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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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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这一群乞丐们,人人脸上充满着惧怕的自卑,扬起亲切的笑容问道:“你们是哪里来呀,为何来到皇都呢?”

十几名乞丐见他如此亲切,悲从中来哭道:“小人们是闽中郡人氏,皆是泉州府城里的渔农。”

阿真听后一愣,他就是闽中郡人耶,怎么?泉州有这么穷吗?“那你们怎么?”惑疑里他比划着他们满身的肮脏。

“哎……”一名乞丐大叹了口气,措败之极道:“几月前官府发封,说什么造乱,实行海禁,所有渔船不得出海。”

“不是有分配田地,安抚渔民吗?”阿真拧起眉头疑问,这个海禁是皇上禁的。

“恩公,官府是有分配田地,可小人们的村庄是小村,也就十几户人家,势单力溥,官府把所有村庄全分配完后,才轮到小人们。”乞丐含泪说道。

“怎么?”虽然是最后,有分到不就可以了,怎么还这么惨?

“恩公你可能不知道,田有分旱田、水田、淡田、盐田。”

他说这些田,阿真挑起眉,虽然他没有种过田,可也是农村人,怎么会不知道。每一种田种值不同的庄稼,收成也不同,其中之害属盐田。盐田就是海边的田地,地里的水成分全是盐,庄稼极难生存,就算是生存下来了,那果物种也无法咽食。

想到这里他有所了然问道:“你们分到的是海边的盐田?”

他了然的一说,令众乞丐愣怔了,“恩公知道盐田?”

“当然了,我也是闽中郡人氏,而且和你们一样是泉州府的人。”

他这一说,众乞丐不可思议齐看向他,泉州府人全都清贫,勉强可以过活,一年却也要饿无数顿,怎么他们泉州府出了位贵公?

“你们分到盐田没有去找官府理论吗?”他见他们不可思议眼神,吮笑问道,突然之间对这群人特别的亲切。

“有,怎么会没有。”一名乞丐惊呼,“官府说海禁是皇上下的,要理论去找皇上,田已分配完了,不要再来生事,不然就要,就要……判个什么聚什么的罪。”

“聚众滋事。”

“对,就是这个。”那名乞丐眼里吮泪哭道:“无法存活,我们全村十几户便商议不如出来外面寻找生计。”

“你们就出来了,整个村子就剩你们这些人吗?”这里看也就七八户人家,哪来的十几户?

“恩公有所不知,出来讨生活极难,我们除了会捕鱼、种田,什么都不会,没人愿意顾用。村里人报怨,有些人后悔返回去村里去种盐田,没回去的全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阿真点头了然于胸问道:“你们村子叫什么名字?”

“我们是村子全都姓曾,单为一个厝字。”乞丐说完追加道:“这个‘厝’字,在闽中郡里的意思就是‘房子’。”

阿真听他们说是曾厝人,立即大吼:“什么?你们的村子叫曾厝?”

“是呀。”一群人愣愣点头,傻眼里,不知恩公为何听到这个名字会勃然大惊。

我嘞个去,老天爷也太会玩了吧。他的老家就是在曾厝,曾厝分为上厝下厝,中部和沟部。记得爷爷曾说过,曾厝历史千年,一开始也只是几户人家,后来许多人搬迁而来,原住民全姓曾,其它则姓林、陈、丁三个族姓。我靠,那这些人不就是他的祖先吗?

想到这里他一阵恍忽,无法相信,这个历史不是正史啊,可却把他搞乱了。

“你们安心,我会安排房子给你们住,在皇都安排田地让你们耕。”碰见祖先了,真是他妈的见鬼。

一群乞丐听他如此大话,一时愣怔了,卟通跪倒在地,哭谢:“谢谢恩公。”倒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碰见贵人了。

第235章 《悲从中来》

拿着一百两回去买奶的汉子,杠着一大袋东西从雨中急奔回来,见到众人跪倒在地向恩公磕头,不问不吭里想也不想卟通跪倒在地,用力磕拜:“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起来起来。”阿真披着雨露把这一群人扶了起来,汗,让祖先拜他,他也够有种了。

“快给孩子奶水吧。”他比划着那妇人怀中的孩子。

“。”汉子紧急中赶紧拆开那一大麻袋,急切把牛奶递给孩子他娘。

“大哥,这是?”

