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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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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蕙敏锐地觉出什么不对,看着贺承道:“静沅长公主府最近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贺承摇头,“没有什么,只是想着趁她们没有防范意识,赶紧端了,省的一直让我们闹心!”

    这话说的平静,可是,清蕙还是听出贺承声音里的咬牙切齿的感觉,轻轻点了头,“既是如此,你看着办便好!”

    安言师傅从怀里摸出个纸片儿,递给清蕙道:“你们看看,我近日临古篆,越看越爱,要是女孩儿,便叫这个名儿吧!”

    清蕙和贺承接过,见上头用小楷,写着“骊”。

    安言师傅笑道:“你们也莫怪我偏心,我教清蕙,她已经有近十岁了,我也就在诗词上头教了她,我这毕生,凝注最多心血的,是金石,就盼着是个女孩儿好传授给她!”

    若是男孩儿,作为晋王府的未来主子,他要承担的远比金石诗词要重的多,安言师傅自觉已经上了年纪,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就盼着蕙蕙头胎是个女孩儿。

    清蕙握着安言师傅的手,有些歉疚地道:“徒儿惭愧,未能用心继承师傅的衣钵!”

    清蕙一直不知道,师傅是想让她和程明昭的金石研究流传下来,前世,师傅是怀着怎样的遗憾走的啊!

    安言师傅弯着满是褶皱的眼,笑道:“我就盼着你早点成家,不然,当初贺承来仓佑,我便跟着他回蜀地了,好给我个小徒弟,哪想到,最后,你俩竟走到一块去了!”

    她不知道能教小娃儿几年,若是走得早了,以后还得蕙蕙稍微指导一下,当初也是因着这般顾虑。

    另外,就是,那羊皮卷,她近来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忍不住叮嘱道:“你们对那荻国的王子当提防些,我一直觉得二十多年前,那次,恐不仅仅是藜国人!”

    时隔多年,安言师傅想起那夜的大火,心里就隐隐作痛,清蕙见她面上泛白,忙起身帮安言师傅顺着气道:“师傅,师傅,不要多想。”

    贺承忙让门外候着的赵二去请孙太医。

    安言师傅挥手道:“没事儿,人家是来看顾蕙蕙的肚子的,咱们可不好这般折腾人家,不然,以后,蕙蕙再生养,可就请不动人家了!”

    清蕙不放心,道:“师傅,我们待人家周到一些便是,您还是看看我才放心!”

    安言师傅见蕙蕙执意,怕争执多了,蕙蕙又闹心,只得应了。

    孙太医过来看过,道无碍,清蕙才让绿意送安言师傅回耦园。

    过了一会,清蕙对贺承微叹道:“都当师傅是个传奇女子,可是,到头来,夫君早逝,半个子嗣也无,还有忧心着毕生心血难以延续!”

    见贺承默言,轻轻地抚着肚子,缓声道:“贺承,我现在真希望,肚里的这个是个女孩儿!”

    “定能如愿的,蕙蕙你就安心吧,我前些日子,梦见了一朵蝴蝶,定当是个女娃!”贺承轻声笑道。

    便是不是个女娃儿,他也是准备给蕙蕙一个女娃的!夏太医已经明确说了,蕙蕙肚里的两个,一个气息越来越弱。

    ******

    十二月初,卢笏产下一子,张家老太爷十分激动,要在京城城门外施粥七日。

    张士钊刚从外头回来,得了消息,便直接去了老爷子的书房,恳请道:“祖父,此事不可!”

    张老太爷胡子一吹,瞪着眼道:“我给我孙子行善,怎么就不行了!”

    张士钊默了一会,沉声道:“孙儿成亲还未满九月!”

    旁人一算,便知道,这孩子是婚前便珠胎暗结的。

    张老太爷,重重地叹了口气,伸着拐杖,指着张士钊道:“真是,真是作孽哦!”

    张士钊淡声道:“还望祖父以孩子未能足月生,是以身体弱为由,取笑满月礼!”

    张老太爷神情一顿,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士钊,“啥,你连满月礼,都不准备办?”

    张士钊无声地点头。

    他投靠岐王府,是应时之举,可是卢笏既是搭上静沅长公主府,意图谋害苏清蕙,他是不准备留这么一条毒蛇在身边!

    张老爷子,头一回觉得不认识这个孙子,冷望着面前的儿郎,那双张家遗传的桃花眼,和他年轻时一般深邃。

    张老爷子双手握着拐杖,捣着地道:“行了,别和我说这些虚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士钊也并不准备瞒着祖父,听了这话,跪下道:“卢氏搭上长公主府,先前晋王妃的事,便是她和安宁郡主谋划的,现在,束妃已经逝了,长公主府也撑不到多少日子,要是咬出卢氏,张家也得给她陪葬!”

