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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之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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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呢?
    血会一样的流么?
    是幸运之神降临呢?
    还是恶鬼缠上了身?
    张劲灵拿起电话,才接了几个码号,又放下了。他想通知郁达力,停止这一次
谈判。香港的保险公司多得很,他张劲灵没有这一份三亿美金的保险照样可活。但
仅凭感觉,是不能办事的。生意不是感觉。何况,如此一举名噪香江的大保险他的
联成集团不敢接,岂不是贻笑大方?!
    张劲灵又想叫李冲来。但一想到李冲那张鲜嫩嫩的脸,又觉得在如此重大问题
上,实在和李冲找不到感觉。腥风血雨的搏杀中,李冲的分量毕竟还是太轻了。
    然而张劲灵胸腔内澎湃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难受,他压抑,他痛苦,他愤怒。
    他覆地站起来,在房子里独步。独步,像深夜闲逛中的一匹老狼。
    他按了电铃。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颀长的女秘书走了进来。女秘书用怯弱的眼
光看着自己的老板,不敢吭声。
    张劲灵趋前一挥手,饿狼扑食般抱住女秘书,顺势放平在大班台上。三下两下,
女秘书未及作任何反抗,上衣就被张劲灵扒开了,一对白瓷碗般的小兔雪花花地袒
露出来。
    张劲灵似有满腔仇恨,一双手使劲地在娇嫩的乳房上搓着揉着。突然,他张开
嘴,恶狠狠地咬在红樱桃般美丽的乳头上。
    女秘书发出惊天的惨叫。
    张劲灵被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激起了更大的兴趣。刚才在李冲屁股上撩起的
情绪,此时像潮水一样高涨起来,他的一双大手,从女秘书的长裙下探进去,然后
“嘶拉”一声,扯掉她掩藏着女秘书秘密的粉红丝质内裤,一下一下地拽扯着浓密
的芳草。
    女秘书粉嫩的脸上浮出了红晕,两粒眸子射出了奇异的光芒,一声比一声叫得
更响,一声比一声叫得更浪。
    女秘书被男人的凶猛刺激得浑身痉挛,两只手也忙不迭地动起来。她一只手紧
紧地箍着男人粗短的脖子,一只手在男人胯间搜索着,一把握推男人的尘根,还隔
着几层布,她已经感到男人的尘根正在充血,热得像一团火,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
幽泉。
    张劲灵感到女人柔柔的小手变得有力了,听到女人的心“啵”地一声从胸腔里
跳出来,发现堵塞着女人那口深不可测的池塘的塞子,已经被自己拔掉了,池子里
的水,便像山洪一样奔泻而出,迸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轰隆”声。
    他感到饥渴难忍。
    他感到内心如炽。
    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品咂着女人的红樱桃,品咂出万马奔腾的巨响,一边腾出手
来,配合着女人的那只小手,三下两下解开裤带,把挺刮的西裤褪落在地毯上,袒
露着下体,挺拔着炽热的男根,对准女人的幽冥的深潭、一下伸人进去,发出热铁
人水的爆炸声。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双仇恨的眼睛正包围着自己。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的狼群正觊觎着他的联成集团。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人正等着瞧他张劲灵的笑话。
    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来,燃烧着张劲灵的头发眉梢。
    一股劲从脚底升上来,堵塞在张劲灵的喉间。
    一股拼争的豪气从骨子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让他顿生出铮铮的杀伐之气。
    “我撑死你姐妹!”张劲灵在心里大声的咒诅着,像一个临危不乱、临阵不怯
的士兵,勇敢地冲着。
    他要白刀见血。
    只有流血,才能消解他此刻的烦燥。
    只有流血,才能使他获得生命的满足。
    他一次一次地进攻着,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女秘书被男人的强壮彻底征服了。可是,男人还在无休无止地冲撞着。她感到
男人在进攻时充满了仇恨,以致于让她感到了快乐后经久不息的痛苦。
    她被恐怖震慑住了,嘴里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我快要死了!饶命啦!”
    听到女秘书的尖叫,张劲灵脸上露出狰狞地笑容、腰部和腿部的力量更加强大,
攻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一股热流像箭一样射出去,直冲红心。
    张劲灵这才惬意地笑了。
    与此同时,同在中环路上,在另一幢豪华的写字楼里,却充满了喜庆和欢乐的
气氛。
    虽然喜庆常暗藏杀机,欢乐常常随着罪恶,然而毕竟是喜庆和欢乐,所以,人
们又太喜欢!
