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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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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岐王登基,市坊里头都在暗暗嘀咕,晋王和安王怎会这般轻易地放弃,一直看着登基大典顺利结束,宫门都落了钥,众人都以为安王和晋王和不会有动静了,岐王为新帝,已成定局。

    哪知道深更半夜,安王和晋王带着人马席卷而来!

    官府的告示,在午时便张贴在各大街上,上头写着岐王谋害渊帝,偷得皇位,安王和晋王遵从渊帝遗旨,匡扶社稷,另,渊帝早已将帝位传给安王!

    “嚯,是安王!”

    围观的民众里顿时发出“啧啧”声,这一切动乱都是晋王回归后,不然,岐王是渊帝唯一的儿子,自当继承大宝。

    便是安王和岐王世子之间的争斗,也是再过个几十年,京城的这一盘棋,因着晋王而错乱,眼下,皇位又辗转到了安王手中,那,晋王,真的能善罢甘休?

    不管旁人怎般猜测;亥时一刻;离家四月之久的晋王;终于骑着那匹棕红色的马;又回到了晋王府。

    瘦的有些脱形的福伯正靠着大门里侧在守夜,今日新帝的人才来过,他怕万一宫里有什么变动,那帮人,又要来府里搅和。

    外头门环叮叮咚咚的响起的时候,福伯心里立即打起了警惕,朗声问道:“这么晚了,谁呀!”

    “福伯,是我!”

    黎贺承努力保持着平静,可是,那一份急切,还是让身后跟着的吴大和赵二侧目。

    “哎呦,王爷,你总算回来了!”

    “王妃呢?”

    “还在湖心呢!老奴这就去通知王妃!”福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就要往湖边去!

    贺承拦住他,笑道:“您也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回去睡一觉吧,这两天福伯就好好养着,一切都好了,我自个去找王妃!”

    又喊身后的吴大道:“照顾好福伯!”

    吴大笑嘻嘻地应了,领着福伯往他的屋子去,福伯得了主子的准话,心里也松快了许多,一边走一边问吴大,等两人走的远了,贺承依稀还能听到吴大在央求福伯给他找媳妇。

    骑着马,直接到了湖边,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对着湖心喊道:“清蕙,清蕙,我回来了!”

    平静的湖面,顿地起了一层层涟漪,贺承心里压抑许久的情感如雨后春笋般蹭蹭地一时装满了他的胸腔。

    清蕙一开始听到响声,立即弓着身子下了密室,等贺承的声音响起,犹如在梦中一般,还是斐斐拉着她的袖子道:“嫂子,嫂子,哥哥回来了!”

    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被吵醒,都咧着嘴哭了起来,苏清蕙一时哄着骊儿又要哄着仓佑。

    连个小娃儿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就闹。

    黎贺承上来的时候,便见着清蕙在一个劲地哄着两个孩子。

    一时怔愣地站在那里,像是没被看到一样。

    “清蕙!”贺承的声音里有一丝疑惑。

    苏清蕙这才看向他,皱着眉道:“孩子正哭呢,你先去洗洗睡吧!”

    屋里众人都愣住了,这是久出家门才回来的王爷啊!

    安言师傅微微咳了一声,叹道:“既是没事了,今个我也不住这密室了,回自个院子咯!”

    又悄悄对贺承挤了挤眼睛,贺承忙上前道:“这些日子委屈你和孩子了,还是先回院子吧!”

    其他的船只都收了起来,贺承撑着木筏两趟,才将众人从湖心拉回。

    斐斐自会自个在晋王府的小院儿,清蕙跟着贺承回院里。

    贺承一手抱着一个娃,两个小娃现在也不哭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爹爹看,几月不见,两个小娃已经不认识这是谁了。

    清蕙跟在一旁,神色寡淡,不惊不喜,像是晋王回来不回来,都无可无不可一般。

    身后跟着的丫鬟、奶娘察觉到两个主子间的异常,都低着头,极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到了院里,先安顿好两个娃娃,才去生火烧水,热锅!

    绿意和菡萏整理屋子,等热水上来,将凉席细细地擦洗了一遍,又将浴桶装满,端了两碟子糕点上来,这才带上门退下去。

    油灯在晚风中,忽闪忽闪地。

    清蕙已经换了寝衣,散了头发,自顾自地跑到床里头去躺下。

    贺承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心里微苦,涩着声道:“清蕙,你帮我擦洗下背可好!”

