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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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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着细细的鹿皮鞭子,呼啦啦地扯着风。

    一路过来,苏清汐也只以为苏清蕙只是给她一个没脸,当鞭子真的落在身上的时候,瞬间划破了她上好的滚雪细纱,露出了一线细嫩的肌肤,红色的血迹瞬间染红了苏清汐的眼,苏清汐才惊觉,苏清蕙已经是王妃了!

    撕裂的吼叫声不知道从谁的嘴里喊出来,先前吵闹的围观人群瞬间静了下来,许多怕惹事生非的,也不敢看热闹了,赶紧往家赶,生怕惹祸上身!

    杨国公府的下人已经匆匆地禀报了主子,杨胡氏刚进厢房,还没来得及理好鬓发,听下人的禀报,抬起来端茶的手不觉抖了抖,勉强镇定道:“晋王妃要训斥妹妹,我一个区区国公夫人,又怎好干涉!”

    底下等着回话的仆妇听了,知道夫人是不准备管了,笑着赔了礼,缓缓地退了下去,也不去前头大门处,自去找相熟的老姊妹喝茶聊天去了!

    王府的护卫数到“三十”才停了鞭子。

    苏清汐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缩着身子,心如死灰!

    她仗着苏清蕙王妃的名头在杨府正了名,成了名副其实的世子爷的妾侍,她和苏清蕙是同宗同族的姊妹,素来无甚大的冤仇,她不明白,苏清蕙何以做的如此决绝!

    等王府的护卫走了,杨国公府里头才出来两个仆妇,见苏清汐衣衫破烂,血迹斑斑,一张俏生生的脸却光洁无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苍白的让人怜惜,两人都不由啐了一口!

    合力将苏清汐拖了进去,仆妇手粗糙,劲儿又大,扯的苏清汐又是一阵哀嚎。

    ******

    苏清蕙听完了从杨国公府回来的护卫的禀报,听到杨府竟没有一个人出来,也不意外,她毕竟顶着晋王妃的身份,便是贺承不在,只有太后娘娘一日住在慈宁宫里,杨府便不会公然与她为敌!

    先前她待嫁的时候,杨府已经来示好过一次,这次自是不会这番莽撞才是,苏清蕙看着忽晴忽暗的天,觉得转瞬怕是又有一场暴雨要来了,对身后的白芷道:“你让福伯去查查杨胡氏和明远侯府的侯夫人,以及静沅长公主府,近来的动静!”

    白芷应声下去,天边便闪出了接连闪出了两道银亮的闪电!

    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声伴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从天而降,屋里的小白听到雷声,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伏在苏清蕙的膝下,安安静静的。

    一旁的绿意提醒道:“主子,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奴婢总觉得小白有些不得劲,今个,”绿意瞅了眼主子的神色,接着道:“今个早上,奴婢去告知安师傅,王爷要出门一段时日的时候,奴婢见安师傅手脚似有些不便利!”

    小白一只都是菡萏和绿意照看着,是以,苏清蕙并不担心小白会被照料不周,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见小白抬着头看过来,眼里似有恸色,苏清蕙心下一惊,问绿意道:“小白这两日去过哪些地方?”

    绿意蹙着眉细细想了一遍,道:“除了正院,这两日主子不在的时候,小白也去耦园里晃荡!”

    苏清蕙低头数了下手指头,一时面上血色褪尽,对绿意道:“将厨上负责安言师傅吃食的厨娘喊过来!”

    不一会儿,绿意便领了两个衣着整洁的厨娘过来,小些的苏清蕙有些眼熟,她在安言师傅那里用膳时见过几次,都是这丫鬟来送食盒的!

    苏清蕙压着心底的恐慌,淡淡问道:“你仔细说说安师傅最近的饭食用的如何?”

    小些的丫鬟答道:“回禀王妃娘娘,安师傅这几日吃食一日日减少,到了今个早晨,只喝了半碗小米粥,其余菜色,一概未动!”

