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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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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采烨见他内气如此浑厚,大瞪双眼的他已无法再遵从礼数,飞快把身边的杨扬拉到胸中,一只大掌紧紧搂着杨扬的腰际,另一只大掌则把她那颗小脑袋紧压在胸口,一点点血腥都不让她看见。

“住……”暴瞪双眼的黄爷刚喊出这个字,一双眼珠立即布满无数的血丝,无法相信地看着那四道浑厚的剑气从天空劈进四人的头内,然后再从四人的身体内劈到地上,地上沥沥的雨水闪电之间被一划为二,立即的雨水瞬间又粘流在一起,把那一道破土可怕的剑气紧紧的隐藏了起来。

不知黄爷在惊呼什么,他身后的所有喽罗,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不明白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黄河四鬼为什么就静站着一动不动。

刚要攻击的黄河四鬼,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然后头脑迷糊了,他们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渐渐分裂的影子,这个影子从渐渐括大,到迅速括大,直到双眼全黑。

“哼……”脚一落地,向少云不屑打量着前面依然站的挺直的四人,脸上依然冷酷,眼里依然吮血。

“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轻抬起毫无血迹的利剑,他看也不看渐渐分裂的四人,直指对方阵营。

骇然倒抽气的黄爷早被慑住了,已经然讲不出半句话。他身后的小罗喽虽然不知道黄河四鬼在搞什么,但是听他这猖狂的话语,所有人顿时暴动了。

无法相信的黄爷听到自己的手下暴动,布满血丝的眼珠暴凸,惊恐大吼:“不,住手……”

被吼安静的人群恢复了寂静,不知黄爷为何如此心惊胆裂的他们,齐顺着他的手指向黄河四鬼看去。

一时之间,无数双惊恐的眼眸暴凸,瞪着前面那四人脑袋上的血一滴、二滴、三滴……,然后大量的血滴如雨一般成串地直冒,四人的头颅翟然从他们中央对半裂开,经过眉间、鼻子、嘴巴、喉咙、衣服、直到*。如此整齐的对分,仿佛是用尺量妥了再拿刀慢慢切割开来似的。

“砰……”

四声倒地的轻响令骇然结舌的所有人都心头一跳,见到黄河四鬼瞬间便被劈成两瓣,远处那八瓣尸身的内脏器官更是恶心地掉了一地,大雨正不停清洗着他们身内的红艳血渍,与瘰沥内脏。

见到如此辛辣,如此耸人的一幕,猝然间,暴瞪眼珠的大批人很有默契地集体向后直退。

被紧搂在怀里的杨扬小脑袋紧趴在锦采烨胸口,茫然的她见如此的寂静,小脸泛红轻问:“锦公子,怎么了?”

看着前面那些掉出来的人体器官,锦采烨亦常的恶心,轻咽了咽口水,压着她脑袋的大掌一刻也不松,沙哑说道:“没事,不要看。”

“嗯。”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杨扬的脸上阵阵的绯红,趴在这躯宽阔的胸堂上,她感觉无比的安心与羞赧。

见到前面这批人如见到鬼一般,等不到回应的向少云不耐烦了,手持寒剑的他阴森地向前再踏出一大步再问:“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住……住手。”黄爷极为惊骇,用他那好像老母鸡被人掐住脖子拔毛的声音喊停。而他身后一片寂静,没人敢再开口叫嚣,骇然抽气声,一声一声不停地层起彼伏。

见他们吓成这样子,向少云冷森的黑眸很是不屑,“怎么?难道要跪地求饶吗?”

听到这句跪地求饶,黄爷的脸白蜡如尸,额头上的冷汗成串大落,今天如跪下了,道上的朋友们怕要一辈子都会搓着他的瘠梁骨嘲笑一辈子,可是不跪,全寨上下近百人全都要被劈成两截,这死法是何等的凶残。

“你……你是玉面阎罗?”颤抖的黄爷用的虽然是问句,可是语里却非常的坚决。是了,他怎么就忘了江湖上争相告走的人物。惹到他除了帮毁人亡没有第二种选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让他碰上了。

再次听到玉面阎罗这个名称,向少云双眉一挑,表情非常的怪亦,摇头回道:“不是。”

“不是?”见他说不是,黄爷愣怔了,“那那……那您是?”

