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盛宠夫人-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夫人,原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这个男人!

    张士钊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触眼所及,都是他热头热闹地挑选回来的花瓶,屏风,连墙上挂着的山居图,还是他从程修府上的仓库里翻出来的。

    张士钊未出一言,冷冷地看着这二人,大步走开,跨上长随还未来得及牵到马厩里的坐骑,直奔程修府上去!

    老管家看着他去的方向,料到该是去找程校尉喝酒了,吩咐下人将李公子带回了客舍。

    *

    “老爷,老爷,你醒醒,醒醒!”一双有些微皱的手在张士钊身上推搡。

    张士钊混混沌沌地睁开眼,便见着柳儿伏在她的床前,眼下也是一片青黑,对着他柔柔地笑道:“老爷,你是不是梦魇了?我见你喉咙里一直在囫囵地喊着什么,怕老爷被梦魇住了!”

    张士钊微微一叹,问道:“柳儿,我病了多少时候了?”

    柳姨娘面上不由带出几分凄色,转又轻轻笑道:“有大半年了,老爷,妾身还等着你好了,带我出去游船呢,妾身在这院里,可要闷坏了呢!”

    “夫人呢?”张士钊哑声问道。他好像梦见了二十多年前,他大婚的时候,他掀开红盖头,苏清蕙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眸子,是他见过最亮的眸子,他的夫人是个美人。

    柳姨娘垂着眼,这么些年了,原来,老爷心上一直记挂着后院里的那个女子吗?轻轻地将棉被往张士钊的颈下压了压,低低地道:“夫人还在后院里头呢,听说新作了几张画!老爷要是想见,妾身帮你去请夫人!”

    两滴温热的泪滴在张士钊露在锦被外的手背上,沿着皱巴巴的皮肤,慢慢地滚落,张士钊怔怔地看着柳姨娘面上细细的纹路,当年艳冠京城的柳儿也老了,苏清蕙呢?

    这是他纳的第三个妾侍,也是他少年时在京城求学时遇到的第一个撩动他心弦的女子的花魁。

    那年他考取了举人回乡探亲,她竟一路从京城追随至仓佑城,第二年他又考取了贡士,随后应母之命,回仓佑城娶亲,她一路送到仓佑城外,无语凝噎。

    他娶的是仓佑城知府家的小姐,素有仓佑城第一才女之称,是书香门第的小姐,也是一个私德有亏的女子,待字闺中时,便爱慕上了借居在苏府的江陵李焕,一度打算与李焕私奔,在仓佑城里闹得风风雨雨,他张家还是将她取回来了。

    因她是四品知府家的小姐,唯一的嫡小姐,备受娇宠的女儿。

    他为了攀附权贵,不惜以色相谋,不惜玷污张家祖祖辈辈的名声!

    新婚当夜,撩开红盖头的时候,烛光下妍丽明媚的俏佳人,睁着一双清灵灵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肌骨莹润,粉若初霞。明明是这般端方的女子,他却觉得莫名的轻贱。

    他自顾转身睡了塌下,她在红艳艳的拔步大床上窝了一晚,自此开始了他们长达二十多年年的夫妻生活。

    婚后第一年,苏清蕙便跟着他前往各地宦游,他每每酬宴带着她一起,看她三步成句,七步作诗,佳词妙句信手拈来,在一帮脂粉堆里,如日光般耀眼。

    头几年,苏清蕙喜欢光华万丈、荣耀加身的感觉,他喜欢看她在人群里锋芒毕露、璀璨夺目,他甚至不介意做一两回伉俪情深的模样。

    像是麻痹众人,也像是麻痹自己。

    他记得,似乎是第三年,她由淡漠变得体贴,每日吩咐厨下备下他爱吃的糕点送到他的书房,他曾试图从她的贴身丫鬟茉儿那里问及她的过往。

    那时候茉儿还不是他的妾侍。

    从十四岁落水到十六岁出嫁,她站在窗前的苦患树下,双手捏着帕子的忐忑,仿佛就在他的眼前,她也曾绣过鸳鸯戏水,鸳鸯头上的线轻轻浅浅地用了四五样,活灵活现,他在她的箱底见过。

    他不曾想他素来只爱诗词歌赋,双手不染尘埃的夫人,竟也有这等小儿女情肠的时候,在新婚的第三年,他猛然间惊觉这不过也是一个不满双十的小女孩,什么样的错误,值当堆在那柔弱的肩上一辈子呢!

    昔年的旧事泛上心头,张士钊嘴角微扯,他和苏清蕙真是一段孽缘啊!不过不可否认苏清蕙的眼光是极好的,李焕现在也是藜国的名士,名头比他这个致仕的前任尚书要响的多。

    他多年来若有若无地打压了李焕半辈子,还是未能压的住!