    另一个厨娘道:“昨个奴婢特地做了安师傅爱吃的盐水鸡,可是安师傅也只动了两筷头!”

    无边的自责与愧疚漫上苏清蕙的心头,这辈子她再次承诺要让师傅颐养天年,可是,她又再次疏忽了!

    挥挥手,让绿意带了两人下去,她没能挽救伯娘,那么师傅呢?师傅之后,还有爹爹,还有娘亲,曾经庇佑她的人,已经不能再照看她了,他们需要她的看顾!

    快入夏的天,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雨也说停就停。

    苏清蕙来到耦园的时候,便见着师傅躬着身在剪着院墙角下的花枝,脚边的雨布上还留着暴雨过后的痕迹,一滩滩的水迹。

    见清蕙过来,安言这才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草屑,把手朝清蕙伸过去,等清蕙握住,不着痕迹地借着清蕙的臂力,慢慢地往屋子里挪,叹道:“这才安逸了几日,我竟蹲了一会就受不住了!”

    清蕙见安言师傅两鬓的白发越来越多,也不复先前的白亮,发上的光泽暗淡了许多,心里暗暗忧心,低头软声道:“原本说要给您安排两个丫鬟伺候的,您偏不愿意!”

    进了屋,安言师傅坐在靠椅上,缓了口气,这才道:“今个贺承走得急,只派人和我说了声,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苏清蕙鼻子一酸,摇了摇头,轻轻吁了一口气,红着眼道:“师傅,我也只敢在您面前露个软,现在家里就您和我,您要是身子不舒服,可不能瞒我!”

    伯娘去世了,苏清蕙对于前世的记忆反而深刻了一些,她记得师傅也是这不久后走的,七十岁的老人,本也是古来稀的,只是苏清蕙却是怎般也不落忍,看着藜国的一代才女,才享了几日的安稳,便就这般离去。

    安言师傅不妨清蕙忽地提出这一事,胸口暖融融的,眼角濡湿,哽咽道:“蕙蕙,我奔波半生,收了你这样的弟子,实是我安言这一辈子的幸事!”

    苏清蕙见师傅这番动容,心里头却甚是愧疚,上一世,她并没有能应诺给安言师傅颐养天年,这一世,已然又在食言。

    清蕙握着安言师傅的手道:“师傅,我进宫去给您找一位太医过来吧!我心里放心不下!”

    安言师傅也不再推辞,点点头。

    她知道要蕙蕙去请的自不是一般的太医,该是专门照料太后娘娘的夏太医,是和夏太后同宗的兄长,是以除了夏太后首肯,夏太医并不需要出诊。

    可是安言师傅知道自己的身子,她是故意拖坏身子的,她唯一记挂着的金文已经给了她这世上最亲的人,她的侄孙和她唯一的弟子,她已然没有牵挂。

    而她活着一日,却是给小夫妻两招惹祸端,她和贺承的关系经不得深剖啊!

    安言师傅看着蕙蕙脸上挂着泪,要进宫去求见太后的纤瘦背影,想到蕙蕙和贺承如今的处境,深深地叹了口气,程家没有人了,她这把老骨头,能帮一成是一成吧!

    想到这里,安言师傅对着被蕙蕙留下伺候的菡萏道:“让厨上熬碗小米粥来,再上一份甜酸乳瓜!”

    菡萏面上一喜,欢快地道:“安师傅,我这就去,这就去,您稍等一会!”

    菡萏一走趴伏在地上的123言情小白,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安言师傅身边,伸着前爪,扒拉着安言师傅的小腿,将脑袋贴在上面,轻轻地摇晃。

    赶到宫门外的苏清蕙,并不知道夏太后是否知道安言师傅和师公程明昭,直接在宫门外递了宫牌求见,不一会儿夏嬷嬷便亲自过来接。

    进了慈宁宫,太后娘娘正依靠在榻上,慈宁宫的小厨房里正熬着药,整个慈宁宫里都是一股似远似近的中药味。苏清蕙心头微微诧异,先前太后娘娘精神气还足得很,怎般又病倒了,若是太后娘娘病倒的消息又传出去,晋王府在京城无疑又失了最大的一重屏障,她和定远侯帮贺承运粮食和药材的事,不知道又会有几番波折!

