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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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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斐斐一双杏眼在二人中间转了转,仰着下巴对晋王道:“一刻钟!”

    便带着莲裳和绿意去另一棵枣树下面打枣子,她才不会说,这个自称是他哥的人,一早便用这枚弹弓收买了她,只盼着这人机灵些才好。

    席斐斐想起多情温柔的侯家小郎君,心里竟隐隐起了一点愧疚,转眼,她竟然就将蕙蕙卖给她哥了!

    苏清蕙心里微苦,她也自知在今天的花宴里,自己估摸是最不为人看得上的小姐了,她和程修已然隔了几重高山,她感激他没有隐瞒他未死的消息,可是他回京后的毫无音讯,已经表明二人之间已是昨日黄花,水流花去,各自珍重便好。

    如今,再次相逢,该说什么?

    改名为黎贺承的程修,心里眼里,惦记了多日的人,终于又和记忆里的重合了,天知道,那天在胭脂白,他是积攒了多大的力气才从她面前如陌生人般匆匆而过。

    “蕙蕙,我遇到了一点问题,才会使你背负了那样不堪的流言,我定会娶你!你等我可好!”黎贺承舌尖有些打颤,脑子里回荡了好几天的话,等再开口,竟然如打结了一般,他怕蕙蕙会不原谅他,他也怕蕙蕙跟了他,会和他一起背负那些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负担,可是,他知道,他更舍不得放手!

    他十七年的生涯里,唯一动了心思的女子,唯一在生死交替之际,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女子,他知道,他只要一松手,这辈子便自此纵使相逢应不识!

    苏清蕙努力稳住心神,什么时候,她和程修之间,竟也走到这般生疏的地步,她记得,在月余前,她还给他做了荷包,还有帕子,还有鞋子,这个锦绣团服的人和以前那个爱穿箭袖劲装的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黎贺承见对面的人默然不语,心间一沉,声音有些凝涩:“蕙蕙,我并不曾想瞒你,所以才会在醒来后,立即让人告诉你,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呀!”

    黎贺承忍不住低呼了出来,眼眶已然泛红,像是一头小困兽般。

    苏清蕙眼睛一热,“好,我等你!”

    这个人便是这等大事,也不曾欺瞒于她,在一切不明朗之际,便向自己言明,他是将她视为可以比肩同行的人,她为何不能信他,他还活着!

    黎贺承忍了忍眼里的泪意,自他从凉山醒来,知道自己是藜泽长公主的儿子,知道自己的舅舅,外祖都死于岐王之手,现在又轮到了他,而年过半旬的外祖母还一直在宫中忍辱负重,他便想到,他可能要失去蕙蕙了,他怕他的死讯一传回去,她会受不住,也怕她会忘了对他的感情。

    他甚至在梦里梦见她一个人孤老在庵庙里,青灯古佛,粒粒佛豆在月凉如水的夜里,轻轻地从那双曾经秀润的手里一颗颗掉落。

    他胸口刺痛的半夜惊醒,那一刻他止不住地想,便是他不再是程修,不再是那个能够给她安稳日子的123言情小校尉,他也希望能够将她带在身边,这一辈子,只要他活着,他定要将她守护在羽翼下。

    苏清蕙看着黎贺承眼里迸出的惊喜,心上微微发软,上一世安王之子只是传言中的,并没有在京城众人面前露面,可是既然有了传言,想来上一世程修也是知道自个身份的,只是为什么他会没有成为晋王呢?

    上一世苏家没有来京城,她是后来跟着张士钊来的京城,便是这静沅长公主府,她也是两世第一次踏进,想来她的重生,已经在冥冥中扭转了这一世原来的格局,和她有关的人,从苏清湄,苏清汐,李妍儿、阮璎珞,张士钊,李焕,再到程修,这一世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

    她自己呢?

第47章 居心叵测() 
席斐斐见那边两人聊得差不多了,收了弹弓,指挥着绿意和莲裳将掉落下来的枣子都捡好,便朝两人喊道:“走啦,走啦,一会开宴找不到人又有的说嘴!”

