伍有些喧闹。
“重整队形,我们冲过去!”
有指挥官——或许是个男爵——这么说道,于是原本散乱的步兵方阵,迅速集结起来,保持着一定的间隙,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阿斯特尔或许是真的用尽了他们的炮弹,可谁知道呢?再加上阿斯特尔还有那可怕的箭矢,萨萨里安亲眼见过那灼热的箭矢吞噬了数十人,爆炸的烈风将他掀翻到一块石头后面,他才得以逃过一劫,他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靠近这箭矢一步。
不过情况意外地顺利,萨萨里安奔跑着,跨过一道战壕,他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不过没等他思考下一步的动作,萨萨里安就看到眼前那面爬满青苔的城门,居然正在徐徐上升。
“打、打开了?”
萨萨里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城墙之上的喊杀声,他不明白,是阿斯特尔内部出现了叛乱,还是其他战线的战友们已经攻破了城墙,不过萨萨里安无暇顾及这些,他知道,如果城门打开了,那么他们只要冲进城内就好。
“城门已经被攻破,冲啊!”
小队长叫道,远处依旧传来火炮的轰击声,萨萨里安看到天空中,温德兰的炮火撞击到不透明的城墙上,迸发出绚丽的烟花,但那防壁依然纹丝不动,完全不知道用怎样的手段才能摧毁它。
萨萨里安拔出了剑,他距离城墙不足五百码,他已经看到城墙上士兵的身影,他看到一名士兵从城墙上坠落,发出凄厉的惨叫最终摔断了脖子,整个人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没有了声响。
周围有人超过了萨萨里安,他看到那几个人径直冲向城门,但城墙上迅速砸下好几块石头,将其中一人的脑袋砸开了花,粉色的混合液流出来,将雪地染红。
萨萨里安有些迟疑,但很快,身后的催促声响起,同伴们凄惨的死状战胜了恐惧,他迈开双腿,向着水雾缭绕的城墙跑去,他不知道城门里有什么,他只知道,如果停在原地的话,留给他只有死路一条。
“杀啊!”
给自己壮胆,萨萨里安嘶吼着,一步一步向着敞开的城门跑去。
五百码的距离不知用了多久才跑完,他似乎听到城墙上的喊杀声渐渐变弱,周围的也变得安静起来,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些代表着什么。
然后,在终于接近到城墙不足二十码的地方,高耸的城墙就在自己头顶上之时,萨萨里安听到了一声高呼。
“弓箭手,放箭!”
紧接着,无数的箭矢从水雾中蹿出,萨萨里安最后所见的,是密集的弓箭手方阵拉紧弓弦的模样。(。)
第五十幕。凯因茨堡攻防战Ⅻ()
♂,
“快去找人关上大门,机关室那边还没有攻破吗?”
威灵顿子爵叫道,他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伤,血液在寒冬中冻结,倒也让伤口没有流血过多。
“弓箭手在城门附近已经集结,将敢闯进来的温德兰士兵都射杀,组成三轮齐射的方阵,温德兰的军队在往这边靠,我们不能让他们如愿!”
哈特曼子爵指挥着,他令剩余的阿斯特尔士兵将城墙上事先准备好的石块扔下去,这些沉重的石头即使以坚固的盾牌也无法防御,温德兰的先头部队被石块雨阻挡,速度有所减缓。
然后,成功躲过了石块雨的温德兰士兵,却在踏进城门的第一时间被密集的弓箭手阵列所横扫,身中数箭而倒下,温德兰步卒的装甲并不如他们的骑兵,在近距离的齐射之下,他们身上的皮甲根本无法防御箭矢。
“还有多久,温德兰的大部队已经朝着这边过来了!”