    从殿外走进殿内的功夫,苏清蕙忽地有了请太后过府的想法。

    见晋王妃过来,夏太后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问道:“承儿走时,可说了什么?”

    苏清蕙一日见了两个长辈都这般颓丧的模样,仿佛瞬间便衰老了似的,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声哄道:“王爷让孙媳要多过来陪陪您,说等他回来了,要见到您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

    不经然地,一颗泪从夏太后的脸颊上滑过,拉着清蕙的手道:“好孩子,便是为了你们,哀家也会好好地在这宫里,享福!”

    末了两个字,苏清蕙听出了难言的辛酸滋味儿,又陪着夏太后说了贺承走时的细节,又说了自己和定远侯夫妇的计策,这才见夏太后缓了点精神头,苏清蕙心里才放心下来。

    一旁的夏嬷嬷抹着眼角道:“太后娘娘,老奴就说晋王爷和王妃是您灵丹妙药,您还不给我传王妃进来!”

    一边是安言师傅,一边是太后娘娘,苏清蕙觉得,这时节,这两个老人家都需要哄着,而她,也需要她们的撑扶,默了半晌,抬头问夏太后:“皇祖母,孙媳一个人在府上住着孤单,想接您过去住个几日,您看可以吗?”

    先还颓丧的夏太后,半睁的眼霎时恢复了神采,和旁边的夏嬷嬷不露痕迹地对视了一眼,便见夏嬷嬷笑道:“太后娘娘,这是王妃的一片孝心呢,想接您过去孝敬几日,您啊,就给小辈几个一点表孝心的机会呗!”

    夏太后微微颔首,对苏清蕙道:“好孩子,你的心意,哀家明白,回头哀家和皇上商量一下,再派人给你回话!”

    苏清蕙不料夏太后答应的这般果断,一时喜出望外,看着夏太后,又看着夏嬷嬷,扑在了夏太后的身上,软声道:“祖母,蕙蕙等您过来!”

    苏清蕙又简略说了下安言师傅的事儿,等苏清蕙带着夏太医出了慈宁宫,夏嬷嬷才凑到夏太后耳边道:“娘娘,王妃那头怕是有事要您过去拿主意!”

    夏太后轻轻点头。

第75章 婉华郡主() 
夏太医聚精会神地把了安言师傅的脉,摸着花白的胡须,对着安言师傅道:“昏昏七十载,再度个十年,你呀,就圆满了!”

    苏清蕙听了这话,捏着帕子的手不由松了松,师傅,至少还有十年的寿命呢!

    安言师傅略略点头,有些赧色道:“劳烦您跑一趟!”

    夏太医摇摇头,叹道:“都是故人,也该见一面的!”一时,便看向了安言师傅的眼。

    侯在一旁的苏清蕙,看着二人之间似是故交,可是安言师傅先前没提,她也不好问,对着师傅和夏太医道:“清蕙府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劳烦老太医和师傅再说些平日里的养生之道!清蕙感激不尽!”

    夏太医点头应道:“晋王妃客气了!”

    苏清蕙这才带着白芷和绿意下去,留着菡萏在外头照看着。

    福伯已经侯在正院的偏殿里了,见王妃过来,忙上前道:“娘娘,老奴让下头的人去打听,说是近来杨国公夫人杨胡氏半月前回了一次娘家,和明远侯夫人一起去了躺静沅长公主府,昨日,杨胡氏又回了一次明远侯府,然后就闹到了王府上!”