    柳姨娘见老爷睁着眼,嘴角带着两分笑意,不知在想什么,心下有些讪讪,抹了泪,笑道:“老爷,我去喊夫人!”

    “不”张士钊一把握住柳姨娘的手,“春光正好,让她安安静静地画吧!”

第144章 大结局(一)() 
大雪纷飞,又是一年冬天,晋王妃,定远侯夫人,一早便乘着马车侯在了城门口的茶楼上,骊儿窝在白芷的怀里,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时不时舔两口,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舍不得下口去咬。

    母妃担心她牙疼,不给她多吃甜食,这糖葫芦也是好久才能吃一次的。

    定远侯夫人看着骊儿娇软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和糖葫芦上的冰霜一样妍丽,满心的疼惜。见义女一直守在窗户旁看着城门口,轻声道:“一会到了吉时便进来了!”

    晋王三年终于平定了一直蠢蠢欲动的荻国,直入荻国王宫,荻国国王写了降书,愿意成为藜国的附属国,愿意交出阿鲁特王子给藜国。

    藜国开国以来一直饱受侵扰的北疆,终于自此安定,新帝龙心甚悦,要大开城门,率领文武百官亲自迎接。

    和贺承分别了许久的苏清蕙,此时只能眼巴巴地期待在茶楼上匆匆看贺承一眼。

    骊儿不懂母妃的焦急,她已经许久没见父王了,每天过的也挺开心的,现在眼前的这一串糖葫芦,要怎么一颗一颗吃完,才是她最挂心的。

    辰时初,城门大开,宫乐奏响,以晋王黎贺承,定远侯管三先生率领的平定北疆的大军陆续到了城门外。

    苏清蕙站直了身子,向窗外张望去,只见那坐在马上熟悉的身影,率先入城,他的背影,像是瘦削了许多。

    黎贺承看了一眼茶楼上的开着的窗户,便立即下马,跪在了新帝的面前:“微臣不负圣上嘱托!带领我藜国将士守住了藜国的疆土!”

    新帝黎平立即将晋王扶了起来,朗声道:“晋王是我藜国的大功臣,保我藜国千万百姓的安危!为藜国开疆辟土!朕得晋王辅佐,是朕之幸,也是藜国百姓之福!”

    新帝又对着黎贺承和定远侯身后的士兵说了一些慷慨激昂的话,底下群情激动,但是苏清蕙一句也没有入耳,她看到贺承刚才下马的时候,右腿有些不自然的弯曲,眉头瞬间紧皱。

    她知道,他右腿肯定受伤了,这一仗,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

    苏清蕙的肋下隐隐传来麻痛感,六年前,她和斐斐也是在这里,看着荻国王子阿鲁特入城,六年后,斐斐坐在深宫,她带着骊儿来迎接贺承。

    “哇,那是我父王!父王,父王!”

    被白芷抱到窗前的骊儿被床下气势如虹的士兵震惊到了,小小的脑袋里,只看到她母妃惦念的父王在人山人海中,像一只遗世而独立的苍鹰!

    小人儿的胸腔中,溢满了骄傲和得意!

    那是她的父王!

    软糯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侧目,看一个软萌可爱裹得像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姑娘,露着一口小贝牙,眉开眼笑地对着窗下喊,有猜到这是晋王府的安敏郡主。

    苏清蕙见众人都看了过来,忙让白芷将骊儿抱进屋来,笑道:“这下好了,本来是来看将士们的,可给你抢了风头了!”

    见女儿手上抱着的糖葫芦不知什么时候没了两颗,捏捏她的小脸颊:“这三颗留给你父王吃吧!”

    骊儿这回倒不含糊,立即应了。

    苏清蕙看着骊儿童真烂漫的模样,不由又想起了那个被张士钊带走的孩子,她有时候想到仓佑,觉得,或许真是命,她上一世没有一个孩子,这一世,一下子有了两个,她一个,张士钊抢走了一个。

    没一会儿,皇上开路,后头跟着晋王爷和定远侯,再是众将士,浩浩荡荡地进城。

    苏清蕙看着贺承上马时依旧不自然的右腿,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马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前上方炙热的目光,轻轻地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空气被久别的思念点燃。

    苏清蕙觉得炉里的炭火一下子热了许多。

    等着将士都过去了;街道上的人群也三三两两地散去;苏清蕙和定远侯夫人才开始下楼;准备回王府。

    定远侯夫人自从找到藜泽长公主的骨血后,又看着一个封王,一个登上了后位,整个人都忽然闲适起来,现在晋王和夫君又凯旋而归,一心只想着和管三先生好好过些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出了茶楼,天又开始疏疏稀稀地下起了雪,落在毛茸茸的大氅上,都不由得有些瑟缩,白芷裹紧了骊儿的小披风率先抱着孩子上了马车。