    “哐啦”一声,张老爷子手里的拐杖掉在了地上,沿着地面滚了一小段儿,进了书架下头。

    书房里一时静寂无声。

    “你的意思是,留不得了?”老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

    张士钊摇头道:“毕竟为我张家产了一子,日后,我也不希望这个孩子怨恨我,所以,孙儿想休弃!”

    张老爷子点头,“这事,你看着办吧,只是,有一事,我提前说好了,你屋里头的那几个狐媚子,一个也别想扶正,你便是再娶,也定当的是清清白白的闺女,正经的大家闺秀!”

    张老爷子有些后悔,让儿子在女色一事上如此荒唐,才以致孙子自小耳濡目染,招惹了这么些祸家精回来!

    张士钊从张老爷子书房出来后,张老爷子喊来了三儿子,淡声道:“晋王妃的事,你是不是也参与了?我记得那个梨园的班主柳生,是你的人?”

    张三爷暗暗心惊,面上还是嬉笑道:“爹,什么晋王妃,李王妃的,儿子整日里忙的像个陀螺一样,那清楚这些女人家的事!”

    张老爷子将手边的茶盏猛地扔向了三儿子,恨声道:“要想保住自个小命,那个柳生,你还是弄掉,不然,你准备,让老张家都陪着你送死吗?”

    张三爷一手捂着头,一手摸着脸上的茶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爹,真有这般严重吗?孩儿对柳生的情分是真的!”

    张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憋过去,骂道:“真的,假的?你没看,宫里那位娘娘都没了吗?你,张家,还能比那人的枕边人还贵重,儿啊,老父我这一大把年纪,没就没了,你呢?钊儿媳妇才生的小娃儿呢?”

    张老爷子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

    钊儿虽然是有意护着苏清蕙,可是,他说的没错,卢氏是留不得了,那个戏子柳生,也是留不得了。

    张老爷子无力地叹道:“自古红颜祸水,我老张家,却栽在了男色上头哦!”

    张三爷昏昏然然地从张老爷子的书房出来,看着满天的星星,每一个似乎都比往日格外璀璨些,不自觉地向马厩走去。

    牵了自个的马,马厩的小厮有意讨好几句,张三爷像木头人一般,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接向大门走去。

    史书记载,嘉佑后,延续三十多年的藜国第一首富,张家,在嘉佑十年,曾有一位嫡三子失踪,自此杳无音讯,生死不可查。

第107章 生和离() 
正室添了个男娃;除了头一日老太爷和老夫人一连声的“祖宗保佑”、“菩萨保佑”外,整个张家转瞬便无声无息,仿佛卢氏生子一事不过是众人的臆想一般。

    张家众人都隐约猜出,卢氏是不得公子的喜欢,连老夫人和老太爷也不待见她,是以,才会连张家下一代的第一个嫡子都能被漠视。

    加上三老爷一夕之间便不见了,张家众人不免将这两件事,连在了一块。

    李妍儿先前在仓佑城便是得了张三爷庇佑的,二人前后脚来了京城,张士钊身边妻妾多,李妍儿自觉有张三爷做后盾,在张家一向过得如鱼得水。

    张三爷的突然失踪,让李妍儿一时仿徨无措,在屋里不敢出来,也不去张老夫人跟前献殷勤。

    才进门没有几个月的头牌的柳姨娘每日里也不往正院儿里凑,只一心一意地描眉施跟过来的丫鬟好意提醒道:“主子,现在正是打压卢氏的好时候,您可不能错过了!”

    柳姨娘流水潺潺的眸子轻轻地瞥了丫鬟一眼,接着拿起黛笔,细细地描着眉,一边不在意地道:“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既是进了府,守住男人的心才最要紧!”

    她是看出来,李妍儿和阮璎珞也都不待见卢氏,特别是卢氏这一段日子以来,一直凭着肚子欺压她们几个,那两人这回定当不会轻易放过卢氏。

    她只要好好的看戏便好。

    铜镜里的人,朱唇轻点,一双远山眉,衬得脸如冠玉,眼似水波,窈窕的身形里头着了一件深棕底绣花小纱衣,外头是一件葱绿底色云水牡丹妆花缎,耳坠上的猫眼石一晃一晃的。

    柳姨娘颇满意地放下镜子,对丫鬟道:“去灶上备一份杏仁佛手!”

    丫鬟领命下去,不一会儿竟匆匆地一路跑进柳姨娘的厢房,拖着音颤抖地道:“姨娘,阮姨娘在被杖刑!”

    柳姨娘心口猛跳,她就知道李妍儿和阮璎珞定当会有人出手,没想到阮璎珞动作竟这般快,逮着丫鬟的胳膊问:“大公子在?”

    丫鬟胳膊被掐的疼的直咧嘴,摇头道:“公子不在是少夫人吩咐动的手!”

