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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之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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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的一声,门外的人进不来,丢进来一枚手雷。手雷炸得办公室里迷雾腾
起,正好掩护周培代和冯雪峰离开。
    冯雪峰冲进一小门,原来是周培代设在办公室的暗道,冯雪峰左拐右转,一连
下了几十级台阶,便来到一处平地。
    周培代坐在椅子上,裸出左胳膊,正想给自己拔子弹。
    原来,他在冲向小门时,被飞弹击中了左胳膊。
    “培代兄带彩了?”冯雪峰走近周培代,说道。
    周培代吐了口唾沫,道:“小意思。干我们这一行,脑
    袋系在裤腰带上,带点彩还不是常事?”
    冯雪峰看了看周培代的伤势,倒不算重,子弹射人的位不深,拨开伤口,就可
以看得见。冯雪峰又向周围打量一番,发现四周都摆满了药箱、刀、钳、止血棉、
酒精。消毒针一应俱全。显然,周培代是早有准备的。
    冯雪峰伸出一只手捏住周培代受伤的胳膊,道:“培代兄忍着点?”
    周培代冷冷地笑道:“雪峰老弟此刻又何故来假慈悲?”
    冯雪峰说:“这个问题,可后一步再谈,如何?”
    周培代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冯雪峰从消毒柜中,拣出一把刀子,将周培代的伤口划开。
    周培代痛得咝咝直抽冷气,但咬住牙不吭声。
    冯雪峰迅速地拿起钳子,深入到伤口,夹住子弹头,一下抽了出来。
    “呀——”周培代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了。”冯雪峰“当嘟”一声将子弹头扔进痰缸中,用药棉醮了酒精,帮周
培代将伤口洗尽,打了一针消毒针,再用绷事包扎好。
    “雪峰老弟,”周培代闭着眼道:“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是感谢你好呢,
还是不用感谢。”
    “这个嘛,”冯雪峰道:“就由培代兄的慧眼来定吧。”
    周培代穿好衣服,活动活动了左臂,见无大碍,心下宽了。于是,边换左轮枪
的子弹,边说道:“雪峰老弟,好像这一场枪战,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冯雪峰道:“的确如此,着样子,来头还不小。”
    周培代冷笑:“长空一剑呗,来头当然不会小。”
    “培代兄认定是我?”冯雪峰听出周培代的话里极不友善。
    周培代道:“你又怎么样才能让我相信你呢?”说着,将枪指定冯雪峰的脑。
    冯雪峰刚才因忙着给周培代拔子弹,包扎伤口,将枪放在了药箱上。
    “别动。”周培代说着走向前,拍了拍冯雪峰的衣服,从冯雪峰的西装前襟、
后背,各摸出一支枪丢到地上,并用脚将枪踢到一边。
    冯雪峰道:“培代兄既然不相信我,何不就此一枪崩了我,摸摸索索的干什么?”
    周培代缴了冯雪峰的枪,脸色变得柔和多了,道:“长空一剑的掌门人,冠虹
公司的总经理,一枪崩了,岂不可E。”
    冯雪峰道:“培代兄难道还想使我卖一个好价钱么?”
    “这就很难说了。”周培代抿嘴一笑,说:“走吧,走过这一段下水道,就到
了敝帮的另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令雪峰老弟感兴趣的东西。”
    “‘那就打扰了。”冯雪峰知道再说什么已属多余,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培代转身之际,按了按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只听“轰”的一声闷响,秘密
通道的来路给炸毁了。
    冯雪峰被周培代押着,在下水道里走了近一个小时,才
    来到了“太子手”的另一个据点:新界的一座豪华别墅。
    “老大回来了!”
    屋子里的人一见周培代出现,即刻欢呼起来。
    “姚大哥呢?”周培代问。
    其中一个叫黄剑谣的瘦高个子站上来躬身答道:“马老大听说有人袭击老大,
带了一帮兄弟过去了。”
    周培代道:“走了多久了?”
    “二十来分钟吧。”黄剑谣答道。”
    “快叫他,就说我回来了,而且抓住了凶手。”周培代道。
    “是。”黄剑谣躬身去了。
    周培代布置道:“快,去整治酒宴。我的这个朋友,你们给缚一缚,送到厢房
里去休息休息。”
    “是。”一拥而上四五个人,将冯雪峰缚了起来。
    “雪峰老弟,委屈你了。我要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失陪一会儿。”周培代嘴
里彬彬有礼,充满了得意。
    “培代兄请方便。”冯雪峰双手被反绑,只有点点头了。
    周培代拿起枪,问道:“源源小姐呢。”
    ”黄剑话刚好叫完马颜飞回来,见周培代问,忙答道:
    “源源小姐在房间看电视连续剧呢。”
    周培代摆头:“叫她到我房间来。”
    “是的。”黄剑谣献媚地笑道:“老太累了一天,该放松放松了。我这就去叫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老大,马老大那里,我已联系上了,他老人家一会
儿就回来。”
    周培代边走边道:“知道了。很好。叫源源快点来给我搓背。”
    一小时后,周培代容光焕发地和马颜飞出现在金壁辉煌的宴会厅。
    中午还为争执差一点反目的哥俩,此刻因大敌当前,又有了患难与共的意思,
于是摒弃前嫌,携手言欢。
    一见面马颜飞就骂开了:“妈的个龟儿子,是什么人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打到
我们家门上来了?我他妈的先去剁他成八瓣?”