见他怕成这般模样,向少云冷哼道:“玉面阎罗是我妹婿。”

随着他的话落,前方的众人抽气声大起,就算不是玉面阎罗,那也跟玉面阎罗差不多了。

不知所措的黄爷,汗流的比雨还要多,噤噤躬身上前拜道:“不知大爷可否饶了小人们。”

“哈哈哈……”蓦然间,人影狂笑,悬空的身躯骤然扭旋,寒剑的银光急晃,如幻的身份锁定在黄爷身后的人影,残虐暴戾的他瞬间便站定在众人里其中一人的面前。

那名对杨扬猥亵没成的老大一个眨眼就惊见到眼前一对阴森冷酷的血眸,还未做出反应之时,顿时双目暴凸,身躯已动弹不得,无法相信地看着自己前面越来越分离的景物,血成串成串地从头颅上大量直冒,失去知觉的他砰的一声跌倒在地,瘰沥的内脏顿时倾泻了一地。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在大批人眼睁睁之下,那们老大瞬间便被劈成两瓣,当骇然的众人反应过来时,唯一的动作就是转身向后逃亡,太恐怕了,这已经不是打斗了,而是被虐杀。

“哈哈哈……”制造五具死尸的向少云看着这群人满山遍野仓惶逃窜,扬起喉咙阵阵彻笑。

吓的屁滚尿流的黄爷连滚带爬听着声声的狂笑,白蜡如尸的脸被冷汗布满了,连头都不敢回的他,用最快的迅速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地方,只要今天捡回一条命,他情愿回老家去种田,都不要在江湖上混,江湖险恶啊。

不斩尽杀绝的向少云笑完后,脸立即忧了起来,生无可眷的他转身看着同一国的两人,收起自己的三尺青锋气愤道:“该死的那帮人把房子弄碎了。”

“我们赶到前面看看有没有村庄。”淋着雨的云日初出了个主意。

“也只知如此了。”还好有一辆马车,他的初儿不至于一路上淋雨。

“嗯。”

点点头的云日初讶异地看着躲在锦采烨怀里的杨扬,不露出表情地搂出她道:“杨扬,没事了,我们到马车里去吧。”

“嗯。”羞怯的杨扬心里涌出一丝丝陌名的不舍,不敢迟疑飞快的她,羞红着脸远离这具温暖的怀抱。

紧拥着她的云日初不让她转身看一眼,小步轻伐,飞快与她向马车走去。

亦常惊讶的向少云看了看远去的两个身影,才把目光搁在锦采烨身上一会儿,收起微讶的表情,仿如没事一般,淡淡说道:“走吧。”

怀里一空,锦采烨耳根微炀,不吭声的他仍旧沉默,转身跟着向少云朝马车走去,心里奇怪万分,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心里会有种空虚来袭。

西南烟火

第330章 《绣闺拈针》

负手的阿真从寺庙内走了出来,心情愉快地走下人来熙攘的石阶,身后跟着环月与李能武,李能武依然冷峻,倒是低头的环月心情起伏,对前面信步的男人是又气又爱。

“好诗,好诗。”