    恒源集团的老板龙其聪和美国威斯敦国际远东部主办范才良坐在圆角桌旁,各
人手中拈着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杯中盛有暗红色的路易十三名酒,他们对饮着。
两人各自肚里安着鬼胎,微笑着看着对方。
    尤其聪五十上下年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从他的爷爷开始,就在香港做生意,
直到他这一代,才真正发起来,恒源集团经营的面较宽,几乎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股票、地产、酒楼、卡拉OK夜总会……但恒源的经济支柱却是保险业。恒源的保险
业比联成集团起步还要早,只不过被联成后来居上,强压过头罢了。为此,尤其聪
十年来,每个春节都要在自己的祖宗牌位前烧一炷高香,起一个恶誓:不搞垮联成
集团,愧为龙家人。
    十年磨一剑,可知道这剑有多锋利?!
    十年报一仇,不为晚,可知这一仇有多深?!
    与龙其聪的阴险、沉稳相反,范才良表露在外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范才良
不过四十岁,架一副金边眼镜,认人觉得此人眼睛的后面还有一双眼睛。身材不十
分高大,高级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也显得不十分威风。但是那一身被西装遮盖了
的肌肉,结结实实,铁打铜铸一般。他是日本柔道五段,又曾经名师指点中国传统
武术少林拳、武当拳,其自创的“伏虎拳”可说独步天下。若不是眼镜片后那时不
时射出的寒光,外人总把他视为一个‘儒商”。
    这就是修炼不到家的缘故,二者不能守其一,则神意不能贯通。
    范才良喝了一口酒。酒醇香无比。范才良用舌头包着酒,在口腔内徐徐转一圈,
咽下去。鼻腔里即刻飘出醉人的酒香。
    范才良道:“三千万港币买香港保险业的第一巨头,聪哥这一次算是抢了便宜。”
    尤其聪被范才良小小地戳了一下,有几分尴尬,忙陪上笑脸,说:“这不正是
全仗阿良老弟的一手维持?我这点小生意,从来就是九叔给看见的。谁叫你是九叔
的关门弟子呢?你只有跟我这没出息的兄长做这一单赔本的买卖了。”
    范才良心里道:“这条癞皮狗,还真是能死缠白赖。”嘴里却说:“弟兄之间,
谈什么钱的?大哥的碗里有了,还会差小弟这一口?”
    “对对!”尤其聪拍着手,精神十足。
    范才良将酒杯送到鼻子下,很有风度地嗅着,若有所思,说:“下午两点开始
谈判,晚上七点消息见报,他张劲灵就坐上了我们的战车,死无葬身之地了。”
    尤其聪喝一口酒,憧憬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范才良继续道:“人生的盛衰,是气数。所以,聪哥,这一次,你也不用骗我。
张劲灵在香港保险业叱咤风云十几年,他应该激流勇退,另图发展才对。”
    “唉,”尤其聪摆着头,显出对张劲灵的不屑,说:“这种过江龙。把钱温到
它。他哪像你阿良老弟博学,懂得退让?”
    这时,范才良的手提电话响了。
    电话是范才良的师傅吴久夫的管家刘媛媛打来的,告诉他龙其聪的三千万港元
已转到了吴久夫的户头下。
    放下电话,范才良咯咯一笑,一口饮下杯中酒,说:
    “聪哥真是爽快,够信誉。”
    尤其聪道:“我龙某几个头几个胳膊,敢在久叔和阿良面前耍花枪?何况,你
向久叔尽孝心,也是我的心意。只是囊中羞涩,只拿得出这一点点。”
    “如此说来,真是谢谢聪哥。”范才良大有深意地笑着说。
    龙其聪不动声色,道:“应该应该。”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对方的心里还有一本帐。这帐才是他们心中的目的,才是
他们联手斩除张劲灵的根源。
    尤其聪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买通范才良策划这一次“世纪之展”,以巨款
买下联成的保险。然后,再由范才良筹划将钻石偷出去。这样,联成在三亿美金的
巨额赔款面前,将土崩瓦解,从而使他的恒源集团独霸香江保险业。
    范才良心思似乎高一些。获取这三颗钻石,自然是他此行目的中的主要目的。
但他亦想收到连带的效益,比如向师傅吴久夫孝敬三千万港币。这是借龙其聪的花
来献佛,他想象得到此刻退出江湖的师傅手握三千万时的激动的表情。回港第一天,
他就把计划告诉了吴久夫。当吴久夫听到他要孝敬他三千万时,兴奋得满脸通红,
浑身发抖,连连说:“好徒儿,乖徒儿,还想着师傅。师傅有这三千万,就可以安
享晚年了。”另外,如果可能,他想乘机摧毁掉美国威斯敦国际,那头霸占了他梦
中情人安娜的公牛——约翰·逊。
    这些年的经营、谋划、安排,似在不经意之中。但现在凑到一起,恰如天衣无
缝,鬼斧神工。这就是气数吧?这就是宿命吧?