“大家肚子都饿了吧,快吃吧。”那汉子递给妇人牛奶后,从麻袋里掏出无数的烧饼馒头,飞快传递给大家。

众人见这么多烧饼、馒头,大喜过望,用他们一只只泥手接了过去就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

阿真狐疑探身往那麻袋里一瞧。

晕……

整整一麻袋的烧饼,馒头。无语中钦佩不已,他的祖先真的太有才了。

檐下,一大群乞丐狼吞虎咽,滴答的雨水顺着下的屋瓦,汇聚成流,落下的银珠串成了丝丝垂帘。

急吞的乞丐们趴坐在地,仰头大张着嘴巴,竞相喝着雨水。

阿真斜眼瞧着这一群人,深叹一口气,百姓苦只有百姓知道,想他餐餐山珍海味仍吃不出味来,这群人却饿的连给孩子喂的奶都没有,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像他们一样的苦命人。

“我安排你们当我的佃户如何?”他负手而立,望着他们缓缓询问道。

吃饱肚子后,这一干人听他这话,对他躬身敬拜,“不知恩公姓什,名什。”今天真的是遇见贵人了,他们的命如蝼蚁一般,没想到却在骤雨之下碰见如此恩人。

“别管我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他朝领头的汉子问道。

“小人姓曾,名阿牛。”

“曾阿牛?”额头滑下一颗汗水,这不是扬过的化名吗?

成串的雨水,变的越来越细,哐哐当当打在瓦片上面,直到响声渐停时,他抬起手道:“你们到大司马府上,找总管,叫他安排你们做佃户。”

这一群乞丐听他这番话,脸上大惊后立即哀了下去,“恩公,小人们进不了内城。”而且借他们百个胆也不敢走到大司马府门口呀。

他们的这番话令阿真一愣,他到外城来了吗?原本是要去兵司衙,怎么到外城来了呢?一时头脑打结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帮人帮到底,何况还是祖宗呢,“大家跟我来吧。”

“谢恩公。”一群人立即翻身站起,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

福碌提着伞遍寻不找少爷,向城守询问,说是进了内城,纳闷少爷不是要去兵司衙吗?怎么会出外城呢?

“总管,找到少爷了。”大司马府中的奴仆高兴地直嚷嚷,但表脸万分怪异。

总管老爷爷见奴才这个模样,疑惑问道:“林福你这是什么表情?”

“总管,大司马和一群乞丐在一起。”他自己也纳闷不已,不明白怎么少爷会和一群乞丐扯上关系。

老爷爷听闻挑起老眉,怎么也无法把少爷和乞丐连续在一起。

正这么想着,大量的脚步响了过来。

阿真愉快呵呵直笑,见到老爷爷正在城门口发愣,高兴唤道:“总管老爷爷。”

“少爷,老奴终于找着你了。”

总管老爷爷赶紧抓着伞,忽略心中的刹异,快步迎了上去,小心亦亦打开手中伞帮他撑着。

“雨都停了。”阿真拉下他上撑的老手,转身比划道:“这些人是从闽中郡来讨生活的,你安排田地给他们耕种。”

“是。”他这一说,总管一颗心才落下,原来少爷是在做好事,只要不是和乞丐扯上关系就好。刚才他一度以为他们胡来的少爷,想去试试当乞丐的滋味呢。

“谢谢恩公。”身后的一群乞丐跪倒在雨地里,齐声磕头。他们这位恩公肯定非富即贵。

“我要还去兵司衙,老爷爷你带他们去吧。”说道他接过一把油伞,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不备着会很糟糕的。

“你们跟我来吧。”老爷爷总管朝跪地的一群人说道,自已迈开老脚,朝外城郊外走了去。

颠沛流离的一干人,绝地逢生,不由的哭极而泣,只要有田他们就不会饿死,真是皇天保佑,遇见大贵人了,一刻都不停地急跟着总管老爷爷的身后走去。

天还没有暗,阿真进了内城,满城寻找兵司衙门,老爷爷总管说就在三司旁边。想到这里他愣住了脚步,难怪他找不到,因为他连三司在哪里都不知道啊。

晃的双腿发酸之际,找了间酒楼就步了进去,虽然天还没暗,不过也差不多了,婉儿和芊芸都不在,府里空荡荡了,自己一个呆在府内难受的紧。

“客倌里边请。”跑堂小二见有位华贵的客人上门,愣怔后惊恐跪拜:“小的磕见大司马。”

他这一跪,酒楼里的食客全皆惊骇站了起来。

“大司马来了……”

“大司马……”

不一的声音陆续响了起来。

刚踩进一步的阿真愣怔了,收回脚步转身就跑。我靠,看来内城是混不下去了,吃顿饭都要让人膜拜,这饭怎么吃得下去,得!还是上外城吃得了。

小二刚拜就见到大司马转身就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起身转过一头雾水的脑袋,和同样满头雾的客倌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大司马这是在干什么?