    苏清蕙心中冷笑一声,她就知道,明远侯府、杨国公府、静沅长公主府都是一丘之貉,只是瞅准了贺承不在,想捡了漏子收拾她呢!

    福伯见王妃嘴角泛了一点冷意,又缓缓补充道:“王妃娘娘,静沅长公主府似有意将安宁郡主嫁于明远侯府的嫡次子胡冲!”

    苏清蕙一听这个,略有意外,问道:“不知先前的状元郎张士钊那里,静沅长公主府又是如何应对的?”

    她记得张士钊是进了翰林院,现在的翰林院的掌院正是静沅长公主的大伯郝石宏,料想,该有好一番折腾,不知道静沅长公主为何又舍弃了张士钊?

    福伯恭声答道:“娘娘,听闻张大人深得掌院郝大人的青睐!”

    “呵!”苏清蕙不觉嘲讽地笑了,她怎么忘了,张士钊在官场上向来如鱼得水的,所以静沅长公主这是放弃了张士钊这边。

    只是明远侯府的次子与张士钊,还是有好几层的差距的,与张家连姻,不仅是与以张士钊这个状元郎为切入口打进了清流一派,日后恰当扶持,随着张士钊在清流里地位的提高,静沅长公主府对清流一派的影响力也会水涨船高。

    另外,张家也是藜国排的上名号的豪富人家。若是与张士钊成了,静沅长公主府实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而,明远侯府的二公子,不会袭爵不说,明远侯府略过侯府世子,推出二公子,诚意也打了好几个折扣,竟不知,静沅长公主竟也会点头同意!

    不管内里如何,这三家是要扭成一股绳,对外了。

    苏清蕙沉吟片刻,看向了一旁的白芷,淡声问道:“安宁郡主那里近来如何?”

    先头青茹庵的事,因着她和贺承大婚,放了许多日子,眼见束妃失宠,静沅长公主府也收敛了许多,苏清蕙现时才明白,“打蛇打三寸”的道理。

    白芷禀道:“主子,安宁郡主在公主府待了好些日子没出门,听公主府里的下人说,似是和公主在赌气!”

    白芷说到这里,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蕴了许久,就等着主子问,清蕙笑道:“别藏着掖着了,你的能耐我还不清楚,赶紧说吧!”

    她也是成婚后,才听贺承说起,白芷是定远侯从她三岁就开始培养起来的,原是准备给自个女儿当贴身丫鬟的,除了诗词歌赋,女红、厨艺、武艺,白芷都是拿得出手的,可惜,定远侯夫妇一辈子也没一点骨血。

    白芷被戳破,也不忸怩,笑道:“主子,安宁郡主不愿意,那明远侯府的嫡次子,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一副好皮囊,做个多情佳公子的模样,实则,肚里无墨,腕上无力,安宁郡主死活不乐意!”

    清蕙见白芷说的逗,笑着看了看她,轻轻挑眉道:“白芷,你这般看不上面皮儿好的,以后我给你择一个面相粗犷的如何?”

    白芷一愣,笑意僵在嘴角,急道:“那咋成呢!”

    众人都忍俊不禁,福伯笑着叹道:“傻囡囡,好好儿的伺候着,王妃娘娘亏待不了你!以后福伯给你把关!”

    绿意插言道:“福伯,您那双眼睛可得擦亮了,不然,以后小芷儿可得怪您老人家!”

    几人一番笑闹,苏清蕙心情也愉悦了许多,想着过两日,太后娘娘便要住进来,那些再敢闹上门的,自己作死了!她正好借着太后娘娘这座大佛,清一清路!

    对福伯道:“先将王府后头的桂园收拾齐整,务必要亮堂舒适些,将库里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春山寿山图移过去;再挑些有颜色的添置上!”

    夏太医到晚膳时间才走,面上有几分落寞,苏清蕙留他用晚膳,夏太医摇头道:“宫门要落钥了!”

