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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参也知道自己实在舞得『乱』七糟,满脸尽是红霞努力的想跟上这位师兄的动作,可每每看在眼里是一回事,等到自己施展时却好像身体不受控制一样总是变得七歪扭,最后一套剑法使完,比自己第一次单独练习时候还要愈加难看。
小师妹似乎每个动作都有肌肉生硬之嫌,莫非是她脑识受损,然后又影响到了身体的支配?想必是如此,那也不是没有办法纠正。
都笑风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虽然相互本质不同,但练武者会有一些错误的和坏的习惯导致招数越练越走样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做师傅的往往就要让他们用身体去记住正确的姿势是什么样。
“我们再演练一遍,失礼了!”
都笑风先行告了罪,伸出双手就从背后将寻参搂在怀里,左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手把手的摆开了百鸟朝凤的起手式。
一般来说收徒之时总是男师收男徒,女师收女徒,就是因为教导之时难免需要肢体接触,若为异『性』的话多有不便。但都笑风虽然是在女人堆中长大,却天『性』使然又有个豁达的父亲,并未耳闻目睹成个娘娘腔,反而胸中自有天地,堂堂正正是个男子汉。此时虽然与寻参姿势看似暧昧,却全然发自一番爱护之心,脑中丝毫不带男女之欲自然面上一片倘然。遭到身后人的影响,起初时还有一分的紧张三分的羞涩,慢慢的也平静下来,任由身后人握着自己的手将那十式剑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转眼已经是打到了第十遍,都笑风身体强健内功深厚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但却明显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开始悄然颤抖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明显是身体已经开始感觉到疲倦了。
正是这个时候!重复一个姿势直到人开始劳累,继续重复下去,当筋疲力尽的时候,身体就会自动将这个动作牢记。不过师妹似乎大病未愈也不适合太过『操』劳,再演练完这一遍便收手。
都笑风刚刚想到这里,突然便听得左边林中一阵脚步声传来,而比脚步声更响的则是一阵拍掌声,比拍掌声更冷的则是一声冷笑声。
听声已经知道来人,都笑风连忙放开寻参转过头去,果然是殷玳琳面带冷笑的鼓掌前来,左手臂上还挂着一个食盒。
“今日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不见你来吃饭,我寻人一问才知道你在后山竹林练武。本来想你辛苦特地亲身下厨给你做了午膳,想不到原来你是在这个……小师妹一齐精研剑艺啊?”
殷玳琳嘴角上翘,话里的酸味就算是没鼻子的人也能闻得清清楚楚。
“琳儿不可误会,我只是为小师妹矫正姿势而已。”
都笑风心中无愧,却知道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伴最是好多心,注释起来也不由多了几分焦意。
“咦——我哪里有误会,我不就说你们是在练剑吗?我没说其他什么啊?”
殷玳琳故作疑惑的走到近前,手中食盒放到了地下,顺手也捡起了一枚树枝。
“寻参小师妹怎么手也是我带上山来的,既然你这个师兄都如此尽心尽力,那我这个当姐姐的又岂能一旁坐观。习剑之道最重要就是随机应变,若是一个人死练不免练得僵了,不如我来给小师妹喂喂招!”
“你这是……”
“我怎样了?难不成只许你关怀小师妹,还要画个圈子不让别人靠近她吗?”
殷玳琳打断了都笑风的话,“义正言辞”地说着。
“师兄不想我和你打,我就不打!”
寻参虽然傻,但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再加上肚子饿了,转身就要朝着草堂方向走去。
“他是你师兄,我也是你师姐!我说要打,你就一定得打!”
殷玳琳听得对方这话越发醋意大发,身形一跃在半空,同是百鸟朝凤中的一招,苍鹰搏兔已经居高临下刺向了寻参的后心。
。。。
异种 693剑冢
693剑冢
求瑕宫后山松林之中,殷玳琳遇到笑都风教导傻女寻参的场面,动作之间颇有暧昧之处,不由心生怀疑,一时醋海兴波,闹出事来。
其实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殷玳琳又如何会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对自己对都笑风都不会那么没信心。但她要所告诫者并非是都笑风,而是这求瑕宫上统统都是女子,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入赘而来的男人,都笑风已经是唯逐个个名草无花的帅哥。可想而知,明里暗里有多少师姐妹们“图谋不轨”的起过念头。为了防备未然,也为了不让师姐妹的情谊日后破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凡遇到这样的情况,殷玳琳总是恶狠狠摆出一副“老母鸡护崽”的姿势,无论是不是误会,都要以最严厉的姿势表明立场。
都笑风自是知道此节颇有些无奈,寻参傻傻的却不去想那么多,转身就走随口留下一句话来却不料正触在殷玳琳心头软处,一时血往上涌,人跃半空已是苍鹰扑兔树枝指向了寻参的后心。
“小心!”
