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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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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作说完,阿真的头脑立即闪过无数镜头,包青天、狄仁杰,福尔摩斯、柯南一一从头脑里飞过。

当柯南飞过时,阿真头脑立即停转,柯南的一句话随即响了起来:“用电热毯包住尸体,可以打乱死亡时间。”没错,就是这个,刚才忤作说夏天可以快速令那东西变黄,那是因为热量,夏天的热量在三十度左右,如果六十度的话那就缩短了一半的时间了。

想通后阿真大喜,转身朝那些物证里看去,这一看他笑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真哥刚才还愁眉苦脸着,现在又笑了,两极反差太快,不由的面面相觑,真哥不会是疯了吧?

洪瑞见他时而愁时而笑,不由的也惊骇,弱弱的开口问道:“公……公子爷,这绣鞋有……有问题吗?”

“有,问题很大。”阿真手拿着琴女的绣鞋笑的开心。

他这一说众人愣怔,特别是忤作和洪瑞,这些物证他们都反复地研究过,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呀。

忤作小心亦亦的开口问道:“不知有什么问题?”

阿真把绣鞋鞋底朝向他们道:“你们看,这些是什么?”

众人凑过身子去看,见鞋底上一点泥土,泥土中掺着一点沙子,沙子里一小块发黄的枝叶残片,然后没有了。

洪瑞看了看狐疑中小声问道:“这,公子爷,下官不明白。”

他这一问,众人皆点头,不只他不明他,他们全都不明白。

“捕头,你去提一桶温水过来。”阿真见他们不明白,朝一直站在旁边不吭声的捕头唤道。

捕头点头后,立即飞奔离去。

阿真见他速度如此快,笑着摇了摇头放下绣鞋走出门外。

众人满头雾水,不知他要做什么,赶紧跟在他身后,希望能有个答案,这不明不白的心里憋屈啊,连吸呼都不顺畅了。

芊芸见他们出来了,赶紧跑到阿真身边着急问道:“夫君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差不了多少了,全在你夫君的头脑里了。”说完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呵呵直笑。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顿时不可置信,他们可都是从头看到尾,也是从头雾煞煞到尾,只见到他时而发愁,时而发笑,时而入定,怎么真哥对这案子就了然于胸了吗?

这一想,柳风扬和郭直孝忍不住了,跑到他旁边一人抓着他只手臂急切问道:“真哥,你真的全都明白了?”

阿真见他们如此着急,挥了挥胳臂,两人放开手后脸上报赧,确实也有点失了分寸。

“明白了,全明白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接口便问:“杀害琴米的凶手是谁?”

“施铮。”阿真简洁明了。

话落,众人大愣,瞪大眼睛,想破脑袋也愣没想明白,这施铮怎么就变成凶手了呢?

洪瑞听他一说,满脸大骇,瞪大眼轻问道:“如何是施铮,这施铮可和琴女没有半点关系呀。”

阿真见洪瑞还如此无知,拧紧眉头怒斥:“好你个糊涂知县,连第一杀人现场你都没弄明白,就结讼定谳了。”

他一喝斥,顿时令洪瑞吓的卟通跪倒在地,这一跪旁边的仵作吓了一跳,愣没明白怎么老爷向这位公子下跪。

“起来。”阿真脸色不太好,把他唤起,他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来了邵州吗。

洪瑞听他口气不好,心里惧怕,不敢不从。

琴米见状,在旁边问道:“真哥,这第一杀人现场是在哪里?”她问后,众人齐点头,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阿真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等一下温水来了叫琴女自己告诉你们。”

他这一说,众人大惊,琴米毛骨怵然道:“真哥,琴女不是死了吗?”

“对,不过我还是可以让她开口说话。”说完他仰天大笑。

芊芸听她夫君这样说,不由地大张小嘴,她夫君她是知道的。可见他如此自信,难道她夫君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一说,全身毛孔括张,骇然抽气。

在所有人的恐惧中,捕头提着一桶温水着急中边跑边喊道:“来了,温水来了。”

阿真见温水来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进去。”

众人紧紧跟着,他们都想知道真哥是如何令死尸开口说话的。

一群人又进入暗淡的验尸房内,阿真走到琴女旁边命令道:“把她扶起来。”

忤作赶紧套上验套拉开白布,把浮肿的琴女扶坐了起来。

“揉揉她的脸面。”

说完,忤作立即揉搓着琴尸浮肿的脸部。

柳风扬一群人看的直犯恶心,紧紧捂着嘴,他们都看见这具死尸脸上的皮被忤作揉落了。

“好了。”阿真见忤作把这琴女揉的浮肿的皮都脱落了,不由的皱起眉头,希望她今晚不要来找他才好。想后暗骂,老子是在帮她翻案耶,她凭什么来找老子。

他指了指旁边那一桶还在冒烟的热水,比划着琴女,“捕头把温水往她头上淋下去。”