    周培代则一脸是笑,说:“兄弟,这事儿一会再谈。我们先喝几杯酒,一会儿
再让你见个客人。”
    “对,对!”马颜飞端起酒杯,道:“这杯酒,先给兄弟压压惊。”
    “好,好。”周培代一饮而尽,道:“兄弟,中午你气冲冲地走了,叫我好担
心啊。”
    I
    马颜飞道:“让兄弟挂心,真是罪过。不过,我们这一趟还是大有收获。不是
小有收获,是大收获。”
    周培代吃了口茶,道:“说来听听。”
    马颜飞点着指头,道:“第一,查明了张劲灵与香江贼王方兴那老狗有来往。
今天下午,张劲灵就去九龙找方兴求救,可没有碰上面……”
    ‘方兴广周培代浑身一震。认真说来,方兴可算得上是周培代等的爷爷辈了。
周培代和马颜飞拉起太子手后,多次备厚礼去拜见这位香江贼王,却一直被方兴拒
见。“难道说这三颗钻石,引得这个洗手江湖二十年的老贼王,也动了心了?”
    “那也不见得。”马颜飞不以为然,继续遭:“第二,我们炸掉了张劲灵那辆
劳斯莱斯车,把他那个表兄武开希也炸了里面了。张劲灵趴在地上哭,那样子真过
瘾。”
    “哦……”周培代只惊得合不上嘴,张劲灵可也不是吃干饭的人物,手下的精
兵强将亦不少。若是他知道是“太子手”所为,动起手来,可真叫“太子手”喝一
壶的。
    马颜飞又喝干一杯酒,说道:“还有第二件,说来好叫兄弟喜欢。我们把方兴
那个吃老鼠的姐姐,一刀给杀了。哈哈,那真是比杀一只老鼠还容易。方兴这老狗,
我们几次登门拜访他都拿臭架子。我先斩了这老鼠婆,消一口恶气,也给方兴一点
颜色看看。”
    “这……”周培代一口酒喝下了,呛得差一点死过气去。
    嘿,这个马颜飞,虽说嗜杀是他的本性,但这件事做得也太莽撞、太不着边际
了。方兴名震江湖的时候,他们还是群毛孩子呢,现在居然搞到了方兴的头上,这
才是实实在在地在太岁头上动土,在虎口里拔牙了。
    然而此刻,“太子手”遇到了立帮以来头一回莫名的痛击。虽说有冯雪峰在手
上,可事情毕竟来得太容易,大有灭绝“太子手”的意图。而这意图,又不似是冯
雪峰想干的。冯雪峰的言行,似也否认了这一点。局外形势,真是动荡不安,此刻
与马颜飞再生口角,实在也不是办法。周培代只好把这诸多的疑问和不快按在肚里,
吸一口凉气,道:“兄弟东拼西杀,受累了,我敬一杯。”
    马颜飞在兴头上,加之今天中午憋了一口鸟气,下午大打出手一番,一箭三雕,
也就没去在意周培代皱着眉头中藏着些什么臭虫,乐呵呵地端起杯,一口饮尽,嘴
里连连道:“谢谢兄弟。”
    周培代也喝了一杯酒,道:“下午总部遭人袭击,一下子还弄不明白来历。不
过,我抓住了一个人,兄弟倒可以见见,也就问他个子丑寅卯来。”
    “正是。”马颜飞大吃一口,道:“正要见见这只撮鸟!”
    周培代一挥手,道:“带来。”
    冯雪峰被人推搡着,走进宴会厅。
    马颜飞见到冯雪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没有搞错?长空一剑的掌门人
居然给周培代捉住了?长空一剑为什么要来火拼他们?马颜飞揉了揉眼,再看,这
才确认是冯雪峰。
    周培代笑吟吟地道:“雪峰老弟,多有得罪。请坐。”
    冯雪峰虽然双臂被反绑,但气韵悠闲,平静淡定。对马颜飞点点头,道:“颜
飞兄久违了,一向可好?”
