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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辆老式的绿皮火车,现在也许只有很偏的地区或者还在运行,但此刻它就出现在了谷佳的门外,带着火车特有的尖啸之声穿透了门框和墙壁,对着谷佳直冲了过来。
宛如怪兽狂奔巨龙怒吼,没有站在过火车前面的人无法感受这庞然大物朝自己冲过来时的震撼。钢铁的猛兽以它钢筋铁骨的质感和挂动风声的速度混成了一团无可匹敌的力量,不需要亲身接触,任何看到它的人都不会怀疑它能在一瞬之间将自己碾成肉酱——这是毫无置疑的事情。
铁轨事故中有多少人就是这样被生生吓傻吓呆然后变成一团模糊,甚至外面那个玲珑门的叔叔也是如此瞬间惨死,谷佳危急时刻却爆发出了超越常人的意志。
说是如此却不是她突然打通任督二脉一口气吹飞了火车,而是面对钢铁巨龙她第一个反应不是抱脑袋逃命却是按着青奋所言突然将手机对准了火车。
这个动作若让人深思熟虑之后大概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但在一刹那之间只有下意识地反应,这个动作却代表了对电话那头的人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信任到相信他能隔着几百里路对抗一辆发疯的火车!
电话那头的人也果然未令她失望,只在她尖叫出“来了”的同时,电话里也传出一阵山摇地动的怒吼。真的是山摇地动,这次不是一个形容词,整间房间都在吼声中摇晃了起来仿佛卷在十级风暴里的小舟,所有能动的东西都动了起来,电视、电脑和其他所有桌上的东西都被甩了出来乒乒乓乓在地上滚来滚去,沉重的木桌自己也颤巍巍顺着地板开始滑行,谷佳只感立足不稳一个趔趄就朝后跌撞过去忙伸手扶住那张整个房间里唯一还稳固的大床。
一如对面的火车从视觉给人带来了无可匹敌的重量感,手机中传出的声音也在脑海中灌进了摧枯拉朽挡者灰飞烟灭的气势。不仅仅气势而已,眼睛所见之处,那列气势汹汹的火车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毁灭之墙,近身前一米处自车头开始崩分离析,一节节一段段前仆后继却统统化成了漫天飞舞的碎屑。
轰隆声过,整辆列车消失了,那满天的钢铁碎屑风暴也消失不见,手机里的吼声也嘎然而止,房间里一切平静如常。桌子还老老实实呆在它自己的位置,上面电视里的施瓦辛格正闪烁着红色的机械眼向世界宣告,Iwillback!
是幻觉?谷佳疑惑的看着那老老实实执行着自己天职的门,它还紧闭着。又抬头看了看最容易受到震动影响的吊灯,它平静如水的呆在自己的位置。谷佳又推开门来到旁边同事的房间,四个同事正凑在一起打牌,吆吆喝喝不用问也看得出没什么异状。
“你们,刚才有听到什么吗?”谷佳还是问出了口。
“什么?有什么吗?”旁边站着‘观战’的头儿转过脑袋来,疑惑地看着她。
“没!大概是我听岔了!”谷佳强颜笑了一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赶路赶得太累了?今晚不要熬夜了,喝点葡萄酒早点休息吧!”领队关心了几句。谷佳随口应付了一下便转身走回了房间。
没有任何异状,除了自己胸腔里那还未平息下来的心脏,它正以一百二十的频率宣告着自己刚才遭受了怎样的惊吓。翻手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已接来电,似乎这一切又都不是幻觉。
咬咬牙谷佳强自打气反拨了那个电话,嘀~~嘀~~嘀~~
青奋的电话响了起来,不用去接也知道肯定是谷佳反打回来的。不过他现在也没力气去接,他正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刚才的狮子吼动用了体内的真气,触犯了原血的地盘,现在就像中东的局势一样已经战成了一团。可怜作为战场的自己身体宛如置身冰狱熔炉,全身四分五裂或是阴寒逼人或是炙热难当,两股力量直冲大脑好像要将自己从顶门分成两半。这已经不是头疼欲裂可以形容,根本就是把脑子烧热以后突然放进雪水里去冷却,甚至青奋连自己都在怀疑脑壳里的东西是不是根本就已经碎掉了。
其实凭良心说话橙堂香的这一滴原血对青奋来说是有莫大好处的,它能将人改造成吸血鬼的体质,比人类体质强上数十倍不止,而且早前修炼的内力并不会因此消失。毕竟说白了内力也只是生命能量,血族同样是依靠生命能存在于世。虽然早期会让内力休眠一段时间,但依青奋的修为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必定能将其重新唤醒甚至更上一层楼。所以造成现在这尴尬局面的关键在于——青奋自己不想变成血族!