    柳姨娘神情一滞:“卢氏?”收回了迈出了半步的脚,吩咐丫鬟道:“你一会不准再出去了,去将跨院的门拴好!”

    卢氏自身难保,还有精神头教训阮璎珞,而且,作为阮璎珞姑母的夫人此次竟然没有出头!

    除了李妍儿得老夫人喜欢,又是第一个跟着张士钊进京的,得了一个单独的小跨院外,她和阮璎珞合住一个小跨院,这一晚却许久不见阮璎珞回院子。

    等到夜里,忽然便见主院那边亮了灯,有丫鬟在大声嚷着:“阮姨娘死了!”

    一时夫人、老夫人都被丫鬟簇拥着往主院去,柳姨娘听着人声,才带着丫鬟也过去,她实在想不通,卢氏,竟敢有如此大的胆子杖毙了夫人的娘家侄女!

    到了主院,张老夫人一个劲地转着佛珠,念着“阿弥陀佛”,夫人张刘氏瘫在椅上,嚎啕不哭,便喊着“苦命的珞儿啊!”

    柳姨娘眼皮直跳。

    里头次生了孩子的卢氏拥着锦被靠在床上,面色苍白,眼带倦色,漠然地看着上头的两重婆婆。

    半晌,张老夫人一双锐利的小眼冷森森地盯着卢氏道:“卢氏,你太胆大妄为,仗着为张家添了嫡子,便敢如此罔顾人命!”

    张刘氏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就要往卢氏的身上扑,芽儿吓得睁大了眼,本能地上前护着卢笏,哭道:“夫人,我家少夫人才刚生了孩子呀,还没好呀!”

    张刘氏红着眼,眸色晦暗,还是一个劲地挣着芽儿要往床上扑去。

    卢笏漠然的一张脸上,忽地动了动,露出一排整齐的牙,看着张刘氏,笑的骇然。

    从被子里摸出一把剪绣线的剪刀,锋刃处亮晶晶的,张刘氏眸中倏然一惊。

    看着儿媳,不由后退了一步。

    屋子里一时阒然无声。

    床上的卢笏轻轻地哼了一声,有些干涸的嘴,微微张口,冷笑道:“我卢笏还不到被人这般作践的地步!”

    眼睛淡淡地从屋里众人脸上溜一圈,“我无论如何,也是京城卢家的女儿,怎地,老夫人,夫人,你们以为,可以在这张家大宅中,悄无声息地将我弄死?”

    见众人不吱声,浅笑道:“实不相瞒,这桩婚事,还是晋王妃娘娘允的,我卢笏虽是庶女出身,奈何,嫡母贤惠,万不会让卢家的女儿在外头让人这般蹂~躏。”

    床上的卢笏神色憔悴,一双眼却炯炯有神,像黑翟石一般,又黑又亮,火焰四射!

    柳姨娘悄悄地退出了屋子,低声对丫鬟道:“你去打探一下,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这两重婆婆显见是要逼死卢氏,她原先以为,卢氏许是犯了什么忌讳,现在看来,怕是惹了什么事儿。

    张士钊至深夜才回府,主院里已经清了干净,卢笏和衣躺在床上。

    听到响动,卢笏警惕地将手伸到了枕头下面,摸到了那冰凉的剪刀,心里才定了些,抬头看,竟是张士钊过来了。

    伸手道:“夫君,扶我起来吧!”

    脸上挂着从容的笑意,似乎今天的事,和她无关似的。

    张士钊没有应声,却是上前两步扶起了卢笏,将枕头掖在她背后。

    卢笏轻轻地吐了口气,缓缓问道:“是为了晋王妃,对不对?”

    也不待张士钊回答,又接着道:“我卢笏自以为是个心狠的,又舍得下脸面,进张府之前,我想着只要得了正妻的名头,我在张家便不会太难过。”

    张士钊倾身听着,也不打断。

    卢笏像喃喃自语般,道:“我身体底子好,养几个孩子该是没有问题,只要养了孩子,在张家立稳了脚跟,你张士钊便是心里眼里没我,我也能过的比家里的嫡姐要好,比京城里的泰半贵女要好!”

    一滴眼泪不期然地落在了大红的锦被上,便是昨天,张家上到老太爷,下到丫鬟小厮,哪个不将她供着,她命太好,一举得男!

    张士钊眸中带着审视,淡望着卢笏,“我既肯娶你进门,也是曾经以为,你至少能够做好一个理家的妻子!”

    卢笏神情微怔,泪眼朦胧地看着张士钊,她知道他这话不假,当时他连安宁郡主的婚事都可以推掉,却答应卢家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是有一点心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侥幸心理,让她以为她背靠着张家,便是出了什么岔子,张家不会丢掉嫡长孙媳。

    “卢笏,你太过了!张家不会为你背锅!”

