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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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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死了,人生的路便走尽了。

千山万水,除情以外,都是寂寞独行路。

其实寂寞伤心,又何能除却情之一字呢?

在赫连春水与戚少商遇危的同时、死前的一刹,同时只想到息大娘,同样只关切息大娘。

两个不同的人,同一的境遇,同一的心情。

情之伤人,情之动人,一至于斯,一至于此。

第一零七章我们又在一起了!

铁手怒吼。

因为他同时发现:戚少商危殆、赫连春水凶险。

他内力源源迫发,双掌拍出,左击黄金鳞,右劈张十骑。

张十骑、黄金鳞一齐被他掌力迫退丈外。

可是,欧阳斗突然袖子一扬。

天色忽然一黯。

至少有三百颗豆子,一齐像麻蜂一般的向他叮来。

铁手吐气扬声,双掌上扬,将豆子激飞天外,向官兵丛中迸射而去。

官兵们一阵惶叫急喊,哎唷连声,竟倒下了一、二十人。

铁手手才向上推出,欧阳斗双掌已分别拍中铁手胸前!

铁手大喝一声。

欧阳斗也喝了一声。

铁手连中两掌,幌也不幌一下。

欧阳斗喝了那一声之后,却立步不稳,连退七、八步。

不过,张十骑却似一阵旋风般到了铁手身前。

他刚才被震飞出去,但足不沾地的又似一阵风地“刮”了回来。

他手中的虬龙杆棒,横扫铁手。

铁手双肱一沉,硬受一击。

张十骑打横退出十一步,只觉血气翻腾,想叫一声:“好!”但一开口,喉头一甜,几乎吐血。

铁手以一身精湛的内功,连挫二大高手,可惜,他没有第三只手,也没有人来让他缓一缓气。

黄金鳞已绕到他背后,一刀砍在他背上。

突然,一把剑,窄、长、尖而锐、颤动而迅急,无声无息,发现时已急挑黄金鳞握刀的手腕。

黄金鳞暗吃一惊。

他虽巴不得手刃铁手,但总不成为了杀铁手而丢掉一双臂膀,更何况大局已定,杀铁手是迟早的事,也不争在一时。

他急忙缩手,回刀,一刀反砍来人。

他不砍还好。

一砍,那人不闪,不避,一剑反刺他的胸前“膻中穴”。

黄金鳞又是一凛,这人应变怎么这般迅急?莫不是殷乘风未死?忙连退三步,刀势一变,飞斩那人手腕!

殊料那人不退反进,剑势直刺黄金鳞咽喉!

一招比一招狠!

一剑比一剑绝!

黄金鳞怪叫一声,猛一吸气、全身一缩,这时可见出他养尊处优,但一身功夫决未搁下,在这等情形下,仍能以大旋风转身,跺子跟脚,一刀反撩对方下颚。

不料那人剑势顿也不顿,如流星闪电,在黄金鳞刀意刚起、刀势未至之际,已剑刺黄金鳞的眉心穴,攻势绝对要比殷乘风的快剑还要凌厉百倍!

黄金鳞甚至可以感觉到剑锋砭刺额肤的寒悸。

——这人竟不要命了!

——怎么招招都是这种玉石俱焚的抢攻!

——怎么剑剑皆是这般两败俱亡的打法!

黄金鳞也是应变奇速之人,当下双腿全力一蹬,全身铁板桥、鸽子翻身、细胸巧穿云,三记身法,一式同施,险险闪开一剑,眼前只见一个坚忍而英挺的年轻人,手里有一柄剑,而那柄剑现在又追叮自己的咽喉!

黄金鳞此惊非同小可,心念电转。

——这是谁!?

——难道是他!?

黄金鳞猛想起一个人。

一个传说中的人。

在江湖上,每个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不过,在武林中,谈起这个人的时候,通常都把他跟其他三个人的名字并列。

他是谁?