世界上有疯狂想成为异族得到力量得到永生的人,也就同样会有极其抗拒成为异族的人,所以不是原血与他过不去,事实倒过来,是青奋自个想方设法和原血过不去!一滴原血被锁在心脏之内已经数年,但封锁总有极限,微弱的血族力量正一丝丝感染着他的身体,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青某人已经算不是“纯粹”的人类,所谓坚持不过信念大过现实而已。
数年的苦心钻研当然也不是打水漂,只要内息保持平稳便能与原血和平共处,再说白一点要是内功练到金钟罩的顶关,内息自如随心的境界,便是和人天天打架也没关系。可现在只是区区七关的水平,要让内息急行而不颤,缓驰而不僵却是还欠火候。平日里小动作没关系,一旦动作大了结果就是现在的下场。
青奋抱着脑袋打滚,城边别墅里祖野狗也是大出意料之外。眼中露出沉思的表情,伸手掏出口袋里的雪茄筒倒出一支粗大的雪茄,不忙着剪去雪茄嘴,只放下鼻子下面嗅了起来,这是他遇到大事的事情习惯的动作。
面前的符鬼回报,前去追杀那个谷佳的替死鬼被不知哪的佛门贼秃以狮子吼重创,这事儿就有点棘手了。假若对方是以送鬼回归的方式对付替死鬼那倒不算什么,只要知道方法,哪怕点滴修为皆无的妇孺都能做到这一点。但这次遇到的却是硬茬。
鬼灵杀人在于利用人的各种情绪,譬如这个火车鬼便是利用人对狂奔过来火车的认知和恐惧。若要以狮子吼对抗,必须得发吼之人吼声中同样传出镇定人心的极效。寻常贼秃只知道拿狮子吼当扩音器、冲击波,却不知武为末禅为本,能体会到狮子吼本身禅意的人断断不会是普通杂鱼。
再看看天色已经离天亮不远,要招回命鬼只能待下一个夜晚了。
外篇 都市小故事(十三)
晚上鬼敲门,白天也不得安生。
虽然谷佳是刑侦外行不知道监听电话必须得电话做些手脚,她与青奋的谈话也没有外泄,但她的家确是警察同志有事没事就三天两头光顾的地方,注定没有安宁。
昨晚青奋脑袋疼,疼着疼着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间,迷迷糊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过来。说是惊醒其实还是在迷糊,对于修为到他这样的人来说只要周围没有杀气和目光焦点,他的反应比常人还要迟缓。否则要是对眼前每一只飞过的昆虫都分清雌雄,那么大的信息量早把脑子塞爆了。
谷佳自己有钥匙!不太清楚的脑袋约莫得到一个非女主人回家的概念,于是继续安心睡觉医头疼。
敲了一会儿门,似乎外面的人终于可以肯定房间里没人了。但听得一阵细碎的声音,熟门熟路的门已经被推开来。
居然有小偷!这下青奋真的醒过来了,本想跳起来高叫着爱与勇气的口号好好教训一下这些梁上君子,突然脑仁微微一凉,昨晚的经历闪电般又回放了出来,顿时将胸中的正义之情压了下去。自己的内息现在及不稳定,打架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举目左右寻摸一下,一样物件落在眼里。用此物对付一般小偷应该有余了。
客厅布置进门正对的是卧房的门,左手边是厨房和卫生间,右手边的空间才是客厅。沙发、茶几、电视是这里最主要的摆设。青奋这会正躺在沙发里被沙发背一遮,从门那个距离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来人好似久弹此调,动作虽轻却不见猥琐的感觉。飞快关上门首先迅速的检查了一下门边衣帽架上的衣物。青奋听得动静心中暗自纳闷,哪有小偷一进门先搜衣兜的,莫非不是贼?那是谁?谷佳的男朋友?更扯!莫非。。。。。。警察?
一道灵感之光划过脑海。不错,会有如此诡异行动的必然只有警察。不过这些家伙干嘛就对谷佳盯得那么死,莫非她模样看上去就很像通缉犯的同伙吗?青奋有些郁闷,想必谷佳更加郁闷,然而最郁闷的恐怕还是警察,因为无论是直觉还是其他什么让他们做出这个判断——他们是对的,可却抓不到罪犯!
只有一个人的脚步,而且偷偷摸摸,想必不可能有正式的搜查许可。恩,大有可能是知道谷佳出差了来个临时突袭,又或是自己出入这栋楼引起了盯梢人的怀疑。即是如此抓住此人交给派出所便没意义,而且现在麻杆打狼两头怕,对方偷偷摸摸未必比自己这个通缉犯更加气粗。也许不用动武光是用吓的已经足够了。
看看自己昨晚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女装,青奋微微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个突发奇想的主意还能有如此作用,当真出乎意料了。
想到此处收敛心神,猛然翻身站了起来对着对面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叫:“抓小偷啊——!”