都笑风眼见殷玳琳动了真火,伸手就去抓她的背心,但两人武功只在伯仲之间,她既然发招在先,自己又不可能使上杀招,这便追之不及,晚了一步,眼看这一“剑”就要刺中小师妹的后心。
电闪一瞬!
寻参虽然脑识不全回忆全失,但武感却好像高得惊人,刹那间已经感觉到了身后异状,手中那截还未松手的树枝已经从左腋下转刺了出来,竟然正是之前所练的那一式白鹤剔翎。都笑风这半天的苦心都白费了,寻参的剑招还是那么变形走样得鸡飞狗跳。
可恰恰就是这么几乎是『乱』打的一剑,在殷玳琳眼中却是仿佛天外一剑直刺自己而来。并非是这剑招数如何其妙,也不是树枝上内力如何浑厚,更没有什么剑气剑光之类伤人数丈之外的东西,可这破树枝却正正点在自己出剑缝隙之间,虽然是后发,但若自己继续前刺的话,只怕会先将胸口撞在对方“剑尖”之上。
当然,那只是一根随手捡来的松枝,便是真的点在自己胸口也顶多是把衣服刺个洞,护体气功之下以至连自己油皮都划不破,可这样一来自己就在剑招上已经输了。对方若是个成名的剑客也就罢了,眼前只是这么一个连剑都拿不好的失忆傻女,这面上如何挂得住?
鼻中冷哼了一声,殷玳琳一面讶异事之巧合,一面心中不无暗生警惕,不过自己这二十年的剑术也不是白练的,假若她这招反刺等自己剑招使老时再行刺出那确然是避无可避只能求个“同归于尽”,但她只是巧合出剑,时机太早自己还有变招之机。
猛然提起一口真气在胸腹之间流转,整个人突然在半空凝住了身形,手中所握的树枝也突然一变,手腕一抖间本来刺向目标后心的一剑已经转向刺向了对方的后脑。这样一来出剑的距离就短了半尺,自己就能够比对方先刺到要害!
这一变招也是精妙之举,并非是任何固定的剑招剑式只是随机应变,看得出殷玳琳剑法已经脱出墨迹的窠臼,并非练死于一隅之间。可惜她刚刚剑往上翘,却惊讶看到寻参好像未卜先知一般的左手横摆过来正一把抓住了树枝。自己只是一时有气要给她一个教训,剑上当然没运真气,这“剑”也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松枝而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被对方这么一抓,虽然掌心已被擦破,但也一把折断了树枝。而她更在扭身一转之间,手中树枝再进一尺,纵然殷玳琳已经含胸缩腹,但仍是被树枝点在胸口檀中之上,虽然连衣服都未被刺破就已经护体气劲震断,可这招数上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原来是扮猪吃老虎,你究竟是何人?”
殷玳琳声音一厉,此刻已经不是姐姐教训妹妹了。巧合之事可一而不可再,普天之下绝没这个巧理,这个寻参哪里是什么得到回忆流落青楼的可怜女子,分明身怀上乘剑艺,装傻充愣混入求瑕宫中,不问可知其心必诡。
既然存了这个心思,殷玳琳出手便不再容情。虽然人在家中并未随剑身旁,但纵使是半截枯枝运上了真力,明玉诀第四重功力之下树枝分发出了有若实质的寒气,休说是一个全无内力之人,就算是寻常内功有成者中这一击也是冰封气脉死如冰尸的下场。
“琳儿不可!”
一招交手顿挫之间已经挣出了顷刻光阴,更为紧要的是殷玳琳的杀气刺激了都笑风的神经,知道此刻已经不是小女孩使『性』子,一瞬之间便要分出生死,横尸一人。
殷玳琳纵然手中所持为枯枝,可一剑当头劈下却是如雷霆落地,霹雳狂击,手中“枝剑”虽轻,剑势却开天阔地,正是圣灵剑法中最重一式——剑十二!剑圣也曾从此式创出霸王剑法,以势取胜,剑未至先夺人气魄三分。殷玳琳虽然是女子之身,但『性』情爽直刚硬,正适合这路剑式。
都笑风虽然也为寻参能一剑反取殷玳琳而感到奇怪,但类似这样的奇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早在教导她最早剑术基础式之时就早有怀疑她本是一个失忆的超绝剑客高手,此刻虽然令人好奇之心更上一层,但也只是善意探究之情而已。就如刚才自己估料到那样,假如这个寻参当真是不傻装傻的话,那以她的演技完全能够装傻到底,之前就没必要在演示式之时引起自己的注意,此时又为了分明毫无杀气的一剑而取疑于琳儿,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势之至重者为剑十二,势之至轻者则为剑七,都笑风生『性』淡泊不喜欢强求,就连习武练剑都喜欢自然而然,对巅峰之技也没什么太过执着的追求。但世界上有些事情正是强求它时它不来,不求它时天上来!求瑕宫中一百多年来曾经站在圣灵剑法石壁前的何止数百人,但真正能学会一招半式者也不过寥寥数十人而已,也曾有苦苦面壁二三十年而一无所得最终抱憾而终者,都笑风这么无可无不可的随便一学,剑七已经好像自己附体一样扑进了脑中。
那些当然都是过去的事情,此刻剑十二遇上了剑七,虽然同样只是两根树枝,却是天下间第一流的剑法交会。剑十二重如山岳,厉若雷霆,无坚不摧,挡者俱毁!但纵使倒泰山之巅亦不能破云雾之轻,纵使汇九天霹雳之狂亦不能解流水之柔,是故剑七以温柔而存,能容天下!