曼施坦因子爵有些急切地说道,透过城墙,可以看到凯因茨堡南部的温德兰部队已经向着这边移动,尽管目前城门附近的防御还足够将温德兰的进攻,但若是敌人的数量变多起来,他们便无法再支撑下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升起的城门降下。
“火炮重新装填,不能让敌人靠近城门。”
温布尔子爵正在组织士兵们重新开始炮击,虽然城堡东部的温德兰军队大部分已经趁着城墙陷落的这一段时间,冲破了火炮的轰击范围,来到了城墙之下,但更多的温德兰士兵还在向着这里前进的路程中,火炮仍然能对他们造成有效的杀伤。
“我带人去攻破机关室。”
爱丽菲尔斯手中的灰烬之锋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她脸上有点点血污,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形象,反而更像是在硝烟之中成长起来的女武神。
“公主殿下,你应该留在这里指挥战斗才行,机关室情况未明,我们不能就这样以身犯险。”
温布尔子爵劝道,他向来注重谨慎作战,除非有万全的准备,否则绝对不会出手,如今他爱丽菲尔斯的安全考虑而提出这样的意见。
“现在我的实力最强,机关室那样狭小的地方,人数优势无法发挥,只能靠单兵突破了。”
这是爱丽菲尔斯结合自己所学推导出来的,她知道对方现在的目标就是死守机关室,争取让尽可能多的温德兰士兵城堡内,所以通常的方法是无法这么简单就突破的。
“可。。。。。。”
温布尔子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曼施坦因子爵出声打断了他的发言。
“温布尔大人,我们这个时候更应该相信公主殿下。”
黑发的年轻子爵看了一眼爱丽菲尔斯,随后拔出了长剑。
“我跟着公主殿下一同去,这里就拜托诸位大人了。”
“万事小心。”
威灵顿子爵点点头,他已经让哈特曼子爵前往南部城墙指挥,他自己则留在这里组织防御。
“温布尔大人,城门处的防御就拜托你了。”
爱丽菲尔斯看向温布尔子爵,她知道这位年过半百的子爵大人精于防御,因此说道。
“十分钟,只要给我十分钟,一定会将城门降下,在此之前,就拜托温布尔大人你守住城门了。”
“遵命。”
温布尔子爵也没有拒绝,他知道现在听从这位年轻的殿下才是正确的,他们只需要在各自的职责之内全力发挥就好,于是点点头,带着几名护卫便沿着城墙内侧的石梯走下城墙。
“曼施坦因大人,我们走。”
爱丽菲尔斯找了包括勒布朗在内的三名士兵跟随,便同曼施坦因子爵一起,沿着塔楼处的楼梯向下,穿过摆放着火炮的长廊,城墙内部复杂的空间。
千年前的走道现在正因为火炮开火的震动而落下灰尘,爱丽菲尔斯在勒布朗的指引下,很快便找到了机关室的所在。
位于城门的一侧,机关室由复杂的传动机构与大门相连,使得可以仅仅以数人便驱动沉重的城门,算是这座凯因茨堡中最为精巧的机关之一。
机关室的门口已经躺下了数具阿斯特尔士兵的尸体,剩余的士兵也犹豫着无法前进,机关室的大门早已被摧毁,似乎可以通过走廊的火光看见里面巨大的齿轮,但无人能攻入这狭小的房间内。
“情况如何?”
“公、公主殿下!!?”
士兵似乎相当惊讶,他没想到尊贵的公主殿下会亲临战场,而且看她手中那沾染血污的长剑,似乎还准备亲自动手的模样,不过他知道现在是在战场,所以仅仅片刻的迟疑,便开口回答爱丽菲尔斯的问题。
“。。。。。。我们尝试了好几次,损失了五个人都没办法攻进去,他们有三个人,有一把手弩,都是青铜下阶的实力,我们无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过他们。”
“青铜下阶?”