来人这一吓当真吓得不轻。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嗓子其爆炸效果不亚于摸黑走路遇了鬼,极度惊吓的来人本能作出了最应激的反应,一个跃步径直朝“鬼”扑了过来。
苦也!青奋心中暗暗叫苦。有的人受惊会屁滚尿流的反身就跑,有的人却会狂暴化的攻击惊吓源,自己倒霉遇到了后者,那厮估计自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先扑过来了。
青奋先一玻璃果盆掀了过去,里面梨啊苹果啊纷纷化作暗器朝对方没头没脑打去。那人双手一划拉人已经冲到面前,被这么一阻其实他也已经冷静下来,知道事情出了意外。身为警察一员他当然不能伤害无辜群众,做个幌子就想抽身而退,谁知视野里那个红衣高个的女子竟然不依不饶反而一步踩在沙发背上朝自己脸上一脚踢来。自己躲开一脚,对方已顺势将沙发踩倒,右手握拳又是一拳朝脸上打来。
女生的花拳绣腿来人当然不放在眼里,要真还手的话一招就能把她放倒,可现在又不是制服歹徒,来人只能再让。刚琢磨着转身直接跑路,忽的见对方右手一张,手心里竟然亮出一个微型的喷筒,接着就见拇指按下,“噗”的一声什么东西已经喷进了眼里。
“啊——”人体最脆肉的器官受创,纵使坚强如来人也忍不住发出了惨叫,身上好像还挨了几拳踢了几脚,小女生的拳脚打在自己这身子上可说不疼不痒,可眼睛受不了啊。
眼前景物一片模糊,来人再不敢纠缠,近乎抱着脑袋的飞出门去一路“滚”下了楼梯。
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其实我国的警察素质很高呢!虽然抱着歹毒的用心捶了来人一顿,可心里对这人还是评价挺高的。刚才喷他眼睛的玩意是谷佳用来给皮肤补水分的自制喷剂,大概是水类和油类的调和品,喷在眼里也无大碍,心里威慑远大于实际伤害。追在楼梯上撵了几步,就看见对方楼下有人接应,拉着来人的手飞快的跑了。
这下子估计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搅自己了。
又晃了晃脑袋,终于想起给谷佳发个短信。她那边倒是一切如常,昨晚来的居然是一列火车,那该是替死鬼之类才对。不过替死鬼能修炼到谷佳形容的那个模样也非常不易了,结合之前的那只五寸钉的小鬼,看来对方是不肯轻易松手了。不过那玲珑门的家伙搞的什么名堂?是被鬼吃了还是保护不利?
叹口气又看看天,现在还是白天,没有鬼会跑出来闲溜达,可今晚要再来一遭呢?同样的把戏对方但凡不是傻子该不会第二次中招了。
“要不你今晚回来得了!”青奋只能提出这样的建议。
“回来?我倒是想回来,可外边公路上今早就已经塞车塞出十几公里地去了,别说回来,就是想继续前进都进不了了!”谷佳的信息充满了怨念。
“那你继续呆在原地和我保持联系吧!我去想办法!”青奋抓了抓脑袋。这种事情看来还是只能找正宗的术者解决,玲珑门既然是一地之主,应该能有个交代吧。
外篇 都市小故事(十四)
“诶啊,我说你轻点!”S市某小区某楼房里,刚被人捶过一顿的高兴武正疼得龇牙咧嘴。身边帮他按摩的是他的同事搭档,一边擦药酒一边忍不住地笑。
“你还是不是兄弟?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笑?呲——”高兴武刚说完这句话又是一哆嗦。
刚刚片刻之前自己偷入嫌疑犯同犯的家里想看看能否摸到什么线索,结果被一个不认识到女人打了个突袭。当时被她小拳头小脚丫打了十几下也没注意,结果逃出来一通跑路这才发现这女人心思忒也歹毒。
她的拳脚全都打在了自己的手筋脚筋等关键之处,刚打上去没什么痛觉甚至还有丝丝舒坦之感,可这下楼用力一跑结果就全不一样了,受创的筋当时就像断了的橡皮筋一样全弹了起来,几乎当时就把自己麻翻在地。筋受伤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创口性流血只是简单的疼,那种又麻又痒又痛又胀的感觉简直就是酷刑。常人不小心手肘往哪一磕碰了手筋,意志弱点的都能哭出来,自己这会儿全身上下都在“抽筋”,真正的生不如死啊!更可恨的是,自己这个搭档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好,好,我不笑!”杨谦相当夸张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严肃了面孔:“我看那女人是知道你是警察了,不然不能干这么缺德的事!”