    苏清蕙和黎贺承相视一笑,时光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起点。

    还未走出林子,湖边却忽地出现了许多人声,像是有许多人正从湖那边朝这边过来,苏清蕙心下一惊,这枣林在明月湖的北面,这边本就是划给男子的,她和斐斐出现在这里,身边还跟着风头正劲的晋王,怎么看都觉得她两人来此处有些居心叵测!

    黎贺承看了一眼苏清蕙和席斐斐,对着斐斐道:“照顾好蕙蕙,回头还有好东西给你!”

    说罢,黎贺承对着两个姑娘眨了眨眼,纵身跃上了树。

    斐斐鄙夷地“嘁”了一声,搞的她多稀罕他的东西一样,“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哪有这般指使自个妹子的!”

    苏清蕙神情一顿,惊讶道:“斐斐,你是子,贺承的妹妹?那,贺承和席大人?”

    席斐斐忙将食指放在唇上,“嘘!”压低了声音道:“我们都姓程,我是我爹,也就是席大人捡回来的,这事以后再说,先出去!”

    想到那日从胭脂白出来,这人将自己堵在半道上,说有要事要和自己说,她以为说的是他和蕙蕙的事,没想到竟与自己有关,他们竟是兄妹,她在娘亲的丧礼上走丢,爹爹便在丧妻失女的打击中一病不起,没有几年也跟着娘亲去了。

    这些年席家长辈除了胡氏,都对她挺好,可是来自母亲的仇恨,一直是她成长中的心结,等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母亲,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婢生子,是见不得人的外室的女儿,原来,她的娘亲竟是藜国最最尊贵的藜泽长公主,原来她每年的祭花节,拜的都是自己的娘亲。

    原来她爹是蜀地123言情的将军,安言师傅竟是她的叔祖母,她还有一个大三岁的亲哥哥。

    那日,哥哥看着她的眼里满是宠溺,温柔地对她说:“娘亲和外祖母的事,有我插手就够了,你的任务是自个爱咋地咋地,我和外祖母不能随心所欲,庇佑你,却是够得,还有就是,帮我看顾一下蕙蕙!”

    席斐斐想起哥哥说这话时,微微泛红的耳尖,不由看向了蕙蕙,拉着她的胳膊,亲昵地叹道:“哎呀,以后,咱两还能成为一家人呢!”

    苏清蕙也是知道以前席斐斐在席家受排挤的苦楚的,看她虽笑着,可是眼里的酸涩,怎么也瞒不过旁人的眼,心里也柔软了几分,安抚道:“以后,不光是席大人,席家祖父和祖母,你还多了我们!”

    席斐斐鼻子一酸,仰着脸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我明白的,蕙蕙,他们一直待我如亲出,我还是席家的女儿!”

    *******

    郑琦和胡楚芜带着一众姑娘刚到桥头,便见对面枣林里头转出来一行人,定睛一看,果是苏清蕙和席斐斐,众人面上便不由带了几分鄙夷,果如刚才长公主府上丫鬟说的,这两人竟将晋王堵在了这里。

    席依依最耐不住性子,也一向不将这个不得前嫡母喜欢,养在乡下的姊姊放在眼里,咋咋呼呼地便出声问道:“姊姊,你们怎么好将晋王殿下堵在林子里呢!那边要开宴了,大伙儿都在找晋王呢!”

    席斐斐懒怠理她,当做听不见,和苏清蕙晃晃悠悠地过来,一路聊聊笑笑,并不将众家小姐看在眼里,那是她哥,她便是堵了又怎么了,路过郑琦这一帮闺女身边,看她们面上闪过嫉恨、鄙薄,故作讶异地说:“你们这么看着我们做什么,我和苏姊姊与你们又不熟,你们这般,也太失礼了!”