外城的入夜是极度的热闹,龙蛇混杂着三教九流,各不一样的商摊,杂耍,每日都像在过大节一般。

“客倌快里边请。”一间酒楼的小二喜气洋洋中躬身直请着。

“嗯。”终于没有人再大叫大司马了,阿真高兴中大步跨了进去,选了个自认雅致的好位置,点了一大堆酒菜,干坐着等吃。

“铃醉阁里来了个天仙的人儿,陶兄有见过吧。”旁边桌子四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喝酒调笑道。

“余兄把我陶治当成什么人了,他铃醉阁来了个天仙姑娘,我怎么就一定要知道。”那名姓陶的公子哥,气呼呼反驳。

随后其余三人皆哈哈大笑,“既然陶兄不知,等一下咱们兄弟就去铃醉阁见识见识。”

“甚好,甚好。”姓陶的兴奋。

阿真听后哑然摇了摇头,收回耳朵,古代的玩乐好像除了青楼就是青楼,一点新鲜的都没有。

很快小二就把酒食端上桌了,躬身后飘然离去。

“闷……,太闷了。”单独喝酒的阿真,一点胃口都没有。

掺掺吃了一些后,一大堆的东西就这样搁在桌子上,“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唉……”吟后一饮而尽,哥喝的是寂寞,下肚以后更寂寞。

想他贵为大司马,却无一人可谈心,“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吟罢又饮一杯。突然的空虚阵阵侵袭而来。

来到这里近一年里,他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娶了几位老婆,全都不在身边,训练了一批飞虎队,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身居显位,却为他人做躯使,与柳家交好,最后却也只不过是个忘主之偻,乱臣贼子。

迷迷糊糊里,一时之间不由的悲从中来,摇晃里起身狂吟:“深深梧桐深深秋,点点芭蕉点点愁。朝为青丝暮成雪,更叹昔时逍遥游。”

跑堂小二见这位客倌喝醉了,赶紧放下手头上的活,急跑到他前面搀扶着他,“客倌您醉了。”

“我醉了?”阿真双颊通红朝一干看他的人嚷道:“我没有醉。”

小二哥脸一忧,正当要开口之际,听他又狂吟,“天!休使圆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婵娟。一晌凝情无语,手捻黄花何处?愁绝西窗。新来梦,笛声三弄,酒意诗情谁与共?回首天涯,阑珊灯火,都化作,清晨微雨飞过。”

吟完,他拾起桌中杯,狂声高喊:“酒意诗情谁与共?哈哈哈……”寂寞是一个人在狂欢,哥从不寂寞,因有寂寞陪着哥。

掌柜见这位俊逸的客倌醉成如此模样,赶紧朝厅内大群食客们连连抱拳,“诸位客倌见谅,见谅。”

“小二,快把客官扶到房间里去。”他指着小二哥,看这位醉酒的客倌衣锦华服,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酒菜钱也还没付呢。

“走开,多少银子。”醉酒的阿真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小二哥。

掌柜见是一百两的银票,大惊里赶紧拿着找银追了出去,“客倌您慢点,慢点。”

阿真胡乱把那些找银往怀里塞,跌跌撞撞朝人流里走去。

金陵的秦淮河边,迟钟暮鼓,热闹升腾。河边的勾栏画舫多不枚数,河边的风很大,也很凉,醉眼蒙的阿真被徐徐晚风拍打过后,知觉渐渐恢复。坐在河边的石长椅上,望着河面上的点点灯火,吹着凉凉清风,伤感里黯然轻笑。

回想来到这里的日子,他举起双手看了看,喃喃自语:“好一双满是血腥的双手。”酒劲使然,不禁悲哀无比。

站起身子负手沿着长长的河岸游走。

“公子,来嘛……”

“公子……”

伫立在河旁的青楼勾院,楼上楼下都站着水水的姑娘,花枝招展里引诱着过往的旅商游客。

望着繁华的秦淮两岸,望着这一群一群的勾栏姐儿,皮相的背后都有段什么样的故事,她们为何自坠青楼?

活着,为了什么?

想他统拥四方,想他家财万贯,想他权势中天,想他一方霸王。可他却空虚、空洞,无尽的空虚,延伸无底的空洞。

《铃醉阁》一张红匾额出现在他眼里,想起刚才客栈的那四名年青人的调笑,他不由自住被吸引了进去。

“哎哟……,公子好俊呐。”老鸨见如此俊逸的公子来她阁里,立即笑的如春花盛开。

“听说你们这里出了个天仙美人?”

“哎哟,公子是打听了再来的呀。”才鸨娇笑中搂着他的手臂,“我们这位姑娘是清倌,可不卖身。”

“那不是很好,叫她来唱几曲。”他无心押妓,清倌不是很好吗?