    “走,走,走!拿着快走吧,今天都是贵人在里头,可不能放你进去冲撞了!”一声吆喝声从身后传来。

    苏清蕙不由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咿咿呀呀地求着茶楼的小二,老妇是一个哑巴,像是无家可归的,头上包着的布巾一块块结成块的黑渍。

    也难怪小二不给她进去,今天里头的客人都是京城王亲贵族包了来看将士进城的,那小二也是好心肠,给的两个白馒头还冒着热气。

    苏清蕙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准备搭上头白芷的手,上马车,却忽地背上有什么东西飞过来,风呼呼的,刹那间见身边的义母似乎抽出了腰间的软鞭。

    什么白花花的东西骨碌碌地转到了她的脚底下。

    苏清蕙低头一看,是还冒着丁点热气的馒头,许是在地上滚了几圈,已经不复刚才的雪白,沾了点黑泥。

    “哎呦,祖宗哎,你怎么谁都敢砸!”店小二责骂了一句哑妇人,诚惶诚恐地上前来对苏清蕙求饶道:“夫人,这是个疯子,您莫和她一般计较!她时常一犯病,拿到东西就砸人!”

    苏清蕙疑惑地看着那老妇人,只见那块肮脏的头巾下,头发稀稀拉拉地垂在脸前,倒盖住了大半张脸。

    那双眼睛满是阴鸷,倒像苏清蕙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太像,太像,苏清蕙猛然一惊,是赵倪笙,渊帝的皇后!

    那疯婆子见苏清蕙眼神微动,知道是认出了她,神情更是激动,也不知从随身背着的包裹里掏出什么东西,又要往苏清蕙身上砸。

    定远侯夫人手上降红色的软鞭“呼啦”一下将那东西抽到地上,一个回鞭,摔过那疯妇人的脸,鞭子带起来的风,将疯妇人面上遮着的头发带了起来,苏清蕙看到一张垂垂老矣的脸。

    疯妇人不妨挨了这么霸道的一鞭子,顿时疼的直咧嘴。

    一旁收回软鞭的定远侯夫人显然也是认出来了,轻轻一跃跳上马车,对苏清蕙伸着手道:“上来吧!”

    苏清蕙回头看了看痛苦地捂着脸的赵倪笙,又看看眉眼平静的义母,终是伸了手,借着义母手上的力道,上了马车。

    “是贺承和黎平商量的,让她一直活着,就活在他们生活的京城里,这附近的几家店铺也是关照了的,给她一口吃食,饿不死,冻不死!”定远侯夫人说到这里,嘴角泛起一点笑意,她倒没想到,赵倪笙竟然就这般舍不得死了。

    赵倪笙和夏太后一脉的仇恨,苏清蕙私心里觉得怕是比她认为的还要深一些,时至今日,她已经快忘记这个人了。

    说是留给父王吃,骊儿的三颗糖葫芦便一直揣在怀里舍不得拿出来舔,可是贺承到了傍晚也没有回来,用了晚膳,苏清蕙无奈,只得先哄了骊儿睡。

    骊儿握着那一串糖葫芦,有些不舍地道:“母妃,父王还吃不吃呀,要是留到明天,就有蚁虫了!”

    苏清蕙笑道:“吃,一准吃,从骊儿小虎口中抢下来的,你父王稀罕着呢!”

    骊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母妃说的在理!”

    小脑袋瓜儿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苏清蕙让绿意带骊儿先回屋里,她自个干脆倚在榻上,随手拿了一本游记翻翻。

    说的是蜀地一块儿的风俗人情,她上辈子在蜀地待过几年,看着有几分熟悉感,翻到扉页,见是一个叫“佑父”的写的,一时觉得有几分眼熟,心下一默想,大约是她想到仓佑了。

    合上书,拿起剪刀将灯花剪了一点,屋里又亮了一两分,屋外的寒风,这时候听起来像是在嘶鸣。

    苏清蕙坐在灯下,有些恍神,想到上一世她就在这样的冬日在庵里没的,这一世,曾经高高在上的赵倪笙,竟成了流落街头的疯婆子,人生的幻灭感袭上心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外头的冷风忽地冲了进来,苏清蕙不禁浑身一哆嗦。

    黎贺承解下外头套着的大氅,直接扔在了地上,一把紧紧地抱住苏清蕙,“清蕙,蕙儿,蕙儿!”

    男人饱含的声声呢喃,已是思念入髓后的释放,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怀里的人,也被自己被惊醒发现不过是一场梦一般。

    此时此刻,这副尚沾着几分寒意的身躯,让苏清蕙心里顿时活泛起来,所有的幻灭感,虚妄感,烟消云散。

    她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好好地和这个人在一块儿生儿育女,过庸常夫妻的生活吗!