    他的声音低沉又黯哑,带着说不出的乞求,清蕙心头忽地不忍,却依旧强自镇定装作没听见。

    贺承无奈,只得自个转去屏风后头沐浴。

    水声哗啦啦的。

    苏清蕙忍了许久,终久还是麻溜地爬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来到屏风后头,拿起旁边的胰子,细细地给贺承打了一遍。

第132章 关门() 
贺承一直竖着耳朵听;等清蕙悉悉索索地起了床;嘴角便不由微微上扬。

    贺承在外头的四个月觉一直都很浅,睡觉的时候榻上也放着剑,怕岐王突袭,从前个到现在更是就没合过眼,清蕙一双柔软的手抚上肩,轻轻搓洗的时候,贺承便困得合了眼。

    苏清蕙半晌见他没说话,微微前倾着身子,看了一眼,才发现他已然睡着,心里一时又气恼,又心疼。

    细细地给他洗干净了,才摇着他的肩道:“起来,到床上睡去!”

    贺承正睡的迷糊,朦朦胧胧地看着清蕙,咧着嘴喊道:“蕙蕙,蕙蕙!”

    从浴桶里出来,一直傻呵呵地跟着清蕙走,一挨到床,又呼啦啦地睡着了。

    七月的夜里,晚风刚刚略去了一层炙热,虽然屋里放了冰,贺承在木桶里泡了一会,还是冒了一层细汗。

    清蕙拿着一把扇子,坐在床上,缓缓地给他扇着,看着那安静的剑眉星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是安全回来了,以后的日子,真的能保证会安稳吗?

    门外的狗吠声,吵闹声,在这样的夜晚里显得如此的突兀。

    外间的绿意过来道:“主子,前头安王爷来了,说是来找安王妃,你看?”

    “不用管他,你也下去睡吧!”听是安王,苏清蕙心里便有了数儿。

    今个贺承回来了,斐斐还不回去,显见就是来等黎平来请的,苏清蕙伸手捏了捏贺承熟睡的的脸颊,贺承微微皱着眉,咕哝一声。

    第二日晋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赶紧下床穿了鞋,外头连伺候的侍女也没有,忽然想起来,四个月前,清蕙便解散了府里的仆役。

    “王妃,王妃!”贺承在后院里嚷着嗓子喊着。

    旁边的奶娘过来道:“王爷,王妃去了前头,今个管家又采买了一批人回来,王妃娘娘正在看呢!”

    贺承点头,径自去梳洗。

    一会绿意端了午膳过来,在一旁看书的贺承奇道:“今个怎不摆在偏厅里,王妃呢?”

    绿意露着一口细碎整齐的小白牙,笑道:“王爷,王妃在前头算这几个月的开支,说让您先用,她在前头先随便吃两口!”

    绿意说的十分清楚,贺承却觉得哪里有一点怪异,点头道:“好,你先去前头伺候王妃吧!”

    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头的芫爆仔鸽,才感觉不对来,今个的菜,都是红色的:辣汁鱼片,米椒肉片,麻婆豆腐,辣子鸡。

    虽都是他爱吃的菜,但是,这都是冬日的,他和清蕙提过,夏季里喜欢清淡些的,这火热的七月,这么一桌菜吃下去,他心里的火不得烧个几天。

    黎贺承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家小王妃,还在生着气呢!

    一时放了筷子,直接往前院里飞奔而去。

    苏清蕙正在前头与王府下头的一帮掌柜的对着这四个月的账目,自古虎落平阳被犬欺,再稀松平常不过的。

    岐王占了皇宫,晋王和安王杳无消息,下头的这些人的贼胆便开始膨胀,虽短短四个月,这里头有好几家的账目都是一片混乱。

    有几个还有脸哭诉:“王妃娘娘,先前王爷不在,我们后头没人撑着,都遭各家商户排挤,这,这,账目实是入不敷出啊!”

    苏清蕙也不打断,微微笑着,听下头的几个掌柜的,一个个哭诉,等他们说完,直接吩咐福伯:“老管家,将东西呈上来!”

    福伯一下子便提了好几个包袱过来。

    那些刚才诉苦的,顿时脸色煞白,一个个眼神闪烁。

    苏清蕙笑道:“几位掌柜也是好能耐,不过四个月时间,就敛了这么一笔银子!”又对福伯道:“东西留下,包袱便赏给几位掌柜了!留着做个念想!”

    几位刚才还声泪俱下的掌柜,立即跪下来,头磕的嘣儿响,“王妃娘娘高抬贵手,奴才一时鬼迷了心窍,日后再不敢了!”

    苏清蕙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两口润喉,见几位掌柜磕的头皮都破了,才对福伯道:“带下去吧!”

    她这两辈子都最恨被背叛,一双清明的眼看着还在殿上的众位掌柜道:“幸赖众位掌柜在危难时刻依旧恪尽职守地为王府辛劳,回头各位掌柜去账房上领这四个月各自店铺里赚得的五分之一的银子,这是王爷和我给各位掌柜的忠心的表彰!”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实在想不到晋王妃会如此大方!

