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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孤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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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他一人之力,形单势孤,欲独闯险地,救人脱险,实在须要格外谨慎和小心才行。

正想站起,鼓楼已起三更。

韦松长身而起,双肩微晃,正待跃上屋面,不料身形甫动,突然听见一声“噗嗤”轻笑……

韦松松骇然一惊,腰间急挫,硬生生将预备纵起的身子拉了回来,循声望去,却见两条人影,正从巷口一处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那两人一男一女,及待走到近处,才看出竟是马玉龙和陈芸华。

韦松再想回避,已经来不及了。

陈芸华扬手指着韦松,咯咯笑道:“真的是你?我说像,马师兄硬说不像,现在没有话说了吧,这个东道我赢定啦!”

马玉龙神情显得十分尴尬,苦笑道:“算你赢了,可是,谁知韦兄会扮成这副模样,初见之时,简直认不出来。”一面说着,一面不住频频以目向韦松示意,似要他赶快装得自然一些,用些话搪塞这位拨会缠人的小姑娘。

韦松心念疾转,只得也强笑道:“我正要装成这样子,好让你们看不出来……”

陈芸华纤手一指,莲足轻顿,道:“该罚,你在巫山不辞而别,害咱们找得好苦,既然来到华阴,又扮成这个模样想骗咱们,要不是我在客栈窗口一眼认出你来,险些当真上你的当了。”

韦松暗惊,忖道:好险!我只说形貌已改,便不会有人认出,孰料竟未瞒过这小姑娘,要是落在万毒教徒眼中,那岂不太危险了?

陈芸华见他不答话,又道:“韦哥哥,你在巫山,是不是跟我师姐吵架了?”

韦松一愕,道:“没有啊……”

陈芸华噘着小嘴道:“哼!还骗人,那天晚上,你忽然不见了,天亮师姐一个人回来,眼睛哭得像水蜜桃似的,我问她,她总是摇头说:‘别提他,就当咱们不认识他,一生一世,把他忘了。’嘿!韦哥哥,你说,要不是你们背后里吵了架,她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韦松听在耳中,惊在心里,摇头苦笑道:“别后之情,一言难尽,咱们最好能找个僻静无人之处,细细再谈。”

陈芸华叫道:“那还不容易,咱们回六元客栈去,店里通宵都有酒食供应,马师兄输了东道,请咱们吃酒。韦哥哥该罚,请我和师组吃芝麻汤圆。我最喜欢吃芝麻汤圆了,又软又甜又香,今天夜里,我要吃个够。”

马玉龙向他挤挤眼,道:“正是,韦兄不是欲见颜师伯吗?现在家师祖和尚、颜二位师伯,都在店中。”

韦松摇摇头,道:“拜谒诸位老前辈,改日自当拜访,今天咱们最好出城寻一处清静的地方谈谈,店里人多烦乱,诸多不便。”

陈芸华笑道;“啊!明白啦,什么‘人多不便’,你是怕见到我师姐会难为情,是不是?

其实呀,这……”

马玉龙怕她扯得太远,忙截口道:“这样也好,咱们且去城外旷野,促膝清谈。”不等陈芸华反对,拉了她当先转身向城外奔去。

陈芸华瞪着一双大眼,看看马玉龙,又望望韦松,满腹诧讶,弄不懂他们在搞什么玄虚。

三人越出城外,寻到一条小溪旁,面对溪流,席地而坐。

韦松又得编了一套谎话,道:“哪日在巫山县城,我因偶遇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不及告辞,匆匆离去,过了一天再回去找你们,你们已经走了,不得已,才独自赶来,今夜刚到。”

陈芸华未等他说完,抢着道:“那你为什么不到六元客栈来找咱们,却要扮成叫化子模样?”

韦松道道:“六元客栈中,住的尽是万毒教高人和各位老前辈,我是外人,怎能贸然造访,所以,故意改扮一下,想先看看你们到了没有?”

陈芸华接口道:“咱早到了四五天,你没有驼狸代步,难怪至今才到。”

韦松转面向马玉龙道:“马兄见到令师,不知提及九华山之事没有?”

陈芸华不让马玉龙开口,又径自抢着道:“哼!韦哥哥,你还不知道呢,马师兄一到华阴,就被韩师叔臭骂了一顿,怪他不该擅离九华,金银双钩也帮着韩师叔责怪马师兄还说他‘吃里扒外,反助外人’,后来全靠我师父和尚师伯讨情,才让他留了下来,要不然,早被赶回九华山去了。”

韦松听了这话,情知祁连鬼叟已被金银双钩蛊惑,一心倾向万毒教,化解昔年仇怨,已属空言,不禁心里十分难过,望了马玉龙一眼,黯然道:“这都是小弟连累了马兄。”

马玉龙却爽然笑道:“韦兄何出此言,怨怨既深,岂是三言两语所能化除,小弟倒不觉灰心,只要你我宗旨不变,终有如愿的一天。”

韦松点点头,对这位身居邪道的知已,感到由衷的钦眼,也笑道: “不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自然要尽心尽力,能做多少就算多少。”

他们言外之意,彼此意会,但陈芸华却听不懂,岔口又道:“韦哥哥,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跟师姐吵架呢?我师姐为人面冷心热,表面看冷冰冰的,其实对人很好……”

韦松笑道:“谁说我跟她吵架了?我对令师姐清高脱俗的谈吐风仪,素所钦佩,平白无故,怎会吵架?”