欧阳斗又要撒豆子了。

他一扬手就是一蓬豆子:其中包括蚕豆、绿豆、红豆、黄豆、黑豆、青豆、扁豆、大豆、巴豆……有软有硬,有大有小,但在他手中撒来,都是比暗器更厉害的暗器。

他撒向铁手的脸门。

铁手只要中了这一把,脸孔就要变成麻蜂窝一般。

不过,他也知道这一撒手未必能伤得了铁手,所以,真正的杀手,是在九合无丝锁子枪,正点刺铁手的下盘。

他已看准铁手的一身功夫,主要在一双手上。

一个人花大多时间在一双手上,下盘功夫就难免有点欠缺,反之亦然。

欧阳斗的眼界极准。

他看对了。

但做错了。

因为他的豆子,忽然纷纷落地。

每一颗豆子,都被击落。

是被暗器击落的。

暗器极细,包括有:蜻蜒镖、黄峰针、丧门钉、恨天芒、透骨刺、天外游丝、金蝇珠、情人发、珍珠泪……等等绝门暗器。有的暗器,连名称也没有;有的暗器,当今武林已无人会使;而今却在同一人之手、同一刹那间全使出来,把自己撒出的豆子,尽皆击落。

欧阳斗大吃一惊,那一枪也刺不出去了。

他抬头一望,只见一个苍白而冷隽的青年,双腿盘膝而坐,不知何时已在自己身前,正冷冷的瞧着他,冷冷的问了一句:“你如果还有豆子,不妨把它都撒出来。”

欧阳斗暮地想起一人,失声道:“你——”

那青年微微一笑,笑时也寒做似冰:“你有豆子,我有暗器,公平得很。”他目光流露出一种极度的自傲与自信,“我一向十分公平。”

然而他只是一个残废。

大底下有那一个双腿俱废的人,能有这等自信、还有这手能令人动魄惊心的暗器?

有。

至少有一个。

不过这个人,通常与其他三人并称。

他是谁呢?

张十骑把虬龙杆棒飞舞狂旋,怒击铁手!

他恨铁手,身为公差,又贵为御封“名捕”之一,居然还勾结匪党,他一向公正严明,所以更要把铁手这等“害群之马”铲除!

他这一棒,足可开山裂石。

但这一棒,却打在葫芦上。

“蓬”的一声,那葫芦却不知是什么制成的,居然打不碎,完好如常。

这一击,却击起葫芦嘴里的一股酒泉,直喷到他脸上!

张十骑忙挥袖急退,但仍给不少酒珠溅在脸上,只觉酒沾之处,一阵热辣辣的痛,以为是毒液,急乱了手脚。

只听一人笑道:“这只是烈酒,决不是毒酒!”他一面笑着,一面说话,一面出腿。话说完这一句,已踢出五十二腿,张十骑只觉脚影如山,杆棒左拦右架、上封下格,却抵挡不住,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那人一轮腿踢完,停了下来,又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酒,笑问:“怎么?你休息够了没有?”

张十骑心中一动,倏地想起一人,正要发话,那风霜而又豪迈的人大笑道:“你歇了口气,我可又要来了!”全身飞起,双腿比手还灵活,一连蹴出一十六腿,每一脚踢出来的角度,都诡异莫测、匪夷所思!

张十骑连忙全神贯注,竭力应付,心中却想:

难道是他!?

谁是他?

他是一个名动江湖而游戏人间的人物,不过,黑、白两道提起这个人名字的时候,通常都把他和他的三位师兄弟的名字并提。

——他是谁呢?

铁手一见这三人,血气上冲,豪兴斗发,神威抖擞,容光焕发,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来了!”