    说着,拿起袖子在面前挥了挥,放佛空气也是污浊不堪的,得拨拨才行。

    她现在有当太后的外祖母,有封了晋王的亲哥,身边这一个还是她嫂子,她怕谁?她哥可说了,让她爱怎么作就怎么作!

    明远侯府的胡楚芜是以前的席胡氏的侄女,原来和席斐斐还算得上正经的表姊妹的,只是姑母不喜这个外室女,胡楚芜一向和姑母同一鼻孔出气的,想着临行前姑母交代她的话,胡楚芜微微一笑。

    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淡淡道:“席家小姐,我听我姑姑说,你不过是席大人的外室养的女儿,席大人宠妾灭妻,硬将你算在嫡母的名下,不知你这个冒牌的席家嫡女,哪来的底气在我们这一众京城贵女面前,说这般大言不惭的话!”

    若是原先,席斐斐听到这般话,可能会觉得恨不得遁走,可是,现在,呵呵!

    “啪”地一声,原先还笑着观望的一众小姐,被这突兀的响声震惊了,一个外室女,也敢打明远侯家的小姐。

    胡楚芜捂着火烧烧的脸,看着席斐斐一脸难以置信,恨声道:“你哪来的狗胆,贱人养的……”

    “啪”,胡楚芜的右脸上又印了一巴掌,席斐斐撸着袖子,昂着下巴道:“我告诉你,你娘贱,我娘也不会,我会让我爹去问问明远侯,你家的家教在哪里?”

    众贵女看着胡楚芜脸上五指分明的两个巴掌印,一时都觉得自个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席斐斐知道胡氏不喜欢她,她也怨不得,自个毕竟不是人家亲生的,可是养她的也不是胡氏不是,别说这个前表姊,便是胡氏自个对她说这般话,席斐斐觉得,她也是忍不下去的,她生来性子跋扈,以前不得胡氏喜欢,还收敛些。

    她哥都让她怎么嚣张怎么来了,她还客气什么!

    席斐斐扫了一眼众贵女,呵呵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好性子受着,你们是什么什么大人家的闺女,我爹可就我一个嫡女,谁比谁受宠还真说不准呢,这还在长公主府内,一会我可得让长公主替我们主持公道。”

    席家三个庶女,一向和这群贵女走得近,尤其是胡楚芜,以前她们也常和胡氏回娘家的,眼下见这个嫡姊竟这般欺辱于她,年仅十岁的席安安便看不下去了,哭道:“姊姊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打表姊!”

    席斐斐凉凉地看了一眼这个最小的妹妹,回身拉着苏清蕙的手,嗤笑道:“我就坏又怎么了!”我就嚣张又怎么了!

    走了两步,忽地想起来,顿步道:“哦,你们不是来找晋王的吗?去啊,迟了也就追不上了!”

    一众贵女看着两人大摇大摆走开的背影,一个个都惊在了原地,再没有见过这般粗暴、鲁莽的大家闺秀,为首的郑琦咬着唇道:“这人竟然这般欺辱于我们,明个我一定让我爹去参苏大人和席大人一本!”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都纷纷附和。

    席家三姊妹立在中间,面红耳赤,便是席斐斐得罪了她们,可是又和爹爹有什么关系呢,几人都不由地和这一群贵女拉开了距离,这些人心里,怕是从来也没将她们几个席家庶女放在眼里,不然,怎么会当着面就说要参她们爹爹!

    湖对面小山丘后的安郡王,目里一片寒光。

    ********

    苏清蕙和席斐斐到前头的时候,便遇着静沅长公主派来的丫鬟,说请苏家小姐过去一趟,席斐斐不放心,也跟着一道去,她好歹是吏部尚书、当朝圣人跟前红人的嫡女,那丫鬟看了一眼席斐斐,也没有作声。

    静沅长公主在菊园里招待各家夫人,苏清蕙一进去,便发现了树菊、立菊、香菊、绿菊、文菊、五头菊、吊篮菊、铺地菊、大理菊、金绣球,一时眼花缭乱,不说旁的,就她所知,绿菊一株便价值不菲的,大理菊和文菊,一个从滇南运来,一个最需精心护理,这满园的菊色,可见长公主府花的心血。

    苏清蕙看的出神,前头带路的丫鬟已经对着一个年长慈和的嬷嬷禀道:“吴嬷嬷,苏家小姐和席家小姐到了!”