众人一愣,不知道真哥搞的是什么玄机。

捕头听命提起那一大桶热水卟通往琴女脑门倒下。

他这一倒,阿真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老天保佑,不要再出什么让人想撞墙的事才好。

一大桶水倒完,阿真紧憋着大气,凑近脑袋往琴女的鼻孔、嘴巴看。

很快,从琴女的鼻孔和嘴巴里缓缓流出细细的泥沙,这一见阿真大喜的朝所有人喊道:“快看,她说话了。”

茫然的众人齐凑过脑袋,骇然中瞧见这琴女鼻孔和嘴巴都流出细碎的泥沙。

“真哥,这有什么玄机吗?”琴米见了也不免心惊,琴女的鼻孔和嘴巴怎么会流出这些东西呢?

琴米这一问,阿真刻板的朝旁边喊道:“忤作。”

忤作惊恐中跪倒在地,喃喃自语:“是小人观察不清。”

“哼”阿真一哼,转身走出验尸房。

众人见忤作卟通跪倒在地,有所感悟,抽了口气,难道这琴女之死不是利剑所至?

当他站定在房外,手负背地望着众人,见众人脸上挂满想要答案的急切,很快捕头和忤作也都出来了。

他见众人也快憋不住了,朝刚走出房外的忤作命令道:“忤作,告诉他们为何这琴女鼻孔和嘴巴会流出细碎的泥沙。”

忤作见他脸上如此沉阴,惊恐中回答:“琴女鼻孔和嘴巴会流出泥沙,是因为她是被人强行淹死的。”

这一说,顿时令满院惊刹,千想万想也想不出这琴女竟然是被淹死的。

洪瑞着急问道:“如何断定?”

“是,老爷。”忤作抱拳后继续道:“据观察琴女鼻孔和嘴巴里流出的泥沙清析而且繁多,如果是自行跌落河中淹死的话,不会有如此繁多的泥沙,所以小人断定是被人强行按倒在河边淹死的?”

柳风扬听完,狐疑问道:“全都是淹死的,有分别吗?”

“有,自行跌落河时,会挣扎求生,头向上仰吸入的泥沙便较少,被强行按倒在河里,挣扎中吸出的泥沙会增多。”

忤作解释后,大家终于弄懂了。

说完忤作惊恐中朝阿真抱拳拍打马屁道:“公子真是神人,竟能从一只绣鞋找到疑点,剖解琴女的真正死因。”

芊芸自豪地望着她家夫君,她家夫君永远都是这么的杰出。

“真哥,你真的太让小弟佩服了。”柳风扬、郭家兄妹也齐佩服。

阿真见他们这样,不禁菀尔,调侃道:“只是查出琴女的死因你们便佩服了,那等一下我破解死亡的琴女为何会出现在李能武的厢房内,你们不是要跪下磕首了?”

他这一调侃顿时令众人瞠目结舌,柳风扬急问:“真哥知道?”问完,众人眼珠瞪大,恶狠狠的瞧着他,一副他敢不说就要咬他的模样。

见状阿真惊恐地退了一大步,摆手道:“一件一件慢慢来。”

“夫君,你就别卖关子了,死亡的琴女为何会出现在客栈里?”芊芸也万分好奇。

琴米点头接道:“除了琴女死后进房,可在房内的李能武怎么会不知,如果说这李能武是喝醉了不知情,那为何半夜又会打破酒缸?”

洪瑞点头再接道:“窗户和门都在里面落闩,如不是李能武杀的,那此人是如何出来的?”

话落,仵作也着急开口:“天寒地冻,血液不到三盏茶便会结冻,琴女的血如何会喷到李能武的匕首上?”

众人一句一句轮番接口的问完,同时朝他大喊:“真哥疑点太多了,前后矛盾解释不通啊。”

阿真听众人左一句右一句,顿时傻眼了,早悄悄溜到庭门旁了。

众人问完见他要溜,瞬间哄的一声急跑过来抓着他。

“真哥,这些是怎么回事……”

“解释不通啊真哥……”

无数只手抓着他的两条衣袖,众人又开始左一句,右一句问的没完没了。

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狂挥袖子,“都要给我停……”

这一声狂喊,终于把众人的嘴巴喊闭上了。

阿真望着闭上嘴巴的众人,见他们脸上挂满急切想要答案的表情,裂开嘴冒出一句:“我饿了……”一翻折腾下来,日早正中午了,他当然会饿。

呆愣的众人听他冒出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语,面面相觑脑筋直转不过来,现在和吃饭能扯上什么关系吗?