    晋王府做的营生,都是极挣钱的,便是书肆,应打着安言师傅的名头,也是比一般的老字号书店都要好些。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反应过来的众人对着苏清蕙当真是感激涕零。

    黎贺承便在这一片欢呼里闯了进来,在苏清蕙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径直走到苏清蕙跟前。

    嘴唇微微蠕动,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弯腰将坐在椅上的苏清蕙扛在肩上。

    众目睽睽之下,晋王爷掳走了晋王妃!

    “这,这?”

    刚还谢晋王妃慷慨的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福伯笑眯眯地拍着手道:“各位掌柜的,王爷和王妃恩爱,今个,要不,就先回去?若是有事,我再通知各位!”

    老管家话还没说完,殿里头便爆出了一阵笑声,掌柜们连连点头,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出了府。

    黎贺承将苏清蕙一路扛到寝殿,光天化日的,苏清蕙红着脸,也不敢动。

    等到了主院,贺承进了屋,吩咐后头迈着小碎步快步跟过来的绿意道:“门关上,不需要伺候!”

    绿意见王爷虽冲动,说起话来,倒是不紧不慢,料想,是太想念王妃了,低着头应下,带上门退了出去!

    被放在床上的苏清蕙,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桃红乱飞,咬着牙,看着贺承。

    贺承见她果然是带了气的,上前便咬住了清蕙的耳朵,呢喃道:“惦记了这么久,可得给我好好吃几回!”

    一边按住清蕙敲在背上的拳头,见清蕙眼里含着泪,轻咬慢捻地吻了上去。

    这一日,骊儿和仓佑没见到母妃,闹了许久,两位奶娘都被绿意红着脸拦下了。

    *

    京城里的皇位接连变动,虽眼下爆出渊帝将帝位传给了安王,但是京城里还是暗自揣测,晋王是否会甘心?

    安宁郡主的尸首被一个采草药的郎中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腐蚀,爬满了各种虫蚁。

    郎中喊了人过去,交给仵作,验出,这是失踪多日的安宁郡主,荻国阿鲁特王子的王妃!

    静沅长公主闻讯赶来,几度哭晕在府衙!

    卢笏听到消息,立即收拾了衣物银子,连夜准备出城,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大吼一声道:“定远侯有令,京城各处城门只进不可出!”

    卢笏忍着心惊,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那士兵却看都不看。

    卢笏忍着心痛,又摸出了一锭金子,低声乞求道:“大人,奴家就这么多了!”

    那士兵这才正眼打量了卢笏一眼,卢笏惊疑不定地努力露着一张笑脸,忽地,只听那士兵喊道:“快快拿下此人!”

    “啊!大人,奴家只是想回老家看望病了的爹娘,还望通融通融!”

    守门的士兵却是不听,用绳子将卢笏的手反绑在身后,喝斥道:“念叨什么,到赵大人面前说去!”

    士兵说的赵大人,正是赵二。

    安王和晋王一致认定阿鲁特和黎凌吉还在京城里头,是以,对各处城门丝毫不放松。

    赵二近几日正惦记着白芷的伤势,对安宁郡主恨得咬牙,见到卢笏,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可记得,芷儿说过,这卢笏和安宁郡主是狼狈为奸的!

    这几日正忙,没来得及收拾,她倒自己装在枪口上了!

    “将人带下去,仔细问一问!”赵二提着剑幽幽地说道。

    卢笏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在张士钊身边待了一段时间,自是明白这带下去后的后果,忙匍匐在地上,大声道:“大人饶命,我是卢府的四小姐,张翰林的夫人!”

    “呵!”赵二不禁笑了,他认得这人,这人却是不识的他一个小将的。

    摸了摸剑鞘上的剑穗,道:“卢四小姐,张翰林不是已经将你休弃了,和安宁郡主谋划的什么,还是一五一十交代出来,也免得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卢笏心头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对上赵二似笑非笑又带着恨意的眼睛,喃喃道:“你,你,是,晋王妃的人?”

    赵二冷笑一声,对着下头的人道:“问仔细了,吐干净为止!”

    如木头人一般的卢笏,呆怔怔地看着上头拖她的人!

    卢笏还不明白,如果她今日不急着出城,或是不故作聪明地在脸上抹了一层蜡黄,又换了仆妇的衣裳,便是拿出十锭金子来,守门的也不会怀疑!

    卢笏要是只拿出一锭银子,士兵还可以视而不见,这关头,京城是是非之地,多少人想出去避一避风头。

    可是,卢笏为了易行路,穿了一身仆妇的衣裳,却拿出了晃眼的金子,就不得不让守门的士兵怀疑。

第133章 凶光乍现() 
兵部尚书楚家的小姐楚冰带着李夫人来拜访,让苏清蕙十分意外。

    李焕去年年底和卢府三小姐卢荻成婚,苏志宏帮衬了喜酒的席面,苏清蕙却并没有送礼过去。

    李焕只是和苏家有情分。

    是以,苏清蕙听到李夫人上府求见的时候,还愣了愣,一边揉着腰,一边问身边的绿意,“最近什么事儿,能让她过来?”