    张士钊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卢笏最后一点绮思。

    便见张士钊从袖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卢笏。

    “和离书”三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卢笏觉得自个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崩断了!

    “不!”歇斯底里的声音从住院里传出来。

    ******

    张士钊成亲不过七月多,便和卢家庶女和离,且还是在卢家女产子的第三日!

    京城里一时又传的沸沸扬扬。

    而晋王府里头,夏太医预测,晋王妃肚子太大,怕是等不到足月便要生产,王府里头,一时人心惶惶的。

    贺承已经几夜没敢合眼了,就怕清蕙夜里头羊水破了。

    稳婆都安排在正院里头住着,灶上夜里也安排人不停地烧着热水,夏太医和孙太医夜里都和衣而眠。

    贺承怕蕙蕙知道了提着心,不准众人在蕙蕙面前露一句,外头的事儿,府里众人更是不敢在苏清蕙面前露一丁点口风,就怕晋王妃情绪波动。

    是以,王府里严阵以待的时候,晋王妃每日里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等了好几天,也没见肚子有什么动静。

    饶是如此,贺承提着的心越发往嗓子眼上涌,早朝也不去了,想来渊帝也不喜欢看到他兢兢业业的模样,黎贺承干脆正大光明地在家陪媳妇。

    苏清蕙这一日晨间醒来,觉得肚子有些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怕弄醒了贺承,唤白芷给她洗漱。

    吃了满满一碗砂锅煨的鸡丝面,热的额上冒汗,直觉得肚子好撑,想起来走两步,忽觉得底下一阵缩疼,又剧烈,又快。

    白芷刚端了碗下去,苏清蕙疼的连喊得声音都发不出,伸手打翻了桌上的茶壶。

    “蕙蕙!蕙蕙!”黎贺承一惊醒,本能地起身喊蕙蕙。

    这才发现床上没人,忙走到外间,便见蕙蕙瘫在椅子上,忙将她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一边大喊着:“稳婆,太医,太医,要生了,要生了!”

    王府里立即平地起了一声惊雷一般。

    稳婆最先赶来,忙招呼着王府里的几位嬷嬷帮忙将晋王妃的下裙褪下,又盖了一层薄薄的锦被。

    一回头见晋王还留在产房里,急道:“王爷,这里您待不得,您赶紧出去!”

    黎贺承脑子一轰,见清蕙挥着手示意他走,也不敢让她分心,忙哑声道:“你别急,我这就出去,我在外头等着你和孩子!”

    孙太医和夏太医闻讯赶来的时候,产房里的声音忽地又弱了,稳婆掀了帘子出来道:“才开了一指,还得扶王妃娘娘在屋子里走动走动!”

    贺承又立即冲了进去,见清蕙头发已经汗湿,贴在两鬓上,正待上前,苏清蕙忽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声音,稳婆急弯腰来看,道:“哎呦,赶快扶着躺下,这娃儿急着出来了!”

第108章 满,仓佑() 
黎贺承和安言师傅守在产房外头,见里头丫鬟一会端着一盆血水出来,黎贺承头一阵阵眩晕。

    安言师傅转着佛珠道:“贺承,蕙蕙会母子平安的,你先别转,我这头晕!”

    贺承一遍遍深呼吸,盯着产房门上的帘子,目不转睛。

    里头苏清蕙疼的每根神经都要抽搐,可是,孩子还是不出来,稳婆一个劲地鼓气道:“娘娘使劲,使劲啊!”

    苏清蕙疼的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一直传着让她使劲的声音。

    忽地,稳婆惊喜道:“哎呀,看到头了,娘娘再使把劲儿!”

    “头出来了,娘娘,使劲!”

    黎贺承捏着拳,敛神屏气地听着里头清蕙的呜咽和稳婆一个劲的催“使劲”的声音,心口碰碰跳,他既怕这个孩子生了出来,又怕生不出来!

    眸色有些癫狂。

    “哇!”

    忽地一声,产房里头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接着便听到稳婆惊喜的声音:“是个公子呢!”

    这下她的赏钱可得不少!

    苏清蕙大口地喘着气,想要看看那个孩子,未张口,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稳婆心里一慌,急道:“王妃娘娘,还有一个呢!”

    苏清蕙脑子已经疼的一片混沌,浑身像是被抽了气一般,又困又乏累。

    稳婆掐着苏清蕙的人中,喊道:“娘娘别睡,别睡,还有一个呢!”

    抱着孩子的嬷嬷手忽地一抖,“啊,娘……”忽地脑子一震,颤着音道:“娘娘,加把劲儿呀!”

    浑身颤抖地悄悄抱了孩子出去,黎贺承和安言师傅看到嬷嬷抱着一个襁褓出来,忙接住,便见那孩子满脸皱巴巴的,小的可怜,面色却并不是一般婴孩的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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