众人呆愣一会儿后反应过来,柳风扬和郭直孝不满的哇哇大叫:“真哥,快……”

阿真见柳风扬和郭直孝要憋不住了,打断他们的话,开口道:“得得得,别问,先吃饭,吃完饭后咱们一起去找找第一案发现场,到时我再告诉你们。”现在一切都只是在推断的过程中。

他这一番话惹的众人不满,可却也无可奈何,柳风扬和郭直孝扁起嘴巴,哭丧着脸委屈道:“好吧,先吃饭吧。”

“公子,就在小府用午膳吧。”洪瑞徨恐中邀请着。

阿真看了看他,这洪瑞虽然糊涂了点,可却也算是位清贫的好官,瞧他都在家里养鸭种菜了,他们吃他一顿,不知他要饿几顿,想后摇了摇头道:“洪瑞,你把身上的官服换下,等一下到鹏运客栈和我们汇合。”

洪瑞听话地点头,恭恭敬敬把他们送出府外,心里感叹,不愧是大司马,难怪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是他太过糊涂了。叹完后,见他们身影消失在街道上,摇了摇头转身回府。

第103章 《还原现场》

一群人刚踏进客栈,掌柜见他们来了,赶紧绕出柜台哈腰道:“客倌用膳吗?”

柳风扬见真哥没回答,自顾走到一位靠窗的椅子上落坐,一副所有花费全交给他一般,挺起胸堂朝掌柜下令道:“把最好的统统上上来。”

“来一壶酒。”阿真在远处接口。

掌柜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哈腰,“,客倌且先落座,好酒好菜马上来。”财神爷又送来一笔帐了。

“嗯,快点。”柳风扬催促后朝落坐的大家过去。

很快小二便把酒菜端了上来,众人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也不管味道好不好,猛噎猛嗟,直到桌上狼藉般般才大呼过瘾。

阿真拾起酒杯,一口把杯中酒饮完,暗暗良思,这客栈还真是冷清的紧呀,日正中午用膳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两桌。

刚刚吃饭,洪瑞和捕头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两人换了便服跑到他们桌旁不敢入坐,站在旁边等候着。

掌柜和小二看了忍不住讶异,捕头他们是认识的,怎么会这么恭敬站在这群年青人旁边呢?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阿真见他们来了,望了望满桌的狼藉摇摇头笑道:“走吧。”说完站起身朝大街上走了出去。

柳风扬吃的很饱,凑到他旁边问道:“真哥,我们到哪里去找第一命案现场呀?”

柳风扬这一问,阿真不答,自顾走到一个水果摊前,挑起一颗苹果朝旁边的洪瑞问道:“洪瑞,你知道这地方哪里有湖或河,旁边有枫树的地方吗?”琴女鞋底粘的就是发黄的枫叶。

“这……”洪瑞摇了摇头,他原本就少出府门,问倒他了,“捕头,你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吗?”洪瑞向日经常在外面走动的捕头问道。

捕头听他们家老爷这一问,点点头道:“有,洪家村西面就有湖有枫树,大田氏村也有一条河流,河流旁也有一片枫林。”

捕头回答后,洪瑞大喜接道:“公子爷,这两村和城只相隔数里,不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苹果,朝前踱去。

大家原本欢喜,可见他这副很不满意的模样,狐疑的紧跟在他后头,琴米小声问道:“真哥,这两个村子符合杀琴女的场景,你为何却摇头?”

琴米疑问,大家紧跟着他,也是满脸茫然。

“琴米啊,这两村是符合要求,可却都在城外,前段时间闹采花贼,天一黑城门便关上了,和我所想有很大出入。”说完顿了顿朝捕头问道:“捕头,城内有没有类似这地方的场景?”

捕头皱起眉头凝思了许久,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他这一说,众人脸上暗淡。

阿真见他摇头,继续问道:“琴女是在哪间妓院?”

“前面的凝香院。”

“看看去。”

说完一群人朝凝香院游走而去。

相对于莺莺华丽炫目的温柔阁来说,这凝香院也算是典雅别致,温柔静怯。

走进青楼,阿真四处观望,点点头暗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老鸨,我来问你,四日前可有人来找琴女?”

老鸨见是捕头,早一旁候着,听站在前面的年青公子问话,不由的也狐疑了,这杀人凶手不是抓到了吗?怎么又旧事重提了?该说的她都早和知县老爷说了,可见知县老爷也在旁边,屈服摇了摇头再说一遍:“四日前琴女来青楼弹琴后,没有离开半步。”

老鸨说完,阿真挑起眉头继续问道:“你想仔细了,真的没有吗?”

他这一重问,让青楼老鸨沉沉凝思,害怕中弱弱道:“这……,那日客人多,奴家忙的很,可听琴声没停过。”

阿真挑起眉毛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只听见琴声,没见到人是吗?”

老鸨噤噤回答:“是,因为客人较多,所以……”

“那晚有谁见过琴女吗?”