    范才良禁不住哈哈笑了。
    尤其聪陪着笑脸,在心中,却对范才良这般形喜地色不屑,他甚至有一丝细微
的担忧:这张劲灵毕竟是跟他们斗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既然是老狐狸,能没有点招术么?
    既然有招术,能这么轻易地上阿良的战车?
    龙其聪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骇人的念头:倘若张劲灵买通范才良,设了这个圈
套让他钻。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龙其聪一口喝干酒,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说道:“阿良,还有几个小时呢,
中午,要不咱哥俩乐一乐?”
    “聪哥有节目?”范才良淫淫地笑问。
    尤其聪晃了晃头,说:“我知道老弟的口味高,约了两个刚走红的脱星。香港
现在时兴脱,港姐亚姐比赛似的脱,真是肉欲横流。”
    范才良撇撇嘴,道:“香港这些脱星,青黄瓜似的,不中看也不中吃。”
    尤其聪心中好生不以为然,想你他妈也是中国种,不也他妈也是条青黄瓜?!
脸上却还笑着,说:“虽不中看不中吃,阿良老弟也勉强吃两口,以赏港人个面子,
如何广
    “聪哥见笑了。”范才良给龙其聪一刺,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我还是口
酒店看看资料,准备准备。郁达力那头蠢牛,也不是吃素的。再说,做戏么,也是
做得越真越好。”
    尤其聪干笑道:“那是那是。只是如此劳驾你,做兄弟的于心不安哪。”
    范才良站了起来,说:“聪哥的青黄瓜暂时留着,腌了一腌,没准就出好味道
了。那时兄弟再来享用,也不迟呀。”
    范才良这句话,于色情中见水平,倒把尤其聪逗乐了。
    俩人相视着哈哈大笑。
    下午的谈判进行得颇为顺利。
    虽然范才良有意刁难、挑剔,但郁达力准备得实在充分:三套方案,虚实互补,
相得益彰。除了几个技术上的问题外,范才良也再挑不出其它毛病了。
    保险合同在一片镁光灯和掌声之中,签了下来。
    郁达力松了一口气。
    一则为张劲灵没有再反复。
    二则为范才良没有再挑毛病。
    中国人的苦处是夹在两个老板之间做夹生饭,火急不行,火文也不行。所以世
人才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郁达力兴冲冲回到联成集团,只见张劲灵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推门进去。
    “灵哥!”郁达力有几分喜气。
    张劲灵平静多了,说:“坐!消息我在电视里看了,阿达,干得漂亮。”
    郁达力谦逊道:“托灵哥的福,范主办没有再添麻烦。”
    张劲灵慢悠悠地道:“范主办的麻烦倒没有什么。除了我们联成,全香港也找
不出比我们保险的方案了,这也叫愿者上钩。麻烦的是……”
    郁达力马上警觉,道:“灵哥,有风声吗?”
    张劲灵摇摇头,说:“岂止是风声,香港所有的贼帮都动起来了。”
    “妈的。”郁达力愤愤地道:“这些贼们消息倒灵通,手脚倒快。”
    张劲灵呶呶嘴,说:“你看看这些资料,一台大戏。”
    郁达力拿起桌上的资料,一页一页地翻,嘴里哺哺地念:“踏雪无痕。长空一
剑。太子手。红一团。木村堂。
    ……”翻完了,郁达力将资料整好成一叠,放还到张劲灵面前,说:“也不就
是这些老对手。有的交道打了二十年,有的才打交道,也就是那儿下子。况且,黑
白两道,只要是灵哥设的保,也还能给点面子的。”
    张劲灵道:“他们的面子,我们的票子,保镖的和做贼的,用的是一路票子。”
    郁达力笑了笑,说:“既然这样,灵哥也不要太忧心,
    我们当心一点就是了。”
    张劲灵叹一口气,说:“阿达呀,不是忧心,是心忧。”
    “这有区别吗?”郁达力不解。
    张劲灵点点头,道:“区别是本质的。忧心是我去操心;心忧是心来忧我。我
也想不会有问题,香港大大小小以‘贼’为生的帮派,加在一起是五十七个。只要
是我张某设保,还都没人在太岁头上动过土的。但这一次,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总
感到和往时不一样。”
    郁达力有些不安了,问:“灵哥,你倒说一说,是怎么个不一样。”
    “明里说,阿达,我们设保这么多年,这是最大一单,也是最大呼小唤的一单。
保还没设,报纸电视已经全捅出去了。”张劲灵忧心重重,说:“暗里呢,我们的
底子也不厚,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照理,我不该尽说丧气话,尤其不该说一些不
吉利的话。搞我们这一行,讲的就是彩头。可心里憋不住,老往外进。我也只有跟
你说一说,阿达,二十几年,刀光剑影不易。”
    郁达力的心跟着张劲灵的话也慢慢沉了下来,说:“灵哥,有什么话,你就直
说好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
    张劲灵点点头,说:“我今天话多,好像去年一年也没有说今天这么多话。”
    郁达力强装笑容,说:“灵哥金口玉牙,历来惜言如金,江湖上是谁都知道。”
    “今天是屁话连篇。”张劲灵自嘲地憨笑道:“我想,把这单生意做完了,我
就退休了。联成这一摊子,阿达你来折腾。”
    郁达力吓了一跳,道:“灵哥真是讲笑,联成没有你,还能叫联成吗?”