陈芸华道:“既然没有吵架,她为什么忽然又那么恨你?”

韦松耸耸肩道:“这个,只好请问令师姐了。”

陈芸华秀眉深锁,道:“我怎么没有问她,只是她总不肯说,不提起你还好,一提起她就流泪,好像对你十分痛恨似的。”

韦松脸上笑容渐敛,轻叹道:“或许是我与她无缘,才使她如此不谅。”

陈芸华摇头道:“我不信,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在巫山绝峰,与世隔绝,你和马师兄偏偏会找了去,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马玉龙怕她纠缠不完,正色道:“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告诉了你,你也不会懂。”

陈芸华不悦,道:“我怎么不懂,你不要瞧不起人,一定是韦哥哥跟师姐本来很要好,不知为了什么缘故.互不相让,顶了几句嘴,大家闹翻了,韦哥哥一气而去,师姐伤心哭着回来,这件事,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不相信你问问韦哥哥,看对是不对?”

马玉龙尚未开口,她又抢着道:“你不要以为我年纪小,师父常说我人小鬼大,什么事也别想瞒我。韦哥哥和我师姐,这叫做‘情深恨长’,越是要好,越是要吵得脸红脖子粗,才够味儿……”

马玉龙沉声说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当心被你师姐听到,撕烂你的嘴。”

陈芸华笑道:“才不会呢!我这些话,正说到她心里面去了,她羞还来不及呢……”

小姑娘唠叨没完,韦松既插不上嘴,又不便拦阻她,只好趁她说得正当兴高采烈,偷偷用指在泥地上写了两行字,碰一碰马玉龙,要他细看。

马玉龙低头一望,见地上写的是;“鲁克昌和艾老途中生变,是否被万毒教劫去?”

马玉龙怔了怔,迷茫地摇摇头,表示不知内情。

韦松颇感失望,一面与陈芸华信口闲聊,一面急急运指又写:“六元客栈中,有否踪迹?”

马玉龙又摇摇头,也以指作笔,写道:“据弟所知,鲁艾二人,绝未落入万毒教手中。”

韦松如坠五里雾中,忍不住喃喃低语道:“这就奇怪了?”

陈芸华立即接口问道:“什么事奇怪?你快说!”

韦松信口答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奇怪,今天怎的仅遇见你们,却未见朱姑娘……”

陈芸华鼓掌大笑,道:“好呀,刚才还嘴硬,现在不打自招了吧,你口里不承认,心里何曾忘了我师姐,等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她……”

韦松忙道:“快不要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芸华偏着头问:“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我替你把师姐约出来,让你们见见面。”

马玉龙见她口没遮拦,韦松已颇有尴尬之意,连忙站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陈师妹,咱们也应该回店去。”

陈芸华一扭身子,道:“我不回去,还有许多话,没跟韦哥哥说完呢!”

马玉龙脸色一沉,道:“回店太晚,被你师姐或师父发觉,以后就再不用想溜出来玩儿了。”

陈芸华显然对师父师姐有些畏惧,想了想,道:“那么,韦哥哥是否跟咱们一块儿回去?”

韦松道:“谢谢陈姑娘好意,我还有其他的事,过一两天,再到店中造访。”

马玉龙低声道:“韦哥哥和万毒教有些过节,不愿与他们见面,你不必再勉强他。”

陈望华诧道:“什么过节?敢是有仇?”

马玉龙点头道;“也可以说有仇。”

陈芸华扬眉道:“韦哥哥既然跟万毒教有仇,咱们为什么却反而帮他们呢?走,咱们去告诉师父,大家回山去,不管他们的闲事了。”

马玉龙笑道:“你自信颜师伯会听从你的话么?”

陈芸华愣了一阵,道:“她老人家虽然不听我的,却很听从师姐的话,我去告诉师姐,准没错。”

马玉龙不再多说,起身告辞,临别执著韦松的手,诚挚地道:“韦兄,事在人为,不必气馁,家师祖生平不愿受人恩惠,此次得知书兄援手之德,定必要设法报答,只要把握住这一点,相信不难如愿。”

韦松心中一动,忙道:“小弟谨记在心就是。”

马玉龙又道:“所询之事,小弟再替你留意,最好谨慎将事,不必妄动,明日午刻,盼能与韦兄择地一谈,也许小弟会为韦兄带来一件意想不到之物。”

韦松想了想,道:“那么,小弟就在此地恭候如何?”