“这要问院里的姑娘们才知道。”

老鸨说完,阿真命令道:“把所有姑娘叫过来。”

命令下完,老鸨急忙往内院跑去。

阿真坐在厅里的椅子上蹩了蹩洪瑞斥责道:“好你个糊涂的洪瑞。”

他这一斥责,洪瑞立即吓的差点又要跪倒,想到大司马身分不能暴露,抖的如风中残叶,害怕中弱弱辩解道:“因……因为李能武承认杀人,所……所以……是下官糊涂。”句语里已充满哭腔。

阿真大翻白眼,他就这么可怕吗?

很快青楼的姑娘全都打着哈切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十几位姑娘排成一排。

阿真站起来一看,立即一阵心猿意马,心和身止不住发痒,清了清喉咙朝姑娘们问道:“四日前你们有谁亲眼见过琴女?”

众人姑娘齐摇头。

“没有吗?”阿真再确定。

四五位姑娘走出来齐回道:“四日前琴女没有来。”

这四五位姑娘一说,老鸨一惊,弱弱问道:“如琴女没来是谁在弹琴?”

“是我的婢女小桃。”众姑娘里走出一位风华绝代的水灵姑娘。

阿真见这水灵姑娘,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好好和她“彻夜长谈”一番。

芊芸见她夫君老盯着人家姑娘看,美丽的粉脸立即沉下来,手重重一握。

阿真看的正出神时,手被芊芸一握,茫然转过头时见他的宝贝芸儿满脸怒容,不由大惊,心里喊糟,今晚难过了。

“咳咳咳……”阿真见芊芸这模样,清了清喉咙,作出一副很正人君子模样朝那水灵姑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灵姑娘见这位公子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粉脸上一羞,福着身禀道:“四日前的傍晚,院里开门时,小桃便来向奴家说琴女生病,求小桃代弹,奴家允了。”

话落,阿真万分不舍的望着这水灵姑娘道:“把小桃叫来,你们全都下去吧。”呜……他都看到芸儿的脸黑了。

这一唤,姑娘们全都退了下去。很快一位婢女打扮的丫头温温跑了过来。站定后便跪倒在地拜道:“小桃拜见各位公子、老爷。”

阿真见状急急把这小婢女扶了起来,见这小婢女样貌清秀,乖巧怜利,压低声音温柔问道:“小桃,琴女那一晚是你代弹的?”

小桃见这位俊逸的公子扶着她的手放开了,红着眼眶点头道:“琴姐姐生病了,托小桃代弹,小桃便弹了。”

阿真见状轻轻问道:“你这和琴女很要好?”

“嗯,就是琴姐姐教小桃弹琴的。”小桃点头,想到她的琴姐姐惨死,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阿真见这小丫头如此模样,不由的也心酸,可正事还是要办,小声问道:“她是如何生病的?生了什么病?你又为何知道她生病?她又是如何托你代弹的?你详详细细地说来给我听听。”

小桃轻点小脑袋后擦了擦眼泪缓缓讲道:“四日前的中午小姐命小桃去卖胭粉,刚好胭粉店就是在北街,小桃便偷懒去探望琴姐,琴姐帮小桃开门后说自己染上了风寒,要小桃和小姐说说,请小桃代弹。”

“嗯。”阿真点点头,“然后你家小姐便允了你了?”

“是,小桃原想隔天再去探望琴姐姐,没想到琴姐姐就没有了。”说完呜呜痛哭,好不凄惨。

小桃痛哭失声,众人心里难受。阿真叹了口气继续问道:“琴女家中还有何人?”

痛哭中的小桃摇了摇头:“琴女姐姐原本也是姑娘,后来有位大爷替她赎身后便跟了大爷,可没二个月这位大爷便死了,大爷的夫人便把她赶了出来,琴姐姐来到邵州以弹琴为生。”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看来这琴女也是可怜人,连这么隐私的事都直言相告,这琴女和小桃可真不是一般的姐妹。

“好了,你下去吧。”阿真听小桃哭的如此伤心,再听下去他都要跟着她抱头痛哭了。问完他头也不回,转身便离开青楼。

“带我去看看琴女的家。”走出青楼后,阿真着急朝捕头说道。

捕头含首,提着生威地虎步领着他们朝琴女家中奔去。

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随着捕头拐进一条小道里,四周的人群便少了,偶尔有见几名樵夫背着柴木匆匆路过,其它的便寂静无声。

很快过了这小道,应入眼里的便是四五座凌乱中歪歪扭扭地瓦砾房子,房子相隔数丈之远,毫无人迹,荒凉的很。

这一看,众人一愣,这可是省城,怎么会有如此荒凉之态?

捕头领着大家推开一扇房门,人就走了进去。

阿真一走进这琴女家后四处乱瞄,屋内虽俭朴,却也井井有条。摸了摸旁边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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