冷隽而残废的白衣青年笑道:“遇上这种事,我们怎能不来?”他这样笑的时候,就不那么寒傲了。

沧桑而戏谚的中年人笑道:“我们是来迟了,但却一定会来。”他笑起来,很有一股洒脱的味道。

英俊而坚忍的年轻人也笑道:“我们终于来了!”他笑起来十分英俊好看。

一时间,四个人忍不住一齐欢忭的道:“我们又在一起了。”

他们虽在说着话,但各人手下腿上,都不歇着。

黄金鳞、张十骑、欧阳斗的心一齐往下沉,因为他们都听说过一句话:

一句江湖上流行了很久的话:

一句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武林里至理名言的话:

“四大名捕,天下无阻;

四人联手,邪魔无路。”

他们是四大名捕。

白衣残足的是大师兄无情,中年人是三师弟追命,年轻坚毅的是小师弟冷血。

他们当然都有自己本来的名字,可是因为他们的外号太出名,所以江湖上知道他们原来名字的人,反而不多。

他们当然是“四大名捕”。

“血雨飞霜”的狼牙穿,穿不过赫连春水的身体,因为息大娘已抢近赫连春水背后,用她的七色小弓,射出了她的暗器:“刺猬”,倒穿过了他的掌心。

“灭魔弹月弯”的威力,非同少可,何况是在近距离发射,“刺猬”更是绝难应付的暗器,曾应得闷哼一声,三廷狼牙穿落地,捂手急退。

赫连春水忘了一切,只喜叫道:“大娘……”心头一酸,几乎落泪。

戚少商当然也没有死在顾惜朝的刀斧之下。

因为戚少商身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又瘦、又弱、又青、又白、又病、又怕冷、身上穿着厚厚的毛裘、两眼有点发绿、两颊微呈火红色的人。

这个人瑟缩在毛裘里,可是顾惜朝一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

因为他的鼻骨,便曾是因此人弹指而碎的。

他在此人手下吃过大亏。

这个人,当然就是——戚少商喜叫道:“卷哥!”

江南、霹历堂、雷门、雷卷。

息大娘为何“不见了”?那是因为唐晚词突然在战团出现,双刀一掣,先发制人,各伤了申子浅和侯失剑一刀,唐晚词和息大娘两人又在一起,双刀短剑一绳镖,相视一笑,息大娘即转去其他战团援助,并及时解救赫连春水之危,唐晚词则与喜来锦、唐肯力敌陈洋、侯失剑、申子浅三人。

张十骑又惊又怒,急叱道:“你们要造反不成!四大名捕?”

话未说完,陈洋已捱了一名空自旁闪出来的巨斧大漠一肘,哇地口吐鲜血,眼见是无力再战了。

无情淡淡一笑道:“要是造反,我们怎突破得了你们重重军马,直入战团?”

追命笑着又灌了一口酒,接道:“我们当然是奉命而来的。”

张十骑是威镇边疆的大将,他立即问:“奉命,奉谁的命?”

冷血截道:“奉圣上之命。”

这句话一出,众皆动容。

黄金鳞见势不妙,即道:“圣旨何在?”

追命道:“马上就到,我们怕贻成大错,先行一步,来阻止你们下辣手。”

陈洋是水上将官,他忍伤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说的是真话?”

“我们说的当然是真话。”无情伸手一引,人群立分,只见有三人三骑,并策而来,后面跟着大队兵马,全是隶属京师的亲兵。

黄金鳞一望,只见三骑均是气派非凡,官服官靴,左首连是名武官,紫膛脸,深目浓眉、面色红润;右首是一名带刀侍卫,但官衔极高,青子官靴、四开楔夹褶大褂,红布刀衣,目含神光,顾盼间一团正气;居中的是一名老太监,面如蟹壳,色近青砖,白眉如雪,唇角下撇,威仪肃肃。

黄金鳞心往下沉,因为来的三人,左边的正是傅相爷得力亲信,亦在朝中当一品官的龙八,右首那边的是诸葛先生为皇帝布防的带刀一等侍卫副头领舒无戏,而居中的太监,是皇上的近身,宫中人人都称之为“米公公”,听说一身内外功夫,已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一下子,来了三个人,全是朝廷中的要人,而且,其所属均大不相同,其中米公公口中说出来的话,几乎已等于圣旨一样,至于龙八和舒无戏,也足能代表傅丞相和诸葛先生。