“好嘞,公子爷楼上请。”老鸨使了个眼色,一堆姑娘花枝招展立即把他拥簇进雅房。

长长的等待里,阿真坐在雅致的厢房内喝着茶,刚才的酒气被风吹散了许多,望着案台上的耙琴,负手走到窗台,推开窗户,雨后的天空一轮明月高挂,他望着河面上滔滔浪波,一种苍凉悲凄之感油然而生。

深叹后,幽幽吟道:“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

急来献唱的天仙人儿来到他的房门边,听屋内低低叹吟,立即嘘声阻止要推门而进的婢女,静静聆听着那叹息的吟鸣。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唉……”负后的阿真望着滔滔河水,迎着夜风,深深一叹,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不属于这里,他属于二十一世纪,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很荒唐。

吱呀……

轻小的开门声随着他的词落,缓步踏进位亮丽清新可人儿。

“奴家见过公子。”亮丽可人儿心情复杂,手按腰静澜福身,美脸遐红。

“坐。”阿真转身时见到如此可人儿,微笑邀请道。虽清丽可人,可距天仙却还有一段距离,他的芸儿才真正能称得上天仙人儿。

“谢公子。”姑娘红着脸不敢入坐,轻握住杯子让他可以安稳地把茶水倒进。回想起刚才他的诗句,不由的一阵恍忽,此公子俊雅不凡,出口也不凡,诗里深深嘲讽味极浓,可却无任何粗鄙感觉。

“不知公子爷贵姓。”

“在问别人姓名之时,你应该要先自报家门。这是一种礼貌。”阿真微笑说道。

“是奴家错了,奴姓袁,名凌绕。”她本该告诉他,她叫月绕,可她不想这么做。

“好名字,我叫林阿真。”说道拾起茶杯与她手握的杯子轻轻一碰,“为初识干杯。”

“谢公子赏茶,奴家不敢。”凌绕羞怯里轻吮茶水。

第236章 《吐蕃索物》

搁下茶杯再福身道:“公子,凌绕可以开始了吗?”

“请便。”他比划道。

“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吗?”

“没有,你就随便弹吧。”

他说完,凌绕点头向案台走去,手轻抚着早搁在案台上的琴弦,莺黄低唱:“花落花飞霜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刚一唱,阿真立即愣住了,这不就是葬花吟吗?怎么现在已广为流传了吗?闭上眼睛,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想到昔日芊芸在园内的鸣唱,不由自主陷进自己的思绪里。

“末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闭眼的他轻轻低吟着,回想起他芸儿昔日亭阁里的鸣唱,想到那些舞女悲伤曲解的身躯。

该死……,他好想芊芸,好想婉儿,好想雪霜。

案台上幽幽弹琴鸣唱的凌绕,刹异里见到他竟然懂的接唱,这曲葬花吟世间极少人懂的,老鸨可是花大把银子才得来的,从何处得来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却是爱不释手,奉为天曲,每个客人来听后,全都哑然失声,有些甚至号啕痛哭。可今天却没想到这位俊逸的公子竟能接下,见他如此模样,更像对此曲亦常熟悉般。

好奇里,凌绕一曲弹罢立即踱到台下,福身问道:“公子爷,是否对此曲很是熟悉?”

阿真见曲完了,回味里睁开眼就见凌绕扬着刹异的水脸福身催问,微笑里点头道:“来,你刚才唱错了。”

“奴家唱错了?”凌绕愣怔了。

“是呀。”他点头后教导说道:“是‘花谢花飞飞满天’不是‘花落花飞霜满天’。”

他说完,凌绕震惊里羞红着水脸。她不是唱错,而是她也才刚学,此曲极为难唱,老鸨非要她学后就唱,如照原曲她极难唱出,所以微微改动了。

“怎么?”阿真见她如此震惊,狐疑问道。

“奴家不是唱错,而是刚学……”袁凌绕羞怯尾尾回道。

阿真听她这番话,点头安慰道:“刚开始是这样子的,慢慢来。”想她芸儿也是自已摸寻许久,才弄懂。

“你的弦好像有点怪,正曲的调不是这样子的。”安慰后他如是再说到,当日芸儿的琴音苍劲划空,连贯流畅,震人心魂,可他听她弹弦,好像有些杂音,还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袁凌绕听他这话,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着急里拉着凑到他跟着,与他席地而坐问道:“公子爷听过此曲?”

“是呀,此曲是大司马芸夫人所弹,赚人热泪,引人悲凄。”他如是说道。

“大司马夫人?”袁凌绕喃喃自语,难怪,难怪。她如何能拟比大司马夫人。

阿真见她魂魄游九天,微笑安慰道:“没事,我与大司马夫人相熟,日后叫她传授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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