“诶。”躺在床上的高兴武叹了一口气:“她可不就是知道了吗!摆明了不想抓我这‘小偷’但也要狠狠教训一下。我说杨谦啊,你看我们这么拼死拼活的抓通缉犯,结果落一被群众殴打致残的下场,这多冤得荒啊!”
“群众都是不明真相的,好好,别喊冤了,我们未得任何允许就私入他人住宅,本身已经触犯法律了。没被抓到是擦边球,被人发现了挨一顿也只能把打掉的牙齿咽回肚子。”说起案子杨谦的精神也集中了起来:“诶,你说,这女人跟那青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好说。这样吧,你快换上警服,去查一下她的身份证。当初那个青奋完全是个黑人,说不定能牵上什么蛛丝马迹。”出现在谷佳家里的身份未知人物,却没在盯梢的记录里,怎么看都值得怀疑。高兴武沉吟了一会,还是给出了如此建议。
“行!我这就去局里换衣服!”两人现在是在高兴武的家里,杨谦的警服还在局里和家里呢。
“那个。。。。。。别跟别人说!”高兴武的口里好像含了话梅,说的话含含糊糊。
“什么别跟别人说?”杨谦憋着笑装糊涂。
“你这小子!”高兴武一口气没上来:“算了,算我栽了!杨谦,扬大哥,拜托你别把我。。。。。。我被一个女人打了的事跟别人说!”躺在床上的人满脸通红,说这句话实在耗了他很大的勇气。
“哈哈哈哈,你放心吧,我的口风你还不知道,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杨谦大笑着走出卧室,高兴武这小子在局里可是尖子中的尖子,年纪虽轻可无论是比武还是破案甚至理论课程都是一等一的好角。待人处事也不错,就是高傲了些,特别是看不起女同志,这回踢了铁板可是给自己抓了把柄了,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高兴武听得对方欢快的笑声,自己把头埋进枕头里。误交损友啊,这下子起码要被敲诈半年,这个吸血鬼!
脑子里正想这事,耳朵里就听见自己门被打开的声音。
“诶,杨谦哥,你也在啊?”
“哦,兴文啊。哈哈哈哈,来得正好,来我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你哥刚刚被个女人,哦不,女孩爆打了一顿,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哈哈哈哈。”
高兴武鼻子差点气歪了,刚刚还说自己口风紧,转眼不到十秒就把自己卖了,这兄弟当的真是专门把刀插自己肋骨啊!自己要不是因为光挨打不还手能成这模样吗?这臭小子断章取义是要搞黑自己啊!
“啊?”高兴文的长音里充满了困惑和不信。
“不信啊?你来看你来看,他现在还躺着呢!”
杨谦那混蛋正事不去干,凑什么热闹!高兴武勉强想爬起来,可四肢都已经背叛了自己,一动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血管里啃食,无奈只能老实趴着。
“哥?你真被女孩打了?”走进卧室看到此景,高兴文满脸的难以置信。自己这老哥的身手他可知道,等闲七八条汉子近身不得,这样的人居然会被女人打得起不了床,若不是亲眼得见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吧。
“一时大意!没想到那女人会用防狼剂。”高兴武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话一出口就觉得这台阶铺得太低,自己实在落不下脚。
“哦,恩,那个”高兴文一直把自己老哥当偶像,杨谦能肆无忌惮的打击挖苦,他可不能:“伤得不重吧?”哥和杨谦都是打架的好手,伤重早送医院了,既然在家那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话找话。
“别说,伤是不重,明天就能下床,三五天就没事了。可人家这手段那叫高啊,专打人手脚筋,你哥就是没被防狼剂暗算我看也不是人家对手。”杨谦的影子又从门口冒了出来。
“去去去,查案子去,一大老爷们哪那么多话?”高兴武真有点火了:“不就一会点拳脚的小丫头吗?等我伤养好了看我。。。。。。”话说到这又说不下去了。伤养好了难道还能去揍人家女生一顿找回面子不成?那还要不要脸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生啊?”被两人说的,高兴文也对那未蒙面的高手生出兴趣了。想象里能把哥揍成这样的,非得五大三粗如母夜叉孙二娘一般吧?
“诶,你别说看外表还真看不出来!”杨谦看样子不把高兴武损够是不会走了:“小妞个子挺高,恐怕得有一米七五吧,乍一眼看上去也不像练家子,可那踢脚却是踢得漂亮。我在一楼看着你哥被人家一团红云似的从五楼一直踢下来。那个惨不忍睹呐!”
“哪有那么惨?”高兴武奋力抗辩。
“红云?不会还是个短头发,浓眉毛穿双山寨的大号黑色耐克吧?”一提高个和红衣,高兴文本能想起了昨天把自己“赶”去水里冬泳的人,随口说了一句。
“你认识她?”两个警察同时出声。
“啊?还真是啊?”高兴文自己都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