    “唉,”张劲灵还真是十分感慨,说:“哪来这话?联成的千秋大业,哪是因
我而盛因我而衰?我是太累了,几十年枪林弹雨,光是摆平黑白两道的朋友,我就
花了多少功夫?
    多少心血?”
    郁达力由衷赞道:“灵哥是一代枭雄,这也是黑白两道的朋友都认帐的。”
    “屁!”张劲灵拍拍自己的寸头,往大坐椅上一靠,说:
    “阿达,我退了休,就整天打打高尔夫球,泡泡小姑娘,每个星期呢,来听你
报告一次,肯定会过得悠哉游哉。”
    “灵哥也是该抽空去多娱乐娱乐。劳逸结合,文武之道呗。”郁达力心想,你
灵哥打高尔夫球是少,但小姑娘可没有少泡。
    张劲灵忽然想起上午在办公室和女秘书的事。那个平日文文静静的姑娘,上了
身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直折腾得天崩地陷,死去活来才罢休。张劲灵笑了笑,
长叹一声,说:“真令人神往呀。”
    张劲灵忽又坐起身子,问道:“阿达,你看李冲怎么样?”
    郁达力一时摸不准张劲灵是谈工作呢还是谈肉体。当然,李冲不论工作还是肉
体都是一流的。于是含糊笑道:
    “不错。”

    张劲灵道:“我这个老友的女儿,令人猜不透。”
    郁达力想这灵哥真是什么都敢下手,居然瞄准自己的侄女辈了。正待说话,见
张劲灵一摆手,说:“阿达,忙了一天,早些休息吧,弟媳妇该等得着急了。”
    随着钻石展出日期的临近,张劲灵吃不好,睡不着。要不失眠,要不做恶梦,
常常惊出一身冷汗,心跳加速。情绪差到了极点,连攻击女秘书的事都不屑为之了。
    这天下午,张劲灵正坐在办公室里游览报纸,郁达力敲门进来了。
    “灵哥。”郁达力兴奋地喊了一声。
    张劲灵放下报纸,指指面前的空椅子,说:“阿达,坐。”
    郁达力坐下来,说:“灵哥,事情都搞定了,钻石明天到,后天展出。”
    张劲灵看着郁达力,见郁达力的脸清瘦了一圈,不无怜惜地道:“阿达,这些
天你真是辛苦了。”
    郁达力摇摇头,道:“辛苦倒不怕,只求没有事,让我过了这一星期。”
    张劲灵皱着眉头,指着报纸道:“阿达,不是灵哥多嘴。
    这一次,我们向传媒透的底,也太多了一点。”
    郁达力瞥了报纸一眼,见报纸的显目位置上,登着一篇加花边的报道:
    电脑密码玻璃钢加炸弹
    澳东大酒店钻石展芳容
    (本报记者陈红报道)在“世纪之展”保险第三次新闻发布会上,美国威斯敦
国际远东部主任范才良先生和联成集团保险部经理郁达力先生向记者透露:  此次
“世纪之展”的保险措施业已就绪,在新落成的澳东大酒店顶层的旋转大厅中,将
设三个可以升降的无缝不锈钢展台。三颗名贵的钻石将安放在展台上的玻璃钢罩内。
玻璃钢罩与不锈钢展台的开启由电脑密码控制。如果有人不知道密码又想强行揭开
玻璃钢罩,安里在玻璃钢罩上的微型烈性炸弹就会定向爆炸,以致窃取者于死命而
保钻石不受任何程度的破坏。
    据悉,此项保险措施引进了日本、美国和中国大陆的最近科研成果。
    底全露出来,也就是把自己明晃晃地置于对手的枪口下,这种事情只有傻瓜才
会干。
    郁达力不是傻瓜,他说:“底是威斯敦的范主办透的。
    我一时粗心,没有及时制止。灵哥,又让你多一份担心,真过意不去。”
    “说这些干什么?”张劲灵道:“这个范主办,来头不小呢。”
    郁达力不知张劲灵所指,不敢冒然接话。
    张劲灵道:“好在他不知道密码,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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