爱丽菲尔斯清楚,温德兰即使看起来整体实力要强于阿斯特尔,但青铜下阶的士兵却并不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的精锐部队,除却实力的差别之外,战斗经验的差距也是令这些阿斯特尔士兵无法攻入的原因之一。
“曼施坦因大人,我先打头,你紧随其后,然后是剩余的人,听我的命令行事,注意安全。”
对身后的曼施坦因子爵说道,爱丽菲尔斯握紧了手中的灰烬之锋。
“公主殿下小心。”
曼施坦因子爵才刚刚清醒过来,身上毒性尚未完全褪去,此刻实力比爱丽菲尔斯还要稍弱一些,他知道公主殿下让自己在她身后是保护她的背后,因此保持着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我们上!”
爱丽菲尔斯低声说道,紧接着提剑便冲进了机关室,只见她前脚刚踏进房间里,从那阴影之中,一柄短剑便向着她的侧腹袭来,而从另一个方向,一支弩箭划破空气,向着爱丽菲尔斯的胸口飞来!(。)……器!!!11
第五十三幕。凯因茨堡攻防战ⅩⅢ()
阴影中的机关室,三名温德兰的士兵正向着突入房间的敌人进攻,他们都有青铜下游的实力,对付起阿斯特尔这些无位的士兵简直易如反掌,然而,此刻房间的人却令他们觉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昏暗的火光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温德兰的精锐士兵们依旧发动了攻击,熟练的组合攻击足以令青铜下游的存在都难以应对,他们自信满满。
然而,阿斯特尔人的反应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对方长剑一闪,铁制的箭矢便被斩落,失去了原本的目标,然后,娇小的身子向前踏步,灵巧地躲过短剑的袭击,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瞬之间,令习惯了阿斯特尔普通士兵那缓慢动作的温德兰人措手不及。
就在这个间隙,爱丽菲尔斯手中灰烬之锋挥动,灼热的烈焰燃起,照亮了机关室内,这充斥着巨大齿轮与传动机构的房间里,三名温德兰士兵无所遁形。
“什么!!?”
温德兰士兵也同时看清了来者的容貌,那是一名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女,身穿阿斯特尔的军装,看起来英姿飒爽,颇有几分传说中女武神的风范。
不过没有留时间给温德兰的士兵感慨,灰烬之锋的剑刃便向着手持弩箭的士兵斩去。
那人连忙拔出腰间短剑想要格挡,可那熊熊燃烧的剑锋却突然一转,在避开了他手中短剑的同时,以另一个刁钻的角度攻入他的肋下,眨眼之间,那长剑已经深深插入他的腹部,火焰顺着军服向上攀爬,吞噬了他的身体,这惨状令其他两名士兵也有些惊慌。
青铜上游,至少是男爵以上的存在才能达到的水平!
原本他们以为阿斯特尔只有这些无位的小卒,最多不过青铜中阶来进攻这机关室,但没想到这一来就是青铜上游的家伙,即使他们三个全副武装也不一定能击败,如今更是被先下一城,他们的心已经有些动摇了。
没等这两人反应过来,曼施坦因子爵紧随其后,手中的两柄长剑齐上,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正好封住了那两名温德兰士兵的退路。
见自己已经退无可退,这两人倒也看开了,不再思考逃跑的事,而是将手中剑刃指向爱丽菲尔斯,直接冲来。
爱丽菲尔斯将灰烬之锋从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士兵体内拔出来,她看到剩下的两名温德兰士兵向自己冲来,心中却异常冷静,丝毫没有慌张的情绪。
她仿佛看到了一根线,从自己手中的长剑延伸,穿过那两名温德兰士兵的身体,划出一道流畅的轨迹,这种感觉爱丽菲尔斯以前从来没有过,但她似乎又能立刻理解这轨迹的含义。
踏步,手中灰烬之锋翻转。
爱丽菲尔斯挥动手臂,燃烧着烈焰的长剑如同她先前所见的,沿着那一条明亮的轨迹运动,斩落了温德兰士兵握着短剑的手臂,刺穿了他的胸膛,在短暂停留之后,又向着另一名温德兰士兵攻去!
就连曼施坦因子爵都看愣了,此刻爱丽菲尔斯的动作,是练习剑士数十年的老练剑客都不一定能做到的动作,精准而致命,宛如一支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