马玉龙点点头,一拱手,带着陈芸华转身离去,小姑娘依依不舍,千叮万嘱明日早到,这才恋恋而去。

送走了两人,韦松重又扶坐溪边,心中思潮汹涌,久久无法决断。

从马玉龙传来的消息,艾长青和鲁克昌并未落人万毒教中,然则,他们怎会迄今仍未赶到云崖?

这个疑问,深深困扰着他,苦思良久,不得善策,不禁长叹一声,正欲起身离开,哪知目光偶尔掠过溪面,却发现五丈以外,水面中倒映出一个人影。

韦松陡然一惊,侧目旋身,果真,一个鹅黄色的身影,赫然挺立在小溪边。

他脱口叫出声来:“啊!原来是朱姑娘……”

“不错,是我,韦少侠想不到吧?”

鹅黄色身影缓缓旋过脸来,星光照映下,正是朱月华。

韦松自忖武功已窥深奥,却不想被朱月华悄悄欺到十丈之内,自己竟未发觉,心中不禁暗惊,强自镇静,拱手为礼道:“朱姑娘想必到了很久了?”

朱月华淡漠地点点头,道:“也不太久,只是在你们出城之时,随后跟来的……”说着,不知为什么,突然玉面一红,螓首低垂了下去。

既然是跟随他们身后出城,刚才陈芸华的一番笑闹,想必已经全被她听在耳中?

韦松顿时显得局促不安,一时不解她突然现身,其意何在?是以,也就默默没有开口。

过了片刻,朱月华首先扬起粉脸,冷冷说道:“彼此已成仇敌,我本不欲再跟韦少侠相见,但因敝师妹天真无邪,才不得不向少侠谈谈一个交换条件。”

韦松一怔,忙问:“姑娘有何赐告之言,在下定当遵从,实不必论何条件。”

朱月华冷漠地道:“不!巫山门下,也有严规,咱们不愿平白受人让助,不管是哪一方面的。”

韦松暗觉好笑,耸耸肩道:“那么,就请姑娘赐示条件吧!”

朱月华黛眉微剔,冷傲地道:“我愿意告诉少侠一件你正急于知道的消息,那就是从九华山脱逃的鲁克昌和神手鬼医艾长青的下落,想来韦少侠必定愿意知道?”

韦松惊道:“正是,姑娘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朱月华冷哼一声,道:“但是,在我还没有说出他们下落之前,韦少侠也愿意答应一个小小的交换条件吗?”

“姑娘清说吧,力所能及,在下自然答应。”

“好!”朱月华神色一正,面笼寒集,冷冷道:“条件很简单,只要韦少使从此不再跟我师妹见面,也从此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及咱们曾经相识这段往事。”

这句话,尤其后半句。顿时惹起韦松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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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守株待兔

韦松怒火陡升,本想好好顶撞她几句,又念及她终是女流之辈,长吸了一口气,才算勉强把满腹怒火压抑下去,哼道:“姑娘一定弄错了,在下虽然不成才,也没有把巫山之事,看成平生得意之事,值不得向人宣扬。至于令师妹,在下也没有自动去找过她,这一点,朱姑娘应当比谁都请楚。”他极力把话说得委婉些,但话一说完,早气得脸色铁青,皆因朱月华这个“条件”,实说起来,简直大有侮辱一个男子汉的人格了。

朱月华却不生气,神态仍是一片冷漠,缓缓道:“这是我的条件,并没有指责韦少侠借故亲近陈师妹,也没有说韦少侠很想把过去的事向人宣扬,少快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韦松心里暗骂一声:好一个强词夺理的丫头。表面上却只好苦笑道:“就算在下多此一辩,姑娘可以说一说条件的答案了吧?”

朱月华依旧平静地道:“据今夜由万毒教传来的消息,艾长青和一个姓鲁的少年,已在附近,被傲啸山庄的人劫持去了……”

韦松骇然,脑中飞转,自责道;“我怎的竟忘了傲啸山庄,对!追魂学究昨日正在少华山附近出现,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

他一知艾长青失陷,无意再留,拱手道:“多承姑娘相告。”转身就要举步。

朱月华冷冷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韦松又停住脚步,回头等待她说下去,内心实已焦急万分。

朱月华仰首望天,静静说道:“消息今夜刚到,在我离开客栈之前,金银双钩已和万毒教高手兼程赶去,假如少侠也想前往援手,最好能多邀约几个帮手同去才好。”