正当他们走下石阶之际,一声高赞蓦然响起。

狐疑的阿真在拥挤的人群里寻找,极快他就在不远处找到赞好之人。

只见寺庙外沿河旁边立着几座草亭,草亭内座无虚席,围绕着大群的年青小伙子,刚才赞好的话就是从这几座草亭里,其中一座传了出来。

“看看去。”很好奇是如何好的诗,他兴高采烈地大步向草亭迈去。

李能武面无表情,倒是环月白眼一翻,轻看了一眼草亭内那些泼墨的人,不太情愿地跟着前面那位大爷的步脚走近。

“斐少的才学,小弟不及诶。”草亭内一名狗腿的年青人正对一名手握笔的年青人大力赞扬。

刚到的阿真见到这情景,挑起有趣的眉毛,打量着亭内的六名年青人,很好奇是如何的好诗,能让这五人对这名年青人如此大力扬赞。

无邀而至的他脸皮超级的厚,手抚着胸对这六人礼貌地施礼。“各位老兄,你们好呀。”

气氛高致的六人见有陌生人来,非常有礼的抚身回礼道:“让大爷见笑了。”

“嗯。”见他们温温有礼,他了然地为他们解疑惑道:“刚才我听见诸位大嚷好诗,一时好奇的紧,不知……”

莫名其妙的六人听闻此话,全都释然了。

“令大爷见笑了。”那名叫斐少的一点也不隐藏,从木桌上拿出刚才他作之诗。

阿真见到纸张上的黑字,含笑接过手,轻轻念道:“姮娥细酌破愁城,且醉倾壶幕下清。曲径霏微凝素节,陈宫自笑畅欢情。”

六人听他轻念,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情是万分畅快。

念叨完的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不知这诗是干嘛的,可前面六人却气胜高昂,一时之间结舌了。

“环月,你觉的怎么样?”

一直静沉的环月,心里是把询问的林阿真大骂了痛遍,愕然回道:“呃!读起来畅通,意境,呃!也不错,不错不错。”她总不能说她根本就不知所云吧。

开心的六人,见前面的大爷询问身后的姑娘,齐把急盼的脑袋向环月看去。这一看全都惊如天仙,瞳眸大睁,忘了今夕何年了。

见他们六人看着环月瞠目结舌,阿真露出个狡黠地阴笑,“诸位朋友,我这个婢女虽然年芳才二八,可是却有一身好才学。”

深视着环月的六人愣愣点了点头,无法转过眼眸,三魂七魄全被勾没了。

见到六名大老爷盯着她直看,环月心里恨不得踩死这位林阿真,可是脸上却依然做着羞怯状,噤噤地恭立着,小脸还露出两抹晕红。

陷害成功的阿真嘴巴大裂,转身看着这个低垂小脑袋,故作害羞的环月。心情更愉快了,没想到捉弄这个双面人会令他心情如此之好。

“环月,还不快见过六位大爷。”

“是。”轻声应和后,轻步上前抚身九十度躬拜:“贱婢见过六位大爷。”

“快快起身,勿须如此,切勿须如此。”回过神的六人惊慌失措,想去搀扶又怕唐突到佳人,一时之间全都手忙脚乱。

见着这一幕,阿真笑的更开心了,他都看见环月偷偷瞪了他好大一眼耶,一点都不让她安然,高翘着嘴角说道:“环月才学广如浩宇,趁几位大爷尽兴,作首诗如何?”

“少爷,奴婢不会。”谦卑的她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谦虚是种美德,可像环月如此,那就是虚伪了。”裂开口的他哪里肯饶过她。

深深吸了一口气,环月抬起小脸,很想掐死他地轻声问道:“少爷一定要让奴婢作?”

“一定要。”

“好。”应后转身看着前面的六人,想也不想念道:“文师蓬莱历九洲,滥竽数载足江湖。蟪蛄之哀是春秋,载酒舞歌家国梦。骨髓枯尽才凋凌,貂裘蒙尘红粉妆。恍梦初醒遍地文,再游周径学还公。”

她的诗句刚落,阿真立把把一张大嘴巴裂到耳朵边,有趣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吭的环月,真是他妈的太有才了,损人不带脏字啊。

虽然不是很明了她诗里的含意,可是瞠目结舌的六人多多少少听得出弦外之意,一时之间全都不敢再向环月看去一眼。

“大胆。”羞赧万分的六人里跳出一人,指着环月大声斥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被斥责的环月低着头,轻轻后退,懒的再搭理他们。只是心里叹息不已,又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再什么样,他们能比着过前面的那位阿真大爷吗?