黄金鳞的心往下沉,顾惜朝的心也往下沉。

他们立时拜见三人。

他们心中唯一的寄望是:幸好傅相爷的亲信龙八也来了,如果万一有什么不利的变化,龙八一定会挺身相护的。

可是最令他满心惊肉跳的话,便是由这人的口中说出来:“黄金鳞、顾惜朝,在朝廷予你们重任,丞相大人提拔你们,你们竟私下勾结,擅下军令,逼害忠良之士,这还成何体统,像什么话!”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黄金鳞、顾惜朝震愕当场!

其他如陈洋、张十骑、欧阳斗、休生、曾应得等,始知事有跷蹊,面面相顾,只怕大祸临头,作声不得。

黄金鳞颤声申辩道:“下官知罪。下官有要情相禀……”

龙八吆喝道:“还狡辩什么,圣旨马上就到了,你还狡赖,想罪加一等是不是!?”

黄金鳞这回三魂吓去了七魄,全身哆嗦了起来,只顾跪地求饶。

顾惜朝毕竟是武林中人,有点胆识,忍不住抗声道:“禀各位大人:小民任敉匪总指挥一事,确是丞相大人委派,小民怀里还有委任状——”

“胡说!”龙八截叱道,“丞相大人早已飞骑追回委任书,要你们缴回印信,你们一直延展不从,而今还在此狡赖不成!”

顾惜朝心中叫起撞天屈来,那居中的大监忽道:“你们辩也无益,圣旨由杨公公亲奉,片刻就到,我们跟四大名捕先赶前头,制止你们草营人命。”

陈洋在旁忍不住道:“可是……他们的确是盗匪啊……”

话未说完,龙八喝道:“来啊!”

后面的亮花顶、开雕袍的武官,齐喝袭一声,垂手领命,龙八道:“拿下此人,先掌嘴三十,押待后审!如有纵容,小心你们的脑袋!”

八名武官齐声道:“是。”

一齐过去把陈洋控背一扳,四把厚背朴刀交错架着脖子,劈劈拍拍的连声掌嘴,也不容他再作申辩。

这一来,人人都噤若寒蝉,那敢再分辩半句?

第一零八章危机

局面已完全控制下来。

戚少商、息大娘、赫连春水、唐肯等的噩梦已过去。

云开见日。

奉圣旨的杨公公虽未到来,但米公公、龙八和舒无戏来了,从他们的言谈举止,看来局面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黄金鳞、顾惜朝、文张等已失势,他们的上司为求自保,不惜“弃车保帅”。

于是黄金鳞和顾惜朝,不但无功,反而有过,戚少商、息大娘、雷卷、铁手、唐肯等,却获得“平反”。

果然如此。

直至杨公公在军队簇拥下赶到,宣读圣旨,准予戚少商重建“连云寨”,息大娘重整“毁诺城”,并拨大量银饷以示支助,而“匡护良善”论功行赏的名单:竟是赫连春水、唐肯、高鸡血、韦鸭毛、殷乘风、雷卷等人。

不过,对黄金鳞、顾惜朝等人,也并无责罚,只不过“留候查办”。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剧变呢?

一些被追击千里、家破人亡的“通缉犯”,突然摇身一变,变为受朝廷封赏的“忠臣烈士”;一些追击穷寇、赶尽杀绝的朝廷鹰犬,突然权势倾覆,变成待罪之身惶惶然不知自处。

——这算什么!?

对流亡数千里、辗转数十战、友死亲亡、家散业毁的戚少商而言,心中只有荒谬二字!

——这算是什么朝廷封赐!?

——圣旨又如何!?

他本来就是反朝廷的劣政,抗旨又何惧!?