    吴嬷嬷对那丫鬟微微点头,又看向二人,笑着招呼道:“两位姑娘这边来,长公主已经在里头侯着了!”

    等到了里头,苏清蕙才发现,等着见她的,不仅是长公主,还有众家夫人,真是前世造的孽,才能这辈子和杨楚雄这头蠢驴搭扯上!

第48章 抬举() 
苏清蕙低眉敛目,和席斐斐一起恭恭敬敬地给上首的长公主行礼。

    长公主是一个美艳的宫装妇人,梳着朝天髻,发髻上插着一枚嵌红宝七尾凤钗,前额贴着烧蓝镶金花钿,缀着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手指上套着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华贵,又不失明妍温和。

    苏清蕙前世也是远远在宴席上见过的,知道静沅长公主并非看起来这般温和,上一世有个京官家的小姐,冲撞了长公主,直接被身边的嬷嬷抡了几巴掌,当场那姑娘就吐出了一颗沾着血的牙。是以,苏清蕙面上十分恭敬。

    长公主觑眼一看下头立着的十四五岁的女孩儿,见其脸盘儿周正,有着江南女孩儿的婉约柔美,一双清凌凌的大眼里流露两分恰到的惶恐,心里微微满意,虚虚抬着手道:“今个求个热闹罢了,不必多礼!”却也是等着苏清蕙把礼行完了。

    喝了一口花茶,道:“前头郑家小子和杨家小子在争执,说苏家姑娘才是江南名副其实的才女,众位夫人都说要见一见。”说着,话音一扬,朝着在座的各位夫人笑道:“你们可都瞅见了,这江南的才女是不是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

    杨楚雄言之凿凿地认为所谓才女也至多不过是,在男子温书时,侍侯在一旁红袖添香,他一向是个不学无术好女色的,寻常人也就听一耳朵罢了,偏郑家小子,生平对安言师傅的夫婿程明昭最为敬佩,连带着也非常艳羡夫妻二人一起收录金石的佳话。

    自是见不得这等有辱斯文的人,那般污言秽语地蔑视江南才女!

    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最易冲动,两言不合,便杠上了,郑致虽然身量瘦弱,却是个脑袋机灵的,惯会用巧劲,扭打在一块的时候,就往人家的胳肢窝、腰上、膝盖使力气,疼的杨楚雄宛若遭了一场大刑,以后遇到这个郑家的小个子都绕路走。

    说起来,郑家小子和杨楚雄起的争执,不过是勋贵和世家常有的事,稀奇的是,长公主竟特地召苏清蕙这么个打眼一看便毫无关系的人过来问话。

    明远侯家的夫人自晋王被赐了府,便将女儿的婚事求到长公主面前的,此时自是接话茬笑道:“公主惯会欺负人家小女孩儿,我瞅着这苏家姑娘可比我家那猴儿还水灵呢,果真是江南的水土养人!”

    苏清蕙微微捏着帕子,脸上露出一点红晕,摸不透这帮贵人喊她来到底为何?

    不一会,便听到左前面一个妇人凉凉地笑道:“哎呦,我看着这姑娘一直眼熟,像是我儿从南方新带回来的丫鬟,原来果然是苏家姑娘啊,听说你和汐儿还是堂姊妹来着!”

    苏清蕙一进来便觉察到有一道灼人的目光,现在想来,这是杨国公府的夫人胡氏,抬头笑道:“这位夫人怕是误会了,我苏家还没有给人家做丫鬟的小姐,便是大伯一心授业解道,无心经济一事,也尚不至于卖女儿的,不过,我家确实有一个叫汐儿的妹妹,几月前收了杨国公府世子正经的纳妾文书,来了京城的,夫人认识?”