这一幕外行人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小孩在打架,一个拿着树枝当头劈下,另一个闪身进前同样举树枝招架,结果两人都一时僵立不动。但两枚松枝上的寒气四散之下周的松树与草地之上都结起了一片冰霜,在这繁华似锦的时节之中,甚为奇观。
殷玳琳与都笑风自幼一齐长大,一齐习武,虽然相互心『性』不同但资质却在伯仲之间,内力与剑招也都是伯仲之间。其实若要细究之下还是殷玳琳用功勤奋一些,但既然剑下之人变成了情郎当然不能继续往死里砍,一触之下两人同时撤力,各退一步之间散离的寒气已经将四周冻结,连站在都笑风身后的寻参都不由打起了寒颤,抱住了双臂。
“都笑风!你是被她『迷』『惑』了吗?她明明身怀上乘武功却装傻,是大大的细作啊!”
殷玳琳好像恨铁不成钢一样,狠狠跺着脚将树枝扔在了地上。
“琳儿先冷静一下!小师妹失忆前可能是剑术高手之事我早有所料,但你想想,假若她真是细作的话,怎么可能因为你这毫无杀气的树枝而做出这么大的反应,而又同时被这树枝划破了手心?”
关怀则『乱』,殷玳琳心中先存了这女人不是好人的心思,从一开始的“对自己所有物可能暗生暧昧的小偷”起始,稍一遇到不测自然天性的会往坏的方向想去,结果就成了“居心叵测的细作”。但都笑风心神稳定没有先入为主,其中疑点自然不难剖出。被他这么一说,殷玳琳也张口结舌,开始觉得自己可能错怪好人了。
是啊,寻参本来就是一个失忆之人,她失忆之前是个普通小家碧玉还是超卓的女侠自然都有可能,那一身奇怪的筋骨经脉其实早就揭示着她与众不同之处。只是她是被自己从青楼的兽爪中救出,下意识就将其定位成了楚楚可怜的弱女子,突遇变故这才感觉反差的惊人。只是,自己杀剑都已经下了,如今再说搞错了,这脸面上如何下得来?
“反正,反正她就是奇奇怪怪,就算不是细作也,也未必就是……”
“就是”什么也说不下去了,说“未必就是好人”,这人还是自己带上山的,这话说出来就和抽自己一耳光没什么区别,当真令人难以启齿。
“反正,反正你就是护着她就是了!”
殷玳琳涨红了眼,又狠狠跺了跺脚,转身连头也不回的奔出松林去了。看着傲娇的姑娘一溜烟的跑了,都笑风唯有苦笑,这一堆烂摊子竟然都丢给自己了。
“你殷师姐就是这样,虽然凶了些,但对身边的人非常在意。别看对山下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容貌,但若涉及到了她关怀的人,她可马上就会变成一团烈火。刚才是她误会了你,这会别看不好意思跟你道歉,但最后明后日肯定会借故来找你和解的。小师妹你别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才好。”
“没事,没事。”
都笑风此刻心思都在殷玳琳身上,没有注意到寻参这个小师妹此刻眼中的阴霾已经又少了几分,人说话时脸上的傻愣表情也弱了几分。若是他能一路将寻参的所有遭遇尽览目下,当可发觉这个失忆之人越是目睹激烈高超大武技脑识就恢复得越快。刚才又见到了剑七与剑十二两种截然相反的极势交并,脑识中的阻碍竟然霎时又去了五分。
“小师妹若是无事就自己回草庐去,我还有些担心你殷师姐就不直送你回去了。”
都笑风心神不定交代了两句,自己也转过身往殷玳琳跑走的方向追去了。
眼看着这一女一男两个别扭的表演,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她只觉得好笑,『摸』了『摸』自己的左手心,转头也往『药』庐草堂走去。
寻参的识损之症在这短短半日间已经大有缓和,而另一边化名为青晨曦的东方未明也经走到了魏王武坟的地宫之中。
这座地宫乃是三国时期的魏王曹『操』下令所建,这位大人物不但挟天子以令天下权倾一世,而且更在军中建立『摸』金校尉,发冢中郎将等体系,肆无忌惮盗尽先人坟墓。但有道是剃人头者亦为他人所剃头,曹丞相当然也怕自己死后被人依样葫芦的刨尸盗坟遭了报应,是以他的地宫阴宅所建立之隐蔽与坚固便可想而知。先是立疑冢七十二座以『惑』人耳目,真坟却是藏在了这高高的昆仑山中。借天险之势又附穿凿人工加筑成『迷』宫天道,而墓『穴』更深藏数十丈的地下,可谓是真正潜藏到了极点!