“喔。”听他们问是什么人,阿真挑起眉毛,作惊恐状地问道:“不知几位是?”

“哼。”见他谗媚模样,那一位年青人气焰嚣张地抬头挺胸。

正当他要大声自报家门时,反倒是那位叫斐少出口唤道:“通名,算了,我们走吧。”

“斐少……”那个叫通名的人双眉紧拧,不知为何他要如此的委曲求全。

唤停朋友后,斐少对阿真深深作了一躬,然后转过身向环月九十度弯身拜道:“姑娘之才如鹰翔宙宇,是我等浅浮,还望姑娘切勿怪罪。”

低垂头颅的环月见他温温有礼,惊讶地抬起头,手按抚拜道:“贱婢贱言,还请大爷勿放于心。”

“哪里,姑娘句句珠肌,不知姑娘仙家何处。”问后赶紧解释道:“从今日起我必将努力学之,等来日再作一诗。恳请姑娘再提点批评。”

“这……”环月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小心看了看前面的阿真。

泡美眉?

有趣的阿真看着他们一来一往,最后见到环月结舌了,朝那位把美眉的斐少笑道:“环月是花木兰学院里的奴婢,你要作诗请她指教,到花木兰学院一问便知晓。”

听见花木兰学院,前面的六人大惊,面面相觑后不敢再作声了。

斐少自己也没想到这位美丽的姑娘是出在花木兰书院,难怪不管气质与才学都皆人一等,赶紧躬身赞道:“原来姑娘是花木兰书院之人,难怪难怪。”

环月无法相信眼前这林阿真竟然真的出卖了她,顿时气的牙无比的痒,可前面这位斐少如此谦卑,赶紧惊惶回道:“大爷羞煞贱婢了。”

喜出望外的斐少再礼貌地躬身,“姑娘后会有期。”

“大爷慢走。”

不舍的斐少轻轻再看了一眼这位静澜的姑娘,朝阿真躬拜辞后,才携同另五人走出草亭,很快这六个身影便隐进了人潮里去。

见这群人离去了,阿真走到环月身边,量看着低垂头颅的她,含笑吟道:“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无声叹了口气,轻抬起脑袋,镶嵌在小脸上的怒目狠视着这个算计她的男人,纵然两人都不愿承认,但始终她是他的人,这个男人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浅显的道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闲逛了一圈,回到府里时环月松了一口气,轻轻福身后便如被人追杀一样逃了,开心的阿真见她这匆忙的身影,嘴角很开心地上扬,负手向主院步了进去。

很闲,非常的闲,吃饱等死的阿真如乖顺地小媳妇一般,乖乖呆在家里相妻教女,早晨恭送诸位老婆出门,然后他就这里逛逛,那里玩玩。或茶馆内听听书,或戏园里听听戏。

除了他外,大家都很忙,吐蕃正在大改革盈盈和贝妮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边境的局式保持在万分紧崩的状态下,曹宗等武臣每天都要处理巨多的边境烂事,蒙他大力推广的学院每天都涌进许多来求学的仕女,所以……

无独有偶,只有他是最清闲的。每日吃饱就睡,睡饱就拉,拉完再吃,吃完再睡,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夜于继日,日于继夜。

所以天地就颠倒了过来,吐蕃的王后和王妃们很忙,而吐蕃的大王这个大男人却猫在家里相妻教女,绣房拈针。

在一日风和丽日,春光灿烂的早晨,向少云等人终于风尘仆仆抵达了王廷,一路上遭受颠簸的他一点也不像杨扬那样的好奇,急忙领着睁着好奇大眼的两人向林府奔去,他一定要把这一路上的委屈向真哥一一哭诉,好让这位大爷知道他有多凄惨,今年他患水祸,差那么一丁点他就死于非命耶。

“真哥,真哥……”大步跨进林府门槛时,向少云立即开口大嚷。

大厅内没见阿真的人影,倒是李能武站在厅内冷着个黑脸迎接他。

飞快冲进大厅后,向少云见他这张终年不变的脸,抬了抬眉问道:“真哥呢?”他在这里,真哥应该在府里吧?