    她和卢荻毕竟一直没有交集。

    绿意默想了一会,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卢笏?王妃,我前儿听吴大说,赵二的手下在城门口拦住了形迹可疑的卢笏,送到了牢里扣押着呢!”

    苏清蕙心里头大致有了数,待见到一番盛装打扮的楚冰和卢荻,苏清蕙眼前还是亮了亮,这一段时日,她也很少出门,衣服也是捡了简单的式样穿,楚冰这十二幅牡丹吐蕊的罗裙,或明或暗,颜色搭配的恰当好处,当真是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楚冰还是活泼好动的性子,一上来便挽着晋王妃的手,亲热地道:“城里紧张了好些时候,我都不敢出门,现在可算稳定了!”

    一边说着一边吐了吐舌头。

    苏清蕙笑道:“刚好在家磨磨性子!”她对楚夫人感官甚好,觉得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是以,对楚冰,也有两分自然的喜爱。

    闲话两句,楚冰表情略有迟疑,见晋王妃温柔可亲地看着她,缓缓地开口道:“苏姐姐,卢姊姊有事想和你求个情!”

    苏清蕙一早便察觉到卢荻看过来的目光,笑道:“既是楚家妹妹带来的,若是可以,定当帮衬帮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了?”

    苏清蕙眼波微转,看向了卢荻。

    卢荻低着头,有些赧色地道:“实不相瞒,此事也唯有晋王妃能帮忙!”

    顿了一瞬,卢荻抬起头灼灼地看着苏清蕙:“家姊前几日被晋王爷的下属抓了起来,虽是庶姊,毕竟也是卢府的子女,家母的意思是,难免会有损卢家子女的名声!是以,不知可否劳烦晋王妃和晋王爷说说情?”

    卢荻说的小心翼翼,只是眼神里说到卢笏时的轻蔑,让苏清蕙不觉想起先前卢四小姐抢了卢三小姐未婚夫婿的事。

    她可听说卢荻和卢笏是结了仇的,卢荻这番舍了脸面求过来,估摸也是被逼迫的,卢笏倒是好福气,到如今,卢家还没舍弃她!

    “李夫人,这事,我也尚不清楚,待晚些时候我问问王爷,若是家姊没犯什么事儿,定是让家姊早日回家与李夫人团聚的!”

    在苏清蕙心里,赵二定是知道卢笏和安宁郡主的事,白芷这次为着救她伤的那般重,赵二心里不可能不恨安宁郡主,连带着她的同伙卢笏,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卢荻见晋王妃说的诚恳,忙起身道谢:“一直仰慕晋王妃娘娘的风采,今日得以亲见,果真如外界说的风姿绰约!”

    “李夫人过奖了,听闻李夫人在闺中时也是才女,以后,不妨常和楚姑娘一起来府中坐坐!”苏清蕙笑道。

    晋王妃说的是和楚姑娘一起,卢荻微微垂眸应下,心里却是明白,这是一般的交际用语罢了,当不得真!

    待楚冰和卢荻告辞,苏清蕙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

    当年卢笏在青茹庵里救过她一回;作为报答;她让卢笏如愿回了卢家;没料到;她自个;却成了卢笏和张士钊之间的跳板。

    这一次,莫说白芷和赵二不愿意轻易放过卢笏,便是她自己,也不愿意就这般饶恕了卢笏。

    先前卢笏将自己夜间被贼闯进房的事说给了安宁郡主,城中上下一时盛传骊儿和仓佑不是贺承的孩子,这般污蔑,什么恩情也一笔勾销了,连渣滓都不剩!

    苏清蕙理通了思绪,正待起身,腰上传来一阵酸疼,苏清蕙忙伸手按住,身后的绿意见到,过来给苏清蕙揉了揉,说道:“王妃,王爷下手也太狠了些!”

    苏清蕙脸一红,拉住绿意的手,将她拉到跟前,笑道:“你知道什么不成?”

    见绿意竟无半分脸红,叹道:“行,我可和你说,有人求到我跟前了,既是如此,那我批了!”

    绿意眼一亮,灿灿地笑道:“主子,奴婢都听您的,您许,奴婢自当愿意!”

    苏清蕙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绿意光洁的额头:“早就预谋好了,就等着我掉套儿呢!”

    正说着,前头绿意哥哥苏贵过来喊妹妹,递了一封信给绿意:“张翰林府上下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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