然而就是这样的隐藏也未能让曹『操』放心,又命修地宫,不但建立十九座兵器冢与自己陪葬,这地宫中的机关也是博采了自己部下几十年盗墓经验之大成。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始皇陵之外,这魏王武坟从防盗的角来说也应该称古往今来第一冢了。
只是可惜,曹『操』思虑再周也挡不住命运之无常。天知道怎么会突然掉下一群自称“轮回者”的怪物下来,纵使再运筹帷幄的算计,最后还是被一个乔装成当地山民的小子抱着一起跳了崖,在河流礁石中一头撞死。其后虽然得左慈仙人之助死而复生,但身怀龙气已失,他在地宫之中排布的复生之阵究竟是真是假也再无机会验证了。
不过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但凡来到此冢者自两晋起便都是飞檐走壁的武林人士,众人都是冲着兵器冢而来,心中都对此地主人几分敬意,倒也没人去将曹『操』从墓中之中拖出曝尸或去扒他身上的贴身之物,也算是不测保得平安了。
那些都是旧事,东方未明自然不得而知,只是依地宫门口守宫剑女的指示,沿路而下直奔剑冢而来。
魏王武坟的地宫修筑未必见得华丽,石材大都是从周围昆仑山中采掘而来,虽然灵气十足但却大都黑而沉实。三国时候金银稀少,这地宫更少了这些华丽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四周可见的浑厚石雕和铜铁铸物,便是侍立的石人手中所持也是刀枪剑戟,曹『操』“武”之谥号当真名不虚传。
地宫虽然不见华丽却是大如一座小型城市,内里四通达仿佛一座『迷』宫。若非求瑕宫数代以来已经一步一营地将整个地宫『摸』得清楚画下了图纸,东方未明恐怕也还不敢深入。
真是……一个讨厌的地方!
数十丈的地下,纵然开通外气已经千年之久,但那股属于坟墓的死气与沉重却依然重重压在东方未明的心头。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肋下,那里有一根肋骨此刻仿佛还隐隐作痛。当年也是在这样一个地宫之中,自己初初投入恩师门下不久便遭遇了那个让人日思夜想,何不能生食其肉的女人!就是她以诡诈之道在恩师面前几兔脱,更以金蝉脱壳之计救走了自己剑下的丐帮萧遥又以一指禅的功夫点断了此处的肋骨。之后更破坏了天龙教的整个计划,让龙王教主和恩师夜叉都惨死洛阳城中。从那以后每每进到类似墓『穴』一类的地方,自己其实早已经痊愈的旧患之处都会隐隐作痛,仿佛是在提示着自己不要忘记这一段血海深仇!
也许当真是天可怜见,这次被殷玳琳救下的那个失忆女子却是有极大可能就是自己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假若当真如此的话那当真是老天开眼,叫这贱婢落在自己手中。一刀杀了她岂非便宜,倘若不能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自己就枉为夜叉之徒!
墓『穴』地宫的气氛又唤起了东方未明的种种回忆,在一阵的咬牙切齿和幻想之中,他沿着守宫剑女指示的路径已经来到剑冢的门口。
手持着火把,低头从打通的洞孔中钻进了剑冢,东方未明眼前突然一片光明,这个占地数亩的大冢四壁之上都挂满了琉璃为盏的长明灯,里面烧的全是来自天竺的龙犀香油。数百盏大灯将整个剑冢照得仿佛白昼,而那淡而不散的香气更好似最好的檀香一般安抚着人的心灵,使人更容易进入心思平和的集中状态。
说是冢中藏冢,其实只是在庞大的地宫之中又挖了一十九个大坑,仿造殉葬坑的容貌将各种兵器分门别类的扔在其中。东方未明眼前的便是一个超级大坑,里面各『色』剑支横七竖,或『插』或躺放了一坑!初时当然只有魏王曹『操』的珍藏品,但历时千年以来,追求剑艺的剑客们也时有将自己爱兵陪葬其中,是以内中长剑或新或旧不一而足。
就在东方未明心神尚在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