无情却由银剑和铁剑扶上了木轮椅,推了近来,低声在他耳畔说:“戚寨主,这是你唯一翻身的机会,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应为维护你的朋友打算,你们当然不想一辈子流亡无终日,一世人受官方通辑,你领旨谢恩,只是权宜之策,莫忘了若能报仇雪恨,又何必在乎眼前忍让?”

戚少商低声道:“我明白。”

他明白。

他明白他自己的处境。

他明白应为大局着想。

他明白他们的心意。

他更明白,他要报仇,为死去的人报仇,他不能让他们白白送命,为了复仇,他不惜牺牲一切。

复仇的力量,往往要比爱来得更大,更强烈。

很多人能够成大事,便是因为善用这两种人类天性所形成的力量。

这种力量绝不应被低估。

这两种力量,也往往形成分歧,成为一正一邪相持的势力。

戚少商等人,要到后来才完全明了个中的变化。

无情、唐晚词、雷卷、银、铁、铜三剑、郗舜才、巨斧仆、宾东成等自猫耳镇一役,格杀文张后,要郗舜才、宾东成仍留守南燕,余人护送无情,日夜兼程,赶返京师,竟比预期中早到五天。

无情在京师外五十里,已请较不为人注意的巨斧仆和铁剑,潜入城中,暗中知会诸葛先生。

这一举是为免蔡京及傅宗书的人派人拦截,以“通匪”之罪杀人灭口。

诸葛先生一旦得悉,即亲自出城,接返无情。当下诸人定计,由诸葛先生面圣,用极隐晦而含蓄但又使当事人必当分明的语言劝谕:若再追杀“连云寨”的人,只会逼戚少商把“证物”公诸于世,而戚少商已把此机密及证据交由九位不知名的武林同道收存,杀人既不能灭口,何不转而重加安抚,以绝口实?诸葛先生以人头担保,只要追抚戚少商等,他们一定会三缄其口的。

这个皇帝若不是昏庸无能,也不会酿起兵乱四起,好相当权了,诸葛先生这一番甘辞温言,也隐透威胁的话,自然采纳见用,诸葛先生得此旨意,立时着手办理,钜细无遗,就连抚恤“神威镖局”高风亮的后人,册封唐肯为“护国镖局”局主,擢升郗舜才和宾东成等等细节,也兼顾周到。

傅宗书耳目何等众多,很快便得知风声,生怕皇帝迁怒自己,以示自身清白,也力陈“大义灭亲”,派出龙八这等心腹,要把亲信黄金鳞、顾惜朝等“革职查办”,并断绝关系。

诸葛先生对这种群魔丑态,也不以为奇,当下知此时十万火急,恐怕这十数日来晓夜兼行,一向体弱多病的无情无法应付,便下“神捕令”,把追命和冷血调回,即赴易水,护旨救人。

不过,无情心念二师弟和戚少商等一群武林同道的安危,将文张尸首送回文家,并告知其子文张乃死于他手中一事之后,坚持要亲自前往;雷卷和唐晚晚词也决不后人,也一同前赴。这当然也勾起一段恩怨,文张之子文雪岸又怎会甘心自己父亲丧生于他人之手!

诸葛先生和无情的计策,乃“以毒攻毒”,皇帝本意杀人灭口,现转为暗胁皇帝,使他为保令誉,牵制追杀戚少商等一事,由于戚少商若遭意外,此丑事必定张扬,势将天下皆知,这回可是皇帝大急,保护戚少商唯恐不及,除了派太监杨梦去降旨外,把武功高强、手段高明的大太监米苍穹派去主理此事。

傅宗书生怕事态严重,会牵连自己,忙请示蔡京,蔡京便是教他把身边干员龙八派遣去,必要时“以正法纪”的主使人。

这一来,不但无情、冷血、追命、雷卷、唐晚词全都到了,连朝中三大势力的要员,也聚于一条道上。

像黄金鳞、顾惜朝这种一向晓得顺风转舵的人物,那会不晓得形势比人强?更不敢打话,默然静候“处分”。

这年来的逃亡、艰苦的转战,终于已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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