    杨胡氏气得端着茶盏的手在抖,旁边的明远侯夫人冷望着苏清蕙道:“世子还未娶妻,怎会纳妾,苏家姑娘可莫口无遮拦!”京城里稍微有些脸面的人家,都忌讳未娶妻便纳妾的,没名没分的通房又是一说。

    杨胡氏和原来的席胡氏都出自明远侯府,和明远侯夫人是姑嫂,这个关节,二人自是一致对外的!

    苏清蕙皱着眉道:“难道良妾便是丫鬟不成,我家汐儿妹妹虽是庶出,却也是杨世子一而再再而三上门,伯父感其诚心,才许了的!”

    这话一出,众位夫人看向苏清蕙和杨胡氏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一个竟敢当着长公主的面说什么良妾丫鬟,谁都知道长公主的娘是束妃娘娘,也是皇家的妾,一个是自家儿子死乞白赖从苏家弄回来的美人,还有脸来打苏家的脸!

    杨夫人踩着苏家的脸面往地里踩,苏清蕙也是不耐烦给这人脸面的,见杨胡氏怒目看过来,颔首笑着,并不理会,不过是前些日子杨楚雄和苏清汐在她家吃了慢待,这是来找她撒气呢!

    尾座的苏侯氏,一早便提着心,此时见杨夫人动怒,紧张地看了看女儿,见女儿气定神闲,前倾的身子又慢慢坐正了,这群妇人明显对蕙蕙不怀好意!

    席斐斐翻了翻白眼,一群老婆娘,欺负个小姑娘,还误会不误会的!对着首座的长公主盈盈笑道:“公主娘娘,你可得搭把手,这京里的贵夫人看着蕙蕙太漂亮可人了,这都想生吃了呢!”

    一旁的明远侯夫人板着脸道:“斐斐,长公主面前,休得无礼!不要让人非议席家的教养!”柿子都挑软的捏,这姑娘们在湖边闹得时候,长公主府的丫鬟便已经在这里报过了,她不好落席府的面子,倒是好为难这新进京的苏家来杀鸡儆猴。

    真当这京城是一群乡下丫头可以撒野的地方呢!

    席斐斐看着那一本正经的脸,气笑了,“呵,席家的教养就不劳侯夫人操心了,我倒想知道,哪家的规矩,可以由着你们这么光明正大地欺负人!下回进宫倒好请教下皇后娘娘!”她想说太后娘娘来着,又觉得没必要给她老人家拉仇恨。

    这话一出,长公主面皮上都有些挂不住,明远侯夫人和杨国公夫人一早便在她耳边埋汰苏家姑娘,吴嬷嬷打听来不过是一个四品家的小姐,由着那姑嫂二人在她府上消消气,也无不可,这才随着二人闹的,没想到这苏家姑娘和席家姑娘都是倒刺儿!

    门外忽地响起一串熟悉的笑声,“是不是我来迟了,远远地便听见你们在叫嚷着,啧啧,这是要唱大戏不成?”

    来的正是定远侯夫人,她一进门瞥见孤单单地站在中央的苏清蕙和斐斐,心下不由暗叹,这帮吸血的夫人,欺负两个小姑娘,也太无耻了些,走到长公主下手坐下,脆声道:“好久没见到你俩了,今个你俩唱戏不成,在那傻站这干嘛,来,过来!”

    两个姑娘缓步过去,定远侯夫人拉着两人手,对尾座的苏侯氏道:“苏夫人,我越看清蕙越喜欢,倒想带回去做女儿呢!”

    苏侯氏微微一愣,她以前在仓佑城便听说,定远侯府掌管着藜国的财脉,深得历代皇帝的信任,这一代定远侯更是历经了两朝,一直盛宠不衰,却一直无一儿半女,和夫人伉俪情深,一直不曾纳妾买婢。

    苏侯氏一时看着定远侯夫人,摸不透她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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