第145章 大结局(二)() 
骊儿十岁的冬天,安言师傅没有熬下去。

    临终前,安言师傅拉着苏清蕙的手,气息微弱地叮咛道:“清蕙,骊儿不比旁的女孩子,她这一生,为师不希望她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女子,为师走后,你要,咳咳,接着督促她的学业!”

    苏清蕙含泪点头,泪光中却见师傅手指颤抖地指了指她身上的荷包,轻声道:“给,给骊儿!”

    苏清蕙一怔,看了眼伏在师傅床边淌眼泪的女儿,默默应下。

    安言师傅一辈子的心愿,都落在了这个小小人儿的身上,便是当初她夫妻二人用生命护着的羊皮卷,也要留给她最珍爱的小弟子。

    经过这几年安言师傅和苏清蕙的考察,玉山上藏着宝藏,这事,只有黎贺承和苏清蕙并安言师傅知晓,因了黎平和斐斐这几年的关系并不融洽,是连黎平也没告诉的。

    眼下,师傅的意思,是要留给骊儿了,羊皮卷上破译出来的仅玉山一处,没有研究出来的字,也是一并留给骊儿了,也算师门传承。

    安言师傅见清蕙应承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又看了眼站在床头的夏太医一眼,眼睛就此定住了。

    众人也不敢打扰她,夏太医早已泪水糊了眼。

    夏太后过世后,夏太医一直留在晋王府,苏清蕙远远看着,他和师傅像是有一段往事,但师傅一直不提,她也没问,常常见二人一起在院子里对着诗词,抑或给花翻土剪枝。

    安言师傅又在众人脸上轻轻地掠过,嗫嚅道:“谁没有这,这,一天呢!帮我,看好,小,小骊……”

    昔日带着无限疼宠的“儿”字,却是忽地没了音,昔日神采奕奕的眸子,忽然散了光。

    小骊儿在耦园里哭了三天,到后来苏清蕙怕她人小伤了眼睛,才不准她落泪,却也在棺前陪满了七天。

    安言师傅走的第二年的春天,宫里传下旨意,封安敏郡主为安敏公主,赐封地锦州和123言情二城。

    骊儿自幼便从安言师傅那里接受了最高规格的贵女的教育,言辞举止是整个藜国女儿都望尘莫及的。

    京城百姓都说,晋王府的女儿,怕是宫里头的那位小公主也是比不得的。三年前华妃又生育了一个小公主。

    骊儿接受晋封的那一天,春光明媚,百花齐放,席皇后特地为她在宫中办了宫宴,京城里四品以上的大员家的夫人和小姐都收到了邀请,皆盛装打扮去赴皇后的宴。

    骊儿长到十一岁,更加甜美可人,和她母妃一样有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格外传神,乌黑柔软的头发梳成垂挂髻,两鬓簪着紫色的牡丹珠花,一双莹润的耳骨朵上缀着小巧玲珑的玉葫芦,脖颈上是一枚羊脂白玉,整个人白嫩的像发光一般。

    席皇后让身边的莲裳姑姑将骊儿喊到跟前,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从内殿里走出来一个托着托盘的宫女,托盘上只有一只黄梨木雕花盒子,看着精致华贵无比。

    都知道这是要赏赐什么东西了,和昔日的楚家小姐,今日的恩国公夫人聊天的苏清蕙也不由的看了过来。

    斐斐好像还是多年前的样子,岁月的刻痕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印记,北荻刚投降的那两年,皇上一直对斐斐示好,但是斐斐无动于衷,每逢初一十五也和皇上同寝,其余的时候,皇上却是半步不得进坤宁宫的。

    三年前,皇上似乎也没有了耐心,不然,怕是华妃也没有机会又生下一女,便是这一女,也正是斐斐和皇上之间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如苏清蕙和贺承所料,人一旦登上了那个位子,总会变的,三年前的黎平,或者是更早,早在黎平登基的那一天,他就已经不是和他们一起共患难的黎平了。

    或许也还念着曾经的情分,正如他对斐斐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自己已经放弃了曾经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他的心里有了别的,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东西,而斐斐,苏清蕙望向那个十多年前和她一起从江南来到京城的女子。

    “嘶!”整个大殿里都是吸气声!

    身边的恩国公夫人也惊讶的张大了嘴。

    苏清蕙仔细一看,也震惊了!

    一顶九龙九凤冠戴在了骊儿的小脑袋上,九颗东珠依次缀在龙与凤之间,四周遍布的蓝红绿宝石,还像多年前苏清蕙在斐斐大婚当日见的那般璀璨,像江南夜空的星星。

    席皇后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一笑,漾起一对小酒窝,“这是昔年我和皇上大婚时,皇祖母送给我的!”

    说到这里,斐斐眼神微暗,又提了精神接着道:“本宫这辈子怕是都不能生育,倒想做一回歹人,晋王府的安敏公主,以后也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百年后的一切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