    里头安言师傅并没有出来送行。

    苏清蕙对师傅的生平也只比旁人多知道一点古籍的内容罢了,看着夏太医略显萧条的背影,苏清蕙不觉朝师傅的院落看了看!

    随后跟出来的菡萏,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苏清蕙站在门外见安言师傅半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也没进去打扰;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

    贺承和安郡王出了京城不到半日,在歇脚用饭的驿站二楼上,遇到了从京城回东川的东川王、王妃以及婉华郡主,贺承见过东川王,倒是没见过王妃和他们的女儿婉华郡主,当下也只是略略寒暄几句,便要回他们的包厢。

    东川王妃笑道:“难得出了京城还能遇见,不若一起用个饭吧!”说着看了一双慈和的眼看了一眼东川王。

    东川王忙笑道:“确实,两位皇侄坐,坐!”

    安郡王率先应道:“谢谢叔父!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贺承见此,也就挑了个侧边的位置坐下,王妃的侍女上来添了两双碗筷,一双皓腕要添酒的时候,贺承掩杯道:“我二人还要赶路,恐饮酒误事,叔父见谅!”

    东川王脸一红,道:“本王考虑不周,二位皇侄先用饭!”

    贺承便就着酱汁牛肉、熏鸡、糖醋藕片和酸白菜卷等,开始用饭,蕙蕙昨夜叮嘱他,饮食上要当心,现在在京郊,还能安心吃,越往蜀地,越要谨慎,还不趁着现在多存点体力!

    婉华郡主不由的多看了认真用饭的晋王几眼,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在他大婚去迎亲的那日,她也曾见过他。

    出于好奇,她和父王、母妃此次来京城之前,是收了太后娘娘的密信的;父王说;太后娘娘有意将她许给晋王爷!

    东川王府虽是铁帽子王;深得两代帝王的信任;但是;毕竟远在东川;已经远离了藜国统治的核心;她和晋王联姻;无疑是给东川王府一个插入藜国统治心房的机会!

    她从东川过来的时候信心满满;她是东川王的嫡女;晋王是才回王室的毫无根基的亲王;两人结合可谓天作之和。

    可是等到了京城,刚安顿下来,京城里便传得沸沸扬扬,晋王向四品小官家的女儿提亲了,还是一个守望门寡的女子。

    天下真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她也不过嗤之以鼻罢了。

    五月初十,晋王大婚,她在晋王前往苏家接亲的柏树巷外的茶楼上,看着底下吹吹打打过去的迎亲队伍,骑在高头大马上,胸前系着红结的新郞,竟比她想象中的眉目刚毅、俊朗,像东川府冬夜深空中的一颗星星,一眼沁凉。

    婉华郡主走神的当儿,安郡王有礼地见过东川王夫妇,又着意夸了几句对东川地富庶的仰慕,顺道恭维了几句东川王治理有方,王妃贤良淑德,见父王和母妃笑的欢畅,婉华郡主礼貌地浅浅露了一星笑意。

    高华圣洁,像梦境里不可触摸的冰山雪莲。

    贺承刚不耐地看了一眼没完没了的安郡王,便见对面的女孩儿正无意间扫了他一眼,双目对视的片刻,二人轻轻点头致意。

    安郡王不意看到,眸子一转,对着贺承笑道:“王兄,你新婚不久,便和弟弟一起前往蜀地,不知王嫂在府上可曾埋怨?”

    黎贺承举杯喝了一口茶,淡道:“纵是儿女情长,也当以家国大事为先,蕙蕙向来明理,何来埋怨一说!”

    东川王妃,忽觉旁边的女儿情绪瞬间有些低落,抬眸着意看了下晋王和安郡王,起身笑道:“我和王爷也不能倚老卖老,两位皇侄有公务在身,还是先行自便!”

    东川王也附和道:“是,是,两位皇侄还是快赶路吧,等以后,你们闲暇了,来东川府玩玩,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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