    马颜飞望望周培代,又望望冯雪峰,说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冯雪峰坐下来,道:“培代见和我有一点小误会。”
    周培代于是将下午的情况向马颜飞述说了一番。
    “妈的。”马颜飞一听就火冒三丈,拍着桌子道:“你们长空一剑也太霸道了。
各人走各人的路,各人找各人的饭。
    我们‘太子手’与你们向来是往日无仇,今日无冤。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大开
杀戒?!”
    冯雪峰据理力争,道:“颜飞兄凭什么一口咬定下午的事就是我们长空一剑所
为呢?我如果是有备而来,又何必和培代见一同怆惶逃命,并为培代见所擒呢?”
    马颜飞一时语塞,拍着胸道:“我这里没有这么多问题。
    我先毙了你这个臭小子,再来谈问题。”
    冯雪峰悠然地笑了笑。说:“二位兄长不是请小弟喝酒的么?怎么倒先动起气
来了?”
    周培代也正想着王纯说的两个问题,现在被冯雪峰说破,倒也有同感。遂堆出
笑脸,道:“对,对。太子手和长空一剑,还从来没有在一张酒桌上喝过酒,今天
就少叙几杯,如何?”说罢,冲马颜飞眨了眨眼。
    马颜飞会意,说:“对,我这里先敬冯老弟一杯。”说罢,端起杯自饮了。
    冯雪峰道:“二位叫我怎么喝呢?”
    “哦。”周培代道:“兄弟一时少了个计较。这个么,容易。”说着拍拍手,
道:“源源,进来。”
    一个珠圆玉润的美女,从厅外悠悠走了进来,立在周培代身边。
    周培代挽着源源的细腰,说:“这位冯老板,可是香港一等的人物,有为少年,
家有百万横财。今天手不太灵便,你到身边去,好好伺候他,给他端酒夹莱。”说
罢,在源源的屁股上拍一两下。
    源源扭着腰肢,走到冯雪峰身后,一手摸住冯雪峰的肩,一手端起一杯酒,笑
眯眯地道:“冯先生,先喝一杯?”
    “好。”冯雪峰道:“既然这样,这一杯先敬二位兄长了。”说罢张嘴含住酒
杯,一口饮干了。
    源源拿起筷子,说:“冯先生,你想吃点什么?”
    冯雪峰道:“有源源小姐的香艳在,什么菜都提不起我的胃口。”
    “是么?”源源放下筷子,用手托了托自己的乳房,道:
    “冯先生要不要吃一吃这个?”
    马颜飞哈哈大笑起来。
    周培代也笑了,一手扶杯,一手举筷,说道:“雪峰老弟,我们这道梁子,你
说该怎么拆?”
    冯雪峰道:“倘若二位兄长一定认为下午的事是长空一剑所为,我现在你们手
上,耍杀要剧,悉听尊便。”
    周培代道:“如果我们相信雪峰老弟的话,又将如何呢?”
    冯雪峰道:“小弟奉上五百万元港元,算是给培代兄压惊。余下的,我们可以
携手合作,共同寻找钻石。”
    “痛快!”周培代击掌道:“马大哥,意下如何?”
    马颜飞道:“我不喜欢空头支票。要于,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好。”冯雪峰道:“现在,我就打电话让我的人把钱送过来。钱到之后,再
谈合作的事。”
    周培代道:“此一论正合我意。不过,钱到之前,雪峰老弟这缚还松不得。”
    冯雪峰笑道:“有源源伺候,就是再缚三天三夜,也不要紧。”
    马颜飞道:“白天可以,晚上缚着手滋味可不好受。”
    大家一齐笑了。
    冯雪峰打了电话,并把手下曾品乡的手提电话号码告诉
    了周培代,以便在来时随时保持联系。
    周培代将黄剑语叫到跟前,耳语一番。黄剑谣点着头出去了。
    马颜飞知道有周培代在安排,事情会八九不离十,所以放着心喝酒。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缓和下来,马颜飞又叫了两个小姐过来陪酒,一时间席面上
有了洋洋喜气。
    冯雪峰见事情已趋解决,心意亦大快,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源源调情。源源
本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见到冯雪峰少年英气,又出手大方,自然一见就倾了心,
此刻使出浑身解数,嗲声嗲气,服侍得冯雪峰舒舒服服,小宝贝短小宝贝长叫个不
停。
    周培代打趣道:“看来源源最合我们雪峰老弟的胃口了。
    怎么样,今晚就赏个面,让源源小姐全套服务服务。”
    冯雪峰道:“横刀夺爱,我可是不敢干。”
    周培代心里骂道:“妈的,横刀夺爱不敢于,那三颗钻石我他妈的最心爱,你
怎么要干?而且干到我门上来了?”但脸上却仍笑容满面,道:“雪峰老弟看得起,
还有什么爱不爱的,只管拿去受用就是了。”
    冯雪峰心里道:“只管拿去!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我最看得起那三颗钻石,
你可愿意我去受用?”嘴里却答道: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就高攀源源小姐了。”
    源源小姐捏住冯雪峰的男根,娇声道:“美死你哟。”
    席间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三个人各自肚里安着鬼胎,吃了一个小时的酒,黄剑谣进门报告:
    “范先生的车已到门口了,要王先生和他说话。”
    周培代看了马颜飞一眼,冲源源点点头。
    源源从黄剑谣手中拿过手提电话,放到冯雪峰的耳朵上。
    冯雪峰道:“阿乡,是我。”
    曾品乡在电话里关切地问:“峰哥,你没有事吧?”