“少爷在院内。”冷冷回答的李能武把目光锁定在锦采烨身上,黑幽幽的眼神轻微晃动,身上散发无比凛冽的煞气,大有一把宰了他的冲动。

曾与他兵绒相见的锦采烨当然认识他,像无察觉他的煞气,温和有礼上前作揖道:“李将军,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见李能武如此气势,柳杨扬害怕他拔刀砍人,轻踱上前福身问道:“自金陵一别已有数月,衣柔还好吗?”

听闻柳杨扬的问候,李能武收回冷冽的气息,抱拳向杨扬回道:“大小姐客气了,衣柔很好。”

“这样就好。”感受到他已没那么冷煞,杨扬安下心再问道:“可否领我们去见真哥?”

“当然。”李能武手一邀,“诸位请。”

温温有礼的杨扬端庄福了个身,“谢谢能武。”

李能武冷眼再看了锦采烨一眼,不吭声领头步去。雪霜那一臂是他终身的耻辱,不知少爷是否要给他一个雪耻的机会。

百花怒放里,阿真轻坐在外面的树荫下,一手捧着块白绸布,一手轻拈着一根细针,嘴里哼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歌,愉快地学东方不败静澜温顺地绣着花。

当向少云等人被领进主院时,很自然就看见他那瘦削的身影,只是不知他在干什么的众人越走越近,越是靠近,所有人的脸也越是碳黑。

无法相信的向少云大揉着自己的牛眼,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位变态的大爷,莲指持针小心亦亦一针一针的穿绸过线,一时之间整张黑脸顿时发青了,“真……真哥……”

“咦!”专注于绣布上的阿真听到这声久违的轻唤,抬起他那张白析的俊脸,高兴唤道:“少云你回来了。”

不知该讲什么的向少云牛眼没离开搁在他双腿间的绣篮,震惊的无法言语。

杨扬也看见他在绣花,万分讶异问道:“真哥,你这是?”真哥在绣花?天啊,饶了她吧。

“杨扬你怎么来了。”惊喜连连的阿真兴奋不已,急问道:“风扬呢,怎么样,还没死吧?”

汗……

“二哥很好。”虽然他在绣花,可是这张嘴依然很毒辣。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呀。”安心的阿真重拾篮里的绣绸,用他那依然拈着绣针的芊芊玉指朝杨扬招了招手道:“杨扬你来帮我看看,这只小鸟的眼睛该怎么绣才好看?”为了这只小鸟的眼睛,他都绣了好几个时辰,也废掉好几条上好的丝绸。

听到他这话,站在前面的所有人冷汗如瀑布一般从额头上飞快地流下,现在到底怎么样?他们快疯了。

见他如此反常,惧怕的杨杨,小心非常地轻踱上前,往丝绸上一看,无数条黑线立即布满柔嫩的额头,“真哥,你绣的是什么?”

“你们猜一下”神秘无比的他高兴地把那张绣绸高举给前来的诸位竞猜。

好奇的另三人咕噜牛眼大睁,紧盯着那张丝绸。

额头很多黑线的云日初,心虚赞扬道:“真哥,你绣的鸳鸯很不错。”

“鸳鸯?”不可思议的确向少云看了一眼虚伪的云日初,指着前面那张丝绸叫道:“这是鸭子吧?”

“怎么可能是鸭子?”云日初反驳,指着丝绸说道:“不管是体型,还是翅膀都是鸳鸯。”

“鸭子,一定是鸭子。”摇头的他很坚定比画道:“为什么体型和翅膀这么小,因为这是一只还没长大的小鸭子。”

摇头的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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