她表面虽然平谈冷漠,但关注之情,已洋溢言辞之中。

韦松一阵感激,可是许许多多感激的话,都拥塞喉间,反无法吐出一个字来,拱拱手,转身如飞奔去。

朱月华张张口,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见韦松去远,忙又咽了回去,痴痴望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螓首一低,滚落两滴泪珠……

韦松急急赶路,转瞬已越过城垣,他无暇再回云崖,只得独自前往,一面奔,一面暗想,金银双钩功力在马玉龙之下,动起手来倒不必过分担心。万毒教中高手,不知是谁,也只好届时再论了。不过,追魂学究金豪,却是一个已知的劲敌,我单身只剑,若要同时应付双方高手,势非格外谨慎不可……

正在盘算,突见前面旷野中,也有两条人影迎面飞奔而至。

韦松慌忙顿住脚步,侧身一闪,藏在一块大石后,及待那两人奔到近处,才看出竟是师父百练羽士和子母剑马梦真。

不期巧遇,自是欣喜,忙长身而起,叫道:“师父!”

百练羽士和马梦真猛可同刹身形,羽士惊喜地道:“松儿来得正好,事有急变,神手鬼医和鲁少堡主已在黑龙口遇险……”

韦松应道:“徒儿也得到消息,如今正赶往设法援救,听说他们失陷在傲啸山庄手中,万毒教金银双钩也已赶去意图劫夺。”

百练羽士颔首道:“事不宜迟,咱们也别落在后面。”

转面又向马梦真道:“姑娘不必同去,以免暴露身份,华阴城中情景,请随时依适才所订方法通知。”马梦真应了一声,作别自往华阴而去。

百练羽士望了爱徒一眼,挥挥手,折返南行,师徒俩展开脚程,急急赶往华山南麓的黑龙口。

在路上,百练羽士一直沉默没有开过口,好像在独自思索着一件疑难之事,但从他目光神色中,韦松仿佛领略到,他必然正为了自己留字不辞而别,心中有些不快。

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师父离开云崖的时候,慧心师妹病况可有好转?”

百练羽土“唉”了一声,摇摇头道:“哪孩子心性本来豁达,不想年纪轻轻,竟被情牵纠缠,落得这般痛苦。”

语声在长叹中嘎然而住,很显明地,他这话并未回答韦松的问题,而是暗含薄责,要韦松知所警惕。

韦松乃是聪明人,哪能听不出师文言外之意,但他一腔委屈.欲诉无从,只好默默承受了下来。

过了片刻,百练羽士见他没有开口,索性又道:“松儿,你年事尚轻,一身血化未报,莺儿之事那是迫于活命厚恩,师父作主管你应承下来,如今,你慧心师妹又成了这般情况,听说你还不知道检点,犹在处处沾惹情孽,可有这事吗?”

韦松听了,蓦然一惊,脚下不觉稍慢,委屈地道:“徒儿自问须知洁身自爱,时刻未忘父母血仇,师父你老人家……”

百练羽士淡淡一笑,道:“在师父面前,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事?”

韦松急得险些要流下泪来,垂首道:“你老人家错怪徒儿。”

百练羽士大袖一展,身形突又加快,一面冷冷道:“师父宁可错怪你,却不能由你去惹来满身孽债,尤其田秀贞,身为万毒教主,与你有杀父深仇,万万不可坠入她的温柔陷阱中.你向来聪敏,这点道理总该不至于不明白。”

韦松无法分辨,一颗头,垂得更低。

百练羽士又道:“方今祸乱造生,武林命脉系于一线,师父和许许多多爱护你的尊长,莫不寄厚望于你双肩,如今你已一身兼南北双奇和三圣绝学,便当时时以武林公义和父母血仇为念,早挥慧剑.斩断情丝,希望你有则改之,无则嘉勉。”

韦松唯唯应道:“松儿知道了。”泪水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百练羽士这才慰藉地住了口,一心一意兼程赶路。

半夜飞驰,天色微明,师徒二人已抵达少华山麓保安镇。

他们在镇上匆匆用些饮食,略作调息,紧接着又登程上路,辰未已初时候,距离黑龙口业已不远。

百练羽士突然停住身形,沉吟道:“据马姑娘说,神手鬼医失陷,是昨天午后的事,有这一夜时光,难道他们还会停留在黑龙口不肯离开吗?假如离开,不知是西上蓝关?还是东下商城?”

韦松略一思忖,应道:“徒儿前夜曾在少华附近遇见追魂学究,昨日消息中,又谓他们在黑龙口出手截掳了艾老前辈,由此看来,追魂学究等人正在返回傲啸山庄途中,所以,徒儿猜他们东下商城的可能最大。”

百练羽士颔首道:“不错,咱们就直趋正南,先赶到商城再说。”

师徒两人认准方向,一阵疾赶,午刻才过,已经进人商城县。

商城县乃豫陕孔道第一大县,由此东达南阳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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