    冯雪峰笑道:“我很好,美人在怀,正在喝花酒呢。”
    曾品乡道:“钱带来了,这样白给,岂不便宜了这两个狗小子?!”.
    冯雪峰道:“钱带来了就好。你们下车,接受检查。一共来了几个弟兄?”
    曾品乡道:“五个,都是个顶个的,保你安全撤出。”
    冯雪岭道:“留两个在车上,你们三个人,带着钱随王先生上来。”回头向黄
剑谣道:“王先生,辛苦你将他们接来。”
    “应该的。”黄剑谣答道,又用眼望周培代。
    周培代道:“快请三个兄弟一同来喝一杯酒。”
    “是。”黄剑谣躬身回答,这才急匆匆转过身去。
    冯雪峰对电话道:“阿乡,进来见面再谈吧,就这样。”
    源源乖巧地将电话移开,关上了。
    周培代端起杯来劝冯雪峰饮酒,冯雪峰笑答,由源源端起杯,一口干掉。
    马颜飞没有喝酒,双眼盯着宴会厅的大门,右手按在腰间的手枪上。

    黄剑话带着曾品乡一行人走进宴会厅。
    “峰哥。”曾品乡一见冯雪峰被绑,就要上前动手。
    冯雪峰站起来,道:“阿多,不要乱来。”眼睛却看到了曾品乡后面的一个人,
脸上顿时有了媚意。
    就气度和风范,那个人远在曾品乡之上,只是戴着一副遮去半个脸的大墨镜,
又是在灯光下,一时间不识真面目。
    他径直走到冯雪峰面前,道:“阿雪,你这是怎么回事?”
    冯雪峰笑道:“大哥,你怎么会来?我跟他们二位,只是一点小误会。”
    那人转过睑,道:“我也是一时好奇,来会会这两个成名的人物。”
    “你是……”马颜飞本想说“你是什么鸟?”但一接触对方的脸,被对方的气
势慑住了,就把那只“鸟”生硬地咽回了肚里去了。
    那人摘掉墨镜,扬着脸道:“让二位见笑了。”
    周培代和马颜飞倒抽了一口凉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潜逃到台湾隐姓埋名号
称不再出山的长空一剑第三代掌门人:王樱红。
    “王大哥。”周培代站了起来。
    “王大哥好。”马颜飞也跟着问候。
    “真是江山代代有人才出呀,”王樱红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二位在香
港搞得如此红火,真让人羡慕不已。”
    周培代陪上十分的笑脸,说:“王大哥见笑,王大哥见笑。王大哥请坐。”
    王樱红摆摆手,道:“我是来赎人的,先点点钱吧。”
    周培代道:“王大哥怎么如此认真,王大哥的面子,就值五百万了。”
    马颜飞也附和道:“王大哥打个电话,召见一下小弟就是了,何必劳您大驾?”
    王樱红道:“既然回到香港,各位的码头,总要是拜一拜的,拿来。”
    曾品乡提过一只黑色的密码箱,“嘭”地一声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面额一千元
的港币。
    冯雪峰道:“培代兄,点一点吧。”
    周培代搓着手,道:“王大哥,雪峰老弟,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太过呀。那,
兄弟就收下了,收下再谢罪。”
    黄剑谣上来接过了曾品乡手中的密码箱。
    “王大哥快请坐。”周培代说。
    _马颜飞在一旁喊:“快,给冯老弟松绑,添酒,加菜,再叫两个小姐来。”
    一时间人员穿梭,忙忙碌碌,宴会厅内欢歌笑语,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周培代举杯,满面春风,道:“这杯水酒,权当为王大哥洗尘,王大哥重回香
港,长空一剑势必又将威震亚洲,思加江湖。”
    王樱红微笑着,喝一口酒,道:“我是个废人,长空一剑的事,我哪里还管得
了?周老弟才思敏捷,难道不明白,我为何而来吗?”
    “莫非……”周培代伸出三个指头。

    “正是。”王樱红掷地有声。
    这两个字,恰如两把锤子,在周培代和马颜飞的心中各重重地敲了一锤。
    敲过之后,两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周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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